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0章 尷尬的誤會
問道:“陳老師,到底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只要我能幫忙,就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
陳鳳貞有點猶豫,咬了咬嘴唇,似乎難以下定決心,幾次都是欲言又止。
楊烈笑道:“陳老師,這里只有你和我,我保證不會告訴任何人,難道你還怕什麼嗎?”
終於,陳鳳貞長出了一口氣,緊張地向門外望了兩眼,然後輕步來到楊烈的跟前,紅著臉低聲說道:“我我得了性病了。”
“什麼?”楊烈聞言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望著陳鳳貞,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楊烈來到臥龍嶺有半年時間了,但是他的生活很有規矩,周一到周五,幾乎都是從學校回吳連海家吃飯,然後再回自己的住處休息,一個品字形的路线,跟別人是很少接觸的,就算是佟玉仙的妹妹佟雲仙,他也沒有見過幾次面。
周六和周日呢,就更簡單了,楊烈就在自己的住處和吳連海家,這一條路上活動。
當然,每天晚上,還有一條路线,就是從他的住處到馬桂花的臥室後面,偷看她洗澡,但這一條路线卻更是接觸不到任何人的,就連張巧蓮與他的合謀,也是張巧蓮主動找上了他。
所以,臥龍嶺的七八千人,楊烈認識的人只是極少數,也就是經常在他身邊的一些人,但陳鳳貞顯然就是其中之一,畢竟兩人是同事,又一個辦公室。
楊烈對陳鳳貞還是有一些了解的,也格外注意過,畢竟陳鳳貞只有十五歲,恐怕是整個華夏最年輕的教師了吧。
陳鳳貞是一個很老實的女孩,平時很少說話,只有在上課的時候才會說很多話,可一旦回到辦公室,幾乎是一句話都不會主動說了,只有問一句才說一句。
陳家的家風也是不錯的,陳鳳貞的爹陳志忠是個瞎子,人很老實,雖然瞎了,卻還會熱心地給人幫忙,在臥龍嶺的口碑很好。
孫二丫呢,雖然是婦聯主任,是村干部之一,卻沒有什麼架子,為人很正派,對人很和藹,更是為臥龍嶺的婦女兒童做了不少實事,威信也挺高。
陳鳳貞就是出生在這麼一個很好的家庭里,是以她從小的素質就很高,臥龍嶺的人對她的評價也不錯。
可就是這麼好的一個女孩,竟然得了性病了,這不由得楊烈不多想,尤其是在張巧蓮和劉二狗一個被浸豬籠一個被亂棍打死的那晚,當楊烈帶著張巧蓮回到她住處的時候,卻無意中發現了孟凡威和吳佩佩的事情,楊烈這才相信,原來臥龍嶺還是有大膽的男女的。
可是,楊烈有點搞不明白了,孟凡威和吳佩佩之所以有那樣的偷偷摸摸,是因為東西二嶺的仇恨,永世不得通婚,但陳鳳貞是南嶺的啊,不存在這個限制,而且陳志忠和孫二丫都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就算陳鳳貞喜歡上一個很窮的年輕人,畢竟陳家不窮,他們應該不會阻止女兒的。
楊烈嘆了口氣道:“陳老師,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是絕對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的,包括孫主任。”
陳鳳貞說道:“我媽媽知道的。”
楊烈頓時大跌眼鏡,驚訝地說道:“你你媽媽知道?”
陳鳳貞紅著臉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媽媽知道,本來我是想讓媽媽來找你的,可媽媽非讓我自己來,說是早晚都會讓你知道,我親自來找你,顯得不失禮。”
什麼失禮不失禮的,楊烈不會管這些,驚訝地問到阿:“那你媽媽是什麼態度呢,她是答應呢,還是反對?”
陳鳳貞一愣,不明白楊烈的意思,問道:“什麼答應反對的,我媽媽既然讓我來找你,肯定是答應了,怎麼會反對呢?”
楊烈聞言,嚇了一跳,暗想,什麼意思,你媽媽讓你來找我,就答應了,難道她想讓我背這個黑鍋不成,嘿,老子可不干這傻事,有雲仙那麼愛我,我干嘛拾你這只破鞋呢。
楊烈急忙擺了擺手道:“你的性病我可以幫你治,但是那件事情,我是堅決不會答應的,如果那個人不負責任,你就找一個鰥夫嫁了吧。”
陳鳳貞隱隱感覺到楊烈誤會了,小嘴一撅,不高興地說道:“楊老師,你瞎說什麼呢,我找什麼鰥夫嫁了,難道你”
楊烈奇怪地問道:“難道你不是跟一個男人相好,被他傳染上性病了嗎?”
“哎呀。”陳鳳貞聞言又羞又急又氣,跺著小腳,嗔怒道,“楊老師,你瞎說什麼啊,誰跟男人相好了,你若是再這麼想,我可就不理我可就生氣了。”
本來,陳鳳貞是想說,“我可就不理你了”,可轉而一想,自己還要求他治病和保守秘密呢,怎麼能不理他,於是這才改稱“我可就生氣了”。
楊烈一聽,就知道自己誤會了,而且這誤會還有點尷尬,是以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心里暗罵孟凡威,你這個混蛋,老子都是被你害的,結果出了丑,哼,等有機會,老子一定把吳佩佩上了,然後再一腳把你們踢開,讓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楊烈急忙解釋道:“不好意思,陳老師,我一聽你得了性病,再想想你還沒結婚,自然就懷疑你你,還請陳老師大人大量,不要跟我一般見識。”
陳鳳貞“哧”地一下笑出聲來,白了他一眼道:“誰是大人,人家才只有十五歲呢。”
楊烈一愣,說道:“十五歲不算大人了嗎,已經可以談婚論嫁了。”
陳鳳貞搖了搖頭道:“這是在臥龍嶺,可在外面,十五歲還只是孩子呢。”
楊烈一聽,心下一動,暗想,看來,臥龍嶺的女人,向往外面世界的,不是一個兩個啊,這該死的千年禁忌,真是害死人啊,尤其是害死了不少的女人。
就算不是為了雲仙和馬桂花,我也要把這個該死的千年禁忌廢除掉,把臥龍嶺的人解放出來。
楊烈問道:“陳老師,既然你不是那樣,你這性病是怎麼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