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燈火通明,光滑的木質地板澄澈亮眼,倒映出一個瑟瑟不安的身影,他一身市井服飾,與周圍大戶人家的裝飾顯得格格不入。
男人望向一旁那華美的,能夠將他從頭到腳照出來的銅鏡,更是心生自卑,里面的人兒包裹的跟個粽子沒兩樣,像是用厚厚的衣服來填充瘦弱的身軀。
他遲疑了一會兒,終於慢慢脫下身上油光鋥亮的粗布衣裳,解開纏繞在身上的布條,露出比女人還白淨纖細的胳膊,病態的肌膚呈現蒼白色,卻有種妖異的美感,但當之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就是一件恐怖的事情了。
銅鏡中,赤裸的肌膚看上去纖瘦羸弱,喉結不顯,體態輕盈,都能瞧見肋骨的輪廓,可偏偏生得小臉清純,細眉大眼,若是忽略第一性征,打扮打扮,便說成女人也毫不為過。
男人厭惡的看著自己的身體,但蹙著眉的樣子都透露著嬌弱之意,他嘆息一聲,邁進身後散發著清新花香的浴桶。
這是一個叫葉朗的苦命人,男兒命卻是女兒身,手無縛雞之力,好賭而被人打死的窮秀才父親只留給他一些識字的本事,但這瘦弱的身板到哪都不討喜,沒人願意雇一個怪物,無奈只能去流浪,可即使討到了幾個銅板,往往轉瞬又被地痞流氓搶走了,後來有其他的流浪兒見他可憐,幫襯著他,他才能飢一頓飽一頓的靠著朝廷和老爺們發的救濟糧度日,直到半年前,不知怎的就被貴人看上了,給了他一份酒樓工作的差事,從地獄掙扎回到人間。
那時貴人似乎要找一個人選,本來他是有機會的,但貴人後來又說找到了一個比他合適的多的少年,說他錯過了一個大機緣。
葉朗不懂錯過了什麼,但他很感激能正眼相待他的貴人,不僅沒有冷眼嘲諷他的形體,還給了他有尊嚴的工作。
現在貴人又找上了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讓他幫忙,卻是讓他成為一位大人物的玩物……這一天終於到來了,葉朗想,也許這就是上天給他這副身軀的歸宿,最開始流浪的時候就有人笑他不如去妓院做個兔爺,至少能吃得飽穿的暖,不會朝不保夕。
那時是寧死不願啊……
但有句話說的好,士為知己者死,貴人給了他尊嚴,讓他嘗到了堂堂正正做人的滋味,那他也得回報不是,曾經那叫自甘墮落,現在嘛,算是知恩圖報。
擦干身體,穿上光滑的侍衣,剔除腮邊細小的絨毛,修剪出可愛的手指,將熟悉包頭束縛的頭發綰成一個簡單的發飾,不經意間望去,銅鏡里仿佛變了一個人,干淨整潔的衣服包裹著瘦削的身體,分明是一個楚楚可憐的清純女孩。
思索著酒店里來來往往的女客人,他猶猶豫豫的瞥見桌上還有幾根簪子,便再在發絲中插上一根朴素卻顯清純的木簪。
珍珠粉提亮面龐的色澤,唇間輕抿一片恰到好處的胭脂,這些都是貴人提點過他的。
不拖下去了,貴人在門外催促了,都能聽出她惴惴不安的心情。
“完美!”
冬青繞著眼前的人兒走了一圈,滿意的拍了拍手,“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安能辨我是雄雌?如果所有的男妓都像你這般風韻,安樂王好這口似乎也不足為奇了。”
“最後問你一遍,對於我的安排還有異議嗎?”葉朗咽下了苦笑和酸楚,恭敬道:“小人這條命都是您救的,不僅如此,您還給小人找了活兒生存下去,再造之恩如同父母,說一句抱怨的話都是小人不得好死,一且全憑……”
“行了行了,別扯你那些廢話,一會兒給你引薦一個大人物,你可一定要恭恭敬敬的,這事能不能成還得看她拍板,給我好好表現。”侍女打扮的嬌男兒慌不迭的低下頭,連連稱是。
冬青推門離開了,大概有半炷香的時間,沉悶的腳步聲又出現在了門口。
“王妃殿下,您看就是此人,天生的男生女相,我就不信那安樂王看了能不迷糊,哎哎哎小葉子,你把頭抬起來!”清純淡雅,就像一朵潔淨的白蓮,一朵靜靜生長的,如處子般的柔弱白蓮。
萬舜英詫異道:“他是男人?”
冬青看了看王妃,又看了看呆滯的小葉子,一腳踢了上去,“還不趕緊回王……這位大人的話。”
“大人……小人姓葉,是……是男人。”
柔弱的男人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又美又……可怕,稍稍緩過神來,他膽怯的望了一眼氣勢凜然的女人,忍不住把頭又垂了下去。
男人的聲线無疑,但這副矯揉造作的姿態,也不知是他有意無意。
萬舜英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在北境的麾下都是些出生入死,打仗嗷嗷的鐵漢,還沒見識過眼前這種人類多樣性。
再看上幾眼那副清純的面孔,她只感覺反胃,確定安樂王會對他感興趣後,萬舜英就一揮手,讓人把男人帶下去。
“有心了。”
她對著冬青道,又對著身邊的其他侍女做了個手勢,早已等待許久的侍女隨即跟上了離去的人群,她將教導即將面對安樂王寵幸的“幸運兒”所必需知曉的王府禮儀。
“能確保他的忠誠嗎?”
“這個我敢打包票,當初他被秦……呃……當初的事情說來復雜,而且酒樓那邊給我的反饋也十分的好,他一定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我十分確定。”
“那就行。”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萬舜英不再想這件事情,左右不過一個男妓,就算想翻也翻不出什麼風浪,“嘿嘿……您滿意就好了,區區小事……不值咳咳咳……實不相瞞,為了您的計劃,小青我啊,可是絞盡了腦汁,費了好大的心思才想出曾經還有這麼一個手下的。”
“但這又有什麼呢,為了王妃殿下,在困難的解決方法我都能想到啦……”
“當然啦,如果有點獎勵的話,是不是就更好了呢,雖然沒有也無所謂的啦,哎呀,我可是一心一意為王妃殿下服務的,怎麼能去奢望那些不該想的呢……”行走在前面的萬舜英忍不住扶額嘆了一口氣,她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頭小心翼翼眼巴巴的試探著望著她的小姑娘。
“過來。”
“哎哎哎哎?”冬青愣了一下,緊接著雙手歡快的擺動著跑到萬舜英身邊,仰面諂媚的看著萬舜英無奈的面孔。
那修長的食指伸到她的下巴上,輕柔的撓動了幾下。
溫柔的觸感下,那雙沉郁的眸子和晚上妖媚的模樣完全不一樣誒,這強烈的反差,不行了,她好會啊,比壞女人更……冬青傻乎乎的對著空氣呵呵笑著,等到她回過神,那高挑的身影卻早已消失不見了。
她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臉蛋,醒醒醒醒,不能沉浸在王妃的人格魅力里,這樣下去就成傻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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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璣殿里,一場不大不小的爭吵正在進行著,李冰璇的態度尤為激烈,大概是圍繞著我可以照顧好自己不需要別人來幫我這件事。
而秦越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看著琴鏡湖的態度由小心翼翼的勸誡,變成有理有據的說服,最後沉默的盯著她。
“鏡湖姐,我說好幾次了,你去辦你的事就好了,真不用再替我考慮了,從小到大,我早就習慣病症帶來的疼痛了,根本不會有事的。”
“今昔不同以往,這麼多年,你的身體已經被寒毒滲透的千瘡百孔了,沒有藥的壓制,你可能會沒命的。”
“你每次都這麼說,可我不現在還好好著。”
“那是我在你身邊,等我走了你又不聽話,我怎能安心?這少年畢竟不是那些大人,心思單純聽話乖巧,應該也不會礙你的眼。”李冰璇瞥了眼少年,那老老實實沉默的樣子總覺得有些眼熟。
“伯母伯母,就是雪女把您養的花踩爛的,我親眼看見的!”嚷嚷的是同父異母哥哥身邊的小跟班。
名為伯母的陌生高大影子望向了其他的小人,目光所至,一片沉默。
她想起了自己柔弱的辯解,不是我,我沒有動花盆……“胡說!不是你打爛了花盆,踩爛了花,還能是我們干的不成!”那個囂張的聲音仍在大喊。
沉默,沉默,其他所有人都在沉默。
“好啊,你這個小畜生,老娘辛辛苦苦養著的花被你弄死了,你知道養活這種南方生長的花老娘付出了多少心血嗎,你個白眼狼!”
她沒挨上巴掌,但猛烈的推搡讓她失去了平衡,腦袋挨著積雪的冰冷,透過淚水,她難以理解的望著周圍那些沉默的面孔,舞木刀刷木槍的時候他們有多神氣,多自信,現在就有多沉默,沉默的看著她被撂倒在雪地里。
她皺起眉望向琴鏡湖,臉上不知不覺涌上了寒意,“我自己會煎藥,再不濟還有綠竹幫忙,怎會輪到他來。”
“你到那時候肯定自顧不暇,蜷縮在被子里跟小女孩似的,哪有精力做其他的,給你開的藥方繁瑣復雜,綠竹又難以勝任。”琴鏡湖上前一步小聲道,認真的看著氣呼呼的李冰璇。
這是謊言,綠竹早就被琴鏡湖調教好了,畢竟是昭妃最親近的侍女,別的不說,至少幫她煎藥是沒問題的,而且她還傳授了其他幾種以備不測的方子。
元慕青就是琴鏡湖離去的一道保險,但為了讓秦越有合理的機會接觸李冰璇,她也只能變成“不會”了。
李冰璇瞥了眼站著的那兩人,心里復雜。
“娘娘,綠竹罪該萬死,每次煎藥到緊要關頭,就忍不住想到是關乎娘娘性命的藥,心里一慌,生怕出了差錯,就手忙腳亂的……”房間里的第四個人趕緊叩首請罪。
“起來吧,又沒有怪你。”李冰璇扶額輕嘆。
綠竹起身,面色羞愧的站到秦越身邊去了。
少年感覺自己的手被悄悄的拉住了,掌心被指甲撓來撓去,小動作不斷,他瞥了眼身邊的少女,小騷貨一臉紅暈,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羞愧的。
“你知道我不喜歡……還找了個……”
“他是最好的,又是個小太監。”
“跟那些人不一樣的。”琴鏡湖附耳懇求道。
“嘖。”
李冰璇冷冰冰的盯著少年看了會,吸了口氣,轉過頭面色厭厭,“熬不過去就熬不過去吧,不需要別人了,我也已經活夠了。”琴鏡湖嘴唇翕動了一下,不再說什麼,只是難過的看著她。
李冰璇有些懊悔自己的心直口快,心里難受的緊。
“對不起。”她低聲道,心煩意亂之下,話語輕易就會傷害到身邊為自己好的人,可是一想到清淨的住所里會常駐一個男人,童年的回憶便涌上心頭,厭惡,恐懼,難過。
她看了眼角落那兩人,已經自覺的背過身了。
李冰璇拉著琴鏡湖走到內寢室,關上門小聲道:“我不是嫌棄你,鏡湖姐,只是一直拖累你,我也會恨自己,你不應該為我搭上你的一輩子,而且皇宮里不是久居之地,我有預感,陛下時日無多了,這里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你應該趁著封鎖不嚴離開這兒,越快越好,越遠越好。”
“你這次走了就不要回來了,等到京城大變,到處都是巡邏的人,你就算變成鳥也飛不出去。”
“你先答應我。”琴鏡湖平靜道。
李冰璇低下頭,額頭壓在琴鏡湖肩膀上,眼眶紅紅的。
“答應我。”
“好……好吧……”她不情願道,不甘心的吸了吸鼻子。
琴鏡湖微微一笑,“明天別忘遵守約定。”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道乃是現任國教,山門仙長在官員那里都是座上賓,我不會有事的。”琴鏡湖拍拍李冰璇的肩膀,將她疑惑的話語按回肚子里,“我去叮囑他們些事情,你去再穿件衣裳,快過冬了,注意保暖。”片刻後,在一座小偏殿里,琴鏡湖讓秦越綠竹二人先進去,她在最後關上了門。
這是後宮里常見的雜屋,通常用於存放不便擺放的物什,僅有的一座小窗透露的光线昏暗,當一直敞開的門關閉,這里寂靜的能聽出心跳。
“綠竹,到時候煎藥麻煩你在一旁輔助秦越,他畢竟手生,容易錯漏遺忘,又或者,只要冰璇不在,你自己動手就行。如果冰璇的病情突然惡化,我留下的其他方子也不起作用的話,去鳳陽宮,找一個叫凌薇的人,向她借信鴿傳訊於我。”
“好的呢,琴大人。”少女仿佛預料到什麼,笑眯眯道。
“秦越。”琴鏡湖清澈的眸子又看向少年,“明天開始冰璇就拜托你了,你和她的接觸可能會有阻礙,但請一定不要放棄,冰璇的心腸不壞,她的不近人情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希望等我回來的時候,已經可以進行治療的最後一步了。”秦越心領神會,他知道是什麼意思。
琴鏡湖頓了一下,盯著元慕青,表情嚴肅起來,冰冷到少年以為她回到了初見的模樣,“綠竹,還有榨取精種的事情,切記不要貪於享樂,我不禁止你享受,但要是被冰璇發現了,我饒不了你。”提到李冰璇,本來還一臉玩味的元慕青也變了臉色,連連點頭。
“好,綠竹你先去准備下周的輔藥,記得多拿一些,我還和秦越有事情要單獨聊。”琴鏡湖側了側螓首,臉頰隱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啊~,我很快回來,那祝您和秦大人,聊……的……愉……快……”元慕青捏著裙子邊,朝少年找了眨眼,“您到時候……可別急著走哦……”房門再次關閉了,偏殿里一時靜默無言,一分鍾?
兩分鍾?
少年感覺到有道僵硬的視线一直注視在自己臉上。
“她看起來很得意。”
這腔調聽不出喜怒。
“呃,大概是上次被你發現了,然後也沒被懲罰,你又和她一起那個……所以她就膽子大了吧……”
“那對她不算懲罰?”
“也許不算。”秦越認真想了想。
女人暗暗啐了一口。
“不管怎樣,我那是為了給冰璇治病,所以榨取精種,而她只是為了一己私利去享受。”琴鏡湖義正言辭的往前走了幾步,能看清她臉上似乎施了粉黛,微紅,不像是平日里的溫潤,她身上淡淡的藥香慢慢填滿了這座小屋。
少年有些不知所措的吞了口唾沫,這話聽起來好像沒毛病。
出於對琴鏡湖的尊重,他只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里,畢竟他確是敬佩眼前之人為了朋友的性命而搭上自己的清白,如果眼前的是艾琳和卓渝瑤,他早就上手了,不過氣氛好像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明日我便離去了……”琴鏡湖輕輕說道。
少年應了一聲,睜大眼鏡卻看不清她的表情。
“之前立過約定,但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履行,公平起見,你……要不要……先享用一下你擁有的權利……”
“這樣你也沒有理由去懈怠就是了。”
雖然聲音很輕,但因為此刻足夠寂靜,所以秦越聽的十分清楚。
你連理由都替我想好了。
雖然血液在向下身痛快的奔流,但少年感受到更多的卻是心中的歡喜,以往他都是主動索要,琴鏡湖被動的接受,但如今,態度的轉變是不是說明了什麼。
他幾步上前,把陰影中的女人拉到小窗上投影出的一片光亮處。
微透露出茶色的發絲浸滿了她的矜持,光亮照射出了雪色面頰上的一抹紅潤,她偏著頭,不去看少年促狹的表情。
“既然親愛的琴姐姐都這麼要求了,我怎麼可能會推托啊。”
“你可以拒絕的。”女人的牙齒輕咬著嘴唇,平靜的話語中透露著微微羞惱。
“我看著鏡湖姐比初見時好多了,人生動了不少呢。”秦越戳了戳琴鏡湖的臉頰,看著她縮了縮更顯緋紅的螓首,又在自己的追擊下皺起眉頭,鼻尖聳動著,雙手按住他作怪的手。
“你瞧,至少會感到羞澀,這說明你已經克服你那功法的弊處,找回了不少情感。”
“一開始你強裝著模仿別人的情緒,就像是戴在臉上的面具,我可是看的出來,但現在絕對是發自內心的臉紅,而不是調動臉上的肌肉擺擺樣子。”
“胡……胡言亂語……擾人心神,這樣那樣,你若無意,我離去便是……”女人抿著唇使勁嚴肅的瞪著一旁的牆壁,撂下手心里的溫暖。
“別,鏡湖姐,我的好姐姐,我這不是為了讓你體驗一下被人逗的感覺嗎,用小說里的話說,這種舉動叫做打情罵俏,能夠增進感情的。”琴鏡湖仍不看他,秦越也不氣餒,繼續笑道,“我也是只願跟喜歡的人做這些互動,若是愛人之間除了簡單的交流便是人倫之道,未免太無趣了些,更何況,我也喜歡鏡湖姐因為我的舉動而產生的一顰一笑。”
“如果鏡湖姐姐覺得是被我欺負了,也可以來戳我啊。”於是女人瞅了他一眼,板起臉,本想一如既往冷淡的表明自己絕不會做這種幼稚的舉動,但不知怎地,卻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嫩如剝蔥般的玉指試探性的點了點少年的臉頰,見他沒什麼反應,稍稍用了些力,卻不曾想,被撇過頭的少年一口含進了嘴里。
琴鏡湖一呆,顫抖從指尖傳遍全身,眼前那樣青澀的少年,正含著自己的手指,舌頭在上面繞著圈舔舐。
像是她曾經細心侍奉他的那根陽物一樣,為了榨取精種,一圈又一圈的纏繞……琴鏡湖的另一只手條件反射般的握住秦越裸露在外的手腕,卻發現出乎意料的瘦小,明明握住她那里的時候力氣那麼大,疑惑之余,她悄悄將內力渡入,經脈纏繞著肌肉與骨骼,少年稚嫩的骨齡毫不掩飾的浮現在她心里。
罪惡感,禁忌感,新鮮感,伴隨著少年露骨色情的眼神,冰冷的血液上涌,讓她無法動彈。
這絕不是她表面上查到的15歲,要更小,更稚嫩,他稱得上少年嗎,明明只是個孩子。
難道他不清楚嗎?
自己比他大那麼多歲,這孩子怎會對自己感興趣?
不對,明明年紀這麼小為什麼還要被卷進宮里?
雖說民間窮苦人結婚早,但對象也絕不可能是如她這般……心思神念電轉,琴鏡湖呆呆的望著秦越,突然才發現,他的臉頰有夠小的,都沒發育完吧,可他怎麼那麼會說話,那麼小的年紀怎麼什麼都懂,氣質也夠老成的,她一直感覺與自己交流的是個年輕後輩。
年輕後輩……琴鏡湖悲哀的想到,自己之前都在干些什麼……還有他背後的勢力,竟如此喪心病狂,不擇手段。
之前被索取的情景仿佛是在不知廉恥的誘惑,若是之前知曉這少年的年齡怎麼也不該被遴選入宮里,她絕不會利用他來破自己的心障。
本以為最初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的交易,但如今,分明是她占了便宜,罪惡被心中的道德瘋狂鞭笞著,像是在質問她多年修的一口浩然正氣都跑哪去了,曾經道門年青一代的領袖,雖說已經沒落,竟淪落到猥褻一個還在成長的孩子的地步。
就要這麼狠心割舍掉這段孽緣嗎?
她剛要開口,可心口突然疼痛了一下,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少年脆生生而又真摯的告白,那是只覺得有些難為情,他的目光好生灼熱,現在卻知道,腦海里把那時的情景記得如此清晰。
琴鏡湖眼神恍恍惚惚,理智和羞恥讓她馬上終止這場荒誕的鬧劇,但心中卻為何生出些歡喜來,不,這應當叫做竊喜,被人喜愛的竊喜。
明明只是個好色之徒,卻又是第一個對她如此胡作非為的異性,若是按門中最嚴苛的清規戒律,她的清白早就被他破了,只能非他不嫁,可她是棄徒,不能按此算,但就是不管這些,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旦與他同處,就總是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看他的眼睛就像到他的嘴唇,他的手,他掌心的溫暖,又想到被他三下五除二的親吻和撫摸弄的暈乎乎的,就連在和冰璇獨處時也會時不時想到這個少年。
瘋了!都瘋了!他還是個孩子!
她深吸了一口氣,恐懼又感到甜蜜,這是無中生有,從鎖住的心中生出的本不該有的情感。
或許,這就是冰璇跟她訴說那麼多小說情節中的喜歡?
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一個孩子……
琴鏡湖猛的抽出秦越口中的手指,臉漲的通紅,像是觸電般移開和少年對視的目光,她哆哆嗦嗦的朝後退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感覺腦子一片混亂,口干的要命,直到脊背觸碰到冰冷的牆壁才渾身一抖。
剛來得及捂住驟疼的心口,那瘦削又堅挺的小身板又壓了上來,讓她雙腿發軟的下滑,猝不及防,無法抵抗。
可他還這麼小,而自己尚且比冰璇年長三歲……“別……我……唔……唔唔……”
口腔里的津液被一點點吸走,熱熱的呼吸燙的她不停的扇動著緊閉的睫毛,少年的舌頭不停的卷著她的舌尖,像是蹂躪一樣褻玩著,陌生的熱量在唇舌間綻放,股股異樣的熱流注入到她的喉間,吞咽下去,像是整個人都被染上了少年的氣息。
想要逃避,但無法行動,雙腿酸痛卻又僵持在原地,突破了最後一層枷鎖的心髒在砰砰有力的跳動著,琴鏡湖隱約明白了什麼。
但還未等她撥亂復雜的心緒,一雙手就堂而皇之的拉開了她捂住心口的手,從衣物中的縫隙里擠進去,輕輕揉捏著細膩的乳肉肌膚。
還未緩過來的罪惡感讓她有些無法直視這只骨節稚嫩的手,五指正深陷入她過度成熟的胸口里。
“鏡湖姐,感覺你有些奇怪哦,是功法在限制你洶涌澎湃的感情嗎?”秦越朝著琴鏡湖顫抖的睫毛吹氣,吸吮她脖頸上泛著香氣的肌膚。
“不……是……”女人顫顫回答,“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她忍不住明知故問。
“我喜歡鏡湖姐,當然是在做表達愛意的事情呀,鏡湖姐身材好,氣質自然,長的又一頂一的漂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我自然想占有你,跟你有更親密的接觸。”
“真的?”她忍不住問出了下一秒讓她羞憤欲絕的話。
“那當然,難道鏡湖姐對自己沒有自信嗎?一見鍾情大概就是指我遇見你了。”秦越回想了一下那句經典的台詞,決心借鑒一下,“我珍惜這段感情,正是因為我不想等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我現在就要告訴你,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他一開始還以為會尷尬的腳趾扣地,但事實上認真的說出去時,心中只剩柔情。
為什麼會是這樣……騙人的,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琴鏡湖臉上先是羞怒,又是愧疚,很快又成了用咬著唇來使勁忍住因喜悅而翹起的唇角,她告訴自己,絕對是因為心障被迫,重新體會到人世間豐富的感情而喜悅,而不是因為其他什麼,然後又撇過頭,絕不能讓這少年看到平日里淡然的她臉上這幅模樣。
秦越感覺琴鏡湖好像變了些什麼,但具體是什麼說不上來,至少眼眸蕩漾著微波,似乎在訴說著無聲的渴望,而橫在胸前的手臂也突然變得綿軟無力,他輕而易舉的解開女人的胸襟,呼之欲出的白嫩透露出一股奶香,少年舔了一下,又一下,忍不住輕咬著吮吸起來。
琴鏡湖和徐曦都屬於那種彈性十足的,非常堅挺,所以身體曲线在衣物的包裹下凹凸有致十分明顯,口感很好,更何況眼下這個規模更大。
“唧……唧唧……”將成了擺架的手臂分的更開,他的唇想要舔吻更多,幾乎都成習慣了,秦越將口腔抽成真空來吮吸著逐漸變硬的乳首,再吸入最敏感的一部分乳肉,舌頭在乳暈上畫著圈。
這一招沒有任何與他親密過的女人能抵擋。
身體被僵硬的抱緊了,少年感受到噴在後腦勺上的呼吸斷斷續續的,琴鏡湖那醃入到骨子里的藥香味十分好聞,“嗯……哼……”
“輕……輕點咬……”琴鏡湖滑落在牆角,美眸含霧,衣衫半解,乳暈都被吸吮出了紅印,嬌嫩的乳首被含在齒間輕輕啃咬著,濕意慢慢從股間涌出。
唇兒發干,心跳劇烈,大腦像是被撞了一樣恍恍惚惚,但是卻很滿足……很歡喜……很……爽……琴鏡湖不自覺的夾緊了大腿,那是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
她慢慢將手放到秦越聳動的腦袋上,黏著銀絲的紅唇微張,迷離的眼神不復清明,她為什麼要情不自禁的獨留下少年說出那句話?
眼前人就是她命中的克星。
秦越舔吸了好一會兒才放過這對酥乳,他抬頭,對視上那雙遲疑半闔的韻眸,見她沒有反對,吻了吻她的脖子,手靈巧的解開了她系腰的絲帶,青色簌簌而落,白色的內瓤頓時綻放。
他想要大do特do。
指尖的熱量拂過雪白的大腿,褻褲悄無聲息的慢慢滑落,琴鏡湖感覺懷里抱著的是個太陽,劇烈的高溫讓她面生紅暈,羞恥的閉上眼,來不及防備那只靈巧的賊偷走遮擋羞處的衣物。
她該說些什麼阻止這個壞孩子……
柔韌的小腹,不像徐曦養尊處優包養的平坦滑嫩,也不像娜莎那樣只是擁抱便能感受到清晰堅硬的輪廓,兩側有凹陷下去的线條,卻是恰到好處的溫暖,再往下,淺而短的芳草鋪在鮮美隆起的陰阜上,飽滿的撐起少年的手心,粉嫩的蝴蝶翅膀上粘上了蜜露,無法起飛,只能徒勞扇動著翅膀躲避著觸碰過來的大手。
也不知是誰咽下了含了許久的口水,咕咚一聲,靜謐的空氣中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秦越溫柔的手扶著琴鏡湖躺倒在地上,女人偏過了頭,道德感與新生的心情在互相交織,她不知道該說哪句話拒絕少年,又或者……該迎合他?
趁著心中的陶醉還未消逝……不管怎麼樣,她本能的用手遮住了胸口和私處,而在她猶豫的時間里,珍藏了二十八年的清白肌膚大片大片的被秦越盡收眼底。
他第一次毫無阻攔的欣賞著琴鏡湖甜美可口的嬌軀,那飽滿高聳的乳肉從遮擋的纖細手腕處張揚的溢出,形成夸張的視覺衝擊,即使平躺也絲毫不減傲人的魅力,柔韌的小腹微微起伏著,緊致的腰肢比盈盈一握的小腰差不了多少。
秦越忍不住在心中感嘆這細枝結碩果的身材,即使看過了徐曦,艾琳和卓渝瑤這些頂尖美人的身體,他依然遏制不住心中的美色的渴望,就像是收藏家面對著絕世古董,玩家面對新出的限定角色卡,無論之前擁有的多麼美好,卻總是會被新的收獲驚艷到。
白皙的長腿情不自禁的並攏在一起,扭曲了秦越的視线,逸散的成熟女性荷爾蒙讓他愈發沉醉,性欲激發。
他跨坐在女人的小腰上,再一次俯下身親吻著琴鏡湖的唇,撫摸著她滾燙的臉蛋,用力吮吸著微甜的汁液。
“嗚……”
琴鏡湖不適的輕哼一聲,親了那麼久又被狠狠的吮吸了一番,她感覺下唇已經有點腫脹了,但少年還壓著她不停的索取著,舌尖互相轉著圈挑逗著,經驗熟練到她根本無法招架,在性這件事上,幾乎是無所不能的她也成了懵懂的稚童,口腔黏膜摩擦的快感讓她的體溫愈升愈高,放空的腦海思考不了那些對與錯了。
混合的口水從她的嘴角流下,喘息的盡是少年呼出的空氣,慢慢的,禁欲多年的身體里,一種古老的訴求開始蓬勃滋長,遮擋胸口和私處的雙手不知何時已拿開,胡亂的撫摸著少年的背脊,臀部。
“秦越……”
小腹被硬物所硌到,她意亂神迷的輕輕叫了聲,摟住了少年的脖子,主動獻上了鮮嫩的舌頭,兩雙腿白蟒似的絞在一起。
等到琴鏡湖再次回過神,少年已經除去了身上多余的衣物,跪騎在她身上,胯下的肉棒一點一點的頂在她的小腹上。
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是經書中男人取樂,又能讓女子受孕誕下後代的東西,但這樣可怖的規模,是實際存在的嗎,花心又期待又緊張的瑟縮著,空虛的心慌,可是……之前明明說好要先根除冰璇的頑疾才能把最關鍵的給他的。
龜頭頂著花瓣上的肉珠不斷摩擦著,秦越得意的看著琴鏡湖剛想說些什麼的樣子化為了一陣顫抖。
他將肉棒蹭滿了蜜汁,抓住琴鏡湖的小腰,腰身挺動慢慢把龜頭壓緊誘人的身體里,身後立刻被屈起的雙腿牢牢捆住。
鮮嫩的小孔被潤滑著不斷擴張,秦越舒暢的嘆了口氣,馬眼都已經感受到了女人身體里足以把他融化的甜蜜溫度。
“約定過的……越……”琴鏡湖費力的睜開眼,左手按在少年胸口上,但並沒有用力,她看到了他眼中無比強烈的渴望,哪怕自己禁欲許久的成熟身體也在渴求足以填滿整顆心靈的滿足。
但是她怎能就此忘了冰璇,她曾答應過嚴婆婆要照顧好她的,哪怕是一絲的可能性,她也不願見到少年最後只痴纏自己而不再追求那個封閉內心的固執女人。
她強忍著悸動,將唇角咬出了血絲,“我還不可以全部給你。”高漲的心情隨著說出的話語簡直跌落谷底,被欲火灼燒的身體簡直如同被萬蟻蝕咬,眼角都難受的沁出了淚花,有一瞬間她甚至期望少年忤逆她的要求,趁自己還沒有使出全部力氣拒絕而全部的插進來,徹底的占有她那顆打開七情六欲的心兒。
“那……你吃過辟谷丹嗎?”少年無奈的將肉棒退了出來。
她強忍著心中的失落,“辟谷丹……很適合練功之人,我從入宮以來條件好了就一直在吃,怎麼了?”
“那就好。”秦越將塗滿蜜汁的肉棒下滑,在女人的後門上試探性的畫圈,輕輕的戳著。
“你你你……怎好這樣……那里不是你取……取樂的地方……”琴鏡湖又驚又羞又氣道,“你起來……我用其他方式幫你……”
“不要。”
秦越簡潔明了的拒絕,他只是想占領這具嬌軀的每個地方,自從先後體驗過元慕青,艾琳還有白雪的後門,他便知道這種玩法的妙處,多嘗試一下總沒有錯,並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愛好。
龜頭沒等女人再說什麼,徑直擠入那點粉嫩的褶皺,琴鏡湖發出了一聲壓抑著的嗚咽,少年抬頭一看,她正拿手捂著自己的嘴,閉著眼把頭撇向一邊,顯然是放棄勸說了。
腸壁緊緊的纏繞在異物上,給秦越帶來了極大的爽感,剛開始只有從蜜穴中滑落的少許汁液潤滑,使得腸壁上的褶皺摩擦的要更劇烈,他一開始小幅度緩緩進出,冠狀溝上的一圈肉棱被嫩肉狠狠咬著,本能的向外推攘著,不知道是不是道門功法更協調身體的緣故,琴鏡湖的後門格外的緊,比白雪那嬌小的身軀蠕動感更強。
好吧,他承認,也許他是平等的喜歡每一種取樂方式。
“呃啊……嗚嗯……”琴鏡湖發出模糊不清的哀鳴。
還是需要潤滑,少年想著,正欲抽出來之際,卻感受到絲絲黏膩的腸液從包裹著龜頭的腸壁上滲出,火熱的溫度填滿了每一絲肉棒與腸壁的空隙,像是一個榨精的熔爐,把女人身體里的溫度傳遞到相連的肉棒上。
“鏡湖姐,你的腸穴這麼厲害,還會主動潤滑。”秦越簡直看呆了。
女人臊的滿面通紅,兩只手捂住臉龐,裝作淡然的樣子,“閉……閉嘴……登徒子……”秦越忍不住壓倒在琴鏡湖豐潤的身體上,肉棒奮起,接著腸液的潤滑,穩步下壓,剛突破時的綿綿腸肉像是舌苔一樣滑過棒身,待到腸液潤滑,便如同滑嫩的紅唇親吻著肉棒,讓少年忍不住加快了速度,他猛地向前一衝,龜頭卻被括約肌突然夾得死死的。
“啊!!!”琴鏡湖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哽咽般的呻吟一聲,秦越感受到肚子下女人纖柔的小腹上下起伏的十分劇烈,連帶著停滯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輪輪嫩肉的蠕動,她像是從牙縫中擠出聲音,帶著乞求劇烈的喘息著,“哈……哈……輕點……”紅唇翕動著,嘴角有淡淡的血絲。
“我太心急了,鏡湖姐,原諒我吧。”秦越有些不好意思,他舔了舔聳立起來的可愛乳首,肉棒在原地輕輕擺動著,等到腸液潤滑的十分順暢了,他才耐下心將剩下的一半肉棒蠕動著,突破強烈的咬合感,撐開窄小的腸穴。
直到小腹貼上女人溫熱顫抖的胯部,少年才有些不可思議的支起身,望向他們的連接處,透明的蜜液從花穴汩汩流下,澆築在挺入後穴的肉棒上,而後門的褶皺被全部碾平了,被一根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撐開,擠入了腸道深處,他能感受到琴鏡湖最核心的溫度。
他終是與琴鏡湖身體相互包容,連接在了一起。
後穴不如膣道溫柔,但勒緊的包裹感別有一番風味,或許更重要的是征服感,當初一眼心悅的美人,如今屈辱的被自己采摘後庭,耳邊猶在回響琴鏡湖疼痛的輕哼聲,心中就突然升起難以言喻的舒爽,肉棒不自覺的挺動了一下。
什麼時候能騎在徐曦身上玩弄她的後穴,少年想象就激動起來,她的榨精吸力總不可能管到後穴吧,秦越不能保證不會暗中把肉棒的尺寸調大些,以報過去之仇。
“登徒子……無恥……下流……”琴鏡湖羞惱的斥責從胳膊擋住的臉頰下傳出,她的手腕很纖細,堪堪擋住眼睛和小部分臉蛋,通紅的鼻尖和微張的小嘴裸露在外。
腹部像是被脹裂開了一樣,火辣辣的酸爽,可少年卻在她身上爽的直吸氣。
秦越無視了琴鏡湖的話,把她當做完美的人肉墊子,趴在她身上緩慢抽送著肉棒,有著腸液的潤滑,那滑嫩的腔肉如同活物一般依附在肉棒上,摩擦吸吮著。
每次插進去的時候,都隔著一層肉壁戳動著成熟的子宮,催促排卵一般的力度讓女人渾身顫抖,退出來的時候又阻力大增,碩大的龜頭會扯動腸穴里的嫩肉,仿佛要翻卷開這朵後庭花,以至於琴鏡湖在幾番抽送下便忍不住發出哀鳴,括約肌被攪動,如同排泄一樣的異樣快感讓她又羞恥又無可奈何。
“嗚嗚?……嗯……嗯嗚?……啊……啊啊❤……”嚴肅的唇舌激蕩出淫靡的詞匯,伴隨著淹沒在嗓子里的嗚咽,在秦越的抽送下形成明顯的節奏。
我怎麼會被這個男孩弄成這樣……這樣狼狽……兩行清淚從迷蒙的眼角流下,琴鏡湖感覺自己成了小說里的蕩婦,被人玩弄羞處竟然還能產生快感。
抽送的水聲越來越大,少年的肩胛將琴鏡湖豐滿的乳肉壓成兩團白花花的團子,飽滿的彈力讓它如同面團一樣溢出,兩顆年幼的睾丸毫不留情啪啪撞擊在女人的臀瓣上,擊打著威風凜凜的氣勢,讓成熟女人柔若無骨的身體蕩漾出一波波淫靡的白浪。
先走汁和腸液在肉棒的根部形成一道白圈,秦越不知疲倦的耕耘著肥美多汁的嬌軀,他感覺背上不知何時被琴鏡湖摟抱住了,興許是肛交的快感和羞恥迷暈了她的腦袋?
少年舔著琴鏡湖的脖子,勉強將心神從快感強烈的肉棒上挪開,才發覺環在腰上的小腿會隨著自己的動作而收緊,讓肉棒抽送的更強烈,而每次龜頭的馬眼躍過直腸口狠狠的戳到盡頭的軟肉,琴鏡湖便會吐出柔弱淫靡的嗚咽,像是掩飾一樣壓低了聲音。
他將肉棒緩緩抽出,直到龜頭還停留在後穴里,然後停留片刻,讓被開拓的腔道疲憊的合攏,再一鼓作氣的挺入,像是炮彈一樣狠狠的刮開敏感的腸肉,隔著肉壁撞擊到吐露春水的子宮上。
“啊!!!……不不……別……嗚嗚嗚啊❤❤……”琴鏡湖淒慘的哀鳴一聲,眼眸大睜,小聲抽泣不已,秦越感覺背上的雙臂和腰上的小腿猛然收緊了,柔軟的肉床像是食人花一樣將少年捆在中央,肉棒頂戳在肉壁上根本無法動彈,腸肉死命的壓榨著肉棒,緊接著,女人成熟的嬌軀好一陣痙攣般的顫抖,大股大股的滾熱液體從花穴中噴出。
透明的口涎從琴鏡湖白嫩的腮邊流下,她張著紅唇像是蹦躂到岸上的魚兒,隨著高潮涌出的如泣如訴的呻吟卻在刻意的壓抑下變得有些滑稽,她似乎想表明自己是個足夠清淨的女人,而不是淫蕩的騷貨。
青絲被汗水黏在她的下巴上,似乎是注意到了秦越的目光,她用下巴按下少年的腦袋,不讓他看自己的淒慘的模樣,但豐滿的身體仍本能的緊緊摟住瘦削的少年,止不住的顫抖著,胸前劇烈的起起伏伏,秦越甚至有點擔心這麼擠壓,肩頸下的這對飽滿乳肉會不會被壓爆。
他甘之如飴的享受著女人的摟抱,肉棒仍舒服的停留在她的後穴里,第一次的高潮似乎讓琴鏡湖好久都沒緩過勁來,少年感覺到自己緊貼的柔韌小腹時不時就收縮一下,似在回味著美妙的余韻,而恰好,腔肉的蠕動順便按摩著肉棒。
過了好一會兒,少年的肉棒忍耐在腸穴的壓榨也快到極限了,箍在腰上的雙腿終於松懈下來,琴鏡湖眼神飄忽的望向邊上的牆壁,又悲哀又難以相信之前的自己。
“我們換個姿勢吧,你趴起來行不行。”秦越吸取了教訓,正面硬上總是會被強大的女人遏制住手腳,她們爽完了卻讓自己憋著,只有從背後騎在她們身上,讓她們武功再高強也難以阻止自己的挺進。
琴鏡湖沒有回答,或者說她這時候萬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了,被一個男孩侵犯了那麼羞人的地方,竟然還……還高潮了,她不想活啦……啵的一聲,龜頭從後穴中拔出,帶出了粘稠的水絲,琴鏡湖悶哼一聲,一動不動,倒不如說她現在著實不知道該怎樣面對秦越。
秦越於是自己動手,把女人高潮後軟綿綿的身軀翻了過來,摟著她纖瘦的小腰,讓她的大腿垂直於地面。
“你背上的傷疤好了?”秦越騰出一只手,撫摸著琴鏡湖光潔如玉的美背,如果沒記錯的話,他記得這應該是有一道及腰的刀疤才對。
“……”
“以前一直覺得沒什麼……但第一次見面……你說我背上有道疤太可惜了……我便記下了……回去就……”
“等等!你還沒……別……我受不住……”
琴鏡湖感覺到滾燙的肉棒又蹭到了自己的臀瓣上,頓時,後穴被撐開的飽脹滋味和火辣辣的灼燒感讓她無法再保持鎮靜。
“鏡湖姐,我到現在還沒射呢,你也不會忍心自己爽了之後讓我忍著難受吧。”
“嗚……脹……啊呃……嗚啊啊啊❤❤❤❤……”琴鏡湖心一軟,動作滯了下,就這麼一會兒功夫,秦越的肉棒重新頂開剛合攏的後穴,抵了進去,她情不自禁的喃喃著絕望的零星話語,便又宛如被抽走了力氣,身體軟下來。
少年小心翼翼的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把琴鏡湖的雙腿並攏,讓她的臀瓣高高撅起,事實證明,前凸的女人幾乎必定後翹,養分不會只顧前面不顧後面,她的玉臀並攏如同一個完美的軟凳,讓秦越舒服的蹲了上去,他的雙腿夾住了琴鏡湖的大腿,整個人趴在了她的背上。
肉棒在不由自主的頂腰中全部沒入琴鏡湖的後穴里,秦越舒服的長嘆一口氣,之前忍著沒射的肉棒此刻硬的可怕,他開始瘋狂的挺動腰身,讓所有女人欲仙欲死的碩大龜頭翻卷撕扯著嬌嫩的腸肉,在琴鏡湖的泣聲中,每次腸肉要被扯出後穴時,又在少年的雙腿的壓力下收縮回去。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呃啊啊❤……不……不要再進去了❤❤❤……我❤……不……我不是❤……這樣的❤……”琴鏡湖忍不住哭訴道,誘人的呻吟漸漸難以壓制,肛交的快感充滿著新奇與罪惡。
她難以原諒如此淫蕩的身體,可當禁欲的枷鎖被衝破,肉體對少年的性索取幾乎沒有抵抗力,只有仍在守舊的思想繼續折磨著自己。
她用手抵住被撞擊而前進的額頭,豐滿的雙腿在秦越的抽插下毫無抵抗能力,門戶大張,少年也愈發勇猛,整個胯部陷入到琴鏡湖的臀溝當中,緊密的交媾在一起,他甚至還嫌不過癮,手伸到琴鏡湖的胸前,使勁揉捏著被壓扁的玉團。
少年反復的在琴鏡湖身上發泄著欲望,宣誓著占有的權利,直到女人的嗓子變得沙啞,門外傳來喧囂。
“哎,廂房的東北角結了層蛛網,我來雜物間找一找竹竿吧,不然我們也夠不著啊。”
“其實可以爬上去的嘛,用架子。”
“你敢嗎,要不你去收拾?”
“嘻嘻,開玩笑啦。”
“放開我……快……秦越……求你了……快……”琴鏡湖趕緊對騎在身上的少年哆嗦道,整個人顫抖起來,要是這時候被人打開了門,她還是別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好了。
她可沒有元慕青那樣厚的臉皮。
秦越卻思量著元慕青臨走時的眼神,她大概率還是在門口苦守著的,畢竟知根知底,他不信小饞貓會走開。
更重要的是,此刻琴鏡湖的後穴像是與肉棒交織到融為一體的程度,根本拔不出來,那縮緊的嫩肉帶著主人倉惶的心情,壓榨吮吸著少年的肉棒,將它推向爆發的邊緣。
“要射了哦,鏡湖姐。”
秦越使勁挺腰,將琴鏡湖的臀瓣撞擊出清脆的響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下一刻沒准就是房門把手的扭動聲。
“嗚!嗚嗚……”
琴鏡湖死命的捂住了嘴,眼角淚花涌現,心髒驟停,滾燙新鮮的精流在她的腸道里奔涌著,燙的她腰椎向下彎折著,螓首昂揚,發絲垂落在少年頭上。
“你們兩個等等,琴大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僻靜之處,在里面熬藥,你們不能進去打擾。”
“在雜物間里熬藥?”
年輕的聲音透露著古怪,但也不好說什麼,門外又響起離去的腳步聲。
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琴鏡湖再也支撐不住了,哀鳴一聲,腿一軟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秦越保持著插入的姿勢,鮮嫩的腸肉繼續蠕動著將肉棒中的殘精擠出來,休息了一會兒,房門嘟嘟響起了敲門聲。
“琴大人,琴大人?我進來嘍……”
大概五秒鍾後,門悄悄打開了條縫隙,元慕青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空氣中彌漫著她熟悉的氣息,讓她加快了腳步,她一邊嘟囔著果然如此,一邊到處掃視,很快,她便看見了正從琴鏡湖後穴中拔出肉棒的少年。
可愛清秀的少年,正在從玲瓏起伏的玉體上緩緩起身,強壯的肉棒從顫抖跪伏的玉臀中一點點拔出,仿佛啵的一聲,原本只有一個淺褐色褶皺的後門變成了龜頭形狀的黑洞。
但粉嫩的肉洞活力十足,被肉棒撐開的夸張黑洞恢復的十分快,以至於白濁的精液還沒流出來,合攏的褶皺就將濃精鎖在了體內。
“主人~”
元慕青立馬把秦越拉走到一邊,少年本還想跟裝死的琴鏡湖說上幾句,但元慕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便住了嘴。
她把少年推倒在一個木桶上,跪下來一口叼住了濕漉漉的肉棒,細心舔舐著,她的身體在渴望充實,只是聞到空氣中的味道就有些受不了了,這並不正常,但元慕青不在乎。
所有的腸液,精液還有先走汁都被靈巧的舌頭卷走了,在原本的地方塗上了少女細密的香唾,剛剛射過精的肉棒還有些敏感,被舌頭狠狠的卷動摩擦著,不免又精神起來,幾欲再戰。
“主人,青奴想要您的大肉棒,填滿青奴的小穴,好不好嘛主人。”少女故意用勃起的肉棒“啪啪”來鞭笞著自己滿是紅暈的臉頰,雄性的氣息戳著她的鼻尖,讓她撒嬌的話語越發柔媚。
秦越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琴鏡湖的方向,卻發現視野受限,看不到。
下身溫暖的蠕動讓他回神,這小騷蹄子已經背著他坐在了他的腿上,泥濘的花穴吞咽下了他的肉棒,被擴撐的飽脹與酥麻讓元慕青嚶嚀不已。
雖然總感覺琴鏡湖的狀態很不對勁,但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下議院嗷嗷叫著讓上議院好好配合,這是人類繁衍的本能,在性欲被強化過後的少年身上尤為明顯,於是秦越反手拉著元慕青的手臂,將她用力拉向自己的胯部,頓時,激昂的啪啪聲和水聲響徹不絕。
少女的花心漸漸隱現,在龜頭的捕捉下,元慕青的呻吟愈發高亢。
“你們……你們注意點聲音……”琴鏡湖不知何時已經收拾好了自己,她繃著臉,踉踉蹌蹌的走過元慕青的身邊,像是控制不住的看過來一眼,目光停留在元慕青迷醉痴迷的小臉上。
“我……我先走了……”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按著小腹艱難的彎下腰,把一個小瓶放在地上,“完事後打開這個瓶子,里面的香丸能夠去除異味。”
“琴大人不一起來嗎?”元慕青炫耀似的的朝她吐露自己的香舌,展示著淫靡的姿態,自從上次和她一起服侍過秦越後,她的態度就沒有以前那樣恭敬了,大抵是“你也不過是主人的玩物罷了”的心態。
琴鏡湖一秒破功,羞憤的瞪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不知……算了,你自己玩吧。”她看向少年,臉色復雜,又飛快的把視线移開,“你……你好自為之……”沒等少年開口,她便腳步踉蹌的匆匆推開門,不見蹤影。
“你要對她尊重點。”秦越打了元慕青的屁股一巴掌,少女哼哼唧唧的聲音更大了,像是在挑釁,“原本以為琴大人和娘娘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姑射仙子,沒想到也是這麼騷的女人呢,平日里淡然處事臉上波瀾不驚的,被主人的肉棒捅了幾下,就老老實實的露出本性了。”也許在她眼里說的是真話,但秦越不允許有人這麼詆毀琴鏡湖。
少年覺得這騷蹄子真是欠收拾了,或許元慕青就是想被自己好好收拾一下,於是便把她按著仰面躺在箱子上,腦袋在邊緣垂下來,滿是淫賤水絲的肉棒正好頂開她猝不及防的小嘴,毫不留情的往里一捅。
“嗚……”
元慕青還沒做好准備,龜頭頂到嗓子眼的時候沒擠入那條狹窄的通道,這一撞把她痛苦的眼淚汪汪,身體扭動著。
“她怎麼樣你有什麼資格去管,做好你的事就行了。”秦越惡狠狠的說道,他悄悄縮減了些肉棒的規模繼續挺進,在少女蠕動的咽喉磨了幾下便捅進了她的食道,滾熱的腔肉一如既往的收縮著,從他的角度來看,能明顯的看到元慕青的脖子腫起一個大包,越來越大。
“嗬嗬……呼呼呼……呼嗚嗚嗚……”
“啪。”
睾丸輕輕拍在元慕青的鼻梁上,被她凌亂的鼻息弄的有些發癢。
“還有,擺正你的態度,少挑釁別人,琴鏡湖不願懲罰你是因為她心軟,但不代表我就願意看她受欺負。”肉棒開始前後抽動,少女纖細的脖子上鼓起的大包也隨之前後移動,豐富的汁液無比粘稠從喉管流淌到肉棒根部,再到睾丸,糊上了少女的臉頰。
受到壓迫的氣管在這種姿勢下難以呼吸,元慕青的雙手死死扣著箱子的邊角,腿兒扭動著蹬來蹬去,雄性的氣息毫不留情的貫穿她的咽喉,將她狠狠的折辱,而自己卻一點都反抗不了,她的臉泛著詭異的潮紅,咸腥的白漿粘在了睫毛上,看起來可憐又滑稽。
“呼嚕……呼嚕……”
肉棒拔出來,待到小嘴喘息一聲,便又頂開耷拉的舌頭,重新捅了進去,片刻後,秦越後仰著挺著腰胯,舒服的嘆了口氣,他看著少女喉嚨中的大包前面分離出一個又一個的小包,最後統統隱沒下去。
慢慢拔出肉棒,扶著渾身無力的少女躺好,她是老實了,泛著淚花的眼眸著迷般的盯著少年,想說些什麼,卻猛地咳出白色腥臭的黏液。
“你應該也猜的到,我在後宮里上過的不只你和琴鏡湖兩人,即使,即使你以後發現了其他跟我有關系的女人,你也不能出言諷刺,有的是比琴鏡湖脾氣差的多的,而且再有下次,你就別想著這根肉棒了,自己扣去吧。”秦越摸了把元慕青的裙底,宛如洪水般泛濫,蜜汁把褻褲都濕透了。
“想要?”
少女艱難的點點頭,眼神好似有光。
“不給,就當是懲罰。”
是有點不地道,但必須要讓她長記性,秦越收拾好自己,又把地面上弄髒的地方拖干淨,最後把琴鏡湖留下的小瓶打開,冷幽的香氣撲面而來,夾雜著中藥的苦味。
他故意不去看元慕青眼淚汪汪的乞求目光,轉身離去了。
【待續】
ps:
1、時間太久有人大概忘了,元慕青是綠竹本名
2、假如八月還能更,大概會寫塵白的同人吧,畢竟好久沒寫游戲同人了,作為開服老登,不得不感慨塵白這活出的第二世,希望lhm不忘初心,越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