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夜，晚宴繼續進行著。

　　之前說過，農村生活相對簡單，除了逢年過節跟廟里的神明聖誕之外，其實沒什麼娛樂可言，相對也沒什麼機會大吃大喝。

　　尤其是清明節掃墓之後，端午節，對於我們這個靠近山區的小村莊，肉粽似乎就沒那麼大的吸引力，要直接到七月普渡，才是重頭戲。

　　接著是中秋節。

　　在這些節日的空檔之間，突然阿公擺桌宴客，街坊鄰居就有串門子的機會。

　　前兩集說過，今晚只擺五桌，主桌只有2桌，小孩桌1桌，孤男寡女各一桌，目的是要他們交流交流。

　　沒被邀請到，在家吃飽飯後，端著水果、多煮的菜肴，還有自制的水果酒，三三兩兩聚集到我家的三合院來湊熱鬧。

　　反正也不是什麼正式的宴客，阿公倒是開心得很。

　　席間有人拿出二胡，一堆人跟著哼唱起來，好不熱鬧。

　　但是隨著時間越晚，有些人要早起就先離開了。

　　三個恰北北就是。

　　“何老大，多謝~時間不早，我們先離開。”

　　恰北北的爸媽走在前頭，走到主桌旁，舉著酒杯跟阿公阿爸敬酒。

　　“多謝大伙~今晚有吃飽沒……”阿公的臉脹紅，嗓門也跟著大了起來。

　　“何老大，有啊！我倆個女兒被阿狗救起，應該是我們擺桌謝你們才對。今晚還讓你請客，真是不好意思。”

　　恰北北阿爸向阿爸鞠躬致敬。

　　沒說出口的是莊內，像我家可以這樣擺桌宴客的人家不多。

　　務農的人，求的只是溫飽。

　　除了重大喜慶之外，吃的也很簡單。

　　何況那個年代，女孩子大多只能念到國小畢業，頂多國中，很可能就會離開學校去當女工，或是半工半讀念高職。

　　“阿美！過來阿公這。”

　　阿公伸手招呼恰北北1號阿美，阿美在她老爸催促下走到阿公面前，阿公摸摸她的頭，對著她阿爸說話。

　　“你家查某子阿美的功課跟運動都不錯。今年還是第一名畢業。我跟你講，阿美如果念初中還是持續這樣下去，以後看是學吳老師，送她去念師專，做老師。還是念普通高中，考大學。我不管，只要她願意讀，學費我來負責就好。不通像一般人，因為經濟不允許，就送她去做女工，這樣是糟蹋她的天分。”

　　阿公雙手放在小美的肩膀上，像是摟著孫女一樣。

　　小美的阿母，手上不知何時拿著手帕在拭淚。

　　她阿爸有點不知所措低著頭，頻頻點頭。

　　明明知道女兒是念書的材料，但是經濟上卻不見得能允許。

　　況且還有妹妹跟兩個弟弟。

　　“阿美，快跟阿公謝多謝。”

　　小美的阿母說著，小美不知大人說的意思，但聽著她阿母的話，轉身跟阿公鞠躬。

　　“對啦！若是以後阿美大漢，說不定還可以嫁給阿狗，”

　　“你喝你的酒啦！大舌啥……”

　　“靠北喔！嫁給阿狗沒麥啊！何家的環境好，阿狗下面那只又大之。嫁進來，阿美絕對每暝哀哀叫。對沒，阿滿姐啊！”

　　劇情感人之際，圍觀的路人又開始出餿主意。

　　“好啦！好啦！去喝酒，麥練肖話。”

　　幾番話之後，阿爸出聲制止。

　　眾人又回到桌前喝酒。

　　就在眾人站著上演告別秀時，三個恰北北悄悄圍住我。

　　“死阿狗……你別跟別人亂講話喔……不然我會生氣你。”

　　恰北北1號小美手指頭拉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悄悄說。

　　我一頭霧水，亂講什麼啦？

　　小蘭一臉羨慕，欲言又止看著我的短褲，那個眼神像是要拉下我的短褲一樣，沒事還捂嘴偷笑。

　　“阿狗，我不管，你偷親我的嘴巴了！連人家的胸部你都看過也摸過。下次要賠人家，讓人家看你那根東西。”

　　小莉，小美的妹妹，在小美走了之後，也拉著我另一只耳垂說話，她的話就讓我嚇了一大跳。

　　“你們三個恰北北說什麼！我先去尿尿了。”

　　擺脫被三人圍住，我轉頭看，吳老師兩眼無神空洞的看著前方。

　　吳老師臉頰泛紅，像是粉嫩的小苹果，旁邊的羅漢桌，不少人遠遠看著她，傻笑。

　　我走過回廊，走到屋後的茅房，只見有人沒關上門，站在里面尿尿。

　　只是我尿很急，不然去浴間尿尿好了。

　　打開浴間的木門，伸手按下開關，黃燈泡亮起。

　　已經被尿意逼急得我，快步走向浴池邊的排水孔，一面拉下短褲的褲頭，手指頭拉著懶較，對著排水孔一泄千里。

　　“干！有夠爽。”

　　幾十秒的水流，指頭夾著懶較抖動幾下，習慣性地先轉身，再准備將懶較收回褲檔內。

　　人才一回頭，差點被嚇死。

　　三個恰北北不知何時站在我背後。

　　“啊……色狼！”

　　叫出聲音的是小蘭，嘴里雖然說我是色狼，但是兩眼卻直盯著我的懶較看。

　　“靠北喔！跟上次在學校便所一樣，明明就是你偷看我放尿，還好意思去跟朱主任打小報告，說我是暴露狂。”

　　奇怪了！

　　被三個女生盯著看懶較，原本尿尿時還軟軟的懶較卻神奇地慢慢變硬，還慢慢翹高。

　　“姊……阿狗那只怎麼變得那麼大根……”說話的是小莉，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雙眼一樣勐盯著我的懶較看。

　　“阿狗~上次在小溪，多謝你救我們兩姊妹。但是，我們兩個的嘴，你也親了。連我們的胸部，都被你的手給摸了。你下面那根，分我們看看不過分吧！”

　　小美一面說一面走過來，突然走到我背後，雙手一把就把我雙手手臂給抓住。

　　面對今年小學畢業，身高165公分的小美，更不說她是運動員。

　　比起她，我只有160公分出頭，雖然也是土狗一只，但是力氣卻遠遠不及小美。

　　“對啊！她們姊妹的嘴，你都給人家親了，連女生的胸部，你都是第一個摸過的。你看看剛剛吃桌時，大家提到的都是說她們姊妹以後只能嫁給你。那她們姊妹要看看你這樣懶較長怎樣，不過分吧？”小蘭一面說，人走到我面前，卻蹲了下來，伸出顫抖的手，一把捉著我的懶較。

　　“干！你在做什麼……”人被小美抓著，懶較被小蘭抓著。

　　我罵了髒話做回應，一旁的小莉一臉驚慌失措，她沒想到姊姊跟小蘭會這樣做。

　　其實我，很爽。

　　手臂被小美抓著，她兩粒軟軟的奶子壓在我的背部，一陣熱。

　　懶較被小蘭抓著，我故意扭動身體，懶較在她的手掌前後滑動著。

　　小蘭抓著我的懶較的方式跟阿桃、小敏老師，還有阿咪都不同。

　　“小美……怎麼辦，好像越來越硬，也變長了了！”

　　尿完尿的懶較還軟軟的，被小蘭的手這麼一刺激，變得硬到很難過。

　　“我看看。”

　　原本抓著我手臂的小美，伸出右手接過放手的小蘭，小美似乎也是第一次摸男生的懶較，還是該說摸有勃起的男生懶較。

　　“喔……爽……”被小美的手掌套弄下，我憋不住，說出爽字，近距離的馬上被她聽到。

　　但是小美也沒做反應。

　　“小莉過來，換你摸看看。被阿狗親嘴跟摸胸部，我們要討一些回來。”

　　小莉勐搖頭，但是小蘭站起來，一把把她捉過來，硬拉著她的手，抓住我的懶較。

　　就這樣我的懶較被小美小莉兩姊妹的手掌前後握著。

　　小美抓著懶較的根部，小莉抓著靠近懶較頭的位置。

　　“啊……有東西流出來了！沾到人家的手掌了。”

　　被兩姊妹的手抓著，加上持續的刺激，懶較頭流出透明的液體，直接沾到小莉的虎口。

　　“我看看。”

　　小美終於放開我，我背部那軟軟熱熱的觸感消失了。

　　小美蹲在我面前，看著抓著我懶較不放的小莉手掌，小莉看到姊姊接手，手掌才放開我的懶較，但是看著沾濕的虎口，不知所措。

　　“我聞看看，應該不是精液吧！聽大人說男生精液是乳白色的。”

　　小美抓著小莉的手，到自己的鼻子前，小蘭點點頭贊成她的說法。

　　就在小蘭也想靠近看時，身體撞到小美的背，小美差點跌倒，嘴唇就這麼碰到小莉的虎口。

　　“啊……小美……你吃到阿狗的東西了……”小蘭叫了出來，小美本能地抿抿嘴唇，露出奇怪的表情。

　　小蘭跟小莉看著小美，似乎想聽她說那是什麼味道？

　　只是小美沒說話，卻抓著小莉的手腕到小蘭嘴邊，只見小蘭看看小美，張開嘴吐出舌頭，舌尖快速地舔了小莉的虎口，然後看看小美。

　　“到底怎樣啦！姊……小蘭姊……”小莉先是看著小美舔阿狗的東西，接著換小蘭舔阿狗的東西，但是兩人舔完都沒說話。

　　只見小美用頭擺動，示意小莉自己舔看看，小莉心想你們都舔了，那好吧！

　　“咸咸的……煳煳的……啊……吃了阿狗的這個，會不會懷孕啊……”小莉舔完，確認再三後，說出心得，卻勐然想起懷孕這件事。

　　“你白痴喔……若是吃這個東西就會懷孕，我阿母每晚樹我阿爸的懶較，我早就一堆弟弟妹妹了……會懷孕，要男生的懶較插進女生的雞掰洞，相干之後，噴出白白的洨，女生才有可能懷孕。”

　　先是被人抓著，接著連懶較都被抓著，然後三個人輪流舔著我的洨。

　　我又好氣又好笑，順口回答小莉。

　　三個還沉溺在第一次吃男人懶較分泌出來的液體的小女生，突然被阿狗的話給點醒，阿狗說的話比較像真的。

　　“阿狗……你的懶較皮呢？怎跟我弟弟不一樣，沒有懶較皮包著懶較頭。”

　　小蘭突然大發現，被小美抓著的懶較，沒有一層皮。

　　“小時候，我阿母跟我說被魚吃掉了……後來有一次我受傷，小敏老師幫我擦藥時，阿母說被割掉了，說這樣比較衛生，懶較容易洗干淨。”

　　換成小蘭跟小美的手輪流套弄著我的懶較，不同的手感跟壓力，實在是爽得要死。

　　“阿美啊……人咧……”外面突然有人喊著阿美的名字，把小莉跟小蘭嚇得半死，兩人連忙去水龍頭旁邊洗手時，我以為蹲著的小美也准備站起來。

　　沒想到她看著兩人洗手的背影，眼睛看我，突然張嘴就把我的懶較頭含進嘴里，同時含在嘴里的舌頭開始亂舔我的懶較頭，大約三四秒才吐出來。

　　“不要亂講話，知道嗎？”小美慢慢站起來，但是她的手掌虎口從懶較的根部往前一擠壓，又擠出一些透明的液體，小美當著我的面，又把自己虎口的液體舔進嘴唇。

　　看著小美的表情，我下意識的伸出手，從她後面摸了穿著藍色學生百頁裙的屁股。

　　原本居上風的小美，被我手掌摸屁股嚇了一跳，她沒叫出聲，卻露出奇怪的表情。

　　“姊~快去洗手，准備走了啦……”小莉洗過手，還在自己鼻子聞看看確認，人已經走到木門邊，准備隨時可以開門走人。

　　“阿狗……我們下次玩水，你一起來吧！反正我們的身體都看過了！”

　　小蘭洗過手，似乎還想摸我的懶較，最終她在我耳邊說話。

　　小美洗完手，兩人已經在門邊等候，小美走經過我，就在門開要走出浴間之際，背對著我的她，突然掀高她裙子的後面，露出被白色內褲包著的屁股——被三個女色狼吃過豆腐，我有點恍神，過了一下下，才把軟掉的懶較收回褲檔，此時，外面的天氣突然開始吹起風，天空伴隨著閃電。

　　“來來來！這碗筷……放進廚房就好……”“椅子先收一收，放在旁邊屋檐下就好……”“桌子先擦過，不用收沒關系……”

　　外面的大人們手忙腳亂，但是人多好辦事，相較食物早已吃完，碗筷收拾也容易，還有些碗筷早就已經送回廚房，洗好晾著。

　　不到十分鍾，連桌椅都已經收好，擺回廚房旁的柴房了。

　　“拍謝咧……突然閃電……快下大雨……”阿公抽著煙，跟著街坊鄰居握手道別。

　　“何老大……謝謝……今晚吃的真飽……我跟孫主任、朱主任就此道別……”老校長說著濃濃口音的北京話，只見老孫的手半扶著朱主任，朱主任身體搖搖晃晃，似乎被私釀水果汁給灌倒了。

　　隨著校長跟主任離開，轉眼間，三合院中央的埕，只剩自家人，阿桃在廚房洗著碗盤，阿公酒醉靠在涼椅上抽煙斗。

　　“阿狗……快去衝衝水……看你滿身汗……”阿母大舌頭的喊著我，看來阿母今晚也喝了不少私釀水果汁。

　　“阿狗老公……我們去洗澡吧！”

　　就在我心不甘情不願，准備回答阿母時，突然又被人從背後抱住，嚇得我以為恰北北又跑回來，聽到小敏的聲音，背部已經又是兩團熱熱的壓著，我轉頭聞到她滿嘴的酒味。

　　太好了！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今年秋天，即將升上小五的我，早就知道這個道理。

　　等下要去阿公的房間偷摸幾個薩庫。

　　我就這樣被喝醉的小敏，用手臂扣著脖子拉進浴間。

　　喝醉的小敏像是女暴君，站著讓我服賜，我開心地解開洋裝的拉煉，脫下洋裝的小敏，今天穿著黃色的內衣褲，我從正面抱著她，伸手到背後解開布拉甲的扣子，手指頭撥開肩膀上的肩帶，慢慢看著布拉甲的殼滑落，雖然小敏的身體，我看過幾百遍，但是看著眯著眼，臉頰兩顆小苹果的小敏，我還是心里砰砰跳。

　　“啾……”就在小敏兩顆粉紅奶頭露出在我眼前時，她原本垂下的雙手突然環抱著我的脖子，雙唇就這麼往我嘴巴親了下去，小敏的舌頭還伸進我的嘴里，跟我的舌頭打架。

　　“老公……你壞壞……變好硬……一定想對人家怎樣……”就在我的舌頭跟小敏的舌頭打架時，我的褲頭已經被她的手給解開，同時她的手已經握著我的懶較套弄著。

　　“我們先衝水，泡在浴池內再說……”我伸手拉掉小敏的內褲，小敏輪流擡腳配合我。

　　等我把兩人衣物放在木椅上後，拿起水瓢，朝兩人身體淋了水後，我牽著小敏走進浴池內。

　　“我比較漂亮，還是那個小美，她妹妹比較漂亮。”

　　我躺在浴池內，泡著冰涼的水，小敏跪在我的雙腿之間，只見她兩顆奶子一半泡在水中。

　　這個女酒鬼，像是小女人開始忌妒起小美三個恰北北。

　　尤其想到那一天，阿狗跳進水里救人，接著跨在快要衣不遮體的兩姊妹身上，手掌又摸又壓兩姊妹的胸部。

　　“當然是老婆漂亮啊……老婆的身材這麼好。還會偷吃人家的懶較……”對著小敏，我把阿公對著阿桃，阿爸對著阿母，兩人想要把懶較督進雞掰洞時會說的甜言蜜語都用上了。

　　突然想起之前小敏都是偷偷含著我的懶較，不像剛剛小美那樣直接就當我的面含著我的懶較，我大膽地對著喝醉酒的小敏說出我的心願。

　　“我就知道老公對人家這麼好，是要人家吃你尿尿的地方。”

　　小敏用嘴唇親親碰了我的嘴唇，接著做出讓我第一次看到的動作。

　　小敏雙手捧著自己的兩粒奶子，慢慢將我的懶較夾在奶子中間，從剛剛洗澡時就硬梆梆的懶較碰觸到奶子的幼咪咪肌膚更加興奮了。

　　阿狗眼神充滿期待看著小敏，小敏的兩粒奶子夾著阿狗的懶較，緩慢的上下套弄。

　　接著像是慢動作一樣，夸張地張大嘴巴，慢慢低頭，就在櫻桃小嘴快碰觸到阿狗的懶較頭時，里面的舌頭早一步伸出，舌尖朝著尿道口舔了起來。

　　“喔喔喔喔……爽爽……喔……”阿狗被幾個女人含過懶較，但是當他的面，用舌頭舔著尿道口卻是第一次。

　　小敏像是獲得巨大勝利一樣，慢慢從懶較頭，把阿狗的懶較逐漸的含進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