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博士調教戰敗薩卡茲少女的二三事
論博士調教戰敗薩卡茲少女的二三事
鷹歷109x年 x月 x日
地點 原高盧境內 某座古堡內
“坎諾特真是個奇怪的家伙,連這種地方都能見到他。他賣的東西雖然有點貴,但都挺好用。”
博士用手電筒照著之前從坎諾特那里買到的,一把小小的銀色鑰匙“那家伙說這把鑰匙能打開任何的鎖,但是是一次性的,希望他說的是真的。”
在一旁看紅豆她們從剛剛被打倒的太空人身上翻找戰利品,這家伙剛偷了劇團的寶藏,在逃跑的路上被她們攔住了,順手打後正好把戰利品順了過來。
紅豆翻了半天後,從太空人身上找出一個暗綠色的三角體遞給了博士。
“這玩意……有種很熟悉的感覺,ff0,你認識這個嗎?”博士熟練的把玩著三角體,一邊問向隊伍里最年長的血魔,華法琳。
華法琳回頭瞟了一眼後說道:“這個東西是王庭之約,曾經薩卡茲們有一段外憂內患的時期,那時一位強大、睿智、聲望的薩卡茲站了出來,他的部族是最為強大的,但他卻從不把心思放在對內的紛爭上,而是保護各個即將被外敵毀滅的弱小部族,而並非吞並他們。他游歷各族,勸說使他們聯合起來,共同抵御外敵,最終他成功了,薩卡茲們暫時的放下彼此之間的仇恨,共同抵御外敵,團結一心對薩卡茲們發揮的力量幾乎無可匹敵,敵人被打退了。”
泥岩接上ffo的話繼續說道:“在那之後,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再次出現,他聯合當時所有的部族首領,結下盟約,當此物出現時,薩卡茲們必須停止內部的紛爭,統一對外,直至外來者被徹底殲滅。”
“沃土之子也聽說過這些東西嗎,不過你說漏了一點,由於那段歷史太過久遠,薩卡茲的文化又太繁雜,現在的薩卡茲,只要在一定范圍內有這東西,不管對方能不能感知到,從肉體到靈魂,沒有任何薩卡茲會對持有此物的人攻擊。”
博士晃著腿坐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聽華法琳和泥岩講故事,聽完後突然想到了什麼,追問到:“呐,ff0,你也是羅德島的元老了對吧,一定知道我失憶前是什麼樣子的,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對這個東西這麼熟悉?”說罷,博士拉了拉衣領,露出了常年覆蓋在防護服下潔白的脖頸 “這衣服密封性真好啊,我都都快出汗了呢~”
華法琳咽了咽口水,艱難的否定道:“博士,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能分清楚食物和戰友的區別,不用這麼誘惑我了。”如果她真的告訴了博士以前的經歷 ,可不是被掛在艦橋上那麼簡單了。
“切——沒~勁~”博士在面罩下翻了個白眼,把衣領重新拉好。如果她不想說的話,再怎麼問都沒用。反正早晚有一天會找回記憶的,不差這點時間了。
“博士,接下來這家伙怎麼處置?”
紅豆把長槍插到太空人面前,一只腳踩在槍頭上,面色陰沉的看著這個家伙,只要博士一聲令下,這柄槍就會像朗基努斯之槍貫穿莉莉絲一樣的姿勢捅穿面前的家伙。
“放了吧,他沒對咱們造成什麼損失,他偷的財寶也拿到了。”
“可博士,如果放了他,萬一他回來尋仇怎麼辦?”
博士從口袋中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紅豆的頭:“小紅豆,記住我們是醫藥企業,我們的職責是拯救別人的生命,而非奪走別人的生命。不要在非必要的情況下奪取別人的生命。雖然有時候殺一個人,會救下很多人,但現在顯然不是這種情況,放走他吧。”
“……好吧。喜歡到處亂飛的那個,趕緊滾吧,要是再讓我見到你,我可不會在戰斗中手下留情了。”
太空人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博士愣了一下(但由於他帶著面罩,看不到他的表情是什麼樣的)後,飛向了古堡的出口,消失不見。
一旁的華法琳看到後唏噓不已:“真仁慈啊,居然這樣放他走掉了。幸虧不是那個時期的博士,不如這家伙就別想走了。”
“我印象中的博士,是個很善良的人。那個時候的博士,很可怕嗎?”
“何止可怕,簡直要用恐懼來形容!泥岩你沒經歷過那段時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博士是一個多麼可怕的家伙!當初要不是知道博士的記憶被清除了,那怕羅德島倒閉了我都絕對會投反對票的。”
“你倆嘀咕什麼呢?趕緊走把,咱們來著是為了找回傀影呢。”
幾人來到一扇大門前,門上有一個巨大的轉盤,轉盤上有各種圖案,顯然是一個解密游戲。
不過,這可不是游戲,需要遵循規矩。
“其他人迅速後撤,泥岩,把門旁邊的牆砸了!”為什麼不砸門?好問題,如果門上有什麼防止暴力破解的機關怎麼辦?
“如果您想的話。”
泥岩把戰錘豎起,盤腿坐在地上,錘上發飄帶無風自動,沉坐幾秒後,泥岩猛的站起,幾錘砸到了牆上,把大門旁的牆砸了個稀巴爛。
“80!80!80!完事收工。”
“蕪湖!干的漂亮泥岩。讓咱們繼續前進。”
P.M.21.53
在一個陰暗的監牢里,博士看到了一個瘦小的薩卡茲少女,她被幾根巨大的鐵鏈綁在牆壁上,被死死的拷住,哪怕是站立起來都做不到。
少女看到博士,虛弱而帶著一絲焦急的喊道:“陌生的旅者,我是薩卡茲血魔王庭的成員,這個劇團的人將我綁架到這里,只要給我一點血液,我就能掙脫束縛。”
博士並沒有立刻上前,站在很遠的地方和泥岩、華法琳竊竊私語了一會後,泥岩手持戰錘走向了薩卡茲少女的位置,博士把整個身體藏都在她身後,只露出一個腦袋,警惕的觀察著薩卡茲少女。
等博士走到離薩卡茲少女五米范圍內的時候,後者突然笑了起來,她肆意的狂笑著,仿佛獵物落入陷阱一般。
“道具師、管家、影子!這群該死的畜生把我囚禁在這里!我掙脫束縛後一定要找他們復仇!不僅她們!還有每個人!這片大地上的每個人!都!該!死!”
在她喊完後,她身邊的陰影凝聚成人形,化為實質,八個高大的身影把博士和泥岩團團圍住。
“別擔心博士,她的確是是純血血魔,但現在她太虛弱了,這種程度都敵人我能應付的來。”
“好,小心為上,我先走一步。”
“蠢貨!你已經被我包圍了,你是不可能突破……什麼們?!”
這時,沒有了泥岩遮擋視野發薩卡茲少女才發現,博士的身上纏了一圈網狀的東西,有一根繩子突然繃直,極速把博士拽向到後方。
“你不會以為,博士真的有那麼蠢吧?”
泥岩掄起戰錘,連續六個大殺四方……我是說六個岩崩錘,輕而易舉的消滅了包圍她的陰影。
陰影被消滅後,泥岩看到面前的薩卡茲少女吐了劇烈的抽搐了一下,但捆住她的鎖鏈顫動著,但仍然沒能掙脫。能感受到面前的少女已經失去了戰斗能力,她反復確認薩卡茲少女沒有絲毫威脅後,對博士發了個信號以表示安全。
博士躲在泥岩身後,隨手撿起一根手杖戳了戳面前毫無抵抗能力的薩卡茲少女,在她潔白的大腿上戳出一個小小的凹陷。
“博士,這次可以干掉了吧。”泥岩舉起戰錘,對著薩卡茲少女的腦袋,仿佛下一秒就要砸下去。
“可以,動……”
“慢著!”出乎意料的是,華法琳突然制止了泥岩的舉動。
“純血血魔是很罕見的,直接殺死未免太可惜了。”
“你的意思是說……”
“直接殺掉太浪費了,趁她正是虛弱事情,我要在她身上做些我不能在自己身上做的實驗。”
華法琳拽了拽有她手腕粗的鐵鏈,確認不會被掙脫後,從醫藥箱里拿出一小瓶血液喝了下去 “只要不被人看見,抓走敵人做實驗就不會違反國際公約,嘿嘿~博士一定不會告訴別人對吧。”
“……僅此一次。”
“好嘞,那我就動手了!”
華法琳按住薩卡茲少女的肩膀,露出兩顆尖尖的獠牙,對准她的脖頸咬了下去。幾滴血液借著引力流下,在她潔白的脖頸留下一道鮮紅的軌跡。血魔少女顫動著、竭力想要掙脫束縛,但長期未進食的她無比虛弱,不敵體力充沛的華法琳,只有輕輕的嗚咽聲和眼角的一絲淚痕表明她正在抗拒著華法琳的吮吸。
“哈!久違的吸食血液,還是純血血魔都血液,真是神清氣爽啊!”吮吸一小會後,華法琳舔了舔嘴角的點點血液,對著博士說:
“我剛才實驗了一下祖傳的秘術,是類似於拷問用途的。因為羅德島並沒有身邊飄著一顆眼睛還會讀心術的干員,導致審問時的進度有些緩慢。要是好用的話,以後我們會多出一種強而有力的審訊手段。博士,這個實驗的機會就交給你了,我已經摧毀了她的精神防线,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要是她想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哪怕只是有這個想法,我就會瞬間將她殺死。”
博士點了點頭,走到薩卡茲少女面前蹲了下來。
“呐,你的名字是什麼?”
“我……我的名字忘記了……”
華法琳全神貫注的盯著薩卡茲少女,泥岩在紅豆旁邊說道:“這是個錯誤的示范,不要去問一個血族王室成員的全名,她們可以說上一天一夜,簡直比比谷歌的圖片驗證還要惡心。”
“好吧,那我就叫你血魔小姐就好。”博士並沒有灰心,悄悄向前挪了一步,一手撫在她的大腿上繼續問道:
“那麼,血魔小姐,你為什麼會被抓到這里?”
薩卡茲少女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這沒能逃過博士的眼睛,隨後她說道:
“我從小在王室里長大,十幾年前,卡茲戴爾內戰的余波摧毀了我的族群,我和其他幾個繼承人逃出了卡茲戴爾,之後便一直在這片大地上流浪。我從沒想過,這片大地上的人們會有這麼深的惡意……想要進入移動城市,會被守衛趕出去。想要在沿途的村落補給,即便是用雙倍的價錢,也被村落里的人趕了出去。那怕是自由和包容著稱的哥倫比亞,也沒有給我們好臉色看,反而被那里的居民自發組織的隊伍追著打……”
博士摘下手套,一邊把手掌貼在薩卡茲少女的腿上,一邊耐心的聽著薩卡茲少女講述過去的經歷。一旁的華法琳早就習以為常,畢竟,薩卡茲是這篇大地上最受歧視的種族,其中的血魔更是被妖魔化,那怕是薩卡茲內部,都對血族有不少偏見,更別提其他的種族了。
泥岩摘下頭盔透了透氣,和紅豆說道:“血魔,被妖魔化的很可怕,甚至有傳言說,只要他們吸過一個人的血,那即便是相隔萬里,也能找到對方。”
“那不是謠言,我們的確能做到。”華法琳補充了一句,隨後她看到泥岩站在紅豆身前,後退了半步。
“你認真的?我們可是同伴啊。”
“朋友直接也需要一定的距離 ,不是嗎。”
“……後來,我就在獨自逃竄的時候,被劇團抓住了。他們說我是稀少的藝術品,不能任由我在荒野中死去,於是她們把我關了起來,又是會送一些食物和水,但距離他們上一次送來食物和水,已經不知道多久了……”
或許曾經的薩卡茲少女心中也抱有幻想,想要改變這片大地,但後來她受到的待遇讓她放棄了幻想,曾經的美好回憶,對其他人的善良,全部被名為仇恨與歧視的枷鎖牢牢鎖在了心底。
博士盤腿坐下,手掌輕輕的拂過她的腿,讓兩者都感到極其舒適。薩卡茲少女第一次被這麼對待,一時間不知道做什麼,片刻後她繼續說
“只要我能掙脫束縛,只要我還活著,我就會復仇,向劇團復仇,向那些曾經欺凌過我的人復仇,向這片大地復仇!”越說到後面,薩卡茲少女的情緒就越激動,全然忘記了由於失血過多導致的虛弱,正當她說的激動時,她腦袋一沉,暈了過去。
薩卡茲少女並沒有昏迷多長時間,僅僅數十秒就醒來了,而她只所以能這麼快醒來……
這個時候的博士摘下了兜帽,燦爛的金色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她的表情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焦急,薩卡茲少女能嗅到她的嘴里有一股極具誘惑力的味道,就像現在她嘴里的味道一樣。
……嗯?
博士的食指插進她的嘴里,嘴唇上帶著一點紅色的痕跡。薩卡茲少女下意識地舔了舔博士的手指,後者臉蛋上泛起一絲紅暈,她關懷又略帶責備的看了薩卡茲少女一眼,似乎是在詢問她好點了嗎。
薩卡茲少女呆住了,她現在才發覺,不知為何她沒有一絲想要傷害面前這個人的想法。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明明是一個人人喊打的血魔,明明我剛才還想要殺死你……但你……為什麼?”
“這篇大地上的苦難是沒有盡頭的,我一個人的力量很弱小,無法拯救整片大地的生靈,我所能做到的,只是盡可能多救一個而已。”
博士的這番話讓薩卡茲少女不知所措,她自認為經歷了王室都勾心斗角、移動城市的惡意、天災下失去好友的悲痛,甚至劇團慘無人道的冰冷實驗,她曾認為這片大地依然無可救藥,但為什麼……偏偏在她已經絕望時,唯一活下來的可能性卻偏偏遇到了她……
博士輕柔的撫著薩卡茲少女的臉龐,她的眼神里充滿了迷茫,卻專注的望著博士的臉龐,無視了其他的任何聲響。
“即便再過苦難,也不要放棄希望,也不要說出對整片大地復仇這種話了,好嗎?”
博士從薩卡茲少女嘴里抽出手指,看著後者的臉色已經有了一絲紅暈後,起身准備離開。
“華法琳,給她留下幾瓶血漿吧,她也是一個被仇恨蒙蔽雙眼的孩子……”
“切……博士,再這麼下去,早晚有一天你會溺死在自己的善良里。”
“所以在那一天來臨前,我可得盡我所能,多幫助幾個人咯,誒嘿☆~”
“真拿你沒辦法……連我這個羅德島的元老都沒能吸到你的血,今天卻讓一個初來乍到的血魔嘗到了,博士你一定得補償我。”
“好啊,只要你告訴我我曾經的過去嗯就給你一點點~怎麼樣,很劃算吧。”
“那還是算了,我不想回去之後被那只巨大的源石生物撕成……”
她們的聲音越來越遠,薩卡茲少女看著她的背影,無力的向她伸出手,想要挽留的話語醞釀著嘴邊,卻無力吐出,最終放下了手,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
明亮的月光從監牢小小的窗口映進,照耀在她的臉龐上,薩卡茲少女恍惚的站起來,撿起幾瓶血漿走到窗口前。
她突然發現,不知何時,束縛她的鎖鏈被解開了。
鎖眼上,插著一把小小的銀色鑰匙。
第一次寫這種類型的文,有些力不從心,之前是寫正經同人的,雖然後來撲街了就是)
其實本來是想寫薩卡茲少女和博士有一段吻戲描寫到,而且是描寫臉裂成三瓣式的舌吻(
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掐掉了。
可能這是我和正常人類之間的最後一道底线吧()
腦洞建立到本文寫完,耗時24小時,其中兩小時構思,5小時碼字,其他時間摸魚(
話說會有人想看舌吻版本的嗎)那可能是r18g版本的(
注意,以下是18+的情節,是我後來花了三小時補上的,由於改不了r-18的標簽分類,我就干脆繼續寫了一段。
薩卡茲少女昏昏沉沉的醒來時,博士把一根手指插進她的嘴里,一滴血珠在舌尖上炸開,短暫的滿足後,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無盡的欲望。
喝下一點血液的薩卡茲少女感官恢復了許多,身體素質也恢復了不少,不多,但夠用。
她尖尖的耳朵敏銳的捕捉到博士用鑰匙打開鎖鏈的聲音,在震驚面前這個人的膽量時,她內心悄然浮現出了一個小小的想法,這點想法當然沒有逃過華法琳的掌控,但後者卻對此默不作聲,或許是默許她的所作所為,也可能是為了給博士一個小小的教訓。
“華法琳,給她留下幾瓶血漿吧,然後,誒……?!”
趁博士抽出手指回頭對華法琳說話的空隙,薩卡茲少女雙手同時掙脫了鎖鏈,雙手攬過博士的腰肢,一把將她抱了過來。
毫無防備的博士只感到一股力量從背後傳來,待她回頭時,薩卡茲少女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她的面前,甚至能感受到對方臉上急促且熾熱的鼻息。
這一瞬間,博士的大腦一片空白,過去的經歷並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一時間竟愣在原地,任由後者擺布。但薩卡茲少女可是提前打好算盤了,趁著博士還沒有反應過來,薩卡茲少女輕巧而迅捷的撫住博士的後腦勺貼上自己的雙唇。舌頭笨拙的撬開齒間,肆意品嘗著舌尖的點點血液。
博士下意識的將雙手撫上薩卡茲少女的頭頂想要揉一揉,卻只摸到一對堅硬的角。此時的博士終於反應了過來,輕輕的掙扎幾下,手掌試著推開薩卡茲少女。可博士的身體素質相對於泰拉人來說十分虛弱,即便對面前的剛剛恢復一點薩卡茲少女也無能為力。
現在博士的臉色紅的就像是剛從薩米的桑拿房里出來一樣,而且她的後腦勺被薩卡茲少女的手扶住,根本不能轉過頭,只能發出輕微的嗚聲祈求華法琳能聽到,以便讓她制止薩卡茲少女的下一步舉動。
泥岩連忙捂住紅豆豆的眼睛轉過身去,說什麼小孩子不能看之類的帶上武器去附近的要道警戒敵人,這一舉動引來了後者不滿的哼唧聲。
見博士無力抵抗自己,而附近的那位血魔同胞也默許了自己的行為,薩卡茲少女更加肆意妄為。她把博士調了個方向,讓其坐在自己的腿上。她五指並攏輕輕捂住博士的嘴,貼近博士的耳朵輕輕吐氣,隨後含住了她發紅的耳垂。
博士輕輕搖了搖頭,眼角積起點點淚水,而薩卡茲少女輕柔的舔了舔她的耳垂,把博士的胳膊夾到自己的胸脯中,另一只手環過博士的腰,托住了博士那似乎更加豐滿的胸口,一時間她竟然有那麼一點嫉妒,於是她輕輕的捏了幾下。
可是,博士穿的畢竟是用來抵御風沙的防護服,用料十分厚實,除了感到胸口正在被戳之外,其他什麼都沒感覺到。而且這層衣服的手感,很 不 好,薩卡茲少女對此氣的牙癢,卻又無可奈何。這身衣服看起來是量身定制的,減輕重量的同時保持了嚴密的防護性,如果撕壞了這身防護服,博士一定會責怪她,甚至討厭她的!那樣可就不劃算了。要是沒有這套礙事發衣服,博士現在肯定發出美妙的呻吟聲了。
得寸進尺的薩卡茲少女抱著博士倒在地上,欺身而上按住博士的胳膊,把大腿頂在博士的兩腿之間輕輕蹭著,她已經完全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她的臉越貼越近,博士無力反抗,只能閉緊眼睛把頭側向一邊。
就在這時,華法琳動手了,她及時催動方才下達的術式,使薩卡茲少女暈了過去。
“ff0,你,你為什麼不早點。你明明知道我打不過她。”華法琳把博士拽起來時,博士責備的問道,還時不時看一眼地上的薩卡茲少女。
“抱歉了博士,但這次實驗還是很成功的嘛。”華法琳在猶豫,要不要把接下來這家伙想要把臉裂成三瓣把博士腦袋包住來一個沉浸式深吻的事情說出來,猶豫了半天後還是決定不說出來比較好。
“不過嘛,這也是為了給你一個教訓嘛,為了怕你溺死在自己的善良里。要是以後再這麼樣,說不定後果可能比現在更嚴重嘞。”
“你明明就是想看我被人欺負,我回去之後一定會把這件事告訴凱爾希的(⇀‸↼‶)”
“等等等等姑奶奶我錯了,千萬不要告訴凱爾希啊,我會被她綁在魚竿上釣海嗣的!”華法琳故意賣了個蠢,轉移了一下博士的注意力後問道“那,這家伙應該怎麼處置?”
華法琳踢了踢仍在昏迷的薩卡茲少女,博士沉默了,她不是第一次像現在這樣左右別人都命運了,而博士也做了她最常做的選擇。
“這不還是死教不改嗎,好吧,我會給她留下幾瓶血漿的,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走吧。”
不知何時,薩卡茲少女醒來後,看見地上的幾瓶血漿,和窗外照射進的一縷陽光,博士和那位血魔小姐早就不見蹤影了,她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掰斷一次性萬能鑰匙後好好收起,看著窗外耀眼的陽光,該做什麼,她心里已經十分了然了。
據說,只要嘗過另一個人的鮮血,那怕間隔萬里,血魔也能找到對方。
而且,這不是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