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你我同罪(骨科1v1高H)

第105章 因果循環

  “都已經快一個月了,她為什麼還是不醒?”陸決問正在為他拆石膏板的舒言。

  “我查看過了,她大腦皮層異常活躍,不像是植物人的狀態,更像是陷入夢魘里了,但具體為什麼無法醒來,還是無法確准原因。”舒言道。

  “那個趁我昏迷送來干細胞提取物的道士找到了嗎?”陸決問。

  “還沒有。”舒言答。

  “不過他送來的所謂的干細胞提取物到是神奇,不僅與你的基因異常匹配,甚至還加速了你脊椎康復的速度,按照你這麼重的傷來說,沒個一年半載這會兒別說自由行動了,就算是坐起來都算是奇跡。”

  舒言神色凝重,“不過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等會兒我想給你做個基因檢測。”

  “好。”陸決伸展了一下腰身,確實,他雖然身受重傷,但是眼下身體卻肉眼可見一天比一天精健。

  說話間,病房門居然被人從外推開,陸決會舒言一同朝門口望去。

  居然是知言。

  居然是那個送來干細胞提取物的道士。

  “怎麼樣?陸縈有醒過來的跡象嗎?”知言第一句話就是問陸縈的情況。

  “沒有,不過大腦皮層依舊活躍,按正常來說,這應該是醒著的狀態才對。”舒言道。

  “你恢復的差不多了吧?”知言這句話明顯是問陸決。

  “嗯,基本已經全部恢復了,石膏板也拆了。”陸決站起身來,“你既然有辦法讓我迅速康復,應該也有辦法讓陸縈醒過來吧?”

  知言捏了一下山羊胡子,問舒言:“能讓他和陸縈住同一個病房嗎?”

  “可以。”舒言說完就走出門去,安排護士在陸縈的病房再加一張病床。

  “走,我送你回去救陸縈。”知言說完轉身也要跟舒言走。

  陸決跟上,但沒忘了問:“回哪就陸縈?”

  知言抬眼意味深長地看了陸決一眼,道:“回你們的前世。”

  陸決頓住腳步,臉色有點黑,“你確定是前世?”

  “我沒有瘋!你們眼下經歷的這一切都和你們的前世有關,你若是再不回去,這一世的陸縈就再也回不來了!”知言語氣意外地急躁。

  “長話短說解釋一下。”陸決道。

  “前世你們二人也是姐弟,你就是我說的那位將軍,房間里的畫上的女子便是陸縈的前世,你傾心於她,她亦偷偷傾心於你,但因種種束縛並未戳破。

  後來你功高蓋主,她不得不聽從安排,嫁給皇室之人,讓皇室對你解除戒心,後來許是憂思成疾而病死塌上,而你也因此痛心得了失心瘋,犯病時自認是自家人為了滿門前程而犧牲了陸縈的姻緣並害她早逝,隨後便屠了自家滿門,隨她而去。

  而將軍府上下百十余口被殺後,化作冤魂附身在陸縈戴的那串手串里,並詛咒你二人生生世世不得好結果,而如今陸縈醒不過來,便是因為魂魄被手串里的陰魂拉回了前世,若想她能醒過來,你便必須回去一命換一命。

  總之要麼她永生留在前世,要麼你過去把她救回來,否則這事兒無解。

  不過歷經數次輪回,如今我已經參透救你們都回來的異術,眼下將你送回去,先救她回來,到時候你帶上她前世的屍身去故陵城寺找那時的我做法,便能將你的魂魄送回現代!”

  知言語速很快,但陸決卻聽得一清二白,很快便理解了他的意思,於是跟著他匆匆往陸縈的病房趕去。

  病房。

  陸縈手腕上的手串已經被血絲徹底包裹住,此時已經紅中透黑,隱約泛著黑氣。

  知言站在病床邊,拉起陸決的手,用水果刀在他中指劃了一刀,然後狠狠捏住他的傷口,讓鮮血在手串上滴了個遍後,陸決竟然像失血過多似的,身子一軟,直接暈倒在地。

  知言見狀,喊舒言過來,“舒言,快過來,把你爹爹抱到病床上去。”

  舒言聞言黑了一張臉,但卻不得不照著知言說的去做。

  他還記得,這瘋老頭當初找到醫院來時,就拿著根試管跟他說,“快,給你爹爹把這管子里的干細胞提出來用上,再晚你爹爹就廢了。”

  當時他因急著救人,即使心中萬馬奔騰,臥槽連天,表面上卻也沒真的計較,如今又聽見他說陸決是自己爹爹,心中難免怒火直竄,他好歹也比陸決大一歲,沒被叫過言哥就算了。

  現在這瘋子還口口聲聲說陸決是他爹,簡直把他拳頭都聽硬了,但看著這老瘋子一副百歲老人,隨時都會散架的模樣,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他這是怎麼了?”舒言把陸決抱到病床上後,一邊從他還出血的中指上提了點血,一邊問知言。

  “他沒事,睡一覺就好了。”知言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一副很疲憊的樣子道。

  “你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舒言看了他一眼,好心提議。

  “不必,我得看著他們,不然不放心。”知言強打精神道。

  “那你把這個喝了。”舒言不知從哪弄了一瓶葡萄糖給知言。

  “哎,當初果然沒白帶你,知道孝順人了。”知言感慨。

  “……”舒言無語,只當他發顛。

  ……

  自從小陸決聽聞陸縈成了不醒人,口中狂噴鮮血後,便一直纏綿病榻,不曾起身,如今已經快有半年了。

  然而今天不知怎的,他突然覺得身上有了力氣,竟自行下床換了套月白色衣服,又將披散了多日的頭發束了起來,雖然臉色依舊是病態的蒼白,但洗漱之後,也算是多了些生氣。

  之後他從刀架上取下那把陪他上陣殺敵十一年的卿鳳刀,用絹布擦了又擦後,起身拿著刀准備往門外走,結果剛走到門口,他忽然覺得心口一痛,隨後眼前一黑,倒地暈了過去。

  不過他很快便又從地上爬了起來,站起身後他閉著眼睛左右扭了下脖子,發出咔咔兩聲,拿在手里的卿鳳刀被他立在地上,支撐著他的身體,此時他腦海里的記憶有些混亂,等他理清頭緒,睜開眼後,嘴角便浮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他推開門,手里拖著卿鳳刀,刀尖擦過地面發出刺耳的咔啦聲,他一路根據腦海中的記憶走著,滿腦子想的卻都是,殺了他們,殺了這隱在府中苟且偷生的人。

  “侯爺?!您能下地……”欣喜的聲音戛然而止,滿腔的熱血撒了半空後,又像梅花一樣紛紛落地,其中有不少落在陸決的身上,將他那身干淨的月白色衣服染上了大片的鮮紅。

  一路上他見一個殺一個,很快全身便都是熱氣騰騰的鮮紅,一路上,他耳邊都充斥著驚恐尖叫,不過他並不介意,因為遇到他的人都叫不了幾聲,嗓子便只能留到下輩子再用了。

  “決兒,你這是做什麼?!”眼前的婦人看起來有叁十多歲,氣質不俗,一身錦緞衣服,滿頭的金釵,身後還跟著兩個嬤嬤丫鬟。

  不過她說話的語氣很是讓人厭煩,好像他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般。

  他笑了笑,立刀而站,渾身的血汙都不能掩蓋他身上那股決絕的氣質,“母親午安。”

  “這……這一院子的人都是你殺的?”

  婦人聲音顫抖著,單手捂上胸口,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身後跟著的嬤嬤丫鬟早就嚇軟了腿,癱在地上動彈不得。

  “是也不是。”陸決勾起一個笑,但笑意不達眼底,“這滿院子的人都是因你而死。”

  “滿口胡言!我看你是瘋魔了,來人,來人,侯爺發了瘋病,快請名醫來治!”婦人邊喊邊後退,懼怕卻依舊嘴硬的樣子反倒讓陸決更興奮了。

  他托著卿鳳刀,咔嚓咔嚓的向婦人逼近,路過癱倒在地上的丫鬟婆子時,眼睛都沒眨一下,手起刀落便讓兩個死不瞑目的人頭咕嚕嚕滾到了婦人的腳下,那婦人這才徹底軟了腿,跌坐在地上,撐著身子邊退邊尿,聲音帶著驚懼的嘶啞:“決兒,你醒醒,我是你母親啊!”

  陸決一抬手,將手中的卿鳳刀甩飛出去,剛好插在婦人的身後,讓她退無可退,他蹲下身去,伸出沾了鮮血的手掐上婦人的脖子,“我當然知道您是我母親,可就是因為如此你才更該死。”

  “決兒,決兒,你……母親從小就最疼你,你不可……不可啊……”婦人鼻涕眼淚一把落。

  “陸縈難道不是您的女兒?你為何要把她嫁給叁皇子?她不過才嫁過去半年,便落得個不醒人的結果,而整個侯府的人卻日日在這府邸里吃香喝辣,穿金戴銀,過得好不快活啊!”

  陸決邊說邊笑,聲音激昂,這癲狂的模樣讓婦人尿的更歡了。

  “決兒,娘也是迫不得你啊,你爹走得早,你又一直在北疆,家里的大事一切都由你叔叔做主,當初娘也是不肯讓你姐姐嫁入皇族的,可你叔叔說,若是她不嫁入皇族,便保不住你,你功高蓋主,若是不給皇室牽制,早晚有一天是要被除掉的,我們嫡系就你一顆獨苗,你叫娘如何舍得!比起讓你陷入險境,當然是讓你姐姐嫁入皇室更合適,只不過她命不濟,無福消受這天大的福氣罷了!這都是命啊,決兒!”

  婦人說的感天動地,要不是陸決並非這個時代的人,說不定就真被她說動了。

  “是嗎?你們真的是因為我是獨苗?而不是因為想要我借我和陸縈的光吃香的喝辣的?擺侯爵至親的普?而且為何陸縈成年後明明議親者眾多,光你就替她推辭了大半?又為何建了家寺偏偏只她自己日夜在佛堂為我祈福?而不是你這個疼我愛我重我的娘親在佛堂里為我祈福?”

  陸決字字透血,聲聲逼問。

  “你姐弟二人自小親近,她日日為你祈福也是自願,而娘親推辭議親,是舍不得她早嫁,去別人家做婦人受苦,只想著多留幾年,讓她當姑娘享福,娘親不去佛堂祈福是因為有著偌大的家事要打理!”

  這婦人倒也不愧是大戶人家的主母,事到如今即便被嚇尿,也依舊能夠詭辯一番。

  “不舍得她嫁人,留她做姑娘享福,所謂的享福就是住環境遠不如府邸的家寺?常年吃一點葷腥都沒有的素齋?我看是你想留著她攀高枝罷了,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你留著下去騙鬼吧!”

  陸決說著就要擰斷婦人的脖子。

  那婦人卻猛地掙扎起來,拳打腳踢,“我讓她攀高枝何錯之有,讓她替你祈福又何錯之有,身為姐姐她本就該為了弟弟奉獻一切,為整個陸家奉獻一切,不然身為女兒有何用處,這世上哪個女兒不是如此過來的!”

  陸決沒有想到事到如今婦人還能有力氣反抗,不小心讓她掙脫了手,婦人得了逃脫的機會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跑,結果忘了身後還插著陸決的卿鳳刀,一跑一帶那刀從地上被拔起,婦人不注意被絆倒,剛好被仰在地上刀刃朝上的卿鳳刀抹了脖子,她雙手捂住嘩嘩出血的脖子,聲音漏風地詛咒,“你這逆子有違常倫,弑母屠府,畜生不如,我咒你生生世世都不……”

  話還沒說完,陸決便拾起卿鳳刀給她補了一刀,讓她趁早上路見閻王。

  ……

  陸決將能見到活物統統屠了之後,天空竟然開始下起鵝毛大雪來,來勢異常凶猛,等他穿過偌大的府邸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一地的屍體和鮮紅已經被大雪掩埋了大半,就像老天也在幫他掩埋罪跡似的。

  他剛想踏上台階去開大門,前往皇子府去找陸縈,卻不料大門卻突然被人從外推開,是個半大的男孩,他抬起刀就想走過去將那半大男孩給砍了,結果那孩子還沒入門就跪了下來,磕了個頭,哭著說,“爹爹,孩兒無能,姑母歿了!”

  說完,那孩子才抬頭眼淚吧唧的看向陸決,結果這一看便嚇得連連打嗝後退,“爹爹!這是!?”

  陸決腦子里已經想起這半大男孩是誰來,知道這孩子是好友李殉的兒子,而且自從他生病臥床之後,一直是這孩子兩府奔波,憑借著自學的醫術照看他和陸縈,他收起卿鳳刀,將男孩從地上拎起來,“別哭了,你現在去家寺通知知言,讓他在家寺後邊的院子里挖個可以雙人合葬的土坑出來,我過後便會帶你姑母一起過去。”

  “嗝……知道了,嗝……爹爹。”男孩被嚇得直打驚嗝,但還是很聽話地轉身就往家寺跑。

  陸決出了大門,看著已經被大雪徹底掩埋的滅門痕跡,原本想要一把火燒了整個府邸的心思也沒了,只想盡快趕去皇子府,把陸縈帶去家寺!

  ……

  陸決提著卿鳳刀趕到皇子府時,皇子府的大門竟四敞大開,陸決一路憑借小陸決送陸縈出嫁那天的記憶,找到了陸縈住著的沁秀園。

  飄飄不絕,將世界都染白的大雪像是知道這園子里的女主人已經離去了似的,下的比別處都勇猛許多,讓人有種不見喪禮卻已身在喪禮的感覺,不過陸決並不悲傷,因為他知道,陸縈在這里離世的那一刻,便是她在現代蘇醒的時刻。

  他推開緊閉的屋門,只見叁皇子正守在床邊,如同陸縈並沒有離世一般,抓著她的手,對她呢喃些什麼。

  他聽見門被推開的動靜,也沒轉頭來看,只把陸縈的手放下,“來了。”

  “嗯,我來帶她回家。”陸決一身帶著血腥的暗紅衣裳,與這素白的世界格格不入。

  “可安排好了葬於何處?”叁皇子將蓋在陸縈身上的被子掀開,他動作很輕柔,好像很怕吵醒睡醒的人似的。

  “……”陸決走上前去,將床榻上的陸縈公主抱起,此時她的身子還軟綿綿的,帶著低於正常體溫的余溫,“陸家家寺後院。”

  “好。”叁皇子應了一聲,卻始終沒有回身,只背著陸決擺擺手,“走吧。”

  陸決沒說什麼,只看他一眼,隨後便轉身決然離去。

  可誰也不知道,在陸決抱著陸縈走出房門的那一刻,叁皇子口中吐出一口鮮血,隨後他腿下一軟跪倒在床邊,將臉埋進床褥里隱忍痛哭起來。

  陸決帶著抱著陸縈走回家寺時,知言已經依照他的吩咐在後院挖好了大坑,他早先不知道為什麼睡著了,夢中開了天眼,看到一個頭發純白與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教了他一個挪魂大法的異術,並告訴他,之後陸決會帶著已故的陸縈來家寺找他,到時候他便施展這個異術,就可以讓陸決和陸縈重活一世。

  並且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事後把陸決帶的那串血染的玉珠手串保存好,如果手串一旦沒保護好,便會斷了因果,兩個人會因為沒有詛咒羈絆而分開,所以萬萬不能出現一點差錯。

  後來那人又說了許多,直到李明雋來喊他,他才驚醒,然後便開始認真挖坑。

  而陸決抱著陸縈來到後院時,他剛把坑挖好,他把鐵鍬丟在地上,單膝跪地,抱拳,“將軍,可想好了?”

  “想好了。”陸決道。

  “那待會兒您需要和小姐一起躺進這坑里,屆時我會割破您的手腕,讓您血盡而亡,在此期間,您手上戴著的手串不能摘下來,也不能被毀壞,必須讓其吸滿您的鮮血。”

  知言囑咐道。

  “這手串為什麼要吸滿我的鮮血?”陸決不解。

  “因為這串手串吸了太多的陸家人的血,那些死去的陸家人的惡魂全部都附在這手串里,並且已經借著這手串留下了詛咒因果,而這詛咒因果會讓您和小姐日後就算轉世無數次,也依舊逃不過是陸家人,是姐弟的命運。

  而且一旦你們再次相愛,對它們沒有震懾力的小姐便會被害死,只有讓這手串吸滿您的鮮血,才能對這詛咒因果稍有破解,不至於讓小姐徹底死亡。

  准確的說是因為你親手殺了這些人,所以您的血液對這些惡魂有震懾作用,讓他們沒辦法真的殺人,所以在以後輪回轉世中,他們便只能將小姐的靈魂拉回來還債,讓小姐重復經歷這一世的事情,保證他們一輩子榮華富貴。

  如果那時候已經轉世的您沒有發現這其中玄機,那小姐便只能在這邊被活活拖死,然後再歷經無數次輪回,重復無數次這樣的事情。

  總之,只要你們歷經轉世,那麼無論如何這串手串總會以各種方式出現在你們身邊,等到你們完全相愛,它便會被血絲完全包裹,惡魂們便會發力,讓你們經歷生死劫難,從而殺死小姐,拉小姐的靈魂回來還債。”知言語速很快,把事情大概解釋一番。

  陸決聽完冷笑,“那他們拉一次,我便回來殺一次,不死不休。”

  知言聞言嘆了口氣,趁陸決不注意,自手中射出一根銀針,打在他胸口上,陸決錯愕了一秒鍾,便抱著陸縈癱軟在地,如同熟睡過去一般。

  隨後知言便將他和陸縈並排擺進土坑,又拿了那把卿鳳刀將陸決的手腕割破,任由他手腕上的手串將他全身的鮮血都吸干之後,他才將手串從陸決手腕上褪下來,貼身放置在胸口處。

  之後他盤腿坐在坑邊,雙手結印,在坑邊施展異術一天一夜,直到發絲全白後,才和李明雋將這坑填埋起來,也沒立碑,就好像這里從未埋過兩個人一般。

  李明雋埋完最後一抷土,才哭出聲來,他自小便被親生父母扔給小陸決,等到四歲又是陸縈一手照顧他,感情不知道比對親生父母親深多少,他一邊哭一邊跪在地上,嘭嘭嘭磕了叁個響頭,“養育之恩,舒言來世再報!”

  “會有機會的。”知言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你就好好學你的醫術,生生世世,總有機會會報答到他們的!”

  李明雋擦擦眼淚,狠狠地點了下頭,但聲音還有些哽咽,“他們真的可以轉世嗎?”

  “真的。”

  知言虛弱的咳嗽了一聲,“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是長生人,已經見過無數次生老病死,轉世重逢的戲碼,只是沒想到,在山里睡了太久,出來透個氣就能被人誤傷,差點死了,不然也不會留在這里報恩,等這些因果循環了,都是命,該遇到的躲不掉,哎……”

  李明雋懵懵懂懂,不太能知道知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卻聽得懂因果循環,該遇到的躲不掉,所以心里邊堅定了信念,要生生世世好好學醫術,將來好報答陸決和陸縈的養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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