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有風來。
李思平站在窗前,看著窗外夜風習習,默然無語。
“干嘛呢?不怕感冒?”一具溫熱女體貼在他赤裸的脊背上,觸感柔膩驚人。
李思平回身抱住女子,將她一把扯過,按在窗前,挺身而入。
女子沒想到他如此直接粗暴,初時尚有些許不適,隨即很快進入狀態,哼哼著浪叫起來。
時近五月,江風陣陣,猶有涼意,李思平快速抽插,追逐著性愛快感,一手揪住女子秀發,宛若扯住駿馬韁繩,暢快問道:“你媽多久不回國了?”
“上次回國還是……啊……我本科畢業的時候……啊……好深……”女子翹臀高聳,熱情迎接著情人的肏干,“干嘛……啊……問這個……”
“我要肏你媽!”李思平暢快抽插,“她叫什麼來著?”
“邱……邱玉蘭……”李思平離開遲燕妮回到J市,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李玉寧,兩人臨睡前一番雲雨,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昏昏睡去,他卻徹夜難眠。
“我要肏邱玉蘭……我要肏你媽……”
“啊……好變態……我喜歡……你肏她……我給她下藥……你肏她……肏死她……”
兩人早已不是第一次玩這種游戲,李思平知道李玉寧並不抵觸自己侮辱她的母親,便罵的更加直接,李玉寧不但不以為忤,反而樂在其中,沒多久就到了高潮。
“啊……”美女引吭高歌,李思平又插了十幾下,射出不多的精液。
“我媽明天回來,說要請你吃飯,你去不去?”李玉寧依舊態度平靜,仿佛剛才的一番狂歡沒發生一般,“趕緊進屋睡覺,一會兒該凍著了!”
李思平隨她進屋,笑著問道:“干嘛請我吃飯?見未來姑爺啊?”
“我之前和她提過,說我認識個男的,很像我弟弟,現在咱倆在一起了,她就非要見見,可能也是怕你真是我弟弟吧……”
“你不都做過親子鑒定了麼?”李思平有些驚疑不定。
“所以說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你去嗎?”
夜色中,李思平能看到李玉寧眼中的那份期許,其實自己這個姐姐沒她表現的那麼意志堅決和冷冰冰。
“去吧,我年假還沒休完,也沒什麼事兒,一起吃個飯也好!”李思平想了想答應了。
“那行,明天我來接你,具體到時候再說。”李玉寧蓋上被子,柔聲說道:“你……你能抱著我睡嗎?不然我睡不著……”
李思平默然一笑,從後面抱住了這個實際上是自己至親的女子,腦海中依舊思緒紛煩,卻還是沉沉睡去。
一夜無夢,日上三竿時,他睜開眼睛,斯人已去,余溫渺渺。
他起床洗漱,給譚兮打了個電話,確認了一下她的安全,這才放下心來。
目前一切進展順利,遲燕妮和譚兮是兩個至關重要的節點,一定不能有所閃失。
他出去慢跑了十公里,回來洗了個澡,又看了會兒股市,眼看著到了中午飯時,終於等到了李玉寧的電話。
他收拾妥當下樓,一輛奔馳已經停在樓下,見他下樓,車窗搖下,露出李玉寧一張俏臉。
“我去,這麼好的車,大姐你是富二代嗎?”李思平吹了個口哨。
“廢什麼話,上車!”李玉寧一擺手,讓他上車。
“這麼好的車,沒見你開過呢家里有礦嗎?”
“沒有,我爸死了給我留下點兒家產,我也沒怎麼花過,都在銀行存著吃利息,這車買了也沒怎麼開過,我一直住宿舍也用不上。”
“我不喜歡一個人住,感覺冷冰冰的,難受……”李思平聞言一怔,想不到李玉寧也有這麼傷感的一面,“你媽為什麼出國啊?在國內呆著不好嗎?”
“她在國外投資了一個什麼項目,和情夫一起出去的,我也理解不了。”
“那這次為什麼回來了?”
“她有你們公司的股份,好像這幾天要召開股東大會,她才回來的。”
李玉寧有些不屑,“我也沒打聽,跟我也沒關系,她將來死了,錢財也不會留給我。”
“為什麼?”
“她又給我生了個弟弟,呵呵,真他媽的。”
“嗯,是挺操蛋的!”
李思平掐指一算,自己這個弟弟都比李玉寧小著好幾歲,邱玉蘭在父親去世的時候還是單身,這現在都有孩子了,姐倆不得差二十來歲。
“你媽也是夠狠,這個歲數都敢再生一個。”李思平贊嘆一聲,“她這次是自己回來的,還是全家都回來了?”
“全家”這個詞兒似乎刺痛了李玉寧,她冷哼一聲,“她做了虧心事,哪里敢讓她的寶貝兒子回來?她就是自己回來的,賣掉股份估計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李思平一聽,頓時覺得李玉寧頗為可憐,雖然他恨邱玉蘭,對她女兒也有些恨屋及烏,但長久相處下來,兩人之間感情日深,說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兩人驅車來到一家川菜館,停好車上樓,進了包間,李思平就看到了邱玉蘭。
算算年齡,邱玉蘭已然年近五十,她當年和李萬成白手起家,創下偌大家業,自然不是一般女子,此刻李思平再次重逢,頗覺時光變化,歲月無情。
邱玉蘭端坐在那里,墨鏡插在頭發上,畫著得體的濃妝,看上去竟也風情萬種。
事實上李玉寧是個大美女,除了得自父親的基因外,邱玉蘭的優秀基因也功不可沒。
李思平小時候不懂,現在看過去,就知道邱玉蘭年輕時也是個美人坯子,即便是如今,即便眼角皺紋泄露了年齡,卻也是能吸引男人的。
尤其是身材上,能看出她保養得宜,絲毫不見這個年紀女人的臃腫,如果戴上墨鏡,說她和李玉寧是姐妹都有人信。
“媽,這是我朋友,宋子平。子平,這是我媽。”李玉寧機械的介紹了一下。
“阿姨您好,很高興認識您!”李思平笑著伸過手去。
邱玉蘭站起身來,矜持握了一下,坐下笑道:“玉寧說的不錯,你還真是像她那個短命鬼的弟弟……”
李思平適度的表現了一下驚訝,免得穿幫。
邱玉蘭早就點好了菜,此刻人到齊了,各色菜肴流水式上來,她一邊大快朵頤,一邊笑道:“在國外啊,就惦記吃這些好吃的,西餐都快吃吐了,這次走啊,一定帶個川菜廚子走!”
“聽玉寧說,你在漢升呀?做什麼工作?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家里都有誰啊?打算在J市定居嗎?”
邱玉蘭連珠炮似的問問題,標准的丈母娘見女婿,好在李思平早有預案,對答如流。
“思思快上初中了吧?”
“快……”李思平猛然反應過來,話到嘴邊改了過來,裝傻充愣道:“您說什麼?”
“啊,沒什麼……”邱玉蘭沒聽出來異樣,很滿意的扯出一張餐巾紙來擦擦嘴,笑笑說道:“隨便問的,不是什麼要緊的,我們家里的情況呢,玉寧估計跟你也說了,這孩子從小獨立,你們倆年齡相當,既然彼此有意,我這個當長輩的肯定不反對,你們看合適的話,就趁我在國內,把婚禮辦了吧!”
“啊?”李思平和李玉寧同時愣住了。
譚兮走出教室,迎著火熱的驕陽朝辦公室走去。
她今天一襲碎花長裙,看著朴素無華,完全是教師應有的模樣,只是沒人知道,她上課時在小穴里插了個跳蛋,一邊上課一邊高潮了好幾次。
在沒有主人的日子里,她都是這樣解放自己的欲望,一般的自慰已經無法帶給她快感了,只有在這樣的環境下,她才能得到渴望已久的高潮。
她待在教室里,一直等學生們都走完了,才把跳蛋取出來,把內褲套上。
年輕美麗的少婦邁著裊裊婷婷的步子,在林蔭下緩步走著,吸引著一路上的所有目光,那些或欣賞或崇慕或嫉妒的人,沒人知道她剛才的所作所為,更無法相信,一個如此優雅的女子,竟會有那麼淫蕩的一面。
一輛白色面包車從後方快速駛來,機器轟鳴聲嚇了譚兮一跳,她回頭一看,便見到汽車正朝自己駛來。
她早就知道遲燕妮差點被車撞到的事情,見狀本能反應向旁邊躲了一下,好在那輛車並沒有朝她撞來,而是在她面前急急刹住,車上下來了兩個人。
譚兮心中凜然一驚,手中握著的手機不著痕跡的掉在地上,她順勢用腳一撥,踢進了路邊的水溝里。
“您好,請問五教怎麼走?”其中一個男子態度很是客氣,另一個人卻四處張望。
譚兮心中警覺,向後退了兩步,“往那邊走就是,沿著這條路下去右轉就到了。”
“噢,謝謝您!”那男子等身邊兩名學生過去,直接一把摟住譚兮肩膀,一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巴,拖拽著年輕少婦上了白色面包車。
男子手中的手絹散發著奇怪的味道,譚兮還沒看清車上人的臉,便昏迷了過去,再醒來時,已不知身在何處。
昏暗燈光下,一位面色和善、略微發福的男子居中而坐,見她醒來,笑著說道:“譚老師,我們找到了一個上傳圖片的爆料者,他告訴我們,東西是你提供的,我現在就想問問,是誰指使的你,你告訴我。哥我最心疼你這樣的女性知識分子,好說好商量你不說,別等一會兒兄弟們生氣了,下手可是沒輕沒重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求求你,放過我!”譚兮心中懼怕,表情一點都不做作,出言苦苦哀求。
“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哥答案,咱們好聚好散,我也不為難你,你看如何?”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求你們了,放過我,好嗎?”
譚兮哭了出來,“我包里有錢,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去給你們取!求你們了,放過我,我父親身體不好,還要靠我養老!”
“譚老師你這就不上路了”,男子臉色漸漸沉了下來,“你手機呢?把手機拿出來,我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
“我……我不知道……可能是被你們抓的時候……弄丟了……”譚兮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你們兩個回去找找!”
男子命令一聲,從擺滿各色刑具的桌子上拎起一條皮鞭,在水桶里蘸了蘸,笑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下手狠辣了!”
“啪!”一聲鞭響,譚兮纖薄的碎花裙子綻開一道裂痕,里面皮膚也破損開來,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啊!”
月8日上午,李思平回到公司上班。
昨晚他給譚兮打電話沒有打通,整個上午,他都心神不寧。
他早已與譚兮約好,兩人早晚各一次電話,相互報平安,也及時協調布局推進進度,但昨晚電話沒打通,今早電話也沒打通,他心里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
李思平到陳姝辦公室,和她交代了一下明天股東大會的細節,當著她的面兒,直接撥通了遲燕妮的手機。
“寶貝兒,譚兮可能出事了。”李思平開門見山,“你安排一組人,定位她的追蹤器信號看看能不能找到。”
“你不是派了保鏢給她嗎?”遲燕妮嚇了一跳,譚兮在李思平的布局里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她如果出事了,後果要多嚴重有多嚴重。
如果她一死了之,那還沒什麼,萬一她泄露了李思平的計劃,那麼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誰都無法預料。
“別說了,她說在學校里安全,保鏢都留在校外了。”
李思平有些煩躁,“這會兒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趕緊安排人開始找,我不方便調動人手,譚兮的人我也聯系不上,這會兒只能靠你了!”
“好的,老公你別著急,我這就安排人!”遲燕妮趕忙答應,掛斷了電話。
李思平在陳姝辦公室踱著步子,一臉焦慮。
“別想太多,吉人自有天相。”
陳姝出言安慰,卻也不知道從何說起,她掃了眼百葉窗,走到李思平面前跪下,掏出他的陽具來,為他輕輕舔舐,企圖緩解他的壓力。
李思平深呼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著陳姝舔舐的嫵媚神態,郁悶道:“早就猜到了他們會狗急跳牆,只是沒想到會從譚兮身上下手,還是怪我輕敵,強迫譚兮聽我的就好了!”
“你不能把所有的問題和過錯都扛在自己身上”,陳姝細細舔著情郎的肉棒,溫柔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做法,難以統一,也難以刻板要求,現在已經這樣了,想想解決辦法吧……”
李思平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沉思片刻,掏出手機來,撥出一個電話。“王哥,那次讓你准備的東西,你准備的怎麼樣了?”
“行,你今天把東西准備好,把人安排到位,一會兒我給你個號碼,你明天聯系這個人,把東西給他。”
“嗯,行,先這樣。”李思平掛斷電話,又撥了一個號碼。
“二叔,你給我調幾個人,知根底、敢下手的,我現在急用,嗯,行,我等你電話。”
陳姝含著情郎的肉棒,聽不清對面說話的內容,但她從李思平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氣氛的凝重,和即將到來的漫天風雨。
嫪漢升站在窗前,看著天外陰沉沉的烏雲席卷而來,心情沉重。“煜舟,這次幾位股東召集股東大會,來者不善呐!”
何煜舟推推眼鏡,點了點頭。
“我從父親手里接過漢升的時候,漢升還僅僅是一家夜總會,雖說那時候還有些別的業務,但漢升主要的經營項目,就是夜總會里的黃賭毒。”
嫪漢升悵然若失,回憶著從前的往事,“父親從最早的開局設賭開始,一步步打下來的江山,在我手里發揚光大,我一直很驕傲,很自豪……”
“我想過把漢升做大做強,把從前那些肮髒事徹底洗白,重新來過……”
“只是可惜,天不假年,青凌從天而降,打碎了我的如意算盤!時也!命也!”
“現在還是得看看,怎麼把公司股價的跌勢止住,這麼下去,遲早會被清盤的。”何煜舟推了推眼鏡,沒有接嫪漢升的感慨話語。
“看看明天的股東大會什麼走向吧!現在說什麼都太早。”
唐曼青洗了手從衛生間走出來,正看到辦公桌上的手機嗡嗡響著。
“喂,老公!”她嬌滴滴的叫了一聲,電話那頭,正是她的繼子情郎李思平。
“干嘛呢寶貝兒?”李思平聲音平穩,早已經從剛才的慌亂焦慮中掙脫出來。
“剛上了個廁所,怎麼了,突然打電話來,有事兒啊?”
“沒什麼事兒,明天我讓陳姝聯系你,有個畫面現場直播給你看,你看看到時候不行就請個假。”
“我是一把手,跟誰請假去!行,你讓她加我QQ就行,我現在就登錄進去通過驗證!”
“嗯”,電話那頭,李思平遲疑了一下,隨即說道:“青姨,我愛你……”
“嗯,姨也愛你!”唐曼青在話筒上輕吻一口,“今天這是怎麼了,感覺這麼傷感呢?受到什麼挫折了?跟媽說說?”
“沒事兒,就是想你了,在家等我,爭取月底就回去看您和小妹!”
“真的假的?我以為你還得好幾個月回不來呢!怎麼的,事情有變化啦?”
“嗯,基本上,成敗在此一舉了!”李思平不想細說,一直以來,他都沒打算將繼母牽扯進來,她們是他的根本,也是他的一切。
“成咧!那姨洗干淨的,等你回來肏……”唐曼青知道自己伸不上手幫不上忙,只能柔聲給繼子打氣。
氣,她聲音軟糯,說著話時身子已然酥了,“好兒子,媽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