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往往是有先兆和預感的。
頭一天張無忌還對馮國勝的哥哥馮國用說起過,他弟弟可別“玩馬喪志”,那是馮國勝給張無忌奉獻了一匹西域良馬而引出的話題,當然一半是玩笑,也未嘗不反映出張無忌對馮國勝的不放心。
果然,出事了。很晚了,張無忌剛剛睡下,他又是睡在了奉先殿里間屋子,獨自一人,只有小昭在照料他。
張無忌的床頭貼著些紙條。
其中可看見“濠州建墓”“高郵不可強攻”等字樣。
張無忌是和衣而臥的,睡得不實,門外剛有一點輕微腳步聲,他便醒了。
他推開門,見小昭在門口走來走去的,就問:“有急事?”
小昭點點頭說馮將軍從高郵回來了。
“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張無忌心里怦怦亂跳,料定沒好事。
“我想讓殿下多睡一會兒。”小昭說。
“我早說過了,如有特急軍情,無論是什麼時候,立刻要叫醒我。”張無忌發了威。
“是。”小昭說,“他在宮門外站半個時辰了。”
張無忌皺著眉頭想,他一定吃了敗仗。
他以為自己有軍師之才,一向自負,早為他算過,他必撞南牆。
小昭拿了件袍子替他披上,“殿下怎麼斷定他打了敗仗?”
“這不是再淺顯不過的道理嗎?若打勝了,派別人來報捷就是了,用得著自己跑來,又是深更半夜?”張無忌氣憤的說道。
馮國勝也夠可憐的了,這是正月天,雖是江南,也是呵氣成冰的時節,何況是晚上,宮門外冷風颼颼,宮門的衛士都凍得直打哆嗦,可憐的馮國勝筆直地鵠立在門外,像一根木樁子。
侍衛拉著他的棗紅雪里站良馬,馬通身是汗,汗又結成了霜花,白花花一片。
一片燈籠移近了,一見張無忌出來,馮國勝立刻跪下了。
張無忌說:“起來吧,馮軍師,夤夜歸來,必有捷報啊!”
他越是這樣說,馮國勝越惶愧。
馮國勝叩頭說:“我該死,上了俞同僉的當,他假作內應獻城,卻是詐我上鈎,先進去的康泰千余人,全都死難了。”
張無忌半晌未語,他圍著馮國勝的馬轉了一圈,問:“這叫什麼馬呀?你的坐騎都是名馬。”
“這是大宛馬,”馮國勝站起來,“因為四個蹄子各帶一塊白,叫追風神駒雪里站。”
張無忌問:“你有幾匹好馬呀?”
馮國勝說:“不多,有十幾匹。”他流了一身冷汗,心冷得發抖。
張無忌說:“我聽說,你平時有閒心給馬梳洗鬃毛,給馬鬃編辮兒?”
馮國勝不敢言語。
張無忌怒斥道:“你是什麼將軍!愛馬勝過愛人!康泰是一員良將,他在洪都反叛毀了我那麼多人,我都沒舍得殺他,卻喪在你這剛愎自用之人手里。”
馮國勝說:“我一日飛馬五百里,就是來請罪的。”
張無忌說:“你親自帶兵前,曾當過我的謀士,出過不少良策,現在是怎麼了?你常嘲笑湯和、費聚這些人不通文墨,是一勇之夫,可他們卻不打敗仗!”
馮國勝請求道:“殿下,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拿下高郵,雪恥報仇,爭一口氣。”
張無忌說道:“你急於求成,才會吃敗仗。高郵是當年張士誠嘯聚起家的老巢,他豈能不拼力來救。我已得到消息,張士誠派部將徐義自海道來救高郵,王保保策應他南攻兩淮,我怕你再輕敵冒進,你回去之後,必須等徐達回兵後再戰。”
馮國勝說:“拿不下高郵,我提頭來見。”
張無忌說:“我可不想要你的人頭。”
馮國勝伸手去拉馬:“那我連夜回高郵。”這當然是一種決心的表白。
“馬留下。不走路回去!”張無忌說道。
“啊!步行??”馮國勝大吃一驚,卻沒想到張無忌讓他步行回去。
張無忌已掉轉身回宮去了。
馮國勝只得扔掉馬韁繩。隨從問:“這是什麼意思?”
馮國勝說:“蠢才!這是處罰!我不是愛馬嗎?他罰我有馬不能騎,步行回高郵!”
張無忌這個事情還沒完,婢女又來報說若蘭王妃請他過去。
到了若蘭下榻的宮殿,只見熟美怨婦若蘭把秀發高高地梳了起來,用黑色的蕾絲發帶綁了個蝴蝶結,身上穿了一件緊身低胸的晚禮服,大腿邊的開叉很高,把她整條豐滿渾圓的大腿都暴露了出來,禮服的顏色很鮮艷,腳上穿了一雙很高的鏤空銀色高根鞋。
她的臉上也經過仔細地化了很濃的粧,兩道眉毛描得粗黑濃密,眼圈塗得藍藍的一片,讓她原本就很大的媚眼看起來更是又大又圓,長長的眼睫毛也刷得黑黑的,看起來很性感,小嘴上塗著艷紅略帶紫色的唇膏,指甲和腳指甲也都擦上粉紅色的指甲油。
一身上流的貴婦打扮,看來很享受皇宮的生活啊!
熟美怨婦若蘭身上那件鵝黃色的單掛式晚禮服,由右肩斜披而下,不但將她的左肩和半片酥胸完全暴露在外,那柔軟的布料,更將她傲人的雙峰突顯得益加渾圓堅挺,就連那對動人的小乳頭都若隱若現的浮凸著,而自纖細的腰身以下,則是一瀉到底、直達足踝,才由流蘇收束下來的裙裾。
熟美怨婦若蘭穿著這件裸半胸、露全背、開高衩的晚禮服緩步走動時,她那雪白飽滿偉岸而震蕩的雙峰叫人看得是口干舌燥、目炫神迷,加上她每走一步,那從衩口下裸露出來的修長玉腿,不僅白皙嫩細的讓人要流口水,就連她美麗的小腿肚下面那銀色的三吋高跟鞋,看起來都顯得無比性感誘人。
因為春光乍泄的熟美怨婦若蘭,那倏然裸露而出的左乳峰,實在太美、太誘惑人心!
那白馥馥、又大又圓的優美外型,不但既高聳又飽滿,尤其是那粒鮮艷細嫩的淡紫色小奶頭,更是叫人看的目眩神迷。
沒有其他人在場,女人的脆弱暴露無余,熟美怨婦若蘭芊芊玉手掩面哽咽著呢喃道:“殿下,臣妾委屈啊!剛才一眾王妃來臣妾這里鬧,說臣妾是狐狸精……”
“別怕,有我在這里呢!”
張無忌順勢將熟美怨婦若蘭摟抱在懷里軟語溫存溫柔安撫道,“讓你受驚了啊!我已經聽說了,這個事情我會去處理的!”
其實來的路上,張無忌就知道郭寧蓮她們來大鬧過,只是他不想把事情鬧大,這後宮的事情,自己偏向誰都不是,只能細心的安撫。
“殿下,在這偌大的紫禁城,若蘭沒有任何親戚朋友姐妹,只能倚靠殿下你多多照顧了啊!”
熟美怨婦若蘭出身名門,嫁入豪門,一輩子依賴男人,剛才被郭寧蓮這麼一鬧,不禁心慌意亂六神無主,呼喇喇似大廈傾,昏慘慘如燈將近,天塌地陷一般,世界末日一樣,恐懼脆弱,身心疲憊,手足無措,只想有個可以依靠的臂膀和暫時躲避風雨的港灣,此時此刻,她不由自主地依偎在張無忌的胸前。
“你是我的愛妃,我理所當然要照顧你了!”
張無忌肆無忌憚地愛撫著熟美怨婦若蘭晚禮服下面幾乎半裸的雪白豐滿的酥胸,色迷迷地調笑道,“若蘭,你今天的裝扮還真是迷人呢!”
“殿下若是喜歡,那今晚就留下吧!臣妾願意侍候殿下……”熟美怨婦若蘭被張無忌摸得嬌軀發軟,嬌羞嫵媚,喘息吁吁地呢喃道。
“呵呵,愛妃真是珠圓玉潤。”
張無忌壞笑著,祿山之爪撫摸揉捏著若蘭雪白豐碩的乳峰,另一只色手徑直晚禮服的高開衩里,撫摸揉搓著她豐滿渾圓的大腿,肆意愛撫上珠圓玉潤,調笑道,“剛才讓愛妃受驚了,現在我代替她們向你賠不是……以後不能讓你再受精了!呵呵!”
“殿下,你好壞啊!”
若蘭本來就是如狼似虎的年齡,自從被張無忌挑逗撩撥誘惑,成為他的女人之後,幽怨的春心徹底萌發春情蕩漾起來,顯得更加風騷嫵媚,此時此刻被張無忌上下其手撫摸揉搓,她情不自禁地嬌喘吁吁,嚶嚀聲聲,眉目含情地柔媚嬌嗔。
張無忌見四下無人,就色迷迷地對成熟美婦若蘭道:“到里面去……”
張無忌受到了她的鼓舞似的,抓緊她的大腿猛烈地搖晃著說:“你也不錯,真是絕色的尤物。”
嬌美少婦馬秀英的全身一陣顫動,看著她那柔媚的樣子,張無忌的快感也達到了最高峰了,他把憋悶得很久的那一股……
火山爆發一樣,劇烈噴射出來。
一龍雙鳳,恣意瘋狂,繾綣纏綿,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