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好像觸電似的全身顫抖,兩腿拼命的夾住我的手指,不讓我繼續下去。見她意志堅決,我只好循序漸進,手指輕輕的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上愛憐的撫摸,白潔隨著我的撫摸聲聲嬌喘著,小手握著我的手臂緊緊不放,星眸半閉,粉頰通紅,微微抖動的眼睫毛告訴我她是怎樣的緊張。
她現在已經完全靠在我的懷中,估計就是現在有人過來發現也只會認為我們兩個人是一對情侶。而這個時候車上的人大部分都昏昏欲睡,誰會有閒心朝角落里看呢,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先決條件就是因為現在車子側風行駛,豆大的雨點恰好打在我們這一側的車窗上,啪啪作響,所以我們兩個的動靜很難被聽到。
我的眼睛掃視著白潔的面孔,她明顯春情萌動,嫩白的臉頰上微微罩上一絲粉紅,水汪汪的眼睛流轉間羞怒的哀怨。
“不要”當我的繼續順著她的大腿朝上移動的時候,她又哀求道:“不要摸哪里,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一句話再次反映出她的心態,我知道堅冰已經開始溶化,那溫暖柔韌的大腿被我的手指微微撐開了縫隙,感覺到美麗的女人在自己的挑逗下動情,我不由更加興奮了,小腹一陣火熱,不自覺地膨脹起來。
“你放心,不會有人看到的……”
我再次安慰她敏感的神經。不住地吮吸著她的紅唇,這樣能夠從一定程度上緩解她的不安。
“陳春雨饒了我吧……不要做這種事了…如果被人發現……”
她喉嚨里發出嗚咽聲……但是,另一方面這種情況卻使她更興奮,也是無法否定的事實。
恐懼和欲望使頭腦麻痹,但現在逐漸開始恢復熱度,給全身帶來無比的快感。
我也了解白潔的這種狀態,動作放緩了許多,手繼續溫柔的在她嬌嫩的乳房上撫摸著,她發出陣陣綿軟的嬌喘呻吟,微閉的眼睛中仿佛流淌著紅色的火焰,身體下意識的在我的懷中扭動,慢慢的放松,暫時忘記了我的手還在下邊的事實。
我輕輕摸著白潔豐潤的大腿,享受著滑膩的觸感,她臉上流露出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有緊張也有陶醉。不過一只手已經不再是抵擋我的胸膛,而是慢慢的抓住我的襯衫,仿佛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
感覺到我的大手襲擊,她性感的大腿輕微地顫抖著,拼命想夾緊雙腿。可是卻經受不起我四處襲擊,雙腿現在根本使不上勁,微弱的反抗很快就被我征服。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種潛藏的征服意識,在合適的環境下就會暴露出來,此刻,白潔心底雜亂的意識似乎釋放出了自己內心的惡魔。身體像是觸了電一般的,僵直在那兒任由我擺布。
大腿根部夾著我的手輕微蠕動,我的手在她的胴體上撩撥挑逗著,白潔原本嫵媚的大眼睛充滿著情欲需求的朦朧,秀發隨之四散開來,臉上滿是夢囈般似痛苦似滿足的神情。
“舒服嗎?”
我突然停下手笑問道。
“嗯……不……”
陷入情欲當中的白潔剛回答了一半,馬上覺得不妥,慌忙睜開眼睛,卻又羞惱的扭過頭不敢看我,微微有些害羞的扭動嬌美的胴體想閃避我的輕薄。
但是我哪里會輕易的放過她?將白潔緊緊的摟抱在懷中,壓制著她身軀的扭動,一只手扳過她的臉頰,不讓她亂擺頭,白潔在身體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只能閉著眼睛把頭對著我,手不住地隔著襯衫在我胸膛上亂抓。尤其是那張誘人的小嘴,一張一合充滿了期待的曖昧。
看到白潔的反應,我繼續低頭吮吸,她也似乎放松身體,感受前所未有的快感,身體不停的抽搐著,扭動著。
在雙管齊下的攻勢,尤其是身體越來越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和酥癢,心房那股渴望被充實、被填滿、被男人猛烈占有的原始生理衝動占據了她的腦海。白潔不由得發出今晚上第一聲嬌音:“陳春雨……喔……拜托你停下來,不要這樣,不要……好不好……”
當然她還知道是在車上,所以聲音非常小,連我幾乎都聽不清楚。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繼續的將手在她的大腿根部緩緩的蠕動著,讓彼此身體的摩擦繼續逗引她的熱情,同時不斷的親吻著她的嘴唇,力圖舒緩她緊張的情緒,將她反對的話語全部壓制在腦海當中。
白潔大概知道不管她再說什麼,我也不會得輕易放棄。加上她現在也被我挑逗的全身無力,只好節節敗退,任由我胡來。
自己的身體已經無法再控制這種原始召喚,她在這個男人霸道的手段下,不知道身在何處,漸漸的適應了這個只見過兩面的男人,這個毫無廉恥的男人。傳統意識極強的白潔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不能接受婚外情,內心深處呐喊,“白潔,你……你不能。”
可是這種肌膚廝磨感覺太美妙了,想要拒絕,可是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工作,尤其是要忍受內心深處極度膨脹的欲望。她強壓著喉嚨,忍著自己處於臨界點的情緒,她知道一不小心,自己就會忍不住叫起來。
無疑這種忍耐是辛苦的,白嫩的臉蛋上涌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皺著眉頭,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齒,在我的襲擊下用鼻腔發出急促的呼吸聲,手抓住我的襯衫,兩個扣子已經被她扯開。
突然白潔像是瘋了一樣,左手掐緊我的胸膛,連指甲都陷入我的肉里面,身體用力的壓著我,大腿也夾得緊緊的,全身一陣痙攣般的抽搐,夾雜著滿足和快樂的呻吟聲不斷從鼻腔中傳出。過了整整兩分鍾,白潔仿佛解脫了一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整個人癱瘓在我的懷中。
等她完全舒緩過勁來,發現自己和我親密的接觸在一起,慌忙用手支撐著我的胸膛,在我的懷中坐直,接觸到我促狹的目光,白潔慌亂的把頭低下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當我的手在她的裙子內一動,她才反應過來,忙低聲說道:“手……拿出來吧”看到我拿出來的手,她的臉紅的滴血,忙從自己靠在車窗的小包中拿出紙巾,給我擦試。由於驚慌,她的手不住地發抖,好幾次紙巾都掉了下來。
“別害怕……”
我知道這個時候理智又恢復到她的腦海,畢竟和一個只見過兩次的男人偷情,任誰都會有心理負擔的,而我們還是在汽車上。
我親吻白潔嘴唇的時候,她只是微微的反抗了一下,就順從了,這一刻,正是心理最脆弱的時候,對於已經有過的肌膚之親,她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也許有了剛才的興奮,她的身體敏感了許多,很快在我的刺激下,她的豐潤又堅挺起來,眼中流露著一段春情,當我輕車熟路的再次撫摸她的身體的時候,明顯的她的抵抗比剛才微弱了許多,甚至可以說是忽略不計,只是微微一矜持,就放棄了抵抗,任由我輕薄。
就這樣,白潔仿佛任命了一般,胴體不住的在我的懷中扭曲著,夾雜著滿足和快樂的呻吟聲不斷從的喉嚨中傳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緊緊地抱住我的腰,好像一只獲得寶物的八爪章魚。
我右手悄然的抽離陣地,將自己的褲帶松了一下,然後重新抓住白潔的玉手,讓她貼著我的小腹朝下撫摸。
白潔立刻明白即將到來的是什麼,掙扎著想把手掙脫,我湊到她的耳邊委屈的說道:“白姐,你剛才滿足了,我還沒有呀……”
她的身體頓時顫抖,嘴里輕聲地重復著說:“我……我……”
我知道機不可失,趁她一楞神內心激烈斗爭的當口,我再次用力把她的小手拉了下來,嘴唇重重地覆壓在她的朱唇上。一瞬間,白潔變得慌亂起來,不知道是否該放手,頓時一股火熱從腹部竄起,她現在就是想放手從我懷里掙脫也不行,柔軟的身子被我有力的臂膀抱得緊緊的,根本動彈不得。
她有些無可奈何,肯定是第一次應對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知道是該拒絕還是應該繼續,在內心深處她竟然升起了一絲害怕我的感覺,似乎隱隱約約的怕我生氣。
自尊心再次作崇,端莊美麗的少婦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歷,也從未被男子這樣子下流地把玩過,更別說自己現在這種情況了,甚至在平時面對自己的丈夫,她都不准許他對自己做出這種動作,做夢也沒有想到過。
可是在坐滿人的客車上,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她竟然遭受著夢幻般的經歷。要知道前面的人據她的身體只有三十厘米,僅僅隔著一個高高的靠背。
男人似乎非常不滿意她的遲鈍,不住地用無聲的動作命令著,連帶他撫摸自己身體的手也變得漸漸的粗暴起來,她無力的掙扎著,仿佛一個已無路可人的捕殺。當自己貞潔的玉手陷入那羞憤欲絕的掙扎時,她已經知道自己無路可逃,只好被動的滿足男人的高漲的欲望。
當真正接觸的時候,她的心中竟然升起了迤邐的想法,覺得怪怪的,腦海中竟然冒出一個念頭來,和自己的丈夫作比較。剛才摸到他的胸膛,的確比自己丈夫更強壯,尤其是胸前的腹胸肌,膨脹充滿的野性,是自己那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的丈夫根本不可比擬的。
有比較才有鑒別,他好像比自己丈夫優秀——連白潔都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緊急止住自己喪失道德的想法。
不能這樣下去,不能這樣下去。她的手似乎想拒絕,但是卻心中害怕有人失望,害怕誰失望,這根本不用想象,不過現在她只是本能的舉動,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種行為。人,都是多面性的,意識決定行為。今天這個男人如此大膽的直接襲擊,也是白潔從來沒有遇到過的,這是她平淡生活中所掀起的一個大波浪。
我早已經放開手,改為摟抱著白潔的身體,而她的手則輕輕的動著,看樣子已經適應了我的侵犯,或者她已經完全陷入了欲望當中。
我輕噬著她的耳垂,用一種極為曖昧的語調輕聲說道:“白姐,你躺在我的腿上好嗎?”
她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估計她根本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甚至陷入情欲中的她可能都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
當我扳動她的身體要她躺下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帶著一絲迷茫輕問:“干什麼?”
“躺在我的腿上,睡一會兒。”
我忍著心中的震撼說道,看著她微啟的小嘴,我就為即將到來的事情澎湃。
“那你放手”她仍然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麼,順從的朝下趴,我掀開蓋在腿上的厚衣服,下半身頓時半裸露出來。
“呀……你……”
她這才反應過來,慌忙掙扎著頭顱想抬起身子,但是卻被我壓摁著頭發。
她又急又惱,但是力量畢竟不如我,情急之下,用手狠狠地在我的腿上一擰,我的手一松,她趁機擺脫我的禁錮,坐直身體,紅著臉蛋,喘著粗氣,呆呆的望著前面。
這次我摟她的肩膀她的反抗非常堅決,目光瞪著我,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神態,我知道她這次是鐵了心,但是我也不容反抗,狠狠地壓著她的肩膀,愣生生地把她的頭扳過來,讓白潔對望著我。
我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屈,當我試圖親吻著她的嘴唇的時候,她牙齒緊緊地咬在一起,絲毫不松口。
白潔的頭發因為剛才的戲弄凌亂一團,她此刻像一個等待宰殺的羔羊,無助的在我的懷中掙扎著。
“姐,對不起,我剛才太激動了。”
我輕聲說道。
白潔的眼眶中頓時流出淚水,訥訥的說道:“你就是這麼折磨我……”
“對不起”我再次道歉,試圖親吻著她的淚珠,這次白潔倒沒有反抗,只是身體僵直在我的懷中,當我的嘴唇過渡到她的紅唇時,她終於松開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