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我到鹿鎮已經兩個星期了,和小鎮上的人們漸漸熟悉起來。我漸漸地習慣了這里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里的上班族沒什麼兩樣。在這里我覺得自己就像進入了遠離塵世喧囂的一個桃花源。小鎮的民風很淳朴,人們都很善良。我同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狗剩,二娃和虎頭成了好朋友。他們都是江凱的街坊鄰居。
他們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晚上到鎮政府大院里乘涼,聽老孫頭講葷段子。
老孫頭最愛講什麼張家的閨女結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麼李家的媳婦在割草時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們的影響下,我也成了老孫頭的忠實聽眾。可以毫不夸張地說,老孫頭是我的性啟蒙老師。有時真是搞不明白老孫頭哪里來的這麼多黃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說得毫不重復。每一次結束的時候,我的老二都是硬邦邦的。
也許是生理已經成熟的緣故,也許是老孫頭的言傳身教,總之我對女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和我在同一屋檐下的美婦人——劉潔,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對象。我整天幻想著劉潔的身體被脫光了是怎樣的潔白如玉。
也是機緣巧合,有天我終於看到了劉潔的裸體,而且是看了個一覽無余。
因為我在鎮政府里做鎮長助手,所以作息時間雖然是一個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時間還是蠻多的,經常可以提早下班什麼的。下了班,又沒什麼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處。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兩點半,看看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推開院門,看到院子里靜靜的,鄉下夏天就是這樣的,白天院子里沒什麼人的。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剛要打水衝涼,忽然聽到鎮長的臥室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叫:“不要!”
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鎮長家有什麼事!三步並做兩步,貓著腰走到鎮長臥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里看。因為是夏天,鎮長家的窗簾是竹簾,正好給了我偷看的機會。
從竹簾縫隙里看進去,江凱正在脫著他老婆劉潔的衣服,“老婆,我要,快點給我吧!”
江凱一邊脫著一邊和劉潔吻著。這時劉潔的襯衫已被江凱脫掉,就剩下胸罩了。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麼急!”
劉潔嗔怪著,“晚上等大家睡著了我們再做不是蠻好的。”
“老婆,沒辦法,我等不及了。”
江凱急吼吼的脫下劉潔的褲子。劉潔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江凱大手伸進劉潔的雙腿間,隔著三角褲一陣亂摸。
“啊,你知道的,江凱,我一舒服就會叫的,萬一小雨回來,我叫時讓他聽到那豈不羞、羞死了。”
劉潔在江凱的撫摩之下,說話斷斷續續。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時正在窗外看著他們。
江凱繼續著他的動作,三下兩下把劉潔脫了個精光。
一瞬間,我呆若木雞。我看到了十八年來我從未看過的東西。白的,黑的,紅的,眼前一片混亂。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江凱也已把自己脫光了。正摟著劉潔又吸又嗅的,極是用功。
劉潔雖然生育過,但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三圍很標准,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和掛歷上的那些美女絕對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條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產,這在山區應該並不多見。
江凱把劉潔橫放在床上,用手握住劉潔的乳房,一陣吸啜。“噢,你快點,那個小昕旎乩戳耍悴換嵯M醫惺比盟桑俊繃踅嗲岢蹲漚畝淶蛻省?
江凱用手摸了摸劉潔的下身,“老婆,你已經濕了!我的老婆就是好,兩三下一弄,就水到渠成了,嘻嘻!”
“你不也是這樣,才和人家親了一口,就變成擎天一柱了。”
劉潔用纖纖玉手套弄著江凱的下身。
“老婆,我要插進來了。”
江凱說著翻上劉潔雪白的身軀,扒開她的大腿,把老二對准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身插了進去。咕唧一下,連根盡沒。
“哦,”
劉潔抱著江凱的腰,媚眼如絲,“阿凱,賣力些啊!”
話音剛落,只見江凱已是氣喘吁吁的干開了。
“老婆,你的真緊,真舒服!”
江凱抓捏著劉潔堅挺的乳峰,用力抽插。
“老公,用力,啊……我要不行了……快……”
劉潔無力的搖晃著頭,雙手緊緊抓住江凱的後背,抓出了一條條血印。
正在這緊要關頭,江凱猛的把陰莖抽了出來,凶惡的陰莖上青筋凸顯,閃爍著亮晶晶的液體,把窗外的我看得心驚肉跳,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老二。
“老婆,幫我舔一下。”
江凱把陰莖湊到劉潔嘴邊,用哀求的口氣說,“老婆求你了,我知道你不願意,可我很想,你就答應我一次吧。你不是說快些麼,舔一下我很快就結束了。”
碩大的陰莖一顫一顫的,仿佛連窗外的我都能聞到上面的臊騷味。
劉潔皺著眉頭,張開櫻桃小嘴把陰莖含進嘴里吮了一下,連忙別開頭去道:“好了,滿足了吧?這下該使出你的全力了吧。”
這時江凱欣然領命,提槍上馬,繼續他的衝刺。
“喔……太好了……我要不行了……”
劉潔發出了一連串嬌媚蝕骨的呻吟。
“啊!我射了!”
江凱大叫一聲,一下子往劉潔身上猛力一壓,把一股滾燙的熱流射入劉潔的體內。
“不,不要停……”
劉潔抱著江凱,屁股拼命的向上抬,仿佛要找尋什麼失落的東西,但到了最後只好徒勞的躺著不動。
一會兒,劉潔把江凱翻下身子,拿出床頭的衛生紙抹了抹下身,就起身穿衣服了。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丈夫,說:“剛才生龍活虎,現在像頭死豬,快點起來和我一起做晚飯,女兒放學回來就要吃的。”
江凱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老婆,讓我睡會兒吧。”
我看到他們完事了,連忙貓腰一陣小跑,逃出了院子。
過了幾分種,我假裝剛下班,推開了院門。只見劉潔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腳短褲,腰上扎了個粉紅色的圍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
“嫂子!做晚飯了?”
我走到旁邊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現在一家四口,連你要五個,不早點做飯怎麼行?”
“那我謝謝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願意的。”
“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鄉下人老說你們城里的男孩子會討女孩子歡心。”
“好像是有這種說法,不過我可不是這種人,不然,組織也不會安排我下來了。”
“哎,現在才三點半,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沒事的話,我可以早走的。”
“來,我幫你洗。”
說完我自說自話的撩起衣袖,在水斗邊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剛雲雨過,還是洗菜用力的關系,她的臉紅撲撲的,看上去特別誘人,我兩眼呆呆的看著她的臉。
“你看什麼,討罰?
我的臉上感到一陣水意,原來劉潔在用水甩我。
“我,我沒看啥,我在看江大哥到家了沒。”
我顧左右而言他。
“哦,”
劉潔繼續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現在正睡得像頭死豬!”
“你休息去吧!呆會吃晚飯叫你。”
“不,我在嫂子家住了這麼些天,也該讓我幫你們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
說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開了。
“還是小雨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樂睡覺。”
劉潔一邊扯著菜葉,一邊說。
水斗大家都知道,沒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里面難免磕磕碰碰的,看著劉潔修長的玉手,又不時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剛才偷看他們做愛的情景。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陰莖直翹起來,實在無計遮掩。我的老二翹起來時有十六厘米長,在一般國人中算是長的。我的臉也燙燙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
劉潔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額頭。
由於離得近,一陣成熟婦人的體香撲鼻而來,使我的陰莖更加的挺拔。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勢往前一站。直挺的陰莖就這麼往她的胯部一頂(這里要補充一點,劉潔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當時身高一米七二)這時感覺再遲鈍的人也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臉紅了。
瞬時劉潔整個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臉騰的紅了起來。
“啪!”
的一聲,我被劉潔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怎麼連你都學壞了!”
“嫂子,我一時衝動,我對不起你!”
我捂著被扇痛的半邊臉,垂頭喪氣。
空氣仿佛凝結了一樣,我們很尷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
“江凱,你家的電視報!”
這時院門外傳來了郵遞員的叫聲。
“噢!來了,來了!”
劉潔高聲回應。把手在圍裙上抹了抹,到院門口去拿報紙去了。
我連忙慌不擇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到了房間,我馬上反鎖上門,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該怎麼辦。“劉潔會不會和江凱說?”
這個問題始終在我腦海里縈繞。想著想著,我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小陳,吃晚飯了!”
窗外傳來了江凱的聲音。
聽到江凱叫我吃晚飯,我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劉潔沒和江凱說剛才的事。我連忙回應:“噢,來了,來了。”
打開房門,來到西廂房廚房。江凱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開了,江凱的老媽和小美坐在一起,江凱和劉潔一人一個長凳,剩下一個長凳自然是留給我的。
江凱的老媽今年七十歲,當年據說也是鎮長,解放前還是小地下黨員,縣里很多領導都認識她。現在由於兩只眼睛都得了白內障,視力不行,成了睜眼瞎,才從鎮長的位子上退了下來。不過下來時把位子讓給了自己的兒子。要不然憑江凱的水平是當不上這個鎮長的。不過話要說回來,有的人運氣就是好,沒什麼才能卻能掙大錢,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
江凱的老媽說著給我的碗里夾了一筷菜(不要奇怪,雖然雙眼已經瞎了,但有時瞎子在自己家里卻和正常人一樣)“小陳呀,你這娃子到我們鄉下來真是受苦了,這麼些天來,我們的飯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
我拿起飯碗扒了一口,“吃得慣的,其實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飽肚子就行。而且大媽,你就把我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可不要當做外人。我可是把這里當做自己家的。”
“就是嘛!來,大家吃。”
江凱大吃大嚼著。
我低頭吃著飯,瞄了一下劉潔,她一聲不吭的吃著。
“嫂子的手藝就是好,”
我吃得很香的樣子,“可以和飯店的廚師比了。”
“有什麼好的,還不是一般的家常菜,愛吃就吃。”
劉潔板著臉,白了我一眼。
晚飯很快就結束了。小美牽著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孫女睡一起,可以有個照應。
我回到了東廂房,躺在床上,心里胡思亂想,“看來嫂子沒有和江凱說,這證明她打我,但並不恨我,明天我抽空向她認個錯。以後做什麼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時衝動,我不過是頂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個耳光,如果我說要和她上床,她可會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來吧,機會總會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想著想著,腦海里全是劉潔的笑顏。那熟透了的身體,那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體香,還有那烏黑的體毛,滿腦子都是,讓我難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