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等等我。”胖鼓鼓的秦小曼拖著鼻涕喚著顧朗,顧朗停下腳步,轉身蹲了下來,衝她拍拍手而後張開了雙臂,“丫頭,過來。”
秦小曼咧著漏風的嘴朝他搖搖晃晃地撲過來。
“哥哥……”小曼趴在他懷里,滿足地蹭了蹭小腦袋。顧朗摸摸她汗乎乎的額頭,低頭抵了一下,“小曼乖。”
一瞬間小曼紅通通的小臉有些模糊,陡然間化作了一張妖孽陰柔的面容,“顧,人家好想你啊!”
“秦小曼,顧朗醒了!快過來!”陳辰看到在病床上躺了兩天的顧朗猛地睜開了眼睛,興奮地向正在一邊喝水的秦小曼招手。
秦小曼忙不迭地跑過來,“顧朗,你頭還疼不疼啊?”
顧朗還沒有從方才的噩夢中醒過來,不滿地看了眼靠自己過於近的陳辰,想起他那張臉在自己懷里,不由惡寒。
陳辰被顧朗冰冷的眼神嚇到了,委屈地退到後面。人家聽說你受傷,特意來看你的,就這麼,這麼殘忍地對待人家。
秦小曼看顧朗黑著臉不說話,想起他可怕的起床氣,便也站在一邊沒出聲。
顧朗動了動坐起身,秦小曼忙把枕頭豎起來塞在他身後。
摸了摸後腦勺,還真有些疼。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怎麼會暈倒的?
他什麼時候這麼脆弱了!
秦小曼那關懷的眼神讓他極度的不自在,這事關乎他的男性尊嚴。
“咳,小曼,我……”顧朗尷尬地開口,微張的唇卻被秦小曼突然堵住了。
那雙細長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睜大,隨即溫軟地彎了下來。
原本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慢慢地抱住了她的腰。
顧朗微微仰頭,享受著小曼難得的一次主動。
有多久沒觸碰到那雙唇的嬌軟了?
又有多久沒有擁她在懷了?
自己竟然舍得離開她那麼久。
想起來,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濕滑香甜的小舌沿著他的唇縫徘徊,想要探進去,又帶著些許羞怯。
顧朗忍不住了,抱著她翻了個身將那具馥郁溫軟的身體壓在了身下,只是一秒鍾的停頓,一如往日霸道的吻便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你們,你們,哼!”
陳辰“你們”了兩聲後發現那對人打算無視他到底,氣得跺跺腳,一甩手,砰砰乓乓地走了出去,將病房的門摔得震天響。
最初的狂野過去,顧朗小心地吻著,碎碎的吻掃過額頭,滑落到眼角,吮著不知何時掛上去的淚珠。
大手沿著她身側的曲线來回撫摸,“怎麼哭了?”
秦小曼嗚咽一聲,手腳都纏上了伏在身體上方的這個男人。
“顧朗,我不要和你分手了。我們還在一起好不好?”
從昨晚到今天,顧朗就那麼靜靜地安睡在床上,守在一邊的她感到從未有過的恐慌。
在她面前,他一直是那麼的耀眼,仿佛什麼事都難不倒他。
就是那麼地可以讓人依靠。
雖然醫生說了沒有大礙,但是她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要是他永遠都醒不過來怎麼辦?
如果這個世上沒有顧朗……
“行不行啊?”看到顧朗半天沒有回應,秦小曼以為他不願意,紅著眼睛嬌嗔道。
“呵呵,”顧朗嬉笑著壓過來,“行,當然行。你說什麼都行。”
原來,顏面受損有這麼大的好處?
修長的手指摸了摸一直貼身藏著的小盒子,看來有望。
晚上回到家里,顧朗美美地吃了一頓秦小曼親手做的晚飯,滿足的一塌糊塗。
幫著她收拾碗筷的時候,他想起南汐絕斥責他的話:“你小子可真是越活越沒出息了!”
沒出息?嗯,就沒出息吧。
顧朗去書房處理了下這兩天積累的工作,出來時發現秦小曼裹著被子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心頭一熱,便不懷好意地坐了過去。
那部清穿劇正演到為了八貝勒胤禩的大業,穿越回去的現代女主八福晉忍痛勸丈夫納妾。
納妾當日,喜氣洋洋的敲鑼打鼓聲中,一身大紅喜服的八爺面無表情地看著兩頂花轎進門。
和八爺遙遙相望的女主對他露出一個粲然的帶淚笑顏,轉身離去。
八爺欲說還休的矛盾神情被演的淋漓盡致,他靜默良久後,亦轉身朝喜房走去。
兩人朝著相反方向走去的背影里,昔日的甜蜜層層疊疊地浮現。
女主心里旁白曰: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們之間的距離會比那三百年的時光還要邈遠。
秦小曼咬著被角極力忍耐,一串串的淚珠還是不停地從眼里滾落。
顧朗看她哭得那麼厲害,拿了遙控器想給她關掉,卻被她阻止了。
嘶啞著聲音說道:“不許關。”
顧朗哄她:“都是假的,別傷心了,乖啊。”
秦小曼仰著淚嘩嘩的小臉很認真的問道:“顧朗,你不會這樣吧?”
顧朗知道她又過於入戲了,無奈地點點頭。笑話,他顧朗還不需要靠女人來成就事業。
“哇!”
看到喜房里的燈滅,八爺擁著新納的小妾緩緩倒下的影子。
秦小曼抑制不住情緒,撲倒在顧朗懷里放聲大哭,“怎麼,怎麼這麼殘忍啊!”
顧朗啼笑皆非,輕輕拍著她的背哄,“你啊,以後少看點虐文和悲情戲。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秦小曼最喜歡看強強文里面男女主角相互虐,一邊抹著眼淚大罵人家作者後媽,一面又欲罷不能,看得死去活來不能自拔。
顧朗抽了張紙巾捏著她的鼻子給她擦鼻涕。秦小曼抽抽搭搭地哭:“顧朗,和他們比,我們,呃,我們太幸福了!我以後,不和你吵架了。”
顧朗答應著,他心里明白,這個時候的秦小曼的話不能信。
“嗚,嗚。”大概是球球看到小曼哭得實在厲害,從沙發另一頭爬過來安慰地拱了拱小曼擱在顧朗腰側的手。
秦小曼立馬拋棄顧朗將球球擁進懷里。
顧朗強行忍住將那只狗掐死的衝動。
“對了,顧朗,”秦小曼吸吸鼻子,順著球球耳後的毛,“周末我們去秀山上的廟里去吧。”
“干嘛?”
顧朗警惕地看著她。
秦媽媽迷信的很,連帶著也影響了秦小曼的三觀。
他到現在還記得秦家人去了一趟泰山,回來後秦媽媽送給他一包東西,說是里面有泰山老奶奶的符咒,拿熱水衝了喝下去百邪不侵。
顧母被她說的心動,黑心地哄著秦小曼給他送來喝。
顧朗實在招架不住秦小曼那期待的小模樣,流著淚接過來一飲而盡。
結果連拉好幾天的肚子。
果然,秦小曼說道:“你最近有點倒霉,我們去求一求啊。”
顧朗渾身起雞皮疙瘩,他對那種盤香過敏,這次他是抵死不從的!
再說了,他倒霉還不是因為她,和那種神神怪怪的有什麼關系?
干脆的吐出兩個字:“不去!”
秦小曼哀怨地看著他:“你說了我說什麼都行的。”
顧朗沉默了。
“顧朗,你說了不強迫我的!”秦小曼被顧朗剝的精光在床上發抖。
“我們不是和好了嗎?過來!”顧朗抓住還想逃跑的秦小曼,握著她光潔的兩條腿拖過來纏上他的腰,“我跟你去廟里,你總得補償我吧。”
秦小曼踢蹬著腿,“我還不是為你好!”
顧朗干脆地堵住她的唇,伸手惡劣地揉弄著她最脆弱敏感的地帶。
秦小曼很快就潰不成軍。
被他折騰地連著泄了好幾次。
雙眼迷離,紅唇水潤。
胸前的兩團雪白悄然染上了一層醉紅,頂端的兩顆嫣紅已經挺立綻放。
顧朗這次極其的有耐心,含在嘴里砸弄,就是不肯給她個痛快。秦小曼急得出了一身的汗,又顧著臉皮不肯求他。
顧朗揉著她的臀,身體繃得也越來越緊,慢慢地研磨。還是使壞,不肯進去。一雙薄唇肆虐的同時含糊地說道:“妖精,緊死了。”
“你才是妖精!”秦小曼撓著他的後背,不安分地扭來扭去。
顧朗圈著她後腰的手臂猛地往上抬,自己順勢一挺腰,在秦小曼的嬌呼聲中攻了進去。
“舒服嗎?”顧朗酣暢地進攻。
“嗯。”秦小曼享受的模樣大大取悅了某男。
一再的舒服過後……
已經折騰到床下地毯上的兩人戰況正酣,怎一個淫靡了得!
秦小曼無力地趴伏在床邊,被身後狂猛衝撞的某人搖得幾乎散了架。胸部被他揉地發脹,又痛又麻。這會兒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了。
感覺到他在她體內又脹大了一圈,撐的她難受。秦小曼才混混地想起一件事,提醒著身後正攀升巔峰的顧朗,“那個,套!”
顧朗的手從後面繞過來捂住了她的嘴巴,身體朝她壓過去,將灼熱的精華留在了她體內。
平復了一陣子後,顧朗滿足地抱著她,手指在她身體上流連。
有一件事他忘了告訴小曼,他買來放在家里的套,在他父母離開的那天後,全部都不翼而飛了。
與此同時,在家里正翻看兒子小時候照片的顧母猛地打了個噴嚏。顧父關心地湊過來:“老婆子,你感冒了。”
顧母揉揉鼻子,“沒什麼。快來看朗朗這張。孩子還是小了好玩。朗朗大了都不和我親近。”顧母說的委屈。
顧父安慰她,“等他和小曼結了婚,還怕沒有孫子給你抱?”
顧母點點頭,“對了,老頭子,我上回去看朗朗帶回的那個包呢?”
“哦,小曼她媽今天借走了,說是和老秦去看親戚沒個正經的包。”
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