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些東西其實就是糊弄人,我們去偏殿看看吧。”
刑姨又指了指一個小拱門說道:“那兒人少,我們正好可以歇歇,轉了半天我都有些累了。”
“好呀,我早想這麼說了,知道出來就是逛這個寺廟,我還不如躺在賓館睡大覺呢。”
我也點點頭,我們兩個人都沒有驚動導游,因為進來的時候導游已經交待過,進去後想自己轉的可以自由活動,只要到集合時間別忘記就行。
穿過拱門我們才發現另外一重天地,這里應該是大X國寺的別院,里邊栽滿了竹子,只在中間用石磨開辟了幾條小路供人行走。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有這麼一方勝景,我禁不住贊嘆道:“曲徑通幽處,禪房花木深。”
雖然沒有花木,但是卻不減半分禪意。思路中文網我看這些竹子粗看上去零零散散非常混亂,但是仔細捉摸卻有意境可循,知道當初栽竹子的人一定是個高人,就仔細打量起來。
刑姨此時也脫去了端莊嚴肅的面紗,仿佛年輕了不少,不住地對著石磨邊的草踩踏著,顯得幾分樂趣。
“我們在這里歇歇吧。”
就志在我沉思的時候,她突然開口說道。
“哦,好呀”我忙回過神,看著刑姨坐在一塊方石上,我略微有些尷尬,因為那塊方石不是不夠兩個人坐,只是要親密接觸,不過她顯然沒有發現,把身子朝旁邊挪了挪說道:“沒事,不涼。”
我只好把背包放在草地上坐了下來,我聽王霞說過刑姨平時是很注重自己的儀表和姿容的,不過她倒也不像那些趕時髦、粗俗的女人一樣使用名貴的化裝品來保持自己的容顏。而是從穿衣著裝上打扮自己,雖然素面朝天,但是卻給人一種”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美感,而且就是在上班或者正式場合,她也顯得高貴典雅。不過她這番穿著,恐怕王霞也從來沒有見過吧,我偷看了近身的刑姨幾眼。略顯緊身的休閒褲把她修長、渾圓的雙腿,豐腴、圓翹的豐臀勾勒得更加性感迷人,此刻不像一個領導倒像一個大姐姐。
她靠在背後的大石塊上,身子舒適的半躺著,鼻尖上掛著幾滴細密的汗珠,嬌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讓我有些恍惚。忙將目光轉移開,看著我們頭頂的不遠處的一顆桂花樹。腦海中浮現著白潔的影子,心中有些懊惱,估計今天白天是沒有機會了,畢竟隨隊旅游,我想偷偷的叫她出來也沒有那麼容易。
“陳春雨,陳春雨”爭當我沉思的時候,刑姨又開口叫我。
“怎麼?”
我忙轉過頭,由於本來就靠的很近,我肩膀肘猛地碰了她的胸脯一下,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微微顫動。刑姨臉一下紅了,身子忙退了一下和我拉開距離,不安地白了我一眼。我也緊張,犯罪感更大,忙想向她道歉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出口。
“怎麼,陪我這麼一個老女人說話這麼無聊,剛才睡著了嗎?”
她也發現了我的窘迫,忙轉移話題打趣道。
“胡說八道,你才不老呢,和王姐的年齡差不多,看上去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我敢打賭,咱們兩個人出去如果沒有人認識的話還以為是夫……我姐姐呢。”
我情急之下分辯差點說錯話,幸虧夫妻二字沒有說出口。
不過刑姨倒是聽出來,臉上一紅,瞬間又板著臉道:“好你個陳春雨,平時看不出來,沒有想到私下里油腔滑調的,連我的豆腐也敢吃,怎麼沒大沒小,你難道還想叫我姐姐不成。”
傻子都聽得出來,她沒有生氣,畢竟夸獎一個女人的容貌不管多肉麻都沒有錯,這就像你夸獎別人家的孩子聰明一樣,屢試屢爽,這招我還是上中學的時候捉摸出來的,當時教我們英語的陳老師經常罰我早自習後到她家背課文,剛開始我挺害怕的,一激動就背不出來,後來我背書的時候她們家正在上幼兒園的小孩子過來搗亂,我只是無意間說了一句:陳老師,這是你兒子,一看就知道很聰明,長大以後一定了不起。就這一句話,當時板著臉的陳老師竟然破天荒地讓我坐在椅子上背書,雖然我結結巴巴的背完,但是她出奇的沒有挑我的毛病。後來我就學聰明了,只好看到闖了禍到老師家受罰,看到小孩子就夸保准沒有錯。
不過剛才我和刑姨說的話卻沒有拍馬屁之嫌,她看起來非常年輕,第一眼給人的感覺也就是三十四五歲的樣子,我裝做委屈的樣子說到:“說實話要不是那天晚上鄭哥王姐他們那麼逼迫我,我還真不情願叫你刑姨”她果然一楞,不知道我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你看上去最多二十八九歲,充其量就是我姐姐,我覺得叫你姐姐我已經吃了很大的虧。”
第一句奉承的話說出口,第二句就不算很難了,我也覺得最後一句有點過猶不及了。
“臭小子”她笑罵道:“越來越放肆了,怎麼這麼沒大沒小,快叫姨。”
說完對著我的頭拍了一下,略施懲罰。
不過她咯咯的笑了一陣子後才忍住說到:“知道你小子在拍我的馬屁,我哪有這麼好,現在老了,不行了。”
說完還嘆了一口氣,話語中包含著幾多傷感。
“刑姨,咱們打個賭如何?”
我想了想開口說道。
“怎麼打賭?”
她好奇地問道。
“一會兒我們找個不認識的人讓他猜一下你的年齡,如果他猜的數字三十五歲朝上,我叫你刑姨,如果猜的數字是三十五歲以下的,我叫你刑姐?”
我看了她一眼,笑道:“輸的人可不能耍賴皮,拿長輩的帽子來壓我。”
“去你的,又打趣起我來了,誰給你賭。好了,不說了,我們休息一會兒繼續逛,”
她見我們越說越曖昧,忙止住話題。
說實話我有點看不透刑姨,不知道哪個才是她的面具,在鄭昌印家他們的熱情引起了我的警惕,而我也從王霞那里側面了解到這個女人,我才知道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鄭昌印的老爹曾是城建局的局長,加上上邊有人,在縣里邊也算是位高權重,而刑姨據說以前只是縣化肥廠的一個會計,夫妻相差十幾歲,當年鄭老爺子冒著撤職查辦甚至開除公職的可能,肆無忌憚地把刑姨娶了,在當地演譯一出駭人聽聞的故事。據說當年私底下有很多人說老爺子是因為把刑姨搞懷孕了才娶的她,也有的說她根本就是一個狐狸精,鄭老爺子的前妻就是被她活活的氣死的。在那個年代男女作風問題是個大問題,要不是有郭市長保著,恐怕鄭老爺子早被查辦了,我估計也有這個原因在里邊,他才沒有機會朝上升。
可是現在和刑姨在一起,卻感受不到她的心機重重,雖然知道她這次讓我來旅游有所企圖,但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也只有見招拆招了。想來想去我決定不再猜測她的心思,好好的放松心情玩樂。
“陳春雨,你和小倩什麼時候認識的?”
刑姨又找了一個話題問到。
“哦,也沒有認識幾天,是那次救文文在醫院里認識的。”
我隨口應付道。
“沒幾天,不會吧,那你們就開始……開始談戀愛了”她滿臉愕然。
“是呀,我們是一見鍾情。”
我只好尷尬的解釋,心中說道你還不知道我們見了一面就上床了呢,最後還差點和她姐姐上演了一出姐妹同侍一夫的好戲呢。
“你們,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真大膽。”
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又轉口問道:“那你們准備怎麼過,你是不是要調到縣里邊來呀,這樣和小倩離的也近些……”
“沒有,我根本沒有想過。”
我張口回答,突然覺得有些不對,我竟然沒有想過自己調到縣里這件事情,難道我真的對王倩的感情薄如紙張嗎?也許潛意識的在心底我對她剛和我見了一次面就上床感到不屑,也就是這樣認為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可是這樣的我又有什麼資格怪罪王倩呢,我從來沒有親口承認她是我女朋友的話,而她也沒有強求過,所以在對待趙娜、王霞時我都是毫不猶豫地花開堪折直須折,根本沒有估計到她的想法。
王倩雖然大大咧咧,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笨女人,她難免會從中發現一些蛛絲馬跡,可是她從來沒有問過我,這何嘗不是怕我知道了之後反而會離開她。從心底我知道王倩其實已經愛上我了,只是因為自己以前的事情她不敢對我多要求什麼。
“我既然到了魯鎮就要一門心思把那里搞好,其他的事情真的沒有想過。”
我亡羊補牢的解釋道。
“哦,你倒是一個有志向的人,不過工作和生活都不能耽擱了。”
刑姨開口答道。
我剛要點頭稱是,突然她好像被蠍子遮住了一般,從石頭上跳起來在我的耳邊尖叫著,繼而慌亂的抓住我的手叫道:“蟲子,陳春雨……蟲子,”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只不知道名字的甲殼蟲飛到了她的衣襟上,她的另一只手抓住上衣不住地抖動著,想把蟲子抖掉,可是那只小蟲感到震動反而不飛走,朝她的領口爬去,她頓時嚇得面如土色,一動也不敢動,卻渾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她的上衣領口已經扯開幾分,清晰的看出里面胸罩的樣子,甚至能看出嬌嫩堅挺的乳房的渾圓的形狀。
我一時驚呆了,完全沒有想到一只小蟲子竟然能夠讓刑姨怕成這個樣子,等反應過來卻也不好意思伸手,因為那只蟲子竟然爬到她的領口,朝里邊鑽去。
“快,陳春雨,把它抓起來……”
刑姨用手撐抓住她的領口,根本無暇顧及自己將誘人的部位展示給我,只是身子前傾,讓我抓蟲。
她原本紅潤的俏臉泛著蒼白,急的雙眉擰在一起,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顯得非常懼怕,領口下,一對豐滿挺茁的豐盈柔軟的玉峰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誘人瑕思,也誘人犯罪。而那只甲蟲卻一個勁地朝里怕,似乎想鑽進去,我吞了吞唾沫,不知道是否應該伸出援助之手。
“快呀,你干什麼呢”她不住的在原地跳著,眼睜睜的看著蟲子,不住地催促我:“快把它捉出來。”
這一刻你絕對不相信這個在銀行系統內說一不二的女人竟然被一個小甲殼蟲下的手足無措,喪失思考。
“哦,哦”我看她慌張的樣子,忙伸出手,去捉那只甲殼蟲,誰知道大概蟲子也感應到了危險,竟然一蹦,蹦到她的乳罩上,躲過了我伸出的手。
“這……”
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在動下去肌膚之親是少不了了。
“你還愣什麼,趕快呀,它爬上來了,呀……”
刑姨的臉上蒼白一片,沒有半點血絲,眼睜睜的看著那只甲殼蟲順著黑色的乳罩朝上爬,眼看就要接觸雪白的肌膚,她跳的更厲害,想把它抖下去,可是那只蟲子只是穩穩地抓住衣物,怎麼也不松手。
“刑姨,對不起了”眼看那只色蟲就要占便宜,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手從她的領口伸進去,抬手間堅挺酥胸的顫動隔著薄薄的布料讓我熱血沸騰。只見刑姨那美絕人寰的面孔正因恐懼而煞白一片,线條優美柔滑的秀氣桃腮下一段挺直動人的玉頸。
雖不是有意接觸,但是手指觸碰到結實滑嫩的乳房,顫動的熱感清晰傳來,挺實而有彈性,即使只是一瞬間,我還是呼吸都變粗了,心跳加速至兩倍,手幾乎不想從她的領口伸出來。
在我伸出手的時候刑姨閉上了眼睛,只是一個勁的叫道:“拿走了嗎,拿走了嗎,快點拿走。”
“嗯,好了”我趕忙縮回手,不敢看刑姨的臉。
“真的”她的語氣頓時放松了幾分,忙睜開眼睛,也發現了我們兩個人的尷尬,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把她那非常誘人的部位掩蓋住。
“就是這只蟲子”我開口解釋道。
“你還拿在手中干什麼,快扔到地上踩死了。”
刑姨仍然有些後怕的說道:“這里怎麼這麼多怪蟲子,我們快走吧,”
看樣子一刻也不想再次多留。
我們剛轉身,卻發現不遠處的竹林中也坐著一對男女,他們正小聲對我們指指點點,話語中不時傳來幾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