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解釋一下,我們坐的是那種座椅可以調節的豪華大巴,所以背靠非常高,如果不是刻意的站起來看,你最多只能夠看到對方的頭顱,至於他在做什麼,根本無法看到,而我們恰好在最後一排,靠著我座位的地方上有一個行李櫃台,上邊放著皮箱子,正好遮擋住坐在另一邊的兩個人,所以我們這里的景象根本沒有人看到。
清楚的感覺到少婦臀部特有的堅挺和彈性,不過就是一瞬間,她的臉上紅紅的已經坐在了我原來的位置上,手輕輕的把車窗開了一個小縫,頓時一股冷風吹了進來,我的身體一個哆嗦,但隨即適應下來。
感受到車窗外飄過來的濕意,白潔了緊了緊身子,似乎想把車窗關上,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關窗子,突然捂住自己的小嘴,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
“是不是惡心?”
我忙從兜中掏出一個桔子,遞到白潔手中,說到:“吃個桔子壓壓汽油味吧?”
她皺著眉頭推開,搖了搖頭,眉目之間卻更加難堪,極力的忍耐著,似乎一不小心胃中的食物就會衝出。
“我包里有清涼油”我突然船想起清涼油好像也可以治療暈車的,本來我帶著清涼油是害怕晚上被蚊蟲叮咬的,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我迅速的從里邊掏出清涼油,濃濃的薄荷香味在狹窄的空間中彌漫開來,我用手指塗抹了一些,然後抹在她的太陽穴上,事急從權,她也沒有過多的反抗,只是紅著臉讓我在她的頭上塗抹。
大概是清涼油的刺激,她的神情終於清醒了幾分,這個時候車窗外的雨小了很多,她就把車窗又開大了一些,總算忍住了惡意,臉色恢復了幾分。
“謝謝你”等白潔重新平靜下來,她衷心的朝我感謝到。
“沒什麼,呵呵,只不過是舉手之勞。對了,上次那麼擁擠也沒有見你暈車?”
我奇怪的問道。
“上次我早上根本沒有吃東西,上車前還吃了暈車藥。”
她小聲解釋道。
“哦”我這才明白過來,看她屏住呼吸,仍然在微微皺著眉頭,我輕聲問道:“還難受?”
“沒事,比剛才好多了”她笑了笑重新閉上眼睛。
“你稍微休息一下吧,”
我也不忍再和她交談。
“嗯”她點點頭,靠在座背上。
這個時候我才有膽量仔細打量這個成熟的少婦,微微松散的秀發被別在了耳後,由於適才淋了雨,烏黑、細長的秀發稍嫌凌亂,卻更增嫵媚。兩條柳葉彎眉微蹙,秀麗的鼻子微微煽動著,吹彈得破的粉臉,分外誘人。
急促的呼吸將上衣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豐潤隨時都有可能破衣而出。裙擺下露出穿著淺肉色絲襪的一對筆直渾圓的小腿,黑色的普通的皮質涼鞋帶著半高的鞋跟,玲瓏軀體散發著成熟的韻味。
不過我此刻也只是遠觀而並未有褻玩之心,倒是她好像感覺到窗子外邊的涼風,忍不住地朝我靠攏,清晰的感覺到她溫熱的身體很有彈性,讓我不由得心猿意馬一番,無奈只好重新拿起《神雕俠侶》開始攻讀起來。
我看書非常快,幾乎算是一目十行,應該算是好讀書不求甚解一類的,所以很快就看了大半。其實這本書我上大學的時候也讀過,這次不過重新溫習,沒有想到溫故而知新,倒也讀出一番別的風味來,上大學的時候那段時間和陸曼曼戀情正熱,所以讀的時候為楊過的專一和痴情感動,尤其是看到最後師徒二人終成眷屬,我心中也生起一陣滿足。沒有想到這次重新閱讀卻又開始對以前的看法產生懷疑,專一痴情的男人未必都是好男人,或者專一的男人最無情,試想程英,公孫萼、郭襄等人都對他痴心不已,非楊過不嫁,他卻只娶小龍女一人,讓剩下的女人孤獨終老,淒淒慘慘。
想到這里,我思索起自己身邊的女人來,或許我永遠做不了楊過,做一個韋小寶倒是有可能,想到這里我不由得笑出聲來。
“這麼有趣?”
沒有想到反到把白潔驚醒。
“哦,《神雕俠侶》看過吧?”
我揚了揚書背,笑著問道。
“嗯”少婦點點頭。
“你說楊過是一個什麼樣的?”
我隨口問道。
“很聰明的,還有就是感情專一,連妻子遭受了……侮辱也不離不棄,算是一個情聖。”
她想了想開口說道。
“情聖?”
我笑著把書拍了拍開口說道:“我看不是吧,他應該算是一個無情之人,”
我想了想把剛才的觀點說了出來。
“你這是胡攪蠻纏,哪有這樣的怪想法,是你自己胡思亂想。”
她明亮的深黑瞳子映射出點點閃光,開口反駁我。
“怎麼叫胡攪蠻纏,你難道要否認因為他一個人,讓幾個處於花季雨季的少女孤零零的老去,到死也沒有享受到愛情的滋味,讓你這樣過一輩子,你願意嗎?如果他稍微對幾個女人好一點或許就不是這樣的結果了。”
“我……我……談論小說你怎麼又扯上我了。”
她臉一紅,最後望著車窗外,不再和我分辨。
中午的時候我們停在一個小縣城吃了一頓午飯,因為是公費,領隊的王主任也沒有客氣,要得飯菜非常豐盛,車上的人自由組合,我本來想到刑姨那里看看情況的,誰知道那張桌子早已經坐滿了人,看樣子想在旅途中拍領導馬屁的人不在少數,除了司機外,旅行的人多少都喝了一些酒,上車的時候白潔的臉上還紅紅的,我明顯感覺到她口中的酒氣。
“喝了多少,怎麼醉醺醺的?”
我側過身子讓她坐下。
“桌子上幾個人都起哄,沒有辦法就少喝了一點。”
我倒是覺得喝了酒的白潔顯得鮮艷欲滴、紅潤誘人,笑著打趣道:“人家不是說得好嗎,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嗎。”
“小流氓,你也取笑我”她伸手在我的大腿上捶了一下,我一伸手捉住,她的小手晶瑩亮白,渾然白玉所雕,隱約看見細長手臂上淡淡的血管,我原本想立刻放開,但是摸到溫熱的小手,不由得捏了一下。
“你放開”她羞愧地驚叫,嬌俏的玉容上正抹起陣陣紅暈,呈現一番女兒羞態,好不誘人。
我才發覺自己的行為有些孟浪,就忙松開手,裝作無意的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連姐姐的便宜也敢占”她揚了揚手,卻沒有在打下去。
就這樣我們一路行駛,聊了一路,很快就出了省,不過白潔所說的情況並沒有出現,雨非但沒有停,而且下的更大了。車子內很快就昏暗一片,不過好歹司機這個時候開了燈,車窗內倒是有幾分光明,我又埋頭繼續看小說,口中有一搭無一搭的回答著白潔的問話。
沒有想到過了一會兒車子竟然停了下來,剛開始我還沒有注意,直到白潔推了我一把才反應過來,車上的人都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所以特別緊張。
很快去打聽消息的人帶回了話,原來前面出了交通事故,一輛拉貨物的卡車和小面包車相撞了,當場就死了三個人,現在正在實施救援,前面的路段已經封閉了。
無奈我們只好停在車上苦等,這樣一等就是三個小時,原定晚上八點准時到X市住宿的,現在看來沒有希望了,估計到接待處也是凌晨幾點的事情了。
等車子重新啟動,天已經黑了下來,由於天黑加上下雨,車子走的非常慢,過江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很多人都忍不住在車上開始打盹,也有的在小聲吃東西。車上原本就配了兩個司機,所以他們換班開,倒也沒有影響。
白潔也把她帶的東西拿給我我們兩個吃完又喝了兩瓶礦泉水,總算沒有餓得感覺。
她吃完後,優雅的拿著紙巾擦試自己的嘴角,喉嚨一動一動的,給人一種柔軟美感。見我在偷看她,她又衝我笑了笑說到:“小壞蛋,你看什麼看?”
“嘿嘿,”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狡辯道:“當然是看美女了,有道是馬上看壯士,燈下觀美人,現在看到你我兩眼就冒光,好像幾個月沒有吃到肉的惡狼一樣。”
“你敢”她笑著威脅道,“不和你瞎說了,我要睡一會,昨天晚上根本沒有睡好覺。”
“要不要借個肩膀給你?”
我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非常溫暖”“去”聽到我故作大方的語氣,又引得她一陣“咯咯”嬌笑。
她大概是真的累了,很快就睡熟了,正在我端詳她的姣好的面容的時候,她突然身子一倒,頭徑直撞上車窗,疼痛頓時讓她驚醒。剛開始白潔有幾分迷糊,但是很快就醒悟過來,揉了揉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說道:“這麼快就睡著了”“靠著我吧”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大膽起來,伸手摟過她的肩膀,把她的頭顱按在我的肩膀上。
“你干什麼?”
白潔下了一跳,掙扎著想坐直身子。
“別瞎想”我小聲說道,“給你當肉枕頭呢,好好睡,這樣開下去,不知道什麼今天晚上能不能到地方都是一個未知數。”
我攬緊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
接著我湊到她耳朵邊上,用只有我們兩個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姐姐放心,只要你不答應,我絕對不會當色狼,除非你心里胡思亂想。”
“看你就是小流氓”她臉上一紅,手擰了一下我的大腿:“你才胡思亂想呢。”
經過這麼一鬧她明顯沒有了睡意,身子扭了扭說道:“把色手拿回去,我現在不瞌睡了,我們聊一會兒天。”
“不拿,就這樣聊天挺好”我心中衝動了幾分,手往下摟住白潔柔軟的細腰,將她嬌軟無骨的酮體摟進懷里,隔著衣服我明顯的感到一陣溫熱。
“你……要干什麼?”
她害怕被前面的人聽到,所以聲音非常小,甚至語調中帶著一絲恐懼,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沒事,不要瞎想”我口中“義正言辭”手卻壓了一下她的頭,讓她重新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嚶嚀”一聲想要掙扎著站起來。我手臂稍稍加力,摟在她纖細的腰間,不讓她站起來。
她雖然非常害怕,但是見我再沒有其他的動作,心中漸漸的安下心來,口中小聲的罵著:“小混蛋,等下讓你好看”不過語調並不是嫉恨的口吻,反倒有些像情人之間的撒嬌。
我聽得渾身酥麻,也小聲咬著她的耳朵問到:“怎麼讓我好看呀?”
“你說呢?”
她的玉手又要對著我的大腿擰,不過這次卻讓我早有准備的抓住,握在手中不放。
“你放手呀?”
白潔掙扎了幾下,掙扎不開,原本微紅的臉龐上頓時又蒙上了一層緋紅的彩霞。
“你真好看!”
我湊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小聲地贊美道,在她的耳垂上親了一下,然後快速的躲開。
她的身體猛地顫抖一下,要從我的懷中坐起,我左手一用力,把她身體拉倒在我懷里,右手仍然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移動。
“你……放手呀。”
她的胸口起伏得厲害,雙手不時握拳又放開,可以看得出來她心里正在高低起伏不停。
古人曾經說過色膽包天,這句話真是再正確不過了。剛開始我只是讓她靠在我的肩膀上,順便揩一下油,現在正隔著衣衫,摟著她的小蠻腰,手上傳來的溫香軟肉,充滿著彈性,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我的心思慢慢的大了起來,開始對懷中的少婦進一步侵犯。
她穿的是套裙,所以我的手掌很容易鑽進去,在她誘人的小腹上輕輕的撫摸,享受著少婦豐盈身體的美妙感覺。
“你越來越……過分了,給我放手……流氓。”
她的雙手正勉力支撐,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恐懼,更多的是羞澀。
“你怎麼能這樣呢?太不像話了。”
她口中責怪著我的無理行為,雙手卻推不開我,只是軟弱無力的說著“……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