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皇帝?”
聽到門外的太監高喊‘皇上駕到’,正赤身摟抱在一起的老佛爺和爾泰頓時驚慌不已。
“爾泰,你快點躲起來。”
老佛爺慌忙將爾泰推開,一邊飛快的穿著衣服,一邊著急的對爾泰說。
“來不及了,你聽……”
爾泰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噓’了一聲,老佛爺安靜下來,果真聽到了皇帝的腳步聲已然快到內室門口了。
“那怎麼辦?”
老佛爺頓時六神無主了,若是叫皇上兒子看到他的額娘竟然‘偷漢子’,那可就……
饒是老佛爺一貫遇事鎮定、有條不紊,眼下事態緊急,也難免她一個女人家毫無主意了。
“怎麼辦……”
爾泰一時也有些拎不清,若是來者是個格格或是娘娘,他便可以故技重施,大不了犧牲下色相,把她拿下便是了,可對方是乾隆皇帝耶,爾泰又不是同性戀。
“那……”
爾泰緊縮眉頭,忽然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大腿,“有了,控魂,對,就是控魂,自己不是修習了控魂術嘛,只要把乾隆的魂魄控制住,那不就……嘿嘿……”
於是他忙即站起身,伸手將床.榻邊的床簾落下,隨後他躲在老佛爺的身後,在兩人身上蓋上薄棉被,只等合適的時機,他便突然向乾隆施展控魂術。
老佛爺聽著兒子乾隆的腳步聲越發的臨近,也默許了爾泰的做法,實在是爾泰此舉乃是當下最合適的辦法了,只要自己說自己身子不舒服需要靜養,打發兒子走了便是,於是老佛爺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強讓心中慌亂的心緒能夠平靜下來。
“你們都在外面候著,朕一個人進去探望老佛爺。”
乾隆站在門口,對著身後的太監們吩咐道。
“是。”
太監們一齊聲應了,站在門外。
‘嘎吱!’乾隆推開了老佛爺內室的房門,走到離床僅有三四米遠的時候,半跪問安道,“兒臣給皇額娘請安。”
“皇帝,你怎麼過來了?”
老佛爺強作鎮定,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一如平常。
“呵呵,兒臣放心不下皇額娘,特此過來問問,怎麼?額娘您不舒服嗎?”
皇上自己搬過來一個椅子,坐在床榻對面兩米處,目光看了眼垂下的床簾問道。
“是啊,這陣子身子骨是有些不舒服。”
老佛爺打了一個哈氣,裝作倦態十足的回道。
“哦,額娘是得了什麼病了嗎?有沒有傳過太醫?”
一聽老佛爺說自己身子不舒服,乾隆頓時擔憂起來,左右看了看,問道,“額娘怎麼沒讓人伺候,來人——”
“皇帝,是我叫他們退下去的,剛剛請了太醫過來探脈,說我需要靜養,人多了空氣流通不暢,不利於休息……”
老佛爺隨口編謊道。
“哦,是這樣——”
乾隆點點頭,這時兩名宮女聽到皇上喊‘來人’便走了進來,乾隆忙擺擺手對二人道,“行了,這沒你們的事,都下去吧。”
那兩個丫鬟應了聲‘是,皇上’,便半弓著身子倒退著走出了房間,又輕輕的將房門帶上。
“額娘,您吃藥了沒有?”
兩個丫鬟剛離開,乾隆便又關切的追問,他對老佛爺,自是孝順到了極點。
“嗯,吃過了,丫鬟們伺候服下的。”
老佛爺強作鎮定的回道,心中卻是焦躁如焚,兒子乾隆在這里多逗留一刻,便即多了一份‘危險’,她倒是不害怕自己,畢竟自己是一國太後,兒子乾隆即便是知道自己‘偷漢子’,為了顧及影響,他就是在生氣也不會拿自己怎樣,只不過爾泰的命怕是就……
保不住了。
老佛爺已然愛上了爾泰,不僅是愛他的大肉棒,更是愛他這個人,自然是不想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
她現在只想兒子乾隆快點離開,於是便下逐客令道,“皇帝,還有那麼多的朝中大事等著你處理,你就不要在哀家這里耽擱時間了。”
“不礙的,呵呵。”
乾隆欠欠身子,笑呵呵的說道,“額娘的身子比國家大事更要緊,兒子還是在這多陪陪您吧。”
“不用了,你是一國之君,社稷蒼生才是大事,哀家一人何以與天下人相比,你還是快去處理國家大事吧,免得落人口實,哀家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見‘趕’不走乾隆,老佛爺只好擺事實、講道理。
“呵呵,額娘您說什麼呢,什麼千古罪人啊,我朝以孝道治天下,您生病了,兒子若是不在您身邊陪著,那兒子豈不成了千古罪人?”
乾隆自幼飽讀經書,口齒亦相當凌厲,也開始跟老佛爺擺起了事實,講起了道理。
“皇帝,你……”
“好了額娘,您就好生的修養,兒子呢就在這里陪您說說話。”
老佛爺還想再說什麼,可還沒說幾個字就被乾隆打斷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乾隆笑呵呵的非要陪自己的額娘解悶,老佛爺亦不好強行‘趕’他走。
一時間,老佛爺沒轍了……只能輕輕的用白生生的小腳丫踢了踢爾泰的小腿肚子,轉過身悄聲道,“爾泰,你藏好了,千萬別說話啊。”
“嗯……”
爾泰笑嘻嘻的小聲應了,卻捉住了老佛爺踢自己小腿的那只白嫩嫩的小腳丫,這只腳丫是在是太白晰、太細嫩了,而且白嫩中還泛著點點桃紅色的紅暈,如同心生嬰兒的一般嬌嫩、細膩,更有甚者,剛剛這只美足可是弄得他的小腿麻癢難耐。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身體異常的敏感,先前已經燃燒起了濃濃的情欲,只是乾隆忽然出現他便暫時的將心中的躁動壓制罷了,而此刻被老佛爺的美足輕輕一勾,便又讓得身體中尚未熄滅的欲火再度沸騰了起來。
“啊……別……別鬧……嗯……”
小腳被爾泰大手抓住,還被手指在腳心、腳趾上把玩、撓癢癢,老佛爺立時起了感覺,情不自禁的嬌吟了一聲,登時心憂不已,生怕一簾之隔的兒子乾隆看出了端倪。
好在床簾雖不算太厚,但顏色卻是極深,在加上乾隆的視力一般,看的只是朦朦朧朧的虛影,壓根沒有看到、也不會想到老佛爺的被子里藏著一個男人,但老佛爺剛剛的那聲‘呻吟’他卻是清楚的聽到了,不過卻認為此聲是為老佛爺身子不舒服所致。
於是乾隆關心的問,“額娘,您身子還是不舒服是嗎?”
“啊?”
此時老佛爺正在央求爾泰不要逗弄自己,冷不丁聽到乾隆的問話,頓時驚了一跳,隨後語氣有些慌亂的道,“是啊,啊不是,哀家,哀家是想起了容嬤嬤。”
好在她急中生智,拉出了容嬤嬤來圓場。
“呵呵,額娘您真是菩薩心腸啊。”
一聽老佛爺提到了容嬤嬤時語氣那般的斷斷續續,乾隆便以為她乃是心中傷感所致,便勸慰道,“額娘容嬤嬤她代您赴死,也算是她的造化,再說兒臣也按照您的吩咐,依照格格的規制厚葬了她,又追封了她諡號,與她也有個交代了,您不必要過分的悲傷了。”
“嗯……是……啊……皇帝此舉……嗯……至情至義……我想容嬤嬤……唔……她九泉之下……嗯嗯……也會感激皇帝的……唔唔唔……”
老佛爺的一雙美足被爾泰握在手心中把玩,一會摸摸腳心、腳踝,一會又用手指勾勾腳趾、趾縫,甚至還將自己粗大的肉棒夾在老佛爺的趾縫間,一前一後的挺動腰身抽插起來。
老佛爺的玉足不僅曲线優美、足弓高挺,腳趾白晰肉感十足,腳踝玲瓏剔透,腳趾趾縫更是敏感的G點所在,此時被爾泰燙熱的槍頭在其間來回的抽動,她直覺渾身像是煮沸了的開水一般,沸騰、翻滾、燃燒,不由自主的便嬌吟了起來。
“嗯……好熱……快停下……不要……”
而她因為身體悸動而使得言語斷斷續續的,即像是神情悲痛所致,又似身體不舒服疼痛而至,令得乾隆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到床邊,邊走邊擔心的道,“額娘,您別難過了,當心您的身子啊。”
“啊……不要……”
爾泰的武器槍頭一邊在老佛爺的腳趾間插干,一邊大手順著她柔膩、細嫩的美腿向上,就待摸到了老佛爺那神秘、幽深的陰戶之地,她忍不住邊呻吟邊阻止道。
不過老佛爺阻止的話音剛出口便即後悔了,她剛剛顯然忘記了兒子乾隆的存在,但好在老天眷顧,乾隆正巧伸手想要掀開床簾,聽了老佛爺的一聲‘不要’,忙即將手伸了回去,解釋道,“皇額娘,兒子就是想看看您是不是發燒了,怎麼聲音挺起了像是難受極了啊。”
“沒……沒什麼……咳咳……就是偶感風寒……嗯嗯……皇帝你坐回去……別……啊……別傳染了你……咳咳……”
老佛爺裝作因為染上風寒而喉嚨不舒服的樣子咳嗽起來,掩飾心中的慌亂,心道好險好險,幸虧弘歷他正想掀床簾,不然自己可真就不好解釋了。
“額娘,您可別硬撐著,要是實在不行,還是得傳太醫啊。”
乾隆站在床邊,雙眸透過半透、半遮的床簾看著老佛爺,關切的說道。
“嗯……好……哀家……嗯……聽你的……對了皇帝……你還是去看看皇後吧……容嬤嬤與她十分親近……唔……此時……嗯……皇後心里一定……嗯一定不好受……你……多去……關心關心……正好借機……緩和一下……嗯……你們的關系……”
藏在老佛爺身後的爾泰愈發的‘肆無忌憚’了,他原本還只是用手指肚在老佛爺的小蜜穴撫摩、按揉,此時卻是將食指和中指伸進了美穴甬道之中,來回的抽插起來。
而老佛爺則在他的刺激之下,身體愈發的燥熱,情動越發的加強,嬗口中的嬌吟亦是抑制不住、無法控制了起來,她不敢大幅度的動作來阻止爾泰,以免床簾外的兒子瞧出端倪,只好任由爾泰不知收斂、‘胡作非為’,而她自己則搬出了皇後,好讓皇帝去關心皇後離開自己這里。
不過乾隆乃是大孝子,眼見自己的額娘‘生病’‘難受’不已,那肯離開,語氣愈發關切、著急的問,“額娘,您的聲音怎麼挺起了越來越虛弱,越來越不對勁了,是不是您身子疼的很厲害?兒臣前段時間也是染上了風寒,發作的時候渾身冒汗,渾身骨頭都疼啊,我看還是給您速傳太醫吧。”
“不……不用……嗯……哀家……沒事的……沒事的……你還是……嗯……去皇後……那里吧……啊……”
老佛爺將手指含進口中,拼命抑制著不讓喉嚨中的呻吟太過大聲,太過強烈。
“不,兒臣不去,兒臣就在這里陪額娘,額娘什麼時候身子舒服了,兒臣在去皇後那兒……”
乾隆執拗的說道,隨後又轉過身,作勢要讓人傳太醫前來給老佛爺診治。
而恰在這時,藏在老佛爺身後的爾泰忽然坐起身子,對著乾隆的後腦勺念念有詞,而後就見一道常人肉眼難以察覺的七彩毫光,如一計利劍般向乾隆的腦袋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