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接下來的一周,我按照李飛的指令,順利報名了那個美女教練的瑜伽班,也許是因為被調教被淫玩的緣故,我對瑜伽動作的上手速度非常快,連教練也感嘆“你真是太適合練瑜伽了”。
進步速度快,再加上根據李飛指示的刻意套近乎,我很順利地與那位教練熟絡起來。
她叫吳文靜,我管她叫文靜姐,今年剛滿26歲,結婚三年,沒有孩子,兩年前和丈夫一同來到H市打拼,她老公姓劉,是個工程師,現在正在打理一個在城郊的建築工程。
在鍛煉結束後一起衝浴的時候,我暗自打量過文靜姐的身材,不禁暗自欽佩李飛的眼光,文靜姐是個標准的八頭身美女,擁有豐滿傲人的雙乳,應該比我的略小一些,但恐怕也是E罩杯,我們不相伯仲,常年練習瑜伽的原因,使她小腹平坦,沒什麼脂肪,但那一雙大長腿,卻勝我一籌。
文靜姐大腿豐滿小腿修長,幾乎是黃金比例。
接觸過多次以後,我發現李飛的判斷還是很准確的,她與我氣質確實相像,外表看起來有點高冷,但是其實私下里卻是很容易相處,在淋浴房里常常和我打趣調笑,有時甚至兩人還相互逗弄對方,談論一些體位啊情趣啊之類的私人話題。
文靜姐在笑的時候,嘴角那一小點美人痣隨之上揚,有一種嫵媚的感覺。
可能是在肉欲生活之中沉浸已久,我已經能理解女人什麼情況會撩起男人的欲望,而文靜,私底下的表現無意是非常容易讓男人著火的那種女人。
“要多注意一些細節,最好了解到她的家庭生活每個方面,然後匯報給我,大奶狗,這就是你的第一項任務。”
李飛吩咐我的話我牢牢記著,於是我常常向文靜姐套近乎,注意觀察她的一舉一動,甚至假裝同路和她一起回家,再折返回去。
經過將近兩個星期的觀察,我發現了奇怪的一點,如果她和我是同一類的女人,應該會對性愛的話題有興趣,然而私下里聊起閨房生活,文靜姐卻有些支支吾吾。
我確定她並沒有對我起防備,難道是她其實性趣並不大?
“我判斷她不是性情冷淡,而是另有原因。”
李飛聽了我的匯報,一邊思索,一邊慢慢說,“其實不妨大膽地猜測一下,她的老公,一個經常加班的外來工程師,無論是工作壓力還是生活壓力肯定不小,我認為他可能久而久之會形成精神壓力,從而導致性生活不協!”
於是,按照李飛的判斷,我在一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佯裝不經意的問了一句:“文靜姐,你家住這麼遠,卻沒見我姐夫來接你啊,明明有車,能放心你這麼個大美人天天坐公交回家呀?”
“唉,他這工作呀,沒天沒夜的,哪有時間接我?一個月能有一星期在家就不錯了。”文靜姐嘆了口氣道。
我一聽,覺得有戲,於是又隨口笑著打趣說:“哎喲,那你不是飢渴得很呀?小心變深閨怨婦哈哈。”
“死丫頭,敢取笑你姐了!”
文靜努努嘴,作勢抬手,卻又揮了揮道,“怨婦就怨婦唄,誰讓現在生活不容易,也沒轍。反正呀,是沒有以前那麼自在咯。”
我看她隱約承認了性生活空虛的意思,順水推舟,大膽接著說:“也未必,我看呀,姐夫一個月才見你幾次,肯定是憋著一肚子邪火,還不喂得你飽飽的!”
“哎呀你這小浪蹄子,口沒遮攔的!”
文靜姐眉頭一皺,卻不是生氣,也沒有表現出應有的羞澀,我甚至能隱隱看出一些愁緒,難道?
李飛說中了?
只聽她有些自顧自地說道:“唉,頭一年也還好,可現在壓力太大了,也就既沒了心思,也沒了精力,唉……”
“要死了,和姐說這些!”忽然文靜姐又佯怒一嗔,我忙裝作小心思得逞的樣子捂嘴笑起來……
回到住處,我自然又向李飛匯報了這些情況,李飛若有所思。
只見他輕輕皺著眉頭,忽而又微微淺笑,過了一會兒,李飛在紙上寫下些什麼,似乎已經有了想法。
然後李飛叫來張正高原,讓他們想辦法搞到紙上的東西,接著,對我宣布了下一步計劃——
“大奶狗,你找個機會,在她老公不在的時候去她家作客,去找找他老公在家里的一些隱私,肯定會有,找到之後,回來告訴我。”李飛說道。
亮叔奇道:“阿飛,你怎麼確定她老公有什麼隱情是她不知道的?”
李飛笑了笑,解釋說:“亮叔,男人嘛,就算是不行了,也會有欲望的,而且越是不行,這種欲望反而更強烈!她老公肯定需要一些能排泄欲火的渠道,精神壓力肯定讓他在她老婆那兒萎了一兩次,所以他覺得自卑,覺得愧對他老婆,他肯定會找其他渠道排解,我覺得應該是打手槍,可是就算是這樣,也要有提起性趣的東西,比如A片什麼的。”
頓了頓,李飛接著說:“我判斷這個男人肯定是自卑導致寧可自瀆也不願再次在老婆面前萎靡,而看色情片打手槍多了,肯定心里會有特別的性趣,卻又羞於向老婆提出來,畢竟經歷過羞愧,所以他不敢。”
李飛點了根煙,看了我一眼道:“而我打算,找出他的性趣,從他下手,讓大奶狗投其所好,搞上他,接下來,再讓吳文靜發現其中的奧秘,在這種打擊下,我們再出手拿下吳文靜,這樣只要我們讓吳文靜食髓知味,而她又面對她男人的背叛,心理防线崩潰,便會越來越步入我們給她設置的深淵!”
吐了口煙圈,李飛伸手撫摸著我的臉,說:“大奶狗,你會完全聽從主人的命令一絲不苟地做好,對不對?”
“是,主人,母狗一定會完成得漂漂亮亮的。”
我低頭親吻李飛的腳趾,回答道。
經過上一次,我心中的芥蒂早已消散,現在是真心地甘願聽從李飛的指令,無論是什麼樣的任務,我都將好好完成。
沒曾想到機會來得如此順利,第二天瑜伽練習結束後和文靜姐一同回家,她突然叫住我:“婷婷,要不到姐家吃飯吧!”
“文靜姐,這太打擾了,不用了,我回去吃吧。”我假意客氣道。
“沒事兒,本來今天你姐夫要回家,我特意買多了菜,結果他臨時接到通知工程要復審沒法回來了,一起吃個飯吧,省的你回家還得做不是?”
文靜挽著我的胳膊,不由分說就往她家拉。
我也順著她去了她家里。
看得出來文靜姐他們夫妻兩生活並不容易,住在這麼個偏遠小區,不到80平米的一居室房子,布置得挺簡單,客廳里擺著一張布滿圖紙的辦公桌,一台筆記本電腦,應該是她老公在家工作的地方。
和文靜姐簡單吃了頓飯,只聽她說:“婷婷,你看會兒電視,我去洗個澡,廚房太小了,炒菜起來一身油煙味兒,等會兒啊。”
“好的,姐你去吧。”我應道。
在剛進屋的時候,我就仔細觀察了屋內的布置,簡簡單單的電視沙發餐桌,我想如果她老公有什麼像李飛說的隱私,應該只能存放在電腦里。
正好趁著文靜姐洗澡的機會,可以找找看有沒有。
當文靜姐一進浴室,我連忙來到辦公桌前打開電腦,這桌子雜亂無章,一個布滿煙垢的煙灰缸放在一旁,其他全是圖紙,圖紙上還有些寫寫畫畫。
看著那龍飛鳳舞的潦草字跡,看得出在這里工作的時候,文靜姐的老公一定心情很煩躁。
我瀏覽著電腦里的文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於是我又翻了翻抽屜,卻看到一個移動硬盤在一垛草稿紙邊,趕緊拿來接上電腦,卻顯示需要密碼才能進入。
我想,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隱秘了吧?
我想了想,往里輸入了“wuwenjing”文靜姐的名字,卻顯示錯誤,又換著幾種拼寫方式,也無法登入。
那麼密碼究竟是什麼呢?
我細細思索起來,目光游弋。
我看到牆上的一副掛歷,心里一動,走過去翻看,發現在10月5號這個日子上畫了個圈,旁邊寫著“靜靜生日”,而在6月4號上也有個圈,寫著“浩浩生日”。
難道是生日?
我趕緊回到電腦前,用兩個生日日期分別試了幾次,也不對,最後我試著輸入“hao0604”,這次終於成功進入了移動硬盤。
翻看了一會,卻見里面都是工作方面的文件,我不禁有些失望,正准備關掉它們,突然,我腦子里靈光一現,如果是工作文件,又有什麼必要設置密碼呢?
再仔細看這個移動硬盤,1000G的移動硬盤,居然被使用掉了800多G。我立刻想到了,他還設置了隱藏!
我打開顯示隱藏文件的設置,再細細看里面的文件夾,果然,有一個文件夾大小居然是770多G,看來就是它了,我趕緊點開一看,果不其然!
里面放滿了隱藏著的視頻文件。
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小了,估計是文靜姐洗澡快好了,我來不及細看這些視頻文件了,我反應並不慢,迅速取過手機,對著電腦屏幕,將這些視頻文件的名字全部拍了下來,然後迅速拔掉移動硬盤放回原位。
文靜姐這時候才裹著浴巾出來,見我坐在電腦前,問道:“婷婷你看啥呢?”
我作出一副無聊的樣子,說:“電視好無聊,我看姐夫電腦上有沒啥游戲玩兒呢。”
一面說,一面點著鼠標,恢復隱藏設置,隨之打開電腦里的撲克牌游戲,裝作無聊地玩著。
文靜姐走過來一看,“噗嗤”笑道:“笨丫頭,這是你姐夫工作用的電腦,哪有游戲啊。”
我趕緊順坡下驢,說:“是呀,只能玩玩紙牌,文靜姐,有啥好玩的沒?”
“得了,來,給姐參謀參謀姐新買的衣服,打算送給你姐夫的。”文靜姐笑著說。
我順勢關了電腦,跟著文靜姐走向房間,看著她新買的一套西裝,裝模作樣地評價起來。
總算是有驚無險,看起來李飛分析的非常准確,文靜姐的老公果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究竟是什麼呢?
看來只能回去等李飛主人分析才能知道了。
和文靜姐又聊了一會兒,她看時間不早了,便送我出門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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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我給李飛主人匯報了今天的情況。
李飛夸獎道:“大奶狗做的很好。這男人用自己的名字和生日做密碼卻不用他老婆的,看起來我們猜的沒錯,我看看手機拍的圖。”
便拿過手機,細細查看起來。
李飛看著手機,臉上慢慢露出了微笑,我知道,李飛一定看出了什麼了。張正看著李飛的笑臉,問:“飛哥,是不是看出什麼了?”
李飛緩緩放下手機,微笑著說:“大奶狗,你說6月4號是那個文靜老公的生日?很好,那就在他生日之前,送他一份大禮吧!還有不到半個月,足夠了。阿正,高原,你們的東西准備好了?”
“當然!妥妥的。”
高原說,“飛哥?你有計劃了?”
“嗯,有計劃。”李飛道,“這個男人和我想的完全一樣!你們看這個。”
李飛說著打開手機上的圖片,放大,然後展示給大家看,說:“你看,他收藏的這些視頻,全部是AV,而且再看標題,你們看出了什麼?”
張正高原和亮叔都湊了上去,張正邊看邊說:“好像……都是些露出、調教、群交的片子,我靠,看上去口味不輕啊,一部純愛類或者正常點的片子都沒有?這貨也是喜歡SM類的啊!”
李飛笑道:“不止如此,你們再仔細看看?”
亮叔眯著眼,也笑了:“原來如此!阿正,你再認真看,素人人妻露出調教,淫人妻出軌調教,夫之目前侵犯,人妻調教俱樂部。這人看的題材,除了都是SM以外,還都是人妻片!”
“亮叔,難道說,這貨還有淫妻癖?”高原奇道。
“很有可能,所以他才不能和老婆說,又是SM又是淫妻,這對於一個在老婆身上陽痿過的男人來說,怎麼說得出口?”
李飛哈哈笑出聲來,“看來天助我也,這樣一來,只要我們的計劃正常執行,他就絕對不會報警,甚至他還要好好感謝我們呐!”
四個男人相互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可以看得出李飛眼里的自信和得意。
笑了一會兒,李飛對張正說:“阿正,我讓你們准備的東西拿出來吧。”
我知道李飛要說正事兒了,趕緊端正地跪好。
張正轉身拿出一個小包,遞給李飛。
李飛看了看沒什麼問題,對我說:“大奶狗,這是你的任務,我會讓張正和高原想辦法找出文靜的老公主管的工程所在地,然後把這個發給他,只發給他。”
說著李飛拿出一盒名片,抽出一張,遞給我。
我雙手接過來一看,這是一張經常出現在公共廁所,酒吧夜店之類的場所的那種上門賣淫服務的名片,可上面的內容,卻比一般的要勁爆得多。
名片的正面,不出意外地是我的淫照,照片上的我蒙著眼睛,像狗一樣踮著腳蹲著,雙手縮模仿狗爪子縮在胸兩旁,兩只穿過乳頭的乳環上拴著一根細繩,繩頭被我叼在嘴里,將乳頭向上拉起,而我的下身,小穴和屁眼分別被固定在地板上的兩只假陽具插入,照片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我的下身正在流出淫汁,而且口水也滴落在一對巨乳上。
我的脖子被項圈套著,項圈的繩子正在我身邊一個男人的手里,那個男人在照片上只露出腿部,西裝褲子和皮鞋穿戴整齊,和一邊淫亂不堪打扮的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甚至我的臉上還用口紅些了兩個字“淫奴”,乳房的正下方則寫著“人妻”。
翻過卡片,背面的文字寫著:“性奴人妻,歡迎調教!巨乳便器,淫蕩下賤!自願接受賣春調教的巨乳人妻,本性下賤,接受肛交、內射、口爆等一切項目,提供SM、虐乳、群交、飲尿、毒龍等重口味服務!可先視頻驗貨,後上門服務,包你滿意!這只大奶母狗期待你的召喚……添加驗證請留言:淫人妻。”
最後用醒目的紅色字體標明了我的賣淫專用QQ、微信和手機號。
這樣一張名片,可比一般的上門服務名片直接得多了。
相信只要不是性取向不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一張名片,都會忍不住精蟲上腦。
我簡直能想象到文靜姐的老公收到這名片時的表情。
“這名片制作得不錯!”李飛贊道,“還有這個,大奶狗你也收著,記住你的身份。”
我結果李飛遞過來的信封,打開一看,發現里面居然是一套身份證件,包括身份證、護照、工作證,還有一本結婚證!
“這是?”我疑惑地問道。
“這是我讓阿正和高原幫你做的假證件,反正也不會被查,在這個男人面前,你就用這個身份出現,免得出岔子。你要記住你的新身份,證件你都備好,有必要的時候拿給他看。懂了嗎?”
李飛解釋說。
“是,主人,母狗記住了。”
我點頭回答。
只見證件上的照片都是我的照片,只不過名字變成了劉靜兒,年齡是25歲。
護照上看得出我曾去過新馬泰旅游,工作證上標明我的工作是某個不知名公司的營銷經理,而結婚證上我的“丈夫”卻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應該是經過高原PS處理後的結果。
“阿正高原,接下來還得看你們的了,找到這男人之後,想辦法把名片放在能確保只有他會看到又不引起懷疑的地方。OK嗎?”
李飛向張正說。
張正嘿嘿一笑,“飛哥,我你還不放心嗎,保證沒問題。”
李飛繼而又對亮叔說:“亮叔,如果這男人上鈎了,可能需要你送大奶狗去一趟,作為調教她的主人。”
亮叔拍拍胸口,應聲說:“沒問題,本色出演,哈哈,我可不就是這母狗的主人之一嘛!”
“是,主人!”我也微微一笑,低頭親吻亮叔的腳丫子,說道。
“哈哈哈,很好。”李飛拍掌笑道,“這樣一來,一切就這麼定了,咱們就等著下餌料把魚釣上鈎了!”
說著,李飛首先站起來,一邊解開褲子,一邊淫笑著道:“現在事情都定下了,大奶狗,是時候檢驗一下這段時間你的鍛煉成果了!”
張正高原和亮叔都應聲而起:“早就等不及了,哈哈哈,好好伺候著,騷婊子!”
我聽到“騷婊子”這下賤的稱呼,就像被注射了春藥一般,趕緊跪直身子,伸手向主人們的大肉棒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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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第三人稱旁白——
這天晚上,已經接近凌晨三點,XX小區建設項目的建設工地上,簡易搭建的臨時辦公板房里最後一個房間的燈光終於滅了,隨著“砰”地一聲關門聲,負責項目水電的工程師徐浩抱著一個筆記本電腦走出辦公板房,唯一一盞昏暗的路燈下,徐浩用力揉了揉酸脹的眼窩,捋了捋蓬亂的頭發,走向他的車子,也是最後一輛停放在板房前的車子。
徐浩打開車門,發現車窗上似乎夾著一張小卡片,嘴里嘟囔一句:“操,哪個蠢貨發卡片發到這個地方。”
昏暗的光线下,徐浩抽出卡片,正要隨手丟掉,卻好像看到卡片和自己以往丟掉的不太一樣,好像更精致許多。
疑惑的徐浩好奇地打開車內的燈,把那卡片往眼前一看。
“操!”徐浩脫口罵了一聲,卻遲遲無法移開盯著卡片的目光,似乎加班工作到半夜的困倦都消散了大半。
徐浩咽了咽唾沫,轉頭向周圍看了看,空曠的工地上除了建築材料什麼都沒有。
徐浩深吸一口氣,忍不住點起一根香煙,又再次看了看手中的卡片。
一根煙後,他終於丟了煙頭,手中的卡片被他揣進上衣口袋里,關門發動了車,向他的住處駛去。
隨著車尾燈在一個轉角消失,不遠處一個坐在摩托車上的男人放下了望遠鏡,接著推了推在他身旁另一個正趴在另一輛摩托車上打瞌睡的男人。
“嗯?怎麼了?”
“他走了。”
“誰?……走了!?那名片呢?”
“放心,我盯著呢,他把名片帶走了。”
“嘿嘿嘿,不出飛哥所料,看來是要上鈎了。”
“廢話,哪個男人不色,哈哈哈。”
“哈哈哈,那是,阿正,那我們也撤吧,媽的,這傻缺,害老子吹了半晚上的冷風,趕緊回去睡覺去。”
“走!”男人發動了摩托車,說,“沒關系,這冷風吹了咱們,到時候咱們也讓他老婆嘗嘗這兒的冷風,哈哈哈哈!”
兩輛摩托車向著相反方向,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