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記:每個人都有弱點,蛇的七寸,龍的逆鱗。
盡管可以一擊斃命,但不要忘記,絕境之中的困獸,可以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
“啪嚓”桌子上的花瓶連著桌面上的一切被葉掃在地上,碎成了幾片。
“李、振、松!我要你不得好死!”
葉傾城解釋:“他們什麼都沒說,一進來就直奔葉霜的臥室,我還沒來得及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他們就抓走了葉霜。不過我看他的裝扮倒像是正規的警察。”
“什麼正規警察!”葉暴怒地一拳砸在牆上,“一群膽小鬼!一群廢物,一群傻逼!”
葉傾城不語。
葉只覺得心頭有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讓他一拳拳的砸在桌子上。
“你!”葉好不容易平復下一點心情,強壓著怒火說,“這個地方不能再呆了。需要去別的地方……他媽的,有種衝我來啊!”
葉傾城搖頭,說:“不用管我,他們不敢碰我,去做你應該做的。”
“給我三天!三天之內,不搞死李振松我誓不為人!”葉怒吼,雙手全力砸在桌子上。
餐桌終於不堪重負,應聲倒下。
葉深呼一口氣,說:“我需要幫忙……不,不能告訴她。錢,我需要錢。可是去哪里借錢……”
葉傾城從包里拿出一張卡,說:“這里面有五十萬,拿去用吧。”
葉猶豫,卻沒有接過卡。
葉傾城安慰:“這麼多年來,我過得都像是一個行屍走肉。眼看媽就要老了,就讓媽再為了自己心愛的人,瘋狂一次吧。”
“定,不,辱,命!”葉咬牙切齒地說。
“唉——”顧傲一嘆氣。
李振松今天又不回來。
少女時代,她可曾幻想過自己有一天自己會被撕掉翅膀,困在這里,獨守空閨呢?
曾經,顧傲一也幻想過像父親那樣投身官場,可就和她父親擔心的一樣,官場並不是一個對女性友善的地方。
時光匆匆過去,當年的校花也變成了老姑娘,警察局長又恰好喪偶。
顧傲一的父親知道警察局長沒有背景又能力出眾,有心拉攏他,所以苦口婆心的勸顧傲一嫁給他。
顧傲一嘴上不同意,心里卻早已默默的點頭。
畢竟,韶華已逝,難道還真的一輩子當個老姑娘?
更何況李振松結婚後不但對她關愛有加,還死心塌地,從來沒和其他女人有過任何緋聞。
顧傲一知道這可能也是因為她父親的原因,但作為一個女人,有這樣的丈夫,還奢求什麼其他呢?
所以顧傲一也一直做好妻子的本分,即使是面對那個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兒子。
唯一可惜的是,李振松上了年紀,他們之間的床事稍微差了點意思。
不過顧傲一對此已經知足了,世事無常,哪里有十全十美的事?
只是在李振松每個加班的夜晚,顧傲一都會獨自躺在床上,盡興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
不過現在時間還太早。
顧傲一看看窗外,還沒到中午,大白天做這種事太羞人了。
更何況那個兒子明天就要回家了,還帶著他的女朋友,自己這個當媽的,總要准備准備。
“叮咚——”門鈴響了。
顧傲一有些奇怪,這個時候會是誰呢?
難道李振松提前下班了?
開門的卻是一個小伙子,西裝革領,提著一個公文包,一副老練的樣子,但顧傲一一眼看出,這個少年應該還不到二十歲。
“您好打擾一下。”葉笑著說,“我是我們這個黑白水的推銷員……”
顧傲一把門關上一半,隔著門縫說:“抱歉,我不需要。”
“等一下!”葉用公文包擋住門。
顧傲一皺起眉頭,小區的門衛會攔下所有可疑的人,對於顧傲一來說,推銷員還只存在於小說和黃片當中,但想來和上網時的彈出廣告一樣,除了煩人沒什麼別的作用。
顧傲一在門後握住了電話。
這個大膽的推銷員竟然還敢卡住門縫不讓她關門。
若是還敢有進一步動作,她就立刻叫保安。
“您誤會了。”葉和善的笑著說,“只是我們在搞活動,免費發送樣品。有沒有效果,您用過就知道。”
“你們這飲料還有效果?”顧傲一滿臉懷疑。
“我們這黑白水是國家認定的一級保健品,有著養顏排毒等作用。像之前說的,您用著好用,再掏錢買。”
顧傲一輕蔑的笑笑,這家伙還真當自己會喝他那個玩意,萬一他圖謀不軌,自己豈不是很危險?
“行,把東西放下吧。”葉把公文包放在屋里的鞋架上,邊從口袋里拿名片邊說:“我們這個……”
“咣!”還沒等葉拿出名片,門就已經關上了。
她會不會喝呢。
不能確定不過在這里用氣體源太浪費了。
錢,全是那該死的錢鬧得,讓自己幫忙統治世界還要收費,要是無限量供應,自己早就……
冷靜,冷靜!
葉深一口氣,吐出時,臉色好了許多。
要是無限量供應,自己早就成了臭名昭著的罪犯,會有無窮無盡的人追捕自己。
等等吧,等到明天……
又要等!
葉一拳砸在牆上,好不容易壓下的怒火又重新燃起。
葉霜!
“阿嚏!”葉霜打了個噴嚏。
這些人抓了自己,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問,每天好吃好喝,葉霜都懷疑他們抓錯了人。
“你們快放了我,不然我哥很厲害的!你們知道我媽是誰嗎?”見有人靠近,葉霜色厲內苒地說。
果然是絕色。
李振松暗贊。
葉至今還沒來找自己,看來自己真的低估了他的定力,放著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妹妹都能沉得住氣。
不過這樣一來也讓自己無計可施,見不到葉,就沒辦法威脅他讓自己重新掌握主動,只能任由葉布局,提防著不知何時會來的偷襲。
但李振松相信,葉不會放著葉霜不管。
就算是對剛剛認識的石冰竹,葉都會奮力相救,對自己的親妹妹,又怎會助手旁觀呢。
三天,三天之內,必然會見分曉。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我有權叫律師!”
“先把飯停了吧,吃的太多,總是鬧事。”李振松淡淡的說。
“是。”葉霜立馬安靜了下來,只是眼珠還生氣地瞪著李振松。
葉能按捺多久呢?李振松琢磨,卻想不出結果。
一無所獲。
但這件事急不得,能進去已經是意外之喜,魚餌已經拋出,就看魚兒會不會咬鈎了。
可是……葉平地蹦起,又狠狠地蹬在地上。
根本靜不下心。
自從葉霜被抓走後的每一秒,葉都能感覺到難以遏制的憤怒,以及掩蓋在那之下的恐懼、懊悔和愧疚。
自己怎麼可能這麼蠢!
明知道暴露了還不通知自己的家人,威脅別人的生命還傻傻的以為對方不會玩陰的,以為有著源就掌控了局面,絲毫沒有考慮到李振松反咬一口的可能。
要是能換回葉霜,葉一頭撞死都甘心。
不過他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一動不如一靜。
李振松的最大目的,是讓自己感到不安,從而露出破綻,所以自己才千萬不能中了他的計策。
可是這些大道理,卻根本無法安撫葉躁動的靈魂。
有時,葉真想直接衝進警局和李振松拼個你死我亡,或者只是單純的見上葉霜一面也好啊。
不行,這樣救不了葉霜!
心煩意亂間,葉瞅到葉傾城正在街邊,提著一袋子東西。
奇怪,媽在這里做什麼,葉霜都被綁走了她還有心情上班?
“媽!”葉叫到,葉傾城卻像是沒聽到一樣,娉娉婷婷地走過街道。
有點意思。
葉沒再搭話,而是遠遠的跟著葉傾城進了小區,走上單元樓樓梯。
中年的禿頭大叔,不出意外的還在樓道里澆花。
只是不知為何有些心不在焉,還常常左顧右盼。
“老王,還在澆花啊。”葉傾城打招呼。
老王像一下子通上電一樣,跳起來打招呼:“是傾城啊。這不是沒事兒嘛,出來拾到拾到。”
葉傾城穿了一件低開高叉的黑色旗袍,上面繡著灰色的花紋,遠處很難看清,近處又再難以移開眼睛。
爆裂的身材,經過這些天的滋潤,添一分則胖,瘦一分又略顯不足。
H的巨乳,只露在外面三分之一就已經足夠抓人眼球,讓人想探究它的全貌。
老王每天晚上對著老婆都難得硬上一回,現在卻紅著臉半彎著腰,雙手遮掩著害怕被葉傾城看出他的窘態。
“啊呀。”葉傾城手中的水果撒了一地,卻像是自己故意掉的。
“真是的。”葉傾城煙視媚行地說,“太不小心了。”
“用不用我幫……”老王才說了一半,就瞪大了眼說不下去。
原來葉傾城已經彎下腰,去撿落在地上的苹果,那巨臀一半都露在了外面,黑色的透明蕾絲內褲根本遮掩不住任何身體部位,反而像是一個精美的餐具,請客人去任意品嘗里面的美味。
老王都看呆了,雞巴硬的發疼,直勾勾的移不開視线。
一顆苹果掉到了扶手的夾縫中,葉傾城撅起嘴,少女的俏皮,出現在葉傾城的臉上,卻多了一分挑逗。
“真是的。”葉傾城伸出右腿,先是炫耀一般從上之下撫摸一遍,而後繃直腳尖,去夠那個苹果。
女子年邁後最難對付的,就是皮膚松弛,脂肪下垂,而葉傾城仿佛被時光遺忘,珠圓玉潤的大腿皮膚甚至好過老王的女兒,小腿的曲线更是不亞於少女。
那一刻,老王都渴望變成那個苹果,被葉傾城紅色的高跟鞋來回撥弄。
扶手欄杆的空隙不小,而且苹果落的也不遠,可葉傾城修長的腿卻怎麼也夠不著。
無奈,葉傾城只好彎下腰,撅著屁股,直著腿奮力去摸那個苹果。
老王看呆了。
那屁股此刻才展露了它宏偉的全貌,老王做夢都沒想過現實中還能看到這麼不可思議的奇觀。
“好討厭啊。”葉傾城嫵媚地抱怨,老王覺得自己的頭發都豎起來了。
“真是的。老王,能麻煩你幫我一下嗎?”
老王吞了一口吐沫,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說:“我?”
“這里沒有其他人,只是不知道您肯不肯幫我這個小忙了。”
對啊,這里也沒有其他人……老王搓著手靠近葉傾城,問:“怎麼幫?”
葉傾城彎著腰,好像真的全身心投入的在夠苹果。
“就是……在那里……幫個忙嘛!”
老王再也忍不住,要撲上去用那難以置信的屁股擼幾下自己的肉棒。
“無恥!”老王的肉棒還沒碰到屁股,葉傾城就一個轉身踢,正中老王的胯間。
老王雙目瞪的幾乎掉出,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無論如何不相信發生的一切。
跨間的那一腳很重,卻讓老王差點射出來。
葉傾城面若冰霜地說:“我看你和我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才請你幫忙,沒想到你竟然圖謀不軌,也不照照鏡子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等著進監獄吧!”
老王剛剛只是一時衝動,完全沒想過會有什麼後果,此時強忍著胯間的疼痛,伸出一只手想去扶樓梯的扶手,祈求道:“別、別這樣,我沒想……啊——”
葉傾城狠狠地用高跟鞋踩在老王手上,還用力鑽了幾下,老王發出一聲哀嚎。
“還想狡辯?”葉傾城冷笑,“不想去牢房,跪在地上求我啊!”
老王見事情還有轉機,來不及顧及疼痛,抱著葉傾城的腿嚎叫道:“你就饒了我吧!”
葉傾城不客氣地一腳把他踹開,呵斥:“誰讓你抱著我的腿了?還有,我讓你跪著!”
葉傾城身材高挑,此時居高臨下地看著老王,胯間的疼痛逐漸轉化為一些奇怪的東西,老王鬼迷心竅地跪在地上磕頭哀求:“你就饒了我吧!”
葉傾城一只鞋踩在老王的頭上,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根教鞭,輕蔑地說:“就憑你,也配碰我?還有,你媽沒教過你禮貌嗎,不准稱呼我為你,要說您!”
老王被踩在腳下,心里老大不願意,眼角余光卻瞅到葉傾城胯間,那幾乎毫無遮攔的美景,心里的不情願一下子煙消雲散,哀求道:“求您饒了我吧!”
“起來吧。”
老王其實還想多趴一會兒欣賞美景,此時磨磨蹭蹭的支起上身,葉傾城一鞭抽在老王的蛋上,罵道:“真是無可救藥,這時候還硬成這樣。”
老王羞愧的不敢擡頭。
同時那教鞭抽在身上一點都不疼,反而像是按摩。
只是抽在蛋蛋上,刺激有點大。
葉傾城像是看一只臭蟲一樣看著老王,說:“如果我沒猜錯,你這個變態還想射出來吧?”
老王被她說中心事,沉默不語。
葉傾城像是會讀心一樣,一鞭又一鞭抽在老王的胯間,時輕時重,重的時候讓老王幾乎忍不住軟下去,輕時有讓他希望葉傾城下手重一點。
“啊——”老王忍不住呻吟出來。
葉傾城滿臉厭惡,下一鞭不再留情,狠狠地抽在老王的肉棒上,老王吃痛,蜷起身子。
葉傾城咔噠咔噠的走到老王身後,擡腳將高跟鞋的後跟使勁的插在老王的屁股里。
“啊!”老王一聲慘叫,顫抖著將白濁的液體一股股射在了襠間。
老王已經記不清上一次這麼暢快的射精是在什麼時候。
他拼命的隔著褲子擼動著疼痛的雞巴,想要射的更爽一點。
等快感漸漸平復,老王又聽到葉傾城冰冷的聲音:“你很爽啊。”
這一句話讓老王一下子跌入冰窖。
剛才的非禮,還沒有證據。
現在在有了這一褲襠證據,自己變態這個罪名是坐實了。
這次老王真的誠惶誠恐地跪倒,哀求:“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求你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葉傾城不屑的看著他,等他說完,才道:“把你的錢包拿出來。”
“嗯?”老王以為自己沒聽清。
“或者你想讓我報警嗎。”
“是是是!”老王喜出望外,掏出自己的錢包。
葉傾城接過錢包,看了看,連身份證都沒拿出來,就變戲法似的變沒了。
“我可以走了嗎?”老王試探著說。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的衣服,脫下來。”
“啊?”老王猶豫。
葉傾城的教鞭抽在老王臉上,留下火辣辣的感覺,老王趕緊脫了起來。
索性,葉傾城還給他留了一條內褲。
這經歷,再來一次也願意!
“誒呦,王大爺啊。”葉走過,“您這是裸奔去?”
老王臉一紅,一溜煙跑回家了。
“把戲不錯。”葉回到家,喪氣地癱在沙發上,“那家伙身份證信用卡全在錢包里,這次可虧大了。不過可惜杯水車薪。”
葉傾城趴在葉的耳旁,誘惑的說:“你,不想懲罰懲罰你調皮的女兒嗎?”
一提起女兒葉就心煩。
他把頭埋進沙發靠背,問:“媽,你有沒有考慮過我可能救不出葉霜?”
葉傾城正色,說:“不,我從來沒有、哪怕一刻懷疑過你。我了解我的兒子,只要他想做什麼,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我只擔心你會不會把自己逼的太緊,會不會沒有時間去享受身邊的一切。”
“謝了。”葉的心情平復了許多,攬住葉傾城的腰,把她抱在懷里,“你的演技不錯啊,看的我都硬了。”
葉傾城趴在葉懷里,嬌媚的說:“討厭,爸爸又嘲笑女兒。”
“對了,話說這麼多年,你怎麼也沒考慮再找一個呢?”
聽葉問起,葉傾城的神色有些暗淡:“我和你的父親……有些復雜。”
葉撓撓頭,說:“你就直說我應該恨他還是愛他吧。”
“恨他。”
“沒問題。”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葉傾城說:“有一個姓史的人找你。”
“堅強大叔?正好,我也有事找他。”
半個小時後,水吧。
史建強滿面笑容的提著一個黑色的公文包,進門見到葉高興地打招呼。
“我跟你說,這半個月來,不但還上了利息,還賺了五六萬!”
“是嗎。”葉淡淡地說。
史建強從包里拿出一疊錢,放在桌上,說:“這三萬是你的分紅。”
葉伸手拿錢,史建強卻沒有把手撤回。
“不過這一陣為了擴大生產我准備再進幾台機器,干脆這錢你先放在我這里,之後穩定下來了再取。”
“別想了,”葉一口否決,“這三萬塊是為了買原料的,之前給你的那瓶,應該快用完了吧。”
史建強說:“倒是快用完了。不過……”
“那不就結了。”葉把錢抽出來裝進兜里,“而且我還需要其他的錢,很多的錢。”
兩人陷入一陣尷尬的沉默,史建強絞盡腦汁,說:“不能向銀行貸款嗎?”
“恐怕很難貸到。”
“急嗎?”史建強問,“要不等上一陣,過了這幾個月,資金就寬裕多了。”
葉直視著史建強的眼,說:“刻不容緩。”史建強不語,葉點點頭,說:“既然如此,我還有事先走了。”
“葉……”史建強欲言又止,“祝你好運。”
葉笑笑,走了出去。
看來,就只有最後一個方法了。
傳奇夜總會,市里最高檔的夜總會,當然,里面也有ktv。
現在天還沒全黑,夜總會的客人還不多,門衛也有些松懈。
已經很久沒人不開眼到來這里鬧事了。
一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徑直要走進大門,門衛打起精神,看這小子的裝扮,怎麼也不像是來的起這種高檔地方的人,還是走路來的,估計是誰家不懂事兒的孩子吧。
少年見門衛擡手把他攔在外面,說:“我想見八爺。”
“這兒沒什麼八爺。”門衛不耐煩地說,“快滾!”
“你知道警察局里有一個叫做石冰竹的嗎?”
誒呦,還敢威脅人。
石冰竹在這座城市里可是響當當的人物,門衛當然也知道,只不過單拿出一個名字,糊弄人的意思也太明顯了吧?
少年見他不相信,也不過多解釋,自顧自地說:“我和冰塊相處了幾天,她教會了我一個重要的道理。如果你想得到什麼東西,就要在第一時間,不計代價、不顧一切的把它搶在手里。”
那門衛還想再說,臉上已經中了一拳。葉趁機衝了進去。
“一個穿著白色上衣、大概十七八歲的男孩……”站在遠處的門衛對著對講機說,然後追了進去。
夜總會里燈光璀璨,四周奏響著優雅的音樂,地面上鋪著厚厚的毯子。
葉充了進去,引來不少人側目,卻沒人上前招待。
身後的腳步逐漸逼近,葉環視大廳一周,迅速地找到了樓梯的位置。
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攔在葉的面前,冷笑:“你真的以為這麼容易就……”
葉不等他說完,飛起一腳正中他的胯間,那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葉衝上樓梯,身後的門衛對著對講機喊到:“他上了東面的樓梯,重復,他上了東面的樓梯。”
才跑了三層,就從上面下來了四五個保安,手中拿著電棍等在樓梯口。
葉停住腳步,身後,門衛、那個被踢襠的保安也追了上來。
領頭人惡狠狠地笑著說:“小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原話奉回,真的以為有那麼容易嗎。”
葉從樓梯上跳了下去,借著重力衝向堵在後面的人,那個倒霉的保安反應不及,連著門衛被他一腳踹翻。
“追!”另幾個人追出樓道。卻晚了一步,只看到電梯向上走去。
“他坐電梯上去了。重復,他坐電梯上去了!”
“收到,在八樓攔下他。”
六個保安手持電棍全神貫注地等在電梯前。
五樓,六樓,七樓,八樓……
“叮——”
“怎麼是空的!”
“進去看看!”然而電梯的確是空的。
保安隊長撓著頭嘟囔,真是見鬼了。
ktv包間,八爺正在喝酒,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進來吧。”
葉緩步走進。
刺頭知道有人來鬧事正在生氣,見進來的人是葉,大怒:“你是來找……”八爺揮手,刺頭雖然憤怒,卻還是閉上嘴退到了一旁。
八爺開口道:“他們的反應也不算慢,卻完全被你耍的暈頭轉向。聽說你想見我,說吧,什麼事。”
葉拱手,說:“什麼都瞞不過八爺。”
“這個自然。”
門又開了,幾個人把門口的保安拖了進來,八爺擺擺手,幾個人把門衛圍了起來,擋住這邊的視线,打擊聲哀嚎聲不絕於耳。
“他竟敢說這里沒有八爺,真是該好好教育一番,你不要見怪。”
八爺解釋,“說吧,你有什麼事。”
盡管有人擋著,血還是跨過人牆濺了過來。
葉看都不看一眼,掏出一瓶酒,拿起桌子上的兩個杯子,說:“八爺,我敬你一杯。”
八爺凝視著葉,接過杯子。
三杯酒下肚,八爺的臉色好了許多,說:“不必這麼客氣,有什麼事說就是了。”
“我想向八爺您借點錢。”
八爺笑道:“哦,之前史建強的債你說延期就延期了,現在還要再繼續借?”
“史建強借,是他借。他是他,我是我,這次的錢,是我借的。”
“荒唐!”八爺拍案而起,眉毛倒立,“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八爺平日里便不怒自威,此時發起火來,包廂里的人具是心驚膽戰。
八爺在原地未動,包廂里每個角落的人,卻都不約而同的感覺都了危險,仿佛只要他願意,他可以隨時結束包廂里任何一個人的生命。
一時間,包廂里鴉雀無聲,靜的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聽的到。
葉的表情,卻看不出任何變化,說:“只要給全款,利益多少都好說。”
八爺收住殺氣,包廂里的人松了口氣,八爺說:“你想借多少。”
“三百萬。”八爺盯著葉的眼,仿佛要從中看出他究竟搞得什麼名堂,葉毫不畏懼的迎著他的目光。
“好,我看你膽色過人,也算是條漢子。三天之內,若是不連本帶息全部還清,我自有討債的辦法。”
葉說:“三天不夠,至少要三個月。”
八爺哈哈大笑,笑過,森然地看著葉:“我不知道你是天不怕地不怕還是單純的傻,我沒有這麼多的錢,你去找別人借吧。”
刺頭在一旁聽著,也覺得這個叫葉的簡直不可理喻。
八爺給足了他面子,他不見好就收,還非要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
但八爺為何會對這小子一忍再忍呢,難道他真的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付的不僅是利息。”
“哦,怎麼講?”葉看看包廂中的其他人,八爺擺手,讓他們出去。
“我倒是想聽聽,你能提供給我什麼。”
“金錢,美女,權力,聲望,一切你想要的東西。”葉掏出了一個瓶子。
八爺拿過瓶子,端詳了一會兒,說:“毒品?”
“這不是毒品。”
八爺直勾勾地看著葉,說:“你在撒謊。”
“我是說警察不會查出它是毒品。它可以添加進任何飲料里,絕對不會被查出。”
八爺笑了,說:“這不可能。”
“若是八爺不信,可以把這瓶帶走化驗,若是能分析出它的成分,或者加入飲料中杯查出,那就當我從來沒來過好了。”
“你是個毒梟?”八爺打量著葉,“要知道,賣毒品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
葉不以為然地說:“除非我有更大的宏圖。”
八爺臉色大變,葉盯著他的臉,八爺喊到:“把這個狂生給我趕出去!”
刺頭大驚失色。
八爺刀里來血里去縱橫多年,即使挨上一槍都可以咬著牙一個字不吭,今天竟然像這樣大驚失色。
葉道:“我剛剛提到的生意,還請八爺好好考慮。”
刺頭在心中早就把葉祖宗十八代罵開了花,只是八爺只說把他趕出去,葉又提到了什麼生意,也不好直接動手,只得面色不善的把葉推了出去。
夜總會外,已是霓虹閃爍。
葉望向一片漆黑的天空,長夜漫漫,該如何度過呢。
“咚咚。”
“小心點,把門關好,我要進來了。”
這里比上次來又髒了一分。
但屎尿的味道幾乎聞不到,房間里的臭氣來源,成了黎景元。
她昂貴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黑色的汙垢布滿全身。
水已經見底了,事物還剩很多,看來黎景元曾經嘗試簡單的清洗,只是發現太過於費水,才不得已的取消了計劃。
“喝的很快啊。”
黎景元搖頭,低聲說:“水放的太久,有些發臭。”
“原來如此。”葉又搬進一桶水,又掏出幾瓶黑白水放在一旁。
黎景元眼前一亮,密封的水保質期長了許多,但更重要的是葉的態度。
“求求你放了我。”黎景元低著頭說,再也看不出當時的跋扈。
葉說:“別誤會。這不是水,是精神控制的藥,你喝的越多,被我控制的就越徹底。”
黎景元跪在葉的面前,說:“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求求你放了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葉捂住鼻子,遞過一個毛巾,說:“先洗洗吧,太臭了。”
黎景元接過濕毛巾,擦擦臉,又擦了擦手,白色的毛巾瞬間留下了一片黑色的汙漬。
黎景元擦完,看著葉,葉接過毛巾,又遞給她一條新的。
“繼續吧。”
黎景元猶豫了一會兒,卻還是經受不住誘惑,脫下了上衣和褲子,擦拭著手臂、雙腿。
黎景元的身材火辣,不然葉當初也不會見色起意在公交車上騷擾她。
只是葉被抓後沒幾個小時就被放了出來,還拐跑了她妹妹的心,被非禮的卻被關在小黑屋里不見天日,黎景元此時的心情,恐怕只有天知道。
黎景元大體擦完幾天來的汗水,把毛巾還給葉,葉接過毛巾,又變出一條遞給黎景元。
黎景元這次接過毛巾,卻久久沒有動作。
“趕快啊。”黎景元在催促下,又擦了一遍。
雖然還有點濕,可卻是黎景元許久未有的清爽,仿佛整個人煥然一新。
“其他部分呢?”
黎景元背對著葉,不知如何回答。
若是不答應他的要求,萬一他一走了之,自己死在這里,恐怕要一年半載後才會有人想起。
可若是答應……
一只溫暖的手搭在黎景元背後,滾燙的手心讓黎景元一陣戰栗。
葉解開她的胸罩,用另一塊新的毛巾,擦拭著她的背後。
黎景元身體僵硬著,葉仔細地擦著,卻始終沒有像黎景元擔心的那樣有什麼越界的舉動,也沒有到正面一覽黎景元胸部的全貌。
掙扎許久,黎景元拿起手中的毛巾,緩緩的搭上了自己的胸。
黎景元的體毛很少,而且經過細心的修剪。
只是這些天被關在這里,腋毛又淺淺的長出了一層細毛。
胸看不太清,就輪廓來看,和葉霜不相上下。
“嗯——”在小時和妹妹一起洗澡時,黎景元就確定了自己的性向——既不是異性戀也不是同性戀,而是只愛她的妹妹。
二十年來,不論是那些出身高貴的天之驕子,還是天賦異稟的俊俏人傑,她從未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哪怕最微小的性欲。
然而此時,在這個破舊噩夢一般的小屋里,在這與外界的一切隔絕的地方,黎景元忽然感到一股衝動從心底升起。
曾幾何時,那些人為了吻一吻自己的腳趾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而背後的少年,現在卻肆意的享受著自己後背的曲线,似乎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想到這里,黎景元有些憤怒,也有些無奈。
她想到自己已經回復了體力,拼死一搏,或許會有些許生機。
可一種無力感籠罩了黎景元,讓她感到渾身酥軟。
她總想掌握整個世界,而當世界縮水為這麼小小的一個屋子時,她卻愛上了隨波逐流的感覺,就像是漂浮在海中,只好順著波浪起伏,任由海洋將自己淹沒。
黎景元顫抖著,她預感今夜有什麼會改變自己一生的事情將要發生。
她纖細的手指,勾住內褲的邊緣,卻怎麼也拉不動。
葉不耐煩地把黎景元的內褲扒下。
黎景元向後勾起腳尖,摘下內褲扔在一旁。
私處的陰毛很濃密,脫下內褲,散發出濃烈的氣味。
黎景元把毛巾敷在襠部,輕輕地揉動,快感如溪水流了出來,而後一泄如注。
黎景元的手只停留了片刻,就轉移到了自己的胯間,仔細的沿著曲线擦拭。
最後,黎景元伸出一根手指,隔著毛巾,清洗自己的屁股。
葉在背後欣賞著這美景,見她的皮膚晶瑩剔透,忍不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記。
啪!
巴掌難得的清脆,倒是嚇了葉一跳,見黎景元沒有在意,才放下了心。
葉抓住了黎景元的一側屁股,黎景元捅著屁眼的手停頓了一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繼續清洗著。
“咳咳,”葉清清嗓子,“我可能要猥褻你了啊。”
黎景元不說話。
葉大笑,拿出一套沒拆包裝的內衣,說:“穿這個吧。”
黎景元默不作聲地穿上內衣。
葉倒了溺桶,又清掃著地面。
黎景元只穿著內衣坐在角落,一道月光從窗口射入到兩人之間。
“一個毯子。”
“什麼。”葉頭都不擡地說。
“這里的晚上很冷。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想要一些蚊香。”
“准備了。不過沒有毯子,你可以先用我的衣服保暖。”
“你必須放我出去,在這里……我沒辦法多待哪怕一天,這里簡直快讓我瘋掉。”
“無聊是吧。下次可以給你帶本書。”
兩人間又陷入了沉默,只聽得到葉掃地的沙沙聲,很有節奏。
黎景元忍不住問:“你想對我做什麼。”
“不是現在。現在我只想打掃一下這個房間。”葉答非所問。
不知為何,黎景元相信了葉的話。
“那你會放我走嗎。”
“不會。”
黎景元抱著腿不說話,過了一會兒,角落里傳來細微的哭泣聲。
葉嘆氣,停下打掃,坐在黎景元的身邊。
“我來看你,並不是因為善心大發,而是因為我不知道還有哪里能去。”葉自顧自地說,“我沒有什麼親密的朋友,家人是我唯一寶貴的財富,我願意為我的家人做任何事,也願意為了我的家人而成為任何人。但這還是不夠,有人抓走了我的家人,就在我的保護之下。我被一些雜事分神了,以至於忘了保護我的家人才是這世界上唯一重要的事。我明明可以阻止這件事,卻因為想的不夠長遠而任由她被抓走……”憤怒夾雜著懊悔涌上來,葉的眼眶有些濕潤。
“但我猜說這些已經晚了,現在要緊的是把她救回來。但我不知道她在這期間會不會收到什麼傷害,該死!我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把她救出來!”葉的聲音哽咽,“我很……害怕,但我不能讓我僅剩的家人知道這一點。所以我逃到了這里,我猜我想對你好一點的原因……你還醒著嗎?”
黎景元歪著腦袋,呼吸勻稱,明顯是睡了過去。
好好睡吧。
作為你的主人,我可不敢睡在這里。
想必那個家伙,現在也是同樣的感受吧。
葉拿起掃把,靜靜地掃了起來。
衣衫襤褸的美女,若有所思的少年,還有從窗外透入的媽若有若無的月光,形成了一副憂郁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