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
我用慵懶的語調叫道。
“吱……”
的一聲門被廖國忠推開了。
“原來是你們呀……”
我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坐在座位上一動不動:“兩位都是自己人,隨便,剛剛正在打瞌睡,被你們吵醒了。”
我把椅子朝前挪了幾分,然後繼續做著擴胸運動。
“呵呵,陳助理好興致,這個時候也能夠睡著呀。”
謝玉玲也笑盈盈的拿了一張椅子,自顧自的坐在廖國忠身邊。
“沒有辦法,昨天晚上看書看到時間太長了,”
我揉了揉臉頰說道,“現在我是二十歲的年齡,六十歲的身體,一熬夜第二天指定犯困。”
“我那里倒是有一些咖啡,像下次來的時候給陳助理拿來,那玩意兒可解乏,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喝?”
謝玉玲也接口說道。
“呵呵,還是算了,我可喝不慣洋人的玩意兒”我笑著回絕到。
一段時間不見,謝玉玲好像更水靈、更豐滿了,臉上更是充滿著少女無法媲美的嫵媚性感。她穿著一套淡粉色的套裙,開口適中,里面是一件花領的白襯衣,開口出露出一截粉嫩的胸脯,一條細小的銀鏈子恰到好處的掛在頸項上,平添了許多嫵媚,下身的裙子是這里並不多見的窄裙,緊緊裹住圓滾滾的屁股,修長的雙腿裹著一雙黑色的緊身褲子,腳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整個打扮把她的身體烘托的讓人垂涎三尺……我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一直對謝玉玲非常迷戀了,她完全不同於我以往見到的任何女人,知性、博雅、自信、開朗,這些是嫂子她們身上所沒有的。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多方水土養成神,謝玉玲這麼年輕就走南闖北做生意,待人接物方面自然有一套,知道如何打扮自己,懂得享受,這種女人就仿佛窯窖里的極品青花瓷,萬中無一,所以才彌足珍貴,當然她也非常昂貴,平常的人只能夠遠觀不能夠褻玩。我實在想不通廖國忠何德何能竟然能夠讓得到謝玉玲的垂青,不過從他們夫妻的言行也可以看出,廖國忠更像是一個跟班。
“呵呵,陳助理這是真性情,我也不怎麼喜歡喝,就是裝點一下門面而已,對了劉潔大姐和李春凝她們哪里去了?”
謝玉玲把話題一轉,問起了嫂子。
“哦,她們都有事情出去了,要不你下午再來吧,”
我隨口應付到。
“沒事,我就是來找你的,不知道陳助理現在有沒有空呀?”
謝玉玲笑盈盈的望著我。
突然我感到自己的大腿上一疼,卻是李春凝在桌子下邊用玉手擰了我一下,顯然是想讓我拒絕她。早在廖國忠他們進來之前,我靈機一動,把李春凝推到她的桌子下邊的空間中,然後迅速的把她的衣服放進文件櫃中。雖然桌子下的空間不大,但是李春凝半跪在里邊,卻恰好能夠容下。只是因為桌子太低,她的頭只能夠半露出來,好歹廖國忠和謝玉玲都坐在對面,也看不到我桌子下面的無盡風光。
“有呀,有什麼事情你盡管說,能幫上忙的我絕對不推辭。”
我右手支在桌面上,左手卻伸到桌子下邊,拉住李春凝的玉手,朝我的下邊摸去,李春凝掙扎著想松開玉手,但是卻被我死死的抓住,因為桌子下邊空間太小,她稍微一動碰到木板就會發出聲響,所以她只好隨了我的意願。我臉上一本正經的問道:“恩,剛才在下邊趙鎮長還專門叮囑我說,你們發家不忘家鄉,主動帶頭回故鄉幫助我們共同富裕,這種精神值得表揚,讓我一定要滿足你們的要求。”
正在聽我們談話的李春凝在我摸到她的玉手的時候,敏感的身體就打了一個冷顫,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根本沒有辦法看到她,玉手本能的想阻止我的動作,卻被我阻止了,她只好無奈順從。
她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如此膽大,敢在這種情況下仍然色心不改,而更要命的是,自己卻無法抗拒我的要求,這種環境給人以一種難以言表的誘惑,讓人油然而生一探幽境的衝動。也許是感受到我我的執著,在桌子下的李春凝嬌軀顫得更厲害,跪在地上雙腿也羞澀的夾得更緊了,另一只手竟然主動伸了上來。
“呵呵,陳助理說笑了。說起來我還是要感謝你呢,要不是你親自到縣里邊跑上跑下,我們鹿鎮修路的事情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辦成呢。我和國忠一直說有時間好好請你吃一頓,可惜陳助理卻是個大忙人,不知道什麼時間能夠有這個機會?”
謝玉玲發現我的目光瞄著她修長的緊身褲子,風韻十足的嫻靜一笑,眉稍眼角挑了一下,不著痕跡的把腿放下幾分,艷紅的小嘴更添誘人的風采。
“哪里哪里,”
我趕忙謙讓到,心中卻暗嘆謝玉玲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迷人的韻味,加上一雙長睫毛下的大眼睛總是蒙著一層水汪汪的迷霧,朦朦朧朧的嬌媚撩人。我不由得眼睛收回來朝下邊看了一眼,李春凝一副嬌羞的神態抬著頭,身子仍然僵硬,但玉手卻乖巧地給我擺弄,見我目光從桌面移向她的星眸,她羞澀地伸手理了理凌亂的頭發,流波閃動的目光映照在了我的眼中,一臉嬌羞的媚態,嘴角微翹露出了滿足的笑意。
我不由的把手指伸到她的嘴唇邊上,撫摸著她的紅唇,李春凝先是面紅耳赤地看了眼前的手指,明白了我的意思,只好張開她性感的雙唇,輕輕地含住,抬頭仰望著我,臉上是痛苦與快樂交織而成的復雜表情,好像在等待著我下一步的指示。
見她臉上羞澀得像個小妮子般的嫵媚嬌態,與平日潑辣大膽的形象截然不同,真是迷人已極,我忍不住的把手指插入她的玉口當中,我的每一次深入,李春凝都會將下顎微微揚起,鼻子上已經布滿了滲出的汗珠,泛紅的臉頰真是如花般地美麗,只見她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中仿佛有一種欲望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占據著她的意識。
“陳助理?”
就在這個時候謝玉玲的聲音把我從沉醉中喚醒,我才發覺自己有些失態了,害怕他們懷疑桌子下邊有什麼東西,就裝模作樣的抽開抽屜,從里邊拿出一個記錄本,攤在桌子上。
“有什麼要求你們盡管提,我都記下來,呵呵”我望著他們兩個說道,心中卻又吸了一口氣,李春凝果然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在她的玉手撫弄下,我只覺得身體舒服得酣暢淋漓,渾身發顫,仿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快要熔了,這種極樂的程度是在以往體驗不到的,隨著她的動作身體不由得抖顫了好幾下,血液一齊涌上腦中,全身的肌肉發出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收縮。
“陳助理,你怎麼不舒服嗎?”
這個時候謝玉玲看出我臉色異常,忙開口問道。
“哦,不好意思,大概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你繼續說,我認真聽著呢。”
我剛說完話,突然聽到桌子下邊輕微的噗哧一笑,繼而又忍住了。很顯然是李春凝在笑,不過看樣子他們都沒有聽到。我這才知道這個女人打得什麼注意,我說她怎麼這麼大膽起來了,原來是要報復我剛才嫂子在時讓她難堪呀。
“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上次的事情因為你走的太匆忙也沒有來得及說完,國忠……你不要打游戲好不好?”
謝玉玲說著朝廖國忠看了一眼,顯然想讓他接住話,哪知廖國忠進門開始就不說話,一直在玩他的大哥大,謝玉玲頓時杏眉倒數。
“知道,是這樣的……”
一看自己的老婆要發飆,廖國忠趕忙清了清嗓子說道,“這個工藝制品廠的項目我們只是初步考察了一下投資環境,覺得鹿鎮周圍山上的資源還是不錯的,但是具體麻黃石這些工藝石的儲量是多少,是不是還有一些其他的稀有石種我們都不了解,前些日子查看了鹿鎮的鄉志,這上邊只有八十年代初的一次礦產調查,報告非常粗略,很多內容都沒有,據我們推測鹿鎮很有可能存在玉脈,因此我想重新找人再調查一邊,不知道陳助理意下如何?”
“這是好事呀,當然很好了。”
我臉上興奮的回答道:“鹿鎮到處都是寶,可是我們魯鎮的人卻一直沒有把眼光瞄在上邊,真是可惜了,如果你們不提醒我,我還真的沒有想到這些呢,你們盡管找專家來,這個我非常支持,到時候人員我替你們安排。還有什麼要求,你們盡管說?”
我剛說完,沒有想到在桌子下邊的李春凝更加放肆了,玉手仿佛在撩撥著琴弦一般,嘈嘈切切錯雜彈,我只覺整個人掉入了一個無限柔軟,卻又令人無法著落的感覺中,那從自己的下身引發的酥爽無比的感覺使我感覺自己被懸在了半空。內心深處如同千萬只小蟻啃嚙般的奇癢,我當然不敢在這種情況下失態,忙捂住她的玉手。哪知道這個時候李春凝反而不依不饒起來,玉手繼續撫弄著,讓我心中恨癢癢的。
“其他的也沒有什麼,”
謝玉玲又接住話茬說道:“陳助理在鹿鎮工作這麼長時間,應該對鹿鎮相當了解,我私下聽說過這麼一個傳聞就是‘趙張鹿鎮半邊天,任誰進來都請安’,不知道我們以後建廠……”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胡說八道,絕對是胡說八道。”
我把桌子“碰”得拍了一下子,“你放心,這件事情我馬上就和趙鎮長回報,看誰傳的謠言,你告訴我,我立刻把他抓起來。”
我的話語大義凜然。
“那倒不用,我只是有這個憂慮而已。”
謝玉玲沒有想到我會發這麼大的火,趕忙勸阻到。
“你放心,誰影響鹿鎮發展一陣子,我們就影響他一輩子。”
我慷慨激昂的陳詞,心中卻偷笑,原來他們真的把我當什麼都不懂得愣頭青了,明知道趙志鵬就是鎮長還提這一茬,趙志鵬自然不會目光短淺到竭澤而漁,歡迎謝玉玲投資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讓他的族人鬧事,這個謝玉玲很明顯是想利用我給趙志鵬帶話。
剛開始聽到我拍桌子的時候李春凝明顯嚇了一跳,但是隨即反應過來,用玉手狠狠的擰了我一把,我頓時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了,蹬鼻子就上臉,真是一個馴不服的小野馬,看我怎麼收拾她。
我把身子又朝前面挪了幾分,雙腿叉開了些,同時那捏她下巴的手滑到了她腦後,摁住她的腦袋朝我的膝蓋上趴來。
鼻子中聞到一股雄壯的男人氣息,李春凝自然知道我要她做什麼,忙扭著頭顱,牙齒都快咬碎強行忍耐的神情還不禁臉紅,長長的秀發從她頭上垂下來,遮住了她半邊臉,但遮不住她臉上的哀求。
我卻不顧她的哀求,身子朝前一頂,她已知道無力違抗我,口腔被侵入之後,實在是說不出的難受,急忙後仰,想將口中這惡心的東西吐出去……
進入了一個緊窄溫暖的所在,異樣的刺激讓我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我怎麼會讓她如意,用手撫摸著她的秀發,一邊笑著對望著謝玉玲等人裝作認真傾聽的樣子,當然右手則是支住自己的下巴,來掩蓋自己的一臉興奮,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唇,努力的使火熱的身體冷靜下來,壓制著體內洶涌的欲火。
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方可為大丈夫也,等我深吸一口氣後迷離的眼神已經被很好的掩藏起來,臉上也恢復了自信的笑容,不在為身下的反應左右。
李春凝纖纖玉手無力地垂落,無意識又徒勞地輕輕推擋住我的手,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慢慢地減弱,漸漸開始不由自主地聳動著自己的臻首,半跪在桌子下邊為我服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