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幾天過去了,我自然念念不忘李春凝,准備趁熱打鐵,可是一直苦於找不到機會。在辦公室中,現在雖然張珂到縣城去學習了,但里邊加上我一共三個人,我自然不能夠太過於放肆。而在家中更是有麗琴嬸這個大電燈泡日夜把守,我只能夠望洋興嘆,看著到嘴的肥肉吃不著,有時候看著這個潑辣大膽的女人,我只想把她也征服了,讓她嘗嘗厲害。
坐在辦公室中,我沒精打采的望著她們兩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起昨天晚上看《歡喜冤家》里邊的情節,我拿起自來水筆在稿紙上胡亂的塗畫著,默寫在書上看得那首詩,非常經典的艷詩,可是想了半天,總是最後兩句想不上來。
我急得在那里抓耳撓腮,使勁地咬筆杆子,硬擠出最後幾個字。
“喂,小雨弟弟,還沒有到中午呢,可餓了,再等一會兒恐怕連筆杆子都要吃到肚里。”
李春凝坐在辦公桌前,一陣促狹的微笑。
“去,沒有看到哥哥在做詩呢。”
我呆呆的望著對面的劉潔,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她白皙的小腿,此刻她雙腿微微的岔開,姿勢非常誘人。
“你會做什麼詩,肯定是亂寫一氣。”
劉潔注意到我的目光,頓時臉上通紅。
“就是,給我們念念,讓我也長長見識吧,大才子。”
“就怕你不懂。”
我笑著反駁道。
“去,你以為就你有文化,別小瞧我們。”
李春凝大大咧咧的走上前去,一下子把我寫的那張紙抓跑。
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濕,去鬟枕上起猶作。此緣此樂真無比,獨步風流第一科……
“這寫的都是什麼呀?”
頓時她的滿臉通紅,看樣子她確實是讀懂了。
“什麼,我寫的是什麼呀?”
我故意裝作不解的問道,“這是我昨天晚上看書時的一首詩,不太明白,要不你給我解釋解釋?”
“嫂子,你也不管管他,小雨他欺負人。”
李春凝一跺腳扭頭朝劉潔喊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真是前世的冤家,一見面就吵架,沒完沒了。小雨也真是的,一個大男人,怎麼像個娘們一樣,”
劉潔勸解道。
像個娘們?我暗暗的唧咕到,晚上就讓你知道我是不是男人。
“嫂子,我們玩玻璃跳棋吧,反正今天上午也沒有什麼事兒。”
李春凝拉著劉潔的手說道。
“等下我還有事情,小美今天可能要早點回來。”
劉潔雖然有些動心,但是猶豫的說道。
“嫂子,現在才十點多,她們放學哪有這麼早,我們就下一盤。”
這種跳棋是一個多人游戲,棋盤為六星型,棋子分為六種顏色,每種顏色10枚棋子,每一位玩家占一個角,擁有一種顏色的棋子。
規則也很簡單,棋子的移動可以一步步在有直线連接的相鄰六個方向進行,如果相鄰位置上有任何方的一個棋子,該位置直线方向下一個位置是空的,則可以直接“跳“到該空位上,“跳“的過程中,只要相同條件滿足就可以連續進行。誰最先把正對面的陣地全部占領,誰就取得勝利。
“好吧”劉潔猶豫了一下,最後終於點頭答應了。
我們把桌子上的文件收拾好,快速的擺好棋盤。由於桌子是長條幾,劉潔和李春凝坐對面,而我則半靠在中間。
一時間房間中很安靜,只剩下玻璃棋子打落的清脆聲音,剩下的還有就是三個人的喘息聲。
漸漸的我的心思已經不在棋盤上了,看著劉潔那專注的樣子,她今天穿了一件敞開的衣領從這個角度恰好可以看到潔白的胸脯,從衣服上也可以看出彈性十足。
我忍不住的騰出一只手來,在桌子底下順著劉潔的腿上緩緩的撫摸,果然她的身體頓時一怔,立刻做出反應,夾住我的魔掌。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大膽,但是她的臉上不敢露出一絲的異樣,生怕對面的李春凝看出什麼破綻。
我的魔手好像一只破冰船,又好像破繭的蠶蛹順著縫隙一步一步地攀爬,輕輕地掀起裙角,艱難的深入。
“咳”劉潔的身子勐地一哆嗦,望了我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哀求的情態,好像又愛又恨的樣子,讓我罷手。
面對近在咫尺的李春凝,她只能夠過分的壓抑住自己的情欲,端端正正的直起身子,頭緊緊地盯住棋盤。可是兩個大腿卻異常的火熱,不住地交叉磨擦著我的魔手。
對面是李春凝,如果……我突然有了一個更大膽的想法,把一只鞋脫掉,腳步摸索著放到李春凝的腳面上,李春凝的嘴巴一張,幾乎要失聲而出,我的心中也一跳,幸虧劉潔正在抵抗我的侵襲,根本沒有注意到對面的事情。
見到李春凝也安置若斯,我更加大膽,腿往上一抬,已經放到了她的大腿上。李春凝也慌忙夾住我的腳。
太刺激了,一邊夾住我的手,一邊是腳,她們兩個唿吸都開始急促起來,尤其是李春凝,定力明顯的不如劉潔,身體不住的在椅子上晃動著,她的一只玉手使勁地搬動著我的腳,想把它弄下去,可是我死死的賴著不走,小幅度的踢動著,腳上一滑反到鑽進李春凝的裙子中,細膩的皮膚頓時讓我的一蕩。她的臉上春情洋溢,好像枝頭熟透了的紅杏一樣,令人垂涎三尺,就等人來采摘。
屋子中三個人都在喘息,時急時緩,可是除了我之外,她們兩個好像都沒有注意到,而且最好笑的就是兩人都盯著棋盤,卻沒有人下。
李春凝突然被我的腳無意中襲擊到了大腿根部,僅僅的夾住,不讓我繼續下去。
“哦,不下了,我還有事情先走……”
沒有想到劉潔是第一個忍不住地,她把玻璃棋子往桌子上一放說道。
“嫂子生氣了”我心頭一惱,雖然我喜歡亂來,但是還是不想讓劉潔生氣。當我感到自己手上有幾分滑膩才明白過來,劉潔忍不下去的原因。
“就是,跳棋沒有意思。”
李春凝也趁機把我的腿放下來。
“說玩的是你,不像玩得也是你,真拿你沒有辦法。”
我裝作憤激不平的樣子。
“我喜歡,要你管。”
“好了,別掐架,我要提前下班了。”
劉潔說著急匆匆地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裝走了出去。
“你個臭小雨,剛才差點讓我出了大丑,要是嫂子看到,非把你辭掉不可。”
李春凝又恢復了野蠻的本質,使勁的瞪了我幾眼。
“是嗎,那你怎麼不說呀?”
我身子朝前一步,把她擋在桌子邊上。
“你又要干什麼,我可告訴你,這是辦公室,由不得你胡來的。”
李春凝退了半步,靠著桌子說到。
“你說呢?”
我突然伸手抓住李春凝的胳膊,把身子壓在她的前面,豐滿的胸膛迎面撲來。
“混蛋,放手呀”李春凝捶著我的胸膛。
“不放”我堅決地說道。
“你再不放我可要惱了,以後不理你!”
“你惱吧”我說著開始伸手解她的衣扣。
“你個混蛋,這里是辦公室中,嫂子馬上就回來了!”
李春凝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領。
我停下來,轉身朝門口走去。李春凝愣著看著我的背影,卻見我把門砰的一下關上,走了回來,這次我要來一個甕中捉鱉。
“你要干什麼?”
這次李春凝才真正意識到要發生的事情。
“你上次不是說要給我嗎?”
我笑著說道。
可憐的李春凝這個時候竟然忘記了躲避,只是呆呆的站在桌子旁邊,手也松開了衣領,脖子下露出一大段雪白。
“小雨,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我們……我們以後在吧,”
“春凝……我想要你。”
我在她的耳邊低語,手指卻不安份地摸上了她的嘴唇。按著輕輕地撫摸,感覺她的香唇有些脹大。
“哦……不要,小雨。”
在我的撫弄之下,李春凝語不成聲,臉紅得嬌艷欲滴,“這里是辦公室中,萬一有人來了怎麼辦?”
我看她有松動的跡象,就說到:“這里是二樓,只有我們一個辦公室,嫂子走了,哪里會有別人?”
“可是……”
“沒有可是……”
我說著把李春凝一提,一下子放在桌子上邊。
“不……現在不行……這里可是辦公室……要不今天晚上,我們……到我家里讓你”李春凝勐然間醒悟過來似的夾緊了大腿,慌張的順著窗戶朝外看著,生怕外邊有人偷瞧。可我的手指已經開始解除她的裝備,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沒理她,手指繼續她的胸前活動著,把遮攔去掉,露出里邊的鉛華。
“不,我就想現在想要你。”
我牽著李春凝的纖手,吸了一下肚皮,放到我的褲子中,“你難道感覺不到嗎?”
“啊…”
李春凝一聲低唿,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手,“那也不行,要是萬一被人發現了,我可……可怎麼辦?”
言畢趕緊把頭低了下去,臉上紅彤彤,但是不時的偷偷瞟我兩眼。
不是吧,我竟然從她的臉上看出幾分希望的色彩,好像期待某事一樣。
見李春凝已經默許,我連忙信誓旦旦地道:“不會的。”
其實我知道自己是什麼也保證不了的。說著我一把把李春凝摁在桌子上。
低頭開始吮吸著她的豐滿,她的肌膚光滑雪白細嫩,好像羊脂玉一般,摸上去柔柔的,帶著香香的味道。
我一手一個,不住的用舌頭撩撥著,李春凝的手也開始舞動,似乎要抓到什麼,只是在桌子上尋找得力點。
屋子中的光线有些暗,但是恰好可以給我們營造和諧的氣氛。李春凝的雙腿微微的張開,卡住我的腰際,她柔柔的長發此刻已經松散開來,好像錦緞一樣鋪在桌子上,窗子透過的光线恰好照耀在她的身上,如同牛奶般嫩白的酮體躺在那里,宛如一尊完美的女神,眉目之間的春情,帶著欲望的光芒,既有無窮的誘惑又有半絲恐懼和反抗,一瞬間我竟然看痴了。
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线、豐腴柔軟的身軀、修長光滑的玉腿,內褲剪裁合度,包裹著最後一絲神秘,半透明絲質布下可以略微透出異樣的光彩。
奶奶的,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果這件事情要是也能忍了,估計出了太監就只有柳下惠,當然我估計柳下惠喜好男風。
望、聞、問、切醫學上四大手段都被我用上了,此中的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嗯……”
不大一會兒她輕微地吟著聲,臉上的紅潮泛濫,白了我一眼接著又閉上細長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她的這種含羞帶怯的表情是我最樂意看到的。
我感覺時候差不多了,自己已經熱血沸騰,再也忍不住了,把李春凝的雙腿抬起,身子全部附了上去。
“呀”她忽然一聲慘叫,眼睛睜得大大的,淚水已經涌出眼眶,顯得楚楚可憐。手緊緊的抓住我的後背,腿也卡住我的腰肢,好像一個布袋熊一樣攀住。幸虧門窗都是關著的,不然的話,肯定有人聽到會上來的。
“你……你怎麼了?”
我也嚇的一跳,這根本就是計劃外的事情,忙停住自己的身體。
“疼”她咧著嘴艱難的說道:“我是……第一次。”
“什麼?”
我下意識的抬起頭朝下看去。
“血,你流血了!”
我驚叫道。李春凝身子下邊的白色稿紙上落下點點梅花,染紅那首詩:對壘牙床起戰戈,兩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戲蝶吮花髓,戀蜜狂蜂隱蜜窠……
“嗯”李春凝的臉更加紅了,訥訥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女人第一次都流血的。”
“那你跟狗剩?”
我困惑的問道。
“我們……我們……”
“你們怎了了?”
“不要……說了”李春凝用手捂著臉說到。
“說!”
我勐地移動身子,命令道,好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
“呀”她又驚叫了一下,遲疑的解釋道:“狗剩那個不行,一到關鍵時候就……就不行了”“不會吧……”
李春凝的一句話我的熱血奔騰,欲望繼續燃燒,我實在受不了,興奮感越來越強烈!
不過我卻小心下來,動作輕柔無比,我們繼續熱烈的親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