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的房間隔音效果本來很好,加上電視聲音的掩蓋,本來應該聽不見隔壁男歡女愛的聲音的,但凌白冰卻總是感覺有聲音從門縫、從牆角、從窗戶鑽進來,鑽進自己的耳朵了。
她緊了緊被子,空調開得很低,就是為了裹緊被子,躲開外面那惱人的淫詞浪語和男歡女愛的動靜。
只是效果甚微。
這幾天下來,凌白冰用肆無忌憚的消費來掩蓋自己的迷茫和困惑,但效果並不好,雖然和學生情郎也有過兩次性愛,快感也與之前並無不同,但一想到那個近在咫尺的女人,她的心就無比的糾結。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明明已經接受了他和繼母孽戀的事實,怎麼到了親自面對的時候卻拉不下臉來正視呢?
到底是出於女人的尊嚴,還是出於教師身份的限制,還是出於面子上的矜持呢?
關上房門的一刹那,她忽然想明白了一個道理,唐曼青已經在隔壁和自己的情郎縱情雲雨了,自己卻要像個鴕鳥一般把頭鑽到沙子里,傻傻的欺騙自己……
如果自己反對這樣的關系,那麼就不該放縱李思平讓他有多選的權力;既然自己已經來到了這里,那麼就說明自己是接受這樣的關系的,至少不反對李思平有別的女人。
那麼是什麼讓她如此排斥甚至逃避接觸他們母子二人逆倫關系呢?
凌白冰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場足球比賽的時間里,幾天下來的思索以及隔壁越來越大的靡靡之音讓她明白了自己到底在糾結什麼。
自己根本不在乎那個女人是不是他的繼母,自己在乎的還是那是一個和自己一樣優秀一樣出眾甚至很多地方比自己還要出眾得多的女人,在內心深處,她是自卑的!
是的,她自卑於自己的貧窮,自卑於前夫的狠心離去,就連身體,她都自卑——唐曼青的胸怎麼那麼大,臀怎麼那麼圓?
想明白了這一點,凌白冰一下子驚訝了,這麼多年的自信和驕傲,她什麼時候會自卑呢?
是了,從她嫁給胡銘開始,從她為了愛情放棄了面包開始,從她以之為信念的愛情被面包粉碎之後,她的自信和驕傲也隨之粉碎了。
該怎麼做呢?該怎麼做才能讓這自卑無處遁形呢?
出去吧,把他奪回來!
不要,那樣太不矜持了!
你和自己的學生在辦公室做愛,在教室做愛,在走廊里都解開褲子露出騷屄讓他肏,你還要什麼矜持?
不,我畢竟是他的老師,我不能……
他已經畢業了,你倆不是師生了,何況他的雞巴正插在他繼母的騷屄里,誰在乎你是不是老師?
我……我好累,我不想……我怕我出去……我狀態不好……我怕……
你怕什麼?
你年輕,你奶子不如唐曼青大,但是比她堅挺,而且也不算小;你的臀不如她豐滿,但是很挺很翹;你個子高,你身材好,你知書達理,你小鳥依人……
可是這些,唐曼青做的都比我好……
為什麼一定要比她強呢?
她是她,你是你,只要你做自己就好,他喜歡不喜歡,又與你何干?
女人應該為自己活著,難道你想像唐曼青那樣,一輩子為男人活著?
……
仿佛夜空里的一道閃電,劃破沉郁的夜色,一絲明悟穿破萬千糾結,凌白冰一下子想通了一直以來自己糾結的症結,找到了解決問題的關鍵。
那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讓她一下子通達了起來,整個人都變得通透,渾身舒泰,仿佛千百次的高潮同時發生一般。
也許,這就是悟吧?
她莞爾一笑,起身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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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大的落地窗里,厚重的窗簾被拉開一塊,一個身材妖嬈的美婦人撅著屁股正面靠在厚重的鋼化玻璃上,一對豐潤的乳房被擠壓成兩團圓圓的肉餅,一點殷紅綻放在正中間。
她雙手疊在一起,頭側枕在上面,努力向後翹著屁股,方便身後的年輕人快速的抽插,不時的回過頭來,看著稚氣未脫的男孩汗流滿面在自己身體上耕耘,口中吟哦不斷,“好哥哥”“好爸爸”連聲的叫著,刺激著少年蓬勃的情欲。
電視的光芒不斷閃動,歐洲杯的半決賽已經進入了下半場,兩人的性愛之旅也開始了第二次征程。
微弱的光线映照著美婦人豐腴卻沒有一絲贅肉的美好身材,盡管明知道從遠處望來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兩人還是被這種近似於露天的暴露式性愛激起了濃郁的欲望。
同樣是電視的光线閃動,兩人都想起了在家時母子間的曖昧和門窗緊閉的禁忌快感,與之不同的是,此時此刻兩人作為母子又作為情侶,隔壁房間還住著少年的班主任——前班主任老師,如此近乎於幕天席地的性愛,怎能不讓二人性如狂潮?
禁忌總是讓人不可逾越,但一旦突破,帶來的刺激也是無與倫比的。
母子二人不知道的是,隔壁那個逛了一天街的花信少婦雖然疲憊不堪,但此刻並沒有睡去。
原本緊閉的臥室門被輕輕推開,一道靚麗的身影款步走來,她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紅底的漆皮高跟鞋,腿上穿著性感的黑絲吊帶褲襪,身上穿著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情趣睡袍。
那條長款的蕾絲睡袍將身體大部分遮住,就連胳膊都緊密包裹起來,卻在腰下便開始分叉,露出兩條性感的美腿,那衣服胸前更是開了兩個圓洞,將那兩團挺翹的玉乳全裸露在了外面。
沉浸在性愛中的母子二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異常,他們也根本想象不到,凌白冰會這麼主動的加入進來,畢竟就連唐曼青這般在床笫之間放浪形骸的女子,也很難做出在別的女人面自薦枕席的舉動來。
李思平是最先察覺到一樣的,身後的腳步聲他以為是錯覺,細細的喘息聲他以為是錯覺,但當兩團微微冰涼的乳肉貼在自己汗濕的後背上,那呼吸聲在自己耳邊響起,他才驀然驚覺,回頭看去,正是自己那可人的班主任老師。
不斷跳躍的光线下,年輕少婦俏臉紅潤,眉目含情,雙眼中滿是濃濃的情欲,卻又澄澈如水,此時正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自己,看自己轉過頭來,便乖巧的送上唇吻香舌,任君品嘗。
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和快感刺激了一下,李思平有些停滯的動作再次猛烈起來,驟然加速的動作干得身前的繼母浪叫連連:“好兒子……大雞巴……親哥哥……肏死姨了……怎麼這麼硬……”
高檔材質的蕾絲睡袍貼在後背上,那垂下的裙擺隨著三人的動作輕輕搖曳,不住的輕拂著自己的雙腿,美好的觸感下,年輕少婦緊緊貼在自己身後,雙手摟著自己的腰,幫著自己使力,也借著動作追逐著雙乳間的快感。
李思平興發如狂,肉體上的刺激其實微乎其微,凌白冰因為緊張和沒有經驗,並不知道如何參與到二人中的性愛中去,僅僅是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情郎身後,四肢頗為僵硬,並不能帶來多麼強烈的感官刺激。
讓李思平興奮的是凌白冰的參與進來,代表著她對自己的認可,也意味著自己這段時間最痛苦最困惑的問題得到了解答,更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女人的快感。
面前的繼母任自己撻伐,身後的班主任老師對自己曲意奉承,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巨大的心理滿足帶來的快感不是一般的感官刺激可以比擬的,李思平回過頭來與凌白冰唇舌交纏,肏干的動作卻一波猛過一波,明明是肏干著繼母唐曼青,卻仿佛是在肏干著班主任老師凌白冰,這種錯覺讓他更加興奮,動作也更加猛烈。
異樣的氛圍彌漫開來,沉浸在肉欲中的唐曼青終於在一次不經意的回眸時看見了繼子身後的年輕女人,她心中驚訝,卻來不及細想,便被隨之而來、一浪高過一浪的性愛狂潮徹底淹沒。
接下來,她的動作完全是出於本能,卻也更加證明了,她得天獨厚的淫媚。
因為已經射過一次,李思平比原來更加持久,在如此劇烈的動作下,唐曼青已經高潮兩次,渾身癱軟,再也直不起腰,難以繼續維持這個姿勢。
有了身後尤物的加入,李思平沒有繼續為難繼母,他把唐曼青抱起來放到沙發上,便轉過頭來,將美麗可人的班主任老師摟在懷里。
凌白冰柔順的依偎進少年情郎的懷抱里,白嫩的手掌自然握住了猶自沾著唐曼青體液的肉棒,放在以往,她嘴上不說,在心里甚至會嫌棄自己的體液,遑論其他女人的體液。
但此時的她,絲毫不覺得怎樣,仿佛心里那個最大的障礙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她不但不覺得惡心,甚至還覺得,因為有體液的潤滑,套弄起來更加的順暢了。
男孩碩大的肉棒高高的揚起,順著少年平坦的腹肌翹成一個三十度左右的銳角,朦朧的夜色遮住了他面孔上的稚氣,男性的吸引力彌漫在她的感官之中。
滿懷的情欲落到她柔嫩的手掌上,就是套弄的方式有了變化,深深落至肉棒根處,隨後順著棒身返回,凌白冰無師自通的學會了用手掌愛撫一下龜頭。
如此柔媚乖巧的凌白冰是李思平不曾得見過的,他恐怕也是這世界上第一個看到凌白冰如此媚態的男人——在胡銘面前,凌白冰曾經是高不可攀甚至會讓他自卑的存在,而在李思平面前,她卻成了最低微的那個人。
並不掌握這些細節,李思平年輕的身體給出了最積極的反應,他緊緊的擁吻著懷抱中的美女老師,雙手用力的揉搓她身上那件光滑的絲質睡袍,在得到美人兒熱情的回應後,將懷中的少婦翻轉過來,撩起睡袍的裙擺,長驅而入。
“喔……”一聲滿足的呻吟,在兩人的喉間同時響起,長久的空虛得到滿足讓凌白冰渾身酸軟,堅挺肉棒遇到的緊致和濕潤則讓李思平欲火重燃。
李思平上來就是狂風驟雨一般的肏干,他的自信心和征服欲被凌白冰的柔順乖巧徹底點燃,在她面前,他似乎不再是那個被老師訓誡的學生了,而是一個征服四海的王者,在臨幸自己的妃子。
凌白冰也真正放下了心中的重擔,敞開心扉和蜜穴,接納著自己的君王。
她低垂著頭,眼角的余光注意到,自己修長的胳膊被黑色的袖子緊緊包裹,瑩白如玉的手掌撐在沙發的扶手上,告訴身後的情郎,也告訴自己,她還停留在這個世界里,沒有飛升而去。
思想得到解放後,似乎身體獲得的快感得到了千百倍的提升,不知道是渴盼了太久——明明昨天才做過愛——還是縱情享受讓自己變的更敏感了,單單是第一次的插入,就讓她快活的有些眩暈,而隨後到來的狂風驟雨,更讓她很快就攀上了高潮的頂峰。
“好人……親親……達達……要被干死了……”她的浪叫聲開始的時候還是簡單的呻吟,帶著不著痕跡的討好和諂媚,到後面就變成了完全的放縱和發自本能的呐喊了。
盡管是在欲望之中浮沉,李思平也感覺到了凌白冰的異樣,但他一來畢竟年少,再者美人兒老師的這種改變是他喜聞樂見的,也不做多想,盡情享受懷中年輕少婦帶給自己的無邊快感。
“哥哥……親達達……干死奴奴了……好舒服……好硬……”凌白冰的浪叫聲原本就婉轉嬌啼,如泣如訴,此刻不加控制不再壓抑,更是宛若黃鶯出谷,響徹雲霄。
她美妙的叫床聲不但激起了少年情郎的勃發情欲,更讓假寐中漸漸恢復神智的唐曼青咋舌不已。
她自覺自己的叫床聲都算夠浪夠放得開了,跟凌白冰比起來,卻是騷浪有余,婉轉不足,更遑論凌白冰這種仿古風的叫床是自己根本學不來的了。
唐曼青心中細細琢磨,聽著凌白冰的叫床聲,感覺就像是古代深閨中的大家閨秀和情郎歡愉,雖然盡情盡興,卻天然的不會大吵大嚷;相比之下,自己某些時候更像是閨中空寂多年的怨婦,乍逢著偷歡的漢子,透著骨子里的逢迎,更有著百般的淫浪和千般的騷媚。
她暗自唾了自己一口,竟然自比怨婦,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從小三到情婦,再到正室,熬成了正果卻好景不長變成了寡婦,不是怨婦是什麼?
所幸繼子懂事,也和自己親近,如今終身有靠,才不那麼淒涼,不然自己到時候又要從別人的小三做起,何年何月才有出頭之日?
腦中轉著自己的念頭,耳中聽著兩人性器撞擊的聲音,還有凌白冰好聽的浪叫聲,唐曼青情不自禁的睜開眼,便看到了繼子李思平即將射精前猙獰的面部表情,還有凌白冰被干到癱軟、仰躺在沙發上無力嬌啼的樣子。
唐曼青緩緩撐起身子,她也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情景,第一次看到別的女人在自己的男人身下被肏干,也第一次親眼目睹別的女人做愛時的媚態。
她直覺的認為自己該做些什麼,卻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融入進去。
一瞬間她就明白了凌白冰之前的感覺,如何融入進自己和繼子之間來,而不像一個插足者,想來是很難的吧?
她注視著正被自己名義上的“兒子”肏干的年輕女子,如果沒有自己和繼子的孽情,凌白冰就算無法成為自己真正的兒媳婦,也是名義上兒子的女人,自己本該是她的長輩。
內心深入固執的善良讓唐曼青對凌白冰充滿了無盡的憐惜,憐惜她的命途多舛,憐惜她的孤影自憐,也憐惜那個宛如鏡中對坐的自己。
凌白冰身上那件黑色的絲質睡袍已經被扯破,少年情郎正雙手緊握著她挺翹的奶子,做著最後的衝刺。
明明已經無力承歡,面色蒼白,她卻仍舊勉力提臀,迎合少年情郎的猛烈肏干。
她下意識的含住李思平伸過來撫摸她面頰的手指,用力吸裹起來,卻沒注意到,一絲唾液已經順著嘴角流淌了下來。
凌白冰的浪叫聲變成了“嗚嗚”聲,眯縫著雙眼,滿是期待的注視著情郎完成最後的衝刺。
唐曼青目睹著這一切,她緩緩的躺靠在凌白冰身側,將這個只比自己小幾歲的年輕女子摟進懷里,像一個母親多過像一個姐姐,語調輕柔卻又無比深沉的說道:“好兒子,射出來吧!射在你冰兒老師的身體里,讓她一輩子都做你的女人!”
唐曼青熟媚的面龐透著心滿意足後的慵懶和若隱若現的春情,與凌白冰的疲憊不堪和婉轉哀羞相映成趣,強烈的視覺刺激宛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因為過度忍耐導致射精困難的李思平再次抓住了那若隱若現的快感,在一次長驅直入後,一股濃精在凌白冰微微紅腫的蜜穴內噴薄而出。
“嗚……”男人肉棒射精前的猛烈膨脹帶來無盡的充實和快感,凌白冰不堪撻伐的身體再次來到高潮,她猛烈的抬起身體,想要迎接這猛烈的快感,卻因為過度的疲憊,到中途便停頓下來,癱成一團爛泥。
盡管也是第一次參與這樣的性愛活動,唐曼青卻直覺的知道,自己此時應該多與凌白冰做一些互動,不然的話,兩個人以後見面可能會很尷尬。
她有些猶豫,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將臉蛋緊緊貼在凌白冰的面頰上,嬌嗔著自己的繼子:“看你把凌老師弄得,都有出氣兒沒進氣兒了,不懂憐香惜玉啊?”
“妹子,你沒事兒吧?”唐曼青幫凌白冰解開糾纏在身上、早已破爛的睡袍,發出了關切的問候。
“姐……你別吵,我好困……”凌白冰勉強睜開眼睛說了句話,似乎怕唐曼青誤會,也似乎明白了唐曼青之前明白的,兩個人該做一點什麼來打破這種尷尬,便有些期期艾艾的低聲道:“以後……你倆……可要帶我一起……”
唐曼青一愣,隨即喜笑顏開,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凌白冰的嘴唇,說道:“你倒是想被落下呢!你猜你的親達達讓不讓?”
“姐……”凌白冰無力的嬌嗔一聲,掩蓋著剛才那一吻帶來的異樣。
“臭小子,這下心滿意足了?愣著干嘛,抱著你的冰兒老師睡覺去吧!”唐曼青心知肚明,也知道自己該回去了,便親吻了繼子的面龐一下,勉力撐起身體,穿上衣服,離開了房間,留下師生二人在那里呢喃細語,情話綿綿。
夜色如水,終將流盡,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