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頭，感到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表哥說得似乎又很有道理——表哥，你說得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啦，你個傻小子，在大腿上開個洶子不就會留下傷疤嗎！

　　你看那些生過小孩的女人，有幾個腿上有傷疤的！

　　我恍然大悟——對啊，開個洶子會留下傷疤的，而施美芳老媽和小月阿姨的大腿上都是干干淨淨、光光滑滑的，根本就沒有傷疤，表哥說得沒錯，一定是施美芳老媽忽悠我的！

　　我表哥看我信了，就繼續發表他的長篇大論——我想你以後就會慢慢懂得這些道理了，等你上初中的時候會有一門“生物課”課上會講解一些人體的構造和生理知識，比如，女人到了十三四歲就會來月經，男人到了十五六歲就會夢遺，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一結合，就能形成受精卵，這受精卵在女人的子宮里孕育，十個月之後，小孩子發育成熟了，就會從女人兩腿間的那個地方生出來……這些就是所謂的生理知識！

　　我點了點頭，這個家伙有事沒事總喜歡來我鳥窩里掏鳥蛋玩，沒想到知道的東西比我多多了，難怪大家都說要好好讀書，讀書改變命運，什麼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原來確實是有道理的……——表哥，那精子是什麼東西？

　　長什麼樣子的？

　　我就喜歡問一些比較傻逼的問題。

　　——精子就是精子嘮，是一種形狀像小蝌蚪的，帶著一條小尾巴的小玩意……等你小子長大了就明白了，快點睡覺吧，明天我騎車帶你回家，你順便帶我去看看小月阿姨長什麼樣！

　　我點了點頭，並習慣性地“嗯“了一聲，緊接著就閉上眼睛睡覺了，那晚，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我就像長了翅膀一樣會飛了，我在空中飛來飛去，我表哥在路上騎著自行車，自行車後面坐著小月阿姨，小月阿姨的肚子竟然大了，一定是我表哥的精子和小月阿姨的卵子受精結合在一起了，我當時的夢里是這麼想的，我一生氣，夢就醒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天也剛好亮了，我和表哥起床吃完稀飯，就一起回到了我的張家村。

　　我家門前有一條河，那個時候夏天的河水很清澈，我就對我表哥講——下午的時候，我帶你去河里洗澡，說不定在河里能見到小月阿姨，到時，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我表哥看我說得這麼有把握，就答應了——行，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下午的時候，我和表哥穿著一條內褲就去河里洗澡了，我九歲之前去河里洗澡都是光溜溜去的，但自從上次施美芳老媽提醒我之後，我洗澡都穿內褲了，因為不穿內褲的話，許多叔叔阿姨就會一個勁地朝我看，有些阿姨還會偷偷地捂著嘴巴笑，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我那個時候，胯下的老八在同齡小孩中已經出類拔萃地夠大個了，尤其是尿憋久了之後，膨脹起來的話，那簡直就有點與我小小年齡不太相稱，難怪那次陳桂月阿姨看見我撒尿，一個勁地朝著我看，臉上還笑嘻嘻的，陳桂月阿姨，你真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