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到了郭寧蓮的房間,只見她躺的床上,喘息都有點不順暢了,張無忌當即急忙的走過去,問道:“蓮兒,你怎麼了?”
看著床上嬌喘不止的玉人,已經看出她的確是生病了。
“相公,是你?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下午的時候就有點頭暈暈,什麼都不想動,我以為是身體小風寒,就躺在床上休息,沒想到現在越來越難受,我感覺自己好熱啊!”
郭寧蓮喘息的說道。
張無忌給郭寧蓮把脈,道:“我看你不是風寒,你應該是體內有毒……”
“怎麼會呢?”
郭寧蓮驚訝的說道:“我……我沒有吃什麼啊?”
張無忌道:“不管了,我用雙修的辦法幫你將體內的毒素排除吧!”
郭寧蓮點點頭,黛眉彎彎,一雙眼睛明媚秀長,晶瑩嫵媚,春眸中彌漫著無限的欲望。
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紅潤的櫻唇,鮮艷欲滴,貝齒輕咬,如玉筍的小手輕撫散亂的烏黑秀發,更添淫靡風情,冰雪般白美的脖子,有種難以形容的誘惑。
肩若刀削,酥胸飽滿堅挺,蠻腰纖細動人,美體,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細美。
郭寧蓮被張無忌摟在懷里,就如同在溺水時抓到一棵稻草時,滾熱的香軀如蛇一般纏了上去,體香不斷的鑽入他的鼻中,張無忌體內的真氣再一次不受控制的運氣起來,下體某處已堅硬如鐵,看著她迷醉的模樣,張無忌只好替她寬衣解帶。
張無忌看著女子那潔白如玉絕沒任何瑕疵身體,那秀美的曲线更像是鍾天地之靈秀,動人之極。
張無忌只覺腦中微感暈眩,熱血沸騰。
靠近郭寧蓮的耳垂深情的說道:“蓮兒,你現在聽我,按我的要求來做!”
郭寧蓮聽著張無忌霸道的話語,羞得玉頜低下去了,只是輕聲的“嗯”了一下。
此刻,郭寧蓮殷紅的嬌顏上布著一層苦楚。
張無忌心中一痛,他不知道郭寧蓮為什麼會中毒,中的是什麼毒?
但是他非常清楚的知道,這藥力比他想象中的強。
張無忌不敢再拖延時間。
郭寧蓮口中直嚷著:“好熱,好熱,相公……我好熱!”
張無忌面對郭寧蓮的上映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紅里透白極是眩目,他不由暗吞了一口口水,正打算再說句情話時哄哄郭寧蓮時,話還沒開口,郭寧蓮已經等不及了,整個熱燙如火的嬌軀貼了上來,雙手掙脫張無忌掌握,緊緊環抱著張無忌脖頸用力下扳,香唇一湊,四唇相接,將舌頭渡了過去。
張無忌唔唔的發了幾聲,懷中彷佛抱了個火爐似的,郭寧蓮的肌膚又熱又燙,又嫩又軟,整個人小鳥依人的躺在胸前,麝香陣陣身子紅熱,登時薰香體味藉熱力上騰,鑽入了張無忌鼻中。
張無忌一邊吻著郭寧蓮,與她津液交流,香舌相攪,一邊聞著那誘惑力十足的女性體香,意亂情迷,身子藉勢一壓,整個人撲在郭寧蓮身上。
郭寧蓮被張無忌緊壓在身下,嘿的一聲,硬是翻了過去,雙掌按在張無忌雙肩上,喘氣呼呼地道:“相公……我剛才……身體好……好熱……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我……我要在上面……”
郭寧蓮一頭烏黑長發後揚散開,姿態優美極了,彷佛就是一道飛瀑流濺,披瀉之時,在空中雲霞飄展如緞,光滑細致,烏黑油亮。
張無忌再向郭寧蓮看去,只見她眼波流動,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帶著狂野大膽,嬌媚風情里藏著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後的雍容玫瑰,火紅而鮮艷,熱情而炙烈,引動著張無忌身上的每一根神經隱隱跳動,又像是當令時節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養份,白中透紅,充實飽滿,那麼的鮮嫩多汁,引人采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
這一來,張無忌的欲火立時被全面點燃,胯下肉棒隨即膨脹漲大,怒峙挺立。
看著郭寧蓮低頭俯首,像只發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著自己,彷佛自己在刹那間成了她的獵物,她變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貴尊榮,風情萬種。
眼神滿是挑逗性的濃冽春情,又是飢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灑出重重情網,緊緊將張無忌縛住,張無忌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一只落入蛛網中的昆蟲,被郭寧蓮一絲又一絲的圈住,動彈不得。
郭寧蓮狀似難過的扭搖著身子,櫻桃小巧的朱唇紅潤鮮亮,油嫩溜滑,那麼的誘人,不時還有熱氣吞吐,看的張無忌寶貝充血。
郭寧蓮則等不及了,全身肌膚因發熱而變得淡紅,微微的發散體香。
插雲雙峰圓滾飽滿,雙手一擠,現出的深深乳溝因汗珠的濕潤,而閃動著誘人的光澤,亟需異性的慰藉。
心中欲火熊熊,陣陣熱氣襲上心頭,彷佛胸口當真就有一把大火在熾烈燃燒,不禁呼吸急促起來,又快又短,玉乳跳動起伏,更是刺激張無忌欲念如狂。
郭寧蓮身子猛然前傾,雙肘按伏在床上的張無忌的頭兩側,櫻唇上沾了一絲烏黑長發,吐氣如蘭,向張無忌薰來。
頭低臀高,玲瓏有致的身體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狀若新月,圓翹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長的玉腿略略分開,雙膝跪在床上,彷佛就是一只隨時可以撲出獵食的花豹,那麼的充滿能量,蓄勢待發,胸前雙峰也因下垂,看來更形肥圓可愛,不住地吻著張無忌的額頭、臉頰。
張無忌雙臂抱住郭寧蓮,手掌在她凝脂般無瑕的美背上輕輕摩娑,只覺觸感柔嫩滑美,幾乎是吹彈欲破,只要一碰就會碰出水來似的舒服溫暖。
手掌漸漸往下撫摸,劃過纖細的蠻腰,圓挺的雪臀,修長的大腿,過山丘,涉深谷,終於來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手掌輕撫,中指將軍當前鋒,首先入洞一探。
張無忌的手指才剛緩緩插入郭寧蓮的溫暖玉洞,便發覺那雙腿之間的淺谷已經是濕潤已極,淫水泛濫成災,只是食指指尖在那鮮紅嫩唇上輕輕一劃一挑,郭寧蓮便是身子一陣扭搖,花唇鼓動,發出溫黏的吸力,彷佛張開透氣的蜆殼赤貝。
花蜜淫水滿溢,肉唇一陣收縮,便有晶瑩黏滑的猶溫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顫巍巍地沾在郭寧蓮的股間嫩肉上,瑩瑩生光。
一個不小心,淫珠滑落,帶著一條細長透明的黏絲在空中飄了飄,晃了晃,這才斷成兩條,一條回收飛揚,一條則掉落纏弄在張無忌的龜頭上。
郭寧蓮被張無忌用手指這麼一挑,登時穴中彷佛通了電流似的麻癢酥騷,好像有幾千幾萬只跳蚤在陰道中噬咬一樣,想伸手去搔,偏生又全身無力,張口欲叫,卻只能發出唔唔春聲,只有求助於張無忌,不住地以小穴迎合著張無忌的手指,扭搖著屁股,任張無忌在洞中采蜜,好解穴中酥騷。
滿溢的愛液則濕了張無忌的手掌,順著雪白的大腿根部流下,變得更加誘人。
張無忌此時也快忍不住,郭寧蓮被張無忌挑逗起情欲來,血行加速,體內熱氣蒸騰,體香被熱氣所激,自然變得更為濃洌,由郭寧蓮身上的毛孔散發到空氣之中,混著小穴蜜汁直流的淫香,彌漫著房間,既淫靡,又放蕩,卻又熱情洋溢,充滿活力。
倏地,張無忌將手指由郭寧蓮的小穴中抽出,在床單上擦了擦。
郭寧蓮本來被張無忌用手指服侍的正舒服,雖然不是很滿足,但至少有個東西可以暫解自己的幽騷酥癢之苦,冷不妨張無忌突然抽出手指,穴中一陣空虛,正需要安慰的時候,張無忌卻來這一招,存心吊人胃口,不禁又愛又恨,酥騷酸癢的感覺登時變得強烈無比,再也顧不得放浪淫蕩,伸手探向張無忌的下部,一把抓住張無忌的大肉棒就往自己的小穴里送,實在是無法忍受那騷癢之苦。
張無忌其實並無意吊郭寧蓮的胃口,郭寧蓮洞中奇癢,亟需張無忌的大家伙撫慰,張無忌何嘗不是玉莖充血膨脹,幾欲爆裂,寶貝既熱且硬,又癢又漲。
當下順勢而為,被郭寧蓮玉手握住的肉棒一陣舒服,只覺得郭寧蓮的手又柔又軟,光滑平順,整個抓住棒身,熱氣相導,稍降肉棒溫度,略略感到一種解放的快感。
張無忌只覺大肉棒一暖,大肉棒已經整個貫入郭寧蓮的洞中。
龜頭剛入,便將郭寧蓮兩片多汁濕透,充血發紅的肉唇向兩旁擠開,含著張無忌的肉棒約略成一個圓形,整個塞的密實。
陰道中的淫水受張無忌肉棒擠壓,登時溢出,還帶著些許泡沫。
郭寧蓮雖說是自己將張無忌的大肉棒帶入自己的小穴,但就在那大肉棒塞入之時,仍感一股熱血上涌,激情不能自己,櫻唇微張,似嘆似怨地叫了一聲“啊”叫聲柔膩幽延,拖的似斷還續的唇音就彷佛牽纏萬縷的情絲,低回蕩魄,勾魂縈心,一絲一縷都像抽絲剝繭般,細細的,慢慢的,引出人們的情欲。
陡然“啊”的一聲,叫聲低旋而回,驟高八度,便如同江南女兒家的刺繡妙手這麼的一鈎一挑,輕繃一聲,絲线飛起,溫柔而細膩,玲瓏而細巧,釣起了欲念情火重回高峰,懸出了深埋心底的愛意。
張無忌也是同樣的嗯唔了一聲,緊繃欲爆的赤紅大肉棒被送入了一個溫暖的蜜洞中,又柔又軟,再加上有淫水潤滑,就像整個陷入溫熱的泡棉之中,舒泰之意以大肉棒的中心傳遍全身,神經一陣放松。
張無忌感到下身肉棒一跳一跳的陣陣蠢動,每一次跳動就好像挑動著張無忌興奮之極的緊繃神經,連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際,不由自主的一陣恍忽,全身微微發顫,只是外表看不出來。
龜頭處則是熱血洶涌,一股滾水沸騰般的力量在龜頭里激蕩,連青筋都漲得圓大,似是不斷地逼迫著要張無忌的肉棒更為長大,卻總是不能得逞。
張無忌只覺得下身難過之極,尤其是興奮之際,那肉棒感覺就好像是被人緊緊用袋子包住,不許漲大。
龜頭的皮膚漲得紅通,又紅又亮,伸手一摸,當真是又滑又緊,十分順手。
這還不說,最要命的是張無忌的欲火還在不住高漲,肉棒自然就會不斷充血,如此一來,張無忌的肉棒理應更呈堅硬,但事實卻不然,張無忌肉棒中的舊血未退,新血便已洶洶而至,兩股力量相擊反激,攪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鍋渾湯,醬醋油鹽,胡椒烈酒整個調在一起,當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張無忌就是如此。
堅硬的肉棒看似屹立不搖,英姿昂揚,實則外強中干,麻癢酥酸,騷硬漲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幾欲斷折兩截。
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郭寧蓮穴中抽插起來,借著男女性器交合來發泄攢積的能量熱力,欲念情火。
郭寧蓮當然也好不了多少,兩人同一心思,都是希望狠狠地發泄一番。
當下男的狂,女的野,郭寧蓮在上,雪白的嫩臀扭得如同波浪起伏,吞吐肉棒,狠狠地讓它撞擊穴中嫩肉,以解穴中騷癢。
高挺圓鼓的玉乳也隨之上下跳動,又白又嫩,還泛出柔光,似是在向張無忌招手,更是望之令人情欲大盛,就想摸一把,好好地把玩撫弄。
到了這個地步,張無忌自然不會客氣,暴殄天物,冷落了郭寧蓮的美乳。
手臂伸長,一手一個,就像持球般把郭寧蓮的兩個豐滿乳峰的緊緊抓住,只略一用力,十指便深陷其中,掌心感覺到郭寧蓮的肉乳隱隱藏有一股柔韌的反彈之力,乳球整個握在手中,既溫暖,又滑順,兼之彈力十足,且因張無忌掌上用力,郭寧蓮的胸部更因此而蒙上了一層粉紅淡光,粉嫩嬌貴,直是令人愛不釋手。
張無忌本來已經稍熄的欲火,被郭寧蓮這麼一搞,又重新熊熊燃起,四肢一緊,將郭寧蓮整個翻過壓住,身子虎地一聲坐起,健臂挽在郭寧蓮玉腿的後膝部位,將之扛起,搭在肩上,露出了郭寧蓮那白玉如瓷的大腿柔肌,濕漉漉的殷紅赤珠,以及大片茂盛芳草。
張無忌看得雙目冒火,肉棒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似是等不及的要尋穴而入,但仍是強忍興奮以及寶貝漲疼,右手捧著自己的肉棒龜頭輕輕與郭寧蓮的陰唇赤珠接觸,上下磨動。
這一來,紅通燙熱的龜頭半淺不深地在郭寧蓮的私處觸弄,極盡挑逗之能事,郭寧蓮那受得了,眉頭緊攢,狀似痛苦地發出時斷時續的嬌吟,雙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卻被張無忌強力按住,玉門赤珠急速充血發紅,嬌艷鮮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顆蚌殼中的光灩寶珠,正自發出動人的光澤。
郭寧蓮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動,玉頰火熱,香汗淋漓,自鬢角流下,酥胸起伏,雙眼迷離地向張無忌央求道:“相公……快……快進……進來……我……我忍不住……了……嗚啊……啊……”
便在這時,張無忌也忍不住了,肉棒蜜穴氣機相引,郭寧蓮的小穴彷佛有股吸力似的,又熱又暖,發出漩渦般的牽引力道,將張無忌的肉棒卷入。
張無忌心知難以抗拒,索性一橫心,力道集中後臀,猛力前撞,肉棒如攻城巨木般,整個狠狠地貫入郭寧蓮的小穴中,只聽滋的一聲,發出又脆又響著肉擊聲,“啊”的隨著郭寧蓮一聲興奮的呼叫,就像一個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間得到了心愛的玩具,當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臉上露出欣慰滿足的笑容。
張無忌也是感到一陣繃緊後的舒爽,肉棒一送而抽,才將肉棒抽出郭寧蓮體外,低頭便看見那細嫩可愛的鮮紅蜜穴,濕漉漉地熱的發光,連自己的肉棒也是沾滿了兩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佛調了蜜似的,喉頭咕噥一聲,肉棒又重新充滿能量似的漲大難受,忍不住順勢滑入,直搗黃龍。
這一次,張無忌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郭寧蓮調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鮮熱辣,一上來便是暴雨狂風,千軍萬馬的衝刺,舂米似的越搗越快,弄得郭寧蓮全身狂抖,豐乳顫動不止,幻出迷人之極的乳波,叫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銷魂,呻吟道:“相公,啊……啊……你……再……再快……啊……哼……嗯……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嗯……啊……哦……啊……啊……”
張無忌正在興頭,自然不會這樣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樣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緩有節,急時如行雷閃電,霹靂般的轟然雷震,記記打入郭寧蓮的花心深處,水聲滋滋,慢時則如老農翻田,速度雖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癢處,准確無比,或而輕刮徐抽,藉龜頭圓棱與陰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濺起淫水愛液,熱氣直達花心來癱瘓郭寧蓮的神經。
雙手也不閒著,撫摸著郭寧蓮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時手指還在兩人性器之交處沾些淫液,在郭寧蓮的菊花蕾上又抹又塗,不時還在一旁摳挖,把郭寧蓮弄得快感連連,幾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來。
張無忌鼻中聞著如脂的乳香,肉棒飛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發出聲響,郭寧蓮溫暖柔嫩的小穴像個海綿般將張無忌的肉棒包住,時緊時纏,有時還像個無底洞般,要將它整個吸入深處,化而為一,整個人已經沉醉在性愛的歡娛之中,低吟道:“小蓮兒……你……你好緊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小蓮兒……我……我……要……丟給你……你作好准備……”
“啊……相公……我也要……”
要什麼還沒說完,郭寧蓮的嫩穴深處突然傳來一股強極的吸力,這吸力是如此的強力,似乎連張無忌的魂兒都要將之吸出。
張無忌被郭寧蓮這一吸,只覺得龜頭陣陣酥酸,而且這酥酸還像藤蔓似的蔓延開來,原本堅硬勝鐵的棒身一陣騷麻,精關鼓動,真陽頻震,連肉棒根部都有種彷佛要被連根拔起的感覺,一種酸到骨里,力氣放盡的真空。
郭寧蓮被張無忌弄得筋疲骨軟,玉足自張無忌的肩上滑落,幾乎不能動彈,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全身氣力幾乎放盡,就好像大戰過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虛無力,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郭寧蓮“呵”、“呵”地大口喘氣,螓首略抬,只覺得才一使力,那股無形酸軟之感便從頸項以下連鎖反應,經由脊骨,像大石驟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花般,向身體的每一處傳了過去,震波到處,那處身體便彷佛有千巾之重,但承受之力卻只有百斤。
郭寧蓮清清楚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緊,接著全身肌肉繃起,只是頃刻間,力量突然盡數被抽離,整個人刹那間彷佛變成了一張紙,緊緊地貼在床上,額上、臉上和身上滿是汗珠,頭腦也覺得暈眩,後腦勺好像裝了一條練子,被人用力一拉,頭部整個撞上床板。
在外人看來,郭寧蓮只是後腦輕輕觸及床板,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對郭寧蓮來說,卻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腦中一黑而亮,整個人彷佛要翻過一樣,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張無忌此時全身就像拉緊的長弓,止住精關,不令元陽外泄,不意郭寧蓮玉足輕舉,足尖翹起,正巧碰觸到張無忌腋下的“天泉穴”腳趾在張無忌的腋窩上刮了一刮。
這腋下“天泉穴”部份最是敏感,平常時小兒玩耍,常會以手指搔對方的胳肢窩呵癢,讓對方笑到沒力氣了,弄得全身酸軟,以為玩樂。
張無忌此時便是如此,其時張無忌正守住精關,沒想到郭寧蓮這一抬足,無巧不巧正好碰觸到這個最敏感的部份,忍不住便笑了出來。
這一笑,那憋在胸中,守住真陽的那股真氣登時潰散,精關驟開,便如在本已搖搖欲毀的河堤上鑿了個洞,轟然聲響中,嘩啦啦的河水破堤而出,洪潮暴涌,又急又猛,四野流黃,汪洋一片,頃刻間便泛濫成災,水淹千里。
張無忌悶哼一聲,身子前撲,整個壓在郭寧蓮身上,肉棒也順勢插入郭寧蓮的穴中。
這精關一開,再也擋不住,棒身一熱,元陽精液怒射而出,整個緊繃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數激淋在郭寧蓮的花心嫩肉上。
郭寧蓮花心被張無忌噴射出的精液強力衝擊,又熱又燙的整個鑽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縮,緊緊地將張無忌的肉棒挾住,同時尖叫道:“啊……好燙……”
叫聲忽高陡落,彷佛突然被人掐住喉嚨,聲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
而就在那叫聲初始的一刹那,郭寧蓮也是陰精全拋,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來的力氣,美背略略離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無力落下。
張無忌精液狂射,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暢感覺自肉棒傳來,那種一瀉千里,縱情奔馳的快感,精關大開時噴出的濃濃液汁,帶著強烈的體味,猶自在空氣中蕩漾。
射精完後,張無忌整個趴在郭寧蓮身上,身子微動一翻,側躺床頭,懷擁美人。
看著郭寧蓮妙人兒一個,玉體橫陳,寸縷未著,雪白瓷滑,溫柔玉潤地肌膚因興奮充血現出的淡紅色澤,如初綻的玫瑰一般,既鮮又嫩,溫馴地像只安睡的貓兒蜷縮在自己胸前,胸中一片寧靜喜樂,不禁輕輕的撫著郭寧蓮的秀發,在她額上一吻,和聲問道:“好一點了嗎?”
郭寧蓮終於從春毒中蘇醒,臉上嬌紅未退,略帶羞澀的點點頭道:“好很多了,看來雙修真的能治百病。”
張無忌輕撫她的玉臂道:“那就休息會吧。”
郭寧蓮甜甜地對江天濤一笑道:“嗯。”
長長的睫毛微動,頑皮的眨了眨,突然伸手抱住張無忌悄悄道:“相公,蓮兒要抱著你休息。”
張無忌笑笑道:“怎麼,你怕相公跑了?”
郭寧蓮噗嗤一笑道:“才不呢,我只是……我只是……”
眼波突然變得恬雅溫柔,含晴脈脈地道:“只是抱著你休息,我比較有安全感,你會保護我的,不是嗎?”
張無忌憐惜地將郭寧蓮額發之交沁出的汗珠抹去,柔聲道:“那是一定的,不管發生什麼事,相公都會好好愛你的。”
“我去洗一下身子!”
郭寧蓮嬌羞的說道,便起來穿好衣服。
張無忌坐在床上打坐休息,正百無聊賴,聽見風聲,下意識向郭寧蓮的方向望去,頓時春光乍現,讓他再也無法收回目光,只見郭寧蓮一手扶著牆壁,羊脂般嫩滑的玉體彎成弓形,濕漉漉的秀發鋪灑在光潔的脊背上,圓潤豐滿的雙峰倒掛在胸前,隨著她濃重的喘息不斷起伏,最讓他血脈賁張的是,郭寧蓮肥白的屁股高高聳起,一只玉手竟伸到陰部,不知在做什麼。
感覺清風拂過,郭寧蓮側過頭去,不想正與張無忌目光相撞,不由花容失色,連忙將玉體縮成一團,雙臂環抱胸前,玉腿緊夾,羞不可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衣衫很快飄落,郭寧蓮正不知如何是好,卻見張無忌挑開衣簾,赤著臂膀,目光直直的盯著她,喘息道:“蓮兒,您……”
“你……不是……在打坐……”
郭寧蓮羞愧交加,連忙轉過身去,相公定是把她看成淫蕩的女子了,卻又不知如何辯白,不禁急得面紅耳赤。
張無忌順勢從背後抱住郭寧蓮豐腴的胴體,郭寧蓮猝不及防,只覺張無忌滾燙的肌膚緊貼著她光滑的脊背,下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衣抵觸在她的股溝,她不由一陣眩暈,芳心都似要跳出了胸膛。
“蓮兒……你還想要是嗎?”
張無忌語氣急切,一雙大手胡亂地在郭寧蓮光滑的胴體上游走。
郭寧蓮大急,慌亂中伸手扣住了張無忌的手腕。“相公……不要如此……”
郭寧蓮雖然制住了張無忌,卻依然在他的緊抱之下,呼吸都變得困難,柔美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蓮兒,我也不想侵犯您……可是,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張無忌竟有些委屈。
郭寧蓮心中暗嘆,相公何嘗不是如此,每次想要的時候都不顧一切,不論什麼處境,終究要滿足了他才肯罷休,也許這是男子的通性吧。
“蓮兒……您不如殺了我吧……總比現在好過些……”張無忌喘息道。
郭寧蓮聞言心亂如麻,說到底也怪相公不得,男人血氣方剛,如何克制得了。
郭寧蓮此刻不禁心中一蕩,嬌軀被他緊擁著,脊背緊貼著他火燙的肌膚,她竟有些心猿意馬。
張無忌氣喘如牛,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濃重的熱氣從張無忌鼻子中涌出,噴在郭寧蓮的粉頸上,讓她芳心一顫,又聽張無忌答應了她的條件,頓時如釋重負,身體一陣酥軟,不禁癱在張無忌懷中。
張無忌喜出望外,雙臂從她腋下穿過,伸手握住了那對豐滿的肉峰,入手挺拔柔韌,不禁血脈賁張。
“嗯……”
郭寧蓮哼出聲來,又麻又癢的感覺從乳房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眼看著自己堅挺的乳峰在張無忌的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出各種形狀,不禁氣血翻涌,嬌喘吁吁,欲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張無忌眼見郭寧蓮一對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托起,他從郭寧蓮香肩探過頭,一口含住了一顆已興奮得勃起的乳頭。
“啊……”
郭寧蓮如遭電擊,禁不住雙峰上挺,頭部後仰,靠在張無忌另一邊肩上,張無忌用力吮吸著奶頭,發出“嘖嘖……”的響聲,一只手捏住她另外一邊的乳頭撥弄,下體堅硬的肉棍也不斷隔衣在郭寧蓮股溝和陰縫間摩動。
之前郭寧蓮強壓欲火,忍得頗為辛苦,此刻對張無忌放開了身體,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張無忌一只手順著郭寧蓮光滑如玉的肌膚,緩緩向下滑去,一會兒便摸到了一處飽滿的肉丘,上面生長著茂盛濃密的毛發,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向下探去,手指終於觸到了那早已洪災泛濫的桃源聖地。
張無忌心中一喜,細細品位,只覺郭寧蓮肉屄飽滿肥厚,上面泥濘不堪,隨著手指的滑動,拉起了一片滑膩的粘液。
“啊……不要……摸那里……嗯……”
郭寧蓮嬌軀一顫,不禁冒出了一股浪水,想掙扎卻身體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隨著陰唇被不斷撫弄,一陣陣快感侵蝕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燥熱難忍,體內積壓的欲望竟要噴涌而出。
“蓮兒……您把相公的手都弄濕了……您也想要相公吧……”
張無忌放開口中鮮活的乳頭,低聲說著。
“不要……啊……”
郭寧蓮話音未落,張無忌竟然將中指插入了肉屄中,她頓時花枝亂顫,一股粘液瞬間涌出陰戶,順著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嬌軀一軟,竟癱倒在了門板上。
沒想到蓮兒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張無忌見郭寧蓮坐在門板上,斜靠著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嬌喘吁吁,更顯嬌艷,不禁心中得意。
“蓮兒……讓我看看您後面……”
張無忌說著彎下腰,扳動郭寧蓮嬌軀,郭寧蓮此刻渾身酥軟,柔若無骨,只能任他擺布,不一刻,竟被他擺弄成跪趴的姿勢。
“啊……不要看……”
郭寧蓮雙膝跪在門板上,雙手支撐著頎長的玉體趴伏著,肥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她知道最私密之處已經完全暴露在張無忌眼中,在張無忌面前她也沒有擺過如此放蕩的姿勢,頓時羞恥難當。
她嬌羞難忍,卻又隱隱期待,這種矛盾的心情壓迫得她喘不過氣來,讓她氣血上涌,臉紅心跳,竟鬼使神差般沒有挪動身體。
張無忌雙手在郭寧蓮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撫摸著,只見郭寧蓮肌膚賽雪,通體瑩白細膩,竟找不到半分瑕疵,如此人間尤物,馬上就讓他盡情享受,不禁激動得發抖。
張無忌看到郭寧蓮豐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將頭湊了過去,頓時把郭寧蓮的整個肉屄都看得清清楚楚,兩片肥厚的陰唇上面滑膩膩的沾滿透明的粘液,隨著陰唇偶爾的翕動,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擠出,一直滴到門板上,拉出一條長長的水线。
張無忌看得血脈賁張,忍不住伸出舌頭,向那最柔嫩的縫隙深深一舔……
“嗚……”
郭寧蓮雪白胴體如遭電擊,頭部上仰,將垂在門板上的秀發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體繃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噴了出來,濺到了張無忌臉上,他被激得一陣眩暈,頓時氣血翻涌,忍不住將嘴唇吻上了郭寧蓮的整個陰戶。
“嗯……不要……弄那里……啊……”
郭寧蓮被強烈的快感侵襲,體內如同千百只螞蟻爬過,忍不住失聲呼了出來。
張無忌雙手握著郭寧蓮光潔的大腿,整張臉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間吮吸舔弄著,品嘗著她肉屄流出的瓊漿玉露。
身體最敏感之處被男子盡情地挑逗,不時響起羞人的“嘖嘖……”
之聲,郭寧蓮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濕得一塌糊塗,肥白的屁股忍不住扭動,口中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如此情景,張無忌哪里還能忍受得住,他直起身來,不顧口鼻間還粘著粘稠的液體,氣喘如牛,手忙腳亂地將褲子褪到了膝蓋上,露出了毛茸茸的下體,那粗壯丑陋的肉棍早已一柱擎天了。
郭寧蓮正沉醉於肉體的歡愉,忽覺張無忌離開了她的身體,頓時下體空虛難忍,一陣涼風吹過,臀胯間涼颼颼的,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蓮兒……相公來了……”
張無忌言罷雙手握住郭寧蓮的纖腰,身體前傾,肉棍抵住了郭寧蓮的陰戶。
“嗯……不要,疼……”
郭寧蓮花容失色,只覺那粗大的龜頭前衝,借著淫液的潤滑撥開了她的陰唇,“啊……”
她失聲叫了出來,那龜頭又硬又熱,燙得她身體發抖,一股浪水噴了出來,肥白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動。
“真的不讓他插進去嗎,自己如何對得起相公的痴情?”
郭寧蓮心中如火燎般焦躁,心知相公只要向前一挺,兩人便可共赴巫山,享受那欲死欲仙的滋味,念及此處,她不禁燥熱難忍,喉嚨翕動,心中竟抑制不住的期待。
“相公進去了……”
張無忌早已等不及了,屁股向前一挺,便向郭寧蓮身體深處插去……
郭寧蓮大驚,情急之下肥臀本能地向下一沉,張無忌猝不及防,大肉棍向斜上方衝去,滑脫了濕漉漉的陰唇,龜頭沿著柔嫩的股溝上滑,一路上留下了滑膩的淫液,“啪……”的一聲肉體撞擊的聲音,大肉棍橫亘在深深的股溝中,肥厚的卵蛋撞在了肉屄上。
“喔……”
張無忌長出了口氣,雖然沒有插入郭寧蓮的陰戶,肉棍被兩片肥厚的臀瓣緊夾著,也讓他倍感舒爽。
股溝中壓著一條火燙的肉棍,陰唇緊貼著肥厚的卵蛋,柔嫩的雪膚被茂盛凌亂的陰毛燎刺著,郭寧蓮清晰地被兩人性器緊貼的感覺刺激,不禁心中一蕩,若是剛才她的動作慢了半分,兩人此刻恐怕已經短兵相接,開始肉搏了,念及此處,芳心狂跳,竟有些失望之情。
“嗯……相公……不是說好了不能……真的……”
郭寧蓮嬌喘吁吁,聲音柔膩無力,“蓮兒可以……用嘴……為你……”
“蓮兒……相公實在是忍不住了……片刻也不想離開……蓮兒的身體……喔……”
張無忌氣喘如牛,肉屌和卵蛋都沾滿了淫液,他忍不住扭動下體,肉棍借著淫液的潤滑,在郭寧蓮的股溝中摩擦。
“你答應蓮兒的……要做到……嗯……”
那團帶著毛刺的卵蛋滑過郭寧蓮的陰唇,讓她忍不住哼了出來,同時火燙的肉棍刮著她的股溝,讓她麻酥難忍,興奮得身體發抖,淫水汩汩流出。
“相公……答應蓮兒……不會真的……肏蓮兒的……”
張無忌低聲回應,下體繼續扭動著。
郭寧蓮聞言頓時放下心來,暗忖若是她的屁股能讓相公射出來,總勝過她用嘴巴,想到此處,張無忌精液噴射的場景映入腦中,不禁芳心一蕩,忍不住擺動肥臀,迎合起張無忌的聳動。
又大又燙的肉屌在股溝中挺動,肥厚的卵蛋摩擦擊打著敏感的肉屄,這種性器的摩擦,早讓兩人的下體變得一片狼藉,隨著兩人的蠕動,不斷發出“滋滋……”的水聲,雖然不比真正的交合,也讓欲火中燒的兩人聊以慰藉。
這個時候,窗外雷雨依舊,勁風吹得枝葉“嘩嘩……”響,不斷敲打著窗櫺,屋內卻春意正濃。
“哦……嗯……”
兩人喘著粗氣,同時舒服地呻吟著,郭寧蓮收緊股溝,緊夾著張無忌的大肉棍,放蕩地擺動肥臀,只希望他能早點射出來,卻不知不覺也將自己推上了肉欲的高峰。
滑膩的淫液沾滿了郭寧蓮的股溝,張無忌捧著她肥白的屁股,見龜頭每次碰到股溝深處的菊蕾,都會使郭寧蓮嬌軀顫抖,不禁心中一動,龜頭對准菊洞,屁股向前一挺,便將龜頭擠了進去。
“啊……不要……”
郭寧蓮驚呼一聲,嬌軀忍不住顫抖,只覺屁股被堅硬火燙的肉棍強行撐開,如裂開一般,火辣辣的酸脹無比,讓她全身都不自覺緊縮起來。
“哦……好緊……”
張無忌長舒口氣,只覺龜頭進入了一處火燙緊縮的所在,夾得他氣血上涌,竟有一種要射出來的衝動。
“不要……插那里……”
郭寧蓮羞恥難忍,沒想到今天竟然讓相公插了進去,而那種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讓她生出一種的快意,更要命的是,屁股被撐開,卻使陰戶緊縮,肉屄夾緊體內的玉墜,激得她嬌軀一顫。
“相公應該……不算違背蓮兒的意思吧……喔……”
張無忌只覺那菊洞雖緊,卻有一種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脈賁張,再顧不上憐香惜玉,屁股一挺,只聽“噗哧……”一聲,大肉棍直搗黃龍,竟連根插入了郭寧蓮的菊洞中。
“啊……”
郭寧蓮豐腴的肉體如同被長槍擊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衝,豐碩的乳房也隨之顫抖,涌起了一陣乳浪,她柳眉緊蹙,只覺一條又硬又燙的肉棍從後面貫體而入,又酸又脹,屁股如同點燃了一團火,讓她全身都顫動起來。
張無忌開始慢慢抽插,由於有大量淫液的滋潤,行進得頗為順暢,郭寧蓮銀牙緊咬,雖覺不適,卻感覺不到疼痛,她從未想到這里也能讓男子插入,而且張無忌每抽插一下,都給她帶來一種難言的悸動。
“若是如此能讓相公發泄出來,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想到此處,她雖然羞恥難忍,卻也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郭寧蓮放開了身體,張無忌的抽插逐漸順暢起來,慢慢撐開了菊洞,不久,隨著緊張的感覺逐漸消失,郭寧蓮已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覺,每次屁股被撐開,肉屄都收縮,緊夾著玉墜,加之陰戶不斷被卵蛋擊打,竟產生一種交合的快感。
“哦……好舒服……蓮兒……”
張無忌雙手扒著郭寧蓮肥白的屁股,下體用力挺動著,郭寧蓮香汗淋漓,嬌喘吁吁,雪白豐滿的肉體跪趴在門板上,有節奏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呻吟聲,若是有人近在咫尺觀看,也定以為兩人是在真正的交合。
“啊……嗯……”
郭寧蓮銷魂地叫著,下身復雜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雪臀,迎合著張無忌的抽插。
“啪啪……”
張無忌越來越快,下腹不斷撞擊著郭寧蓮肥白的屁股,“蓮兒……不行了……相公……要來了……”
“嗯……喔……”
郭寧蓮只覺體內的肉棍變得更加粗壯,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種要流出東西的感覺。
“喔……相公……可以射在蓮兒的……身體里嗎……”
張無忌雙手抓住郭寧蓮豐碩的乳峰,將郭寧蓮略微成熟的肉體向上扳起,下體繼續更加猛烈的抽插。
“蓮兒……噢……噢……噢……”
郭寧蓮身體顫抖著,美目變得失神,豐滿的胸膛急劇起伏,喘息越來越急。
“相公射了……啊……”
張無忌哪里還能忍住,雙腿一蹬,死死抱住郭寧蓮豐滿的肉體,肉棍插入郭寧蓮菊洞的最深處,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噴薄而出。
“啊……噢……”
郭寧蓮被燙得發出淫蕩的叫聲,再也忍不住,嬌軀一陣痙攣,一股陰精汩汩冒出,豐腴的肉體不停顫抖,說不出的舒服暢快。
一時間,兩個肉體緊貼在一起蠕動著,同時舒服得大叫,在兩個錯誤的肉洞中交著貨,隨著那一股股的液體從兩人的性器冒出,再一次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高潮。
激情過後,張無忌將郭寧蓮壓在門板上,趴在她豐滿的胴體上喘著粗氣,肉棍依然深陷在她的菊洞中,久久不願出來。
第二天,張無忌是因喘不過氣難受醒的,猛地睜開眼馬上推開堵在鼻子前的軟肉,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等到喘過氣時一看,不禁哈哈笑了起來,可能自己真的太迷戀郭寧蓮的乳房,竟然把頭埋在她的豪乳上,以至於被捂著喘不過氣來,看樣子是抱著她的乳房睡了一夜。
這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暖洋洋的讓人感覺很舒服。
郭寧蓮依舊沉浸在美夢中,嘴角掛著一絲嫵媚的淺笑。
昨晚突如其來的滿足和激情讓她疲累不堪,為了恢復體力,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睡了懶覺,而且睡得是那麼的香!
成熟豐腴的玉體橫陳著,側臥的姿勢讓一對本就傲人的美乳更加顯眼,雪白的乳房擠出一條美麗深邃的乳溝。
全身的皮膚水嫩白皙很誘人,兩條細長而又柔軟的美腿交疊在一起盡顯曲线之美,即使看不見最銷魂的羞處,但這一幕仍舊十分的性感。
在性愛的滋潤下,她變得更美了,一絲不掛的嬌軀和甜美的淺笑更是讓張無忌立刻就硬了。
張無忌看她睡得那麼誘人,忍不住色意大起,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美腿慢慢地分開,色笑一下吻上她動人的羞處,輕輕地舔舐著敏感的嫩肉。
品賞著她的滋味,又將陰唇含住吸吮著。
睡夢中的郭寧蓮本能的發出一聲嬌嫩的呻吟,不安地扭動一下身子,呼吸也被打得有些亂!
聞著她誘人的味道,張無忌有些受不了,直起身將龜頭頂在她的小穴外時,郭寧蓮才悠悠地醒過來!
“大壞蛋……”
郭寧蓮慌忙地躲開張無忌的侵犯,小手護住腿間已經潮濕的地方,脹紅了臉嗔道:“昨晚都被你搞了一晚上,現在我那里已經發疼!你還想折騰我,找打啊!”
張無忌尷尬地撓了撓頭,微笑著說:“沒辦法,誰叫你太迷人了。你看看我,一早上看到你,就有點受不了了!”
說完,示威地挺了挺硬邦邦的肉棒,又粗又長的尺寸是張無忌愈來愈有自信的泉源!
郭寧蓮嫵媚地白了張無忌一眼,伸手掐了他一下,臉紅的嗔道:“行了,我是真的受不了了!你就給我安分一點不行嗎?都幾點了還鬧。”
“好、好,不鬧、不鬧!”
張無忌哈哈大笑起來,感覺這時候的她真像是名撒嬌的少女,一嗲一嗔都是那麼的自然,嘿嘿。
在張無忌無恥的哄騙下,郭寧蓮從一開始的拒絕變得沒再搖頭,兩人又摟在一起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
張無忌口手並用的在她身上占盡廣宜,還讓郭寧蓮張開小嘴將龜頭含進去,盡管她還是有點排斥,但有個成功的開始以後就可以慢慢地調教,含過後郭寧蓮還嬌嗲地說“好臭”撒嬌的語氣和嫵媚的聲音讓張無忌更得意。
洗後完兩人趕緊收拾一番,衣服還有點濕但也只能將就。
張無忌得意地哼著小曲,兩人一前一後的房間!
府衙大堂上,張無忌和大臣們討論這劉伯溫的事情。
幾天前胡大海捎口信來,今天借報告軍情的機會,鄧愈又親自來稟報武勝鄉之行詳情。
他詳盡地描繪了溪邊奇遇,連瘋子頭上插花、吃生魚的細節也說了。
最後鄧愈總結似地說:“胡元帥說,劉伯溫死了,不能從地里挖出來,宋濂已經瘋了,領個瘋子回來豈不成了笑話?”
張無忌問他們見到劉伯溫的墳了嗎?
鄧愈搖搖頭。
李善長說:“說暴死、瘋了,我想這都是劉伯溫的托詞。”
“對呀。”
張無忌對鄧愈說,“說不定那兩個釣魚人就是劉基、宋濂,人家在耍弄你們。”
陶安說:“我想也是。”
鄧愈大驚:“我們又上當了?主公放心,我和胡大海再去武勝村,拉一遍大網,也要把劉基找出來。”
張無忌已對胡大海失去了信心,他擺擺手,叫他們不要去了。解鈴還須系鈴人,他決定親自去請。
李善長說:“這劉伯溫的身價也和諸葛亮不相上下了。”
張無忌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李善長不反對張無忌請賢,可屢屢出笑話卻令他漸漸反感。
傳揚出去,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像張無忌跟前一個像樣的謀士都沒有了,把他李善長都給貶得一文不值了,其實張無忌身邊人才濟濟,只有沒請到像張良、諸葛亮的這種人才罷了。
早朝結束。李善長回到家里。
因為李善長臉色不好,管家想讓他高興,就想做頓河豚魚讓他開心。
李善長最講究吃,又最愛吃燒河豚,可苦於沒人會燒,會燒河豚的廚子回鄉去了。
大清早,李善長的家人、仆役來來往往出入。
一個機靈的青年在門外徘徊,這個人正是暫時落魄的胡惟庸。當他看見一個挑擔子出來的買菜人時,胡惟庸迎上去。
買菜人一眼認出他是胡惟庸,就問他,不是去投效朱文忠朱大人了嗎?看他這身打扮,也沒有進身啊!
胡惟庸說:“胡三大哥,不瞞你說,我被朱文忠殺女人的事連累了,朱文忠倒沒事,他卻不要我了。想來想去,我還得投李府來,好歹有你這個同鄉啊,別的我不能干,早起幫你去買買青菜,總還干得來的。”
胡三說:“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嗎?我知道,你是有功名的人,在咱家鄉,也是有名氣的人,我只是李府里一個買菜的,我能給你幫上什麼大忙?”
胡惟庸說:“我不奢求,有碗飯吃就行。”
胡三道:“我還不知道你!你可不是個甘居人後的人,你趁早走正道,向平章大人毛遂自薦,混個文書當當也行啊。”
胡惟庸說:“干什麼都不低賤,我不在乎。”
兩個人邊說邊沿著熱鬧大街向菜市場走去。
菜市、魚肉市、瓜果市都擁擠在秦淮河左側狹長地帶,人來人往,市聲震耳,十分熱鬧。
胡三買著青菜,成交的,胡惟庸便幫他往挑擔里裝。
旁邊一個賣河豚的大聲叫嚷著:“吃河豚了,最肥最美的河豚,舍命吃河豚咧……”
胡三看了一眼河豚魚,說了聲“真肥”又嘆了口氣。
胡惟庸問他嘆什麼氣,胡三說出原委,管家的想讓李善長開心,想燒一頓河豚魚給他吃,廚子又回老家奔喪去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胡三已經走過去了,胡惟庸卻叫住了賣河豚的,叫他等一下,要買。
胡三回過頭來:“你一個人,自己做飯?”
他以為胡惟庸要買。
胡惟庸對胡三說:“我觀察你十多天了,你每天都要買二斤河豚回去,看來你們家的老爺喜歡這一口。”
當賣河豚的端了一秤盤子河豚過來時,胡三卻擋了回去。那人說:“都是活蹦亂跳的!二斤半,算你二斤。”
胡三說:“你算我半斤我也不買。”
胡惟庸說:“我明白了,你家老爺沒在家。”
“不是老爺沒在家,”
胡三說,“我不是告訴你了嗎?會做河豚的廚子回老家為父親奔喪去了。河豚這東西,毒性這麼大,誰敢上手做呀!萬一出點事,不得丟了腦袋呀!”
胡惟庸眼珠子轉了轉,問:“你先告訴我,你家老爺愛不愛吃河豚吧。”
“那還用說!”
胡三說,“才幾天吃不上河豚,飯量也少了,人也不精神了,我們正張羅著請一個會做河豚的廚子呢,可一時半會兒沒找著。”
胡惟庸半開玩笑地說這麼大個金陵,找個會燒河豚的還不容易?在八個城門上貼張告示不就完了?
“老爺不讓,怕張揚。”
胡三說,“主公張無忌吃飯,不是白菜豆腐,就是蘿卜豌豆,別人誰敢大張旗鼓貼告示找做河豚的廚師?”
胡惟庸說:“你也不用四門貼告示了,我跟你去,我會做河豚。”
胡三說:“我怎麼沒聽說?你可別鬼迷心竅啊!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出點差錯,你可是要丟小命的。”
胡惟庸笑道:“既然是舍命吃河豚,也就有舍命做河豚的,我都不怕丟命,你怕什麼?”
胡三說:“你可別連累我。你若是藥著了我家老爺,我不得連坐呀!”
胡惟庸笑道:“你放心吧,我是想出人頭地的,只是沒有機會,我不會忘了你的。我告訴你吧,只要我給你家老爺做過一回河豚,他就不肯放我走了。”
胡三半信半疑,胡惟庸已經自做主張地向魚販子發令了:“二斤不夠,再來二斤,從明天起,揀最新鮮的河豚每天早上送到我們府上去。價錢不會虧你。”
魚販子興高采烈地應承下來:“好咧。”
胡三半信半疑,但是胡惟庸卻是看到了通往飛黃騰達的黃金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