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扛著鴛鴦大步前進,踏進臥房的一刻,突然說道:“你們就別偷看了,待會兒我就來收拾你們!還有,記得去老祖宗處幫鴛鴦告個假,就說她身子不適,要休息兩日。”
“嘻嘻……”
眾女先後從轉角處走出,滿臉笑意領命而去。
眾女心中絲毫沒有嫉妒,反而不約而同相視一笑,那如釋重負的眼神既是為鴛鴦而喜悅,也是因為今後又多了個幫手而輕松:這下好了,多一個姐妹分擔,就不用夜夜都求饒了,咯咯……
“不要!”
面對眾女嘻笑的眼神,鴛鴦羞得渾身發緊,為了保住面子,她大喊道:“不要告假,我身子好好的沒什麼不適。”
“啪!”
寶玉大手一揚,在鴛鴦翹挺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激情的掌聲回蕩中,將情欲之火拍入鴛鴦的心海中。
“寶貝兒,我保證你馬上就會身子不適,不信的話可以問問襲人她們。”
“咯咯……鴛鴦,好好休息,我們會幫你告假的。”
麝月的歡笑聲印證寶玉的話,眾女都深知鴛鴦面子特別薄,相視一笑,紛紛走出後院為他們騰出空間。
寶玉扛著鴛鴦走入門內,房門一關,他一反先前的野蠻,鄭重說出歉疚之言:“鴛鴦,苦了你了,以前都怪我讓你白受那麼多委屈。”
鴛鴦要的就是這一句話,心房一酸,瞬間失守,隨即淚流不止,她撲入寶玉的懷中,終於說出暗藏在心底已久的話語:“不,全是我的錯,都怪我太要強,都是我的錯。”
話語一頓,鴛鴦緩緩抬起頭,就像所有即將夢想成真的少女般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地道:“寶玉,你會原諒我嗎?我說了那麼傷人的話,雖然都是違心的,說了我就後悔啦。”
“傻丫頭!”
見原本剛強的鴛鴦變得誠惶誠恐,寶玉不由得心疼與自責,神色更加鄭重地安撫道:“你知道嗎?我就是喜歡你敢作敢當、喜歡你對我大聲喝斥,如果你變得像襲人她們一樣,你就不是你了,也就不是我喜歡的鴛鴦,明白嗎?”
“我……我明白了。”
面對幸福的來臨,鴛鴦陷入前所未有的慌亂,而寶玉的話語又像迷霧中指路的明燈,讓差點失去自我的她再次找到自己。
幾秒沉思後,鴛鴦點了點頭,聲調一揚,雙眸閃光道:“原來你喜歡被我罵呀,寶玉,你不會又犯病了吧?”
“撲通”一聲,寶玉的元神瞬間昏倒在地,心想:自己辛辛苦苦說這麼多真心話,換來的結果竟然是自己成了一個神經病,唔,這是什麼世道呀?
寶玉翻了一個白眼,正好看到鴛鴦玉手的小動作,那分明就是奸計得逞的歡喜模樣。
“好啊,敢戲弄主子,看我怎樣執行家法!”
“嘻嘻……”
鴛鴦急忙奮力反抗,可她又怎麼會是寶玉的對手?
隨即一件件衣裙飄飛而去。
這時鴛鴦一聲嬌斥,玉手挾帶著猛然爆發的力量撲上寶玉,狠狠將他的長袍撕得七零八落。
“唔!”
未待鴛鴦的歡呼聲出口,寶玉火熱的唇舌已封住她的檀口。
纏綿熱吻雖然勾魂蕩魄,但卻不能撲滅寶玉心中蔓延的情火,如有魔力的大手攀上鴛鴦的玉峰,撫弄著那敏感的乳珠。
“啊!”
鴛鴦突然一聲慘叫,原來寶玉的大手抓住她的乳核,她的酥乳已經被寶玉揉捏變形。
鴛鴦的驚叫聲還未散去,脹疼轉眼間又化為醉人的酸脹、勾魂的酥麻,本已脹大的乳頭再次一挺,好似掛在枝頭的紅櫻桃般,分外誘人。
寶玉大手揉捏擠壓間,千滋百味悠然而生,鴛鴦從未經受過此等衝擊,朱唇急劇張合、嬌喘吁吁。
寶玉大是知情識趣,大手微微一松,唇舌隨即降臨到鮮紅的乳暈上。
“呀——”
寶玉的舌尖剛舔在鴛鴦的乳尖上,鴛鴦的身子就猛然緊繃,她竟高潮了,一汪春水噴射而出,灑在寶玉的大手上。
寶玉的指尖順著鴛鴦的玉腿向前滑動,最後在掛滿露珠的陰唇上揉捏起來。
“啊啊……”
羞人的大叫過後,鴛鴦的舌尖顫抖不休,再也壓抑不住呻吟出聲,最為敏感的要害處已經任憑寶玉撫弄。
“啊,寶玉,不要……停……”
含糊不清的呻吟在鴛鴦嘴邊回旋,就連她自己也不明白究竟說的是“停”還是“不要停”寶玉的手指停下來了,但他的唇舌卻停不了。
寶玉的紅舌挾帶凶猛之力堅定地撬開鴛鴦顫抖的玉門,懷著無盡好奇之心,舌尖緩慢地向里鑽。
一刻鍾後,足以融化鴛鴦嬌軀的前戲這才告一段落。
寶玉吃下一口處子蜜汁,隨即從鴛鴦的腹下緩緩爬起來,舌尖在乳房上打轉,陽根則抵在玉門上。
“滋……”
寶玉腰身一挺,龜冠逐分逐寸插了進去。
“啊……”
鴛鴦的花瓣一點一點盛開,波紋在陰唇上擴散開來,隨著陽根的深入,震波一浪一浪涌向她的花心深處。
寶玉腰身一頓,肉棒前端碰到一層阻礙。
鴛鴦頓時朱唇一張,心房緊張到窒息的地步。
在這刹那,寶玉與鴛鴦四目相視,醉人的情意在目光中纏綿交織。
鴛鴦羞怯地點了點頭,雙手牢牢抱住寶玉的脖子,寶玉則回以溫柔的眼神,隨即猛然身軀向下一沉,肉棒狂野地刺穿處女膜。
瞬間寶玉的動作從溫柔變成狂野,霸道的一刺毫不停留,一插到底,將長痛化為短痛。
“呀—雖然鴛鴦已經做好准備,更是渾身酥麻、春水泥濘,但在失去處子之身的刹那,還是感到一陣劇疼。
鴛鴦一聲悲鳴,在這幸福的瞬間,兩行清淚滑出眼眶,滴在床榻上。
肉棒插入花心後,寶玉強自停下動作,鴛鴦則扭曲著身子,疼得一動也不動。
寶玉與鴛鴦仿佛變成誘人的雕塑般,就連風兒也好似陷入泥潭,唯有處子血絲在私處緩緩流動,在床單上留下銷魂的桃花印記。
“鴛鴦,疼嗎?”
“不疼。”
鴛鴦眼角淚痕未干,在寶玉柔聲的關懷下,她突然爆發出倔強的性子,在很是美妙的時刻、很是美妙地爆發了。
“寶玉,我不疼,我是你的女人,不怕疼,來吧。”
鴛鴦咬著銀牙,主動搖晃了一下腰身。
“啊……”
鴛鴦這一晃,疼痛立刻肆虐花徑,但羞人的快感更強烈,讓她的花心不由自主蠕動起來。
“呃!”
寶玉立刻感受到鴛鴦花徑的變化,心神一聲歡呼,腰身一挺,開始又一場欲望戰爭。
風雨飄搖,花開花落。
燦爛盛開的帶刺玫瑰幾開幾謝之後,火山終於爆發出來,寶玉一聲悶哼,陽精洶涌而出,悉數射入鴛鴦的體內。
鴛鴦再次歡聲長鳴,私處緊緊貼著寶玉的胯間,足足幾分鍾之後,她才倒回床榻,進入夢鄉。
“寶貝兒,好好休息!”
寶玉輕柔地抽出肉棒,憐惜地輕吻著鴛鴦的臉頰,細心為她蓋好被褥後,赤身裸體的他直接穿牆而出,融入已然全黑的夜色中。
有了新人,寶玉也不會忘記舊人,況且一個嬌嫩的處子怎能滿足得了寶玉的欲火!
第二日,一輛奇特的馬車從賈府駿出,直奔薛家府邸而去。
這四駒馬車雖然比不上天意公主那集合全國巧匠之力、精心打造的“瘋狂”馬車,但也絕對算得上是車中極品。
車轅,車廂甚至是馬身都有千錘百煉的軟鐵包裹,非但刀箭不入,而且車輪滾動間如履平地,車廂中甚是寬敞,車中人可坐可躺,還可來回走動,角落里酒櫃、矮桌、臥榻等物一應俱全,如此特別的馬車分明就是一輛古代房車。
寶玉做這馬車只是一時興起,打造成功後,乘坐的次數絕不會超出雙手之數,而賈府諸位姐妹則覺得很新奇,尤其是巧姐與湘雲,她們只要有空,必然要在車上玩耍一番。
無形之中倒也算是無心插柳,大小魔女最近都馬車所吸引,那些折磨寶玉的點子一時也拋到腦後。
今天寶玉特地駕車出游,目的可不是為了在大街上顯擺,而是要發揮房車真正的功能。
什麼叫房車?自然是可以當作臥房的馬車!
此時此刻,寶玉就在“臥房”里做著天下男人最愛做的事情。
馬車剛一離開賈府,激情的呻吟立刻在車中飄蕩,撩人心魄。
寶玉有力的一挺,“如意金箍棒”深深插入薛姨媽的蜜穴花徑內。
薛姨媽趴在床邊,高高翹起肥美的屁股,在寶玉全力一刺的同時,身子往後一頂,只聽“噗滋”一聲悶響,肉棒已經盡根而入。
“噢……寶玉,好……深呀,弄死姨媽啦!”
“好姨媽,侄兒也要被你夾死啦!呃……”
寶玉舒服得倒吸涼氣,雙手一緊,就是上百下激烈的抽插。
“啪啪啪……”
春潮洶涌、浪花四濺,干柴烈火一觸即燃,肉體撞擊的聲響在狹小的空間內回蕩得更加激烈。
“姨媽,我的好姨媽,想死我啦。”
火熱的輕語中,寶玉大手前探,用力揉捏著薛姨媽齊整的上衣,片刻就隔衣捏出兩點勾魂的凸起,那脹大的乳珠似要穿透衣裙。
“寶玉,姨媽也好想你,用力、用力……弄姨媽,啊啊啊……”
薛姨媽肥美的臀丘劇烈晃動,飽滿的蜜穴蜜汁橫流。
如此銷魂的邀請,寶玉怎能不熱血沸騰?
在狂野的撞擊聲中,寶玉式式狂猛、招招凌厲,弄得薛姨媽陰唇翻進翻出,春水四濺。
馬車行出一里地,薛姨媽已經沒有晃動的力量。
“玉……玉兒,輕一點,慢……啊,慢一點,姨媽受不了啦。”
薛姨媽躺倒床榻上,橋喘吁吁、四肢大張,豎起白旗。
“啪!”
這次響起的不是肉體撞擊聲,卻是令人更想入非非的巴掌聲。
看著薛姨媽趴伏的身子,看著她那肥美渾圓,雪白翹挺的屁股,還有那奪目的五指印,寶玉呼吸一緊,突然想起李公公密室里那幾個刺青的裸女,邪情逸趣瞬間奔騰涌動,寶玉腦中一熱,大手不受控制地揮動起來。
“啊,玉兒,你……你……在做什麼?”
一股疼痛從屁股上傳來,薛姨媽芳心一驚,急忙回首看去,隨即羞得渾身抽搐,羞紅第一次蓋過欲望的顏色。
寶玉竟然一口咬在薛姨媽的香臀上,咬得特別用力,差一點就咬破肌膚。
在薛姨媽屁股上留下深深的牙印後,寶玉雙目光芒四射、呼吸如牛,道:“好姨媽,我……我想……”
寶玉竟然也有結結巴巴的時候,他吞下幾口口水,最後終於鼓足勇氣提出狂野的要求:“我想在姨媽這兒……刻上我的名字!”
寶玉又急又快說出火熱的期待,並以手示意,在薛姨媽的香臀上重重揉捏一下。
“啊,你……”
薛姨媽生在王家,又嫁到薛家,世家大族暗地里那些勾當她也有所了解,只是沒想過有一天竟然有人會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而且這個人還是她的親侄兒。
薛姨媽顫抖著聲音說道:“寶玉,你怎會……有這樣的……念頭,要讓姨媽羞死嗎?”
薛姨媽不僅害羞,還有點害怕,如果真在那種地方刺上寶玉的名字,又被別人看到的話,她還能活下去嗎?
“姨媽,我……剛才只是一時衝動,呵呵。”
寶玉尷尬地傻笑,就改變主意,最初的衝擊過後,他也清醒過來,完全能明白薛姨媽的擔憂。
“寶玉,你什麼時候有這種奇怪的想法?老實交代,你已在誰的身上刻字?”
薛姨媽身子扭動一下,看了看臀丘上的牙印,雙眸多了幾分異樣的光芒。
“沒有誰,就是突然有這種衝動。”
寶玉已經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就仿佛脫光衣服站在大街上一樣,道:“姨媽可別生氣,我以後再也不胡言亂語了。”
“你真的沒有在誰身上刺青?”
薛姨媽沒有回應寶玉道歉的話語,反而在“刺青”的問題上反復追問,眼中的光華更閃爍跳躍,多了幾分妖媚誘惑。
“真的沒有。”
寶玉垂下頭,渾身不自在地說道:“姨媽,你就別取笑我了,我知錯了還不行嗎。”
“玉兒,那你想不想呢?”
薛姨媽身子半側,肥美的屁股輕輕晃動起來,美腿扭動之際,寶玉射入不久的陽精緩緩流出一些。
“啊,姨媽,你是說……”
這次輪到寶玉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姨媽想在身上刻下你的名字。”
瞬間薛姨媽仿佛被萬道霞光籠罩住,妖嬈的氣息微微一頓,隨即幽沉地嘆息道:“姨媽是個老女人,配不上你,可姨媽又離不開你,所以姨媽要用這辦法將你永遠綁在身邊。”
“好姨媽,我愛死你啦!”
寶玉腦中轟然一震,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將薛姨媽緊緊抱在懷中,抱得特別用力。
世間能有一個女人如此傾心相待,夫復何求!
刹那間寶玉的心房深處真正印上薛姨媽的倩影,動人的情絲完全蓋過肉體的欲望。
“姨媽,你永遠都是我的女人,不用刻字,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
情懷激蕩下,寶玉抱起薛姨媽在車中轉了一大圈,不停喃喃自語道:“不刻了、不刻了,我會不得弄疼你。”
真情抹殺寶玉的邪思,薛姨媽美眸突然紅潤,出於女人的直覺,她完全感受到寶玉心靈的微妙變化,不過薛姨媽同樣堅定意念——為了寶玉,她不怕死,更不會怕被人發現。
“玉兒,姨媽不怕疼,再說你哪一次不是弄得姨媽又紅又腫?咯咯……”
薛姨媽雙腿開合,下意識摸了摸還未紅腫的陰唇,那動作仿佛妖精附體般,勾得寶玉心火直竄。
“姨媽,你真要嗎?”
既然薛姨媽堅持,寶玉自然喜上加喜,樂上加樂。
“來吧,玉兒,我的好相公,在姨媽身上刻上你的印記,姨媽要永遠做你的女人!”
“呀——狂亂的吼聲瞬間充斥寶玉的心窩,大受刺激下,“如意金箍棒”猛然暴增,突然深深插入緊窄的蜜穴中。
猝不及防之下,薛姨媽美眸一翻,幾乎當場昏厥過去,道:“啊,玉兒,你弄到姨媽肚子里了!噢……刻字吧,姨媽要做第一個刻下你名字的女人。”
女人的痴情永遠是男人的動力,寶玉渾身一顫,頓然飄飄欲仙。
幾秒後,五色霞光悠然流轉。
寶玉大手一揮,憑空變出一根五彩神針,只見他手腕飄動,筆走龍蛇,氣勢磅礴,震撼人心。
轉眼間兩個歪歪斜斜、潦草難看的字跡已出現在薛姨媽肥美的屁股上,左邊臀丘上是一個“寶”字,右邊則是“玉”字。
寶玉目放精光,那小孩塗鴉般的字跡在他眼中卻無比順眼,怎麼看怎麼歡喜,遠比什麼王謝名家的真跡好看多了……
“唔!”
薛姨媽透過車中的鏡子也看到那永遠抹不去的字跡,喉間發出一聲低吟,幽谷微微顫抖,一股幽香的蜜汁就此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