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dies and gentlemen,may I have your attention……”
深夜時分,寬闊的機場大廳里人影稀疏,空中響著不同班次飛機或抵達或延誤的播報,澳門國際機場貴賓通道出口處,仍有不少接機的人在翹首等待。
一名穿著灰色西裝裙的嬌小女子站在人群中毫不起眼,她是來接即將歸來的上司的,飛機晚點,已經在這里站了一個多小時,卻根本不敢走開到不遠處的座椅休息一下,生怕上司走出通道的時候第一時間沒有看見自己,威脅到自己的工作……
一個穿著花襯衫和短褲的青年戴著墨鏡,口中嚼著什麼東西,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下意識的從褲兜里掏出來一根香煙,摸出火機剛要點上才發覺不對,搖搖頭又把煙塞進了口袋……
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子扯下了領帶,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那顆紐扣,強打起疲憊的精神來,眼光則不停地在手表和出口之間游移,似乎這樣便能讓時間過得更快一些一樣……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一條屬於自己的路,在某一個時間某一個地點,和其他人交匯在一起,然後注定發生一些故事。
從遠處走來一個女子,她身形高挑,體態曼妙,豐腴有度,在她走動的時候,美好的身體不停在深藍色天鵝絨旗袍下若隱若現,黑色的細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出踢踏踢踏的聲響。
隨著她走近,人群的注意力被拉扯了過去,本來昏沉沉的氣氛似乎一下子就一掃而空了。
就連那個已經疲憊不堪的嬌小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心中情不自禁的感嘆著:“好有氣質,好漂亮啊……”
西服男子整了整襯衫,理了下頭發,不自覺的擺出自己最好的體態;花襯衫青年不再咀嚼口中的口香糖或者檳榔,用一個自覺最瀟灑的姿勢站著,在墨鏡的遮掩下,偷偷觀察。
女子的秀發梳理得很整齊,在腦後簡單盤成一個發髻,上面掛著一枚蝴蝶形狀的鑽石發飾,隨著她的走動,翩翩若飛。
她勻稱的手臂輕輕收在身前,雙手攏在一起,握著一只白色的手包,左手腕上的鑽石手鏈隨著她食指有節奏的敲打輕輕抖動,折射著機場大廳清冷的燈光。
她旗袍下的胸脯高高隆起,豐臀輪廓清晰可見,身材傲人卻並不過於突兀,性感嫵媚撲面而來,卻又帶著淡淡的疏離,讓人不敢靠近。
女子似乎早已習慣了人群的關注,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緩步行來,走到正對著出口的位置,安靜佇立。
隨著她的走近,人群不自覺的讓開了一段距離,沒人注意到她墨鏡下的雙眼中充盈著的濃濃情思和熱切渴望。
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又好像一個瞬間剛剛過去,機場播報的聲音不知道響過了多久,通道出口處漸漸開始有人走出來。
有商務人士,也有獨行的旅人,他們輕車簡從,手上拿著一個包或者身上背著一個包,最先走了出來。
接到了要接的人,很多久候的人無暇注意其他,繼續等待的人卻注意到,通道里走出來的另一道靚麗風景。
一道曼妙的身影從通道深處緩步走來,那女子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腿上穿著一條極普通的灰白牛仔褲,一件白色的雪紡外搭,里面是一件黑色的吊帶T恤,一身衣服都是極普通極平常的衣服,但被那美好的身體襯托出來,開始變得別具特色。
她的身體比例很好,極為合身的牛仔褲完美的詮釋著近乎完美的身材,胸脯是符合亞洲人審美的恰到好處的大,雙腿是男人最喜歡的恰到好處的修長和粗細,腰是女人都要眼紅和瘋狂的楊柳細腰,臀則恰到好處的挺翹和緊致,既不過於夸張,也不過於含蓄。
遠遠望去,她整個人都展現出一種獨特的平凡的卻又深入人心的美,仿佛鄰家女孩從窗前經過時帶動的一股清風,仿似夏夜驟雨來臨前吹散酷暑的涼風,撲面而來,清淡宜人,沁人心脾。
隨著她一步步的走近,那種清新的感覺又再次有了變化。
她的秀發明顯剛剛燙染過,打著自然的波浪卷兒,輕垂在肩畔;耳朵上兩粒鑽石耳釘微微閃爍,這是她身上僅有的飾品,卻起到了畫龍點睛的效果;但作用更為重要的,是被墨鏡遮住大半面容情況下露在外面的瓊鼻和櫻唇,即便是嘴角的一次微微翹起,都讓她整個人的氣質不停變化,或溫婉,或動人,或矜持,或歡快。
因為墨鏡的緣故,看不清她具體的面容,但不論是墨鏡下的瓊鼻和小嘴,還是那尖尖的下巴,都在無聲的述說著主人的美麗。
如果說剛才的旗袍女子是一幅濃艷的國畫牡丹,讓人只敢偷偷欣賞,卻不敢直視,那麼眼前這個女子則是一張素雅的水墨青竹,僅用黑白二色,就勾勒出無盡淡雅之意,讓人心生親近,卻又無比憐惜。
美麗的女人總是會精心打扮自己,因為她們知道,只要她們隨便的一個動作,一個表情,就會和身邊的環境融合起來,組成一幅美麗的畫卷,所以無論怎麼描摹勾畫,都是應當的,都是值得的。
當然,大多數時候,她們精心打扮,是出於天性,是對世間這個舞台的尊重,但更多的,她們是為了悅己者,或者是可能的悅己者。
有那麼一瞬間,先後目睹了這兩幅畫卷的人覺得自己有些幸運,但隨後他們就發現了更幸運的人。
這兩幅美麗的畫卷在一個男人——或者說男孩身上交匯了,他和後來的這個女子並肩走出出口,走到了旗袍女子身邊,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
他身形高大,身體很結實,衣著打扮很時尚,和身旁的年輕女子十指緊扣,本應給人一種二人很般配的感覺,卻不知為何,卻總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二人是姐弟,而不是情侶……
凌白冰心中微澀,路人的眼神她早看在了眼里,再怎麼自欺欺人,兩個人年齡上的差距也是不可彌補的,自己的一番心思,看在唐曼青的眼中,可能就是個笑話吧?
心中想著,不自覺的臉上就有些沮喪,卻不想唐曼青已經松開了李思平,衝著自己張開了雙臂。
“妹子,你今天真好看!”唐曼青的語氣很真誠,不是故作的親昵,兩個人早已認識,敞開心扉後,更是通過很多次電話,以唐曼青的情商,她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來讓大家不尷尬。
“累著了吧?這麼晚的飛機!思平也是,大半夜的趕過來干嘛!害的我也跟著睡不好……”
聽著唐曼青言不由衷的衝著自己埋怨情郎,凌白冰感覺微酸,卻又覺得很特別,她自然地挽住唐曼青的胳膊,微笑著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思平,你說是不是?”
李思平再傻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接話,顧左右而言他:“反正在家也沒什麼事兒,早點過來,正好散散心唄……”
瞪了滑不留手的情郎一眼,凌白冰笑著說道:“青姐,你這身旗袍真好看,高貴范兒一下子就出來了,我可真是羨慕!”
“可不如你好看,看這打扮的,我見猶憐呢!”唐曼青轉身去捏凌白冰的臉蛋,動作親昵,似乎早已習以為常一般。
凌白冰避開了唐曼青的手,她可沒有這份自來熟的本事,從確定要到澳門來開始,她就打定主意要和唐曼青一較高下,無論是打扮還是語言上的交鋒,她都作了很多准備。
她和唐曼青不是初次見面,在此之前也不是沒有開誠布公的交流過,但之所以會把這次會面看的這麼重,是凌白冰覺得自己是以李思平女朋友身份出現的,並不是一個偷情的老師或者其他身份來的。
所以她很想知道唐曼青對自己的看法,知道自己在與她的較量中,是否占據了上風。
最開始從唐曼青的打扮來看,她以為對方也和自己想的一樣,想要一較高下,但現在看來,似乎唐曼青根本沒想過要和自己比試一下。
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那種使不出力的感覺讓她心里很是憋悶。
唐曼青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原本是繼子老師的年輕女子,一邊走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
如果說她沒有什麼想法,那是不現實的,但是面對現實,她的選擇很簡單,選那條最適合自己的路,而不是選那條最為難自己的路。
年齡和身份上的巨大差異,讓她無法將自己與繼子的孽情公之於眾,那麼她就無法通過以前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利益,面臨如此有力的競爭對手,她選擇的方式是不爭。
因為不爭,才是最大的爭。
男人都三心二意,沒有誰是專一的,那麼他們必然就喜歡願意讓自己三心二意的女人,前夫如此,李萬成如此,繼子李思平,同樣不會例外。
她能得李萬成如此看重,就是因為她洞悉了男人的本性,洞悉了人的本性,在這一點上,凌白冰還要經歷很多事情,才會明白這個道理。
人的本性就是無止境的追求美好的事物,占有或摧毀,從不例外。
所以她今天的盛裝打扮,並不全是為了和凌白冰爭風吃醋,有很大一部分,是她在為悅己者容。
一別多日,正是戀奸情熱的關鍵時候,還是母子孽情這樣的刺激戲碼,讓她和李思平生生分離這麼多日,內心的煎熬超出凌白冰的想象。
想到這里,唐曼青轉過頭看著跟在後面的繼子,眼中燃起了熾烈的情火,卻僅是輕聲問道:“中考……考的還行吧?”
凌白冰明顯聽出了唐曼青言語間的春意,那份軟膩和濡濕,讓她都覺得臉熱熱的。
“嗯,應該能考上。”從見面到此時,李思平和唐曼青除了擁抱外,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此刻他回答著繼母的問題,看著她美麗的身影,想著她旗袍下豐腴的肉體,情緒也有些不對了。
唐曼青向後伸出手,被繼子輕輕的握了一下,隨即松開,一觸即分之間,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三個人走出機場大廳,唐曼青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跟著自己的繼子,眼中滿是水樣的春思和柔情。
早有酒店的車子等在門口,將三人帶到唐曼青住了大半個月的地方。
唐曼青安排兩人住下,就在她自己套房的樓下,也是一間帶有兩間臥室和一間會客室的套房。
凌白冰沒有帶過多的東西,只有一個隨身的背包,她從里面抽出一件換洗的衣服,衝著唐曼青促狹的一笑,就去衛生間洗澡了。
唐曼青的父母和思思早已睡著了,李思平不用過去打招呼,兩個人在套房的客廳里站著,聽著浴室響起“嘩嘩”的水聲,情不自禁的就擁抱到了一起。
“想死姨了……”唐曼青呢喃著,親吻著繼子,手上已經忍不住伸進了繼子的褲子里,撫摸那根早已腫脹勃起的肉棒,狀若癲狂。
“我也想你,青姨……”想到繼母在床上的風情,李思平的情欲也蓬勃起來,但畢竟他有凌白冰陪伴,並沒有唐曼青這般急切,他享受著天鵝絨旗袍下的豐腴手感,在美艷繼母的耳邊低聲道:“青姨,咱們去臥室吧……”
“怕什麼……又不是不知道……”唐曼青已經被情火燒的迷糊了,恨不得此時此刻就被填滿,但她還是從善如流,聽從了繼子的建議,兩個人一邊親吻著,撫摸著,向另一間臥室走去。
李思平帶上了房門,猶豫了一下,並沒有鎖。
這個小動作被唐曼青看在眼里,她嗤笑著說道:“小壞蛋,淨想美事兒,她不會來的……”
被戳穿了心事,李思平略微尷尬了一下,隨即被繼母的艷麗吸引,注意力全部轉移到那具騷媚的胴體上來。
“好兒子,姨想死你了……”
被繼子一番揉搓和撫摸,唐曼青的情欲到了不可控制的邊緣,她急不可耐的解開李思平的腰帶,褪下他的褲子,飛快的將那根朝思暮想的肉棒解放出來,接著便緊握著,一邊套弄一邊轉身伏在牆邊,牽著肉棒湊到自己剛被繼子褪下內褲的肉臀邊,回過頭來一臉哀求的說道:“好兒子,快來肏我……”
李思平沒有多做挑逗,他知道繼母已經忍得很辛苦了,便撩開繼母旗袍的衣擺,將內褲褪到腿彎處,肉棒循著濕熱的源頭,毫不含糊的盡根而入。
“啊!”唐曼青大聲的呻吟了一聲,隨即便沒了聲音,繼子火熱滾燙的肉棒仿佛是有魔力一般,一下子就讓她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里,那個世界里沒有自己沒有聲音沒有畫面,只有無盡的溫暖和疲憊,讓她不願醒來,只想就此沉浸其中。
但狂風暴雨還是不期而至,身後的繼子用狂暴的抽插瞬間將她帶回來俗世,濃濃的情欲在兩人唇齒間、性器間和言語間飄蕩,劇烈的快感一如預期,卻又別具風味,轟然而至。
“好哥哥……大雞巴……爸爸……親兒子……哥哥……”唐曼青被繼子肏干的胡言亂語,她雙腿夾得緊緊的,感受著繼子肉棒的粗壯和堅硬,高跟鞋似乎已經承受不住她身體的重擔,被她踢在一邊,只是踮起腳跟,繃緊小腿,迎接著一輪快過一輪的肏干。
撫摸著繼母得天獨厚的肉臀,李思平將多日來的相思和憐惜都傾注在繼母騷媚的身體上,用言語、用雙手、用肉棒,不斷加劇帶給她的快感。
旗袍被解開,內衣被脫下扔在一旁,肥美的雙乳暴露在被空調吹得微涼的空氣中,滾燙的肌膚有些發紅,兩顆濃艷的乳頭被繼子用力捏弄,肉臀被繼子撞得甚至有些發麻,唐曼青沉浸在無邊無際的快感中,口中只剩下毫無意義的呻吟,再也說不出有意義的詞匯。
“啊……啊……嗚嗚……好……”
久旱的原野迎來一場酣暢淋漓的暴雨,肆意流淌的汗水仿佛春天奔涌的溪流,打濕了纏在腰間的旗袍,和汁水淋漓的淫液匯合在一起,沿著豐腴白嫩的大腿流下,在肉色丁字褲上流出一個水窪,淫靡,卻也美麗。
劇烈的高潮如約而至,唐曼青的蜜穴劇烈收縮,強烈的緊握感讓李思平幾乎無法自持,好在早已身經百戰,來之前還有凌白冰在頭等艙上的口交瀉火,李思平忍住濃濃的射意,抱著繼母軟癱的身體來到床上,繼續下一輪搏殺。
他脫下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將繼母身上的衣物也全部去除,緊緊的抱住那具曾經朝思暮想許久的肉體,堅挺的肉棒插在高潮過後的騷浪蜜穴里,緩緩抽插。
“青姨……”
“好兒子……”唐曼青從迷離的高潮中回過神來,感受著繼子的挺動和肏干,媚聲說道:“還這麼硬,你真想把姨肏死啊……”
“你不喜歡嗎?”李思平語氣中充滿戲謔,心說女人真是,明明就是愛得不行,卻不承認,何苦來呢?
“喜歡……”唐曼青媚笑著送上香吻,緊緊摟住繼子的脖子,膩聲道:“姨就喜歡好兒子的大雞巴,硬硬的、粗粗的,在小騷穴里搗亂,好像每次都要搗到人家心里一樣……”
“好兒子,好哥哥……噢……好舒服……”
李思平把繼母豐腴的雙腿扛在肩上,再次加快了抽插的節奏,他想盡快結束戰斗,因為另一間臥室里,還有一個女人,馬上就要從浴室出來了。
他卻不知道,在他汗如雨下的時候,門把手輕輕轉了轉,門微微打開一道縫隙,旋即關上,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