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的嬌嗔無比勾魂,寶玉就好似扯线木偶般,飄飄忽忽穿過隔牆,進入另外一間臥房,然後抱住尤夫人。
“啊!”
可尤夫人還未歡鳴出聲,就響起尤二姐的驚叫聲。
尤二姐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外,渾身似若波動的水面,再無半點游戲紅塵的從容自在。
半遮半掩的情事終於被尤——姐發現,尤夫人羞得滿心慌亂,寶玉則鎮定自若。
“二姐姐,我要你!”
不待尤二姐清醒過來,寶玉一個箭步擋住她的去路,隨即大手一攬,抱住尤二姐。
“寶玉,你……”
剛剛對母親肆意揉弄,如今又要摟抱女兒,寶玉如此行為實在邪惡,一股怒火頓時涌入尤二姐的心頭,她可不是任人擺布的笨女人!
可憤怒的吼聲戛然而止,尤二姐的怒火被妖力悄然熄滅,玉臉一紅,身子順勢倒入寶玉懷中。
片刻後,尤二姐步上尤夫人的後塵,變成讓男人為之瘋狂的赤裸羔羊。
天啊,那一刻要來了!
嗯……尤——姐無力反抗,眼睜睜看著尤夫人被寶玉溫柔地放到一旁,又滿臉驚惶的看著寶玉緩緩壓上她的身子。
“女兒,別怕,女人都要過這一關。”
尤夫人坐在尤二姐身邊,一番安慰後,又略帶嬌嗔道:“寶哥兒,二丫頭還是大姑娘,你可要憐香惜玉。”
“嘿嘿,親家太太,那就要你幫幫忙了。”
寶玉的左手隔衣抓住尤二姐的酥乳,右手則捏住尤夫人的乳房,兩手同時揉弄的一刻,一股邪火猛然竄入他的腦海:呃,母女花——尤夫人雖不是絕色,尤二姐也比不上家中姐妹,但母女花的誘惑卻不是男人可以抵擋的!
尤夫人渾身一熱,按照寶玉的淫靡要求,雙手卡入尤二姐的雙腿之間。
“啊,母親,你……你在做什麼?啊……”
尤——姐前一聲驚叫是生氣,後一聲驚叫則韻味大變,尾音飄飄蕩蕩,嬌膩無比。
尤夫人先是強行辦開尤二姐的雙腿,然後五指靈活滑動,撫弄尤二姐的玉門。
“呃!”
寶玉胸膛一震,如遭雷擊般悶哼一聲。
王熙鳳與巧姐也是母女,而且比尤夫人母女更加勾魂,不過在這一刻,尤夫人的手指、尤二姐的粉紅陰唇和羞吟聲,完全占據寶玉的腦海。
時光突然千百倍延長,寶玉緩緩地擠入尤二姐的雙腿之間,慢慢俯下身。
“呀——”
一聲慘叫穿雲裂空,幾點桃紅灑落在床單上,又一個處子變成婦人。
“啊……”
片刻的沉寂後,誘人的呻吟起伏飄蕩,除了青春佳人忽大忽小的疼叫聲外,還有成熟美婦的恣意歡鳴。
第二天,詩社聚會處轉到探春的秋爽居。
傍晚未到,趙姨娘已經站在院門口抬首外望好幾回。
“母親,不用再看了,時辰還早。”
探春故意放輕腳步來到趙姨娘身邊,隨即突然出聲詢問道:“您這是在等寶哥哥嗎?”
“為娘是在等他。”
探春的問話大有深意,又猝不及防,趙姨娘一下子就脫口而出,好在接受五色神石改造後,她的靈智也提升不少,緊接著自然微笑掩飾道:“寶玉是詩社聚會的主角,我……們當然要等他,再說,今兒我們是東道主,這樣做不應該嗎?”
“母親,您有沒有什麼事……要跟女兒說?”
探春的靈秀在眾女中也是翹楚,又豈是三兩句就能應付過去?
她緊盯著趙姨娘的雙眸,沉聲道:“咱們是母女,有什麼事不能講?女兒不想象以前一樣與母親形如路人。”
在探春眼神的注視下,趙姨娘心房大是發虛,再聽探春一番真情表白,她立刻敗下陣來。
羞紅瞬間彌漫趙姨娘的臉頰,她低下頭,期期艾艾的反問道:“女兒,我與……寶玉的事,你都知道了嗎?”
“其實那日,我……我並沒有完全睡著!”
探春突然也慌亂起來,而且玉臉比趙姨娘還紅。“啊!”
瞬間趙姨娘的嘴巴張大到極致,雖然探春沒有細說,但她卻完全明白“那日”指的是哪一天。
不待趙姨娘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探春直接責問道:“母親,您為何要與寶玉做那種事,還縱容他對女兒胡來?”
“女兒,我……”
在探春的質問下,趙姨娘低下頭,隨即抬起下巴,鼓足勇氣道:“女兒,那……那你准備……怎麼辦?反正為娘已經離不開他了。”
“我也不知道。”
幽幽話語中,探春走回房間。
探春一向果斷干練,此刻卻步履飄忽,猶豫不決。
探春回房不久,各位詩翁就三三兩兩而至。
尤夫人母女因為身子不適臨時缺席,李紈雖然也是嬌軀酥軟,但她身為壇主,卻不敢隨便休息,只得暗自埋怨某個需索無度的男人。
王熙鳳與平兒緊隨來到,而巧姐沒有與王熙鳳一起,而是與天意公主從秋爽居的側牆翻進來,她們人未至,笑聲先充斥眾人耳中。
小丫頭的歡聲還未散去,藕香榭的小丫鬟帶來一個意外的消息,說是四姑娘與秦可卿有事,今日來不了。
“這麼巧?昨天沒聽惜春說呀!”
趙姨娘雖然聰明了一些,但還是不算真正的聰明人,忍不住提議道:“她們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過去看一下呀?”
“姨娘,她們不來自有不來的道理,你就不要操心了。”
王熙鳳了然於心,勸說趙姨娘的則是平兒,她在趙姨娘耳邊一番低語,趙姨娘立刻恍然大悟,禁不住掩唇偷笑。
臨近約定時分,林黛玉這才與迎春攜手出現,林黛玉美眸微挑,略帶詫異地道:“咦,寶哥哥今兒個遲到了,他不是最喜熱鬧的嗎?難道昨晚喝太多酒又胡混去了?”
林黛玉話語不饒人,眾女只是莞爾一笑,李紈則玉臉潮紅,大為心虛。
雖然王熙鳳沒有目睹昨晚的春色,卻對寶玉無比了解,她快步走到李紈身邊,先拉了拉李紈的衣袖,隨即接過林黛玉的話頭,嘻笑道:“林妹妹還真是聰明,寶兄弟昨晚真是醉了,一直嚷著要去瀟湘館,幸虧姐姐我攔著,不然他真要去妹妹那兒胡混了,咯咯……”
林黛玉再是伶牙俐齒,又怎麼比得上王熙鳳的潑辣野性?
更何況在她芳心深處一直縈繞著一縷莫名的愁思,令她難以理直氣壯。
“鳳辣子,你還是這麼喜歡欺負小姑娘呀!”
一道輕柔悅耳、大氣端莊的女聲在院門口響起。
偌大的賈府,敢直呼王熙鳳外號的只有兩個人,其中之一的賈母已經魂歸地府,剩下的自然是賈家最特別的存在——賈元春!
一陣微風拂過,四道倩影飄然而至,四個曾經的皇家人妻第一次大膽走進賈家人群,大觀園內再添一道絕世風景。
元春來了,皇後、北靜王王妃及太子妃竟然也來了!
雖然她們的身份都是過去式,但皇家的威儀早已刻入凡人之心,眾女心房一顫,不約而同站起身,王熙鳳第一個迎上前躬身行了一個大禮,道:“臣妾參見……”
“熙鳳妹妹快請起,姐姐我受不起你這大禮。”
皇後搶步上前扶住王熙鳳的雙臂,言語懇切,還透出絲絲羞窘,微紅的玉臉已經沒有往昔的冷漠。
王熙鳳還要下跪,北靜王王妃急忙也上前勸阻,李芷兒則一聲歡笑跑向巧姐。
三個絕色美婦互相多禮,李紈等人半彎腰身,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元春搖頭一笑,過了幾秒後這才悠然上前,一手一個分開皇後與王熙鳳,道:“你們也別多禮了,既然是自家姐妹,以後就以姐妹相稱吧,熙鳳要小一點,叫一聲姐姐也應該。”
王熙鳳何等聰明?
她雖然不知道皇後具體多大,但立刻順勢道:“還是元春說得好,小妹拜見李家大姐、二姐,咯咯……”
皇後與北靜王王妃不約而同矮身回禮,兩女都暗自松了一口大氣,世俗枷鎖的殘余終於隨風散盡。
“呵呵,你們都到齊了呀,我來晚了嗎?”
寶玉在最應該出現的時候出現了,故意遲到片刻的他抬頭望去,不由得心舒神暢:眼前絕色如雲,卻全屬自己一人,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因為皇家三女的出現,今日與昨日氣氛略有不同,但歡樂的氣息則相差無幾,寶玉再次成為眾女游戲的“道具”歡笑聲與寶玉的苦笑聲一起升級。
人間世外之地,青梗峰,無稽崖。甚面“爆響聲在山谷深處猛烈回蕩,滿天煙塵中,只有柳湘蓮近似發狂地揮舞著飛劍。
山石遭殃了,樹木毀滅了,但柳湘蓮的怨氣卻沒有得到絲毫消減。
柳湘蓮滿懷雄心壯志回到道山,卻在比武大會中輸給妙玉,不僅輸掉野心,而且輸掉繼承道尊寶座的機會。
師姐,你就那麼看不起我嗎?
呀——去死吧!
想起妙玉那平靜無波、近乎冷漠的眼神,柳湘蓮的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一劍劈開整塊巨石。
“師兄,不要再練了,小心走火入魔!”
尤三姐疾步奔來,秀美的玉臉寫滿擔憂,連聲勸說道:“師兄,連師尊也說師姐的法力已經超越他老人家,你輸給師姐其實不用……”
“住嘴!”
對尤三姐的勸解,柳湘蓮非但不感激,反而暴跳如雷地道:“給我滾,滾得遠遠的,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尤三姐還不想離開,不料柳湘蓮竟然真的放出飛劍,雖然沒有刺中身子,卻刺中她的心靈。
“賤人,看著你就煩!沒有你,妙玉怎麼會對我那樣心狠手辣!”
尤三姐已經哭泣離開,柳湘蓮還喋喋不休地咒罵,一場失敗已經讓他原形畢露,歇斯底里地仰天大吼道:“不公平、不公平!老天爺,你對我不公平——”
“嘎嘎……”
刺耳的怪笑聲仿佛從石縫里蹦出,很難聽,但金牛大王的神色則十分歡喜,以人生少有的柔和聲調緩緩說道:“小道友,老天幫不了你,不過本座可以完成你的心願。”
不待金牛大王說完誘惑的話語,柳湘蓮已經用力跪下去,道:“我願意!只要大王助我,不論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嘎嘎……那好,吃下這顆金丹,你就會法力大增,無往不利!”
同一時間,紅塵人間的一條河流上,一艘快船正逆流而行。
船速已經很快,但船艙內還是不停響起催促的聲音:“船夫,再快一點。我們小姐說了,只要提前到達金陵,每個人的工錢加十倍,再送你一條大船!”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船老大頓時喜出望外,就連河岸兩旁的纖夫也力量大增,逆流、險灘、礁石、黑夜,所有的困難都被重賞克服。
“小姐,金陵快到了,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
“我睡不著,也不知道娘親他們現在怎麼樣?唉……”
船艙的燭火搖曳飄動,映照著薛寶釵布滿愁雲的玉臉。
鶯兒一邊為薛寶釵斟茶,一邊勸說道:“昨兒靠岸的時候我上去打聽一下,賈家現在已經沒事了,大觀園的姐妹們全都平安無恙。”
話語微頓,鶯兒偷偷瞧了薛寶釵一眼,隨即聲調微變,繼續道:“寶二爺不僅沒事,聽說還成了大英雄,全靠他,北靜王爺才能平定叛亂。”
提及寶玉的名字,薛寶釵的眼底果然多了一絲紊亂,她下意識轉移話題,嘆息道:“娘親出事,我卻沒能陪在她身邊,我真是一個不孝的女兒。”
“小姐,你不會被林姑娘附體了吧?整天多愁善感的,嘻嘻……”
返回金陵是鶯兒最開心的事情,她故意打趣薛寶釵一番,然後又陪著薛寶釵嘆息道:“大亂的時候咱們根本出不了府門,夫人又不是不知,怎會怪小姐呢?
還有寶二爺……“鶯兒唇角一挑,又故意將話題扯到某人身上。
薛寶釵心房件枰亂跳,眼中光華亂顫,羞急下,她伸手掐住鶯兒腰間的軟肋。
“轟—突然快船一震,船艙內的雜物瞬間東倒西歪,在猝不及防之下,薛寶釵與鶯兒滾倒在雜物中。
緊接著,船艙外響起一陣驚叫聲,然後是船夫們的跳水聲。
不待薛寶釵與鶯兒回過神來,“轟”的一聲,大半個船艙飛上半空中,月光灌落在兩女煞白的臉上。
夜空下,月光中,兩個女妖凌空而立,腳下黑雲翻滾,臉上殺氣騰騰。
落梅女王再次打出一掌,殘破的快船徹底化為碎片,薛寶釵與鶯兒則口吐鮮血,與碎片飛上半空中。
“妹妹,你下手太重了,老祖說了要留活口。”
“哼,賈寶玉那廝無恥下流,喜歡他的女人也絕不是好東西!”
落梅女王的煞氣扭曲了臉頰,已經沒有以前的清靈飄逸。
桃妖無奈低嘆,搶先伸出手,虛空抓向薛寶釵與鶯兒,花妖之力好似繩索般,纏住薛寶釵兩女的脖子。
就在這時,一股狂風突然憑空突現,風中冒出一道烈焰,瞬間燒斷“繩索”緊接著擋住了兩名女妖追逐的腳步。
狂風來得無比突然,去得也無比迅速,眨眼間,薛寶釵與鶯兒已經消失在兩名女妖的視野中。
金陵,賈府。
相隔旬日後,紅樓詩社的聚會來到紫菱洲。
迎春身為東道主,與李紈穿梭來去,忙得不亦樂乎,李芷兒三女與元春這次雖然缺席,但有了巧姐與天意公主的笑聲,依然熱鬧無比。
“紅樓花主,該你喝酒了!”
時光的洗禮,令探春的怨氣似乎變成斗志,第一個就用古琴挑戰寶玉。
吃美人的苦頭已經成為寶玉的習慣,不待探春的琴音結束,他已經自罰三杯。
“紅樓花主,既然彈琴引不起你的興趣,那咱們來下棋吧。”
探春的才情絕非浪得虛名,琴棋書畫無一不精,玉手一揚,丫鬟立刻擺上圍棋。
雖然已經習慣,但寶玉的後背還是禁不住冷汗直冒,看著眾女幸災樂禍的目光,他心一橫,腦海靈光乍現,道:“三妹,圍棋一局時間太久,會掃大家雅興,不如這樣,咱們換一種玩法,很好玩的,呵呵……”
寶玉那得意的笑聲將眾女吸引過來,天意公主第一個興奮追問道:“小寶子,這圍棋還有什麼玩法?快說說看,不好玩的話,本公主就閹了你!”
“又簡單又好玩,保證你們一學就會!”
寶玉極力壓抑著爆笑的衝動,然後將五子棋的規則講出來,眾女果然一聽就明白了。
“三妹,咱們開始吧,你先請!”
探春知道寶玉的笑容有詐,不過卻抵抗不住強烈的好奇心,不由自主下了一字。
接下來,只見寶玉一掃先前晦氣,大手一揮,殺得探春丟盔棄甲。
探春輸了,毫無意外地接連輸了兩局,也喝下兩杯葡萄美酒。
“我來,咯咯……”
探春還在琢磨五子棋的精髓,巧姐已經霸占她的座位,興致勃勃地玩起新玩意兒。
不知不覺間,詩社聚會變成五子棋大賽,美女們一個接一個上場,卻一個接一個敗陣,美酒也一杯接一杯滑過美麗的朱唇。
寶玉暗自偷樂,偶爾也放一放水,提高一下失敗者們的樂趣。
時光悠然流逝,不知不覺中,天色已經全黑。
迎春瞥了寶玉一眼,嫵媚流轉,主動提議進入廂房繼續游戲,眾女一陣歡笑,恍若彩蝶般飛入廂房。
醇酒美人,芬芳四溢,恍惚間,稻香村那一晚的氣息卷土重來,而且更洶涌澎湃。
夜色越來越深,酒香越來越濃,歡笑聲逐漸低沉。
“嗯,醉了,我真的醉了。”
李紈慵懶無力地靠坐在大炕邊上。
“我還沒醉,咯咯……”
王熙鳳嘴里不認輸,身子卻完全倒在炕上,巧姐更早已窩在王熙鳳的懷中呼呼大睡起來。
天意公主的酒量很讓人意外,她成了唯一——個還能站直身子的人,她手持酒壺走向探春,道:“來,咱們再碰一杯,嘻嘻……琴棋書畫我都比不上你,終於有一樣比你厲害了。”
探春下意識躲到炕上,天意公主還不依不撓,趙姨娘急忙挺身而出,不料腳下一軟,竟帶著探春滾到寶玉身邊。
“呼……”
不知是窗外的風兒吹來還是人為的原因,燈火突然熄滅。
“啊……”
一聲嬌吟在黑暗中飄過,刹那之間,室內突然一片沉寂。
下一刹那,嬌羞的顫音開始回蕩。
幾秒後,林黛玉跌跌撞撞地逃向門口,不料天意公主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嘻笑道:“林姐姐,人家還沒有喝夠呢,你也別想逃。”
林黛玉雖然極力掙扎,不過力量無比微弱,輕易就被天意公主抱上炕。
“啊……”
探春在炕上不停滾動,閃躲著黑暗中那只討厭的大手,她接連從好幾個姐妹身上翻過,腰肢最後還是落入魔爪中。
探春羞聲驚叫的同時,終於明白迎春干嘛突然翻新大炕,而且弄得那麼大,大得離譜。
醉了,所有人都醉了。
折射的月光只能映照出模糊的景象,隱隱約約間,只見衣裙四處飄飛,只聽羞叫聲此起彼伏。
探春一番掙扎後,又一次從寶玉的臂彎中逃出。
寶玉揚手抓去,沒有抓住探春的腳踩,卻抓住王熙鳳的豪乳,五指一緊,捏得王熙鳳檀口大張,出現第一道羞人的歡鳴聲。
“壞二叔,你敢欺負我娘,我收拾你,咯咯……”
巧姐在寶玉的身後出現,縱身一撲,炕上頓時掀起一陣混亂的波浪。
浪濤過後,巧姐落入迎春的懷中,寶玉則與王熙鳳、李紈滾成一團,寶玉的兩只大手分別覆蓋兩個嫂嫂的美乳上,隨即兩道一大一小的羞叫聲在房中飄動。
兩秒後,“滋”的一聲,寶玉在李紈身上不疾不徐地抽插起來,唇舌則與王熙鳳緊密地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