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7章 我的音樂老師
那個音樂老師叫夏淑芬,三十歲左右的年紀,整天戴著一副眼鏡,喜歡穿高跟鞋,有時候嘴唇上會塗一點口號,但凡教音樂的老師,身上都會透著某種知性美女的氣質,更何況這種三十來歲的女人,身上自然而然有著那種成熟女人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我們班里許多情竇初開的少男們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了夏淑芬老師!
有一次我在宿舍的公共廁所里拉大便,突然聽到隔壁房間里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淑芬老師、淑芬老師……然後就是一陣急促而又低沉的男性聲音,我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傻逼又憋不住在廁所里自擼了,而顯然地,這個傻逼把夏淑芬老師當成他性幻想的對象了,說老實話,夏淑芬老師身上的那一只屁股在裙子里面包裹著,戴著一副眼鏡,臉上稍微帶著一點冷冷的氣質,胸前兩只奶子的輪廓看起來恰到好處地挺拔著,夏淑芬老師盡管平時看起來冷冷的,好像有點高傲的樣子,但有時她一個人走在路上會自言自語地唱歌,她最喜歡唱的歌是讓我們蕩起雙槳:——讓我們蕩起雙槳, 小船兒推開波浪. 海面倒映著美麗的白塔, 四周環繞著綠樹紅牆,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了涼爽的風……
夏淑芬老師曾經在一堂音樂課上生過一個男學生的氣,那一次她在黑板上寫歌詞,突然有個傻逼同學可能是覺得音樂老師的屁股輪廓看起來太美、太性感了,所以竟一時頭腦發熱,吹了一聲雄性對於雌性有好感時候才發出的那種尖銳的口哨聲,其實當時班里有好多男同學都是這麼想的——音樂老師對著我們寫字的那只屁股輪廓真美,所以,當那個傻逼吹完那一聲口哨之後,許多男同學都嘻嘻哈哈地笑了起來,這個時候夏淑芬老師就生氣地轉過頭來,臉上的眼睛里發出一些生氣的光——課堂上不許吹口哨!
音樂老師的生氣僅僅局限於此,但她眼里的那份高傲的青光不怒自威,搞得我當時都開始有點對夏淑芬老師刮目相看了——老師,你身上的那只屁股真的很美、很性感,我真想好好在你的屁股上吃幾口大西瓜!
從幼兒園開始,一直到初三,我都是班長,但當時在南京無线電工業學校我沒能當上班長,因為當時上南無校的學生都是江蘇或者浙江來的尖子生,學習成績好的人藏龍臥虎多的是,而我當時是班里的勞動委員,也就是說,下午放學之後,我需要監督當天值日的同學打掃衛生的一個狀況!
那天下午,教室里只有我一個人,其他同學都去食堂吃飯了,老師們也回家的回家,吃飯的吃飯,學校的廣播里播放的是張國榮和許冠傑合唱的沉默是金,當天下午的天空看起來特別高遠,這秋日的下午,整個校園里充滿了某種非常溫馨的味道,就在我打算關上教室的門,去食堂吃飯的時候,音樂老師急匆匆地進了教室——張小龍,老師把鑰匙忘在教室里了,你有看到嗎?
——夏老師,是不是這把鑰匙!
我從口袋里把一把鑰匙掏了出來,放在手掌上給音樂老師看。
——就是這把,你在哪里看到的?
——就在講台的抽屜里,我猜也是老師你忘了拿了,我正打算給你送過去,可就是不知道老師你家住在哪里,我想老師沒帶鑰匙,就進不了家門,那心里一定會很著急的!
——謝謝你了,小龍,你吃過飯了嗎?
音樂老師很少見地笑著問我。
——我正打算送完鑰匙之後就去食堂吃飯!
——走吧,去老師家吃吧,老師今天上午剛好買了一條魚,反正晚上老師一個人在家!
我當時被音樂老師的這句話差點給搞蒙了,因為夏淑芬老師在我的心目中是一個冷冰冰的帶著一點高傲氣質的知性城里美女教師,而她突然邀請我去她家里吃飯,讓我馬上聯想到了吃完飯之後的肉體溫存和做愛,因為這種嘲當初我在初中的時候曾經在生物老師和教導主任老婆的身上試過好幾回,這兩個女老師都被干得嗷嗷直叫,後來艷芳老師還給我生了一個兒子,所以,這種情況真他媽的有點似曾相識燕歸來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