第61章 御手洗家房中術
姐妹兩個各自懷著各自的歡喜,吃了這頓午飯。
桌子底下倪萱有意無意的用腳丫摩擦著李品陽的大腿,倪暢則桌子上跟李品陽不斷秀恩愛,這姐倆弄得李品陽這頓飯吃的心驚肉跳,還心癢難耐,這是有生以來吃的最難的一頓午飯。
飯吃完了他和倪暢去刷碗收拾廚房,實際上是小調情,親熱的時間比干活兒的時間長多了,親親我我,摸摸索索,等到把東西收拾完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
這一個小時倪萱把自己收拾干淨妥當跟兩個人告辭了。
“下午機場見。”倪萱臨走之前說道。
“姐,你也去日本?”倪暢有些好奇。
“是的,大哥在日本療養,我跟你們一起走去看看他,好久沒見了。大嫂前兩天還給我打電話,說大哥想我們了,這次你們去也順便看看大哥,總要去見見的。”倪萱說道。
倪暢點點頭,大哥受傷的時候她還小,沒怎麼有感覺。
後來這位大哥就一直在外國治療和修養,一年也見不到幾次,談不上什麼感情,不過倪萱確是跟大哥一起長大的,所以感情深厚,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去看看。
不過這位大哥在美國和在日本甚至在歐洲哪里都去,基本不怎麼回國,這個季節出現在日本很正常,倪暢也沒有多想只是點頭答應下來。
倪萱走了,兩個人也收拾一下回家拿行李。
下午跟父母告別去了機場,臨走的時候李皖山還告誡李品陽,在國外一切小心,如果有什麼不對馬上回來,畢竟在國外很多事情鞭長莫及,有力用不上跟國內不同。
李皖山知道李品陽去干什麼,是去替歐陽家報仇了。
這個仇恨綿延了兩代人以為就過去了,誰知道現在竟然還能一雪前恥而且還要由自己的兒子去完成,既驕傲又有些不放心,看著李品陽自信的笑容李皖山作為父親是欣慰的。
歐陽春去作為母親眼睛里只有溺愛,絮絮叨叨的告訴李品陽和倪暢到了那邊一切小心,有個風吹草動趕緊回來,學校那邊已經給他們請好假了。
李品陽帶著倪暢告別父母,直接奔機場。
機場不但他去,各方勢力的代表也都要跟去,只不過同飛機的只有譚松濤,油頭粉面的一個少年,穿著考究的衣服,用著最先進的名牌手機,定制皮鞋,手腕上幾十萬上百萬的名表,簡直跟行走的金條沒區別,相比較而言李品陽穿戴就簡單普通多了。
他無需用這些東西彰顯自己的身份。
譚松濤比李品陽小幾個月,見面一口一個陽哥的叫著客氣的不得了。
不過眼睛很不老實,見到美女就放電發情,自以為風流瀟灑,殊不知看上他的女人都是奔著那一身名牌去的。
這下總也是到處留情,跟一個小泰迪似的,年紀輕輕就走路沒根,身子被酒色掏空了。
剛下飛機風一吹李品陽和倪暢沒有感覺,但是譚松濤竟然縮著脖子身子發抖,李品陽還要給他擋風,簡直虛的不像樣子。
“你年輕輕的虛成這個樣子?”李品陽說道。
“哎,昨天晚上喝大了,有點感冒,感冒不是虛。”譚松濤為自己辯解。
三個人往外走,很快就看見了御手洗清月。
今天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職業裝,顯得精巧干練。
見到李品陽彎腰鞠躬非常的客氣,李品陽也很客氣的鞠躬。
御手洗清月個子不高,但是穿上職業裝卻非常的有氣場。
小泰迪譚松濤立即屁顛屁顛的上去握手,想要調戲一番。
結果御手洗清月只是彎腰致敬沒有握手的意思,弄得譚松濤很沒意思,不過依然不放棄。
這個家伙竟然會日語 開始跟御手洗清月套近乎。
他是不知道這個小丫頭可是會用日本刀砍人腦袋的人物,如果給他看御手洗清月一手拿著刀一手拎著康奈雄三郎腦袋的照片估計能嚇尿了。
迎接李品陽的規格很高,來了三輛日本三菱轎車。
御手洗清月親自開車,李品陽和倪暢坐在後面。
譚松濤沒有這個待遇,他也不敢要這個待遇。
這是李品陽的主場待遇,他上了後面的車。
“李桑,來日本為什麼不帶幾個保鏢,要知道我們面對的可是康奈家,你身系大局不可輕忽。”
御手洗清月親自開車,一邊開車還一邊責備李品陽。
李品陽不為所動,他完全是當一次旅行的。
不過對於御手洗家族來說這可是洗刷百年恥辱的機會,所以萬分的重視。
如果不是怕李品陽不同意就差把他裝在保險櫃里了。
在前面和後面的車里全是保鏢和槍手,就為了保護李品陽。
所以御手洗清月忍不住責備李品陽輕忽,是一番責備也是一番好意。
李品陽心領了,但是嘴上也要辯解一下。
“在我的國家我自然很安全,上了飛機不會有危險,他們不是恐怖分子,至於落地了我相信御手洗家的力量。”李品陽輕輕的拍了拍御手洗家族的馬屁。
御手洗清月很是受用。
“放心,李桑,只要我還有一口氣,絕不會然你們夫妻少一根頭發。”御手洗清月回答的鏗鏘有力。
氣勢視死如歸。
弄得倪暢聽得一愣一愣的,心說我們來日本不是度假順便投資麼?
怎麼弄得跟戰國武士護主一樣。
她那個腦袋瓜雖然有些聰明但是受限於見識和眼界根本無法理解李品陽這次來日本的真正目的和布局,她只是跟著玩兒的。
三輛三菱車繞來繞去竟然增加了五輛,然後再次拆分聚合不斷變換,李品陽自己是坐在車里否則一定花眼了。
最後他坐的這兩車進入了高速公路,然後很快轉移到不同的馬路。
然後看到了久負盛名的富士山,倪暢一眼就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
富士山周圍都是旅游景點,不說日本人怎麼樣,這周圍的景色被他們保持的還是非常的好。
等到車子駛入一處別墅之後景色就更是迷人了。
周圍都是深紅色的楓葉,漢唐式的建築。
一副古院幽深的樣子,李品陽被深深的吸引了。
古韻幽幽,這不是錢能堆積出來的,需要專業的建造人員,還要有專門的維護,非一日之功。
在國人追求現代化快速發展的時候,很少有地方能保持成這個樣子了,可惜不在國內,可惜不是自己的。
下車,御手洗政男已經在門口等候了,一身和服顯得精神而有誠意。
李品陽也不能失禮,雖然這次資金是自己帶來的,但是也不是毫無報酬的投資,說到底也是為了自己的外公報仇,雙方是合作關系。
所以不能倨傲,也入鄉隨俗的相互鞠躬問候。
行李什麼的自然有人處理,李品陽只是跟著往里走。
進了大門看見的是青磚碧瓦,簡單而整潔,小橋流水,楓葉掩映,庭中有樹,曲水流淌,而且後院還有蒸汽裊裊應該是溫泉。
“李桑,感覺這個地方怎麼樣?”御手洗政男指著這個院子說到。
“漢唐遺風,自然是好的很。”李品陽說到。
“那是當然,這是學自漢唐的建築風格,我這個小了許多只是模仿缺了幾分神韻。康奈家在不遠處有一個更大的,我有幸見識過,震撼莫名,聽說里面還有很多來自中國的文物。”
御手洗政男不經意的說到。
這話那能是不經意,分明是在慫恿和激發李品陽的野心,要拿到好東西必須干掉康奈家。
“好,一件也不許少,包括那個院子我要定了,康耐家必須除名。”李品陽說到。
“好,等的就是李桑這句話,御手洗家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如果再沒有強援恐怕傷不到康耐家了。”御手洗政男直接哭窮。
“放心,竭盡全力的付出一定是豐厚的匯報,最遲今天晚上,資金就會匯入御手洗家的賬戶。我們拭目以待。”
李品陽也不矯情,既然已經要做了那就不用遮遮掩掩的,御手洗家的誠意十足,自己也不能小氣。
“李桑,能不能給我交個底,這次到底來多少資金?”御手洗政男試探著問道。
他雖然參加了那次海神集團回歸的大會,見識到了很多人,也欠定了很多協議。
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具體的數目,所以還是要問這位李桑。
“你需要多少?”李品陽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一百億,至少一百億美元,不能低於這個數字,否則我們很難對康奈家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御手洗政男咬牙說到。
上次他跟田如旭分析過康奈珠寶公司的市值,大概在一千多億。
但是那是為了讓田如旭聽得懂折合成人民幣的大概數字,實際上康奈家族暗中掌握囤積的珠寶和文物以及黃金不算在內。
康奈家族曾經去過中國在侵華過程中作為中國通的康奈十兵衛掠奪了大量的珠寶和文物,甚至在戰爭末期的東南亞掠奪了大量的黃金。
這些東西陸續運回日本,藏在了家族的老巢。
二戰之後康奈家族以此起家,建立了珠寶公司。
後來取得了長足的發展,才造就了今天康奈家族的珠寶公司巨大的體量,甚至還有其他的產業一並發展。
而且康奈家族原本就是大地主,手上有很多的地,這在寸土寸金的日本來說本來就是硬通貨。
兩百億美金是打到康奈家族的底线。
李品陽笑而不語。
這御手洗政男也太小看中國的土豪了,這次光是他自己動用的資金就超過伍拾億,別說後面還有溫州商團和蘇商團,加上陸天明和金永浩的全力支持,換算成美元至少是他所說的二倍。
這麼多的資金進入日本絕不只是打敗康奈家那麼簡單。
鯊魚進場是要吃肉的,而且這麼多資金進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對康耐家族下手也不是一擊必殺能做到的。
“不能再少了,八十億,沒有八十億無法操盤運作。”御手洗政男咬著牙說到。
李品陽豎起兩根手指。
“二十億?這,這不夠啊,不能小看康奈家族的能量,二十億實在是杯水車薪。”御手洗政男急切的說到。
“我說的是兩倍。”李品陽說到
“納尼?”御手洗政男和御手洗清月同時喊了出來。
富士山下河口湖,是難得的美景,給人以安靜祥和的享受。
御手洗家的這一出別院就建設在兩者之間,可以遠觀富士山的白雪,俯瞰河口湖的靜謐風光。
最美妙的是這里還有溫泉。
這套建築表面看起來漢唐遺留的風范十足,但是內部的陳設和功能卻十分現代化,真正的古風與現代相結合,設計師十分了不起,竟然一點也不違和。
李品陽和倪暢所泡的溫泉一半是粗糙的石頭擺布而成的半弧形,如同一個西瓜被切開了。
半弧形所對的憑證切面卻又是鋼化玻璃攔截,溫泉水從腳下緩緩流過,溢滿了整個溫泉池子,然後順著玻璃牆上面流出,始終保持水平但是卻是活水。
溫泉池不大不小,水溫正好。
躺在溫泉池里面正好可以看見富士山和俯瞰河口湖,天人一色,李品陽一點也不想動了。
不過泡溫泉的場面就有些違和了。
日本人有男女混浴的習慣,李品陽跟倪暢混浴沒有問題,兩個人鴛鴦戲水都正常,可是御手洗清月圍著一條薄薄的浴巾鑽進溫泉的時候兩個人就覺得詭異了。
潔白柔嫩的胳膊,和蓮藕一般的小腿漏在外面輕輕的坐在溫泉池邊上,伸手試試水溫,然後挪動小臀部就落入水中,還發出舒服的呻吟聲。
“我叔叔管這里叫山水一品湯,希望你們喜歡。”御手洗清月用生硬的漢語說到。
“喜歡,不過你在這里是不是有點尷尬。”倪暢微笑著說道。
“哦,這是日本人的習俗,男女混浴更能尋找心靈中的自我,淨化靈魂。”御手洗清月紅著臉說到。
不知道是泡的還是編謊話羞愧的。
男女混浴那是早時候,現在沒有這麼干的,還心靈的自我,還淨化靈魂。
現在的日本年輕人也做不到,李品陽也做不到,打算起身離開,把這里讓給兩個女士。
可是御手洗清月伸手拍了拍,啪啪的掌聲傳出。
很快噠噠噠的木屐踩地的聲音就傳出來。
三個穿著和服的女子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
手里端著木質托盤,上面有清酒,有水果,還有飲料。
這些木質托盤如同小船放在水中自然漂浮。
三個日本女子動作輕柔,面色姣好,一看就是那種精挑細選的,因為是和服所以身材看不出來怎麼樣。
不過想來是不錯的。
“這是御手洗家養的家姬,找到李桑自然是從未招待過背的客人的上上之選。”御手洗清月說到。
李品陽看了一眼,還沒看出好壞來就被倪暢搬著腦袋給弄了回來,虎著臉不讓他看。
只允許看自己。
“這又是什麼花樣?你想搞什麼飛機?”倪暢沒好氣的問道。
“家姬娛客,這可是唐宋傳統。而且沒有你想的那樣,只是為了讓客人感覺到賓至如歸。在日本只有上流家族才能有這種財力和能力培養出來絕頂家姬。更是只有絕對重要和親密的客人才能享受這種待遇,只是一種待遇而已。”
御手洗清月說到。
這話是為了表示御手洗家族對於李品陽的重視,不過在倪暢在的場合顯得有些狗尾續貂。
其實御手洗家不在乎是不是或者會不會影響兩個人的感情。
在乎的是讓李品陽知道在這里受到了極致的待遇。
在御手洗清月來看,李品陽是強大的男人。
這種男人在家里就應該是一言九鼎的。
他的女人只有低頭侍奉的地位,哪里敢反對男人找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那個女人竟然敢當著外人的面對自己的男人做那種動作。
實在是太魯莽和粗鄙了。
中國的男人太嬌慣自己的女人,會讓她們恃寵而驕的。
御手洗清月心中鄙視著倪暢的不知深淺。
殊不知倪暢也在心中鄙視這個日本女人的輕浮浪蕩。
這御手洗家是什麼樣的人家,竟然培養這種女人。
還陪客人。
簡直不敢想象又不是雞窩。
“還上流,萬一遇上一個客人想要干點下流的事情那?”倪暢覺得自己被鄙視了索性朝著齷齪的方向招呼。
“得到客人的喜歡那是她們的榮幸,沒有客人對她們產生想法那才是真正的失敗,是她們的失敗也是御手洗家族的失敗。”御手洗清月驕傲的抬起頭說到。
我勒個擦的,倪暢覺得自己真是雞同鴨講,不對,是對牛彈琴。
竟然把這種事說的那麼理直氣壯也真是沒聽說過。
“也就是說,我的男人對她們想要怎樣都行了?包括暖被窩?”倪暢說的更加赤裸一點。
“李夫人,你說的太含蓄了。她們從小就接受各種訓練,其中一項就是如何取悅男人。這麼說吧,李桑要是喜歡隨意,不過恐怕以後對你就不會感興趣了。她們的手段你永遠不懂。”
御手洗清月說到,眼神中帶著戲謔。
兩個女人拌嘴李品陽不好說什麼,就當樂趣聽聽了。
這御手洗家族做事也過分,所以他也沒攔著倪暢。
不過內容他聽的目瞪口呆,竟然還有人做這種事情。
聽說過宋代的士大夫喜歡樣家妓,不過都是歌舞妓,很少有陪睡的。
怎麼到了日本人這邊變成了這個樣子。
而且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這種人,真的假的。
不由得多看了三個女人一眼。
三個女人適時的回應他,有脈脈含情欲說還休的,有水汪汪我見猶憐的,還有魅惑勾魂的。
竟然各具特色。
“你說的這麼栩栩如生,怎麼你懂她們的手段?”倪暢開始人身攻擊了。
沒想到御手洗清月搖頭一笑。
“她們不但能取悅男人,還一樣能讓女人開心。不信你試試?”御手洗清月說到。
“我操,你開心過,滋味兒怎麼樣?”倪暢閃爍著大眼睛問道,竟然很好奇。
“當然。”御手洗清月說著一揮手。
三個女人中的其中一個竟然站起來脫掉自己寬大的和服,漏出豐滿的身材。
沒帶胸罩飽滿的胸脯展現無余,渾身上下皮膚潔白無瑕。
穿著一條貼身丁字褲,豐滿的臀部和長腿引人入勝。
“哇哦,這皮膚怎麼弄的。”不要說李品陽吞了口口水,倪暢都震驚了。
可是震驚的還在後面,那個女人竟然雙腿分開做了個一字馬,豐碩的身材如同蛇一樣扭動竟然非常柔軟。
李品陽不是正人君子,至少食色性也這方面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反應,下面直愣愣的硬了。
什麼升華靈魂,淨化靈魂都是扯淡,對著這樣的美女沒有反應才是罪過。
才是最大的虛偽。
那個女人如同魚兒一樣滑入水中,露頭的時候已經在倪暢的身邊。
“得罪了夫人。”生硬的中文說的十分有韻味。
“我到要看看你要干什麼?”倪暢說到。
那個女人伸手在倪暢的後背揉捏幾下,然後又是倪暢的腿和胳膊,不斷的揉捏扭轉,不一會兒倪暢竟然眯眯眼享受起來,那個女人動作看似輕柔實則非常能掌控力道,有時候猛然一用力倪暢的身體能發出嘎嘣嘎嘣的響聲。
那個女人還懂得捏腳,動作輕柔帶有韻律。
“我跟中國的中醫學過腳下的穴道,這位夫人的子宮不太健康,不過不是先天的,想必是這位先生造成的,先生之物想來奇偉強壯遠超常人,這才導致夫人有這方面隱疾。”
那個女人說到。說著眼睛還朝著李品陽柔情似水的勾了一眼。
“這你都能看出來,有什麼好辦法麼?”倪暢原本暈暈乎乎突然驚醒了。
那個女人笑而不語的看著李品陽。
“嚴重麼,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李品陽緊張的問道。
不過臉色很紅。
“你們中國的醫術博大精深,房中術更是妙不可言,夫人稍微學一點就可用,沒什麼太大的問題,縱然不學慢慢也會適應。女人柔弱卻也堅韌。尤其是這方面。”日本女人說到。
李品陽只想在心中說一句我操。
“御手洗家真是底蘊深厚,佩服佩服,那就有勞了。”李品陽說到。
“房中術?那不是男人學的麼?”倪暢竟然知道一點。
“閨房之樂不止是男人的事情,女人也應該懂得。只有相互配合才能陰陽調和。夫人想學一點麼?”日本女人問道。
“可以麼?可以麼?可以麼?”倪暢問了三句看了三個人。
眼前的女人,李品陽和御手洗清月。
“加油。”李品陽說到。
“當然。”御手洗清月說到。
那個女人拉著倪暢走了,女人的房中術,男人不能看。
不然現場就難看了。
走到半路倪暢又回來了。
“你學過麼?”倪暢問御手洗清月。
御手洗清月微微一笑,很是謙遜。
“這是我們御手洗家族女人必修課,不能取悅未來的夫君是最大的失敗。”
倪暢賭氣轉身走了,你他嗎的這話說給誰聽那?
能不能取悅都是我男人跟你有一毛錢關系。
不過那個房中術要是學會了是不是能讓他欲罷不能是不是能讓他三下五除二繳槍,是不是,想想就興奮那。
“夫人不在,還有兩位美女,李桑你可以盡情享受。”御手洗清月說著站起來,身上的浴巾滑落,但是她絲毫不在意在李品陽面前展露自己的身材。
纖細柔美,乳房堅挺,嬌小迷人。
不過轉身之後李品陽發現她的後背那條傷疤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條猙獰恐怖的黑龍。
暴力跟柔美完美的集合在一起。
纖細柔美都是表象,這個女孩子可是喋血殺人的高手。
“那我就不客氣了。”李品陽說到。
“理所應當的,您要是客氣就那我們御手洗家當外人了。她們一樣精通房中術哦。”御手洗清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