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路過菊香嫂小店的時候,意外的發現李春凝站在櫃台旁,百無聊賴的看著一本書。
“看什麼呢?”
我湊上前去貼著她的臉頰說道。
“啊”她驚呼了一聲,看到是我,頓時捶了捶胸脯說到:“你要嚇死我呀,走路也不出聲,你怎麼穿這身衣服?”
看我穿著一套警服,她覺得非常奇怪。
“哦,在派出所弄得。菊香嫂呢,她怎麼讓你看店呀?”
我側身走到櫃台里邊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一只大手已摸上她的玉腿。李春凝今天仍然是那天的打扮一套及膝的棉短裙,正好便於行事。
“你要死了……做什麼呢,我小姨還在里邊睡覺呢,趕緊放開”她身子急忙朝里邊一閃,但是卻被我擠到角落里。
我不顧她的反對左手鑽進短團裙里沿著絲絨般光滑的大腿往里摸。在柔滑的肌膚上逡巡,她的大腿很敏感。柔滑腿肌在我的撫摸下微微顫抖,李春凝的嬌軀一軟,軟軟地半伏身在我的櫃台上,嫩白的臉頰上微微罩上一絲粉紅,水汪汪的眼睛流轉間媚意蕩漾,她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受不了的,趕忙用手拉著我的魔掌哀求道:“趕緊松手吧,我小姨一會人就起來了,現在不行呀”我最愛看她這副羞澀的樣子,才不想這麼快放過她,繼續說道:“沒事里邊的門在關著……她一動我們就知道”“那也不行呀……”
異樣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好軟,好香,好滑……你真是天生美物,絕無霜華啊。”
我撫摩著李春凝的光滑細嫩的大腿外側,那只手一路上升,已摸到內褲上。隔著薄布,對她的大腿根部進行百般的挑逗。逗得她強忍著口齒中的喘息,只是沉悶的哼著,象病了一般,嬌軀扭動如蛇,我的手熟練的挑開她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觸手處一片毛茸茸的感覺,手指輕車熟路的就滑到了她濕潤的敏感之處,很快我就知道她的羊腸小徑已經泥濘不堪了。
“嘖嘖,春凝,你現在不害怕你小姨了,都濕成這樣了。”
我抽出手舉著手放到她鼻子前調笑道,李春凝被我取笑得滿臉羞紅,白皙無暇的肌膚上也染上了一層粉紅捶了一下我的身體說道:“混蛋,就知道欺負人家,就知道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
我看了看這個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大街上沒有人從後面一把將她抱住了,緊跟著用嘴吹著熱氣刺激著她敏感嬌嫩的耳垂,兩手更是在前面隔著羊毛衫使勁揉了兩下那早已經被我征服的豐滿,然後笑著問到:“你還是小姑娘嗎?”
李春凝頓時身體猛的一熱,同時那滾圓的隆臀緊緊抵在後面的炙熱上,不自覺地臀部撞了一下,嗔怒的說道:“都是你,害我連處女都沒了,你陪我……”
看她嬌羞的倚在櫃台上,臉紅到耳根,任由著我輕薄的模樣,我哈哈一笑,沒有等李春凝做出反應,手再次探入她的套裙,捏住了大腿根部的嫩肉用力的搓揉起來。一邊撫摸,一邊還好整以暇地細看李春凝的神色,只見她絕色嬌美的芳靨暈紅如火,風情萬千的清純美眸含羞緊閉,眼光里充滿了嬌嗔和柔媚。
正在這個時候路邊有腳步聲傳來,李春凝趕忙站直身子,輕聲驚叫道:“有人來了,快放開手”我把上邊的手拿了下來,而在她裙子中肆虐的魔掌卻遲遲不肯退去,惹得李春凝急忙哀求:“快點放開了,等下再讓你摸……”
大腿根部的快感,使她不安地扭腰,氣喘吁吁。
“沒事,看不到……”
我提高聲調說道,這個時候來人已經走到了門口,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奶奶,她拄著拐杖走到櫃台前面,看到李春凝開口說到:“菊香出去了?現在天都快黑了你們也不開燈,真是越有錢越省……”
老人家一般都喜歡嘮叨,李春凝此刻一邊夾緊自己的玉腿,一邊開口說到:“我小姨在里邊睡覺呢,你想要點什麼呀?”
她擔心被人發現,身體緊緊的靠著櫃台,用胳膊肘暗中推了我一下,想讓我停止放肆的舉動,可是我的手卻更加厲害了,一時間令她快感連連,若不是當著外人的面,她真想大聲的叫起來,不由得心里暗中將我罵了一個狗血噴頭。
等老太太的腳步聲聽不到,李春凝立刻拉出我的手,嗔怒地罵著:“死陳春雨,你真下流,我這麼被你混蛋糟蹋還是人嗎?”
然後啪的一聲打開電燈,讓我再也沒有機會得逞。
“嘿嘿,誰讓你這麼漂亮,我一天不摸就心里癢癢的。”
我一見她那嗔怒嬌羞的騷媚模樣覺得特衝動而有味。
“去摸你家劉晴吧”女人都是愛聽夸獎的,李春凝也不例外,她雖然一副嗔怒的樣子,但是聽到這個齷齪男人贊嘆自己的時候,心里竟然也產生一絲驕傲的感覺,原諒了他剛才讓自己出丑的行為。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來買鹽,我看再繼續呆下去也不吃不到什麼好,就和李春凝打了一聲招呼走了出去,回去的時候嫂子她們正忙著做飯,我剛到屋里邊電話就響了,是派出所打來的說的就是今晚上值更的事情。
嫂子她們這個時候把菜端到桌子上,也問起剛才的電話,我又將下午的事情敘述了一遍,然後看著她們兩個嬌艷的姐妹說道:“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們兩個睡覺了……”
“呸,誰讓你陪了……”
她們兩個頓時臉蛋紅成一片,我和她們說了一會兒話,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就起身准備去集合,誰知道走到門口又被嫂子叫住,她手里拿著一件大衣對我說道:“晚上天冷,你快披上。”
我雖然不怕冷但是也知道這是她的一片心意,就在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說道:“等我回來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去你的,混蛋。”
她摸著我的嘴唇,站在門口怔怔的看著我離開。
我到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了四個人,大家聚在一起特別的無聊,最後不知道是誰建議打牌,小劉立刻從桌子里掏出一副嶄新的撲克來,本來以為就是這麼樂樂呢,誰知道大家一個勁兒的嚷著打牌不帶點彩頭沒有什麼意思,最後都商議一盤一塊五,圖一個樂子,這個賭注大家都還能夠接受。
哪知道我剛打了幾把就看出來了,原來這幾個都是熟人,我湊到里邊算是個凱子,看他們明顯放水的樣子讓我頓時來了火氣。
其實打牌主要還是尋個樂子,我上大學早就打成精了,這種事情遇到過很多,我承認修煉了使降心法後自己的腦子比較靈活,一副牌從起到手中那一刻起,我就有九成把握知道自己是輸還是贏。所以我棄牌非常果斷,對方一旦出牌我也很少有思索的時間,直接把自己手中的牌扔出去,很簡單,他們打出的牌也很少有在我預料之外的。
對於打牌,可以說我有百分之百的自信,事實上,我對自己一向很自信,你也可以簡單的理解為狂妄,我很相信自己的眼光,在打牌我的眼光也很少出錯過。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需要有信心,否則一切都是免談。
在學校打牌一般來說我不讓自己輸錢,但是也不會贏得太多,偶爾放幾把水,畢竟大家天南海北出來求學都不容易,一個月累死累活也就多生活費,如果真輸急的話,他不跟你紅眼才怪呢。而且贏了錢我一般都會買幾個西瓜或者飲料什麼的,大家一起吃過喝過之後了結。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也都喜歡和我打牌。我在大學里的人緣不錯,首先我沒有那種學生剛剛到大學時候的傻樣子,而且很快融入其中。說實話和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汝州的,同樣是高中畢業,但是他卻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人家抽煙的時候他總是用書當著鼻子口中絮絮叨叨,惹的大家都很反感。都出來上大學,誰也不比誰高貴多少,人是靠混得,就連最初教我的幾個大二大三的師哥也佩服的,我一向這麼認為,做什麼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做好。其實打牌最能夠看穿一個人,觀牌風可以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一對10沒有人要吧?”
我把抽的只剩下一個煙屁股的紅金龍吐在地上,然後用腳踩了踩笑望著場上的三個人。
“接著一個K你們都不吃吧,呵呵,再不要我就要走了……對4。”
我說著把牌扔在報紙上。
“靠,我看我們這一圈子的腦瓜都比不上你,牌都讓你摸透了,我三個Q愣是餓死在手中,早知道打出去了。”
來自趙村的大黃牙帶著幾絲怒氣把牌扔了下去。
“呵呵,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還有兩張單張肯定跑不了的,給錢給錢!”
我重新點上煙,開始迅速的洗起牌來。
腦子好嗎?哼哼,我的心中好笑,如果師傅知道我把腦子用在打牌上,不知道他是應該哭還是笑。
“小劉,今天就是月底了,發了工資要不要大哥我帶著你去縣城邊爽一下?”
大黃牙帶著一絲興奮的色彩調侃坐在下邊的小劉。
“去,別教壞小孩子,人家陳助理和小劉才十九歲。”
那個三十多歲的老治保主任在旁邊訓斥道。
“你看陳助理他們的樣子像不像個小孩子,打起牌來連你這個賭王都不如……”
大黃牙說個不停。
在一連贏了五把之後他們也看出來我打牌的厲害來,再也不敢把我當成凱子看待,這個時候又來了三個人,我看人越來越多,也漸漸的放了幾把水,最後瞅了一個機會退下牌桌,然後用贏來的幾十塊買了一些夜宵和一箱啤酒拿到辦公室中,眾人喝了起來。
煙酒不分家,漸漸的我們的話也說開了,他們也迅速對我產生了好感,我也開始有意識的把話題朝鹿鎮的傳說中引,在我講了一個關於尼斯湖水怪的故事後,又把話題引到前不久國家發掘的古墓來,里邊一個數千年的木乃伊挖出來好像剛剛埋了不久一樣。
“哪有什麼稀奇的……”
大黃牙也打開了話匣子,“十幾年前我二十多歲的時候,我們村的老賴皮在將軍鞍那里不知道怎麼挖了一個墳,里邊埋了一個小娘們兒,那叫一個長得俏,身上還香噴噴的。老賴皮告訴我們他還照著那個娘們的奶子摸了幾把,最後把她身上的東西都把了一個精光,連衣服都沒有放過,可是誰知道剛過了幾天老賴皮就一命嗚呼了,這事兒邪乎的很。聽說挖出來的東西都被人收走了……”
我聽的心中一動,現在只要是關於將軍鞍的事情我都要認真琢磨,就裝作隨意的問道:“那一定賣了不少錢吧?”
“可不是,當時給了一千多塊,那可是十幾年前呀,擱到現在最少也值一萬塊,我們村有個家伙眼氣,也在將軍鞍去挖墓,結果連墓都沒有找到,卻被一塊大石頭砸了個腦漿迸裂,當場喪命。”
“那個地方邪乎,最好還是不要去,”
有人又接了一句。
“你們在干什麼呢,讓你們查夜,你們竟然躲在這里喝酒。”
幾個人正邊喝酒邊閒侃呢,突然趙志雯出現在門口,她已經換上了警服,寬大的警服雖然遮擋住了凸凹的身體,但是這身颯爽英姿的樣子更能夠勾起我的欲火,想到下午那場香艷的景觀,我忍不住的把手湊到鼻子前聞了聞。趙志雯恰好朝我這里看來,頓時臉上一紅,顯然她明白我的意思。
“這不是晚上天冷,我們就喝點酒暖暖身子,沒有多喝,就一個人一瓶”那個老治保主任趕忙開口解釋道,他知道趙志雯的脾氣。
“哼,你們這一組前半夜巡邏,後半夜巡邏的都通知到了嗎?”
她冷哼了一句,又轉頭問小劉。
“都通知到了,”
小劉趕忙回答。
“把這里收拾收拾,想什麼樣子,都到201領手電和警棍吧。”
趙志雯又透過人群看了我一眼,見我仍然嬉皮笑臉的樣子,不想在這里多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