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避風港--黑暗界與恐怖(上)
“姐姐,我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恐怖躲在實驗室的門外,透過玻璃窗,她能看到那躺在調整容器中的紅衣睡美人。
“喂,實驗體2號不見了,快拉響警報。出動所有的搜查隊!”很明顯,某個當班的研發人員發現了空無一人的臥室。隨後刺耳的警報聲響徹整個實驗基地。
“姐姐,等我”恐怖將自己的角隱藏在風帽中,邁開稚嫩的雙腳,遁入了那光無法照射到的黑暗之中。
半個小時後,滿臉焦急助手推開了某個深藏於地下的研究室的大門。“帕夏博士?”即使是因為奔跑而熱的大汗淋漓的助手也在推開門的一瞬間感受到了陰寒而不住的打了個顫。
“啊,讓我猜一猜。”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房間內沒有開燈,漆黑一片,只是各種儀器屏幕泛起的幽幽熒光,能讓助手把房內的情況看一個大概。
房間中貼牆的位置擺滿了各種儀器,唯獨房間中央的位置擺了一張碩大的皮質旋轉椅。而椅子上坐著的正是讓助手膽寒到腿軟的那個男人。此時,他正在大肆咀嚼著什麼。
“今天值勤的那個飯桶因為沉迷於賭博,而忘了巡視時間,讓我可愛的小點心有時間破解了臥室大門的密碼逃了出去。是不是啊?”男人的聲音刺耳,而且因為嘴里有食物的關系,混雜在一起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小丑拿著鏟刀刮牆一般。
“是··是的。值勤的那個人已經被警衛抓起來了。”助手回答到。
“啊,然後呢,我的小點心偷走了正在測試的擬態裝甲,還繞了一段路去探望了一下她的姐姐。對不對啊?”男人的聲音又變了一個調。
“沒錯·咕嚕·因為擬態裝甲的緣故,我們的監視器並沒有發現她。而調整室外的監視器確實拍到了她在那里停留了大概三分鍾。”助手咽了一口唾沫,他看著手上的報告,尋思,難不成已經有人提前給了博士一份?
“啊,哈雷路亞。我的小點心就像是一只小老鼠一樣在各種管道中鑽來鑽去,最後在排汙口一個縱身躍進了大海,而你們只好看著她消失並灰溜溜的回來了。”男人轉過了身,鼻梁上架著的墨鏡反射著紅色的熒光,他左手舉著酒杯,右手托著一根被啃殘缺的火腿面包。在他的血盆大口中,猩紅的酒液混雜著番茄醬在肆意飛濺。不過在助手的視角中,那有些肥胖的體態配上那猙獰的面容,這男人活像是從恐怖故事中走出來的嗜血惡魔,就在這時他想起了男人的另一個稱呼“屠夫上校”。
帕夏上校,將剩下的食物倒入嘴中,嚼了兩下便一仰脖子咽下。他呼的一聲喘了一口氣,隨後聲音恢復平靜。“把那個倒霉蛋扔進二號營養液池吧。還有,今夜值勤的警衛統統扒了衣服打兩百軍鞭。好了,去吧。”
“可是,博士。”助手在帕夏轉過身來的那一刻便彎下了腰,此時,他也是壯著膽才把臉抬了起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對於我可愛的小點心我自有安排。雖然你一直對我忠心耿耿,但是再有差錯,你自己也進回收室吧。”說完,實驗室內重新恢復安靜。
啊,助手突然如夢初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退出研究室的,等他回過神來,自己的眼前只有那扇冰冷的鋼鐵大門。他深吸了一口氣,用比來時來要快上兩倍的速度離開了。
研究室中,帕夏看著一塊綠色熒屏上不斷閃爍的光點。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挽歌的臥室。
挽歌正在專心地讀著一本書,突然感到一陣頭痛欲裂,仿佛頭腦中有一把鋸子正在撕扯。索烈發出怪異的嘶吼聲,意識空間甚至出現了裂痕。
“呃啊,索烈,這是怎麼一回事?”挽歌雙手擠壓住自己的太陽穴,這讓他稍微好受一點。
“該死的,你怎麼會被盯上。這種感覺。”索烈形體像是大風中的煙霧般,不住地搖擺著.....
“什麼,被什麼東西盯上了。”
“那群長著翅膀的家伙,你怎麼招惹那些家伙的。在西方,祂們已經發現了我的存在。”索烈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形,活像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貓。
······
過了大概5分鍾後,挽歌腦海中的痛苦才漸漸的平復。索烈的意識投影也縮減成了一個皮球大小,祂在意識海中蹦來蹦去顯得十分滑稽。
“凡人,我需要一具身體,只有這樣才能....否則,我和你都難逃一死,還有和你發生過關系的那些艦娘。”索烈那漆黑的球體上,兩朵詭異的紫色火苗撲閃。
“我先和你說說身體的要求....”
詩音餐館。
忙碌了一天的雙海姐妹和逸仙此刻正坐在沙發上休息,這里是餐館頂層,逸仙的臥室,在這里她們不會被打擾到。
“啊,忙碌了一天,全身都濕了。”寧海咽下了一口茶抱怨到。
“哼哼,姐姐的那個地方是不是也濕了呀?”平海一臉壞笑坐在旁邊,用手撫過寧海泛著香汗的大腿。
“臭妮子。你在胡說什麼。”寧海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一臉羞紅的慍怒。
“姐姐,咱們姐妹連心。我自然知道。”平海的臉上飛過一片怪異的潮紅。自從做過那個怪異的夢之後,姐妹倆這幾天都覺得只要動起來下面永遠都是濕漉漉的。每天都要換好幾次內褲,然後在休息的時候索性就不穿了,布片的摩擦帶來的快感是以前的幾倍,這不對勁。而且,每天早上醒來,姐妹兩個都是裸體抱在一起,唇唇相對。
姐妹兩個同時對視對方,在她們的眼中突然了情欲,她們覺得對方的身上滿是優點和吸引力,恨不得馬上睡到床上,坦誠相對。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使迷離的艦娘重新恢復了清明。逸仙在一旁微笑的看著雙海,只不過她的笑容似乎有些勉強,不對勁,真的不對勁。那個夢,這麼真實,但是那個讓她使出渾身解數想要討好的男人究竟是誰?她試著用鉛筆將那個人的面貌畫了出來,但是思來想去也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她從懷中摸出了那張圖,又看了兩眼,決定先放在一邊。談正事。
“什麼?幽靈!”雙海同時張大了嘴。
“沒錯,就是藍色林野的那套別墅中,有人目擊到了幽靈。”逸仙將一份調查資料和一張照片放在茶幾上。
寧海接過資料和照片仔細的比對了起來。“逸仙姐姐,我聽說‘那個地方’是不是在生產可以隱形的裝甲來著。”
逸仙莞爾一笑,寧海果然心思縝密。“沒錯,‘零’號前幾天聯絡了組織,一個實驗體艦娘從那個地方逃了出來。”
“但是,我們直接出面是不是不太合適。這種新生的艦娘警惕性很高,如果我們貿然出面,怕是會起衝突。最好是可以找一個指揮官,如果詩音沒有去F國的話就好了。”寧海皺著眉頭,喃喃到。
“誒,這個人我認識!”一旁的平海突然叫到,逸仙和寧海同時轉過頭去,平海正舉著逸仙畫出來的印象圖。上面的那個人不正是挽歌在夢中的樣子麼。
“前幾天,我給一戶人家送過爆炎面。見過和這畫上人很像的一個孩子。啊,那個孩子也是一個指揮官,我看到了他有自己的艦娘。或許我們可以找他幫忙。”平還撓了撓頭,她還在好奇為什麼畫上的人為什麼會和一個孩子那麼像。
“不,如果,他有自己的艦娘。那麼他就已經是成年人了。不過如果是找陌生人幫忙的話。”寧海瞥向逸仙,卻發現逸仙正在發愣,就好像看那畫看入迷了一般。
“逸仙姐姐?”
“啊。沒事。或許我們明天早上應該去拜訪一下這個人。平海你去准備一下車,還記得那戶人家怎麼走嘛?”
“沒問題。那一片區域我輕車熟路。”平海站起身跑開了。
“逸仙姐姐,那個人有什麼不對麼?”寧海問到。
“這張畫,可不是情報,而是我畫的。那個人在我夢里出現了。”逸仙額角上微微有香汗滲出。
“什麼?夢?”寧海覺得不可思議。不過無論是雙海還是逸仙都沒有告訴過對方關於自己做過的詭異的夢的事。因為,實在是難以啟齒。
逸仙點了點頭。寧海也沒有想那麼多,在她夢中並沒有看見過男人的臉,所以她理所當然的認為,逸仙做的夢或許是什麼啟示。
在雙海都離開自己房間後,逸仙走進了洗手間,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捧冷水拍在自己有點發燙的臉上。自從做過那個夢以後,自己渴望男人,渴望一個充實的東西來填滿自己空虛的欲望更加的強烈。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羈絆的原因,她的這種情況也影響了雙海姐妹,為此逸仙特別的自責。覺得自己越發變成了一個淫蕩的艦娘。
而就在剛才,她盯著畫中的那個男人看著的時候,自己的眼睛被對方牢牢的吸引住了。寧海的打斷,不僅僅是讓她回過了神,也讓她迎來了一波小的宣泄。自己的雙腿中間有兩道水痕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她花了一點時間將濕透的冰絲內褲脫下,用干淨的布將淫糜的痕跡拭去,想去櫃子中找一個新內褲穿上。不過就在這時她愣住了。
她看到了一個掛著鎖的抽屜。她鬼使神差地從床頭櫃中壓在最下面的古書中找到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鎖,拉出了抽屜。
抽屜中躺著一個奇怪的水晶制品。這是那個人的老婆送給自己的禮物,也是她帶給自己的羞辱。她懷著莫大的勇氣與不甘將這個東西鎖在了這個櫃子里,決定將來復仇的時候將這個丟在那個賤人面前,狠狠的羞辱回去。只是這麼想著,她的下體不禁又濕潤了。
她顫抖著伸出了手,將那個玩意攥在手中。黑色的眸子中是無窮的怒火。在她的潛意識中,有一個紫色的身影在低語著,如果你想要復仇的話,就戴上它。戴上它,沒錯。
逸仙撩起自己的裙擺,將冰冷的水晶制品塞入了火熱的雙腿之間,“啊·~”逸仙忍不住發出淫蕩而誘人的嬌呼。而原本就灌注的滿滿當當的蜜壺在被異物侵入時,壺中的蜜汁終於順著開口奔騰而出。
呼~呼~,逸仙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看著自己狼藉的私處和大腿,露出滿足的微笑,又要清理一遍呢,真是麻煩。滿腦子都是這樣的想法,卻沒有絲毫感覺自己插著一個玩具去拜訪別人有什麼不妥。
挽歌的家
普通的一天,普通的一個早晨,普通的一個家庭,普通的一頓早餐,這一切都變得普通·····個鬼啦。自從老爸失蹤之後,挽歌都是一個人簡單的吃兩口面包,喝一杯牛奶就去上學。而今天,5只艦娘圍著一桌,正笑盈盈的喝著早茶?除了本就在家中的琳德·阿賈克斯和海琳娜·突擊者,還有很明顯的3只東煌派系的艦娘。
哦喲,琳德竟然很罕見的穿上了女仆裝,優雅地坐在沙發上喝著紅茶。這還沒完,海琳娜你的OL裝呢?這一身新婚第二天人妻該穿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是什麼意思嘛,難不成我爹昨夜回來了?既然早上泡好了紅茶的話,你就別喝咖啡了呀,喂。哦,再看看這邊的三位不速之客,很貼心的給主人帶來了見面禮,嗯,很有東煌的風格,包子,油條還有豆漿;喂,別吃給我的禮物啊。你們是來拜訪我的還是專程到我家來吃早餐的?
“啊,主人你醒了?”琳德放下了手中的紅茶,邁著正牌皇室禮儀要求的步伐一點點靠近挽歌,誰知海琳娜搶先一步,直接將挽歌的臉埋進了她36E的雙球之間。“挽歌君,媽媽想讓你再睡一會兒,把早餐送進你的臥室的,你醒這麼早,媽媽的早安咬(消音)吻該怎麼辦?”
“???”挽歌在雙峰之間發出了意義不明的聲音。琳德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嗒~嗒~嗒~聲音,這是地板在呻吟。而依舊在桌旁的平海一個不小心喝嗆著了,寧海正在幫她順氣。逸仙喝的也是紅茶,而原本禮節觀念很重的她竟然也不小心地將紅茶灑在桌上了。
五分鍾後,大家整整齊齊地發出啜茶的聲音--嘶。
“挽歌先生你好,我是來自東煌的艦娘--逸仙。”逸仙伸出手,挽歌伸手握住。這纖細柔脂的觸感,果然和夢中一模一樣。
“我是寧海,初次見面,你好。”挽歌跟寧海握了握手,後宮+2,“我是平海,又見面了。”挽歌和平海握了握手,後宮+3。
忽略掉意識海中索烈的聲音。挽歌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熱茶。“今天我們是以‘黎明守衛’的身份來請求你的幫助的。”逸仙直入主題,寧海一臉驚愕,逸仙姐姐為什麼會對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暴露已方的身份?
“‘黎明守衛’?沒想到開餐館連鎖的東煌集團竟然私底下竟然是···”海琳娜一臉驚異。琳德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海琳娜,你知道‘黎明守衛’這個組織?”挽歌也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身邊的艦娘竟然都有其他的身份。
“是的,自從Fan失蹤之後,我查閱了許多資料,其中就有關於‘黎明守衛’的資料。她們是一群自發組織起來的艦娘,組織的目的是為了解救被關押起來進行非法的,或者有失人道的實驗的艦娘。而且,她們也會收留,救治,訓練那些被解救出來,或者被拋棄的實驗體艦娘。除此之外,她們還是很好的情報販子,和高價傭金任務的發布者”海琳娜背書般一口氣說完了這些。
“不愧是‘失重者聯盟’的高級情報員‘紅翼’大人。”逸仙針鋒相對,並且補充到“您不會把‘黎明守衛’的消息泄露出去的,是吧?”
“放心,我們組織的活動經費一半都是來自於你們的高價酬金呢。”海琳娜用嚴肅的語氣開了一個玩笑。
“你呢?”逸仙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琳德。
“‘MP’向來是‘黎明守衛’的合作者。”琳德古板地回答讓逸仙露出安心的表情。海琳娜則沒想到琳德竟然和自己是同行。她對著琳德點了點頭,看來兩艦娘之後會在私底下進行更多的交流。
最後,逸仙則看向了挽歌。“你的態度呢?先生。”
挽歌伸出手臂,同時摟住了左右的海琳娜和琳德。“她們是我的‘母親’,和我的‘姐姐’。我的艦娘。我是她們的指揮官。所以她們的立場就是我的立場。”
琳德與海琳娜臉上同時閃過一抹緋紅,心跳好像也加快了許多。
逸仙則有點酸溜溜的感覺。雖然沒人會知道這酸溜溜的感覺是從何而來的。不過堅強的她有自己的決定。
·····
“所以你們希望我去幫你們接觸這個疑似逃出來的實驗體艦娘是麼”挽歌聽完逸仙簡述了一下關於鬧鬼事件之後,沉默了兩分鍾才回答。
“我不同意,這太危險了。”海琳娜首先發表了意見“你們應該去找更專業的指揮官。”
“因為目前前线的壓力吃緊,所有正式指揮官已經去待命了,他們是不會答應來處理這種事的,而且我們也不太想暴露我們的身份。”逸仙皺著眉頭,看來目前最佳的選擇仍是挽歌。盡管基地還有不少的見習指揮官,但是他們還沒有自己的艦娘,可不像眼前這位,一下子有兩個,而且都有特殊的身份。
“就算你這麼說,但是接觸剛剛逃跑的尚屬於試驗中的艦娘也太過危險了,我已經失去了Fan,不能再失去挽歌。”海琳娜的話是發自真心的,也讓挽歌的內心有了一絲絲溫暖。
“在這一點上,我同意海琳娜。挽歌對於我們‘MP’來說也很重要。當然就算不提‘MP’,挽歌也是我重要的弟弟。”琳德把自己的氣場掌控的恰到好處。
“我們可以交換情報,你們不是有很多渴望的情報麼?你們的組織也希望能更多的獲得情報吧,還有傭金。”寧海插了進來。
“沒有什麼比家人在一起更重要,情報和金錢並不能彌補心中的遺憾。”海琳娜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寧海的話。
氣氛在一瞬間凝固了起來。
“我還有最後一個籌碼。我相信挽歌先生會很感興趣的。”逸仙喝了一口茶,嘆了一口氣。她似乎很不願意把這個籌碼擺上台面。“是關於Fan先生的。”
“什麼?父親。”“什麼?Fan”
“是的,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很抱歉我只能告訴挽歌先生。挽歌先生,待會我們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說可以麼?”逸仙抱歉的看向海琳娜,同時又滿懷希冀的看向挽歌。
海琳娜的表情很糾結。
“父親對於我來說,十分重要。抱歉,琳德。”挽歌咬了咬牙“待會到我的書房里說吧。”
“遵從主人的命令也很重要”琳德酷酷地回答了一句,似乎她根本就不在乎組織一樣。
海琳娜也點了點頭。
···
半分鍾後,挽歌的書房中。說是書房,其實就是挽歌的臥室。
“請講吧,逸仙。”挽歌和逸仙面對面的坐在椅子上。
逸仙站起了身,推開了椅子,站在挽歌的面前。
“ 挽歌先生,逸仙不美麼?”逸仙突然的舉動驚住了挽歌。
“逸仙很--美。”挽歌由衷的夸贊到,和在夢中一樣,凹凸有致的身材,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驚人的魅力,修剪合身的旗袍,精心打扮的發髻,身上淡淡的蘭香味,以及精致的東方面孔與淡雅的輕妝。
“既然逸仙很美,為何先生始終不敢直視逸仙的臉?先生莫非心中有愧?”逸仙將臉逼近到挽歌的面前。
“逸仙是不是在夢中見過先生?雖然夢中的先生比現實中要大了許多。”逸仙步步緊逼,讓挽歌沒有回旋的余地。
“你都說了是夢中。那麼”挽歌盯著逸仙的薄唇,卻始終不敢直視那雙眸子。
“先生可知,艦娘是不應該會有夢的,艦娘只是工具,是武器而已。”逸仙嘆了一口氣“挽歌,你也嫌棄妾身麼?”表情極其的幽怨,就和夢中那苦等丈夫十年的深閨怨婦一般。
“不不不,我怎麼會嫌棄逸仙呢。”挽歌想要安慰卻無從下手。
“明明先生都不願意以真身示我。”逸仙黛眉微蹙。
“唉~好吧,你贏了。”挽歌的身體在一陣虛光之中,慢慢長大,終於成了夢中的樣子。
“我。”挽歌剛開口說了一個字,雙唇便被另一對柔軟的唇貼住了。
“情郎,果然是你,這次妾身不會放走你了。”逸仙吻住了挽歌,眸子中卻是熱淚滾落。
“索烈,這也在你的計算之中麼?”挽歌在意識海中看向索烈。
“咳咳,真實夢魘我也是第一次使。那個,”索烈緊張地搓了搓手。
“hetui”
······
“逸仙,其實這個,我可以解釋的。”挽歌的雙手按住逸仙的雙肩。
“情郎,現在解釋,是不是有點晚了。”逸仙的嘴角拉出俏皮的弧度,一雙細嫩的手已經在開始解挽歌上衣的紐扣了。
“索烈,你快讓她停下。”挽歌在意識海中尋求幫助。
“你別激動,我跟你說,她現在這個狀態完全是按自主的意識來的,我可什麼都沒干。”索烈攤了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逸仙的紅舌在挽歌的鎖骨處舔舐,那緊閉的雙眸上,彎弧的長睫毛在微微抖動,顯然她的內心並沒有她表面那麼冷靜,欲望與道德感,羞恥心交戰在一起。而點燃一個炸藥堆只要一點火星。
“不是我說你小子,都這個時候了,還裝什麼聖人?快點自己動啊”索烈不耐煩的催促到。
挽歌這才如夢初醒,一雙大手已經貼在了逸仙的翹臀上。逸仙突然覺得自己的身體一陣酥軟,玉臉直接貼在挽歌的胸膛上。
火熱,溫暖。
“逸仙,現在後悔可晚了。”挽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
“妾身,不悔,妾身,亦不想在等下去了。”
記憶中的那個人的影子漸漸的模糊了,不過在完全模糊之前,他卻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
逸仙咬住了挽歌胸前的一個凸起,舌頭還在暈圈上打著轉。卻側著臉打量著挽歌的反應,只見媚眼如絲,清純典雅的俏臉上滿是春意。
這東方的冷美人發起情來,可是騷的很哪。
挽歌揉搓著那兩瓣彈性驚人的屁股肉。引得逸仙嬌呼連連,白玉的俏臉上更是快速升溫。即使這樣,她也是按壓住了自己內心的羞恥感,悄悄地湊到了挽歌的耳邊:
“情郎,東方的侍奉,可和西方那些妖艷賤貨不一樣哦。”吐氣如蘭,嬌媚不已。
“哦?”挽歌頓時來了興趣“還不快快呈上。”
“哼,就知道你們男人猴急。”這時擺上了一股子小女兒的姿態,卻又挑起了挽歌的欲火。
“哼。”挽歌一聲怒哼,一雙大手確是把逸仙的手腕抓住,逸仙整個人順勢坐在了挽歌的大腿上,只見挽歌手指連動,將逸仙旗袍上的幾個絆扣解了開來,露出貼身的褻衣。
蘭芷之蕙,倒是與她相符。不過,今天小爺我就要做一做那采花之事。
一陣碎帛聲響,那兩團柔脂卻從緊密的包裹中跳將出來,白花花的一片肌膚晃的挽歌一陣暈眩。肌塞雪,膚勝玉,一點嫣紅枝頭落。
逸仙卻害羞地將手臂繞在胸前,她似慍還迎地嗔到:“卻又作怪。”
“不是這里?”挽歌疑惑著,卻發現自己的大腿上有絲涼意,再一看,原本干燥的褲子上已經是一片水印。
“哼哼,看小爺發現了啥。”挽歌意氣風發,接著命令到“來,乖,背過身去,爺要從後面干你。”
“是。”一副忸怩著不情願的樣子。
逸仙放下了自己的長發,任憑三千烏絲落下,如同一道黑色的匹練般。她扭著頭,丹鳳眼半睜,誘中帶羞。櫻唇大口張開,呼出帶著情色味道的氣息。
腰背彎下,卻更顯得前凸後翹,一對玉兔被剩下的衣物束縛住卻能夠一覽無遺,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擺動著,在黑色長發的對比下,形成強烈的視覺刺激。逸仙的雙手按壓住旗袍的下擺,讓臀部的曲线形成美妙的蜜桃狀。大腿一前一後分開,單膝跪地,腳背呈弓狀,牢牢支撐在地面上。
逸仙的一只手,微微地掀開旗袍的後擺,將內褲的系帶松開,一方濕漉漉的黑絲鏤空遮羞布緩緩滑落,隨之滑落的還有幾道淫糜的淫絲細水。
“這。”挽歌看的目瞪口呆
逸仙的手將垂布繼續往上掀,露出了里面一直插著的水晶玩具,玩具此時只有一小節露在外面,而且早已汁水淋漓。泛著晶瑩的光。在蜜穴的上方,黑色恥毛也被細心地修剪過了。
玫瑰紅的穴肉充滿了成熟的韻味。那一雙玉蔥般的大長腿更是充滿了吸引力,讓人忍不住用濁液狠狠地玷汙一下這雙美腿。
挽歌此時像是一位對著珍饈評頭論足的老饕,他用挑剔的目光掃過逸仙洪水泛濫的桃園地區,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雪白的大腿上。要知道,在港區,可是有不少的指揮官私下稱逸仙為“腿仙”的,所以這一雙美腿自然是不能放過。
逸仙有些緊張地看著挽歌,要知道此時房子內還有4位艦娘,且不說那位自稱“母親”的海琳娜,和那位自稱“姐姐”的琳德,就是平海和寧海,如果讓這對姐妹艦知道了平時潔身自好的自己竟主動擺出了這副淫亂的姿勢供男人褻玩的話,自己恐怕是無顏面對其他的東煌姐妹了。不過就在這麼想著,挽歌的手指突然觸摸到了她敏感的私處。
“啊~”逸仙伸長了自己的欣脖,嬌呼出聲,原本雪白的脖頸兒已經通紅一片。下意識的呼聲,嚇得逸仙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任憑挽歌在自己的身後把玩著那水晶玩具,逸仙只是發出“嗯~哈~”這種簡單的音節。
挽歌用手指勾住了流下的淫水,反復抹在了自己已經脹大的肉棒上,雙手將逸仙的大腿微微聚攏,只留下一條細縫。隨後用手扶住肉棒,對准那細縫插了進去。
逸仙只覺得自己的雙腿之間有一根火熱雄偉之物插了進來,趕緊調整了一下重心。挽歌將逸仙的身體壓低,整個人趴在了逸仙的背部,頭卻湊到了逸仙的耳後,伸出舌頭舔舐著逸仙的側後頸。
逸仙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蘭香味很吸引人,特別是動情的時候,這香味更是濃郁。雖然前幾分鍾,逸仙一直默默地順應著挽歌的動作,可是現在,她決定為自己以後在挽歌的心里面提一提位置。
逸仙吐了一些津液將兩手潤濕,精准而輕柔地抓住了那調皮的肉棒。感受在背上那火熱的胸膛傳來一陣悸動。就算是在夢中,逸仙也沒有如此的主動的服侍過。肉棒上傳來手指的觸感,雖然動作青澀,但是能感覺到十分用心。想到這里挽歌干脆停住了。
“怎··怎麼不動了?”逸仙小心地問了一聲“不舒服麼?”
“ 不,我只是想著讓小美人兒自己動~”
逸仙眼角的憂愁頓時煙消雲散,轉而滿臉緋紅。
“逸仙在平時,也會看,那方面的書麼?”挽歌打趣到。
“沒·沒有,只是那個夢之後。經常睡不著,才會。”逸仙羞紅了臉,實在是說不下去了。
雖然嘴上在聊著天,但是逸仙手部的動作卻是漸漸熟稔了起來。這也是艦娘學習與掌握能力的直接體現。明明是應該擺在櫥窗里當做模特用的,卻成了戰爭機器嗎?哼。
“逸仙,很舒服哦。龜頭那邊,啊,對。”挽歌故意拉長了音在逸仙耳邊吟哦。
“呸,壞坯子。不做了。”逸仙臉紅的能滴出水,明明以前跟從大帥的時候都是風花雪月,怎麼到了他這里卻成了淫行淫語,不過,自己也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就是了。
“別這樣麼,好逸仙。”挽歌使勁抽插了兩下,又伸出大手把玩堅挺的雙乳。逸仙身體上的香味更濃郁了,分明就是情動的更深了。
“我要射咯,小美人。”挽歌一陣猛烈的抽插,逸仙的雙股之間更是淫水汩汩流下讓動作能夠更加的流暢。
逸仙將雙掌合地更緊,一想到將來那熾熱的感覺,和威猛的撞擊動作會在自己的身體里,那最為空虛的地方填補,逸仙卻再也移不開眼睛了。
“請射出來吧。”
挽歌從雙腿之間抽出肉棒,對准逸仙挺翹白嫩的臀部射出了第一發。然後調整了方向,將剩下來了兩發分別射到了逸仙的左右大腿上。
白色的黏稠濁液順著潔白無瑕的大腿流下,那原本高潔的“腿仙”已然淪陷。挽歌卻搞怪般地伸出手,將濁液均勻地抹在了大腿以及臀部。給那幾處肌膚做了一次保養。
“小美人兒,明天之前可不許洗掉哦。”
“是”
五分鍾後·
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儀容的逸仙終於和挽歌談起了正事。
“所以說,我的父親現在在哪里,他還活著嗎?”挽歌的記憶中他的父親時常穿披著黑色的風大衣,而在他的背後便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據我們已掌握的資料,我們懷疑Fan先生的失蹤恐怕與‘邪惡小象’組織有關。”逸仙將頭發重新盤好。“而且該組織的多次文件中都提到了一個代號為‘F’的男人。”
“就是那個非法研究艦娘的組織?”挽歌把地上的那一條胖次撿起來,勾在指尖上,上面仍是濕噠噠的。
“沒錯,所以我們‘黎明守衛’希望你能幫助我們去搞定那個出逃的實驗體艦娘,說不定可以找到重要的线索。”逸仙嘟著嘴,伸出手去取胖次,眼神卻完全不敢放在上面。
“這樣的報酬,我這邊可是很吃虧呢。”挽歌舉起了逸仙的一條小腿,夾在自己的雙腿中間,示意逸仙,自己會幫她穿上胖次。
“當然不會,如果這次行動能夠成功的話,那麼挽歌先生就是我們在這片港區的合作者了,我們會提供其他你感興趣的情報,當然還有不菲的傭金。畢竟,你可是還有兩只艦娘要養。”逸仙說到這里,忽然掩嘴鶯鶯笑了起來。
“可是,這是‘黎明守衛’給我的報酬,你呢?這一次可不夠酬金哦。”挽歌看著推門而出的逸仙。
“如果能成功,情郎,可以用妾身的這里。”逸仙停下腳步,隨手撩起了自己旗袍的後方,胖次只穿了一半,那也是挽歌惡作劇一般的命令。而令挽歌詫異的是,這次逸仙指的地方,不是自己飽滿的小穴,而是菊穴。
挽歌的身體恢復到了原來的大小,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挽歌,我得提醒你一下,我有一種預感,或許我們可以在那個組織的基地中找到我所需要的身體。”索烈在精神海中撲閃,剛剛的交合給了祂能量,現在的祂能勉強凝聚成動物的形象。
“嗯,看來這次的任務必須要接了。”
挽歌走出了臥室,稍微在洗手間清洗了一番後,便來到了客廳中。
逸仙已經坐在沙發上,一臉恬淡地喝著紅茶,而寧海則在問詢她談了哪些條件。
海琳娜臉上有些緊張,她的手指絞在一起。琳德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 這次任務,我們接下了。”挽歌當場與逸仙簽下了契約,當然紙面上的契約無非就是情報,傭金雲雲。私底下,還有逸仙的個人約定。
琳德坐在挽歌身邊,趁著大家正在商討布置的時候,突然掐了一下挽歌的大腿,挽歌頓時疼齜牙咧嘴。
“你和那個東煌的艦娘,做過了,對吧?”琳德偷偷地咬耳朵。
“···”挽歌一時語塞。
“別猜了,我們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不過,就在你們進入房間後不久,我和海琳娜同時產生了一股奇怪的感覺。”琳德聲音毫無波動,但是她的手捏著的大腿肉卻慢慢被擰成了45°。
“不過,令我意外的是,坐在我們對方的那兩只艦娘,竟然也有奇怪的舉動。”大腿肉慢慢被擰成了90°。
挽歌趕緊求饒。琳德摸著挽歌尚且稚嫩的臉龐,低語到:“我不管你究竟干了些什麼,但是你在她們身上做過的,也要在我身上做。要做兩次!”
這時,海琳娜招呼他們了一聲,琳德走了過去。只留下挽歌一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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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仙。”
“嗯?”
“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吃了”
“追隨大帥,妾身不悔”
那日,雕欄玉砌,蓮花池旁,他舞筆,她研墨,她說他聽。
“逸仙。”
“嗯?”
“對不起。”
“妾身願等”
那日,哥特高塔,十字架下,他安慰,她掩泣,他說她聽。
那日,伊人在懷,楚楚可憐;而今,君伴卿側,莫負春宵。
未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