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2章 老娘、嫂子和妻子的混合體
經過昨夜的接觸,楊烈對佟玉仙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他覺得佟玉仙有時候像老娘一樣蠻不講理,或喝罵,或一語不發便動手,有時候佟玉仙又像嫂子一樣對他從心里疼愛,關心,能夠允許他很多的無禮條件,雖明知他在胡鬧,卻仍是能夠容忍,有時候佟玉仙還像妻子一樣溫柔,全心全意地為他考慮,替他著想。
一夜之間,楊烈就喜歡上了佟玉仙,而且是那種不可分開的喜歡,當然,佟玉仙是佟玉仙,馬桂花是馬桂花,楊烈不會因為突然喜歡上了佟玉仙,就會將馬桂花給忘了,在臥龍嶺的女人中,馬桂花在他心中的地位,依然還是第一位的。
馬桂花跟佟玉仙的性格很不同,幾乎是完全相反了,她是那種逆來順受的性格,觀念很傳統。
0前天中午,楊烈去了馬桂花的家里,挑了馬桂花,占盡了她的便宜,便在馬桂花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她也基本上默許了楊烈提出的很多無禮條件。
當然,如果楊烈慢了一步,被劉三狗搶了先,那麼,事情的發展就會完全相反,以後跟馬桂花能成了好事的,會是劉三狗,楊烈反倒是沒有了機會,畢竟馬桂花能夠出軌,能夠冒著千年禁忌的危險跟男人相好,卻只會跟一個男人相好,她絕對不會同時跟兩個男人好上的。
佟雲仙對楊烈而言,典型的一個好妻子,能夠幫助楊烈操持家務,相夫教子;馬桂花對楊烈而言,就是一個好嫂子,默默疼愛楊烈,會允許他的很多無禮要求;佟玉仙對楊烈而言,就是老娘、嫂子和妻子的混合體,楊烈對她又怕又敬又愛,一種復雜的感情。
再一次享受了佟玉仙小手的服務之後楊烈又摟著她大占一把便宜,這才滿面春風地出了門,向他的住處走去。
弄了半個多小時,佟玉仙的雙臂再一次是酸疼不已,對楊烈在她身上大占便宜,根本是無法阻止,只能用嘴將他臭罵一頓。
因為佟玉仙有性病,楊烈不敢吻她,否則的話,她是一句話都罵不出來的,只能乖乖地配合著楊烈占她的便宜。
楊烈離開之後,佟玉仙這才紅著臉整理被楊烈脫得快光了的衣服,心中想著剛才楊烈對她身體的痴迷,看著胸前的一排淺淺的牙印,芳心也忍不住一甜,暗想,這個小畜生,那方面倒是挺厲害的,我跟他好上,也是不錯的選擇,只是,不知道這小畜生能在臥龍嶺上待多久啊,一年,還是兩年,還是五年呢。
唉,不管是多少年了,能快活幾年就幾年吧,只要他能給我一個兒子,化解我跟吳連海之間的尷尬,就算後半輩子依然還是這樣守寡,我也認了,想通了這一點,佟玉仙的心里也輕松了很多,現在她只想在楊烈不離開之前多快活一段時間,更是希望能通過她們姐妹的魅力盡量挽留住楊烈的心。
楊烈來到自己的住處,這里也是早早已經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每個人都拿著一張紙片,東張西望地四下瞧著。
隊伍的兩旁,有兩個人正在指手畫腳地維持著秩序,正是黑牛和佟小鐵。
楊烈見狀,嚇了一跳,倒不是說黑牛和佟小鐵在維持秩序,也不是因為吳連海排在第一位,辛二漢排在第二位,後面兩人是趙連成和何老財,而是因為這個隊伍是在太龐大了,幾乎臥龍嶺的男人們都來了,不但有十二三歲的孩子,竟然還有拄著拐杖,白發蒼蒼的老頭。
楊烈暗想,西嶺的老朱頭,今年已經八十多歲了,走路都成問題,難道還有精力去找屋女嗎,村長這是在搞什麼,是不是嫌我不夠累啊。
但是,隊伍都已經排好了,顯然是村委會商議的結果,楊烈就算是再怎麼不滿意,也不能說什麼,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楊烈出現,人群中出現了一股小小的“動,黑牛和佟小鐵急忙來回跑動著大聲喝止,情狀雖然不太明顯,卻也勉強維持住了隊伍不亂。
楊烈走近後,吳連海忽然大喊一聲:“鄉親們都靜一靜,楊老師已經來了,現在治病開始,大家都不要亂,按照順序,一個一個來,都有機會的。”
東嶺的二毛大聲笑道:“村長,我看以後咱們也別喊他楊老師了,喊他楊醫生吧。”
趙連成笑罵道:“瞎說,如果楊烈是楊醫生了,金鎖怎麼辦,難道讓他去學校當老師啊。”
二毛哈哈大笑道:“哎呦,趙部長,不是我說您啊,您那個兒子趙金鎖就認識十個字不到,若是讓他去當老師,說不定還是孩子們教他呢,大伙說是不是啊?”
楊烈心下一動,暗想,趙金鎖竟然是目不識丁的人,怎麼可能拿到行醫資格證呢,看來這其中有很大的貓膩啊。
楊烈轉首向吳連海看去,後者明白他的意思,朝他點了點頭,右手更是給他做了一個“K”的動作。
說起這個動作,以前臥龍嶺人沒有一個會的,更是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楊烈引進過來的,先是在他的班級里使用,後來便慢慢被傳播出去,很快就得到臥龍嶺人的接受和喜愛。
有時候,臥龍嶺人之間打招呼,都不說話了,直接對著來一個“K”的手勢,楊烈後來才知道,簡直是啼笑皆非。
“來,開始治病吧,村長是第一個吧,跟我進來吧。”楊烈走到隊伍的前面,拿出鑰匙開了門,朝吳連海招了招手,然後又對佟小鐵說道,“小鐵,你跟著進來,在外間等著。”
吳連海跟著楊烈走進內間的臥室,楊烈笑著說道:“村長,規矩就不用我說了吧,你先把褲子脫了吧。”
吳連海一愣,問道:“不是脫光嗎,怎麼又只脫褲子了?”
楊烈笑道:“渾身脫光,是因為我不知道對方得性病的時間,但是你卻不一樣啊,你是前天晚上才被朱蘭花傳染上的,自然是輕的不能再輕了,只脫褲子就行了。”
聽了楊烈的話,吳連海突然臉紅起來,諾諾說道:“楊烈,既然你知道我是前天晚上才得了性病,能不能能不能不脫褲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