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王座上的暗騎士俯視著年輕的王,這是他的王座,他為了親手收服自己的王座而來到這里。
年輕的王並不是孤身一人,他背後還有蠻族的戰士、暗黑妖精的暗殺者、半妖精的精靈使、混沌之神與戰斗之神的司祭。
暗騎士仿佛看到過去的自己,但是他的注意力由此至終也只在王一個人身上。
他只想測試這位年輕人是否有把他最敬愛的女王從詛咒中解救出來的氣量。
無論結果如何他也會選擇死亡,他曾誓言將永遠追隨女王,直至不需要他為止,既然女王已經選擇了年輕的王作為此生的伴侶,他只會送上祝福,並祈求他能夠解除女王的詛咒。
那是無限轉生的詛咒,在世界到達終焉之前,他們即使死去也無法安息,毀滅女神的詛咒將把他們一次又一次帶回人間。
他的同伴中也有人視無限轉生為賞賜,但他只會視之為詛咒,他是為了解除女王的詛咒而戰斗,若這位年輕的王能代他完成宏願,他會衷心地道謝,縱使這將會使他孤獨地轉生至世界的終焉。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暗騎士把戰場交給龍形的魔物,轉身走向地底神殿,那才是最適合為一切劃下句號的地方,而在王到達那里之前,他將沉醉在無數世代前的回憶之中……
“暗騎士,狄刹,由今天開始成為閣下的護衛。”
身著黑色鎧甲的騎士單膝脆下。
正確來說他是高祭司位階的神官戰士,但作為信奉毀滅女神的神官戰士,他們比包括戰神在內的任何神官更精通『終結』——也就是戰爭與殺戮之道,因此也被人與律法之神的聖騎士相提並論,稱為暗騎士。
聖間內沒有別人,只有他與被稱為聖女的少女。
年輕的暗騎士緩緩抬頭,雖然早有心理准備,還是因少女的美麗而動搖。
黑色的薄紗緊緊貼合身體的曲线,胸口深開的剪裁裸露出相當的肌膚,顯得相當性感,雖然少女仍未完全成熟的體態並不算十分適合這打扮,但紅唇上那近乎妖艷的笑意,卻能使人把這忽略過去,未成熟的青澀反變成一種禁斷的誘惑。
少女沒有名字,毀滅女神的聖女,就是唯一適用於她身上的標記,經過無數世代的血緣淨化得來的強大魔力和靈魂,擁有成為讓神靈降臨的聖女的資格,但毀滅女神的聖女,在世人眼中只是毀滅世界的魔女。
“你就是新的監視者嗎?”
少女微妙地置換了用詞,她早已明白自己的立場,雖然被稱為聖女,但在那群老人眼中也不過是件祭品。
他們的目標不是女神降臨,而是女神重生。
為了讓女神重生而制造的兩件神器早已完成,現在只是等待少女的肉體成長至足以承受女神的力量,少女必須能夠承受神魂降臨時的衝擊才能完成儀式,但隨著肉體成為女神所有,少女失去肉體的靈魂則只有魂飛魄散一途。
若非魔力會受心靈影響,她連意志也不會被允許擁有,她只是一個為了讓女神重生而耗費無數世代,精雕細琢的容器。
他的任務是守護少女,保護她不受想要阻止毀滅女神重生的人所殺。
但也是監視者,不讓少女逃出教團的掌握。
距離儀式預定的時間,還有半年。
“死亡是試練,也是終結:讓腐朽者逝去,讓渴望安息者擺脫無間永劫。諸神以衪們的死亡把世界托付給眾生,只留下靈魂傾聽與回應眾生的願望,而這也終有一天會消逝,讓眾生真正憑自己雙手開辟未來。”
狄刹微感愕然,擁有高祭司位階的他對毀滅女神的教導當然是耳熟能詳,只是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朗誦起來。
“我被逼成為毀滅女神的聖女,卻要以自己的死亡讓毀滅女神重生?”
狄刹感到一陣壓迫感,她是在宣戰,宣告其反抗的正當性。
死亡是試練,與之對抗就是生存的唯一資格,勝者生敗者死,否定死亡就是否定試練的結果,對毀滅女神最大的背信,最大的罪行,即使被復活的是毀滅女神也沒有分別。
她不會坐以待,她會反抗,即使那代價是要令世界滅亡。
狄刹也燃起了對抗心,抬頭直視這個被視為祭品的聖女。
那是挑戰者的眼神,並非相信自己的勝利,只是以滅亡為代價挑戰世界。
他開始明白上任守護者的選擇,並不是受到她的女性魅力吸引,而是認定她擁有身為聖女的資格,不是因為讓女神降臨而被稱為聖女,而是真真正正,抱持毀滅之覺悟,毀滅女神的聖女。
狄刹沒有回答,即使擁有怎?
的天賦,被軟禁在塔內的她根本不可能實行任何計劃,這就是她的極限,但也有點期待,她能展現出怎樣的反抗。
那會為無聊的守護任務帶來一點趣味。
之後的半年比狄刹想像中還要愉快,無論作為敵人或是朋友,少女總能帶給他意外的驚喜,勝負只因這是場絕不公平的戰斗,亦使他更想看到,若少女沒有背負女神復活的命運,在自由的天空下會變得多麼強大。
曾經一次,他偶然問起少女:“你還感到希望嗎?”
少女的眼中閃過憎恨的光芒,微帶嘲諷的笑道:“在背後推動我的是絕望,既然你們給我的命運是滅亡,那何不享受一下反抗的樂趣。”
不是喜歡這個世界而令它變得美好,而是憎恨這個世界而要改變現狀。
在這封閉的聖室之中,少女獨有的價值觀。
半年,比想像中更快消逝。
在遠方傳來傳來的嘈雜聲中,狄刹敲響了聖室的門,今天就是舉行儀式的日子,儀式准備亦早已完成,連一直秘密收藏在別處的兩件神器也已運到舉行儀式的地下祭壇。
“時間已到了嗎?”
把這視為允許的訊號,狄刹啟門而入。
她正靠坐在窗旁的椅子上,容色和聲調仍然顯得十分平靜,但轉望過來的眼內卻隱隱露出感謝的神色,聖室外的騷動肯定已傳進她的耳內,而她也肯定已猜到這背後代表的意義。
“法理之神的聖騎士正聯同魔法王國的魔法師團,試圖阻止儀式進行。”
初次見面的時候,他在暗里下了決定,若半年後他仍然相信在少女身上感受到的覺悟不是幻覺,他將會以實際行動作出回應。
既能被任命為守護者,他當然擁有一定的實力,但也是僅止如此,他離最強還有很遠的距離,更沒可能憑一己之力把少女救出去,所以他選擇了引來光之信徒襲擊神殿。
神殿的命令同時包括保護和監守,只要逃走的企圖沒有被發現,守衛就會以保護聖女為優先,讓他們在兵荒馬亂中就會有機可乘。
要引來光之教團比想像中容易,只是稍為透露了毀滅女神復活的消息,他們就自動自覺地發動襲擊,當然他也順便透露了一點儀式和守備的布置,好讓戰況往對他更有利的方向發展。
當然,這是一場賭博,即使到此刻仍一切如願,也不能保證她們能成功逃出去,而失敗的代價就是生命,至少,是狄刹的生命。
少女來到台階的邊緣,低頭看著狄刹問道:“你真的願意,把你的生命奉獻給我嗎?”
她沒有支配的欲望,她只想奪去狄刹肩上的責任,重伸自己才是一切的原凶,狄刹只是在回應她的願望,她寧可被怨恨也不想狄刹因為結果而自責,因為她不是被牽連,這是她自己選擇的結果。
嘈吵的撕殺聲正逐漸遠離這里,他們的目標是主殿地下的祭壇,只是偶然有魔法的爆破聲傳到這座高塔上。
狄刹輕吻在少女的手背上。
無言的回答,使少女忍不住合上雙眸。
“逃出去後,請你奪去我聖女的資格吧。”
即使早被證實只是古老的迷信,但各個教團仍然把處子之身視為聖女必須的資格之一,她婉言選擇了拋棄純潔,更選擇了自己作為的對象,使狄刹也不禁涌起豪情,一無所懼。
“維蕾姬絲〔vindicates〕——你是辯護、證明,也是復仇。”
雙方同時喚起毀滅女神的奇跡,相撞做成的爆炸把其中一方全數卷了進去,即時斃命,但得到勝利的暗騎士也不好過,強行超出魔力極限的反震和爆炸的余波使他身上的傷口全數爆開,鮮血四濺。
“沒事吧?”
狄刹勉強點了點頭,急行四日,再兵行險著截殺這批追兵,他可以肯定已經擺?
所有追兵,但神殿方面也該是時候把混亂平定,發現他們逃亡,現在該擔心的不只是背後的追兵,還有地方收到消息後的包圍網。
狄刹默默檢視身體的狀態,傷勢不輕,連配屬的冥鎧也因損壞過度而必須丟棄,但至少沒生命危險,只是連續的戰斗和強行軍把他的體力和魔力完全耗盡,暫時無法戰斗。
暗地嘆了口氣後張開雙眼,才發覺維蕾姬絲雖然是在俯視他的臉龐,眼內卻隱隱埋藏著罪疚感,使他差點不自覺地避開目光,他自問這只是他能力不足的結果,但維蕾姬絲卻感到自己是罪魁禍首,沒有能力戰斗只會使她更內疚。
“教我戰斗的方法,我不要只能站在背後看著你受傷。”
既然被視為祭品,她自不容許學習任何戰斗和生存之法,即使擁有最強的魔力,她唯一被容許學習和實行的魔法就只有女神降臨,在逃亡戰中等於完全沒有自保的能力。
還未回答,狗吠的聲音從遠方傳來,使維蕾姬絲面色微變。
“不,只是山賊。”
若真的是神殿的精銳,在他們發覺的時候不是已經同時發動攻擊,就是已經被殺,會因狗吠這種理由泄露行蹤的,就只有那些在追捕方面只有業余水准的山賊,他們大概是被剛才的爆破聲驚動了。
以維蕾姬絲的利用價值,神殿該在極力避免泄漏消息,即使要追殺他們也只會動員本身的力量,他們對這?
山賊而言只是普通的獵物。
維蕾姬絲下定了決心,轉身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狄刹立即明白她想要做甚麼,強行想要站起來,身體卻怎樣也無法如願。
“你知道被他們捉著會有甚麼結果嗎?”
“當然,那正是我能保住牲命的理由。你以我為是誰?我可是毀滅之聖女,那種小事怎可能把我的心毀滅!”
維蕾姬絲傲然一笑,無懼的氣勢連狄刹也被壓倒。
他當然知道男與女的下場有甚麼分別,男性只會當場被殺,但是女性,尤其是她這種美女,雖然會受到屈辱,但也能保住性命,這是最合理的選擇,但合理歸合理,情感上還是難以接受,無能為力的悔恨涌上心頭,卻只能咬牙強忍。
只要他能恢復一半的力量,這群山賊根本不足為懼,即使要闖寨也是輕而易舉,維蕾姬絲就是以此為前提作出選擇,既然她相信狄刹會去救她,那他也只能沉默,信賴就以行動來證明。
“應承我,把他們一個不留地殺掉。”
那並非難事,她只是不希望狄刹勉強行動,所以才假借毀滅之名要求狄刹忍耐至擁有完全的勝算。
“五天,我不會再等了。”
維蕾姬絲背著他輕輕點頭,高傲的笑容稍為放緩,柔聲說道:“對不起呢,給你的承諾大概沒法保住了。”
維蕾姬絲在山林間循原路狂奔,並不是為了遠離剛才戰斗的地方。
既然他們是因為爆炸追蹤而來,即使在半途還上了她,最後也一定會到爆炸的現場去,狄刹肯定也明白這一點,也肯定已離開了那個地方,她需要的是為他爭取時間。
剛才在腦海中搜索沿途所見的時候,已經有一個可能性閃過她的腦海,但這方法代表的意味卻使她臉色不由得發白,但猶疑也只是刹那間的事,她現在就是往那里急奔。
淒厲的慘叫響徹山頭,那些正依靠獵犬追跡的山賊們立即放棄跟在這些畜牲屁股後面,往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雖然早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已能猜到發生甚麼事,但真正目睹的時候還是使得他們呆了。
無數的觸手正把少女懸在半空,她身上的衣服早被那四條觸手弄得破爛不堪,暴露出來的肌膚在那些暗紅色的觸手襯托上,更顯得雪白嬌嫩。
淫獸。
牠並不屬於這山區的生態系統,恐怕是這些山賊養殖來守門的魔獸,牠們天生的耐打性和執著,正是作為守衛的材料,而且牠們獵食時散布的氣味更能使大部份沒准備的入侵者暫時喪失戰力。
但也是淫獸對女性獵物窮追不舍的執著,使維蕾姬絲能輕易把牠引誘到這里,淫獸的氣體能使任何生物發情失常,依靠嗅覺的獵犬更是首當其衝,在失效之前休想繼續追蹤。
雖然只有短暫的效果,但她相信以狄刹的能耐,沒有她這個負累的話,只要稍為恢復一點體力,自有辨法逃離這些山賊的追蹤,而淫獸的耐打也正好隱藏了爆炸的理由和滿地屍骸戰斗的對手是誰。
但真正接觸之後,她也不由得有點懷疑這決定是否有點輕率……
才剛停下腳步,淫獸的觸手已經逮住了她,迅速綁住她雙手把她吊起來,另外一條則鑽入她衣服內沿著她的肌膚往下半身鑽去。
光滑的觸手從她胸脯之間爬過,光滑柔軟的表面使她只能聯想到軟體生物在肌膚上蠕動的惡心感覺,即使她早有心理准備,仍然受不了這種任由觸手在身上爬行的恐懼,而且只要想到那條觸手正向甚麼地方蠕動,就更受不了。
兩團東西頂在她的下身,其他觸手已經從下方鑽上來,她反射性地合上雙腿,但淫獸的反應比她更快,另外兩條觸手分別纏上她的雙腿,強行拉開,綁起她雙手的觸手也纏得更緊,使她無法反抗。
鑽進衣服內的觸手突然發力把她的衣服撕破,但她已沒時間為赤身露體害羞,頂在她下身的兩條觸手已突破她的最後防线,分別鑽進她兩個肉穴之中。
觸手粗暴地鑽入她花瓣的縫隙中,初次受到異物入侵的痛楚使她全身發抖,但以本能獵食的淫獸卻不會顧慮她的感受,就連那塊薄膜也毫不留情地粗暴撕開,繼續往她不曾受過打擾的蜜穴深處鑽去。
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光滑的觸手正逐分逐寸地鑽入體內,蜜穴內部的皺折不斷被觸手的前端以暴力破開,就連處女蜜穴的緊狹程度也無法阻慢觸手的入侵,反而使觸手闖入時對嬌嫩的肉壁做成更強烈的磨擦,增加她的痛楚。
但是布滿在觸手上的淫獸體液,卻使她的身體開始對暴力入侵產生感覺,就連失去處女的痛楚,也被強制轉換為快感。
美艷的紅唇漏出熾熱的喘息,無法制止的欲望正不斷從體內深處涌出來,她感到身體變得渴求觸手的蹂躪,蜜穴分泌出來的淫液已多得沿著大腿流下。
觸手的前端已經頂到她子宮頸上,未經開發的蜜穴根本容納不了這麼粗大的觸手,但強行鑽進去的觸手還在不停蠕動、膨脹,每次蠕動便把她的肉縫強行撐開少許,她感到蜜穴快要被粗大的觸手撕裂,但淫獸體液的影響卻使她分不清那是痛楚還是快感。
鑽進後門的觸手還在不斷沿著大腸往鑽進去,粗暴的動作連遲鈍的腸壁也感覺得到,被異物逆向入侵的感覺應該是惡心和可怕的,但越是被那些惡心的肉條在肚子里亂攪,她卻感到越興奮。
受到快感的衝擊,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另一條觸手乘機塞進她嘴里,猝然穿過她的咽喉長驅直進,觸手侵入食道分泌的體液卻比在任何地方更快生效,連被突破咽喉時那窒息的痛苦也成了快感的一部份。
極長的觸手就在她的眼前不斷伸進她口里,她只能看著這暗紅色的肉條不斷消失在嘴里,卻沒法阻止這惡心的入侵,咽喉被觸手強行塞著,連合上或是?
咽的自由也沒有,她只能無助地感受著觸手的蠕動,吞不下去的唾液不住從嘴角處流出來。
蜜穴的痛楚漸漸放緩,那觸手已經把她的花徑撐開至足以容納它的程度,一直緊合著的雙腿也在不知不覺間放松了力量,但就在她松一口氣的時候,另一條觸手立即從空隙中鑽了進去,與原先那條觸手一起蹂?她的蜜戶,撕裂的痛楚再一次襲來,而且比之前還要強烈得多。
淚水從眼角流下臉龐,但比起痛苦,更像是受不了那過劇的快感而失控。
體內的欲火已快要戰勝她的理智,激烈的春情使她雪白的肌膚染上一片櫻紅色,更變得無比敏感,就連被那些惡心的觸手緊纏,也會給她帶來異樣的快感。
剛才還感到使她感到漲滿的觸手現在已無法滿足她,取而代之是無法忍受的空虛和酥麻,其實鑽進她淫穴的觸手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增加至三根,嬌嫩的內腔已被擴張至極限,但她卻仍未感到滿足,無盡的渴求使她把雙腿盡量分開,方便淫獸把更多的觸手塞進她的淫穴。
淫獸把觸手塞進她兩個淫洞的動作,使她的飢渴感稍為得到滿足,但那對被淫獸置之不理的胸脯卻變得十分難受,酥麻難耐的感覺使她勉強扭動起身體,擦向緊綁在她胸出的觸手。
以為她在掙扎的淫獸立即作出反應,觸手卷在她腹部把她吊起,她的雙手則被綁到背後,暗紅色的肉條比之前勒得更緊,已經深陷進她柔軟的肌膚里,即使淫獸的捆綁沒甚麼技術可言,只是單純的暴力,但對她發情的肉體來說已經足夠,讓她又一次體驗到高潮的滋味。
新的觸手不斷塞入她體內,反而使她更為興奮,現在侵犯她全身上下的觸手已增加至九條,再加上那些用來捆綁她的,暗紅色的觸手密密麻麻地包圍她的身體,連她口內也有兩條觸手不斷蠕動。
伸進她淫穴里的觸手仍在分泌出體液,但在洞口被無數觸手塞滿的情況下,無處可去的體液開始灌入她子宮,沾到體液的內壁已是一片火熱,連子宮的深處也變成性快感的溫床。
菊穴里沒有底部阻礙,伸進去的觸手也更沒有節制,數條觸手糾纏起來成為一條巨大的肉條,擠滿所到之處的每一分空間,腸內漲滿的觸感使她有種內內外外被玩個通透,這份屈辱的感覺卻使她感到更痛快。
伸進她口中的觸手也沒停過,隨著蠕動不斷分泌出來的淫獸體液正把她淨余的理智逐分瓦解,她根本沒法阻止穿過了她咽喉的觸手把體液直接灌進她的胃里,反而逐漸迷失在那淫靡的芳香甜美之中。
這些器官明明不是為了性欲而存在,卻在觸手玩弄下感到悅樂,就連肌膚也在渴求撫慰,即使對象只是淫獸那些軟軟滑滑的觸手也不在乎,反而有一種墜落的快感。
她現在才真正明白淫獸體液的催性效果有多強烈,幾乎是不分任何部位,只要沾上便能強制產生性快感,別說是皮膚,她現在就連內髒也已是一片火熱,就算不用接觸也會不住產生快感,而任何輕微的觸碰也會給她強烈至瀕臨高潮的刺激,偏偏那些觸手卻是以粗暴至極點的方式在她敏感的身體上肆虐。
淫獸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暴,她蜜穴中那幾條觸手簡直是橫衝直撞,那可怕的暴動縱使隔著肌膚也能看到,但對她來說卻是快樂的泉源,普通的蠕動已無法滿足她的飢渴感,她正渴求這種瘋狂的暴力抽插。
極樂的叫喊被塞在口中的觸手擋著,無處發泄的郁積只會使她的感覺更為強烈,幾乎燒斷她的神經。
淫獸只是依從本能獵食,數量龐大的觸手沒有任何技巧,只是本能地往洞里鑽,更不會懂得憐香惜玉,但這對性欲全開的她而言卻是最好的對手,她的肉穴正在渴求暴力的蹂躪,也只有淫獸的觸手能塞滿她體內每一分空間。
劇烈的高潮使她全身的肌膚緊繃起來,腔內的肉壁強烈收縮,就連身子也因為痙攣而瘋狂抖震著,但這些反應只會刺激到淫獸的觸手,使它們活動得更粗暴,本已是狂暴的觸手差點衝破她的子宮,就連綁住她手腳的觸手也在收緊,把她的身體扯得往後扭曲。
緊綁和子宮突入的快感使她再一次衝上更瘋狂的極樂,大量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從淫穴分泌出來,那分量甚至衝破塞在洞口的觸手的阻擋,從觸手的罅隙間噴灑出來,觸手每次蠕動,就有大量混合了淫液和淫獸體液的液體撒落地上,發出淫穢的聲音。
她的雙腿被拉開至極限,認為那雙美腿礙事的淫獸把它們以屈膝的姿勢綁起,但那些觸手余下在洞外的部份仍然把她兩腿之間擠得密密麻麻,激烈的蠕動成為暗紅色的波浪不斷涌入她體內,令人不敢想像有多少觸手塞到了進去。
淚水和混合了淫獸體液的唾液沾滿了她的臉龐,美艷的臉容也因為劇烈的快感扭曲,但現在的她已沒有理會這些事的閒情逸致,她的腦海只是塞滿了高潮的喜悅與及對更強烈的快感的渴求。
數量龐大的觸手絕不會停下來,在因為高潮而意識迷蒙的她前面等待著的,就是另一波更強烈的高潮,但這樣也無法使她感到滿足,她的身體還在渴求更多的快感。
無盡的欲火幾乎燒盡她的意識,飢渴的感覺仿佛是永無止境,若嘴巴不是給觸手封著,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會發出多麼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
直到耳內傳來人的聲音,她才總算把意識拉回,迷糊之中她只能隱約感到那些男人正對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飼養淫獸的他們早該見慣淫獸獵食的場面,但看到她的瞬間他們仍是呆住了,她的魅力就是如此厲害。
少女的身體以跪姿被吊在空中,兩腿更被淫獸大大拉開,無數觸手擠在她的私處,被看到的羞澀立即變成電流通過她的身體,想不到自己只是稍為想像了一下自己在男人們眼中的模樣,就在他們的注目下得到了又一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