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那欲拒還迎的鼻音刺激得我爆發了原始的野性,欲火更盛,緊緊抓牢她渾圓雪白的身體,再也顧不得溫柔體貼,瘋狂的扭腰起落磨轉,嘴唇如雨般親吻在豐滿上。
“啊!……死了,我……我不行了啦!”
白潔此時已經完全放開了心扉,被弄得嬌喘連連的翻著白眼,手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口齒不清的叫嚷著迎合我的一次又一次衝擊。
突然她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咬住我的肩膀,一直上升著的激情,終於在一刹那得到了宣泄,清河的水開始漲潮,拍打著堤岸,在嘩嘩的流水中我們宣泄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空虛感伴隨著高潮後彌散到她酥軟發熱的嬌軀,此刻白潔已經沒有了淫蕩的叫床聲,只有不均勻的喘息聲,雲雨高潮後全身玉體更是香汗淋漓,滿頭如雲的秀發凌亂不堪,微微張著的嘴角還殘留著一絲醉人的春意,雪頸上喉管不斷的嗚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仍然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個時候我已經恢復過來,摟著她渾身酥軟的身體,輕輕地撫摸著她的乳房,給予她高潮後的安慰:“白姐,舒服嗎?”
“嗯!舒服……”
她的聲音很小,把整個身體都躲藏在我的懷中,夜風吹拂下帶來一股淡淡的幽香,此刻她並沒有提上褲子,仍然赤裸著身體端坐在我的大腿上,將頭靠著我的肩膀,任由我撫摸著,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
欲望如潮,夜色如水,在寂靜的秋初夜晚,我們兩個端坐在河堤下,傾聽著不遠處清河嘩啦啦的流水聲,兩個人相互撫摸著對方的肌膚,就仿佛一對傾心已久的戀人沉寂在欲望的河流中……
我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想起剛才那場纏綿真的叫我欲罷不能,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這話一點都不假,白潔的身體柔軟的仿佛一汪清水,讓人品嘗不夠,那種豐盈柔軟的觸覺使我心里一蕩,不由的加大力度,用手猛地一擰,白潔的身子頓時就像電擊似的一顫,光滑的脊背一下子弓了起來,發出一聲柔美的嬌吟,聽到我略帶著嬉笑的聲音,她忍不住在我的手上一掐,嘴里惡狠狠叫著道:“你……你這壞蛋,竟敢調戲我。”
看著摟著自己的男人,白潔心中有了幾分感慨,眼前的他,渾身散發出無限的魅力,雄壯的胸膛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似乎這里是可以停靠的港灣,她從來沒有想到,剛才那場野外的瘋狂給她帶來這麼大的衝擊,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的,那種超越了倫理的禁忌快感仿佛瞬息而至的潮水,淹沒了她的身體,讓她整個人兒窒息,讓她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長期以來壓抑在她內心深處的本能也冒出來,讓她期待著和這個男人的更多的疼愛。
甚至有那麼一段時間,她感覺到了自己心里上的臣服,是的,她隱隱被眼前這個霸道的男人征服,想為他奉獻自己的一切,激情、身體、時間乃至整個生命。她已經決定了,把這次的旅行當成一個美麗夢,雖然要在回縣城之後結束掉,但是目前要好好地享受……
“看什麼看”發現白潔近距離的打量著我,我的手加了一把勁,揉捏著每一寸可以觸摸到的性感肌膚。
“你呀,這個樣子,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女人”她忍不住將身體在我的懷中蹭了蹭,也伸手摟抱著我的脖子。
聽白潔這麼一說,我倒是真想起一點什麼,想想都有些頭疼,或許自己真的欠了一屁股的風流債,和我接觸的女人越來越多,我都有些應接不暇的感覺。如果不算上學的話,我的起點應該是從鹿鎮開始的,在那里我接觸到我的第一個女人——嫂子。接著又因為自己的欲望和一個又一個的女人上床,心也越來越野。有時候我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是不是一直這樣下去,見慣了外邊太多的精彩後,我根本沒有抵制誘惑的能力,不過我心中的一份空間,仍然為嫂子保留著。
見我不吭聲,白潔又問道:“在想什麼呢?”
“你的腿好,不胖不瘦,一點也沒有變形,怎麼保養的?”
我的手落在她光滑纖細的小腿上,感覺著苗條曲线。
白潔帶著羞澀的語調說道:“我平時有練健美操的,這樣能夠保持身材”她說著心中美滋滋的,能夠得到仰慕男人的夸耀,實在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情,忍不住賣弄的在男人懷中等動著小腿。
“哦,那柔韌性應該很好吧,健美操里邊有劈腿吧。來劈一個!”
我饒有興趣的問道,將手攬在她的大腿上,貼著充滿彈性的肌膚朝上滑動,摁在大腿根部。
“不要在這里欺負我……”
白潔拉住我的手,不讓我繼續下去,卻沒有想到我的雙手卻又開始捉弄起來,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不住地揉捏,很快她的心中又變得奇癢無比。
“我劈……”
白潔見我又開始興奮起來,有些害怕,忙求饒到,然後害羞的跨坐在我的雙腿上,身體慢慢的往下沉,然後雙臂伸展,將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朝外掰開形成一個“一”字。她還是第一次在光著身體在外人面前如此展示自己的身體,頓時覺得這個姿勢淫蕩不堪,仿佛在向男人主動求歡一般,但是即使如此,她也不顧羞恥的想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盡量的將自己的大腿朝外伸展著,等待男人的檢閱。
“好,就這樣,保持這個姿勢……”
我一只手在攔住她的腰肢支撐著她的身體,欣賞著她動作勾勒出曼妙動人的完美线條,用下巴磨擦著酥胸前鼓凸凸的乳峰,而手則在大腿根部戲弄著。
果然剛一刺激她的身體一個哆嗦,頓時酥軟下來,摟著我的脖子,倚靠在我的身上,不住聲地喘氣著叫道:“不來了,你戲弄我。”
“你的水真多……”
我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笑道。
“混蛋”聽到我的話,她頓時惱怒起來,對著我的胸膛一陣猛捶。
等停下手,她又期期艾艾的小聲問到:“我還是第一次這樣,以前沒有的,我……我是不是特別浪……”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小不可聞。
“你說呢”我嘿嘿一笑,繼續戲弄著。
“死人……這還不是怨你,讓人家擺姿勢……”
白潔又要動手,我趕忙抓住她的玉手不讓她繼續下去。
“忘記我剛剛說過的話了嗎?女人應該要出門是一個端莊的貴婦,床上上一個淫蕩的少婦。如果在床上規規矩矩的仿佛一具死屍,哪還有什麼樂趣可言,是不是?”
我手掌放在她的大腿根部揉了一下,白潔嬌軀一陣酥軟,不禁微微扭腰,唇間發出輕輕一聲嚶嚀。
“歪理……”
她張嘴咬住我的耳垂,慢慢的加大力氣,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要把你這個混蛋咬死,看你還敢害人不敢……”
“疼呀”我耳朵疼痛,不敢在調戲白潔,忙拍了拍的脊背感覺有些涼意就問道,“你冷不冷?”
“當然冷了你以為我是機器人呀,不知道冷暖。”
接觸到她的小腿,發現冰涼一片,摸在手中感覺不到一絲暖意,這才想到白潔半赤裸著身子已經很長時間了,夜晚天氣越來越涼,虧她能夠忍受這麼長時間,禁不住抱怨道:“你以為自己是個鐵人呀,這麼冷也不告訴我,真是的,趕緊穿上褲子,萬一得了寒氣腿怎麼辦。”
“誰讓你一直不放手的”她翻身坐在我的懷中開始要穿褲子,突然又停下來說到:“你帶紙沒有……”
“用你的內褲吧……”
我知道她要干什麼。
“混蛋,又要人家……”
白潔掐了我一下,還是從腿上把褲子拉下來,然後擦拭著,給自己清潔完畢後,又細心的給我擦拭了一邊,這才咬著牙惡狠狠的說到:“害人的東西。”
“現在暖和多了吧?”
我把她半摟在懷中,兩個人一起上了河堤,我心中有幾分歉意,白潔剛才寧肯自己受凍卻也沒有出口阻止我,肯定心頭不單單對我只是欲望。
誰知道事情真的和白潔猜測的一樣,這個時候河堤上別說出租車,就連游玩的人也沒有一個,路邊的夜市攤早已經收工,只剩下路燈冷冷清清的發出幽光。
我們在河堤上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一輛車開過,白潔有些惱怒我起來:“誰讓你胡鬧這麼長時間,現在好了,我們怎麼回去,兩個人連路都不知道。”
“嘿嘿,這個問題難不倒我,你以為我是吃素長大的呀”我笑了笑蹲下身子。
“干什麼?”
她不解的問道。
“來個豬八戒背媳婦呀,快點上馬,我背你回去。”
“不要鬧了,我們走回去,快點吧。”
她拉著我的衣領。
“快點,難道要我三請諸葛亮”我說著身子朝後一拱,挽住她的小腿,白潔一個趔趄,倒在我的背上。
她大概也就一百多一點的樣子,放在背上非常輕盈。我們兩個沿著街道緩緩地走著,我的口中不斷說一些調笑的話,惹來白潔陣陣輕捶,兩個人的笑聲在街道上傳送著。
在一個路口終於碰到了一輛出租車,報了賓館的名稱後,師傅直接把我們拉到地方,說了一下房間號碼,迎賓小姐直接放行,賓館內靜悄悄的,看樣子都已經睡了。
來到三樓的樓梯口,白潔停住了腳步,我疑惑的看著她輕聲問道:“怎麼了?”
“混蛋”她突然返身抱住我,踮起腳尖親吻著我的嘴唇,良久才松開口。
“怎麼,現在還求欲不滿,想在樓梯內給我來一次激情?”
我摟著她的身體問道。
她狠狠捶了我兩下,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變著法兒糟蹋人,我要睡覺了,晚上做個好夢”然後蹬蹬的跑上樓。
我走進房間的時候竟然發現徐胖子根本沒有回來,看樣子的確是去尋開心了,因為轉悠了一天加上剛才的辛苦,我很快就睡熟了,一夜無夢,早晨正在睡夢中的時候卻聽到了敲門聲,我看了看對面徐胖子的床,仍然沒有人,應該是他回來了,就揉了揉發酸的眼睛,穿上托鞋,帶著幾分睡意把門打開。
“怎麼才回來呀,昨天晚上睡在什麼地方?”
我揉著眼問道。
“啊……”
刑姨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用手指著我的身體說不出話來。
“刑姨……”
我忙睜大眼睛,才發現門口站的哪里是徐胖子,根本就是刑姨,頓時才發覺自己半赤裸身體,只穿了一條內褲。而清晨是人最興奮的時候,小陳春雨正斗志激昂……我慌忙關上門,三下五去二套上褲子、上衣。這才重新把門打開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以為是同房的徐胖子回來了呢,他昨天晚上沒有回來。”
“哦,”
刑姨的臉上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話音中仍然帶著幾分尷尬:“我想叫你吃早飯呢,誰知道你還沒有起來……”
“你等等,我先洗臉。”
我慌忙衝進衛生間中,才發現自己憋得難受,也不管刑姨在外邊聽著,就來了一個一江春水向東流,然後洗臉刷牙,整理完畢後出來。
兩個人一起下樓吃早餐,途中她遇到熟人還不斷的打招呼。我們今天要去白玉山游覽,帶隊的仍然是那個黑黑的小導游。她出發前特意交待了大家一次,讓我們換掉皮鞋,一律休閒裝上陣。
X市的山水也算得天獨厚,東邊有清水河環繞,西邊有白玉山守護。專車很快就載著我們出城,白潔上車的時候看我旁邊坐著刑姨,也不好意思離我太近,事實上她仍然在躲著我,害怕被熟人發現我們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