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不要股份,我一分錢都沒出,哪有資格要股份,1%我都不要。你和喬大小姐自己分配去。”
“而且我接下來還要上大學,哪有時間天天忙生意上的事。等架子搭起來了我就不管了,有這時間我陪姐姐不好嗎?”
“再說了,以後我要是缺錢花了,姐姐還會不給我嘛。你的錢難道不是我的錢嘛!”
“乖,忙完這一陣我就回去,我肯定直接回肥城過年了。不過千萬別在干爹面前說漏嘴了啊,上天他突然打電話給我關心我學習的事,把我嚇了一跳。”
“嘻嘻,我也想姐姐了,想姐姐的騷逼,騷屁股騷奶子……真的,姐姐想我哪了啊……”
“對,姐,我在酒吧呢,放松一下嘛。有些吵,等我回酒店了再和你聯系。”
三里屯最嗨亦是知名度最高的愛神酒吧中,高歡坐在卡座里和宋拒霜煲著電話粥。
他身旁坐著一位青春靚麗身材窈窕女大學生模樣的年輕美女,乖巧的任由高歡的大手在她身上游來游去。
然而這放在帝都哪所大學都評得上校花的美女並不是曹蒹葭。
高歡愜意的享受著身邊美人玲瓏有致的嬌軀,邊回顧著這幾天中的點點滴滴。
他來帝都已經十天了,總結下來也是成果斐然收獲滿滿。
先是上輩子的白月光曹蒹葭,拿了一血卻沒確立男女朋友關系,只是心有靈犀的默契寶貝,嗯,打個九十五分不過分。
然後是未來的金主媽媽,“傲嬌”大小姐喬念奴,自打送她回家那天以一種特殊的“猥瑣”方式表明了心意後,兩人之間的進展並沒有突飛猛進,喬大小姐仿佛受了驚的兔子,在他面前反而小心翼翼起來。
只不過二人單獨相處時愈發的曖昧旖旎,像極了言情小說中酸酸甜甜沒有挑明的愛戀。
高歡也沒強求,畢竟已經在從沒談過戀愛的喬大小姐心中埋下了種子,靜候發芽便是。
要真是剛認識三天就能讓一個千金大小姐死心塌地的愛上他,高歡也不忙活生意賺錢了,直接用這逆天的被動魅力光環通過征服女人征服世界好了。
嗯,打個八十分吧,繼續努力。
咳咳,接下來才是正事,順利的高歡都覺得有些郁悶。
他准備好的各種話術情懷大餅藍圖在挖人與收購的時候一個都沒用上,喬大小姐一句話都不用說,揮舞著支票往桌上一拍,啪!
什麼都搞定了。
有錢真他媽的可以為所欲為,就算張一鳴,拒絕了五千萬,八千萬,但是當喬大小姐直接把價格翻到兩億的時候,位元組跳動這個十年後的萬億巨頭已經改姓喬宋高了。
日,最多五十分,一點意思都沒有。
最後就是身邊這個小騷貨,傳媒大學的校花柳如夢。
高歡前幾天開著喬大小姐的布加迪威龍去酒吧裝逼時俘獲的獵物,本來以為只是一段露水姻緣,但是誰知這個性經驗其實並不多的小淫娃食髓知味後主動送上門來了。
喬大小姐暫時吃不到,好孩子曹蒹葭要准備期末考試,這個小淫娃無論長相身材都不錯,更難得是從小學習跳舞,身材柔韌性賊棒而且相對耐操,為了打消長夜漫漫的孤寂,高歡也“勉為其難”的收下並調教了。
唔,雖然調教成果九十九分,但是心理成就感不及格。
重生後的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老公……陪我下去玩會嘛”已經被高歡調教的十分乖巧的柳如夢見男人掛斷電話後才嬌滴滴的握住高歡的大手撒起嬌來。
“小騷逼,你喊我老公那你男朋友呢!”高歡壞笑著打趣了校花一句,忘了是他們相識的第三天夜里還是第四天夜里,這個被高歡徹底操服的小淫娃便向高歡完全敞開了自己,她的家庭學業生活情感無一隱瞞的坦白了。
為了討好高歡歡心,還要當著高歡的面給男朋友打電話說分手,卻被高歡意味深長的攔住了。
這單身的妹子哪有別人的女朋友玩起來爽!
可惜了,狗日的小胖不經歷幾次刻骨銘心的自虐是不會明白這個道理了!
“討厭,壞老公……”柳如夢白皙靚麗的臉蛋上閃過一絲不自熱的紅暈,卻又轉瞬消失不見。
這短短幾日里,她已經被高歡那粗黑硬長的大雞巴與無限極樂的高潮徹底征服了,這個健壯威武的男人用最原始最霸氣的方式將小女生的她變成了乖巧的性玩物,但她一點都不反感反而更加溫順,因為只有在他身上才能體驗到以往那些銀樣鑞槍頭男友絕對無法帶給她的夢幻快感……
“行了,你自己下去蹦一會吧!我還得再打個電話。”高歡拍了拍柳如夢的屁股,眼神卻是被不遠處另外一個卡座上的曼妙身影死死吸引住了。
剛剛和宋拒霜煲電話粥的時候高歡已經注意到了這位居然可以和他便宜干媽媲美的輕熟婦,而且是容貌身材氣質全方位不落下風。
高歡之前挪了幾個角度終於能窺視到這位美熟婦的身材,飽滿的胸脯,黑紗裙下肉色絲襪包裹的修長美腿,和僅僅是側面就能可窺全貌的圓潤肥碩的臀部,無一不彰顯著成熟女性才獨有的絕佳魅力。
更妙的不僅是女人精雕細琢完全看不出歲月痕跡的冷艷容顏,還有平日里想必冷若冰霜的氣質卻此時因為醉酒混雜著幾分妖冶嫵媚,簡直是上到六十下到十六所有男性都無法抵抗的誘惑。
老色批高歡的心癢的不行,和這種有著傾國傾城之姿還高冷端莊的輕熟婦比起來,柳如夢這個所謂的校花簡直就是雞肋般的丫頭片子。
更讓高歡難以把持的因素還有他掩藏在心底對便宜干媽羅雲霞的邪念此時完全被這同一類型同等存在的美婦徹底勾引出來了。
麻痹的干媽沒法碰,我就不信這個女人也會是省部級大佬的夫人!
高歡下定決心後並沒有魯莽的過去搭訕。
他觀察了很久,在這個女人坐下後許多自以為是的男人都過去搭訕了,但連成功坐下的都沒有一個。
高歡很清楚自己的外貌先天上並不占優勢,而這種女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是用錢征服的。
莫非……媽的,誰說重生後就得當好人的!
“小吳,過來!”高歡輕聲拉過剛好經過的酒保。
一個臉色蒼白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年輕男人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韓少,有什麼吩咐?”
高歡出手闊綽,大方豪邁,重點是還開著一輛布加迪威龍,哪個酒保小蝴蝶不把他當爺一般供著。
不過高歡雞賊的用了他上輩子的名字,這算什麼,幫年輕時的小胖子圓一把富二代的夢?
高歡低聲吩咐道:“給我搞點助興的玩意來,不不,女人用的,效果越強越好,事後記不記得無所謂。”
一開始還以為高歡要搖頭丸的小吳臉上一下晴轉陰起來,他為難的說道:“韓少,您要這東西干嘛。這咱愛神最靚的花都被您采了,還調教的那麼乖。您要這東西有點太不爺們了吧!”
老子要什麼關你雞巴事!
高歡惱怒的瞪了小吳一眼,麻痹的這情商要是在職場早就被開了。
高歡也沒說什麼,反而直接站了起來轉身掃視了一圈,對著最近的另一位小蝴蝶喊道:“小劉,小劉!”
“唉唉唉唉,爺,韓爺,有有有有。”小吳立馬慌了,這幾天他從高歡這拿的提成比他過往兩個月都還多,哪能坐視這種大金主轉向競爭對手。
他又變了一張臉,還抽了自己兩個耳光,“您看我這張破嘴,韓少,小吳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您這魅力和身材,啥女人搞不定。您看您是要那種事後都沒知覺的還是讓人躁動難耐的?”
“事前就要起作用的,事後記不記得就無所謂了。”高歡輕笑了一聲,倒真沒和這種小人物計較。
他如今對自己重生後的性魅力極度自信,總覺得自己其實是重生到一根大屌打天下的黃色小說世界里了。
“您稍等,我這就去找老查頭。”小吳點了點頭。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每個場子里都有專門提供這些東西的人,他們這些店內員工是絕對不能沾這些的,只能當一個中間商。
“嗯,一會自己看著開點東西,都給我存著就是。”高歡扔了一張卡到小吳面前,這下小吳笑的更歡了,腳步都輕快了幾分,完全沒有一丁點罪惡感。
都他媽2013年了,誰還會和錢過不去?
沒一會小吳拿著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回來了,輕聲講了使用方法與一般情況下的生效時間。
高歡把玩著這小瓶子又琢磨起來,怎麼給那個美婦下藥也是個難題。
這個年頭在酒吧里喝陌生人送的酒的傻子比酒吧里的處女都還罕見。
“老公……”高歡正思索的時候柳如夢突然回來了,高歡看著今天為了勾引他而特意穿了一身清純穿搭仿佛乖乖女大學生模樣的柳如夢,眼睛一亮,連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著坐下來。
“寶貝兒,幫老公做一件事好不好?”高歡的聲音變得無比輕柔起來。
“嗯嗯,老公你說。”柳如夢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了點頭。
高歡把嘴巴湊到她耳邊,低聲快速的說著自己的計畫,柳如夢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一直搖頭。
“老公!不行,我不答應!”
“好老婆,明兒我帶你去愛馬仕把你一直想要的那個小白包買了!”
“……不行,老公,你難道不喜歡夢兒了嘛。你想用什麼姿勢人家都可以做出來呀!”柳如夢雖然有些意動,但是還是搖了搖頭。
愛馬仕都不行,還能怎麼辦?
不過這小騷蹄子還真沒自己認為的那般拜金,這幾天里高歡也就只給她買了一套LV的比基尼而已,而且享受的還是他自己,柳如夢真沒開口問他要過什麼,就連她心水的那個愛馬仕小白包還是她很久之前就在微博種下的草。
嘖,賭一把,反正曹蒹葭馬上快考完了,賭輸了也不過損失一個床上的萬物罷了。
高歡轉瞬又拿定了主意,臉色變得冷漠無比,冷冷的看著柳如夢不說話,一直把這個小妮子看的臉色發白六神無主才輕輕的開口:“行吧,那你回學校吧,以後也別找我了!”
“老公??!你……”柳如夢聞言後心神劇震,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進入她身體最深的男人,眼圈都有點紅了。
“放手!”高歡冷酷無情的撥開了她抓住自己胳膊的小手,起身作勢要走。
“……我答應你!”柳如夢根本沒有多想,低聲挽回道。
在這很短的一小會內,她構思了數種高歡逼她答應的方法,比如甜言蜜語哄騙,比如繼續利誘,甚至都想過高歡會用前日拍攝的那些不雅視頻來威脅,卻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輕易這麼決絕的說出一刀兩斷這種話。
而她悲哀的發現,這恰恰是她最無法接受的結局。
張愛玲誠不欺我啊!
高歡眯起了眼,看著藏好小瓶子緩緩走向美婦所在的卡座的柳如夢,突然想到了同樣這麼威脅過的白薇薇,郁悶的感慨白薇薇咋就沒那麼聽話呢?
是因為還沒到那麼開放的年紀?
“姐姐,我能坐在這嗎?那群男人太煩了。”
蘇玉卿剛想下意識的拒絕時才發現這次搭訕的不是討厭的蒼蠅們,而是一個清純柔弱的小姑娘。
她並沒有像之前打發男人們那般只是用冷冷的眼神拒絕,而是輕啟了檀口:“不好意思,小妹妹,我想一個人坐會。”
“哦。不好意思,打擾了。”柳如夢並沒有死皮賴臉的哀求,反而擠出一個勉強的帶著歉意的笑容,果斷的轉身離去。
向來不喜與陌生人打交道的蘇玉卿看到小姑娘通紅的眼圈與淒然欲泣的表情,鬼使神差的心中一軟,“算了,你坐吧。”
“謝謝姐姐。”柳如夢呆呆的止住了腳步,轉過頭衝美婦道謝之後便木然的坐下,心中卻掀起驚濤駭浪,因為這個美貌的大姐姐反應和高歡所設想的一模一樣!
年輕女孩在她對面坐下後並沒有打擾她,一直雙目無神的看著半空,失魂落魄的樣子格外我見猶憐。
蘇玉卿淺酌了兩口發現無法找回剛剛獨飲時放空自己的狀態,不由半是心疼半是好奇的主動和年輕女孩搭訕起來:“你還好嗎?”
“不好意思,我打擾姐姐了嗎,對不起。”柳如夢還沉浸在冷酷無情的心上人帶給她的悲傷中,身體卻本能反應乖巧的想起了那個壞男人的安排,一字不落的像一個盡職演員般完成了導演的要求。
“沒有。只是覺得你這個年紀該在校園里好好讀書,怎麼大晚上的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蘇玉卿輕聲問道,盡可能的展現出自己柔和的一面。
“她要是問你為什麼在酒吧,你就說你來找你男朋友的。要是問你男朋友呢,你就這麼說……”導演安排劇情的聲音再度在腦海中響起,然而柳如夢卻是體驗派演員,並沒有完全按照導演的劇本走,反而自己改了戲。
“我是在這認識他的,但是現在,他丟了……”
他把我丟了!
為了一個陌生的成年女人,即使這個女人的確美的驚心動魄,氣質更讓自己自慚形穢,但是他為了她,把我丟了!
柳如夢的心中愈發悲哀起來,可卻輕輕笑了起來,難怪他一點都不擔心我的表演會不會被這個女人看出來,因為他篤定了我會本色出演啊!
短短的三句話配上年輕女孩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蘇玉卿冰封了二十多年的心一下被觸動了,這種觸目生悲的情景讓她在這個陌生的女孩上找到了同病相憐的近似感,一下大大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只是生活中很少與人打交道的蘇玉卿並不知曉怎麼安慰人,只好拿起一個空杯子給年輕女孩倒了一點酒,推在她身前,“別難過了……”
“嗯,我不難過!他很早就和我說過,他不屬於我。更告訴過我,就像蝴蝶飛不過滄海,誰又忍心責怪……”演員脫離了導演的劇本,卻發揮的更加出彩了,柳如夢又笑了起來,眼角去滑落了晶瑩的淚珠。
不怪他,真的不怪他。
像我這種因為貪戀床第之歡而喜歡上他的女孩子,在他眼里肯定是他口中最喜歡稱呼的騷貨騷逼淫娃,怎麼會珍惜呢。
只是別說他了,就連自己恐怕都難以相信,一個女人的陰道被征服的同時,心也就被征服了吧……
“姐姐,你願意聽我的故事嗎?”柳如夢輕輕擦了擦眼角,看著對面有著四十歲女人閱盡繁華的深邃氣質,三十歲女人風姿卓越的嫵媚風情,以及二十歲女人精致容顏的美婦,再度笑了起來。
好姐姐,我們很快就會成為真正的姐妹了。
那個男人是惡魔,沒有女人體驗過那種在天堂與地獄間來回徘徊的神奇感覺後還能離開他的。
蘇玉卿今天剛到帝都,本來只是因為無聊打算小酌幾杯便於晚上入眠的她聽從了計程車司機的建議來到了這家如今在帝都名氣最大的愛神酒吧,才坐了一會就覺得吵鬧打算喝完杯中酒便回酒店,卻沒想到會遇到一個讓人憐愛的心碎小妹妹,聽了她的愛情故事後不由想到了自己的過往,不知不覺間桌上都打算扔了的酒全部開完了……
“姐姐,你為什麼一直搖頭。”蘇玉卿眼中單純天真的傻姑娘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姐姐就是想到了當年的自己,比你還傻……”蘇玉卿壓住了傾訴的欲望,自嘲的笑了笑,“我去一下洗手間!”
“嗯嗯。”終於等到機會的柳如夢忙不迭的點了點頭,雖然高歡告訴她只要把美婦灌的差不多了就可以找個機會下藥,但第一次做這種事的柳如夢終歸沒那個膽子當面下藥,要不是蘇玉卿主動提出去洗手間,她都做好了任務失敗被高歡教訓的心理准備了。
醉態萌生的蘇玉卿搖搖晃晃的走到了洗手間,一向喜歡獨酌的她頭一次在酒吧這種地方喝那麼多酒,還是陪一個陌生的小妹妹。
她看著鏡子里幾乎和二十多歲女人一樣年輕的容貌卻悲哀的搖了搖頭,青春的容貌能維持,可青春的心一去不能復返。
當年的她的確比今天遇到的年輕姑娘還要傻還要勇敢,與一位小姐妹並稱帝都雙痴。
然而在無數人勸阻反對不理解中選擇了一個窮小子的閨蜜雖然早年命途多舛,但早就苦盡甘來如今家庭和睦幸福美滿,聽說還認了一個干兒子,這下兒女雙全人生徹底再無遺憾。
可自己呢?
挑選的男人身份上的確和自己門當戶對,同樣是珠胎暗結在長輩眼中卻不是有辱門風,反而是天大的機遇。
但在選男人這件事上她終歸不如閨蜜,孩子剛生下來的時候老公便出軌了,與同單位的少婦鬧的滿城風雨。
迫於家族的壓力她勉強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可那一刻便與本以為會白頭偕老的愛人形同陌路。
直至丈夫在前线為國捐軀後,她如釋重負的帶著三歲的女兒回歸了自己的家族,終於落的個自由。
可二十年過來後,她悲哀的發現如今她連能恨的人都沒有了,這才是真的悲不自勝,不像今天新認識的小妹妹,還能傻傻的對拋棄了她的渣男抱一絲希望。
而她這位無數男人或是仰望或是眼饞的寡婦,卻連傻的資格都沒有了。
蘇玉卿跌跌撞撞的從女洗手間走出後沒幾步竟撞到了一個路人,卻是一個流里流氣的染著黃毛的年輕男人。
黃毛攔住了她,“美女,你怎麼往我懷里撞啊,這麼飢渴的想男人了嗎!”
“滾,別給自己惹麻煩。”蘇玉卿俏臉寒霜不屑的看了一眼意圖不軌的年輕黃毛男人,黃毛被她那冰冷中帶著威嚴的眼神掃了一眼後下意識的莫名畏懼了起來,倒退三步,惹得同伴哈哈大笑。
“狗斌,你丫行不行啊,被一個娘們嚇倒了!”
同伴的譏笑聲讓黃毛男人惱羞成怒,邪火被激起的更加旺盛,伸手向蘇玉卿扶著牆的皓腕抓去,“我他媽是喝多了不穩,今晚我就讓你看看我黃大少是怎麼教訓這個小娘皮的!”
“滾!”卻是一個高大黝黑的身影出現在了昏暗的洗手間門口,直接一巴掌把身子明顯被掏空的黃毛扇飛了半米遠。
麻痹的柳如夢怎麼辦事的,還好過來看了一眼,要不然不就是被人截胡了!
高歡郁悶的擋在了蘇玉卿身前,還在盤算柳如夢下沒下成功藥時,黃毛的狐朋狗友圍了上來。
“哪來的黑鬼裝你媽英雄救美,這兒是中國,不是你那非洲部落,懂嗎,BlackDog!”
“就是,仗著外國人的身份了不起!告訴你,爺幾個專治外國人!”
“說,是從哪偷渡進入中國的!”
“你們他媽的說漢語他能聽懂個雞巴。Black Dog,Kneel down,sayFather!”
……
一堆頭發比酒吧舞池燈光顏色還閃的男人圍著高歡你一言我一語的羞辱了起來,口氣與語氣一個比一個大,明顯都喝多了。
“跟尼瑪三流都市小說一樣,操!”高歡罵了一句,壓根不想理這些傻子。
“臥槽,這黑鬼中國話這麼溜!”
“麻痹的黑鬼,這就是中國人!”
“我擦你媽哦,這得多黑啊,小子,你媽媽是不是被黑鬼干過啊!”
“哈哈哈哈哈,說不准真是個雜種!小子,你真不幸,居然是中國人,你知道你剛剛打的是誰嗎?公安局黃局長的兒子,你他媽攤上大事了!”
被兩個衣著暴露濃妝艷抹的女子扶起來的黃毛摸了一下鼻子,滿臉鼻血,直接跳起來嘶吼道:“麻痹的還跟他鬼扯什麼,給我打!打死人我兜著!”
“三流都市小說都沒有這麼傻逼的反派龍套!”高歡搖了搖頭,這下什麼都沒說,直接對著衝上來的藍毛紅毛金毛紫毛一人一拳,他還刻意收了收力道,只比捏女人奶子時大個幾倍,否則他真擔心自己這被老天爺強化過的無敵體魄會一拳打死這幾個醉醺醺身體空虛的“公子哥”。
“小子,你死定了。你要麼今夜跑出國去非洲當真的黑鬼,要麼等死吧!”被兩個女人扶著還腿打顫的黃毛撂下了全無氣勢的狠話,咬牙切齒的怒瞪著高歡。
這他媽到底該怎麼辦?
高歡苦惱的看著扶著牆都快站不穩的蘇玉卿,苦惱的直想撓頭。
這女人醉成了這個樣子自己英雄救美她也不一定能記住哇,再說了,打倒幾個腦子有問題的小流氓算什麼英雄救美,而且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是宋拒霜這種死心塌地的“痴女”哇!
算了,都醉成這樣和吃了藥也差不多了。
高歡實在不想放過這等極品美婦,否則他怕回到肥城後忍不住對干媽下手,那到時才是真的死定了,跑到非洲當黑鬼都會被便宜干爹把骨灰都揚了。
高歡下定決心後直接扶起蘇玉卿,醉醺醺的美婦很是排斥陌生男人的身體接觸,拼命的掙扎了起來,醉眼迷蒙的眨了眨,不僅沒有感謝她的出手相助,反而憤怒的喊道:“Drop dead!Beat it!”
……麻痹的老子有那麼像黑鬼嗎?
高歡這下真惱怒了,強硬的半摟著美婦往酒吧外走。
今晚被柳如夢勾起回憶的蘇玉卿在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傷心氛圍中被灌了太多的酒,去了趟洗手間沒有洗臉清醒一下反而對著鏡子自憐自艾傷心傷神,否則也不會撞到人。
她殘留的意識隱約知曉外在環境里發生了什麼事,這個黑哥挺身而出救了她。
如果是清醒的狀態下她不介意開個支票感謝他一番。
然而此時意識模糊,卻不知曉自己是從虛假的危險邊緣直接匍匐到了深淵門口,雖然下意識的討厭陌生男人的接觸,可掙扎幾分後發現依偎著的男人胸膛如此溫暖可靠,徹底抵抗不住醉意的侵襲,逐漸的在男人懷里安份下來了。
“韓少,您這是……”
高歡剛摟著美婦走到酒吧門口,就看到了一臉為難的小吳遞過來自己的卡與車鑰匙,並隱約有幾分攔住他的架勢,不由冷笑道:“怎麼,是愛神要替那幾個傻逼架下和我的場子,還是你小吳要接過這段恩怨。”
“韓少,您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小吳嚇得結結巴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一個雄渾的男人聲音響起,“愛神不管任何客人之間的恩怨,不管在外面身份何如,進了愛神都是一樣的客人。”
“哦?那你們攔著我是要干什麼?”高歡玩味的看著一個和自己體型相符精氣神卻宛若久經沙場的老兵一般鋒利的高大男子。
陳雪瀾在鵬城這種小地方的酒吧都有幾個看場子的好手,別提在帝都首屈一指的愛神酒吧了,這個男人比他前世見過的所有富人的保鏢都要危險。
“放下那個女人,賠禮道歉,愛神有愛神的規矩,你一下犯了兩條,當然不能走。”男人皺眉冷冷的說道,剛毅的臉上寫滿了不屑,果然在哪撿屍都是極為可恥的一件事。
高歡笑了起來,把車鑰匙丟給趕過來的柳如夢,“你開我的車回學校吧。乖,沒事的,老公很滿意你今天的表現,明兒晚上去酒店找我,你不是說要表演舞蹈給我看的嗎?記得帶上衣服。走吧,聽話。”
擔憂無比的柳如夢聽到高歡最後加重語氣的四個字,乖乖的接過鑰匙低聲說道:“好的,老公小心,夢兒明天晚上跳舞給老公看。”
高大男人並沒有攔著柳如夢,只是看向高歡的眼神更加厭惡了。
高歡笑了笑,渾然不覺得危險,而且像是挑釁般的問道:“是不是打贏了你,愛神的規矩就不是規矩,我就能帶著人走了!”
“打贏我你想怎麼樣都可以,這就是愛神的規矩!”高大男人的眼神凜冽的像是匕首,臉上卻露出了殘忍的笑容,他已經被狂妄的高歡氣樂了。
“媽的,大學之後就再也沒打過架了。這都不知道算不算遺憾。”高歡自言自語了一句只有自己能聽懂的話,對一旁的小吳說道:“來,幫我扶一會,不會太久的!”
“去扶著客人,的確不會太久的。”高大男人一發聲,小吳連忙小心翼翼的扶著醉倒的美婦,蘇玉卿仿佛還能感受到換了人一樣,又掙扎了起來,嚇得小吳連忙把她攙到門邊索性直接讓她靠坐在了地上。
“砰砰砰砰砰!”
“蹦!”
一陣短促的肉體撞擊聲與一記轟雷般的肉體砸門聲後,高歡苦著臉揉了揉剛剛硬挨了高大男人幾拳的上半身,什麼話也沒說直接抱起了地上的美婦,大步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
他終於發現了一項重生後的資料錯了。
麻痹的老子上輩子是虛了些,但沒虛到能和人間無敵相反的程度!
愛神留他下榻的萬豪僅兩條街的距離,但是高歡已經飢渴在計程車上便暗暗撫摸起沉醉的美婦,以緩解他腫脹的跟雨傘一樣的下身。
多種洋酒混合作用爆發使得蘇玉卿昏昏沉沉,隱約間能感受到外邊的環境對自己格外不利,可別說行動了,緩慢的思維都時斷時續,在高歡的撫摸揉搓下只有急促的呼吸與時不時難受的呻吟。
高歡帶著美婦回到房間後直奔主題沒任何耽擱的把她抱在床上粗暴的解開了她的衣裳,兩只豐滿堅挺如奇峰般高聳入雲,白嫩渾圓的雪乳露在他眼前。
重生後也玩過了宋拒霜這般極品美人,可高歡卻發現自己的心態如同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一樣,被兩只大奶子都晃的頭暈目眩。
極品!
當真是極品,美婦的乳頭並非少女般的嬌嫩粉色,深紅的乳頭個頭亦不小像兩個小紅棗一般,想必可知美婦有過生育哺乳的經驗。
但這絲毫不影響整體美感,豐碩的豪乳與本人高貴大方雍容冷艷的氣質相得益彰,這成熟的豐韻更加讓人無法抵擋。
喏,心理年齡肯定比美婦還大的高歡不已經跟飢渴的嬰兒一般含住了一顆小紅棗,使勁砸吧嗦弄起來了嗎?
高歡如今單手可以抓住籃球的大手都抓不完美婦的一只豪乳,這規模絕對比他的騷姐姐還要雄偉,估摸著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便宜干媽與童顏巨乳的蘇圓圓能媲美。
遭遇如此襲擊蘇玉卿慢慢回歸聚攏了幾分意識,她堂堂蘇家大小姐,副部級高官居然被一個“黑鬼”撿屍了!
憤怒無比的她強攏意識很想斥責這個黑鬼一番,讓他好自為之別給自己惹下滔天大禍,可身體仿佛像打了麻藥一樣根本動彈不得,昏昏沉沉的大腦下一瞬又偷懶了起來,反而誠實的傳遞著此時身體的敏感反應!
“啊!”
蘇玉卿檀口中終於發出了聲音,卻是敏感成熟的身體仿佛被電擊了一般,久曠了二十年的情欲被這個“黑鬼”粗暴的蹂躪乳房喚醒了。
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有潮涌,席卷全身,蘇玉卿的意識再遲鈍再緩慢,心中都開始哀鳴了起來。
“不要……”
高歡的大手已經伸到了她下身,把玩著美婦豐滿渾圓的屁股。
同樣是大屁股,熟婦的屁股和宋拒霜在健身房練出來的蜜桃臀完全不一樣,摸起來軟膩柔滑,飽滿肥嫩,像是在揉面團一般,卻毫無半分松垮的感覺。
“不要……”蘇玉卿還是沒有說出這麼簡單的兩個字,豐腴的身體酥軟無力,兩個乳頭輪流被高歡吮吸玩弄,身體愈發燥熱,被酒精侵蝕的意識輕飄飄的飛了起來。
而無比矛盾的是高歡褻玩她身體給她帶來的快感反而讓她開始清醒起來,但就是無法奪回對身體的控制,似乎她整個靈魂在天上俯視著自己的嬌軀被玩的渾身顫抖嬌喘吁吁。
“太他媽爽了,怪不得那麼多熟婦控母控啊!”高歡也算是閱女無數了,可功成名就後的他已經不算年輕,更偏愛於玩嬌嫩的女大學生甚至高中生,這般高貴豐滿的熟婦不是沒有見過,但上輩子的他哪敢這般肆無忌憚,做什麼事都不需要顧忌後果!
“毛真多,還他媽的精心打理過,看來也是個悶騷的主兒!”高歡殊不知蘇玉卿此時能聽到他的聲音,不過他也不在意了,把蘇玉卿脫光光後大手轉到了她下身,摸著精心打理過的毛茸茸的黑森林,入手處滑膩無比,知曉美婦已經情動了。
“幸好不是黑人……聲音還蠻好聽的……”蘇玉卿聽到高歡調戲的話語後竟莫名的松了一口氣,轉瞬才羞憤起來。
可這個長得像黑人一樣的混蛋壞手已經劃開了下身的小陰唇,開開始撫摸摳弄了,比剛剛還要劇烈的快感蔓延的更快,壓抑多年的情欲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放縱奔流,無可抑制,朱唇不斷開合仿佛可以釋放出身體內的多余燥熱一樣。
可上面的小嘴兒哪有下面的小嘴兒誠實,高歡才輕輕摳弄了一會,美婦陰戶便噴出一小股浪水。
“真騷!”這種絕世美婦在懷,高歡等不急了,直接晃起飢渴許久的大雞巴,攬起美婦無一絲贅肉的光潔玉腿,屁股一挺,就要直搗黃龍,讓她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人間極樂。
“不行!”盡管上一次做愛還是二十多年前,但蘇玉卿清楚的知曉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她用著從政多年養出的出色心理素質聚起最後的力氣與理智,伸手攔在了陰戶前,電光火石間攔住了一根大雞巴。
“這,這是他的那,那玩意嗎?他是人嗎!”玉手握住了滾燙棍狀物的蘇玉卿反而呆住了,這麼粗這麼硬這麼長,難不成二十多年沒有做愛,男人的基因突變了?
否則怎麼解釋這玩意比她記憶中老公的肉棒要大上幾倍……
然而那滑嫩的小手怎麼能攔住人間最凶猛的黑炮,高歡一挺腰,大雞巴直接從美婦的小手中穿過,一根黝黑粗長的大雞巴直接破開飽滿滑膩的肉穴,一杆到底。
而美婦的小手仿佛雞巴套子一般,還握著沒有插進去的棍身,就這般都還沒握到底。
上天堂是什麼感覺,蘇玉卿覺得此時她絕對比任何人都有發言權。
洶涌的快感排山倒海的傳遍了全身,她久曠多年的嬌軀終於迎來新恩客直接本能的興奮亂顫。
蘇玉卿柳眉緊蹙,美目微閉,絕望的淚水順著絕美的面龐滑落,她懊惱自己為什麼沒有昏過去,這樣就不用清醒著體驗這“遭罪的折磨”了!
可這真的是折磨嗎?
不,是疼痛,是滿足,是讓人死去活來的快樂!
蘇玉卿覺得自己屁股都快被劈成了兩半,記憶中只有生下女兒時才這麼痛過,至於和丈夫的第一次,仿佛只是被針扎了一般,還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他就結束了。
蘇玉卿閉著眼睛似是在抗拒與逃避,實則身子已經僵硬的挺直了。
這根比老公大數倍的雞巴一下就挑逗起她壓抑二十多年,不,四十年的欲望,只是剛剛進來時痛苦了一下。
當碩大的龜頭穿過層層嫩肉直接頂在子宮口時,那種仿佛炎炎夏日飲下冰涼梅子湯,冽冽寒冬喝上溫熱小羊羹都無法企及的甘美快感傳遍了全身,直達心靈與靈魂。
難道這才是做愛嗎?
蘇玉卿覺得自己這四十多年像白活了一樣,大雞巴頂在子宮花心不停攪動是那麼美好的感覺,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與理性仿佛笑話一般,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酥酥麻麻,癢癢酸酸,又痛苦又快樂,明明被捅的那麼痛屁股似乎都裂開了卻渴望他插的更深……
美婦一下子短促的呻吟變的蕩人心魄甜膩嬌媚起來,高歡這才發現她聲音是那麼好聽,不由抽插的更猛了。
他看著美粉臉高揚卻依然自欺欺人的禁閉著眼睛,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那紅唇早就像上了岸快要脫水的魚兒不停開合呼氣。
他把美婦兩條美腿都抬的高高的,仗著自己健壯的體魄與一夜多次的發達精囊上來就連連猛插,誓要一開始就要把女人征服,讓她醒來後都離不開自己。
“不行了,太深了……”剛剛暗暗渴望男人插的更深,這下便美夢成真了。
龜頭像是古代的攻城槌一樣凶猛每下都撞擊在自己的花心口上,那麼柔嫩敏感的子宮被撞的不停口吐白沫,連連求饒,洶涌的春水積極主動的叛逃出來,討好的包裹著不停進攻的大雞巴,讓它更加滋潤。
蘇玉卿嬌軀亂顫嬌喘連連,絕美的臉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
然而高歡卻敏銳的發現美人腰肢肥臀都忍不住無師自通的磨蹭搖晃起來,飢渴的身體誠實的配合著他大雞巴的猛烈抽插!啪啪啪啪!
高歡像發了狂的野獸一般,上來就猛烈的快速衝刺,這要是別的男女看到了,絕對難以置信,這哪有以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馬拉松的?
這就算運動員能受得了,跑道受的了嗎!
可一個是重生後能在黃色小說中當主角的犯規存在,一個是久曠多年的極品熟婦,這種沒有任何花招的純粹狂暴性愛才是最適合二人的模式。
高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般瘋狂了半個鍾頭,身下的美婦都被操的渾身大抽搐數次小抽搐不斷,他才怒吼一身射出今晚的第一發濃稠的精液!
“你這是強奸,等著坐牢吧!”
醉意徹底被性愛高潮快感驅散的蘇玉卿實則過了很久才回復了意識,她被人生中第二個男人的熾熱精液與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衝擊昏了過去,直到剛剛又感受到胸前的豪乳被男人輕柔把玩才醒了過來。
“強奸?”高歡嗤笑了一聲,卻沒有反駁,他現在無比信奉愛是能做出來的。
他看了一眼美婦快要干裂的蒼白嘴唇,拿起床頭櫃上的一瓶礦泉水,灌了一大口,扶起身子依然癱軟的美婦螓首,對准了蘇玉卿那冰涼的嘴唇。
“你!”蘇玉卿所有話語都被高歡的吻霸道的堵住。
她不是十八九歲的懵懂少女,被惡人強奸失身後不會又哭又鬧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然而她沒想到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卻如同青春少女一般,被“強奸犯”親吻後卻乖巧的配合著他,滑膩柔軟的香舌任由他欺辱吸吮,接過那混雜著男人惡心口水的礦泉水,滋潤著干渴的身軀與心靈……
這一口水喂到高歡感覺自己的口水都快被吸干了才結束,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美婦絕美的嬌顏,什麼都沒說的接著第二口,第三口,像極了當初宋拒霜喂酒醉後的他把自己喂上癮了的情況……
兩人口水混在一起連綿不斷的“嘖嘖”之聲讓蘇玉卿更加羞辱難當,但她不得不感謝這個強奸犯的溫柔體貼,盡管喂過來的水夾雜了他的口水那麼惡心,卻的確緩解了她醉酒後的口渴。
蘇玉卿就這樣自我欺騙著自己,“假意迎合”,主動伸出香舌和男人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甚至為了喝到更多的“水”主動滑入男人口中到處索吻,鼻腔中“嗯嗯嗯”聲不絕……
但高歡多壞,他怎麼會僅滿足於美婦自欺欺人的主動呢。
他靈巧的用肥厚的大舌頭挑逗著美婦小香舌,慢慢的讓其習慣於兩條舌頭攪動在一起。
高歡假意後撤時美婦的螓首實則是自主貼了過來。
他嘗試幾次後分開了緊緊貼在一起的兩對嘴唇,美婦的香舌竟然戀戀不舍的伸了出來在空中與他的舌頭交纏挑逗,依戀的舔著男人的舌尖不讓它離開!
這一幕被清醒後的蘇玉卿完全的看在了眼里,她所有的理智一下崩潰了。
她從來不敢相信一向高貴優雅對任何男人都不假顏色的她此時仿佛一條貪戀主人愛撫的寵物狗一般,甚至主動伸出舌頭在半空中舔舐一個陌生男人的舌尖!
兩行清淚沿著她絕美的臉龐留下!
高歡此時並沒有憐香惜玉,這等美婦絕不是白薇薇曹蒹葭這種小女生,是能用溫柔與憐惜去感化的。
對待高高在上的美婦,必須得先把她徹底從雲端操下來,打破她所有的偽裝與高傲的外表,讓其狼狽的落入性愛的泥濘中時,才能打上征服者的烙印,把她們從女神馴化成母狗!
說通俗點,就是操,操,操!
操服了什麼都有,操不服就等著被其報復吧!
“呀!”蘇玉卿剛用迷離的理智構思了一番如何緩住強奸犯讓其知曉自己的身份從而恐懼害怕落荒而逃給自己贏得幾分喘息空間的話術,卻沒想剛剛興風作浪的大龜頭又狠狠插入了自己的陰唇,讓她二度體驗了破瓜之痛。
可緊跟著而來的就是巨大的滿足酸脹感,花心深處甚至傳來幾分空虛感……
“反正已經被強奸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區別呢。大不了多給他加幾年量刑吧……”這個念頭一產生,蘇玉卿莫名輕松了起來,被大雞巴操弄產生的暢快舒爽感覺讓她忘我的呻吟起來,寂寞了多年的花穴仿佛終於盼到了用武之時,不知疲倦的包裹吮吸著強奸犯的肉棒,不停的分泌淫液……
“啊!你怎麼還行,你是不是人,簡直就是牲口……唔……”第三次破瓜之痛傳來時,又回復了幾分力氣的蘇玉卿終於能開口說話了,柳眉微蹙,這短暫的疼痛感讓她格外不滿,她居然被一個強奸犯強奸了三次……
“咿呀!強奸犯……你饒過我吧,,,讓我休息一會,我不行了……而且,別這樣,太羞人了……”第四次破瓜之痛傳來時,蘇玉卿的眼神明亮了很多,然而眼角的春意都快凝聚成了實質水汪汪的,既有年輕少女嬌嫩肌膚又有成熟少婦豐腴的性感嬌軀卻是被翻了過來,肥臀正對著嘿嘿淫笑的男人……
“唔!你討厭,說好了最後一次的呢……真不行了,,,不可能,我不可能說出來的,你死心吧,死淫賊……”第五次破瓜之痛依然存在,可是美婦絕美的臉蛋上已經毫無痛楚之色了,粉臉上紅霞漫天,微微腫脹的櫻唇角落還帶著絲絲透明液线,不用想就知道剛剛多激烈了……
“高歡?北齊太祖那個高歡!哼,你敢告訴我真名就等著坐牢吧!呀,混蛋,說好的只聊天呢,嗚嗚嗚,不行了,別來了,姐姐快死了,呀,別那麼深呀,被你頂破了……”第六次破瓜之痛更像是破宮之痛,美婦絕美的小臉緊皺成了一團,被轟撞了一晚上的宮門終於被大攻城槌錘開了,之前五次殘留的黏稠精液這下終於發現了新天地,前仆後繼的涌了進去,徹底攻占了這個女人身體的最深處……
“唔唔唔,你輕點,小東西,小冤家,要被你玩死了……”第七次破瓜之痛卻像是女人自找的。
美婦像是被脅迫了一般,面帶紅暈貝齒咬唇眼波流轉的坐在黝黑壯漢身上,自己扶著男人的腰對著氣勢洶洶能撕破蒼穹的長槍坐了下去。
今天一夜經歷過的做愛次數比她和她老公加起來都多,她哪經歷過這種姿勢,這不,周遭被一圈乳白粘稠白沫圍起來的紅腫小穴勉強吞入讓所有女人都又愛又怕的龐然大物,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滋滋聲音”……
陽光不知何時穿過了酒店的窗簾,照應在緊緊結合的赤裸男女身上。
聖潔無比的陽光此時都無法驅散房間內濃郁過分的淫靡,反而更給如同發情母獸般的赤裸維納斯身上添加了幾分放肆的浪蕩……
溫暖的陽光讓躺著的黝黑男人眯起了眼,勞累了一夜的他終於能躺下被動一次。
他很滿意這一夜的成果,女人從床上站起來了,在心里卻已經趴下了。
至於跪下,還會遠嗎!
“啪!”一只大黑手在女人小籃球一般的豪乳上狠狠的扇了一記,“快點,告訴老子你叫什麼名字。”
“啊啊,小壞蛋,煩死了……呀,要被你頂壞了……”
“姐姐,叫,蘇,蘇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