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午後,窗外的風陣陣拂過窗紗,撩動一波一波熱浪穿過客廳,偶爾帶著一絲涼意,便悄悄離開了。
這樣的天氣,吃過午飯後能小憩片刻,是最能提升幸福感的。
小女孩思思當然不會錯過這種幸福,但是因為今天家里人多,她不舍得睡著,還想和漂亮的冰阿姨還有好幾天沒見的哥哥再玩一會兒,可是討厭的眼皮總是要合上,她的哈欠已經連成一片了。
唐曼青軟硬兼施,使出各種手段,終於把小女兒抱到自己屋里哄睡了,等女兒睡實在了,她也有些困倦,卻按捺不住體內的騷動,下床換了件鏤空花邊的水黃色絲綢吊帶睡衣,這才輕輕帶上臥室的門,向衛生間走去。
她裝作要小便,擠了半天也沒擠出幾滴尿液來,整理了一番後,又補了一點香水。
隔著扇門,唐曼青聽不清繼子和凌白冰在屋子里的動靜,不好判斷他們是否睡著了,想著還是去看一眼再做決定。
輕輕拉開衛生間的門,她躡手躡腳的蹭到李思平的臥室門口,里面沒有說話聲,卻也沒有李思平睡著時的鼾聲。
唐曼青探出頭去,目光先落到了床上,只見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從真絲睡袍下不經意裸露出來,隱約可以看到內褲的顏色,凌白冰背對著她側躺著,似乎睡著了。
繼子卻不在床上,他正坐在書桌前瀏覽網頁。
唐曼青把拖鞋留在門口,踮著腳尖悄悄地走到繼子身後,輕輕地將身體靠在了椅背上,一雙被絲質睡衣包裹著的豐乳就貼在了繼子的脖頸上。
溫熱的體溫和熟悉的香氣傳來,李思平知道是繼母來了,向後靠了靠,仰頭正要說話,卻被一個香吻堵了回去。
兩人甜蜜的熱吻起來,熟媚的繼母乖巧的奉上香舌任他品嘗,李思平的情緒激動起來,就要起身。
唐曼青伸手按住了他,從椅子後面轉過來,唇舌卻並未分開,她的身子彎成一個美好的弧度,翹著渾圓的肉臀繞到繼子的身前,兩條豐腴勻稱的美腿落在李思平身體兩側,她輕輕跪坐下來,繼續與繼子熱吻,雙手卻已解開了繼子的短褲。
微涼的玉手甫一接觸粗壯滾燙的肉棒,唐曼青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蕩漾了一下,一股熱流順著蜜穴流淌了出來,一絲淫液順著光滑的長腿流了下來。
這個姿勢二人不是第一次用,但旁邊還躺著一個凌白冰,此時又是正午時分,對面樓里的人如果望過來,會正好看到唐曼青半裸的脊背和不停扭動的豐臀,這就為他們增添了不少異樣刺激的情趣。
自從和繼子發生關系後,唐曼青在家里就再沒穿過內衣,一來自己覺得舒服,二來繼子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要的多且頻繁,有時還很突然,不止一次在廚房、洗手間或者其他什麼地方突然撩開她的睡裙就插了進來,這樣穿也方便一些。
此刻,李思平褪下繼母睡裙上的吊帶,將一對渾圓的大奶子解放出來,雙手撫在上面,大力搓揉玩弄起來,任繼母玉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緩緩坐下。
一個濕漉漉的淫靡所在包裹住了腫脹的肉棒,柔嫩的觸感和先涼後熱的刺激感覺傳來,李思平滿意的呻吟了一聲,卻被繼母忘情的親吻堵在了喉嚨里。
“咕嘰”“咕嘰”的抽插聲隨著唐曼青身體的起伏漸漸響亮起來,一絲白濁的體液沿著一綹陰毛匯聚成滴落在李思平腿上。
寬大的靠背椅質量一般,被母子二人這般摧殘,開始發出不滿的吱嘎聲。
但唐曼青已經情動,哪里還顧得那麼多,她雙手緊緊摟住繼子的脖子,快速起伏套弄,追逐著已經近在咫尺的快感。
高潮來的很突然,從插入到現在不過一兩分鍾的時間,唐曼青就高潮了,她不知道自己竟然能這麼敏感。
她的身體劇烈抽搐,一抖一抖的哆嗦著,蜜穴緊緊裹著繼子的肉棒,吞吐著一波波的淫液,快感如潮。
唐曼青癱軟在繼子身上,等高潮的余韻散去,才睜開眼,用詢問的眼神問繼子,是否想到客廳去繼續。
李思平搖搖頭,眼神朝凌白冰的方向看了一眼,唐曼青就知道他的意思是讓自己也睡一會兒,下午還要出門,晚上可以大家一起玩。
她點點頭,眯著眼笑了笑,在繼子的唇上輕啄了一下,這才勉力起身,蹲在地上,用口舌幫繼子清理。
李思平的腳趾碰了她的腳背一下,唐曼青抬起頭,看到繼子的眼神,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紅的膝蓋跪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擺出這樣臣服的姿態,唐曼青的羞赧一閃而過,便換上了一副柔順和乖巧的神態。
李思平被繼母如此順從的表現誘惑得心頭火起,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按在地上猛干一番,但他想到思思不會午睡太久,唐曼青忙碌了一上午,平時還有午睡的習慣,不睡一下到下午會很難受。
何況自己早上剛射過,再來的話不知道要做多久,到時候思思醒了,不但午睡不成,自己那麼不上不下的會更難受。
母子二人剛才很有默契的沒有將戰況升級,唐曼青心有靈犀的明白了繼子的想法,她心中暖暖的,這一跪便心甘情願,舔舐肉棒的表情也更加虔敬。
像是侍奉君王和高貴的神祗一般,她將那根帶給自己無盡快樂的肉棒上的體液舔干淨,對著仍舊怒氣騰騰的肉棒不舍的親了一口,這才站起身來,將脫落的吊帶扶好,踮著腳尖就要離開臥室。
床上,凌白冰不知何時已經翻了個身,眼皮微動,唐曼青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心知肚明這個小妮子剛才估計就是在裝睡。
她也不說破,走出臥室的時候輕輕帶上了門,怕一會兒思思醒了吵醒他們。
一陣過堂風吹過,唐曼青感覺到腿間一片冰涼,這才想起自己沒穿內褲,腿上的體液都快流到腳踝了,趕忙用手擦了擦,回了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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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就是打了個盹兒的功夫,女兒就醒了,唐曼青睜開眼,一看牆上的鍾,已經兩點一刻了。
身體得到滿足後,疲憊一下子涌了上來,她這一覺睡的很香甜,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十多分鍾,卻效果極好,整個人神清氣爽的,說不出的通透。
怕吵到北屋兩個人,唐曼青穿了一件針織背心,披上個白紗披肩,蹬雙平跟涼鞋,帶著女兒下樓轉了一會兒,看著到三點了,才領著孩子上樓。
進屋的時候,凌白冰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面前的茶幾上放著果盤,里面擺著幾樣水果,一個雕琢精美的玻璃碗里裝滿了西瓜球。
“青姐。”凌白冰站起身來打招呼,光滑的真絲睡袍順著身體的動作滑了下來,遮住春光乍現的美腿。
“你下樓買水果啦?我怎麼沒看見你呢?”這些水果都是新買的,冰箱里剩的不多,她本打算晚飯後再買點的。
“我就在小區門口超市買的,沒看著你們娘倆啊!”凌白冰抱過思思,嗲著嗓子問她:“思思啊,告訴阿姨,剛才和媽媽去哪兒玩了?”
思思奶聲奶氣的說著剛才去了哪兒,都玩了什麼,語調清脆,吐字清楚,讓凌白冰喜歡不已,不住地感嘆這孩子口齒清晰。
李思平睡的迷迷糊糊的,被客廳的談話聲吵醒,他睜著惺忪的睡眼走出來,朝客廳看了一眼,到洗手間撒了泡尿,洗了把臉,這才到客廳坐下,拿了個柿子吃了起來。
“思思,來,先跟媽媽洗手,洗完手了好吃西瓜。”唐曼青白了繼子一眼,把女兒領去洗手間,這個時候她的思維方式就是長輩的,看不慣繼子這樣懶懶的做派。
“睡多了吧?午睡不能超過一個半小時,睡多了反而難受。”凌白冰捻起一個西瓜球,用牙簽剔去瓜籽,遞給李思平,不成想他竟然不接,而是笑著張開了嘴。
凌白冰捶了他的胳膊一下,瞥了一眼衛生間的方向,動作飛快的把西瓜球塞進了學生情郎的嘴里。
李思平心滿意足的往後靠了靠,癱坐在沙發上,把手放在凌白冰的背後輕輕撫摸,手掌扣在少婦的尾椎骨位置,隔著絲質睡衣輕輕滑動。
凌白冰坐直身子,又往前傾了傾,讓他的手可以伸到臀下“為非作歹”。
這時唐曼青領著女兒洗完了手,也過來坐下,給女兒拿了個西瓜球,自己也吃了起來。
“嗯……”凌白冰微不可察的輕哼了一聲,壞壞的男學生借著沙發的柔軟,把手按在了她的肛門上,異樣的感覺讓她差點把持不住。
“思平,下午咱們出去轉轉,小區附近有幾個即將開盤的樓盤,去那兒看看,了解了解行情。”唐曼青耳聰目明,早就看出繼子的手在干嘛,她也不是沒和他干過這種事兒,便瞪了李思平一眼,出聲幫著凌白冰遮掩。
“嗯,聽您的。”李思平哼哈答應著,手上可沒停。
凌白冰這才知道,唐曼青早就看穿了他們的把戲,臉色就有些羞窘,正不知如何自處的時候,卻聽李思平說了句“青姨,我也要……”原來是他看繼母喂思思吃西瓜,要唐曼青也喂他吃一塊。
唐曼青笑著嗔道:“你都多大人了,沒長手啊要人喂?”嘴上說著,手上卻早已捏了一個剔干淨的西瓜球,遞到繼子嘴邊。
李思平吃下西瓜球,卻沒放過繼母的白嫩手指,將那根食指含在嘴里吸吮了起來。
“臭小子……”唐曼青被他的舉動弄得身上一酥,差點就軟倒下來,趕忙抽回了手,離他遠遠的坐著,對凌白冰說道:“妹子你可離這個魔王遠點吧,一天天的沒個消停……”
唐曼青的話給了凌白冰台階下,她趕忙起身,扔下句“我去洗手”,逃也似的脫離了李思平的魔掌掌控。
“好兒子,以後你可得注意點場合,我跟你冰姐一起伺候你,深了淺了都沒啥,但思思畢竟小,當著她和外人,可不能總這樣……”唐曼青語重心長,卻被李思平聽出來了弦外之音,“不能總這樣”,那豈不是可以偶爾這樣?
他意味深長的對繼母笑了笑,點頭說道:“聽您的,肯定不總這樣……”
聽他把話音落在了“總”上,唐曼青知道被他戳穿了自己道貌岸然的外衣,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她確實喜歡這種和繼子不停曖昧然後來一場酣暢淋漓性愛的過程,也確實擔心被外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
如今填了一個凌白冰,就更加惹人注目了,所以確實應該更加小心。
李思平少年心性,因為初嘗情愛美好,所以克制不住自己,畢竟就算是成熟的男人,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控制自己的欲望。
所以唐曼青並不苛求繼子,只是作為繼母和情人,應有的勸誡還是要有的。
凌白冰洗了手,換了衣服,李思平套上T恤,四個人一起下樓,到附近的幾個售樓中心看樓。
唐曼青居住的小區開發時間不長,周邊有幾塊地皮剛完成拆遷,即將開工建設。
他們在一個比較出名的樓盤銷售中心進行了現場參觀,一位個子不高的男銷售領著他們先看了樣板間,又帶著他們到施工現場參觀。
遠處的平地上,有一兩戶破舊的平房可能是拆遷協議沒有談妥,孤零零的矗立在那里,和不遠處氣派的高樓群,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里臨近東二環,住宅的售價在兩千到五千一平,按四千一平算,要是把手里的錢都買成房子,一百平左右的房子能買八九十套。
一算下來,三人都被這個數驚呆了,八十多套房子,房產證摞起來就得一人高了吧?
唐曼青畢竟見過大世面的人,在稅務系統多年,有錢人如過江之鯽,自己曾經的枕邊人就是優秀民營企業家,她率先反應過來,說道:“也不能可一個地方買,也不能光買住宅,商鋪增值幅度要比住宅快得多,還是得分開來投資,這樣好一點。”
“對,商鋪租金都可貴了,比買住宅合適多了。”凌白冰兩眼冒光,還沉浸在八十套房子的虛妄幻想里不可自拔。
自己曾經可是一套房子都要愁的發慌的,如今竟然也能想著一次買多少套房子了,凌白冰有些接受不了這種翻天覆地的變化,想著這種變化來自於身邊這個才十六周歲的男孩,她不自覺的向他靠了靠,手臂貼上了少年情郎的脊背。
什麼是安全感?
一個男人能夠給自己提供穩定的物質生活,在此基礎上還深愛自己,哪怕他還愛著別人,這樣的男人也會讓女人覺得是安全的。
如果反過來呢?
一個人男人深愛著自己,無比的專情,卻要一起去過淒風苦雨、顛沛流離的日子,又談何安全感呢?
凌白冰並沒有發覺自己的心態已經與當初截然不同了,曾經的她以為和丈夫一屋遮風、片瓦擋雨、有吃有喝便無比幸福了,也就是所謂“有情飲水飽”;可當她發現光喝水是怎麼都喝不飽的時候,這種超然於物的心態就有了變化,在李思平和唐曼青的不停影響下,也開始有些在意物質需求了。
其實她沒想明白的是,人這種動物是會無限放大自己欲望的,越得不到的東西,越覺得寶貴,而抱在手里的,哪怕是黃金,抱久了也會覺得重。
站在那里看堆積成山的金銀財寶,第一天肯定會興奮,第十天或許也不會麻木,但一千天、一萬天後呢?
天天吃餃子一定會膩,窩頭也會變成最美味的食物。
在不遠的未來,誰又知道自己會不會覺得每日粗茶淡飯、草屋芒鞋才是最美好的生活呢?
此時此刻,李思平並不知道凌白冰的心思,他聽著售樓處銷售人員的講解,和凌白冰並排而行,默默跟在唐曼青和男銷售的後面,做著自己的打算。
因為他臉上稚氣尚存,明顯看得出來是個半大小子,所以男銷售員熱情都集中在唐曼青身上。
這也不怪他,唐曼青本身就容貌身材俱佳,長久的富貴生活讓她氣態雍容,舉手投足間說不出的典雅高貴和自信,不知根底的人很容易被她唬住——或者說這不過是她的另一面,和她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一樣,都是真實的她。
唐曼青用自己演繹了什麼叫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也確實做到了床上是蕩婦、出門是貴婦、下廚是主婦,她懂得什麼是生活,怎麼去生活,也知道要及時行樂,因為青春苦短、韶華易逝……
這樣的尤物會讓很多男人想入非非,但男銷售想歸想,更多的還是想多賣房子多提成,剛才聽這幾位話里話外的意思,要買房子還不止買一套,他心中暗喜,唾沫橫飛的更加賣力講解了。
“……我們這邊的商鋪還有十幾個在售,其中有幾個我是覺得特別好的,您看這個位置,兩面臨街,緊鄰路口,人流量大,開個餐廳啊什麼的,那生意肯定火的不行……
“……這個就是面積大點兒,一般人不敢做這麼大的投資,您要是覺得行,我可以給您個內部價!
“您看對面那個小區,去年建完的,一平米才兩千八,現在漲到三千二了,咱們開盤價才三千,就隔一條街,您算算,這買到手就賺了多少?”
唐曼青聽得津津有味,卻不成想,接下來的幾天里,她聽到的都是這樣的“狂轟濫炸”,和未來同行們專業的眼光來判斷買主不同,此時的房產銷售還處於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放過一個的銷售水平。
第一天下午,她們只走了三個售樓處,便累得腰膝酸軟,連原本打算好的晚上再來一次並蒂花開也推遲到了第二天凌晨。
接下來,他們又走了四天,這才確定了購買的樓盤。
唐曼青的將手上的三千八百多萬拿出來一部分,買了十七套大小不等的住宅,十一個地段和格局都算上乘的商鋪,凌白冰的那三百萬,則變成了她名下的五套住宅和兩套商鋪。
這些房子里有期房也有現房,基本上散落在城區各處,唐曼青作出這個決定,也是出於對未來的考慮,一方面降低投資風險,一方面也是考慮到未來生活上的需要。
這些房子,除了凌白冰名下的那些外,唐曼青只給自己留了兩套商鋪,算是為女兒思思准備的嫁妝,其余的都落在了李思平名下。
她的意思很明確,以後家里再有什麼投資的事情,不要再找她了,她原有的房產和新購置的這兩套商鋪堅決不動,其他的李思平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了。
凌白冰看在眼里,心中也佩服唐曼青的睿智和豁達,這個女人真的是活的太明白了,知道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也知道適可而止,更懂得滿足。
但她也更加明白,自己不是唐曼青,學不來她的這些舉止做派,自己要做的,就是做最真實的自己,活出自己的樣子來,才是最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