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司也的優雅和淡定也沒了影子,粗喘著狠命的往死里送,力氣大得要把那個高潮中的小浪穴捅穿一樣,腹部鼓起一塊塊的肌肉,再往下的三角區濃密的恥毛里伸出紫紅粗大的陽具,深深的插入緊致的甬道里,從身下的女人身上獲得無盡的快感。
“你在你的書里不是最喜歡這麼寫嗎?嬌弱的女人被一個個男人干得死去活來高潮疊起,什麼奇怪的姿勢花樣都能寫,”熾熱的肉柱青筋鼓起,把嬌嫩的甬道燙得直哆嗦,溫度在不停的摩擦里越來越高,像要把她融化一樣。
“其實就是你幻想著自己被男人肏的樣子吧?我現在像你寫的那樣粗暴的把你干得發軟,不是你最想要的嗎?”
才高潮過的小穴繼續承受著男人的火熱入侵,尤娜已經被干得失去了意識,小嘴微張著,唇角流出的津液拉出細絲,身子隨著編輯的玩弄一陣陣的痙攣,她已經失去了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完全被男人站控,只憑著他胯下那根無比粗壯堅硬的大雞吧,想讓她生就生,讓她死就死。
小穴被磨得又軟又燙,更加方便男人的肏弄,司也見小作者已經被他干得差不多了,可是完全沒有達到他懲罰的目的,她爽得高潮不斷,所以抽出了還沒發射的肉棒,用超乎常人想象的自制力克制著自己。
失去意識的尤娜在司也退開之後整個人癱軟在桌子上,雙腿保持著大大分開的姿勢,把中間的小嫩穴完全的露出來,被大雞吧干出了粉粉的肉洞,緩慢的蠕動著,里面被搗成的白漿的淫水嘩嘩的順著小洞流出來,在桌子上積了一大灘,看上去十分可憐。
可惜絲毫勾不起司也的憐惜,他粗暴的把人從桌子上拖了下來,騷穴里流出的白濁沾了尤娜一身,烏黑的長發上也掛滿道道白痕,抱著可憐兮兮的她走到了一個椅子前面,看到這個造型奇異的椅子,已經被干得沒什麼力氣了的尤娜有掙扎起來。
“不行了……我馬上去寫稿……不要用這個椅子……我再也不敢了……”她祈求的看著司也,真的已經再受不了椅子的懲罰了。
這個椅子是雜志社特別定制的,給每年最受歡迎的作家,說是獎勵,其實是為了方便催稿,是不能被拒絕的禮物,尤娜去年剛獲得著這把椅子。
椅子並沒有太多的功能,只是非常簡單的中間豎起一根無比粗大可怕的電動陽具,腳腕的地方有扣子,因為是為作者准備的,所以手並沒有被束縛,最大的特點是定時功能,只要扣住腳腕上的扣子,定下時間就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一定要時間到了才會停下。
司也把尤娜放在椅子上,伸手扒開了那個被他干松軟了的小穴,按著她坐直了身子,椅子上陽具順利的整根被吞下,這讓尤娜想起了上次使用這把椅子的時候,被這個狠心的男人定了整整五個小時,然後就離開了,留她一個人在椅子上被電動按摩棒干得又哭又叫。
五個小時里,只有她一個人在家,小穴一刻不停的被塞得滿滿的按摩棒干著,無論她是高潮還是失禁都不會停下,淫水流了一地,她暈過去又被干醒,反反復復不停息,空蕩蕩的屋子里回蕩著她一個人的呻吟哭叫,但是沒有一個人回應。
五個小時過去她早就失去了意識,小穴被干得合不攏,連床都下不了,養了好幾天才恢覆過來。
從那以後她就對著這把椅子留下了陰影,如果不是雜志社強制要求不能扔,她早就把它丟掉了,現在又被這個男人放在了上面,她幾乎已經能預見自己可憐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