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了胡大海,浙江的事放了心,蘇坦妹住持的以文會友大會,因為時間倉促,沒有人前來。
蘇坦妹建議以自己的名義先給他們書函,然後把大會搬去金陵舉行。
張無忌贊同了這個說法,決定把以文會友大會在金陵舉行。
這個時候金陵後宮又傳來好消息,張無忌正式榮升做父親了。
楊不悔、衛雨筠、朱九真、武青嬰、班淑嫻、凌雪、趙靈珠、丁敏君等都在自己出征期間,先後生下小孩,不過另張無忌和大家感到奇怪的事情是,眾女生下的居然都是女兒,無一個生下男嬰。
這實在是一件怪事,按幾率來說,這應該不至於,可是這事情偏偏發生了。
生下女兒的多少有點失落,但是張無忌其它的娘子就開心了,畢竟母憑子貴,誰都知道如果誰第一個為張無忌生下男孩,那將意味著是什麼!
只要前面的姐妹沒有誰生下男嬰,那麼後面的姐妹就會很有機會。
張無忌既然做了父親,欣喜之下,率眾回到應天府。
一路上,除了當上父親的開心之外,他就盤算著如何重修南京城牆,他時刻記著佛性大師送給他的九字真言,而“高築牆”是頭一句。
回到金陵當天,張無忌看望一下自己的八個千金之後,便匆匆忙帶著馮國用、陶安等人去視察金陵的城垣。
玄武門附近的城牆已多破損,城牆則多有崩坍。
張無忌帶著馮國用、陶安等人在城牆上走著,張無忌拾起兩塊磚,相互間一磕,一塊完好如初,另一塊則粉碎了。
張無忌問他們,同樣的磚,硬度為什麼相差這麼多?
陶安回答,燒磚時火候和噴水悶窯的時間很有說道,不細追查,有人就用次磚充好,魚目混珠。
張無忌倒想出個辦法。
這次重修金陵城牆,要讓窯戶、監修人都把名字刻在每一塊磚的側面,牆砌起來也可以看到名字,既永志不朽,也可順藤摸瓜追查責任,誰以次充好,一目了然,日後要重罰。
馮國用稱贊這真是絕妙的好主意,這一來誰也不敢偷工減料了。
張無忌說:“那馮先生就總攬起來吧,高築牆,廣積糧,高築牆是第一步。”
馮國用說他不吝惜力氣,卻發愁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張無忌說:“你是說,公庫里銀子不夠?”
馮國用苦笑,道:“主公不是不夠,是缺得太多。所占之地,主公又主張休養生息,為民減賦,本來收繳稅賦有限,連年征戰的兵餉又很驚人,主公心里是有數的。明教原本還是有一些庫銀的,但是隨著義軍的壯大,我們的軍餉每個月都要耗去很大一部分銀兩,這段時間軍隊的軍餉其實都是靠著打勝仗從元軍哪里繳獲而來的。而我們打土豪那些財富,又多分給了老百姓,糧食是足夠多,吃十年都吃不完,但是銀兩……這是很大的缺口……”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呀。”
張無忌發愁地遠眺著玄武湖,忽然眉頭松開,他說:“我想起一個人來,你們聽說過嗎?他叫錢萬三。”
張無忌是穿越而來,知道當年朱元璋修建城牆,這都是這個首富的功勞啊,這家伙富可敵國,不敲詐一筆實在太可惜。
陶安說道:“主公,當然聽說過,這是富可敵國的人啊!錢萬三早年是販私鹽起家的,後來又混上了宮中茶葉的供奉,確實富得流油。”
馮國用說:“傳說,他家鍋灶都是金磚砌起來的。怎麼,主公在打他的主意?”
“既然富可敵國,就該為國家出點力吧?”
張無忌用的是譏諷的口氣,目光又是發泄的。馮國用看了他一眼,問:“主公認得他?”
張無忌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卻又馬上搖頭:“啊,不認識。”
心想自己認識他,那也是在電視劇里,真人就沒見過了。
陶安認為張無忌的主意好,如果錢萬三肯出錢,別說修金陵城牆,重修一座金陵也出得起銀子。
張無忌點點頭,長嘆的說道:“得罪一個錢萬三,總比得罪天下人要好啊!再說了,這個錢萬三也是為富不仁居多……說白了,能賺到錢的,都不可能靠什麼正當營當……”
張無忌對陶安說道:“去找他來,就說我張無忌請他。這種靠巧取豪奪發家又為富不仁的人,就該讓他們出點血。”
陶安答應的說道:“屬下馬上派人去傳他來!”
張無忌剛才還說請字,可是到了陶安嘴里,他用的不是請字了。
視察了城牆之後,張無忌走在後花園甬道上,他難得回來這麼早,卻沒找見自己的一眾娘子,估計都被黃蓉、趙敏、周芷若、郭寧蓮她們拉去講這一次親征的事情去了。
迎面看見郭惠從池塘中小船上下來,采了一大把蓮花,見了張無忌說:“你看,這花開得多艷?”
張無忌打量著這個越長越漂亮的少女,天仙一般的臉蛋兒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滿溢著似水柔情,尤其平常整整齊齊挽髻的秀發,此刻飄飄然地灑落下來,濕淋淋的,半遮半掩著那欲語還羞的嬌美臉蛋,益增艷媚;那雪白皎潔、完全沒有一點兒缺陷的瑩白肌膚,那薄薄的連衣裙緊貼在身上,似有若無的,更襯出了郭惠凸凹有致的美妙曲线、柔若無骨的仙肌玉體;尤其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對微微顫動的豐滿玉峰,此刻正幾乎毫無掩飾地高挺著,不但豐腴圓潤,而且碩大,融入那完美的嬌軀,峰頂的兩顆葡萄紅紅地挺立著,似綻未綻、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著異性的采摘般,粉紅的葡萄在雪白光潤肌膚的襯托之下,更顯誘人;而郭惠那雙豐滿渾圓白皙修長的玉腿呢?
一雙誘人長腿,正含羞帶怯地輕夾著,想將美少女那從未曾紅杏出牆暴露人前的玉門掩著,半透光的紗衣、白里透紅的肌膚,誘人玉腿含羞的輕夾,更教看著的人魂為之銷,卻不知道在這輕薄紗衣之中,美少女的身子更是如此的巧奪天工,竟如此嬌媚的令人發狂?
張無忌看著都有點呆住了,心想如果把這個美女嫁給藍玉,那真叫暴殄天物了!當即對著郭惠說:“花好人更好。”
郭惠笑了,說:“再過幾天,花就全凋零了,你看,池中的荷葉都枯黃殘破了。”
“那也有另外的意境,”
張無忌說,“沒聽人說嗎?留得殘荷聽雨聲。”
“我聽過。”
郭惠不以為然,說道:“雨點打在黑色的枯枝敗葉上,又沉悶又淒涼,那聲音有什麼好聽?”
張無忌走到石凳上坐下,說,“來,坐一會兒。”
郭惠問:“你是不是覺得沒意思?”
她發覺張無忌很少有笑臉,每天皺著眉頭。
張無忌反問:“你每天都感到有意思嗎?”
“是呀!”
郭惠說有趣的事太多了,吟詩、作畫、彈琴、吹簫,到池中劃船……
她更說起金陵的山水沒有浙江的美,她在婺州一點也沒住夠。
張無忌當然知道浙江山水里寄托著她與藍玉的悠悠情思呀。
“那就再去。”
張無忌說,“反正也不遠。”
“坐五六天車,還不遠?”
郭惠說,“骨頭都顛散架子了。”
她斜了張無忌一眼,忽然問:“我聽說你有大雕可以日行千里,不如借我去騎……”
“這個大雕懂人性的,需要你慢慢跟它培養,不是我借給你就可以的,弄不好它還會在半空掀翻你,那就麻煩了!”
“這樣啊!那……那你教我怎麼跟大雕培養感情好了!”郭惠說道。
“這個啊,你請教蓉兒姐姐她們就可以了。”張無忌說道。
“那你跟蓉兒姐姐說一聲,要不然叫她搭著我一起去一個地方也行!”
郭惠咬著嘴唇羞澀地一笑。
“去一個地方!”
張無忌一愣,問道:“你想去哪里?”
郭惠猶豫了一下,嬌羞的說道:“我想去一趟建德。”
張無忌一怔,建德守將不是藍玉嗎?當即淡淡的只說道:“那很遠啊。”
“有大雕就不遠了!我不會騎,但是蓉兒姐姐她們會,她們可以帶著我去一趟,我一天就來回!”郭惠撒嬌地說。
“你去建德干什麼?”
張無忌說,“山高路遠,又有強盜,我不記得你那里有親戚呀!”
郭惠當然會嚴守心中的秘密。她編瞎話騙張無忌,說做了個夢,夢見一個神人指點她,只要到建德的法華寺里燒香許願,就會保一生平安。
張無忌說道:“金陵的雞鳴寺更靈。你怎麼不去?何必舍近求遠?”
“我就去建德。”
郭惠固執又撒嬌地說。
張無忌說:“好吧,你什麼時候去?不過等一等也好,現在那里正要換防。”
後面的話是他臨時編出來的,是在試探她。
“換防?怎麼個換法?藍玉還在那里嗎?”
郭惠到底沉不住氣,露了馬腳。
張無忌說道:“我打算叫藍玉回來戍守金陵。”
郭惠顯得很高興:“是嗎?”
張無忌故意問:“那你還去建德嗎?”
“先不去了。”
郭惠說完,也覺得太露骨了,忙遮掩地說,“唉呀,我得回去寫字了,今天的功課沒做呢。”
張無忌望著她遠去的倩影,又是愛慕,又有點好笑,更不放心起來,藍玉的手竟然伸進自己的牆里來了。
看來自己要加緊時間,要不然這小妮子真要從自己手中溜走了!
看著郭惠走了,張無忌穿越畫廊想去看一下眾女,經過黛綺絲房間的時候,聽到里面有特別的聲音,很好奇要去看一下,這個時候一個婢女把他迎了進去。
張無忌當即變得很生氣,道:“你們夫人呢?”
那婢女臉一紅,呢喃道:“夫人她,她和輝月使在房間談,談心……”臉又一紅。
“談心?”張無忌若有所思,“帶我去見她!”
婢女無奈,只能帶著江紹唐往屋里去,隨那婢女進了房間。就聽得一絲絲嬌膩呻吟聲音飄了過來。
“哦,哦……”
“……姐姐,奴,奴好難受……啊……”
又聽得黛綺絲的喘氣聲傳來:“……呼,好有彈性。輝月使,你的奶……奶子還真挺啊……來,讓本宮嘗嘗……”
接著又是一陣膩人的呻吟聲。張無忌猛地感到一陣心跳,喉嚨發緊:“難道黛綺絲她……”
一路行去,行得越近,呻吟聲就越大,也越發清晰。
陣陣銷魂蕩魄的女子嬌喘聲息不斷傳入張無忌的耳內,張無忌雖然在影片中有關於女同性戀的歡愛場面見得多了,但在現實中卻還用未見過,聽著那陣陣嬌呤聲,只覺得呼吸一滯,血液猛地涌上了心頭。
而那領路的婢女也是臉頰羞紅,默默地在前面走著。
歡愛聲越來越甚,陣陣婉轉嬌啼聲中,忽聽那輝月使“啊啊!”
地高聲叫起來,嬌媚婉轉,又似嘆氣,又似嗚咽,直叫得人筋骨酥軟,當真動人心魄。
那領路的侍婢不由聽得身子顫了一下,面色更是潮紅,而張無忌的胯下也是蠢蠢欲動,直感口干舌燥。
兩人來到黛綺絲的房門前,那領路的侍婢隔著門帷道:“夫人,相公來看你了!”
言罷,逃也似的離了開去,張無忌瞥了她的背影一眼,看得出來,這個侍婢是新來的,還很少見過黛綺絲的放縱,否則她就不會如此的不好意思。
在那輝月使顫抖的呻吟聲中,黛綺絲略為急促的聲音響起:“是無忌……夫君嗎?呼……進來吧。”
聲音勾人心魂,嫵媚得似要滴出水來。張無忌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一股暖氣夾著淫靡之氣便迎面而來……
屋內爐火正旺,溫暖如春。
只見黛綺絲正和一個嬌艷女子緊緊赤裸相纏在錦榻之上,她的左手使勁掐著那女子豐滿的乳房,右手尤自在那女子的下體劇烈地動作著。
見張無忌進來,抬頭向他展現了一個淫蕩的媚笑,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
而那女子正在要緊之時,也顧不得看是誰進來。
只是張開嘴大力的喘著氣,大聲地呻吟著。
張無忌見那女子皮膚白晰,面容秀麗,嘴角輕啟,滿臉含春,風情蕩漾,不是別人,真是輝月使。
此時,她那嫩白的肌膚上滿是淫靡的緋紅艷色。
腹部一直扭動抽搐著,豐滿修長的軀體像蛇一般的纏繞著黛綺絲,隨著黛綺絲劇烈動作的手不停地扭來扭去,幷且她的手還使勁壓在黛綺絲的手上,幫助她加重手指的力道,幾乎將整個私處都貼向黛綺絲的手,性感的朱唇不住吐出毫無意義的呻吟聲。
猛然,輝月使渾身繃緊,全身哆嗦,嚶嚶地哭泣起來,隨即,一股股液體從她下體噴了出來。
黛綺絲吃吃的笑道:“輝月使,你的水還真多啊。”
那輝月使閉著眼睛,享受著高潮後的余韻。
好一會,才睜開眼睛,對黛綺絲道:“姐姐,奴太快樂了,除了我們相公能給我們帶來這樣的快樂之外,奴從沒試過這麼爽的感覺,簡直像在雲層里飛翔一樣。姐姐,您真捧。”
黛綺絲又是吃吃的膩聲而笑,道:“輝月使,現在輪到你來滿足我了。”
又轉頭風情萬種地對張無忌說:“相公,剌激嗎?要不要來一起玩玩?”
那輝月使此時也抬起頭來,用嫵媚勾魂的目光看著張無忌。
張無忌一直目瞪口呆地看完全過程,只感下體脹得厲害。
如此香艷的女同性戀的歡愛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眼前的一切,給他的震撼是無與倫比的。
沒辦法,自己親征這麼久,而且後宮佳麗日益增多,她們為了解決生理問題,肯定會想出各種辦法。
姐妹之間同性戀總比紅杏出牆要好,張無忌對此還是持肯定態度,感覺這樣更方便自己管理後宮。
事實上也是如此,除非自己會分身術,一天晚上能滿足所有女人,要不她們都按不住內心的欲火,讓她們姐妹之間相互取樂,一來可以增加她們相互的感情,二來可以防止她們紅杏出牆,這對張無忌來說,是大大的好事!
此時張無忌回醒過來,吐了一口氣道:“黛綺絲,你可真夠放蕩的。”
黛綺絲吃吃地笑著,對張無忌拋了個媚眼:“相公,快過來,妾身喂你吃奶。”
張無忌不知為何心中躍躍欲試,直想嘗一下這種滋味,口中卻道:“胡鬧!”
黛綺絲笑道:“不要假正經了,過來一起玩吧,你看!”
她把輝月使的雙腿張開,分得大大的:“你看她的私處多美啊!”
張無忌看著那朵淫穢之花,也不由得砰然心動。
只見輝月使的胴體柔軟豐滿,乳峰臀浪,羊脂凝膏。
而那朵美麗的花瓣上還留著剛剛一番假鳳虛凰後的濕潤,濃密的森林還閃著點點的晶亮。
一股淫靡的氣息直向張無忌衝來,讓他頭暈。
那輝月使被黛綺絲如此,滿臉的嬌羞,偷瞥了張無忌一眼,別轉了頭去。
黛綺絲媚目直瞧著張無忌,道:“怎麼樣?不錯吧,美吧?夫君你可不要錯過機會喲。”
張無忌還沒有回答,那輝月使又嬌喘吁吁起來,原來她的一對豐滿的雪峰又被黛綺絲抓在手上,使勁掐著,直被揉得變化多端,像是要擠出什麼一樣,無怪乎她叫得這樣銷魂。
張無忌盯著那輝月使的胴體看了一會兒,最後心想:“他媽的,反正我也不是君子,嘗嘗滋味也好。”
黛綺絲的媚目一直盯在張無忌的臉上,張無忌神情間的任何變化都沒有逃過她的眼睛,見狀,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屋內春意盎然,嗚咽般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只見輝月使仰躺在床上,而張無忌和黛綺絲二人則跪在她身軀兩旁,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黛綺絲是俯下頭含著她一只早已變大的粉紅乳頭,不斷用舌頭舔噬著,不斷地刺激她的情欲。
而張無忌則捧著另一只圓滑的巨乳,使勁地揉捏著。
輝月使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唇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性的抖顫。
粉嫩的俏臉,上,布滿了紅暈,浮現著動情的媚態。
曲线優美的身體也泛起了桃紅色,煥發出性感的色暈。
“嘿嘿。輝月使,你下面又濕了。”
黛綺絲媚聲道,又衝張無忌昵聲道:“夫君,剌激嗎?妾身再給你看一個好看的東西。”
隨即見她放過輝月使的乳頭,對上了她的小嘴,輝月使立刻熱烈地響應起來。
張無忌有點發呆地看著她們兩人熱情相吻的樣子,看著兩人的舌頭在對方嘴里滾動的情景,兩人顯然十分陶醉。
張無忌想不到原來兩個女人之間的接吻原來也可以如此的刺激,而且可以比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更加忘情,真是看得目瞪口呆。
“正菜要上場了。”
黛綺絲吃吃地笑道。
在黛綺絲的提議下,張無忌、黛綺絲、輝月使三人在錦榻上緊緊想纏著。黛綺絲在前,張無忌在後,兩人像夾肉餅一樣將輝月使夾在中間。
隨著一聲嗚咽聲,輝月使身子猛地大震了一下,張無忌從輝月使後面重重地進入她的身體。
而黛綺絲則是在同時,將輝月使的雙腿分得大大的,用自己的私處,送到輝月使的花蕊前,猛地扭動起來。
輝月使又是身子一陣大震,嘴里嗚咽了一下。
而張無忌則是第一次真實地看著黛綺絲和另的女子做著愛,只覺得腦子深處“咚”的響了一下,分身好象被人撩撥了一下似的,硬得發痛。
而且身上每一個觸覺都張開似的,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快感充滿了全身。
在這種快感的剌激下,他緊緊地摟著輝月使,嘴里呼呼喘著氣,大力地從輝月使後面動作著。
而黛綺絲則是一雙手穿過輝月使的身體,緊緊地摟著張無忌。
她的媚臉緋紅,一雙妙目也是水旺旺的,幷時不時瞅著張無忌,嘴角還帶著一絲奇異而淫穢的媚笑。
她那美妙的身軀則是在輝月使身上靈活地扭擺著,嘴里還不停地吐出勾魂的呻吟聲。
兩人前後夾擊,同進同出,步調一致,竟然是渾然一體。
“啊啊啊……”
輝月使不停地嗚咽著,聲音如訴如泣,聽得張無忌更是血脈賁張,更是大力的動作著,只覺得今天的這場性愛有無與倫比的剌激和快感。
“呼……舒服吧。”
黛綺絲喘息著,看到張無忌大力動作著,她也是興奮異樣,纖細的腰肢以驚人的速度搖動著。
她和輝月使的私處之間幾乎是沒有半點縫隙的緊貼,每一次扭動,便有蜜汁飛濺出來。
而三具軀體纏迭在一起,又構成了一副讓人心動的春色畫像。
隨著張無忌和黛綺絲的動作的加快,輝月使也顯得越來越興奮,喘氣的頻率也變得愈來愈快,身體如同風中的落葉般無意識地擺動著,肌肉緊繃,膚色已經變成櫻紅,腦袋瘋狂地左右搖動。
在張無忌和黛綺絲兩人的前後夾擊下,她的靈魂仿佛飄蕩到了雲端,除了強烈的快感之外,再也無法感受到其它的感覺。
三人彼此緊緊相抱,喘息著,互相熱吻著,一會兒黛綺絲和輝月使熱吻、一會兒張無忌和黛綺絲熱吻、一會兒又是張無忌和輝月使熱吻。
在張無忌和黛綺絲兩人極緊的相擁下,在無比強烈的快感下,輝月使此時已經陷入癲狂的境地,屁股起伏不定,身軀水蛇般地用力地扭來扭去,扭著扭著忽然用力地叫起來。
黛綺絲一把用嘴封住了她,使輝月使難受得更是手舞足蹈。“呼……呼……”
黛綺絲急促地喘著氣,一邊急速地扭動著身體,一邊對張無忌道:“她要高潮了,夫君用力,干她,干死她!”
黛綺絲的催促更是讓張無忌興奮如狂,他一邊緊緊地抱著輝月使,身子上挺,把輝月使下身帶離床面,然後再狠狠地插進去,“砰”的一聲,這種猛烈的衝擊更是讓輝月使快樂得尖叫和嗚咽起來。
“砰砰……”聲不絕,張無忌更加大力地動作著,輝月使拼命咬住下唇,拼命忍住不發出聲音,但是脊背已經拱成了蝦米。
“夫君,狠狠地插,把這個小浪貨插死!”
黛綺絲不停地催促著,眼睛里閃爍著癲狂的火焰。同時身子也發著顫,口中也“哦哦……”地呻吟起來。顯然也快達到了高潮。
張無忌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輝月使淫蕩地扭動著,快樂得直說胡話,而黛綺絲扭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口中也不停地大聲嗚咽著,且聲音越來越響……
“……哦哦哦,我要瀉了……”
黛綺絲不停地嗚咽著…………淫唱聲,抽送時發出的[趴嘰]聲,性器磨擦的淫糜水聲……猛地,黛綺絲尖叫起來:“啊……夫君,夫君……”
一下子伸過頭來,緊緊地吻住張無忌,一雙手也是死命地摟著他的身體。
而張無忌在和夾在中間的輝月使也是同時高叫起來,死死地摟住,身體一陣陣抽搐,僵直地弓在了一起……
三人同時火山噴發了……黛綺絲雨點般的吻落在張無忌身上:“夫君,你真好,你真好……”
花開幾度,三人又連訣大戰了幾次,張無忌又徹底地滿足了黛綺絲。
最後,經過一陣無比劇烈的顫抖之後,三人的身體才逐漸松弛,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張無忌仰天躺在榻上,回味著那難以形容的快感。
真沒想到這種另類的性愛是如此的剌激,看來以後得多享受享受。
輝月使勉強拖著軟綿綿的身體起來,給張無忌和黛綺絲兩人擦拭身體,整理床榻。
然後穿好衣服,向黛綺絲行禮而出。屋內靜了下來。
黛綺絲忽然“咯咯咯……”地笑起來,壓到張無忌身上,昵聲道:“夫君,快樂嗎?這種性愛美妙吧!以後我們常來好嗎?”
又道:“方才你真捧,妾身真是太滿足了!這是妾身有生以來最剌激、最滿足的一場性愛,我想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張無忌心中泛起自豪的感覺,他愜意地享受著黛綺絲身體那柔軟的感覺,聞著她口中發出的芬芳的氣息,望向她那尤自緋紅的俏臉,笑道:“要喂飽你這個淫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黛綺絲吃吃地笑道:“看得出來方才夫君也是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怎麼樣,這種性愛剌激吧?”
頓了頓,她試探地道:“以後我們也和其他姐妹這樣來好不好?”
“好。”
張無忌隨口答道,隨即又回醒過來,一震道:“不行。”
推開她的身體,起身爬了起來。
黛綺絲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道:“為什麼?方才我們不是玩得很開心嗎?”
張無忌淡淡道:“是很開心,不過我不能大力支持你們做這個,你們自己小打小鬧就行了,原因嘛。我不多說了……”
“我知道,你會覺得這樣會讓後宮變得淫亂,其實我這樣做也是解解悶,畢竟相公你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空陪我們的,其他姐妹還好,她們都有小孩了,不會太悶……哪天我也懷孕了的話,相信也不會這麼無聊的……”
黛綺絲坐了起來,怔怔地凝視著張無忌那日漸堅毅的俊臉,紅潮未退的玉臉慢慢地冷了下來,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藏著某種無法看透的思緒,冷艷沉靜的氣質,簡直無法把剛才那個放蕩嫵媚的印象聯想到同一個人。
張無忌點點頭,道:“你的想法我也理解,放心吧,小孩我們會有的。”
黛綺絲淡淡道:“夫君,你也不要太死板了!人生一世,不過是草木一秋。青春年華,轉眼即逝。倫理道德又算什麼東西?只要自已自在就好。人生在世,能享受別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樂,才不枉此生也。”
張無忌淡然不語,內心深處卻覺得黛綺絲說得不泛道理,方才那種墮落的快感確是太強了,而且自己本來就不是,甚至還鄙屑於做君子,當然沒有遵從那些倫理道德的必要,大但是自己以後將是帝王,那就不一樣,要給天下臣民樹立榜樣,自己就不能太過火……
“……等等,方才娘子你說:只要自已自在就好。人生在世,能享受別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樂,才不枉此生也。難道說……”
想到此處,張無忌柔聲道:“娘子,你方才你說:只要自已自在就好。人生在世,能享受別人不能、也不敢享受的快樂,才不枉此生。這一句,不是說你要自由自在地去找男人吧?”
黛綺絲一怔,隨即玉容解凍,“吃吃”地笑起來,橫了張無忌一眼,道:“放心吧,我知道你們男人最怕的就是戴綠帽子,做王八。這會讓你們顏面掃地,一輩子也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頓了頓,黛綺絲正色道:“我黛綺絲是何等人物,怎麼會隨便找男人?再說這天下男人當中,有誰可以跟你媲美呢?放心好了,別看我胡亂弄這些東西,我心里還是很傳統和保守的,對相公你絕對是從一而終……”
張無忌凝視了黛綺絲一會兒,微笑道:“如此最好,否則……”
他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凌厲的寒光,讓人心悸。
黛綺絲眉頭一皺,慢慢地玉臉上又露出一絲媚笑:“不過……”
她拉長聲音嗲聲道:“我和別的女人有染,這個應該不算背叛相公你哦。”
張無忌白了她一眼道:“是啊,知道你是個女色魔,專喜勾引良家婦女,壞人清白。”
黛綺絲吃吃笑道:“我喜歡。”
又試探地道:“那我和其他的姐妹……”
張無忌望著黛綺絲那無懈可擊的艷麗五官,嘆了口氣,道:“如果其他娘子願意跟你做,我就是反對也沒多大用處,你說得也有道理,我不可能每天都陪伴你們的,有時候需要你們自己解決一下才好!”
黛綺絲眼前一亮,喜道:“相公你的意思是說,只要能說服姐妹接受這種性愛觀,我們就可以一起歡愛了,是嗎?”
張無忌不禁愕然,只能無奈的點點頭,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太好了,相公!”
黛綺絲說著,就是一個熱吻給了張無忌……而張無忌最想給她的,則是一個小孩,免得她將自己的女人都給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