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下不冷了吧”我們兩個靠坐在一塊大石頭後邊,一丈多高的巨石阻擋住了山風形成一個天然的半圓,里邊倒也暖和。我的手繼續拉扯著她的褲子,讓它完全脫離身體。
“唉呀……你這人……怎麼一見面就……”
刑姨已經被我弄得紅雲上臉,不住地在石頭上扭著臀部。
“怎麼,不喜歡我這樣?”
我一只手揉著她豐滿的乳房,另一只手伸進了她的內褲中。“不……不喜歡,你這樣怎麼讓我對得起鄭老爺子,他是我丈夫……”
刑主任說著閉上了眼睛,左右的扭動螓首,“我是結了婚的人,我……別這樣……”
“你真是個好女人,可惜的是鄭老爺子他不知道”我已經把刑姨的上衣掀了起來,露出潔白的小腹,嬌嫩堅挺的美麗乳房潔白和柔軟,嬌小尖挺粉紅的凸起在白皙乳肉上微微顫動,一把抓住了乳房,慢慢的捏著,她白皙的臉頰蒙上一層緋紅,玉潤的乳暈變成嬌艷的桃紅:“我聽說鄭老爺子當初就是作風不正,你敢保證他沒有在外邊亂來?再說昨天晚上你的反應告訴我,你需要的,難道你要把這些都憋在心里?……”
我伸手朝上帶起她的衫衣,連同內衣一起脫掉,“刑姨,你看看這里,小腹這麼平坦,每一寸肌膚都像嬰兒般的細嫩光潔,渾身上下連一點斑都沒有,乳房又這麼翹挺,一點兒沒有下垂,這麼完美的胴體,簡直是造物主的奇跡呀,你真的是四十歲嗎?”
刑姨一直在聽著話,本來就脆弱不堪的理智馬上完全卸掉,在我甜蜜的話語面前,她實在起不了反抗的念頭,閉上眼睛認命般得任由我的舌頭舔吮著香軟的唇肉,她也皓齒微松把我的舌頭迎進溫暖濕潤的檀口中,柔軟滑膩的香舌也生疏的羞澀的糾纏起來。一股強烈的犯罪感猛地從胸口勃發,她清晰的感覺到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摻雜著興奮,自己只想大叫幾聲,來發泄內心深處的欲望。
我松開口,把她的身體放在睛光滑的石板上,然後上下打量著刑姨赤裸的軀體,她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兒,見我正用一種欣賞的眼光打量自己,頓時羞的渾身發燙,難為情的用雙手蒙住了自己的臉,不停的扭動身子,嘴里說著不要看,不要看。
我讓她翻過身來仰躺著,她就乖乖地照辦,大腿完全分開,魔手繞到前面去摸她的大腿根部,刑姨的身子一顫,微微的掙扎了一下,可是另一種刺激的感覺使她放棄了掙扎,任由我的手肆意的撫摸著自己腿跟,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刺激,呼吸也越來越急,到肩頭的長發披散了下去,兩個玉腿不由的分得更開,翹了起來。
“來抬高一點”我好像掌握著自行車的車把一樣,抓住她的兩條玉腿朝上拉了拉,刑姨本能的反弓著身體,將自己的羞人之處完全暴露在我的目光下,雖然閉上眼睛,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男人火辣的目光,知道他在用眼神侵犯自己。這個羞人的動作對她來說有些難度,既然情郎要自己這樣也只好順著他的意思,只是遮掩非常淫蕩的呢,這叫這個良家婦女怎能不羞呢,一種觸電般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經不住從那里傳來的強烈的刺激,傳統禁忌的快感隨著手指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上的水流不斷涌出潤濕一切……
她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在大庭廣眾眾之下扒光展覽一般,羞恥的感覺和身體的快感一同襲來,讓她的大腿根部劇烈的收縮,支撐身體的雙手一軟,險些摔倒。
“陳春雨,別在這樣了……別這樣了……”
在我的挑逗下她終於忍無可忍,紅著眼睛望著我,眼眶中流動著欲望的春水。
我伸出一只手,在她的美乳揉捏著,嘴里低聲笑著說:“不怎麼樣,你想讓我干什麼?嘿嘿,那就快告訴我呀……是讓我繼續還是停止?”
刑姨的臉頰一下子紅了,溫暖的肉體開始發燙,飽滿的乳房傳來結實又充滿彈性的肉感。她滿臉通紅,微喘著氣,嬌軀軟軟的靠在石頭上不敢看我,呢喃說:“當然是……停止了……”
我用食指探按,帶出一絲粘滑膩稠:“什麼?真的需要停住嗎?”
我不懷好意的笑著,另一只手卻加大了大腿根部的襲擊力度,挑逗似的撫摸那里滑嫩的肌膚……
“嗯……真的呀……”
刑姨口齒不清的呻吟著,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卻來回的顫動著,主動地抬起她的腰臀部和雙腿,方便我的動作,眼睛里充滿著嫵媚嬌艷的神色,裸露的胴體軟軟的躺在石頭上,看上去說不出的誘惑。
我簡直都無法用恰當的詞來形容眼前的美景了,只覺得自己口干舌燥,大腦也一陣缺氧眩暈,眼睛盯著她那令人產生無限遐想的大腿根部,聞著刑姨身體傳來的陣陣幽香,就像情欲的催化劑一樣,令人熱血沸騰。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伸出舌頭,朝她得大腿根部輕輕的舐了一下,此刻她雙腿左右分開全身肌膚敏感異常,早已被我剛才那陣手指的撩撥挑逗得全身抖顫不已,只覺得此刻彷佛一根柔軟的羽毛從女人稚嫩敏感的心頭拂過,酥癢瞬間竄遍全身。
“啊啊……”
刑姨口中發出了控制不住的呻吟聲,那強烈的酸癢流過下身,透進深處。她本能的身體劇烈的扭動著,想要掙脫我唇舌的戲弄。可惜的是我哪里會讓她如意,身子抵在她的兩腿之間不讓她逃脫,同時另一只手不住地戲耍著她的豐乳。她根本無能為力,只能放任自己,任由眼前的男人盡情吸取,無意識的將臀部順著男人的心思抬高,迎合男人的玩弄“刑姨,你真的不要嗎,今天怎麼變得這麼敏感了?”
我促狹的壞笑著,突然解開自己的束縛,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重新拉過她的雙腿,身子逼上上去,兩個人再次合二為一。
“啊……”
她的身體被折成V字,口中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美麗的頭顱不斷地搖動,長發在石頭上飛散開來,豐滿而堅挺的雙乳,在胸前起伏不定,雙手摟緊了我的後背,繼而用哭泣的聲調呼喊道:“陳春雨,你是個大混蛋……別那麼……用力呀”“你說什麼?”
我裝作聽不清楚的樣子,又猛地動了一下身體。
“呀——”
她顫抖了兩下,嘴里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聲,臉色紅的更厲害了。
“你混蛋……”
她被我抱坐在石頭上,兩個人緊緊地摟在一起,仿佛連體嬰兒一般。
我的身子朝後揚了揚,正好靠在那塊豎起得大石頭上,這樣可以省力不少,她的身體已經變得相當敏感,看著坐在我懷中的人兒,把她的身體朝外推了推,口中戲謔的笑道:“刑姨,你看你和我在干什麼呀……”
說著手轉過她的頭顱朝下看。
刑姨勉力睜開眼睛,滿臉通紅的盯著下邊一看,此時更嬌媚淫蕩得令人血脈噴張,她完全不敢看著我,雙眼又閉了起來轉向一邊,口中失魂落魄般的叫著:“小混蛋,你就會這樣折磨……我,我不看……”
可是剛才的景象卻完全映入了她的腦海當中,揮之不去,讓她心中又是緊張,又是慌亂,外加幾分刺激。石板上非常光滑,根本無法著力,她只能抱著男人的身體,完全任由他擺布,想著和男人幕天席地做這種羞人的事情,那種狂亂的心情,讓她在快感連連之際,更增添強烈的羞辱和高潮。焦急的扭動豐臀迎合著男人的侵占,喊出來的話更是不堪入耳,“小混蛋,陳春雨……你輕一點呀,我要死了……死了……”
強烈而持久的衝擊,令她霎時失去理智,四肢緊緊地裹住我的身體,尤其是那雙玉腿,仿佛鉸鏈一般纏繞在我的腰際。
“嗯……嗯……”
在我的撫摸下刑姨發出口齒不清的呻吟,高潮後的她渾身好像脫虛了一般,裸露的胴體軟軟的躺在我的懷中,原本白淨豐滿的乳房帶著濕滑的紅潤看上去說不出的誘惑。
“真是被你這個混蛋折磨死了……”
她用漸漸恢復力道的手在我的胸膛上一擰,眼睛里充滿著嫵媚嬌艷的神色。
“你倒是高興了,可是我怎麼辦……要不?”
我望著她的小嘴,飽含深意的說道。
“你混蛋,不就是想讓人家用嘴……”
她微微的喘著氣翻下我的身體,倒在一旁微微的喘息著,手不安分的順著我的大腿根部游走,等氣息漸趨平緩乖巧的低下頭,兩片櫻桃小口張開,緋紅色的,嬌嫩無比,我深吸了口氣,感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和刺激。很快就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一股強大的力量隨著強烈的快感在身體內左衝右撞,似乎想要尋找一個發泄的出口。
“嗚……啊……”
刑姨的口中也不住地嬌聲叫著,似乎受不了我一下比一下更深的刺入,我撫摸著她的頭發看著四周,空曠無際的天空下一片陰晦色,看不到一絲生機,只有刑主任如痴如醉的呻吟,想著自己在這空曠的天際下玩弄一個漂亮的女人,我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快感閃電般地衝刷全身,肌膚霎那間繃緊,忍不住地釋放了出來……
良久,她軟癱的把身體靠在我的大腿上,趴伏在我的胸前細細喘息呻吟著,而我則帶著幾分愛憐輕撫著她因劇烈運動汗濕得滑膩胴體,無聲地品味著剛剛結束的極度快感。
“你個混蛋……這下可隨了心思吧……你就會欺負我……”
刑姨粉頰通紅,玉手撫上我壯實的胸膛,嗔怒的掐了一下,繼而一聲驚訝:“你的身體真厚實……難怪力氣這麼大”看著她亦嗔亦羞嬌軟無力的誘人神情,我的心中感到快美無比,也打趣道:“那當然,要不怎麼擺平你,倒是你力氣也不小,剛才雙腿夾著我的腰,差點把腰都給夾斷了。”
“混蛋,你再說一聲試試,看我不縫住你的嘴……”
她無力的捶打我的胸膛。
眼前的刑姨再也沒有了剛見面時候的冷漠和高高在上,此刻她已經從一個只可遠觀的仙子變成了一個近在咫尺的女人,至少這一刻,我能夠感覺到她的心屬於我的。
看著她的身子像癱了一樣軟綿綿的靠在我的懷中,張著小嘴不停的喘氣,我的心思開始回放起來,也許就是從我到鹿鎮開始起,我漸漸的有了自己的目標,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我有心無心的得到一個又一個女人。而眼前的刑姨卻是一個成熟透了的女人,有著過人的聰明才智、嫵媚動人的外表,正是這個女人讓我體味到嬌美人妻無窮的性感魅力。
在我內心翻轉不停的時候,刑主任也怔怔的看著這個再次讓自己投降的男人,她再也不敢小瞧他,他的霸道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剛才的性愛讓她根本無力掙扎,只能老實的享受,雖然他強迫了自己,可是卻無法產生一絲恨意,從昨天晚上開始起,她就明白自己的宿命,恐怕以後再也擺脫不了他。他外表雖然算不上特別英俊,但是絕對不丑,眉目之間帶著幾分這個年齡沒有的剛毅,雄厚的肌膚給人一種強烈的安全感,整個人兒流露出一種若有似無的自信。他是一個優秀的男人,將來的成就不可估量,能成為他的女人自己不後悔。可是自己卻比他大二十歲,這讓她一時有些患得患失。
刑姨還在自顧自的比較,我卻撩開她被汗水沾在額前的頭發,開始了第二波的進攻前奏。
“混蛋……”
她嚇了一跳,不知道我這麼能折騰,可是卻偏偏無法反抗……
等再次結束的時候,她身上已經一點力道都沒有,如果不是我的攙扶,她根本坐不起來身子,我把她靠在石頭上,穿好凌亂的衣服,然後又理了理她的頭發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