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鋪了一層香皂的泡沫,更加襯托出身體的美態,在江愛蓮柔滑的手掌下揉搓,漸漸的變得挺起嬌艷起來。沒有想到她這個時候竟然做出了一個令我流鼻血的動作,悄然的張開雙腿,任水龍頭激蕩潑灑在身上,手指不住的蠕動著,細細的清洗,好像孩童碰到一件從來沒有啊看到過的玩具一樣,非常珍惜。
不知道是水蒸氣熏蒸的還是自己手指撩撥出來的,她的眼睛中流露出無限的媚意,幾乎能夠噴出火焰,好像是無意識的,她把自己的手指伸進嘴中,不斷地吮吸著玉指。
我內心的欲望,好像富春江上的潮水一樣,還沒有等漲潮開始已經涌向堤岸,當然心中也有幾分害怕和緊張,就好像第一次和嫂子在辦公室中一樣。
“砰”我的身體激動之余顫抖了一下,頭碰到門上,發出輕輕的聲音。
江愛蓮的手停了方一下,但是繼續洗了下去。
江愛蓮不是劉潔,這是我心頭唯一的理智,看到她正在對身體做最後的清洗,我知道時間差不多了,就趕忙站起身子,坐到床上看電視,電視上雪花還在飄舞,當然我心思也沒有在這上邊,只是一個勁地朝浴室門口瞟。
這個時候江愛蓮也衝好了涼,風姿款款的從浴室內走來,也許是作賊心虛,我總是感覺到她的目光瞪著我,讓我心中一陣緊張。
“電視這麼模煳你也能看,真是的。”
她理了理頭發,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說道。
“瞎看吧,反正也沒有什麼事情。”
我紅著臉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暗暗的叫苦,近距離的接觸我已經清晰地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香味,而且眼睛不由自主地總是往她的胸前飄,不會吧,我的腦海中再次浮現了這個香艷的畫面,這條睡衣好像遮擋不住關鍵部位的突出,非常醒目,難道她剛才把內衣……想想也是,誰願意帶著一個濕漉漉的玩兒。
“我去睡覺了。”
接觸到我的目光,她的臉上一寒,看樣子我三番五次的色相惹惱了江愛蓮。
“哦”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江愛蓮已經輕飄飄的走出門去。
我快速的走進浴室,剛才我沒有看到江愛蓮出去的時候拿東西,這間浴室並不大,牆壁上全貼著白色的馬賽克,光可鑒人。當我看到屋角放衣物的架子時,眼前一亮,這不就是江愛蓮那條粉紅色的內衣嗎,果真不出我所料。
我伸出手將那條內衣拿了過來,細細看了一遍,滑薄柔軟帶著一絲濕潤。我把內衣放到鼻尖聞了聞,仿佛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這是女人身體長久接觸衣物留下的特有味道。想著剛才偷看江愛蓮洗澡的鏡頭,體內的欲火又上升起來。
帶著一絲興奮的氣息,我裹在了自己的下邊,就好像兩個人親密的接觸一樣。腦海中不住的幻想著一幅幅赤裸裸的畫面,觸動著自己的興奮細胞。
欲望總是到達頂峰之間才開始陶醉,正在我如痴如醉時,突然聽到房間的門開了。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屋里走來。
“糟糕,江愛蓮重新回來了。”
一瞬間我的腦筋轉了數轉,“門未關,江愛蓮的內衣又拿在手里,而且又是赤身裸體,我該怎麼辦?”
看著剛剛瘋狂過的殘留痕跡,我慌忙把它泡在水中,洗了一把,企圖消滅證據。
“陳助理,你在衛生間中嗎?”
江愛蓮敲了敲門問道。
“嗯,有什麼事情嗎?我洗洗手准備睡覺。”
我靈機一動回答道。
“哦,你好了沒有,我剛才東西忘到里邊了。”
她又在門外叫道。
“馬上,馬上”我無奈的回答。
此刻上邊濕漉漉的,希望江愛蓮不會太在意,能夠讓我躲過這一關。
但是讓我失望了,江愛蓮走出來的時候臉色鐵青,和今天的天氣一樣,陰雲密布,她已經猜到我剛才做的事情。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麼激烈的反對,心中大受打擊,這個女人真的是油煙不進。果然第二天反映就來了,她早上吃飯的時候竟然沒有叫我,任我一直睡到十點多才被服務員叫醒。
“你下來了,我們等一下去機場接人吧。”
她仍然冷冰冰的回答道。
看到她的樣子,我忍不住的衝她道歉到:“江村長,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
“不要再說了,下流。”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沒有等我說完已經打斷了我的話語。
什麼都可以惹,就是不能夠惹女人,我有些奇怪江愛蓮為什麼對我那麼反感,就算我做了那樣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呀,畢竟不是對她的人。
看到她這樣地態度,我也不能夠自討沒趣,只有把話憋在心中,准備等她消消氣再說。
這個年頭能夠坐得起飛機的人不多,所以機場的人很少,我們在候機室中立了一大塊牌子上邊寫著幾個大字:謝玉玲女士接待處。
當然這件事情是我一個人操辦的,江愛蓮幾乎沒有正眼看我一次。
這個女人,我再次感嘆,上次在電影場上她還說自己的老公是個窩囊廢,怎麼今天變成貞節烈女了呢。
“請問你們是魯鎮鎮政府派來的嗎?”
這個時候傳來一個女人輕脆的聲音。
我頓時從發呆中驚醒:我在魯鎮呆了這麼長時間,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不單單是美,已經不能用一個美字形容了,劉潔、李春凝、菊香嫂……甚至包括我身邊這個江愛蓮都很美,但是站在這個女人面前絕對黯然失色。
因為氣質,她們都缺少這種氣質,就好像選美比賽一樣,每個女人都很美最後還是要看氣質。
當然也不是說劉潔她們的氣質不好,而是這個女人非常會打扮,好像對自己的身段容貌非常了解,恰如其分的用衣服襯托出自己的美。
面孔俊俏清秀,留著長長的秀發挽在腦後,高挺的瑤鼻,一對潤紅的香唇中微微露出潔白的牙齒。她身上穿這一件半旗袍式的裙子,剛剛到達膝蓋,下邊露出一段光潔的小腿,配上和肌膚相近的絲襪,乳白色的高跟鞋。
站在我面前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江南自古出美女,她穿上旗袍就是一份古典美,我差點傻了。
“請問你們是魯鎮鎮政府派來的嗎?”
她朱唇未啟,又重新說了一句。
“噢,是,是。”
我這才清醒過來,趕忙回應,江愛蓮也從呆滯中回味過來,看來不是只有男人對這樣的女人犯傻,就是女人也不能阻擋她的魅力。
“我是魯鎮鎮長助理陳春雨,這位是江愛蓮江村長。請問你就是謝玉玲女士吧?”
我總算恢復了平靜,帶著笑容介紹到。
“陳助理?”
她遲疑了一下,和我們兩個握握手,說到:“你們好,我就是謝玉玲。”
看樣子她也有些奇怪,我年紀輕輕就當上助理。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我口中說著,還在回味剛才那一瞬間的滑嫩,她的皮膚和奶油沒有什麼區別。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丈夫廖國忠”“你好,你好!廖先生你好!”
我趕忙再次握手。
我再次驚訝了,當然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微微轉頭看了看江愛蓮,她皺了皺眉頭,也正看著我。
我們心中都有一個感覺:一朵鮮花插在了糞堆上,絕對的糞堆。
這個廖國忠長得和皮球沒有什麼區別,眼睛在臉上多余的脂肪擠壓下,已經成了一道縫,身上穿者藏青色的西裝,好像一層包裝紙。
當然他的眼光中並不是精明,而是……色!從他握著江愛蓮的手不丟就可以看出來。
“國忠,”
謝玉玲口中發出酥酥的聲音:“你去包兩輛車子,我們直接回魯鎮。”
“知道”這個色皮才訕訕的放下江愛蓮的手,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我看到江愛蓮縮手後,偷偷地把自己的手在後背上擦了擦,看樣子她也非常厭惡,這讓我的心里邊好受了許多。
不大一會兒,廖國忠又跑了回來,帶著我們走到兩輛車前,看著兩個不成比例的人型,我忍不住地在腦海中形成兩句詩:牛糞呀,真他媽的壯!
鮮花呀,真他媽的好!
“我和廖先生坐一輛車子,謝小姐和江村長坐一輛!”
我雖然急想和謝玉玲坐一起,但是還是理智的說道。
“這樣……我和陳助理一起吧,順便聽聽關於魯鎮這些年的發展情況,呵呵,我還對你這個年輕助理可是很感興趣呀。”
她抿嘴甜甜的一笑,姿態萬千。
“靠,這個女人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我吸了一口氣,望了望廖國忠,發現他並沒有什麼不滿,相反還帶著一絲興奮。
“謝小姐,還是讓我來給你介紹吧,陳助理剛剛到魯鎮還沒有三個月,很多事情他都不太熟悉。”
這個時候江愛蓮插話。
“靠,這個女人!”
我望著她的面孔,只想給她一個耳光,但是也能夠露出笑容說到:“是呀,江村長可是我們魯鎮唯一一個女狀元,可了不得,你想知道什麼,盡管問……”
我幫他們把皮箱子放進後車廂,不知道里邊是什麼東西,怪重的,當然我也沒有開口問。
坐到車上廖國忠放下車門,竟然玩起了深沉,從西裝中掏出一副眼鏡,興致勃勃地看著沿途的風景。
腰里揣個死耗子就敢冒充打獵的,你以為你帶副眼鏡就是文化人了。我在心中鄙視了一陣子,然後笑著說道:“廖先生也是我們魯鎮人?”
“哦”他回過頭來應聲:“你看我像嗎?玉玲是魯鎮的。”
“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謝小姐是魯鎮哪個地方的,我們回去查了半天也沒有查到謝小姐的確切出生地。”
我把這個想了很久的疑問拋出來。
“查不到?”
他也疑惑的望著我:“你們鎮政府的辦事能力這麼差?”
“咳”我咳嗽了一聲,心中非常不爽,但是還是面帶笑容的說道:“也許是謝小姐出去以後改名字了吧”“這個我就不清楚,對了,你們魯鎮的山很多嗎?”
他轉移話題說到。
“怎麼,廖先生對山上的礦藏感興趣,我們魯鎮三面環山,你說山多不多。”
“沒事,只是問一下,呵呵。”
他臉上的肥肉松動。
“放心吧,廖先生,你只要想知道什麼,就盡管問,雖然我來魯鎮不久,但是可以說我不知道的問題很少。”
“那就好,那就好,”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到:“我聽玉玲說魯鎮是一個很古老的地方,山清水秀的環境非常美。你不知道身處城市中,成天是高樓轎車,噪音非常大,我都活膩了。這不,恰好玉玲說要到自己的故鄉看看,我也就跟上來,散散心。”
“呵呵,廖先生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不知道在哪里高就?”
我恭維了一句,終於問到這個重要的問題。
“高就什麼呀,就是在玉玲……和玉玲開了一家公司而已,小意思了,混飯吃。”
他的話有些吞吐,我知道他沒有說實話,當然也沒有在意,轉移話題說到:“混飯吃,估計你廖先生拔一根汗毛就比我們這些農民的大腿粗。”
“哪里,哪里。”
他連忙搖頭,接著又興致勃勃地拿出一個黑乎乎的大家伙,好像磚頭一樣,炫耀般的朝我面前一放說道:“知道這個是什麼東西不?”
“什麼?”
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玩兒。
“大哥大!”
他得意地握在手中。
經過他解釋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是一部移動電話,雖然有些笨重,但是看起來絕對貴重。
“這個大哥大一部要多少錢?”
見他一個勁地炫耀,我自然也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
“兩萬八千元。”
“這麼貴?”
我這次是真的懵了。
“當然了,愛立信外國的大廠出產。通話一分鍾一元”我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缺乏見識,看著這個黑不隆冬的家伙說到:“這個現在就能打電話?”
“不行的,這里的電信局沒有開通。”
他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