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扶起飛翠,抬起她大腿,撩到自己肩上,然後一番騰挪,換做自己坐在下方,飛翠坐在自己懷中,身子套在雞巴上,將飛翠的正面,奶子、頂得變形的肚子、撐得滾圓的陰戶,全都展示給婦人們觀看。
飛翠抖擻精神,運起功法,配合玉容的節奏,讓情欲之力在自己體內流轉,仿佛將自己整個身子都化作一個巨大的肉杯,在玉容的大雞巴周圍糾纏旋轉,兩人功力交融,便如同一心同體一般。
在弟子們看來,飛翠在玉容的大屌上騎上坐下,激烈程度絲毫不減,但氛圍卻與剛才頗有不同。
飛翠雖臉頰紅艷,但呻吟舒緩,不如剛才那般放浪,倒似是習慣了一般,只是閉眼仔細享受。
她背轉雙手,撐在玉容掌上,兩人十指交疊,同享這人間樂事。
不消片刻,只見飛翠呻吟漸重,下體也開始產生變化。
那一顆嬌小粉嫩的肉豆,慢慢突起,從陰唇恥皮中漸漸翻了出來,隨著飛翠的上下騎跨,微微抖動。
那豆豆越漲越紅,越變越大,越發粗長,腫得如同一顆山核桃一般,隨著飛翠上下甩動,堪稱奇景。
這肥豆敏感無比,光是這樣臨空甩動,就讓飛翠難以自抑。
飛翠叫聲漸響,將肚子套在小主的大屌上,屁股甩得跟翻花似的,腳尖也不由自主地踮了起來。
“啊!——少主!……奴婢……又要去了!……啊——!……”“切記催動功法,情至濃處,神通至高,准備……”玉容瞄准飛翠子宮,用力連捅,瞅准飛翠高潮的瞬間,一捅到底,直撞到飛翠護心肉上。
頂得飛翠當場失神。
就在飛翠高潮的同一時間,兩人功力相融,齊匯於飛翠兩腿之間,陰戶之上,那一枚碩大的肉豆豆,猛然膨脹,往前一突,從中孵化出一條粉嫩的玉根!
“啊!——”
飛翠短促地尖叫一聲,爽得腳尖繃直,兩腿打顫。
那一條肉根才剛誕生,便已昂首挺立,龜頭、包皮、蛋蛋一應俱全,膚色潔白,龜頭紅嫩,看起來無比可愛。
“好!繼續!”
玉容稚聲一喊,聳動腰肢,再次開始突刺!
“啊!……少……少主!……”
飛翠身子被玉容頂動,再次上下翻飛起來。
這次甩起來的不只有奶子,那一條新生的雞巴,以及兩顆渾圓緊實的卵蛋,也都被甩飛了起來。
雞巴向上打在隆起的小腹,卵蛋向下打在玉容的屌根,在啪啪聲的起伏之中又增添了一種新的情調。
“啊!……少主!……這……這感覺……”
新生嫩屌的感受,與陰戶之中的感受全然不同。
玉容的大屌直插飛翠全腹,早已將飛翠的新生前列腺、精囊都擠成了餅狀,按在腹壁上使勁摩擦,這種感覺與陰道原本的感覺略有相似,卻又頗有不同,飛翠感覺小腹前方飽脹不已,便如一台燒燙的鍋爐,里面漲得快要爆炸開來!
“啊——!少主!……奴婢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
飛翠的新生卵蛋上下翻飛,來回撞擊,早已沾滿了飛翠自己的淫液,酸脹不已。
馬眼中也不斷流出半透明的微白瓊漿,甩在自己的肚皮上、床上,星星點點,香飄四溢。
玉容繼續用力,從飛翠體內刺激她的新生男物,很快,飛翠的前列腺就不勝滋擾,飛翠兩腿直抖,新鮮的精液一股一股地,順著肉棒不斷涌上,便似那新掘的泉眼一般,從馬眼中汩汩冒出,順著馬眼流下陰莖,流到蛋蛋上,再滴到玉容的大卵上。
這泉眼不停地冒,每冒一次,飛翠便全身抽緊,抖動一次。
這渾身的抽搐,便似在按摩肚中的肉棒一般,讓前列腺在小主的肉棒上繼續摩擦,便又受激,冒出更多精液來。
一連冒出十幾股精液,飛翠的人生第一次射精,才漸漸止息。
“這便是我醉情功法的養根神通。你們欲要修煉,便可依我傳授的法門,與此根交合,便可再造嬌軀,聚氣煉神!”
玉容還在為村婦們講解,飛翠已經慢慢緩過勁來,將雙手放到了自己的新生雞巴上。
飛翠兩腿早已沒了力氣,隨意耷拉在床上。
想要向後倒去,靠在少主懷里,身子里卻偏偏還頂著少主的巨棒。
巨棒頂起飛翠的肚子,竟將飛翠整個人都支撐住,飛翠雙腿不受力,全身重量都落在這肚皮上,便像是整個人掛在了這鋼屌上一般。
飛翠也不管這許多,只管抓住自己的新生雞巴,從自己蛋蛋下方撈起自己的精液淫液,在雞巴上細細塗抹,使勁搓弄,瘋狂享受這全新的快感。
飛翠一邊搓弄雞雞,一邊撈起精液,往自己的一對奶子上抹去,往自己嘴里塞去。這股來自自己身體的味道是如此淫靡,讓飛翠沉醉不已。
抹完了奶子,飛翠又把精液往自己肚子上抹去,將整個肚子抹得油光水滑,精臭撲鼻,然後橫過手臂,隔著自己肚子抱住少主的巨屌,來回按摩、套弄。
直到玉容叫她下來,給各位婦人傳功,她才依依不舍,一臉埋怨地從少主的雞巴上爬了下來。
從後面看著飛翠的屁股脫離自己的雞巴,玉容也不由得感嘆了一句:“你這姑娘果然天賦上佳,不枉我養你這麼幾年。”
得到少主夸贊,飛翠不禁翹起屁股,把一朵鮮紅的肉牡丹在少主面前得意地晃了兩晃。
飛翠腰身纖細,胞內卻粉嫩飽滿,淫肉肥嘟嘟的,剛被肏過,還合不攏,紅鮮鮮地張著,如同一個巨大的肉壺,噗嗒噗嗒地滴著精水和淫液。
玉容讓飛翠翹起屁股,供村婦們觀摩學習,伸手感受。有膽大的上前體會,輕松便將兩條胳膊塞了進去,嚇得趕緊縮手。
“親娘誒!這怕是連腦袋也塞得進去咯!”
豈止腦袋……玉容笑了笑,問誰願意先來接受飛翠的交合。
飛翠的新生雞巴比玉容的魔根小了許多,與她的體型十分相稱,嬌嫩可愛。
但那也只是和玉容的魔根相比。
若與尋常男子相比,飛翠這根肉棒,反倒要比男子更大上一些,足有六七寸長短,也是世所罕見的巨物。
幾位村婦雖欲嘗試,卻都又有些膽怯。
(注:古漢寸約2.5cm )過了片刻,才有一老婦挺身而出。
這老婦姓余,人稱余二娘,已在貞潔村居住數年。長得一臉苦相,面生皺紋,兩鬢發白,也不知多大歲數。
“老身曾生育三子二女,當不礙事,可受得翠女俠指教,只望女俠莫嫌老身年老,不得興致。”余二娘道了個萬福,說道。
“敢問二娘年歲?”玉容問。
“老身今年四十有三。”
才43歲!?就老成這副模樣!?
玉容暗自心驚。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玉容都養尊處優,身邊的婦人,就算五六十歲,只要保養得宜,亦有不少風韻猶存。
哪里見過窮苦山村生活對女人的摧殘!
“你的子女呢?也跟你來貞潔村了?”
“不。落英宗並未給老身留後。”
玉容聞言一凜,不知該如何回答。
片刻之後,才對飛翠小聲吩咐道:“飛翠……好好照顧二娘……你得我注入一縷魔氣,如今功力,便已如往日之我一般,為她再造嬌軀,並不是難事……”原來玉容強行使用情深不壽之法,催動屌上魔氣,本應當場斃命。
但得親娘元箐舍身相救,以母胎蘊生之法,將她藏入母胞中蘊養,強行逆轉輪回,救得性命,便似重新降生了一次一般。
魔氣與自身融匯更加通透,玉容已可用其完成往昔不能之事。
剛才這一番養根之法,玉容便已將一縷魔氣送入飛翠體內,助其成長。
飛翠一點頭,轉身看向余二娘。
二娘面色麻木,不急不緩地脫下身上褐衣,露出一身的橘子皮來。
那滿身的皺紋,突出的關節,鼓起的青筋,耷拉的乳房,與飛翠那塗滿精液的嬌艷玉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令人不忍直視。
“二娘,得罪了。”
飛翠牽過二娘,置於床上。余二娘便如死魚般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等飛翠侵犯。
“二娘,別忘了功法要義。這可不是單純讓你受罪。須得依法運功行氣才成。”玉容在旁指點道,語氣嚴峻,不容反駁。
余二娘還是緊閉著眼睛,但眉間一凜,用力點了點頭。
飛翠扶起二娘雙腿,將自己的新生雞巴,對准二娘的老穴,慢慢插了進去。
有功法相助,這並不廢甚麼力氣。飛翠緩慢抽插,將精氣集中於屌上,與二娘體內稀薄的功力微微共鳴,相互映照。
余二娘的眉頭開始松動起來,先是困惑,隨後是認真,再後則開始出現忍耐之兆。
隨著氣息的運轉,余二娘的肉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蘇,皺紋漸漸消失,皮膚變得鮮活,關節變得平滑,渾身隱隱有脂肪充盈,連耷拉的奶子,也漸漸鼓脹起來。
余二娘的身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返老還童!
余二娘緊閉雙眼,頭發漸漸變得烏黑,兩頰變得飽滿,雙唇變得鮮紅,皺紋消失,臉上重新升起兩片晚霞。
“嗯……!……”
隨著身子的復蘇,余二娘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多年來頭一聲呻吟。
是舒服的呻吟!
余二娘還是雙目緊閉,但隨著飛翠的衝刺加快,開始變得眉頭緊鎖,輕輕噬咬下唇,努力忍耐。眼看著快要叫出聲,趕緊將指節塞入嘴中咬住。
“二娘!不要忍耐!細細感受身子的每一絲變化!放開禮教束縛,擁抱你的新生!”
玉容這一番訓誡,不文不白,與尋常人家說話大有不同,但每一句都砸在余二娘心上。
她趕緊牢牢記住,放開咬在嘴中的手指,攤開雙臂,努力照玉容說的做。
醉情功法以情生情,這一放開,哪里還約束得住,不過數秒時間,余二娘口中就發出了有節奏的呻吟聲。
“啊!——……唔……唔……唔——!……啊!……啊、啊、啊、啊——!……”余二娘當年也是莊重的夫人,哪里會什麼淫言浪語。
舒爽難耐,只能從嗓子里發出最原始、最直接的叫喊。
其他圍觀的村婦們,可是真的坐不住了。
剛才觀看玉容與飛翠交媾,還可認為是仙人仙法,而余二娘可是同村生活多年的老相識,卻也爽得直叫喚!
難道真的是自己這一生白白虛度了,這交合之事,竟真真能有如此銷魂!?
這邊飛翠雖是初次舞槍弄棒,但從小耳濡目染,每日修習,早已精通此道。
除了起頭不太習慣,後來是越使越順,將一條嶄新的金箍棒使得虎虎生風,兩顆如意丸甩得叮當作響。
余二娘哪里經受過這種陣仗?
被肏得滿臉通紅,淫水直冒,口里直叫,不消片刻,便以迎來了久違數年的高潮!
飛翠哪里肯如此放過?新生雞巴酥癢難耐,這現成的老屄,正適合敗火,也不管余二娘去還是沒去,只一股腦兒抽插,在老屄里戰個痛快!
這可苦了余二娘,余二娘當年與夫君恩愛和諧,年紀輕輕就生育數子,高潮還是體驗過的。
但飛翠這般粗壯威猛的少女重器,尋常男子如何能比?
余二娘一波高潮未消,第二波高潮又至,層層疊疊,如同巨浪拍岸,余二娘感覺自己如同一葉扁舟,在浪尖浪低顛個不停,早已喪失了方向,連自己嘴里叫出什麼來也不知道了。
巨浪毫不停歇,一浪接一浪,逐漸匯成接天的海嘯,將余二娘直送到了天庭之上!
這是余二娘此生從未體驗過的真·大高潮!
等飛翠漸漸拔出大屌,余二娘躺在床上,滿身是汗,大口喘息著。
不一會兒,余二娘哭了出來。
“誒!二娘,您怎麼了?小女弄疼您了?……”飛翠一看她高潮時不哭,這會兒才哭,不明白怎麼回事,慌了神。
“……不……不是……翠女俠……老身……老身還從未……從未體會過這種……這種感覺……老身……老身忍不住……嗚嗚嗚嗚……”“你先別急著哭,把精氣在全身運轉一遍,感覺一下身上可有什麼不同。”
玉容在旁說道。
余二娘依言從床上爬起,裸著身子,抹了一把眼淚,將功法運轉了一遍,驚奇地睜開眼睛。
“我!……我這是……”
余二娘感覺腰不疼了,眼不花了,往年時常怕冷,但如今裸身坐在床上,滿身汗與淫液透著絲絲涼意,自己卻絲毫不以為意,只覺得精力飽滿,渾身都是力氣!
尤其是下身那一朵肉胞,剛被肏完,滾燙滾燙的,充著血,舒服無比,恨不得馬上再來三百回合!
“你再看看你如今的模樣。”玉容讓村婦拿來一面開裂的銅鏡。
余二娘一看鏡中的自己。唇紅齒白,飛眉入鬢,兩眼水汪汪,一臉嬌滴滴,哪里還有剛才那老婦一絲一毫的影子?
“這……這不是……十幾二十年前的老身嗎?……”“不……縱使二十年前,老身也沒這般靚麗!……老身這輩子也沒如此漂亮過!”
余二娘趕緊看向自己身體。
自己素體雪白,肌膚光滑,哪兒還有一絲皺紋的影子?
余二娘托起自己的一雙肥奶。剛才還干癟下垂,如同泄了氣的袋子一般的兩個乳房,如今已回復當年的鼓脹飽滿。
余二娘抓著自己雙奶,輕輕一捏,乳房上傳來的感覺如同過電。
這奶子是真的!這身子也是真的!
余二娘再次流下了眼淚。
她赤身裸體爬下床來,到玉容和飛翠面前噗通一跪,全身拜倒在地,鮮活的奶子貼在了地上。
“……謝……* 抽泣* ……謝仙童與仙女再造之恩!老身粉身碎骨,無以為報!!嗚嗚嗚嗚……”“不必多禮。這只是還你本來樣貌罷了。”
玉容伸手將她攙扶起來,“這才是你43歲該有之貌。我功法雖強,但你才剛修習,亦非真就返老還童。如今,你還需勤學苦練,努力交合,傾心享受,方可修得真正盛世之貌。”
余二娘激動之下,自是分辨不清。
玉容可看得真切。
雖消除了老態,但余二娘容貌成熟,皮膚略松,雙乳垂墜,正是43歲應有之貌,是十足的中年美貌婦人。
只是得醉情功法與飛翠魔氣養護,雖則43歲,亦明媚動人,更盛往昔罷了。
然余二娘身軀瘦弱,氣色不佳,還需要補氣養顏,好好休養一段時日,方能修成絕世佳婦。
好在余二娘曾生養眾多,骨盆寬大,奶子肥碩,只要補足營養,定當肥美無比。
玉容看向其余村婦。她們全都瞪著眼睛,死死盯著余二娘的成熟胴體,眼神里全是飢餓與渴望。
“下一個,誰想來?”
……
貞潔村里簡直炸開了鍋。
第一批接受仙童指點傳功的婦人,無一不重獲新生,由內而外散發著青春的活力,與過去貧苦村婦模樣相比,根本就是換了個人。
眾婦還到處訴說,這新生容貌,甚至比她們原本的容貌更美,原本容貌中的缺點和遺憾,也都被一一修繕,各人原本突出的特點,也都變得更加鮮明,端的是各有各的氣質,各有各的美艷。
有了這第一批村婦做榜樣,貞潔村的婦女們紛紛加緊修習入門功法,排著隊等著飛翠臨幸。
一些此前還做觀望的婦人,也都趕緊開練,紛紛後悔自己修習太晚,比別人落下了一截。
看著越來越多的婦人褪去疲態、老態,重獲嬌艷之軀,玉容也真心為她們感到欣喜。
這一日,元箐將女兒叫了過去,吩咐道:“容兒,你如今行事,最好還是按捺一些……這可不比我們自家府中,別忘了,三宗五門定還在搜尋你的蹤跡,你在此處行事如此張狂,難免被他們尋上門來……”玉容握了握母親的手:“放心,娘親,女兒自有計較。二娘,這件事就勞煩你了,就按我之前告訴過的那樣做。”
“是!屬下明白!”
余二娘侍立在旁,立刻答道。
“你們……卻要如何做?”元箐一臉茫然。
“您以後自會知曉……不說這個,娘親,女兒好久沒跟您親近了……”余二娘領了命,離開元箐房間,招來幾位婦女,都是那日與二娘一同破身再造的姐妹。
“算著日子,陳四那家伙也該要到了,趙老六也就在這幾天。”“走!我們會會他們去!”陳四是個趕車的。
一兩個月一次,他會趕到山窩里那個寡婦村,把車停在村外,與村里的寡婦們交換一些雜物、糧食。
附近類似這樣的行腳商人還有幾個,但願意去寡婦村的不多。
一者寡婦村不歡迎男人,二者那里的寡婦個個面黃肌瘦,一副餓癆窮鬼樣,滿臉苦相。
寡婦本就晦氣,那村里的寡婦,更是比尋常寡婦更晦氣十倍。
也就只有陳四這樣沒心沒肺的家伙,才願意去那種地方做點不賺錢的小生意。
但今天這一趟,讓陳四感覺有點兒不對勁兒。
自己還剛趕到村口,車還沒停穩,幾個美艷如花的婦人便已經迎了上來。
“唷!這不是陳四小哥嘛!遠來辛苦了!受累讓您跑一趟……”幾位美婦一見到陳四,就熱情地打起了招呼。
陳四一時有些說不出話。
自己來寡婦村這麼多次,從沒見過這麼美貌的婦人啊!
這都是怎麼……
“陳四小哥,怎麼不說話啊—— ?”
“……你……你是?……”
“我是你余二娘啊!怎麼,才一個月不見,就不認識我了—— ?”居中一位美貌婦人答道。
“余二娘!?”
陳四在腦中搜尋了好久,才找出這個名字對應的蒼老婦人。
眼前這位婦人,素顏秀麗,雲鬢斜梳,唇含甘露,眼帶春意,穿的明明是粗陋的農家短褐,那清秀的身材,卻如何也掩蓋不住。
肩窄臀圓,便似那青花的瓷瓶一般,秀美不可方物。
這樣一位窄肩瘦腰,胸臀飽滿的婦人,哪里像余二娘了!?
不……還別說……這眉眼還真有點像……
陳四盯著余二娘,認真看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問道:“……你……你真是余二娘?”余二娘作勢一嗔:“還能有假不成!”
“你怎生……”
“奴家居此日久……每日孤對清風明月,哀不自勝……思念亡夫,不覺老態盡顯……近來,奴思逝者已矣,生者尤須度日,不可終日頹廢,故勉為梳妝,以追懷往昔……”陳四就一跑夫走卒,哪里聽得懂這些?
“什……什麼意思?”
余二娘白了他一眼:“就是說我覺得日子還是得過,女人還是應該稍加打扮則個!”“哦,哦……”
余二娘斜了陳四一眼,換上嬌媚一些的語氣:“不知陳四哥覺得,奴家這梳妝……可還看得?”
“看得,看得!……簡直美死了!……呵呵……”陳四一粗莽村夫,哪里見過這般美人?
感覺這余二娘這新模樣是百看不厭,越看越漂亮,眼睛都不挪開了。
“唉……”余二娘嘆了口氣,“可惜夫君早逝,縱使梳妝打扮,亦無人與擔閨愁……”“什麼……啥鬼愁……”
余二娘干脆橫了陳四一眼。
“就是說,奴家一個人在家,思念亡夫,獨自寂寞得緊……”“啊?啊……”陳四瞠目結舌,看得呆了,不知如何作答。
余二娘只好又說:“……不知四哥可願屈身,扮做奴家亡夫,助奴家排解愁緒?”
“這……不太好吧……我老婆要是知道了……”“今日你便是我亡夫,又不是陳四,尊夫人知道些什麼!我們都不開口,便是天上的鳥兒,河里的魚兒,又能知道些什麼!”
余二娘這麼一說,其他幾位美婦也都偷笑起來。
余二娘便順勢往眾婦身上一指,對陳四說道:“奴家這些姐妹,也都個個思念亡夫,巴巴指望著與亡夫一聚哩!這位姜小姐,這位呂九妹……可都老早就等著四哥您呢……四哥你可忍心丟下我們不管?”
陳四挨個看去,個個都是花容月貌,成熟雅致。
跟她們比起來,自己那黃臉婆簡直跟豬圈里的豬沒兩樣!
怎麼選,還用想!?
陳四只管跟著眾女,行到一處屋內,把雞巴一挺,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在余二娘等人的目送下,陳四昏頭昏腦、歡天喜地地去了。
這就是醉情功法之“內媚”神功!
只要男子將屌插入女子穴中,女子便可惑其心意,奪其神志!
進了這個絕美的肉洞,女子可以想指示男子干什麼就干什麼,徹底迷惑其心神,甚至讓他為己而死!
余二娘修習日短,雖還不足以魅惑高手,但陳四這樣的尋常百姓,也不難對付。
“只要依照此法,但凡來過我們村的人,就算看到什麼異象,也決計什麼也不會亂說了……”余二娘笑眯眯的說道。
……
隨著再造容顏的婦女越來越多,有幾人終於下定了決心。
這一日,玉容正指點數人修習入門功法,忽有幾位婦人結伴前來,走到玉容跟前,齊齊拜倒在地。
“求仙童開恩!”
“怎麼了怎麼了,有什麼事?”玉容完全不明所以。
“我們……我們的孩兒……”幾位婦人吞吞吐吐地說。
“你們的孩兒怎麼了?”玉容只好又問。
幾位婦人看了看玉容的臉色,一位婦人定了定心,往後招招手。
門邊探出一個腦袋,隨後是幾個。
幾個孩童怯怯地走了進來,站到各自母親身旁。
“這幾個孩子是……”玉容看著幾個孩童的模樣,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
一位母親說道:“他們……都是……男孩……”男孩!?
玉容眉毛一跳。
貞潔村不是寡婦村麼,不是一個男人也沒有麼,怎麼會有男孩!?
“仙童!求您救救我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