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七這天,正是周日。
按照唐曼青和凌白冰的計劃,倆人今天打算上街買年貨,然後等到下午李思平回來了,再一起吃頓飯,晚上盡情的歡娛一夜,臘月二十八再各自回娘家過年。
李思平的早歸,打亂了她們的計劃,但也僅僅是打亂了,更多的還是喜悅和甜蜜。
周日早上,幾人睡到早上八點多才起床,思思是起得最早的,先是吵醒了母親,然後跑到哥哥房間,吵醒了李思平和凌白冰。
昨晚吃完火鍋,李思平就答應了她要今天領她上街給她買糖吃,小朋友惦記了一晚上,所以早上一睜開眼就來確認這件事。
昨夜一番放縱,李思平腰膝酸軟,心疼得唐曼青一個勁兒的說“以後可不能這樣了”,卻惹來凌白冰的白眼,說了她一句“昨晚就屬你浪”,說得唐曼青無言以對,這才作罷。
簡單收拾了一下,四人到樓下的早餐店吃了早餐後,上街采辦年貨。
臨近年關,街上的商鋪不少已經關門歇業了,只有一些大型商場和超市還開著,里面人流涌動,年味兒十足。
唐曼青抱著女兒,和凌白冰並排而行,李思平拎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面。
因為不在家過年,所謂的年貨不過是給家人帶的禮物,凌白冰買的不多,她打算到時候就直接發紅包了。
唐曼青可是下了大本錢,大小物件買了許多,衣服玩具飾品什麼的,樣式繁多。
以前她回娘家的時候,都是這種規模,唯獨去年回去過年,惶惶如喪家之犬不說,還帶著李思平這樣一個半大小子,親戚中知道根源的,對她都不似往常那麼尊重,就連父母和兄弟們,對她都頗有微詞。
是以唐曼青今年堅持回去過年,目的就是要告訴親戚們,自己日子過得更好了。
李思平和凌白冰都勸她不必執念於此,大不了不來往了,何必回去找不自在。
特別是李思平,嘴上就沒斷過磨叨,因為他是最辛苦那個,可以預見,回唐曼青娘家的路上,也是他當苦力。
唐曼青根本聽不進去,只是淡淡說了句:“最後回去一年,以後都不回去了,場面必須要有。”
一天逛下來,唐曼青花出去七八萬塊,李思平倒是不心疼錢,但這些東西如何處理卻讓他傷透了腦筋,好在凌白冰心疼他,幫著拎了不少,而且中午的時候特地選在家附近吃的午飯,方便李思平把東西送回家里。
抖著微酸的胳膊,李思平暗自咬牙,自己一定要弄台車,不行就雇個女司機,也好過這麼辛苦當挑夫……
逛到晚上六點多,四人在商場里的餐廳吃了晚飯,回到家中,已經華燈初上,夜色闌珊。
唐曼青沒拎東西,但女兒一直都是她照顧著,也累得夠嗆,張羅著女兒洗漱之後,給了凌白冰一個“春宵苦短”的眼神,領著女兒進屋了。
凌白冰哪里不知道這是青姐心疼自己春節期間都見不到情郎故意讓著自己的,是以衝她感激的一笑,陪著李思平進了臥室。
李思平連衣服都沒換,就躺在床上哀嚎起來,他這兩天晚上都旦旦而伐,本身就已經腰膝酸軟了,這一天溜達下來,人跟散了架一樣。
男人永遠不理解女人逛街的動力源頭是什麼,也對陪女人逛街怕得要死,李思平這個男孩子以前不理解,現在算是對此終於開始有所體會,以後感受會更加深刻。
凌白冰也很是疲憊,歪著身子坐在他身邊,問道:“累壞了吧?別躺著了,把衣服換了,洗洗澡,好好睡一覺,這一身汗,別感冒了。”
“我不想動啊!”李思平又是一陣哀嚎。
“乖啊!好老公,快起來!”凌白冰拽著他起來,卻收效甚微。
“你幫我脫了吧!”李思平耍著賴皮,一動不肯動,他不配合,凌白冰怎麼可能拽的動他。
“一身汗,總要衝個澡呀!”凌白冰放棄了努力,幫他往下脫運動褲。
李思平的衣服脫起來倒是方便,衣服褲子都是運動風格的,一拽就下來了。
凌白冰像個溫婉的小媳婦兒,又幫他脫了外套和里面的T恤,然後到洗手間用熱水浸濕了一條毛巾,回來幫他擦拭身子。
李思平穿著內褲,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年輕的身體雖然疲憊,卻還是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有些興奮起來。
在街上看了一天的美女,累歸累,卻也又不一樣的收獲。
雖然沒有收獲到別人羨慕的眼神,但看著前面兩個女神被一群男人偷看,李思平的心里還是極為滿足的,此刻看著凌白冰這樣的大美女,如此細心溫柔的侍奉自己,心中的滿足感更是爆表。
凌白冰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絲絨分體睡衣,臀部因為跪著繃的緊緊的,曼妙的身材若隱若現。
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胸腹處的汗漬,凌白冰幫李思平拉上毛毯,便要幫他擦拭腋窩和脖子的位置,卻不想被李思平拉進懷里親吻了起來。
“唔……”凌白冰的身子掙扎了一下,便軟了下來,任情郎輕薄了一會兒,才微微喘息著說道:“累成這樣了都不老實呢!”
她輕捶了情郎的胸膛一下,又爬起來擦拭了一會兒,正要去洗手間送毛巾,卻被李思平握住腳踝。
移目過去,李思平已經掀開了毛毯,露出來高高隆起的內褲。
“你呀!”凌白冰臉色一紅,手指戳了少年情郎的腰眼一下,把手伸進他的內褲里,握住勃起的堅硬肉棒擼了擼,這才幫他把內褲脫下,用毛巾輕輕擦拭起來。
毛巾有些涼了,落在火熱的肉棒上卻極為舒服,加上凌白冰溫軟的小手,李思平舒服的呻吟起來,美美的閉上眼睛。
凌白冰幫他蓋上毛毯,只露出肉棒在外面,感覺擦拭得差不多了,便低下頭,輕輕地含著吞吐起來。
她舔得很認真,也很賣力,因為明天之後,要有好幾天見不到對方,她不舍這根肉棒的主人,對這根肉棒帶給自己的快感,也開始有些不舍了。
感覺脖子有些酸,凌白冰調整了一下身體的位置,以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那里,像是吃棒棒糖一樣,溫柔的含弄。
她的玉手托著兩顆肉丸輕輕捏弄,不時順著棒身上下擼動,唇舌溫柔的伺候著龜頭,帶給情郎溫和的快感。
正舔得不亦樂乎,卻聽見耳邊傳來了輕輕的鼾聲,凌白冰抬頭一看,不知何時,李思平已經睡著了。
“都睡著了還這麼硬!”如果是平時,她肯定會羞紅了臉,坐到早已被自己舔得堅硬的肉棒上去,但逛了一天街,她也很是累了,便拉過毛毯給情郎蓋好,自己靠在他身邊,也緩緩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凌白冰似乎做了個春夢,夢見有人在舔弄自己的蜜穴,她沉浸在快感當中,睡意漸消,才醒過神來,發現枕邊人正在為自己品玉。
“老公……”凌白冰呻吟著叫著情郎喜歡的稱呼,語調中滿是歡喜和嬌羞。
“寶貝兒,來了!”李思平直起身子,挺著肉棒插進了班主任老師的蜜穴,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一邊熱情的親吻,一邊溫柔的插入。
“啊……”凌白冰低聲媚叫,緊緊抱住情郎的腰,雙腿勾起,歡迎他的肏干。
“老公,我愛你……”終於唇舌分開,看著眼前的年輕臉龐,凌白冰情動至極,熱情表白。
“老婆,我也愛你!”李思平緊緊抱著曾經的班主任老師,像是抱著心愛的寶物,溫柔的抽插,深情的告白。
這次分別,相比之前他去比賽,時間更久,代表的意義也更加不同,不能在一起過年,這種獨特的分離,讓二人都心中郁郁,卻也讓彼此的情欲,更加濃稠。
“哥哥……肏我……”凌白冰在晴朗耳邊低聲浪叫,盯著二人交合的地方,晨光微露,那根威武的肉棒正深深插進自己的蜜穴之中。
強烈的快感和深厚的情感融匯在一起,變成最濃烈的情欲,彌漫四周。
“達達……親爸爸……射在奴的騷屄里……奴奴愛你!”凌白冰雙手勾著腿彎,迎接情郎射精前狂風暴雨的激烈抽插,發出最深切的邀請……
溫情脈脈的甜美性愛後,師生二人緊緊擁抱,十指相扣,躺在那里小聲的說話。
“咱爸咱媽怎麼在京城呆了這麼久呢?”
“什麼意思?你不樂意啊?”
“看你說的,我能是那個意思?我是問,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諒你也不敢!”凌白冰把下巴枕在學生情郎的胸脯上,無奈的說道:“能是什麼事兒?不還是操心我,趁我放假,幾乎把他們所有的同學戰友見了個遍,巴不得我立馬找個對象嫁出去。”
“你不是跟他們說你有男朋友了嗎?”
“他們總墨跡說要見一面,我一生氣,就說分手了。”
“噢……”李思平有些無語,心中為那個以自己為藍本的“男朋友”惋惜。
“你再大一點就好了,我就帶著你去見他們,以後就都省事兒了。”凌白冰暢想著。
“我現在不行嗎?”李思平有些好奇,他一直覺得自己挺成熟的。
“毛都沒長齊的半大小子,誰都能看得出來。”凌白冰在他嘴上親了一口,笑道:“怎麼著也得過了十八歲,到時候打扮打扮,才像是個大男人。”
“什麼叫才像是!”李思平不樂意了,拽著凌老師的手伸到被子下面,讓她握住還留著她口水的肉棒,問道:“剛才誰被干的叫”爸爸“來著?”
“好啦好啦!”凌白冰嬌笑著說道:“知道你男人,知道你成熟,好了吧?
真是的,怎麼又硬了……“
“誰讓你那麼騷呢!”
“我才不騷呢,你說是不是,親達達?”
“這還不騷?”李思平說著就要再來一次,卻被凌白冰推住胸脯,不讓他實現目的。
“好哥哥,好老公,今天你還得幫青姐搬東西呢,別太累了,咱們說說話吧……”
李思平聞言,像泄了氣的皮球,徹底老實了下來,開始憂心那兩個碩大的大皮箱。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情話,說了彼此的工作和學習,聽著外面唐曼青已經起床了,這才一起起床。
凌白冰離得近,是下午的車票,唐曼青的機票則是上午九點半的。
凌白冰先到小區門口叫了輛出租車,然後上樓幫李思平往下拿東西。
唐曼青買了兩個大皮箱的年貨,還帶了一個箱子,里面都是自己和女兒的衣服。
李思平的個人物品是凌白冰幫著整理好的,就裝在他的背包里。
看著車窗外一臉同情的凌白冰,動著嘴唇用口型說了句“太多了”,李思平搖頭苦笑,衝她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緩緩搖上了車窗。
到了機場,李思平把行李送去托運,自然免不了一番勞累,好在東西雖多,有小車推著,只需要搬動。
付了超重的費用,李思平一臉哀怨的看著繼母,唐曼青被他的表情逗得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兩人才一起過安檢登機。
唐曼青定的是商務艙,票價不菲,空乘的服務態度也自不同。
李思平坐在寬大的座椅上,舒服的嘆了口氣,開始閉目養神。
“思平,等下了飛機,要不要找個銀行取點現金?”
等女兒新鮮勁兒過了開始犯困,把她哄睡後,唐曼青靠到繼子身邊,提出了一個問題。
“不是帶了兩萬多嗎?”李思平有些好奇。
“我算了算,怕是不夠,人太多,我還想比以前多給點兒,反正最後一次了。”
“那就在附近找個提款機,再支一些就是了……”
原來這些事,唐曼青並不會以這種口吻和李思平商量,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都要先征求繼子的意見才會決定了。
“對了,青姨,誰來接咱們?咱爸來麼?”李思平的聲音很小,不虞被人聽見。
“臭小子,別瞎叫,到時候叫順口了,再改不回來!”唐曼青捶了他一拳,她倒不介意李思平這麼稱呼,心里反而覺得甜蜜蜜的,只是怕他叫順口了,弄出不必要的麻煩。
“最近老爺子身體不好,估計是小弟來接咱們。”唐曼青想了想,按照家里目前的境況,之前打電話,老父親的意思是他親自來,但她估計可能性不大。
“小舅去年沒回來過年吧?今年能回來嗎?”李思平改了口,卻惹來唐曼青的一個白眼,心中有些莫名其妙。
“去年是沒回來,不過八月份的時候跟我張嘴借了次錢,我給他拿了兩萬,說好了春節給我,我估計會回來吧?”
唐曼青家里兄弟姐妹六個,她上面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下面還有兩個妹妹一個弟弟。
自小到大,她都是存在感最弱的那一個,論地位比不上大哥大姐,論得寵不如小弟,論討人喜歡和兩個妹妹比起來也沒什麼優勢。
唯一不同的,是她逃離了那個山村,嫁了個有錢的丈夫,這點優勢也在去年徹底沒有了。
所以這一次回家過年,她是憋著勁兒的要把去年那口惡氣出了,以後就不回來過年了。
考慮到這一點,在准備了許多年貨的同時,她還計算著該怎麼給紅包,才顯得自己日子不但沒有不好,反而過得更好了。
在飛機上閒著沒事兒,唐曼青跟繼子討論著家里的具體情況,倆人一起研究著紅包的配給方案。
去年回去過年,唐曼青領著兩個晚輩坐的是火車,還是硬座,那時候她不知道和李思平還沒有今時今日的關系,也不知道自己未來在何方,更做了一次從沒有過的冒險,因此無論是底氣還是心氣都明顯不足,自然也沒有什麼心情在意繼子知道不知道自己家里那些兄弟姐妹親戚朋友什麼的。
李思平當時也覺得自己本就是外人,到繼母的娘家過年,完全就是過客心態,就是帶著一張嘴,吃喝拉撒睡,什麼事都不聞不問,自然也沒記住。
唐家大哥在本地政府上班,是個不大不小的官;大姐嫁了個省會城市的大學教授,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兩個小妹學習不好,早早就結了婚,嫁的丈夫也都不省心,日子過得雞飛狗跳,最小的幺妹現在正在鬧離婚;小弟一天好吃懶做,淨想著一夜暴富,動不動就往外跑瞎折騰,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兒,每天也是爭吵不斷。
“去年過年,我看著大舅了,沒看著大姨,兩個小姨回去了一個,其他的都沒見著,對吧?”
“嗯,你記性還不錯,竟然都記得。”唐曼青笑著白了他一眼,說道:“大姐年年都去婆家過年,難得回來一次,今年也夠嗆。二妹去年那會兒鬧離婚剛被接回去,自然沒臉回來過年。小弟年前年後那幾天出去胡混,咱倆要走之前回來了兩次,只是你沒見到而已。”
說起兄弟姐妹,唐曼青的口氣淡淡的,仿佛說著別人家的故事。
李思平以前聽唐曼青提起過,她從小在家里就不受人待見,作為孩子,她是第三個出生的,作為女兒,她是第二個出生的。
不論怎麼排,她都上有兄姐,下有弟妹,父母對她的關注都是最少的。
其實李思平覺得這是唐曼青自己的錯覺,去年春節的時候接觸過,又在澳門相處了幾天,覺得唐家二老並沒有唐曼青說的那麼不堪。
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卻聽唐曼青說明了原委,原來這些年來幾個弟弟妹妹不成器,都是她幫襯著,父母才不用和他們操心,漸漸地對她自然更加重視一些。
之前去澳門,更是見識到了女兒的經濟實力,因此回來前和家里通電話,老父親自告奮勇要來接站,便也是得益於此。
“家里這孩子一多啊,父母就不是父母,兄弟姐妹也就不是兄弟姐妹了。”
唐曼青感慨著,看著窗外的雲層,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