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村內,閨房中。
王熙鳳的怒火一鼓作氣,二而哀,三而歇,在寶玉的老實挨打與軟語哀求下,她心房的怨懟終於緩緩散去,誰讓她不能真正恨上寶玉呢?
“母親,我來幫你,咯咯……”
眼看王熙鳳的怒火即將熄滅,不料巧姐突然火上澆油,她夸張地撲上來,纖細嬌軀緊挨著豐盈玉體,圍著寶玉團團打轉。
母女兩人就此聯手,頓時威力大增。
見巧姐竟然調轉槍頭,落井下石,寶玉怒了,開始反擊了!
寶玉猛然抱住王熙鳳,火熱的嘴唇狠狠覆蓋住王熙鳳的朱唇。
“唔……”
王熙鳳美眸浮現迷霧,高舉的拳頭頓時失去力量,軟軟地搭在寶玉的肩上。
“二叔,不許欺負我娘親!咯咯……”
巧姐縱身一躍,跳到寶玉的背上,然後抱著寶玉的頭使勁向後拉扯,意圖分開寶玉與王熙鳳。
嘴唇分開了,但王熙鳳卻被寶玉抱起來。
下一刹那,在巧姐半是興奮,半是慌張的叫聲中,寶玉大步走向床榻,王熙鳳在他的懷中掙扎,巧姐則在他的背上嬉鬧。
抱著母親、背著女兒,寶玉有種無盡征服的快感衝天而起,飛躍雲霄。
“寶玉,你……你要干什麼?放開我。”
三人滾倒在床上,王熙鳳的玉臉紅若滴血,她人生少有地慌亂起來,羞怯地緊緊抓住衣襟。
“母親,二叔要使壞,咱們打死他,咯咯……”
巧姐又爬到寶玉的背上,歡快地揮舞著小拳頭。
寶玉沒有理踩在背上的巧姐,兀自壓著身下的王熙鳳,邪魅道:“好姐姐,我要干什麼你會不知道嗎?嘿嘿……”
“臭小子,我要生氣了,我真要……啊!”
細微的摩擦打斷王熙鳳的怒斥,她不由得張大朱唇,雙眸波光瀲艷,蕩漾不休。
寶玉的陽根抵在王熙鳳的花瓣上緩緩研磨、輕柔地摩擦,反反復覆十幾下,每一下他都會邪惡地問一句:“好姐姐,還生氣嗎?”
“寶玉,不要……這樣,啊……我……”
“真不要?嘿嘿……”
春水已經泥濘桃源,花瓣早已盛開,半個龜冠滑入玉門,但寶玉就是不進去。
“賈寶玉,我要收拾你,哼!”
王熙鳳氣得怒目圓睜、銀牙緊咬,緊緊堵住喉嚨里的羞人呻吟。
“鳳姐姐,我現在就要‘收拾’你,要不要呀?”
火熱的巨物淺淺滑動,欲火雖然充斥心窩,但寶玉卻更喜歡征服的快感。
不知不覺中,巧姐停止嬉鬧,她趴在寶玉的背上,痴痴地看著自己母親與寶玉緊密相連的部位。
這是一場戰爭,寶玉與王熙鳳之間的戰爭,男人要征服,女人要反抗。
熱流從寶玉的玉柱上流出,鑽入王熙鳳的花徑中,好似一股巨浪般涌入子宮花房,王熙鳳銀牙一顫,子宮花房頓時收縮蠕動,緊接著一股酥麻從內到外充斥整個花徑。
“嗯……”
一絲呻吟溜出王熙鳳的唇角,那粉紅的陰唇一脹一縮,竟違背主人的意念,主動夾住寶玉的龜冠。
“呃!”
一股吸力從王熙鳳的蜜穴深處涌來,直透寶玉的靈魂,他快到達崩潰的邊緣,用盡全身的力量才強行壓制插入的衝動,與此同時,他一只手輕輕夾住王熙鳳的乳頭,另一只手則鑽入王熙鳳的臀溝里,對那粉紅的菊蕾輕輕一戳。
“嫂嫂,給我吧,我要你……”
其實王熙鳳已經暗自屈服,寶玉偏偏還要進攻,非要撕裂她最後的遮羞布。
“你、你……死東西!”
顫聲斥責後,王熙鳳瞪了寶玉一眼,用她特有的方式投降道:“臭小子,要干就干,不干就滾蛋。”
“滋”的一聲,陽根進去了,緩緩的、一分一寸的進去了,在巧姐的目光凝視下,寶玉的肉棒插入王熙鳳的蜜穴中。
“噢……”
王熙鳳再次張大朱唇,滿足的呻吟在舌尖上久久飄蕩,當寶玉的肉棒充塞花心的刹那,她心房一顫,愛火將怨恨焚為灰燼。
“娘親,你好厲害呀,竟然將如意棒全部吃進去了。”
巧姐兒的驚嘆好似羞人的狂風刮走王熙鳳心中的“灰燼”讓王熙鳳的怨恨再沒有死灰復燃的可能。
“女兒,別……別看……啊,別看!”
鳳辣子竟然也有如此嬌羞的時候,寶玉頓時大喜過望,猛然加快抽插的速度,而且故意分開王熙鳳的雙腿,讓巧姐能直視王熙鳳的私處。
“呼……”
巧姐的呼吸變得粗重,明亮的瞳孔中,只有自己娘親不停開合的陰唇。
瞬間邪情逸趣充斥房中每一寸角落,紗帳飛舞之下、肉體撞擊聲中,王熙鳳發出野性的呐喊,飽滿的雙乳震蕩得越來越快。
畫面一閃,巧姐趴在王熙鳳的懷中,王熙鳳則癱倒在床上,任憑巧姐與寶玉在她身上胡天胡地、胡搞胡弄。
“啪啪……”
寶玉胸膛一挺,萬丈豪情飛上天空,“如意金箍棒”一會兒插入王熙鳳的花心,一會兒又充塞巧姐的子宮花房,看著飽滿的蜜穴與幼嫩的陰唇緊密相貼,聽著一對母女交相起伏的呻吟,男人此生夫復何求!
“轟……”
寶玉的欲望爆炸了,一波陽精灌滿巧姐的子宮,緊接著他又插入王熙鳳的後庭花蕾。
“呀——”
脹疼與快感在王熙鳳的嘴里激蕩,怒火與情火在她的眼中交織。
臭小子、王八蛋,竟然當著女兒的面弄姑奶奶的後面,啊……饒不了他二怒之下,王熙鳳翹起肥美的香臀,猛烈頂撞寶玉的下體,恨不得將那壞東西撞碎。
巧姐的小臉再次布滿驚訝,她沒想到那兒也可以派上用場,呼吸頓止,一邊看著自己母親晃動的屁股,一邊下意識伸出手指摸了摸她自己的幼嫩菊蕾。
“二叔,我……我也要……”
“呃!”
九天驚雷同時擊中寶玉與王熙鳳的腦海,王熙鳳的肉穴緊緊夾住陽根,寶玉的肉棒則猛然暴增一圈,將王熙鳳的後庭肉穴脹大到極限。
瞬間戰鼓聲轟隆大作,戰況之激烈非凡人可以想象。
激戰聲變化不斷,時而春雨綿綿潤物無聲,時而珠滾玉盤清脆歡暢,時而雨打芭蕉密集瘋狂,最後是金戈鐵馬狂風暴雨。
一夜春風過去,清晨陽光來臨。
寶玉神清氣爽,悠閒自在地敲響李紈的房門。
李紈一見到寶玉,驚喜立刻彌漫臉上,疾步上前道:“寶兄弟,快去救尤二姐她們。”
“紈姐姐,尤家的事情我已有安排了,你放心吧,不用急。”
寶玉還有要事要辦,怎會將時間浪費在尤家女人身上?
安撫兩句後,他話鋒一轉,道…“紈姐姐,蘭兒的病情怎樣了,我進去看看他。”
話音未落,寶玉就要向內室走去,不料李紈卻阻攔道:“蘭兒即將痊愈,寶兄弟,你不要再為他操心了,他現在還在睡覺,也不宜打擾。”
寶玉微微一愣,看了看李紈堅持的神色,他瞬間明白過來,心想:唉,她這是在防著我呀!
真是過分,簡直就是過河拆橋。
“紈姐姐,天花可不是小事,大意不得,還是讓我進去探視一下,不驚醒他就是了。”
寶玉心底的怨氣化為勇氣,他不死心地再次腳尖離地。
賈蘭的安危絕對是李紈的死穴,不過兩天的時間給了她心靈平靜的機會,她再也不想陷入上次那種羞人的境地,更不想越過世俗禮教那一道門檻。
“寶兄弟放心,這兩天我都為蘭兒擦上你留下的藥汁,他身上的痘瘡已經全部消失了,你還是多想想法子救親家太太吧!”
說到尤夫人的時候,李紈的眼簾不由自主顫抖一下,聲調也有些微變化。
雖然李紈眼中的異樣雖是一閃而過,但又怎能逃得過寶玉超人的六識?
他暗自一聲悲嘆:原來嫂嫂也察覺到自己與尤夫人的事,可能就是鳳姐報復的手段。
唉,衝動果然是魔鬼呀,一下子得罪了兩個嫂嫂。
寶玉心中連連哀聲長嘆,在李紈那嚴守死防的氣息下,他不得不向後退。
走到院門口,寶玉突然停下腳步,沉聲囑咐道:“紈姐姐,蘭兒應該沒事了,不過你可千萬要小心,天花要痊愈的時候傳染性最是強烈。”
“嗯,我知道,會小心的。”
看著寶玉遠去的背影,李紈緊繃的心弦終於松弛幾分,緊接著一股莫名的失落鑽入心房:剛才這麼做會不會傷到寶兄弟?
唉,我是不是做錯了?
沒有,我沒有做錯,寡婦門前是非多,以前是逼不得已,現在一定要謹守叔嫂禮儀,絕不能對不起賈珠、絕不能失了婦道!
念及此處,李紈深吸一口氣,穩步回到房中,還毅然緊閉院門。
強烈的郁悶在寶玉心中環繞,就連征服王熙鳳母女的快感也消減許多。
當寶玉正要回到王熙鳳房間的時候,突然出現一股不妙的預感,他臉色一變,不由自主破空而去,飛向令他心驚肉跳的大佛寺。
人間波詭雲譎,陰風四起,唯有時光依然悠閒自在。
太陽緩緩墜落西山,夜色終於降臨了。
幾乎是同一時刻,兩團陰風憑空突現,分別進入賈家寧、榮二府。
寧國府的大門虛掩著,馬道婆穿門而入,嚇了里面兩個下人好大一跳。
“神……神婆,這就是……是尤家姑娘的頭發,給……給你。”
賈珍的心腹戰戰兢兢,按賈珍的吩咐送上尤二姐的幾根發絲。
“好,很好,有了她的頭發,老身隨時可以將她弄死,桀桀……”
刺耳的怪笑聲中,馬道婆衣袖一掃,一座施法的祭壇從虛無中冒出來。
大觀園紫菱洲內。
“不好!有邪氣!”
靜坐修煉的秦可卿猛然張開雙眸,意念一動,她的身影已經穿窗而出,目光直射寧國府的方向。
“秦可卿,你這賤人,看你往哪兒逃?咯咯……”
夜空寒風一蕩,兩道鬼魅之影切斷秦可卿的目光。
月光下,鮑二媳婦妖艷的臉頰彌漫陰笑,她半邊身子靠在鬼將身上,嗲聲嗲氣道:“將軍,你看,奴家沒有說錯吧,秦可卿已經背叛鬼王。”
秦可卿昨日雖然饒了鮑二媳婦一命,但鮑二媳婦可沒有絲毫感激,只有無窮無盡的怨毒戾氣,在被打回鬼域後,立刻悄悄找上鬼將。
“大膽小鬼,竟敢背叛鬼王,本將軍定要你灰飛煙滅!”
鮑二媳婦為了私心並沒有完全說出實情,而鬼將色迷心竅,一時之間也沒有看出秦可卿的變化,兀自以為秦可卿還只是孤魂野鬼,怒斥聲無比傲慢。
“賤人,見到將軍還不下跪!咯咯……看你還有幾分姿色,如果乖乖伺候將軍,說不定還能留下一條小命。”
鮑二媳婦蕩笑不已,並故意用半裸的乳房磨蹭鬼將。
鬼將的欲火猛地被勾起來,他看著秦可卿的絕色容顏,用力吞了一口口水,淫邪大笑道:“說得對,只要你當本將軍的女人,本將軍就饒你不死。”
“無恥!”
鮑二媳婦與鬼將自說自話,秦可卿頓時氣得渾身發抖,怒火瞬間彌漫雙眸。
就在這時,一聲尖叫從寧國府的方向破空而來,令秦可卿玉臉再次變色。
寧國府,側門院子里。
兩個下人已經逃回下人房,馬道婆則站在祭壇前,念著陰森的咒語,她手上那幾根發絲輕輕一抖,隨即被一片黑霧瞬間吞沒。
“呀——”
尖銳的慘叫聲中,尤二姐從床上跳起來,她眼神一直,愣了一秒,然後抱著腦袋,好似瘋子般衝出房門。
尤二姐的慘叫聲無比淒厲,但睡在身旁的尤夫人卻沒有半點反應,賈家其余人等也沒有聽到絲毫聲響。
凡塵一片死寂,非人的空間則掀起一片刀光劍影。
“賤人,想去救人呀?先讓將軍爽一次吧,咯咯……”
鮑二媳婦識破秦可卿的意圖,她卻沒有親自殺上去,而是將色迷心竅的鬼將推上戰場。
“秦可卿、美人兒,本將軍想你很久了,嘎嘎……”
鬼將手上的鬼頭刀凌空一閃,一團陰風搶先擋住秦可卿的去路,鬼將的靈力果然比一般厲鬼強大數倍。
鮑二媳婦看著鬼將魁梧的背影,雙目閃爍著強烈的光芒,還下意識舔了舔紅唇,好似色欲爆發般,飢渴不已。
“嘻——”
秦可卿的衣袖與鬼頭刀碰撞一下,竟然發出金鐵交鳴之音。
直到這一刻,鬼將終於發覺不對勁的地方,不過鬼將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唯有用盡全力揮舞著鬼頭刀。
“可惡,滾開!”
秦可卿的靈力勝過鬼將不只一籌,可惜她沒有什麼招術,又心急救人,一時之間反而被鬼將連連逼退數步。
“將軍,奴家助你,拿下這賤人好好享樂,咯咯……”
鮑二媳婦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她也飛身殺上去,不過只是偶爾偷襲。
秦可卿被鬼將困住,尤二姐則一路暢通無阻撞開客院的角門,隨即腳步一定,呆呆傻傻站在夾牆通道的中間,此處赫然是賈蓉身死之地。
馬道婆連厲鬼都還未召喚,尤二姐就已經變成任她宰割的獵物,她不禁得意地獰笑道:“賤人,跪下!”
“撲通”一聲,尤二姐有如行屍走肉般,雙膝重重跪在地面,濺起一團煙塵。
“賤人,磕頭,給老身重重磕頭!”
馬道婆天生貌丑,對漂亮的女人有著骨子里的嫉恨,道:“磕吧,一直磕下去,磕到死為止,桀桀……”
尤二姐則仿佛變成磕頭的機器般,動作僵硬、眼神呆滯,額頭一下下地撞擊著地面,每一下的頻率都一模一樣,一絲不差。
尤二姐頭上的鮮血染紅地板,血腥之氣盤旋升空,隨風飄蕩,飄入秦可卿的鼻中。
秦可卿瞬間花容劇變,好姐妹的危機令她美眸一縮,雙袖瞬間化為兩把利刃,用盡全身之力掃向鬼將與鮑二媳婦。
“將軍,殺了她,她快沒力了!”
怨毒的光芒充斥鮑二媳婦的眼神,她大聲嘶吼,腳下卻悄然向後退一步。
“呀!”
鬼將真是老實人,老老實實地迎上去,畢生靈力都涌入鬼頭刀中。
下一刹那,“轟”的一聲巨響,夜空仿佛被撕成兩半。
鬼將的雙腳陷入大地,腳下的地面有如蜘蛛網般裂紋密布。
秦可卿則在半空不停拋飛,每一個翻騰,她都會噴出一口鮮血。
鮑二媳婦距離戰團足有三丈開外,雙手的指甲不停伸縮,眼神驚疑不定,心想:看情形,鬼將贏了……嗎?
是不是應該追上去?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眨眼之間,秦可卿一聲悶哼,強行在半空中穩住身形,隨即頭也不回地飛向寧國府。
秦可卿裙袂飄蕩,虛空勁風嗚鳴,鮑二媳婦則心頭一跳,立即打消原本蠢蠢欲動的念頭,雖然她靈力低微,卻甚是狡猾,略一尋思,已經明白誰才是勝者。
如果秦可卿不是心急救人,鬼將怎麼可能傷得了鬼仙?
念及此處,鮑二媳婦眼珠一轉,隨即來到鬼將身邊,故作撒嬌地問道:“將軍怎麼放她走呀?抓她回去可是大功一件。”
鬼將發白的臉色多了幾分尷尬,干咳一聲,厚著臉皮道:“本將軍今日有點大意,又沒有帶上趁手的法器,所以……被她逃走了。”
話語微微一頓,鬼將勉力抬了抬腳,腳底卻動彈不了,不得不求援道:“寶貝兒,幫我一下,輸點靈力給我,咱們現在就回去搬兵,捉拿秦可卿這小賤人!”
“咯咯……好啊。”
鮑二媳婦腳步微動,貼身站在鬼將身後。
鬼將心神一松,本能地轉過頭,卻瞬間面如土色,驚恐萬狀地道:“寶貝兒,你……你要干什麼?”
“將軍,奴家要……愛死你,咯咯……”
鮑二媳婦沒有伸出援助之手,而是亮出尖厲的獠牙,突然咬在鬼將脖子上,然後瘋狂的、貪婪的、殘忍的吸食著鬼將的靈力。
寧國府,夾牆通道里。
尤二姐早已頭破血流,但馬道婆陰暗的內心依然不夠滿足。
“賤人,爬過來舔老身的腳底,桀桀……”
尤二姐從血泊中爬過去,在舌尖即將碰到馬道婆腳底的一刻,她茫然的眼神突然有了波動,道:“不,我不……舔,我不舔!”
尤二姐遲鈍的話語越來越流暢、散亂的聲調越來越高昂,自尊就是尤二姐的逆鱗,為了自尊她可以狠毒、可以偏激,也可以抵抗邪術。
“賤人,找死!”
尤二姐的尊嚴觸動馬道婆內心的陰暗,她陰鷙的老臉嚴重扭曲,先一腳踢翻站起來的尤二姐,隨即一聲撕吼,亮出召喚厲鬼的石頭。
“給我上,吃了她!”
“嗚……”
一個厲鬼從石頭里鑽出來,惡狠狠地撲向尤二姐,一下子就纏住尤二姐半邊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