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擊吧!”
戰斗一開始,狄刹立即衝到最前方,這已經成了慣例,也不是為了守護身為神官戰士的維蕾姬絲,只是純粹地享受戰爭的樂趣,畢竟沒有多少地方比戰場更能感受死亡的存在。
即使不能明目張膽使用暗黑魔法,魔法王國的奴隸士兵仍遠不是他的對手。
需要小心的只有那些魔法師從遠處射來的魔法,但憑著他的身手以及以黑暗魔法強化的戰馬,普通的魔法師根本無法追得上他,甚至早在咒文組成之前,他就越過了雙方的距離,簡單得使他感到掃興。
法瓦並沒有打算與魔法王國正面衝突,只是不斷地偷襲他們落單或是運送的部隊,把騎馬部隊的優勢發揮到最大。
雖然有瞬間移動的魔法,但也只是少數高等魔法師能用,魔力能由晶石彌補,但控制力卻無法取巧,而且轉移與攻擊魔法不同,少許誤差也會做成嚴重後果,座標錯了還好,高度差距只要數米就足已致命。
因此行軍還是只能靠人的雙腳,與游牧民的全騎兵部隊相比,機動力的差距絕對是致命的,這次的攻擊也趁守軍調遷的空隙乘虛而入,只要是在這片草原上,他們就不可能瞞過在天空中偵測的鷹眼。
那隊移動中的軍隊收到消息後已經在趕回來,必須在有限的時間里取得戰果。
狄刹已經突破了寨外的防线,與站在寨門上的城將視线對上。
城將額上的魔石正發生魔力的光芒,顯示他正凝聚魔力,等待游牧民的軍隊進入射程。
魔石賦予他們用之不盡的魔力,但是最高出力與准確度卻沒有改變,從這個距離飛過來的火球,狄刹即使綁著手腳也避得過,更別說在馬背上。
騎兵不擅長攻城,但對這種木造的城寨卻是另一回事。
跟在狄刹背後的弓騎兵也進入了射程,接著就是漫天的火箭射向碉堡,即使在策騎的同時射擊,准確度仍比敵兵的弓箭或是魔法遠,充份顯示出游牧民的本領,他們只是在最大射程上繞了半圈,堡內的建築已經陷入火海。
能危及他們的只有高階的魔法師,這些魔法之民把不能使用魔法的人當成蠻族,勢色稍有不對就會拋下奴隸兵撤退,使游牧民欲追無從,所以當天法瓦才會行險突擊,成果就是使他們更杯弓蛇影,往往未戰先退。
確定守將無意開門出來衝殺後,狄刹則是回頭去對付那些從兩側慌忙趕過來的敵軍。
箭矢與各式魔法從四方八面射過來,卻給他輕易避開,反而是對方給他的突擊弄得陣形散亂,已經無法趕過去制止弓騎隊的箭陣,即使偶有一兩只漏網之魚,對強悍的游牧民來說也不成威脅。
再突破了一層敵兵,狄刹已經與維蕾姬絲所在的另一翼匯合。
既然在戰場上,維蕾姬絲也換上了鎧甲,只是它的設計卻教人無言以對。
鎧甲本身是十分普通,但當為了方便活動拆除了外襠甲,胸前的部份也換成了吻合她曲线的模樣時,就成了異常煽情的設計,少女的私處就只由一片薄薄的內鎧甲遮住,胸前無法純以硬板甲描繪的曲线,就配以無數細鏈織成,薄得能瞥見膚色的鎖鏈甲,使整體更似是飾物多於防具,彷佛是為了展示女性的魅力而設計一般。
即使整體而言沒有裸露出多少肌膚,但是性感部位反而更見單薄的設計,卻令人心生幻想,熟悉她的人,更不禁想像著那片薄甲下,是否還灌滿了男性的精液。
維蕾姬絲也非常了解如何運用她的天賦本錢,總是戰斗間夾雜著極盡誘惑的動作,把對方的視线引往鎧甲交接的地方,增加那種只差少許就能窺見鎧甲下胴體的錯覺,而難以移開視线。
但即使是不受她誘惑影響的敵人,也難以在她劍下討好,雖然比不上狄刹這個暗騎士,她已經比普通的傭兵強多了,不只是床上,她在戰場上也是盡顯鋒芒。
兩隊交叉而過,乍分乍合的愚弄著敵軍,同時也沒放過以箭矢攻擊敵人的機會,魔法王國的軍隊以魔法為主導,火力十足卻無法追上騎兵的速度。
只要維持這樣,陷落只是時間問題。
隨著獵鷹表示的距離越來越小,平厡上也開始看見揚起的塵埃,他們早預計到那隊守軍會趕回來,但時間上還是比他們的預計快了不少。
城寨已經受到不少傷害,但是離破城還差得遠。
若繼續攻城,援軍回來的時候就變成他們被前後夾攻。
狄刹再把一個敵兵斬下,回頭看向木寨的方向,那城將也正好望過來,自信已經撐過去的城將露出滿挑釁性的眼神看他如何反應。
後方傳來撤退的號角。
在那些援軍抵達前,他們早就脫離了戰場。
法瓦本來就沒打算把碉堡攻下來,增援一來就立即撒退。
沒有奇謀妙計,也不會拼命死戰,只是逐點逐滴地削弱對方的兵力。
在這數個月間,戰況就是這樣一點一滴的累積。
入夜後的營地。
圍繞著中心的火堆,游牧民的女戰士正隨著樂音起舞。
她們的舞蹈追求的不是優雅,而是動感、節奏以及誘惑,雙手做出仿如撫慰一般的動作,柔若無骨的腰肢,更是擺出猶如男女交歡時的姿勢,充滿情欲的挑逗,種種能使男人看得熱血沸騰的舞步,有些興奮起來的女子甚至扯脫衣服,暴露出她們熱情的胴體。
這是她們的傳統,也是她們尋找情人的方式。
若對共舞的男性看得上眼的話,就地實干起來也不是奇事。
她們不在乎對方是傭兵還是游牧民的男子,開放的她們也不介意找個一夜情人,相對地男性也不能對她強求,只能憑自身的魅力去追求那些舞娘,接納與否的最終選擇權還是留在女方手上。
當中也有人正為爭奪女人大打出手,被爭奪的女人也把這視為魅力的證明,所以也不會吝惜給予勝利者應得的獎勵,原始而直接。
草原的夜晚,因她們的舞蹈逐漸熾熱起來,找到稱心對象的女子也變得更大膽開放,柔軟的身體早越來最後的界线,緊挨著伴舞的男性,跳出教人臉紅心跳的激情熱舞,嬈柔的雙手也不再只是在舞伴的身上虛晃作勢,而是大膽的輕輕觸碰,挑逗對方。
剛才成為爭端的女子,也正貼著那勝利的男子熱舞,誘人的臀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腹,還逐漸的往下游擺,瞧男伴尷尬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碰到了不該碰的部位,而她還欣賞著他青澀的反應而嬌笑起來。
看著她誘人的笑容,反而讓人覺得男方能夠忍耐才是不正常。
讓人感到情欲高漲的男女也不只是這一對,只是其他的男人比他更放得開。
像是旁邊的男人已完全配合著女方的演出,單手放在女伴的後頸上,假裝把她上身壓下,下身更是貼著她大開的胯間抽動,弄出彷佛是強暴似的氣勢,而那女子也配合著他的動作,擺舞出表示陶醉的肢體動作,使觀眾也沸騰起來,為那男人呐喊助威。
當眾愛撫,熱吻,征服,勾引,能讓城鎮之民臉紅耳赤的熱情奔放,隨時隨地輕松上映。
另一邊傳來歡呼,原來是維蕾姬絲也進到場中起舞。
這數個月間,她的艷名早響徹軍中,她不但比任何女性更自由奔放,更會不時狩獵看得上的男人,每次還動輒不止一個。
她的美艷、放蕩,與她交歡時那極樂般的享受,無一不使男人趨之若鶩,所以即使她偶然會換上紅頂帳篷接受男性尋芳,一旦出場還是惹來無數男性爭奪,因為在眾人爭奪之下奪得美人歸這殊榮,總是男性無可抗拒的誘惑。
維蕾姬絲跳的也是游牧民的舞步,卻已經比她們更狂野和誘惑,即使是無意爭奪的男性,也看得目不轉睛。
縱使在最激烈的舞步之中,她野性的雙瞳還是能讓每一個人感到它正鎖在自己身上,那雙美麗的眼睛就是擁有這種魅力,而且那也不完全是錯覺,她並沒有錯過場內外的任何變化,任何一對注視著她的目光。
她的目光輕輕的狄刹接上了,也看到那一絲不掛地坐在狄刹身上扭動的女子。
在生與死的戰場上,情欲總是特別的激烈,狄刹也不抗拒這種單純的情欲關系,對於想與他交歡的女子,他也抱著縱情享樂的心態,享受那一夜的快活,那即使連名字也不知道也沒關系的純綷欲望。
維蕾姬絲只是送上一個調侃意味的笑容,又繼續她的舞步。
狄刹重重地吻在女子頸上,使她發出一陣愉悅的喘息,熾熱的情欲早讓她渾忘了身外的一切,只是熱情地扭動身體,享受被侵入的快感,事實上她也不孤獨,場外的四周還有不少的男女受場中的熱舞帶動,幕天席地干起來。
狄刹的雙手不斷在她健美的胴體游走,一邊欣賞著維蕾姬絲的舞姿,一邊把她送上無數的高潮。
維蕾姬絲一舞既罷的同時,那女的已經完全在高潮中昏睡過去。
看著狄刹為她蓋上衣服,奧特也懶得去問他想去哪里,只是認命地為他看護這個睡著的女子。
他走了沒多久,奧特便看見鵠洛往他走過來。
“聖騎士,你也有興趣嗎?”
鵠洛笑著瞄了瞄睡在旁邊的女性,顯然誤會了那是奧特的戰績,但奧特也懶得去澄清。
他早已不再執著於聖騎士的榮譽,對不喜歡受約束的傭兵來說,這反而使他變得更容易親近,雖然還是有些人對他敬而遠之,但已有不少人不當是一回事,聖騎士這三個字與其說是職稱,倒不如說是他的外號。
“我只是旁觀吧了,倒是你不去展示一下你的舞姿嗎?”
“我比較喜歡有利可圖的玩意。”
鵠洛笑著的拍了腰間的錢袋一下,這是她剛才充當吟游詩人賺來的報酬,傭兵隨任務四處游歷,自然知道不少各地的趣聞,加上她動人的聲线,這錢也賺得不冤枉,隨在鵠洛後面的還有一堆人,大概就是剛才的聽眾,意猶未盡下便跟著鵠洛,看有沒有辨法要她再來一曲。
既然鵠洛坐了下來,其他人也自自然然地找位置坐下,肯塔更隨手拿起狄刹留下來的酒樽,滿滿地酙了一皿,他是擁有獵鷹者稱號的箭手,也是營里第一的箭手。
游牧民箭手的稱號,基於他能獵物的難度:先是地面的走獸,然後是空中的飛鳥,以雕這些目標龐大的大型鳥類開始,繼而是雁、鷹之類的猛禽,最後以隼為最高稱號,即使他還未得到獵隼之名,他的箭技已經是神技。
“雖然我沒興趣離開這片草原,但是以那些故事來助酒也是不錯。”
說著也為鵠洛酙了一皿,請求鵠洛再來一曲,幾杯過後鵠洛終於還是拗不過他,但卻不是高歌一曲,而是說故事。
“好吧,就說上次的真人真事吧。”
鵠洛故作陰沉的聲线,使有些人暗中抽了一口涼氣,雖然真的有鬼怪出來只會被他們消滅,但鵠洛的聲线卻有令他們沉醉在恐怖中的力量,被她看似是隨手翻弄而明暗不定的營火,也為恐怖的氣氛增添助力。
“那是前往葛岩時發生的事了,相信你們也記得,當時我們為不讓湖上都市的斥候發現而分成小隊出發,我那隊是四十九人。”
“但是出發後,我卻感到有點不妥,心血來潮的點算一下,卻只有四十八人。這時我也不以為意,以為是記錯了或是有人當了逃兵,但是在吃飯的時候,四十九份糧食卻全部派光了。”
“於是下午的路上我再點一次,的確是四十八人,而晚飯的時候我也仔細地確認了沒人拿多了,的確是把四十九份也派光了,於是我也以為是自己算錯,但是到了翌朝,路上又是只剩四十八人了。”
“一路上重復了很多次,在路上是四十八人,但是到了目的地,卻有四十九人。”
“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了,一個一個的去點數。”
“還是四十八人,而且,還有一匹沒人騎著的馬跟在隊尾。”
“我慢慢的靠過去,卻聽到了……”
一陣淒厲笑聲,突然從背後傳來,就連奧特也給嚇了一跳,待聽清楚是維蕾姬絲的惡作劇時,她已經滿足地坐在對面,運動後的肌膚透著美麗的紅霞,上面更滿布了晶瑩的汗水,隨著孤度滑落乳溝的一幕,就連他也看得呆了。
維蕾姬絲拿起桌上的肉和酒,補充剛才消耗的熱量和水份。
“剛才在說甚麼?”
“在說你上次馬腹行軍的事。”
維蕾姬絲想起來之後也是一陣嬌笑,卻輪到肯塔他們聽不明白,雖然傳說的英雄譚之類的常常也有混在野馬群的腹下逃命的情節,但行軍之中單單一人跑到馬腹下的理由,卻怎樣也想不到。
“只是難得有機會,想試試被馬騎的滋味吧。被巨大的馬屌塞在小穴里,一邊奔馳在大草原上,每一次落蹄的顛簸,也會重重地捅到小穴里,最後還有那噴泉般的射精,雖然時間是短了點,那感覺也不錯呢。”
維蕾姬絲邊吃邊說,卻使肯塔他們聽得呆了,好半晌才能確定自己腦中的想像沒有出錯,證明這少女的淫亂程度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
“沒碰到狄刹他嗎?”
“嗯,但他還要去找洛絲,所以只做了一次,今晚誰有興趣的?”
相約好時間,並把手中的食物和酒清光之後,拍一拍手的又走向其他團體,似乎是覺得剛才的人數還不太足夠。
肯塔這才想起鵠洛的故事根本是在戲弄他們,嚷著要她另說一個,其他人也附和起來,嚷著要鵠洛再來一曲,正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這次卻輪到希薇從鵠洛的背後撲上去,彷佛是小孩子般纏上她的脖子,通紅的臉頰顯示她早已醉了。
“艾妮莎呢?她又回去寵她那小男孩了嗎?”
“醉了的小孩就回去睡吧。”
“嗯?是大姐灌醉了他嗎?”
“我是在說你。”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不信就試試看吧。”
奧特只能聽著她和鵠洛的對答苦笑,更不想去問她要試甚麼,而且在那一連串莫名其妙的對話之後,更莫名其妙的是鵠洛指使了肯塔去送她回去。
“她給人的感覺跟上次完全不同哩。”
“你說的上次,是她的身份還是商人女兒的時候吧,這是當然的嘛,那是個公私不分的世界,人們總喜歡把商人以至親眷的品德也拿來說嘴。彷佛賣袋小麥也得追查三世姻緣,反而是貨物的品質卻沒人注意。”
瞧她舉杯痛飲的樣子,奧特也自然地代替了肯塔的位置為她再酙。
“感慨良多呢。”
“當然呢,不過我不是離家出走,是我爹破產吧了。”
震耳的咆吼聲,使鵠洛杯中的酒也受到震到,是帕比斯跳到場中仰天咆吼,凶獸般的吼聲頓時就嚇怕了幾個女子,但也有幾個女的不感害怕,反而繞在他的四周起舞,顯示出對他的野性生出興趣,觀看他何以為繼。
被他吸引過去的女子中也有幾個已經受到別的追求,給他以這種方式搶去獵物,當然也不爽地往他走過去,毫無疑問是想以決斗展現自己的魅力。
鵠洛也被他嚇了一跳而微微動氣。
“又是那頭流浪狗。”
“流浪狗?”
“那家伙也算有名,功夫不錯,也深知如何融入群體,卻特別喜歡單人任務,更不會長期停留在同一隊里,雖然也有傳聞他是個會殺死自己人的死神,但他不停轉換傭兵團,即使聽聞某個他待過的傭兵團全減,也難以追查他當時是否在團中,畢竟傭兵團因為某些原因全滅的事根本是無日無之,難以一一追查。”
總有些喜歡獨來獨往的人,但像他會主動與人打成一片,卻又限制往來的人,倒是比較罕見。
“好了,情報環節到此為此,是時候滿足我的興趣了吧?”
鵠洛的食指輕按在奧特的胸膛上,加上她妖媚的聲音,若不是她剛剛才說過比較喜歡有利可圖的事,奧特很有可能會以為她在誘惑自己,但即使明知她是想令自己誤會,也找不到把她推開的理由,而且越是介意,越只會增加她的樂趣。
奧特半推半就的反應,使鵠洛更起勁地戲弄他,玩得興起之下她更拉開衣服,露出了半邊胸脯,即使奧特在維蕾姬絲的戲弄下已經放開了很多,但還是無法完全放下。
雖然還能談笑自若,眼神卻不時不自然地避開她那充滿誘惑的巨乳,而發現這點的鵠洛當然就是變本加厲,整個胸部緊貼在奧特身上,弄得不可開交。
“無恥之徒!”
那尖銳的叫聲,眾人即使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娜伊芙來了。
對宣揚生命禮贊的大地女神而言,這片大草原就完全是與客場無異,不是醉生夢死的傭兵,就是自由奔放的游牧民,唯一會稍為體諒她的想法的,就只有奧特這個前聖騎士,所以縱使四周全是更過激的行動,她卻獨對鵠洛生出反應鵠洛施施然從奧特身上爬起來,卻似乎無意收起那對巨乳,自從維蕾姬絲當眾頂撞她開始,這些傭兵也越來越不當她這個女神官是一回事。
“不用這麼大反應吧。”
“你不是想說那只是兩團脂肪塊,就算給男人看到也沒甚麼大不了吧!”
娜伊芙早已竭斯底里起來,但鵠洛卻毫不打算息事寧人,那笑容顯然就是在戲弄娜伊芙為樂,畢竟大地女神的教義就好像針對她們這些傭兵一樣,每一條也在削減她們的利益,她來這里只是數個月,早弄得天怒人怨。
“當然不是了,這是用來誘惑男人的東西,所以才要拿出來使用啊。”
“誘…誘……那種事請你在結婚後再做,男女的關系才不是--”“對對對,也有那種捆綁銷售的方式,但我還是比較喜歡單獨散賣呢。”
“你這是甚麼意思?”
“想要我的身體,就得愛我一世,照顧我一生,這不是買賣是甚麼?只要所有女人也聽從你們那套,就能教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傻呼呼的上釣,不單是買賣,還是市場壟斷,謀取暴利呢。”
“愛…愛才是婚姻的靈魂,才不是像你所說的是性的交易。”
“若是為了愛的話,為何又要把性綁進去呢?我是個商人,喜歡的是明買明賣,你愛我我就愛你,就是這麼簡單,而不是把沒寫在契約上的東西硬塞進去,即使是附送的東西,具約束力的贈品就該作為交易的一部份來考慮。”
娜伊芙已經漲紅了臉,但鵠洛也越說越火大,即使她沉默了也繼續追打。
“若不是想壟斷市場,就別來干涉我們,你有你吊高來賣,我有我零售散賣,若你認為委身於不認識的男人是屈辱的話,就來佩服我們能夠忍受吧。”
娜伊芙本來就不是能言善辯的人,總是這樣兩三下就被人唬得無言以對,卻又喜歡好管閒事,這兩個月也不知道看過她多少次這樣欲辯無從,兩眼淚光的樣子,結果由第一次見面開始,就落得由他去開解她,卻總是無法改變她的行事方式。
不過這次鵠洛也是真的怒了,在奧特拉走娜伊芙的時候,還要丟來嘲諷。
“可別給這聖騎士乘人之危,吃掉你的附送品呵。”
娜伊芙回頭怒瞪著她,她也一點不讓地反瞪回去,直到娜伊芙被奧特拉到看不見的遠處之後,她才悻悻然的站起來。
“媽的,給她弄得酒也難喝了,我先回去了。”
當眾人想到她是趁機落跑,逃避他們續灘的要求時,她早就走遠了。
鵠洛才回到自己的營區,立即看見希薇趴在一個帳篷的旁邊,剛才把她領走的肯塔則是不知所蹤,使鵠洛咋了咋舌,以為肯塔把醉倒在路旁的希薇棄之不顧,但當走近看到是誰的帳篷之後,立即便知道自己想錯了。
輕輕一拍她的肩膀,卻害得她差點跳起來,但醉醺醺的腦袋還是懂得不要發出聲音,一口氣打了一大串的手勢。
鵠洛嘆了口氣,意思很明顯就是她那一大堆的手勢她一個也看不懂,使希薇呆了一下之後,打了最後一個手勢,這次的意思就易懂多了,是邀她一起偷看,反正當鵠洛看到這是誰的帳篷時,她就已經知道是這麼一回事。
這是艾妮莎的帳篷,這時帳內除了她之外,就只有一個跪在地上的少年。
少年就似是俘虜一樣,雙手被縛在背後,但少年並不是俘虜,他的樣貌就連希薇與鵠洛也不陌生。
他叫柏特,自從艾妮莎在某次的襲擊中救了他之後,他就不斷追著艾妮莎跑,就算是最遲鈍的人,也知道他是愛上了艾妮莎,而艾妮莎也沒認真地驅趕他,總是保持著曖昧不清的態度,但直至現時為止,她倆與其說是戀人,倒較像是主人與寵物多一點。
艾妮莎正坐在椅上,與少年同樣沒穿任何衣服,赤裸的身體上就只是隨意地披了一件披風,使那對傲人的雙峰與下方的恥丘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里,繑腿而坐的姿勢,使她更添了幾分冷傲和美艷。
冰冷的玉容顯出她正在發怒,美麗的足尖更是毫不客氣地點在少年的肉棒上。
“你不是還在抱怨我去亂搞的嚒?怎麼又變硬了。”
與他年稚的外表不同,那東西已經發育得不錯,現在它不但筆直地站著,更早已是爆發的邊沿,在艾妮莎故意戲弄下,他忍不住發出啜啜的呻吟聲。
少年懦弱的表現,使艾妮莎露出嬌艷的笑容。
於是更用力地踩在他的肉棒上,那粗長的東西在艾妮莎的腳下一抖一抖的,他的忍耐早已到達極點,雖然還未射出來,但他的表情已經因為強忍而扭曲,使艾妮莎的臉上浮起妖艷的笑意,沉醉在戲弄這個男孩的快感里。
那火熱的觸感也讓艾妮莎十分舒服,肉棒在她的足底一下一下的脈動,更是使她感到興奮,於是不斷地磨擦他的東西,使他不斷停留在射精前的一刻,卻又無法射出來。
看到這里,鵠洛也明白希薇為甚麼會偷看,在這個戰場上的都是孔武有力的男人,即使有些受虐傾向的家伙在,但柔弱得令人興起虐待之心的就只他一個。
直到男孩的意識開始迷糊,艾妮莎才收回踩著他的美腿站起來,冷冷的宣告。
“就給你一個機會吧,若你能忍得住不在我以外的女人體內射出來的話,我就應承你不再讓別的男人碰我。”
希薇感到不妙的時候,艾妮莎已經走了過來,一把掀開她面前的帳篷下部。
“進來吧,兩位偷窺的變態。”
這下不只少年目瞪口呆,就連希薇被嚇得僵著了身子,但鵠洛卻似是早猜到會是這樣般,大方地走進帳內,使得希薇也只好跟著她走進去。
“即是說要我們誘惑這個小男孩吧?”
鵠洛只是微微一笑,既然被艾妮莎抓個正著,她也懶得浪費氣力去談判,然而當她伸手到背後解開綁繩,少年卻害羞地別過了臉,鵠洛那對巨乳本來已夠奪目,雙手擺在腦後的姿勢更大大增強了它的存在感,使少年不敢直視。
看到少年以眼角偷看,本來只打算虛應故事的鵠洛也稍為感興趣起來,雙手探到皮甲的內側一陣探索,才慢慢把它們拉下來,她那身性感的皮甲本就沒有多少件,但是在她刻意地加入種種誘惑的動作下,她變成赤裸的時候少年也早憋得臉紅耳赤。
這時希薇也走了到他的旁邊,雖然她已經不是處女,但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玩法,不由得好奇地以指尖彈了彈他的龜頭。
“哇!哇哇!”
白色的精漿以意想不到的勢頭噴出來,不但噴到希薇的臉上,余勢更落在她的衣服上,這下子不但希薇呆了,就連艾妮莎也感到有點無奈,玉指按在額上苦笑,但為免難得的游戲結束得這麼白痴,只好原諒了他。
“既然不是在體內,這次就放過你吧,不過下一次就沒有了。”
少年如獲皇恩大赦的表情,連鵠洛這個利益主義者也不禁體會到艾妮莎的心情,興起了想要戲弄他的衝動,無聲無息地走到少年的背後,以指尖托起他的下巴,在他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
“嗯?那麼下一次想射在那里?我的胸部嗎?”
少年不停搖頭,卻掩飾不了他的肉棒正緩緩站起來的事實,壓在背上那對胸脯的美妙觸感,雖然彈性上比不上艾妮莎,但大小和柔軟度卻遠遠勝出,即使他多樣想要忍耐,男性的本能還是無法掩飾。
鵠洛笑了起來,十指輕柔在拂過他的胸膛,帶給他陣陣酥麻的快感,被女性反過來輕薄的尷尬,使他的臉紅透了,只是最後一絲的理智,讓他采取了不合作的態度。
“不想被我服侍嗎?那就來服侍我吧。”
鵠洛放開了少年,改為從正面騎在他臉上。
零距離展現在眼前的蜜穴,立即使少年動搖起來,只見那豐滿的陰唇微微張開著,腟內則是比少年想像中更加鮮艷的嫩肉,由一層一層的肉皺組成的紋理,延伸至淫穴的深處,彷佛是要把他吸進那深淵里一樣誘惑著他,終於使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進去。
少年熟練的舌技,顯出他並不是第一次這樣做,而他現在那賣力的舔弄,也讓鵠洛有了感覺,淫液漸漸從她的淫裂中流出來,流進少年嘴里,甜美的滋味就像是賞易一樣,使他更奮力地把舌伸進更深入的地方。
美妙的快感,使鵠洛發出甜美的嘆息,大腿更不由得更用力地夾著少年的頭部,肉紋一層一層被舌尖挑開的快感,居然使閱人無數的她也感到欲罷不能,幾乎就要先高潮一次,不由得佩服艾妮莎的調教技巧。
希薇已經脫下被他弄髒的衣服,然而少年只是全心全意地舔著鵠洛的淫穴,感到被冷落的她就模仿著艾妮莎的動作,踩在少年的肉棒上。
即使希薇不懂得控制,那被踐踏的陰莖還是飛快地振作起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的感覺,使他的舌頭也停了下來,但是鵠洛卻沒有斥責他,因為少年那充滿蹂躪價值的表情,也讓她也興起了踐踏他的欲望。
她也站到了少年面前,戲弄著那半硬的肉棒,而且她與只是模仿的希薇不同,她的技巧只會比艾妮莎還要純熟,趾叉順著他的棒身來回套弄,使那肉棒更是一下子堅挺起來,然後就似是調侃他一樣,以腳趾撩撥他的卵蛋。
命根子被她們踏著,但少年的視线卻不由沿著那兩條誘人的美腿向上移動,即使他擔心著艾妮莎的反應,男性的本能還是使他不自覺地前傾著身子,那兩個初次目睹的蜜穴瞧個仔細。
希薇的小穴與鵠洛成熟的蜜穴不同,還維持著少女的形貌,兩片薄薄的陰陰緊緊的合攏著,讓人看不見內里的秘密,處處透著青澀的誘惑,也更襯托出鵠洛的淫靡。
但是他也只有現在能夠分神欣賞,下半身不住傳來的刺激,很快就使他只能集中精神在忍耐上,不只是鵠洛熟練無比的挑逗,希薇也已漸漸的找到訣竅,不單使他不自覺地挺直了脊梁,就連跪也跪不住了。
鵠洛讓少年躺在地上,使他這才有機會看向艾妮莎,卻發覺她正在看著自己被玩弄的丑態自慰,手指急速地在那淫裂中摳弄,妖艷的表情更讓少年不知該如何反應。
“也差不多了吧。”
這話就似是宣判少年的刑期一樣,鵠洛緩緩地在他身上蹲下。
硬得發抖的陰莖,就那樣直接落入鵠洛的淫穴里,鵠洛還刻意讓它逐寸逐寸地沒入去,享受著少年表情的變化,直至完全把他的陰莖吞食進去。
即使已經塞了一根肉棒進去,鵠洛卻仍感到不足般,以指尖輕輕捻著自己的陰蒂,雙眼更是貪婪地看著身下的少年,那副模樣就似是肉食性的雌獸,准備把少年吃個一干二淨。
“少年哦,你就慨嘆對手太強好了。”
那肉洞就似是深不見底一樣,濕潤、火熱、柔軟,完全感受到那是另一個生物的體內,在被吃掉的恐懼中,他卻無法抵受被肉壁捕縛的美妙感覺,無法反抗的黏膜接觸,也讓他感受到無法反抗的快感。
鵠洛已經開始活動起來,從她蹲坐而大開的雙腿之間,可以看到少年的肉棒正不斷地進進出出,她淫蕩的肉穴。
少年幾乎立即就把持不住,只因艾妮莎的賭約才勉強堅持著,但就連眼角流下了淚水,也被希薇湊過來舔去,彷佛連悲慟也被蹂躪殆盡。
“很咸哦,給你補充點水份吧。”
醉掉的希薇已是無可理喻,坐到少年的臉上,使他被蓋住的嘴巴發出語焉不詳的呻吟,但最終還是乖乖地舔舐希薇的蜜穴,讓這酒醉的少女安靜下來。
少年用心地舔希薇的蜜穴,只希望這樣能使少女滿足,不用受到她的蹂躪,事實上鵠洛的淫穴早已使他瀕臨崩潰的邊緣,肉棒硬得發痛,彷佛隨時也會爆炸開來。
肉棒被柔軟的肉壁包圍著的快感,繼續消磨著少年的意志力,鵠洛的動作並不激烈,卻異常地貪膩,能夠隨心所欲地收緊的淫穴,更似是想慢慢品嘗他的肉棒般,每一個動作也弄得輕柔而連綿不絕,使少年不但無法反抗,更被那無法衝頂的感覺弄得差得瘋掉。
喉頭不住發出奇怪的聲音,被她們這樣玩弄,他已經不知道該繼續忍耐,還是為了射出來而掙扎,那些無法發泄的快感,正在使他變得奇怪起來。
就在他終於要射出前的一刻,鵠洛卻停了下來,更捏住他的睾丸,不讓他發射。
“不只一發也沒關系吧?”
鵠洛望向艾妮莎問道,雖然艾妮莎看似是漫不經心地同意了,但她可不會錯過艾妮莎那微妙的表情,使她在蹂躪少年之外又找到了別的趣味。
“滿足不了我的話,可是要收錢的哦。”
“隨便你吧,你這見錢開穴的淫婦。”
聽到鵠洛與艾妮莎的談話,少年更是咬著牙齒,拼命壓抑自己體內的快感。
鵠洛松開了捏住他要害的手,剛剛還叫他痛不欲生的玉指,就那樣插入他的肛門里,這突然的變化使少年的忍耐化為烏有,在丟臉的呻吟中,那些白濁的東西已經全數發射到鵠洛的體內。
比平常還要大量的精液,滿滿地灌滿了鵠洛的淫穴,即使在鵠洛放開了他的肉棒後,還在斷斷續續的射出,讓人難以相信是第二次的份量和黏稠,讓鵠洛滿足地大笑起來。
濃郁的精液也從鵠洛的小穴里緩緩倒流出來,這淫靡的情景卻讓少年感受到屈辱,他很清楚這兩個女人只當自己是泄欲的玩具,卻還是無法控制得了。
“不公平啊,就只有你在享受。”
“接下來就到你了,剛才艾妮莎不是答應了嗎?並不只一發哦。”
聽到她們全然不顧他感受的發言,他的淚水再次流出來,但兩個女的當然不會理會,反而興奮地商討著如何在他身上取樂,酒醉的希薇自然是不知收歛,但就連鵠洛也毫不留情地玩弄他。
鵠洛再一次把手指插進他的肛門,強制地使他再次硬起來。
“爽快點吧,軟掉的肉棒可是沒用的啊。”
他根本無從反對,希薇已經坐到他身上,少女的技巧並不如鵠洛,但是緊狹的肉穴卻是少年不曾嘗過的滋味,而且閒下來的鵠洛更是肆無忌憚地玩弄他的身體,香舌貪膩地舔弄他的肌膚。
被她們這樣挑逗,使少年也漸漸忍耐不住,而且艾妮莎就手旁觀的態度,也使他有點自暴自棄,忍不住挺起腰來。
這突然的改變雖然使少女錯愕了一下,但是很快就適應過來,定在那里享受著少年的挺動,居高臨下的征服感,讓她的嘴角泛起愉悅的笑容,雙手本能地搓揉著那不小的胸脯,指尖更輕輕挾住粉紅的乳尖扭動。
雖然比不上鵠洛那種扣人心弦的媚態,但卻有著另一種羞澀的誘惑,讓少年更奮力地挺動,把肉棒插進她緊窄的陰道里。
嬌嫩的肉穴被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突入,每一次也讓少年從她緊湊的肉壁上得到大量的快感,他的動作已十分激烈,但不知是因為他稚嫩的體型,還是雙手被綁在背後的姿勢所累,沒半點凶暴的感覺,只似是頭渴求主人贊賞的小狗,惹人生憐。
少年的動作越來越快,也使得希薇的喘息聲越來越嬌媚,搓揉的動作早已停止,只是抱著身體,專心地承受少年送上的快感。
在少年想要作出最後衝刺的時候,希薇卻比他還要快達到高潮。
一陣痙攣之後軟軟地倒在他身上,嬌憨的臉蛋貼著他臉頰蹭磨,因為醉意而意外直率地表達謝意,這意外的發展,使少年的臉因為不同的理由紅了起來,雖然他的陰莖還留在希薇的體內,卻已不想動了。
“真可愛呢。”
雖然只是一瞬間,少年真的忘了鵠洛的存在,但她已經以行動喚回少年的注意,她只是輕柔地按摩著他的卵蛋,但那初次嘗到的快感,卻使他近乎是痙攣地,比剛才任何一次還要激烈挺突腰部。
火熱的精漿一股腦地射進希薇的子宮里,燙得她呻吟起來的同時當然也驚醒了這醉倒的少女,只見她扁著嘴的從少年的身上挪開,似乎在埋怨他打破了那悠閒的時光。
作為真正的受害人,少年對她這種無法理喻的抱怨自然有所微言,但是他的怒意在看到白濁的精液從那縫隙中流出來時便煙消雲散,痴痴呆呆地看著自己留下的痕跡。
底下的鵠洛彈了那肮髒的肉棒一記,低頭看到的卻是她肉食性的笑容,果然下一個瞬間他的肉棒已經被鵠洛含進嘴里,舌頭熟練地卷起他軟垂的肉屌,只是稍為吸吮,卻已經使他感到無比的快感。
“我也來~~”希薇硬是要鵠洛分她一半,一起舔著少年的分身,讓他嘗到被兩個女子一起舔著肉棒的滋味,而且還是兩個風格不同的女人,在希薇專心地舔著肉棒的時候,鵠洛卻緊緊盯著少年的臉,刻意要他看得清清楚楚地伸長了舌頭,舔過棒口上的裂縫。
少年的肉棒很快便再次站起來,然後被鵠洛的淫穴吞噬進去,她的陰道里還殘留著上次的精液,使少年有種奇怪的感覺,但是卻無損那能令他害怕的快感。
“喂喂,讓我令你更舒服吧。”
希薇已經伸手到他的胯下摸索著,但是她粗糙的手法卻使少年不斷在天堂與地獄之間來回,苦樂交替的表情,使希薇感到非常有趣,嬌憨地笑著的同時,也不停地試著以不同的手法戲弄那兩個肉袋。
雖然不是他锺情的人,但少年就是對這種表情沒有任何抗力。
在希薇的技巧越來越純熟的同時,鵠洛穴里的緊縮也變得越來越激烈,肉棒被無情地搾取的強烈快感,不知不覺間已令他到達了極限,再一次射到鵠洛的淫穴里。
在希薇想要令他的肉棒再站起來的時候,鵠洛卻把陰戶再度對准少年的嘴巴。
“舔啊,雖然是個滿是精液的髒穴,但那可是你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呢。”
在她說完之前,他已自動自覺地舔了起來,接著肉棒上一陣溫暖,該是希薇又在享用他再次的肉棒,但視野全被鵠洛的陰戶蓋著的他已經不知道正插在哪一個洞里,只是憑著本能的一邊挺腰一邊舔著鵠洛的私處。
在少年的舔弄下,鵠洛的情欲也變得更加高漲,淫液不住地從陰道深處涌出來,還夾帶著少年射進去的精液,使他怎樣清理也清理不完。
越來越催情的呻吟聲,讓少年知道希薇也快要高潮了,但是她卻突然的停了下來,然後與鵠洛一陣耳語,雙雙的放開了他。
“喂,你應該還能站得起來吧,那就別只是躺著。”
坐起來的他看見的卻是希薇翹起屁股的伏在他前面。
他還未弄清楚是甚麼回事,鵠洛已經拈著他的陰莖放進希薇的穴里,然後重重的打在屁股上,使他身不由己的直插進去。
被他這樣一插,希薇更是舒服得一陣呻吟,因為雙手被綁著的關系,他只能伏在希薇的背上不住的挺腰,而且每當他慢下來,背後的鵠洛就會重重地打在他臀上,就像是鞭馬一樣地不讓他停下來。
在鵠洛的監督下,少年每一下也是全力地插入希薇的最深處,火辣辣的磨擦,早已使他的肉棒瀕臨極限,但是鵠洛卻連射精也不容許,每當他想要射精的時候,就重重地捏住他的睾丸,用劇痛使他停下來。
但是另一方面,她卻又不斷地挑逗著少年,不但把那雙巨乳壓在他背上,更肆意地玩弄他的耳垂,吹氣、舔弄、輕咬,而且在不需要刹止他的時候,握著他肉囊的那只手就不住地輕輕按摩,使他一直處在極限卻又射不出來的境界。
這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折騰,就似是會永不完結一樣,他只能瘋狂地挺動腰部,讓身下的少女不住發出極樂的響聲。
在希薇攀上了高潮的同時,鵠洛也終於放開了他,但他已累得跌坐在地上,超過極限的肉棒仍然不斷地脈動著,無法發射的痛苦仍然折磨著他的神經,但是雙手被綁著的事實卻教他連擼弄也做不到。
爬起來的希薇看著那猙獰的肉棒痛苦地抖動,感到的卻只是有趣,忍不住用腳尖輕輕地由下至上撩拂,逼它把內里那已稀釋得不似是精液的液體吐出來。
“哎喲喲,這是第幾發了?”
希薇用沾了他精液的赤足踩在他的胸前笑道,少年當然無法回答,他只記得自己在她們的凌虐下,被逼不斷重復硬了又射,射了又硬的過程,布滿在他四周的精液早已多得難以相信是他一個人的傑作。
“大姐給你後面開了苞沒有?再站不起來的話,就到姐姐們來插你的了哦。”
看著她倆不斷玩弄那少年,艾妮莎也漸漸變得不耐煩,只是不想發作。
“有時還是對自己坦白點好哦,我們的大姐。”
給鵠洛在耳邊這麼細語,艾妮莎回頭就要發罵,鵠洛卻已經拋下她走回希薇與柏特那邊,害她握著的拳頭無處發泄,好半刻才不靜下來,笑著的佯作發怒。
“好哦,你們想我主張所有權的話,我就做給你們看,『別對我的東西那麼放肆!』”聽到她的責罵,希薇立即笑嘻嘻地拿著自己的衣服跑掉了,害艾妮莎只能頭痛地搓著腦袋,一旁的鵠洛卻是滿足地大笑,到連鵠洛也走掉之後,艾妮莎再走到破涕為笑的少年身邊,踏在他已經疲不能興的陰莖上,狠狠的道。
“你給她們射了這麼多,不給我射回同樣分量,可別以為我會讓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