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樹根上,兩腿發軟,覺得喊了幾嗓子,渾身的力氣都已經完全消失了。在石洞中我不能夠表現出來自己的怯弱,實際上我真的怕了,尤其是剛剛掉進去那一刻,我清楚的感覺到了死亡離自己有多近。那個時候我不停的想嫂子、李春凝、麗琴嬸還有王霞、王倩……想所有和我有關聯的女人。沒有經歷生死的人不知道對死亡的恐懼是怎麼回事,也只有這一刻我看開了所有的一切。
等我再回山洞帶著兩個女人走出洞穴時,她們兩個抱著我高興的跳了起來,接著笑著笑著卻眼中流出了淚花,劫後余生的喜悅充斥著我們每個人的心中。過了足足十幾分鍾我才注意到兩女的衣服都破破爛爛的,邢姨胸前的扣子早被我拽掉了一顆,那衣服勉強掩蓋住胸部,當她手臂有所動作時,黑色乳罩包裹的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不由自主的顛簸,而白潔則是落下來的時候根本未帶乳罩,看著她衣服頂出豐滿的呼之欲出的乳房凸起,我已經快挺槍致敬了。
“看什麼呢,色狼”見我不住的盯著她們的身體看,兩個女人哪里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此刻異樣,都不由得白了我一眼。
“啪”我對著她們的臀部一個人一巴掌,“老公看看又怎麼了。”
白潔剛想張開嘴反駁,結果又閉上,臉色微紅的轉過頭,顯然想起了在石洞中我們三個人的荒唐場面。
“終於出來了……”
邢姨看士著不遠處滾動的河水發出一聲低沉的感嘆。
“是呀”白潔也立在我的旁邊,帶著一絲酸楚回答。
我們在河邊愣了一會兒,邢姨才開口朝我問道:“我們現在朝哪邊走?”
顯然不知不覺中,兩個女人已經以我為首了。
“我們朝這邊走吧,看看能不能碰到山里邊的居民。”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我們恰好在一個崖下,這里也沒有什麼人類活動的痕跡,看樣子應該還沒有人到這里來過。
“那個太歲……”
白潔跟在後邊遲疑了一下。
“放在石洞中吧,我們以後再回來取……”
出洞的時候我並沒有把那個太歲帶出來,而是又弄了一大塊石頭把洞口封住,因為我知道自己肯定還要來這個石洞一趟,探索這里邊的秘密。
其實在石洞中待了幾天,我們的方向感都變得很差,加上這個崖下樹木茂密,遮天蔽日。我們只能夠憑著感覺朝太陽落下的方向走去。也許是好不容易才出了石洞,我們三個都忘記了張星竹的存在。
眼瞅著太陽已經躲到山後邊了,還沒有看到人家,這讓我們都開始著急起來,不禁加快了腳步,最後終於看到一道山梁後面飄著裊裊的炊煙,我們頓時充滿了力氣,快步朝炊煙的方向走去。爬過那道山梁,眼前又亮了起來,只見太陽仍未落下,余輝照耀下,我們才看清楚這是山里的一個稀落的村莊,十幾戶人家分布在山腰間,不過相互都隔的比較遠,最近的也有百十米。
我們走到一戶人家那里,一個大媽迎了上來,看到我們狼狽的樣子她非常驚訝,剛開始還有些害怕,但是聽到我們是被洪水圍困到山里邊的游客時,她又熱情起來。忙把我們領進屋里,一個小姑娘正趴在石滾上寫作業,周圍是一群小雞在夕陽下嘰嘰喳喳的叫著。雖然屋子看上去破破爛爛的,但是卻跟人一種靜謐的感覺,我們從大媽的口中才知道離我們出事已經過了整整七天。而這場秋雨也比我們想想的時間要長,整整持續了一個星期,就是昨天才止住的。我們心中也慶幸了幾分,不然一出來就開始淋雨,沒有方向感在山里邊轉悠,說不定還會迷路呢。
我抱著一個粗瓷大碗喝著這位大媽給我倒的野菊花茶,看著夜幕已經落下來,就忙開口詢問:“大媽,怎麼沒有見你們家其他人?”
“還不是忙著撐船救人……”
她頓了頓口說到:“這些天一直下暴雨山洪暴發,白雲山那邊的路全部被衝毀了,前天我男人回來的時候還說又淹死了好些人,這兩天洪水才消了點,前幾天這里——”
她用手指著屋子外邊繼續說道:“全部是積水,我每天都用塑料盆子往外弄……”
這個時候小姑娘也插嘴道:“我們因為洪水也放假了半個月,老師說什麼時間通知什麼時間上學。”
聽到她說話,我們都朝這個小姑娘笑了笑,她認生的躲在母親後邊,那位大媽也拍了拍小姑娘的腦袋說道:“造孽呀,去學校的小石橋也給衝沒有了,正好兩個學生放學用網兜在橋上捉魚,也給衝到河里,老師們只救上來一個,聽說那個母親天天到學校鬧……我現在都不敢叫這個丫頭出去玩水,生怕出什麼事兒。”
過了一陣子她又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醞釀了很久也沒有說出口,最後拍了一下小丫頭的頭讓她溫習功課。白潔沒什麼事兒,就坐到小丫頭旁邊看她寫作業,不時糾正一下那個丫頭的寫字姿勢。
我和邢姨和那位大媽一起聊天,她們這里也沒有通上電,所以我們就在如同蠶豆大的火苗下聊天。雖然南方經濟比較發達,但是山區交通條件差,恐怕要用上電還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一直到晚上七點多,大媽又給我們收拾屋子,這個時候她才問道:“看我這記性,剛才忘記問了,她們兩個是你的……”
大概是邢姨她們害怕尷尬,所以一直沒有提我們三個人的關系,我剛才也忘記,這個時候才想起,看到兩個女人都望著我,目光閃爍不定,我哪里不知道她們的心思,當即指著白潔說道:“這是我媳婦,這是我姨。”
我幾天沒有刮胡子,臉上胡子拉碴的,猛地看起來有二十五六歲,所以她也沒有懷疑。聽我這麼說白潔倒是臉上紅了紅,但是也沒有阻攔。
“這樣好不好,你們夫妻兩個住我兒子的房間里,你晚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我給你弄一床新被子,”
大媽笑著解釋道。
“不用,不用,就這樣。”
邢姨趕忙阻攔,說實話我們這樣麻煩人家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哪里還會有過多的要求,可是在大媽的堅持下,最後還是給我們換了一床新被子。
我們天天泡溫泉,所以身上很干淨,也都沒有洗澡,我直接躺在床上赤條條的把自己脫光,白潔進來以後,看我直挺挺的躺在涼席上,頓時紅著臉小聲說到:“今天晚上你不准碰我。”
“嘿嘿,你認為那可能吧?”
雖然在山洞中和白潔親密了無數次,但是我還是有一種索取不夠的感覺,看著她玲瓏剔透的身體,我的手熟練的把她摟在懷中,手指挑開她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輕車熟路的就滑到了她濕潤的敏感之處。
白潔怎麼也想不到我竟然如此膽大,敢在這里對自己施以非禮,要知道我們和那對母女只有一牆之隔!而更要命的是,她根本無法抗拒來我的大手,熟透了的胴體立刻酥軟下來,誘人的嬌哼從緊咬的牙齒間泄逸了出來:“嗯……哼……”
她雙腿急切的夾住我肆虐的大手哀求道:“小雨,不要這樣好不好,趕了半天路,我累了。”
“不會吧”我頓時有些泄氣,二女都是平常坐辦公室的那種,根本沒有走過這麼長的路,我雖然體力充沛,但是也不希望白潔辛苦,只是我現在興奮不已,某個部位迫不及待的想要從透透氣,不過看著白潔的樣子,我也只得暫忍欲火,停下了撫摸的手。
“你個混蛋,哪里來那麼大的精力?”
白潔說著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剛要開始脫褲子卻被我止住:“別動,讓老公我來服侍你……”
我說著按住白潔的動作。
“誰是你老婆,”
她雖然口中嗔怒的反駁,但是還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俏臉微紅的任由我動作,臀部微微抬起,讓我順利的將她的褲子從她的腿間褪了下來,屁股的豐盈曲线繃緊勾勒出扉糜的线條,我的手猛地探入她的大腿根,小巧的三角褲底絲質布面上有明顯的濕漬,我笑著向她展示了被沾濕的手掌,她滿臉通紅的微喘著氣,嬌軀軟軟的躺在床上不敢看我。
“怎麼這麼敏感?”
我躺下來,搬過白潔的頭打趣道。
“誰讓你剛才作怪……你手一摸人家,我就……”
白潔的手順著我的胸膛一直朝下抹去,然後捏了一把紅著臉道:“還說我,你還不是一樣……”
我頓時一個機靈,仿佛美元一般,更加堅挺了,忙拉住她的手苦澀的笑道:“別動,說不定我一會兒可忍不住要把你吃了。”
我說著把白潔的身體翻到我的身上,朝前一拉,豐滿就壓在我的臉蛋上,軟軟溫溫的,我立刻張嘴含著輕輕的吮吸著,白潔抱著我的頭也發出了輕微的嬌哼聲,聲音非常壓抑,給人一種特別的誘惑。這大概就是白潔獨特的魅力,她總是讓人不由自主的感覺到誘惑,那暈紅的臉上雙眼求饒似的看著我,牙齒不自覺的輕咬著下唇,這比任何的矯揉造作都讓人更加心動,我看著她艷紅的小嘴,頓時心中一動,湊到她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白潔頓時臉上更加紅了,但是卻被我推做起來壓在胯下。
無奈她只好低下頭,帶著嬌媚幽怨的表情張開小嘴。
我喘著粗氣,用力的挺動著腰部,把原本覆蓋在她臉頰上的頭發理開,說實話,看著白潔臉上充滿了羞恥的羞辱表情在我的跟前婉轉承歡、嬌啼不已,我心中不禁涌起一種強烈的成就感,同時也給我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慢慢的開始適應,白潔原有的抗拒和羞辱感也開始消退,漸漸開始不由自主地聳動著自己的臻首,滿是紅暈的美麗面龐塗上了一層淫靡的氣息。感受到我灼熱的目光,她的頭發顫得更厲害,眼里的蕩漾的水如要流將出來不斷放射出情欲的火焰,讓人難以自制。
也許是白潔不經意間的風情太誘人了,也許是我今天確實累了,所以很快我就感覺到自己的欲望即將勃發,只覺得全身的每個細胞都變得興奮起來……將積聚了一晚上的欲火酣暢淋漓的發泄了出來……在白潔的挑逗下,我很快又興奮起來,搬過她的身體,也不再顧及到她累不累的問題,當然我也沒有過多的忍耐,在她達到高潮的時候也一起進入欲望的河流……
醒來天剛剛亮,我翻身起床,在院子里練了一下拳腳,很快那位大媽也起床開始做飯,我也趕忙跟著去燒火,期間她又漲了幾次嘴,仿佛要說什麼。
我以為她想跟我們要錢的,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幫我們這麼多的忙,昨天晚上還收留我們,而山里的條件這麼辛苦,可是我身上只有一個五十的經過洪水的浸泡還弄的皺巴巴的,恐怕不夠。吃過飯後我找了一個機會給白潔她們說了一下,三個人身上湊了一下,才拿出八十塊錢,這里也沒有銀行,所以我們即使有卡也沒有辦法去取。
誰知道當我們掏出錢的時候那位大媽當時就不高興起來,說什麼也不要,我剛推辭了幾下,她就要翻臉,只好重新把錢收了起來。
她一直送我們過了山梁,最後猶豫再三拉著那個小姑娘的手說道:“你們都是好人,我要叮囑你們幾句……在路上不要議論衝垮河堤的事兒,聽說他們現在防外鄉人,把記者的相機都砸壞了……”
本來我們也沒有把這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放在心上,等到了山邊的小鎮聽到人們議論才知道原來去年修的清河河堤被洪水衝垮了,原本用混凝土澆築的河堤竟然只是外邊用了一層薄薄的水泥,里邊全部是黃泥。沒有想到這次洪水嚴重,恰好把其中一塊水泥給衝刷掉,最後形成大規模的潰堤事件,而現在地方把這個事情封的嚴嚴的,不准任何人拍照(不是憤世嫉俗,而是我們家鄉發生的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