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稻草堆里出來的東西
夏天天氣很熱,在家里的農村少婦往往穿著也就比較隨便,那個時候胸罩還是新鮮玩意,廣大農村婦女在家的時候一般不帶胸罩,只穿著一件所謂的內衣或者汗衫類的衣服,下面有時干脆就只穿著內褲,一般是那種松松垮垮的內褲,一不小心內褲邊角會露出來一條縫!
小月阿姨答應了要幫我做衣服,所以那天一下課間休息,我就急匆匆地去了小月阿姨家,小月阿姨真的沒騙我,坐在縫紉機跟前正在給我做衣服,我記得小月阿姨那天就穿著一件很薄的汗衫,圓乎乎的奶子隨著雙腳縫紉機的踩踏在胸前若隱若現地顛簸晃動著,圓滾滾地把汗衫撐起一個美麗的半圓形狀,半圓的中間一顆突起的小點點!
我隱約記得那天中午的陽光很燦爛,寬大的院子里吹著一些個涼爽的微風,遠處田間的柳樹上有知了鳴叫的聲音,陽光灑在院子的水潭上,折射出五彩耀眼的光,一只狗躺在家里的地面上,享受地閉著眼睛睡覺,一些個上了年紀的老爺爺老奶奶蹣跚著步子回家要打算吃午飯了,從田里回來的男人們肩上扛著鋤頭,相互打招呼開著玩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干老婆了,我聽到你家的床板咯吱咯吱響了大半夜!
——是啊!
我天天晚上干,東西都干出老繭來了!
你的玩意怎樣?
最近有沒有派上用場?
是不是軟了不管用了!
哈哈!
農村的生活充滿陽光、農田、莊稼、蔬菜水果、知了的叫聲和各種各樣男男女女的玩笑話,人與人之間的關系也非常的融洽,人們的吃穿住行基本上依靠自己解決,因為這樣,對周圍的生活多了一份知足和感恩,我覺得這樣的心態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我坐在小月阿姨家的地上,那天的陽光很燦爛,空氣很清新,風兒很涼爽,那天叔叔阿姨們的笑聲很爽朗,小月阿姨的臉蛋很好看,嬌小的五官端正的臉上,薄薄的兩片嘴唇,胸前的輪廓很豐滿,穿著一條短褲,專注地給我做新衣裳,多美麗的人兒啊!
長大後,我就要娶像小月阿姨這樣的老婆!
我上小學那時是1985年,那個時候農村里吃飯是沒什麼問題的,但家家物質條件還不富裕,要聽說誰家是萬元戶,那絕對是相當的牛逼,相當於現在的億萬富翁,因為那時村里比較窮,沒有專門新建的學校,我們上學的地方就在村上祠堂的四間房子里,從一年級到四年級就在這四間是房子里上課,房間還算比較大,水泥糊成的黑板,木凳木桌,物質條件還算湊或。
我那時是班上的班長,每當上課的時候還要喊個——起立,坐下,的口號,都把我喊麻木了!
我同桌是個隔壁鄰居家的女孩,和我同齡,名字叫小芳,好多小孩都說小芳很騷,因為我其他小朋友說她和高年級的男孩子搞那些個事情,所以,我在內心里有點討厭她,我在桌子上畫了一道线,也就是現在的所謂楚漢分界线,要求對方不能把胳膊伸到我的區域來,其實小芳人長得還是蠻漂亮的,有事沒事還從家里帶一些東西來給我吃,因為小芳學習成績不行,作業常常做不出來,考試的時候也經常要抄我的,所以,會可憐兮兮地巴結我,小孩子反正有好吃的就行,我因此也樂意讓她抄我的作業或試卷,一來兩去,我倆的關系處得還不錯,有一天,我對小芳說——明天星期天放假,我帶你去我家的西瓜地里玩一個很好玩的游戲吧!
小芳歡快地答應了我,你想啊!
我這從型長得好看,學習成績好,又是個班長,那絕對是男孩中的搶手貨!
那天,我帶著小芳就我們兩個人來到了我家西瓜地的草房子里,我告訴小芳,我們玩一個醫生和病人的游戲吧!
我當醫生,小芳當病人,病人要把衣服褲子都脫光躺在被子上,然後,我去折了幾根柳樹條編成一個小圓圈當帽子戴在頭上,然後拿兩片柳樹葉放在小芳的身體上,放完柳樹葉子之後,我又找了一顆小麥苗,也把這根小麥苗放在了小芳的身上,仿佛跟真的似的還來了一句——我這是幫你量體溫,看有沒有發燒!
小芳乖乖地躺在床上,任由我在她身上量體溫,後來,我和小芳兩個人困了就躺在一起睡了一會覺,那天下午的陽光真燦爛,和小芳一起睡午覺睡得很香!
我和小芳在毛草房子里摟著睡了一會覺,下午的時候還去田地里的一個湖泊里一起光著身子洗了個澡,我們在湖邊還摸了不少田螺,用一個小塑料袋裝著,一會打算帶回家燒了吃,那個下午是我童年里比較美好的時光,我很懷念那個陽光燦爛的下午!
我有一個男同學叫章鐵軍,他家離我家不遠,他有個不好的壞習慣,每次去別人家的時候都喜歡去雞窩里看,如果雞窩里正好有雞蛋,他准會裝到口袋里去,所以,許多大人都知道這個小家伙會偷雞蛋,不喜歡他來家里玩。
這個叫鐵軍的小家伙打起架來猛得很,打不過你就檢石頭來砸,搞得好多小朋友都怕他,但他打不過我,我和他打架的時候,一般會先沒什麼事似的靠近他,一把抱住他,把他壓在身下一頓打,這樣打過兩三次之後,這小哥們對我倒是挺服帖的,有什麼吃的也會主動遞給我,有什麼好玩的弓箭了,彈弓了啥的也願意給我玩,這章鐵軍小朋友從小動手能力就特別強,竟然自己會做一些玩具,弓箭了、火柴槍了,彈弓了啥的自己會做,讓我覺得這家伙還真有點本事!
章鐵軍老是和別人打架,因為他有個外號叫——稻草堆里出來的東西!
這個外號還挺長的,說起來還有些個故事!
這故事和他的爸爸媽媽有些個關系,他的爸爸個子估計有1米8,人高馬大的還胡子拉碴,嘴唇還特別厚,一臉的坑坑窪窪,這樣類型的男人一般性欲還特別旺盛,但那個年代還不時興自由戀愛,他家里兄弟五六個,條件又不太好,他排行老二,那時老大還沒娶上媳婦,所以還沒輪到他,但這個家伙實在是憋得太難受了,就經常去同村上的一戶殺豬的女兒比較多的人家竄門。
那戶人家家教還比較嚴,看他去了一般都愛理不理的,但這哥們就是一個餓,一飢餓臉皮就特別厚,天天去殺豬的那戶人家里聊東聊西,把這戶人家的一個20來歲的小女兒說動心了,這哥們盡管一臉的豆豆坑坑窪窪,但畢竟人高馬大的,看上去還相當的威猛,所以這戶人家的小女兒就有點春心蕩漾了,趁著她老爸老媽不在家偷偷和這哥們約會,他們約會的地方一般是在田地里的稻草堆里,因為那時田地里水稻收割了之後,稻草杆子舍不得扔就留著,堆在田里。
一到晚上,這個哥們就和那戶殺豬人家的小女兒在稻草堆里約會,黑燈瞎火的又正好是非常飢渴的兩個孤男寡女,可以想象,一見面肯定就控制不住地摟抱和親開了,那個厚嘴唇的哥們就在這稻草堆里把這個殺豬小女兒的身子給睡了,睡了還不要緊,肚子還搞大了,在我們村子傳得沸沸揚揚,那個時候的農村,還比較的傳統封建,一個黃花閨女還沒結婚就被男人搞大肚子,那絕對不是一般的丟人,所以,把這戶家教還比較嚴的殺豬人家老爸氣得鼻孔冒煙,和這小女兒斷絕了父女關系,說你以後還敢踏進家里半步我就打斷你的腿!
從此後,就誕生了章鐵軍,並且有了一個人送外號——稻草堆里出來的東西!
這外號實在是有一點讓人接受不了,但我們那些個不懂事的小屁孩就喜歡叫這些個讓人接受不了的外號,不容易啊!
章鐵軍同學,不容易啊!
章鐵軍同學他爸,你實在是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