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無忌率領大部隊從武昌城順長江而下返回金陵城,由於幾乎是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武昌城,滅掉了徐壽輝的殘余部隊,還改變受降的漢軍部隊二十多萬人,而且得到一大批軍餉補充,這著實讓張無忌這一次勝利堪稱凱旋而歸!
在龍艦甲板上,張無忌看著浩浩蕩蕩的千艘巨艦順江而下,那種景觀真是氣吞山河,宛如一條巨龍在長江上游行,而兩岸還有千軍萬馬奔騰,聲勢浩大壯觀,讓張無忌頓時感受那種君臨天下,舍我其誰的霸氣。
果真就是明軍一出,誰與爭鋒!
看著長江水上和陸地的三路大軍如同三條巨龍在游行,張無忌感覺天下就在掌握一樣,對於一統天下有著無比的信心。
而跟著張無忌一起自豪的,還有他身後的一群王妃,從趙敏、周芷若、黃蓉、郭襄、小昭,她們無比是興奮的表情。
對於她們來說,能嫁給一個有本事甚至將來是華夏一統的開國明君,那是一種幸福。
這種幸福絕對不是每個女人都能享受得到的。
張無忌在龍艦上遙望長江甚久,差不多要到中午,才想起自己關押的刺客沈星瑜。
歐陽琴已經成了自己的娘子,在張無忌看來,她的母親沈星瑜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星瑜姐……”
張無忌敲了敲沈星瑜船艙的門。
“進來。”
沈星瑜有些急切的應了一聲。
沈星瑜見張無忌只帶了個小布包,有些不解的道:“你這是要把我帶去哪里?”
張無忌神秘的一笑,把布包扔給她,“換上,我帶你去個好點的地方。”
沈星瑜疑惑的看了看張無忌,但還是把布包打開了,里面是一套二十一世紀時尚的連衣裙,但是沈星瑜不知道張無忌這是什麼意思。
“你讓我換這套衣服干什麼,是要放我走了嗎?”
“現在我們在船上,放你走不太可能,至少也要回到金陵治好你的傷勢再說,我是想給你換個好一點的地方,住著要舒服一點。”張無忌說道。
“嗯,那你先避出去。”
沈星瑜有點害羞的說道。
“我也不是沒見過,至於那麼叫真嗎?”
張無忌見沈星瑜瞪著自己,忙陪笑的點點頭,“好,我避出去就是。”
幾分鍾後,沈星瑜已變成一個活脫脫的時尚麗人了!
一身粉色的連衣套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的凸凹有致的美妙身材,修長的玉腿,桃腮杏眼,瑤鼻櫻唇,眉目如畫,眼光如水,香腮櫻唇,玉骨冰肌,淚水未干,恰如梨花帶雨,又如雨後海棠,雖然已經三十歲了,卻洋溢著成熟少婦的迷人風韻。
高聳的酥胸把上衣撐的鼓鼓的,美艷賢淑的麗人,雍容高貴的氣質,既是天龍八部里的神仙姐姐,又是不惹凡塵的觀音姐姐,站在那里如珠似玉,鶴立雞群,亭亭玉立,飄飄若仙。
張無忌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盯住了她的胸部,“星瑜姐,你真美,就跟神仙姐姐一樣迷人。”
“大色狼!”
沈星瑜生氣的說道,狠狠的瞪了張無忌一眼:“還不帶路?”
沈星瑜屁屁上有傷,根本不敢怎麼邁步,張無忌只好扶著她,將她安排在自己房間的隔壁。這當然也是張無忌有意安排的。
倆人進了屋把燈掌起來,張無忌指了指里屋,“星瑜姐,我給你預備了一桶熱水,剛才是很燙的,估計這會也該晾得差不多了,你先去擦擦吧,小心傷口!”
沈星瑜盯了張無忌一眼,還是走了進去,對一個女人來說,干淨比什麼都重要,這些天是臉沒梳頭沒洗,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了。
“星瑜姐,如果身上的傷不方便的話就叫一聲,我好人做到底。”
張無忌隨後又來了一句。
“你最好是別進來,小心老娘跟你翻臉。”
沈星瑜說著話的同時已經開始脫衣服,過了一會又問:“我女兒怎麼樣?”
“星瑜姐你放心,她好得很,如果不相信,哪天我讓她來看你。”
張無忌偷偷的一笑,心想她現在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另外我聽說你丈夫回到蒙古王爺哪里邀功,王爺一高興,封了他一個大官,還賞賜了十多個美女,他現在可快活了!”
里面突然沒有了動靜,過了一會,突然聽到“撲通……”一聲,接著聽到一聲痛苦的呻吟。
“星瑜姐,你怎麼了?”
張無忌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衝了進去,就見沈星瑜幾乎光著身子斜倒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抖,屁屁的傷口已經又透出了血,想來是剛才突然聽到了丈夫忘恩負義,一時情緒過於激動。
張無忌過去把她抱上了床,她竟沒什麼反映,眼神有些呆呆的,水暈似溢似流的在眼中汪動。
張無忌把她的身體慢慢翻過去,從木桶中倒了一盆水,把毛巾浸濕從上到下給擦洗了一遍,接著,又把兩處傷口從上過藥包扎好。
還別說,她的身材不真不是一般的好,纖細的小腰,挺翹屁屁,一雙筆直筆直的,不見半點垂肉,肌膚光潤柔滑,水珠落上去就像落到荷葉上一般,細碎的在白嫩的皮膚上滾動,這哪像是生過孩子的母親。
張無忌早就感覺她的皮膚身材不錯,但是光线下怎麼能看得這麼清楚,張無忌不覺心里就燥動起來,感覺血液在身體里膨脹的難受。
慢慢的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沈星瑜的美目跳動了一下,似是剛閉上,兩行清淚從眼角溢了出來,張無忌用毯子蓋住她的下身,重新洗了下毛巾,把她的臉輕輕抹了一把,一張臉雖說有些憔悴,但絕顯不出半點衰老的跡象,兩葉睫毛又長又翹,上面掛著點點清新的水珠,輕輕的眨動間就像是被晨露浸染了翅膀的蝴蝶,小嘴含露欲滴,麗臉羞澀的紅暈飽漲著白玉淨霞般的皮膚。
張無忌呼吸越漸急促,手也有些微微發顫,慢慢的拉下她胸前的小兜肚,一雙高聳的玉兔活潑的彈跳了出來,白白嫩嫩的,碩大飽滿。
“啊……”
沈星瑜似是蘇醒過來,一把護住了酥胸,兩只修長白嫩的小手也只是護住了一半,美目輕輕閃動,帶著羞澀又透著慌亂,直直的盯著張無忌。
張無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動作變得快起來,幫她擦了擦脖子,接著拉起她的手,沈星瑜掙了掙,但還是順從的放任了,張無忌順著她的手臂擦拭干淨,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開,在她的胸部上輕輕的揉了揉。
沈星瑜身體禁不住抖了下,忙閉起來了眼睛,再也不敢看著張無忌了,熱呼呼濕潤的毛巾在那里輕輕的揉動著,似是那熱汽一下浸進了身體里,一陣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張開了,似是能感覺到那細細的汗癢癢的從舒開的毛孔鑽出來。
臉越漸紅暈,感到陣陣發燒,連整個身體也浮起了一層紅暈,沈星瑜感覺喉嚨發干,心越跳越快,吸呼不穩定的急促起來。
那暖暖的毛巾還在向下滑動,似是要融進自己的身體,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沈星瑜幾次想阻住他,可是卻又提不起勇氣和力量。
多少年了,自己跟著丈夫闖蕩江湖,盡管她也知道自己丈夫做的很多事情是不對的,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她也只能跟著丈夫去做那些不仁不義,違背良心的事情,為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放棄了太多太多,根本就無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也不知這麼多年所付出的對還是錯,是不是值得這樣付出這樣堅持,直到聽到張無忌說自己丈夫升官發財,還有了新歡,她才頓時感到一陣絕望……
暖暖的毛巾滑過了小腹,在那剛剛感覺到一絲絲涼潤,另一處卻又暖了起來,沈星瑜一陣驚顫,一股熱流直涌上來,渾身瞬間酥軟了……
“啊……”
張無忌的丹田內就如同燃起的一團火,炙熱難當,那團小氣團瘋狂的亂竄亂跳,張無忌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如黃蓉所說的那樣,變成了沒大腦,被支配的兩條腿動物,怎麼一見女色就想著叉叉就要發瘋呢?
多少次張無忌就差點把沈星瑜按在床上給叉叉了,可是在關鍵的時刻還是被一絲理智給攔下了,畢竟那是沈星瑜,已經把歐陽琴叉叉了,再叉叉她娘好像真得有些過意不去,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不過,張無忌也有另外一個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觀念的話,其實叉叉了沈星瑜也沒壞處,只是時機還未成熟,沈星瑜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強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體,卻是難以收服她的心。
現在張無忌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把沈星瑜的人馬收到自己的麾下,那無疑是件美事,所以,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沈星瑜感覺丈夫背叛了自己,是她心里最脆弱,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如果把握好絕對是個機會,對她細心一些,平時多關心一下,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來個水道渠成,那自己的計劃可就有了眉目。
張無忌計劃的是不錯,卻是苦了自己,為了壓制自己的,咬著牙從沈星瑜的室內走了出來,盤腿坐在床上,不斷用內力壓制心中的那團欲火,可是,讓張無忌苦悶的是,卻是越壓制越糟,自己的內力就像助燃劑一樣,不但沒壓下去反而越加強烈,那騰騰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了,大腦里不斷想著叉叉女人,目前離他最近的也就是沈星瑜,所以滿惱子也是沈星瑜的影子,那張成熟的麗臉,那處處透著女人成熟氣息的……
張無忌不只一次的在心里閃現出疑惑,難道自己練的是邪功,怎麼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難受,自從練了九陽神功後好像就離不開女人了,似是每時每刻都想著叉叉女人?
其實張無忌還真是沒悟透九陽神功的要意,什麼與地合之,以陰調息,悟之地道;這句話從直觀上看,是以純陰之體修煉,但是,你仔細分析一下絕對會分析出另一個意思,“與地合之,以陰調息……”
男人就是所謂的天,所謂的坤,就是純陽之體,只要開始了九陽神功的修煉,體內便會源源不斷的產生純陽之氣,而修煉九陽神功又必須保持自己的陰陽平衡,所以他就必須時時需要女人,直到達到一定階段,與天地通靈,到那時就不用再通過女人的身體來調節了。
此時他正需要補充純陰之氣的時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時候,可是他偏偏忍著,這也罷了,他又偏偏運轉內力來壓制,這一運轉內力刺激的身體各經絡穴道更加活躍,陽氣是越來越足,這不找死嗎!
張無忌猛然瞪開眼睛,雙目赤紅,整個身體都緊繃了起來,肌肉隆起,青筋賁張,一道氣流從丹田里直涌上來。
張無忌就感覺周身如炙,血氣奔騰,似是要把自己給漲爆了,本能的一提內力,順著手臂直達手指,手指連彈,“哧哧哧……”
幾道氣流急促的氣直射向了對面的牆上,就像子彈打中了一樣,“砰砰砰……”
每個孔都是深入兩三寸,那牆可全是青磚壘砌的。
張無忌似是感覺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覺得好受,就像是發高燒時一條清涼的毛巾敷在了額頭上,只是舒緩了那麼一刹那間痛苦。
張無忌飛身下床直接竄到了院外,現在除了以外體內漲得利害,那團小氣流不停的在身體里亂竄,張無忌下意識的想法就是把它發泄出去。
張無忌急切的十指連彈,根本也沒什麼目標,絲絲氣流在夜空中橫飛亂竄,似是隱約能看到那道道氣流穿過空氣留下真空的痕跡,可是,隨著張無忌的發泄身體各穴道又源源不斷涌進更多的純陽之精氣,好像那純陽之精氣永不枯竭似的,此時,張無忌已進入了走火入魔的階段,這樣下去不是脫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純陽之精氣給漲破經脈而亡。
張無忌感覺身體越來越炙熱,五髒六腑好像變成了岩溶,光憑十指已不夠發泄了,不覺就配合上了亂七八糟的拳腳,張無忌的記憶幾乎是過目不忘,平時看過乾隆在練功房練功,雖沒隨著練過,但招式卻是記住了,此時竟在下意識中全使了出來。
沈星瑜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其實她根本也沒睡著,被一個男人撩動了那麼久她心里怎麼會沒一點反映呢,不管是張無忌有意的,還是確實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那種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有那種原始的需求,一個好女人與蕩婦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能控制自己,一個是任其發展,那沈星瑜是不是個好女人呢,這個很難區分,一個好女人與蕩婦之間原本也沒有明確的設定標准,都是相對而言,蕩婦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強一些,究竟有多強那也得看誘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圍一樣控制不了。
在張無忌給她擦身的時候,沈星瑜心里不斷萌動著張無忌強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擔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從作為一個女人道德角度來講,她很想抵觸,可是從心里的那種原始的本能需求講她又十分渴望。
不過,最終張無忌沒有動她,把她撩動得幾乎沒了什麼抵御能力的時候,他卻壞壞的走了,在臨走之前還關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邊。
在人的理智被某種東西占據的時候,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沈星瑜心里自然對張無忌時時加以提防,很多時候認為張無忌關心自己純粹的是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動搖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時根本不去分析的東西,心里不時的閃現出張無忌這幾天對她關心的細膩影像,把很多情節加以分類區分,在想著張無忌做這些是出於某些目的同時,也會想這其中對她真正關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節認定為出於是對她的真心。
沈星瑜大腦一但被這種想法占據便一發不可收拾,竟拿張無忌和她背叛自己的丈夫對比,可是當她想起丈夫竟有些朦朧感,好像生活了這麼多年卻是那麼陌生,還沒有與張無忌相識這麼幾天來的真實,如果說,與她丈夫生活了這麼多年一點感情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今天聽到丈夫另結新歡的時候,她就已經絕望了!
那是一種突然空虛的痛,一種切心透腹的痛,她這一想竟嚇了一跳。
這些年來丈夫幾乎被自己的光輝給掩蓋住了,根本就顯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身邊就是個象征,他在自己身邊只是一個影子,丈夫只是想著他的事業,一直以大業為重,不自覺的就疏忽了她,甚至已經很久都沒有同房了,想到這里,沈星瑜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都在守活寡!
可是這兩天見到的張無忌這個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無恥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話語間還是不經意動作中,時不時會占著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會殺了他,可是她此時身上有傷不得不放任他,也在這放任中卻讓她心里品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以前丈夫根本不敢做的,不過,自己卻感覺他所做的這些隱約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個女人所需要的。
一個女強人之所以孤獨,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孤獨,她為了事業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獨時她會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傾注於事業上,在那時候她根本就想不到親情的可貴,或者說她覺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環節,只有那些無志向的小人物才會玩的東西,可是當她某一天突然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愛的,那些世俗的東西對自己一樣重要,此時,沈星瑜就是處在這種心里。
沈星瑜扶著牆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張無忌發瘋般的樣子竟有些擔心,心里竟隱隱的揪痛,真有些擔心他突然的倒下去。
不覺的又想起張無忌調戲自己的話,想與自己雙修,現在沈星瑜似是真覺得張無忌沒有騙自己,看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就是他所說的因為沒找到合適的雙修對象一身功力將要盡廢了。
“轟……”一聲,張無忌的整身衣服突然炸開了,化為一片片飛舞的蝴蝶,彪悍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身體赤紅,青筋賁張,肌肉隆起,一雙眼睛噴吐著血色的光芒,透著野獸般的強悍,那猛獸顯得更加凶猛,如鋼鐵鑄就般斜指上天,紫痕玉鱗,有如小獅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线下閃閃發光。
“啊……”
沈星瑜嚇的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茫然間以為自己見到了怪物,這是人嗎,這是人長的東西嗎,如果這是男人的話,恐怕自己背叛的丈夫的那個東西跟太監的差不了多少。
張無忌聽到後面的動靜猛然回過身來,看到沈星瑜嬌軟的倒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慌,嬌體微微的顫抖,孱弱的如綿柔無骨般,更顯楚楚動人。
張無忌此時是處在半瘋半狂,理智懵然之間,與野獸沒什麼兩樣,一見沈星瑜哪還會想那麼多,幾步就奔了過去把她抱了起來,沈星瑜軟軟的就像一只小綿羊,連半點也沒反抗,就任由張無忌抱著竄進了屋。
美目直直盯著張無忌的眼睛,驚慌中又帶著幾份柔弱,不知是嚇得還是期待,就像個小女人一樣由著張無忌怎麼做,沒一點多余的動作。
張無忌直接把她甩在了床上,幾把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一雙挺拔的玉峰突兀的跳了出來,不停的上下顫動著,可能張無忌把她甩到床上時觸動了她身上的傷口,眉頭痛苦的蹙了起來,但是根本沒有時間容她緩過那陣疼痛,張無忌已經撲了上去,一張滾燙的嘴猛然吸住了她的小嘴,那條舌頭強橫的頂了進去,野蠻的在里面攪動著,然後又根本不容空的把她的香舌吸進了口中。
沈星瑜幾乎被弄的透不過氣來,但是心里卻突然感覺異常的興奮,興奮中又帶著恐慌,不知他的嘴為什麼那麼滾燙,自己的小舌頭在被他吸進去的一瞬間,身上竟冒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有種要被他慢慢被蒸發掉的感覺。
本來沈星瑜在被張無忌擦身時就被撩動的蠢蠢欲動了,那股渴望一直就沒壓下去,面對這種情況,馬上就有的反映,雖然張無忌此時如野獸一般,大腦還不十分清醒,反而卻越是感覺刺激。
或許,人在潛意識中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傾向,只是多數人沒機會覺醒罷了,尤其在中國幾千年儒化與傳統的觀念下,在這方面一般都保持的相當矜持,就是覺醒的也是某一部份比較開放的人,或是受到某些條件的影響,或是心里的某種異變,估計影響最大也是最深入人心的就是小肉棒,什麼,鞭虐,獸虐,靠,說白了就是拿女人不當人,從他們的骨子里就存在著畜生的傾向,這是不可置否的。
“啊……”
沈星瑜一聲慘叫,感覺那里一陣撕裂般的漲痛,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棒突然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那根滾燙的“鐵棒”根本沒做停息,快速的運動起來,有如氣車的活塞,把缸體拉的火辣辣的痛,痛中還帶著酥麻的感覺,讓沈星瑜痛苦之中還帶著興奮。
沈星瑜本來還有些矜持,此時哪還顧得那些,雙臂猛然抱緊了張無忌的的脖子,玉齒咬住一縷長發,臉上的香汗也瞬間淌了下來。
張無忌的身體如一頭獅子一樣弓著,重落猛提,沈星瑜的身體幾乎被帶了起來,張無忌可能感覺使不上力氣,把她的腿整個折到頭上,連同纖腰抱在一起,幾乎就是把她抱在懷里。
沈星瑜不只是那里撕裂的漲痛,而且還牽動了傷口,痛得她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張無忌,她很想罵張無忌畜生,可是看到張無忌那張扭曲的臉又忍住了,他現在確實如野獸一般,沒有了的理智,就是罵也沒用。
她為了減輕痛苦便把視线轉移到別處,看著自己那飛舞跳躍飽滿的酥胸,看著在自己體內運動那根巨物,晶瑩的玉液被帶著飛濺出來,還帶著擠壓空氣的聲音……
很快,大腦便進入的眩暈的狀態,那猛烈的撞擊一次次的深入自己的靈魂,感覺那里已經不再那麼痛了,身上傷口的痛也已沒了知覺,那飄然飛起的感覺淹沒了一切疼痛,她甚至很想配合張無忌的動作,只可惜張無忌抱得太緊了,下身根本就動不了。
沈星瑜感覺到從沒有過的快感,從沒有過的刺激,那一次次的衝擊有如大海里濤天的巨浪,又有如火山岩漿爆發一樣,鋪天蓋地讓自己根本透不過氣來,自己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她很希望就這樣死過去,那是一種如入仙界的感覺……
“啊啊啊……啊……”
沈星瑜發出了難以控制的一聲聲,帶著瘋狂,又透著淫蕩,完全是下意識的,也是完全出自內心的。
身體那難以忍受的興奮已達到了極限,像潮汐一樣一襲來,襲卷著自己整個身體以至每條神經的末稍,自己就像浪尖上的一葉小舟,處在那被拋向半空中瞬間失魂般眩暈的狀態。
緊接著,一股暖流突然涌進了自己的身體,就好像自己還處在半空中時又突然遇到了一陣颶風,把自己又一次蕩了起來,蕩得更加的高了。
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扭動起來,恨不能把自己揉進他的體內,那暖流瘋狂的在自己身體里浸襲著,勾起自己的靈魂,扯拽著要從自己的身體里分離出去,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被掏空了。
張無忌只是稍稍緩了緩,又瘋狂的運動起來,也把沈星瑜帶入了再一次的巔峰之中,沈星瑜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感覺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死的,可是卻有一種寧可這樣死去的想法。
“啊……啊……我不……行了……饒了……我吧……啊……求你……了……”
沈星瑜抱著張無忌的脖子瘋狂又無力的搖動著。
此時,沈星瑜已完全被張無忌很抱在懷里,雙臂緊緊的纏住張無忌的脖子,一頭秀發散落垂下,像瀑布一樣飄動,額頭上的幾縷發絲已被汗水浸透了,整個身體像剛沐浴出來一樣。
同時,張無忌身上也是汗流如洗,隨著每一次撞擊,那汗水都會濺落下來,很快,沈星瑜再一次暴發了,這次,沈星瑜感覺體內不只迎來了一股暖流,還有一股股炙熱岩溶般的東西衝自己的體內,燙得她一陣陣抽搐痙攣,感覺自己真得要暈過去了。
對於過來的女人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心里禁不住自嘆,終於要風停雨收了,那樣雖好,但是老娘我的身體受不了啊!
可是,就在沈星瑜這樣想的時候,張無忌居然沒有停歇的征兆,依然在奮力,依然在撞擊,力量依然不減,似是就沒完了似的。
“停……停……放開……放開老娘……你個……臭小子……還想……要老娘命……不行了……啊……”
沈星瑜畢竟是成熟的女人,在關鍵還有些理智,別說她身體還沒復原,就算是復原了也受不了。
沈星瑜在心急之下一口咬住了張無忌的肩,張無忌一吃痛終於清醒了些,估計也是因為發泄過一次了,又連吸了沈星瑜兩次純陰精氣,身體已經穩定了一些,如果是開始,就算打死他也清醒不過來。
“星……星瑜姐……”
張無忌有些吃驚的瞪著沈星瑜,不過下面並沒停,只是漸漸緩下來。
“你……混蛋……”
沈星瑜有些小怒意。
“星瑜姐……我……我不故意的……”
張無忌顯得有些欠意,本來沒打算這麼快的,怎麼就突然把她上了呢。
“那你……還不停……”
“哦……”
張無忌應著聲卻依然沒停,不是他不想停,而是實在停不下,那一陣幾乎已走火入魔了,激起的純陽之氣太多了,顯然還沒有得到平衡。
“你……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啊……啊”沈星瑜大腦是一陣陣眩暈,在張無忌那緩緩的衝擊下身體又漸漸進入了美妙的境界,竟忍不住呻吟起來。
她這一呻吟張無忌也又忍不住了,動作再一次加大力度,此時張無忌有了些理智自然明白沈星瑜的身體狀態,這樣下去真會出人命的。
稍猶豫了一下,便開口輕聲道:“意守丹田,玉珠輕含,上引為天,下接為地……”
“這……這是……什麼……”
沈星瑜半眯美目嬌喘息息的問道。
“照著做……有……有你的好處……”
“哦……”
沈星瑜看了張無忌一眼,似是明白了,這應該是他提過的雙修口訣。
既然他說了,說不定真管用,不管怎麼說,總得試試,否則真得挺不住了,真不知他還要多久才能停下來。
沈星瑜畢竟是有著習武的基本功,很快就掌握了,還別說,沈星瑜這一提氣,身體頓感精神多了,體力也恢復了不少,似是感到身體的各穴道中有絲絲清涼涌出順著經脈聚向丹田,隨著張無忌的運動越聚越多,不只如此,似是連那種美妙的感覺也又躍上了一個台階,如果說剛才已經是讓她欲仙欲死,此時已無法用語言比喻了,只能用那一句,相見恨晚,自己做了那麼多年的女人,直到此時才真正知道了做女人的滋味。
在清醒時,張無忌對她體內的結構也有了一定了解,張無忌不止暗嘆,自己實在太幸運了,歐陽琴如此,她的娘沈星瑜也是如此,那里都是重重疊疊,如千重萬浪一般,如果按這個推斷下去,歐陽琴也應該是如此,這也許就是遺傳吧。
隨著再一次岩溶的爆發,沈星瑜終於很幸福的暈了過去,本來是外傷,這次恐怕要受內傷了,就算是沒有那兩處箭傷估計也要躺上半個月。
在沈星瑜暈過去的一瞬間,嘴里還不停的囁嚅著,“混蛋……混蛋……”
張無忌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此時張無忌終於完全清醒了,身體舒服得不得了,精神也倍加的飽滿,就好像喝了興奮劑一樣,就沒有一點疲倦的感覺。
查看了一下丹田,更加的滿意了,青黃色的小氣團懶洋洋趴在丹田里,就像充分在享受日光浴的小豬豬,舒服的不能再舒服了,而且又漸大了不少,有如小核桃般大小,張無忌激動的差點跳起來。
因為自己的內力又臻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張無忌又查遍了周身,感覺全身舒坦無比,不覺又好好的看了看身邊躺著的沈星瑜,難道她還能解毒不成,興奮的張無忌抱著沈星瑜狠狠的親了幾口。
“寶貝,真是寶貝,以後我一定好好對你……”
“不……不要……混蛋……”
沈星瑜囁嚅著,兩條玉臂下意識的摟住了張無忌的脖子,臉上洋溢著既幸福又有些痛苦的表情。
張無忌竟有些心疼,用手輕輕拂了拂那還貼在額頭上被汗水浸濕的碎發,接著也緊挨著她躺下了,兩只手抓著那飽滿的酥胸,雖然此時興奮的沒一點睡意,卻是願意這樣溫存下去,摟著美人睡覺本身就是一種享受,尤其是被自己爭服過的。
靜靜的看了一會沈星瑜的俏麗的臉蛋,小嘴角微微上翹,小臉蛋透著粉嫩的紅暈,簡直如幸福的小女人一般,哪像三十多歲的女人,張無忌還真沒問過她究竟多大,不過,就算她四十歲又如何,那身材和那姿容依然是攝魂奪魄,雖不是十多小姑娘般的嬌艷,卻是透出成熟女性的魅力,換句話說,十多歲的小姑娘如同一杯烈酒,那麼成熟的女人就是一杯陳釀,其甘美香醇更另人回味。
但是張無忌一想起她是沈星瑜心里還是有些怪異的感覺,不過同樣有種罪惡的刺激感,更能激發原始的,就像是伊甸園里的苹果一樣,越禁的東西越有誘惑力。
沈星瑜一雙玉臂一夜間就那麼摟著張無忌的脖子,下意識中體現了她的幸福與滿足,酥胸半遮半掩,張無忌的手還放在那里,一陣陣溫暖的感覺時時刺激著張無忌的神經。
張無忌有些調皮的用手指捻了捻那一點粉嫩,接著用指法彈了下,那酥軟的玉峰馬上一陣顫動,讓人忍不住要噴血。
沈星瑜似是感覺到了張無忌的調皮,美目猛然睜開,帶有慍怒的盯張無忌,張無忌一陣尷尬,啞然的朝她笑了笑。
“你鬧夠了沒有……你簡直……”
一句話還沒說完,一張臉便紅透了,忙推了一把張無忌,把毯子全拉過來蓋嚴自己。
“謝謝你,星瑜姐……”
張無忌說著又笑了笑,調皮中又帶有幾份真誠。
“謝我……老娘被你……可害苦了……”
沈星瑜也不知從哪來了一股力量,猛然推了張無忌一把,竟把張無忌推滾到了地上,好在張無忌身手還算靈活,沒摔個夠搶屎。
“星瑜姐,沒想你精力還這麼足。”
張無忌嬉皮笑臉站起來。
“啊……”沈星瑜猛然用手捂住了臉,小嘴角還露出了羞澀的笑意,在張無忌站起來的那一刻,那根猛獸正虎視眈眈雄踞於那里,被她看這正著。
張無忌不在乎的俯下身,輕輕在她櫻唇上吻了一下,沈星瑜沒料到張無忌會有如此舉動,有些舉止無措的又睜開眼睛,似怒似羞的盯著張無忌。
張無忌轉了一圈,疑惑道:“星瑜姐,我衣服呢?”
“誰知道?”沈星瑜沒好氣道。
“那昨晚不是你給我脫的嗎?”
沈星瑜一聽一張臉更羞的不行了,氣惱的拿起枕頭就扔向了張無忌,“你滾蛋……”
“哈哈……”
張無忌把接在手里的枕頭又塞給沈星瑜,“星瑜姐,小心你身上的傷,你要打我站這里給你打,你要弄疼了身上的傷我可是要心疼的。”
沈星瑜心里頓時一暖,不過一想起昨晚又有些惱,昨晚他哪曾關心自己的傷,沈星瑜自然不好意思再提,只是給了張無忌一個白眼。
張無忌在屋內轉了一圈,穿好衣服,回到沈星瑜身邊,趁她不備又快速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寶貝,好好休息,我先出去辦事了。”
“滾蛋……”
沈星瑜想舉張無忌,張無忌早已跑出了門,望著張無忌那消失的背影,一陣失神,一張臉是紅了一陣又一陣,燒了一氣又一氣,心中有幸福也有種罪惡感,但是想了想,卻不覺得有什麼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