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我不要……“一聽爾泰竟然提議要跟自己在窗邊造愛,這讓思想保守、羞澀的紀夫人情何以堪,慌忙連連搖頭,央求的道,“好爾泰,你就別難為姐姐好不好,我們就在床上做吧,好嗎?”
“蓉兒姐,沒事的,你不覺得在窗邊歡好特別刺激嗎?我現在僅是想想都覺得格外刺激。”
爾泰圓成道,一邊說一邊挺動著腰身,讓他的大肉棒在紀夫人的蜜穴中奮力衝刺。
‘咕嘰咕嘰!’
紀夫人原本就被爾泰弄得高潮迭起,美穴中蓄滿了陰水和爾泰上次釋放後殘留在其內的精液,此時隨著爾泰的抽動,水漬發出陣陣撩人的聲響,同時也讓得爾泰的抽動十分的順滑和順暢,燙熱、堅硬的大肉棒次次直頂紀夫人肉穴最深處的花心。
“爾泰……嗯……輕點……”紀夫人的嬌軀被爾泰衝擊的前後劇烈的竄動,她下意識的雙手扶住爾泰的胳膊,同時將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盡量的叉開,以便小美穴能夠盡量的張開。
不過她的睡褲此時仍穿在腳踝上,因此雙腿只能略略的分開一點,這使得她十分狹窄的小穴僅是微微張大了一丁點,依舊是被爾泰的巨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當當的,而且爾泰大肉棒衝擊、衝刺的速度、力度和頻率亦是不斷地節節攀升,令得鼓脹、堅挺的肉棒與紀夫人柔嫩美穴甬道兩側嫩肉的摩擦不斷增強,同時快感亦是不斷飆升,她雖然是盡力的咬著紅唇,但抑制不住的嬌吟聲還是飄出了嬗口外,“啊……爾泰……你慢一點……別那麼快……姐姐承受、受不了……啊……”
“蓉兒姐,你要是不同意跟弟弟去窗邊做,弟弟就使勁弄你,弄死你……”爾泰一邊不停的奮力衝刺,一邊壞笑著威脅道。
“你,壞,真是壞死了,人家被你占了身子,已經很不、不好意思了,你就別提、提那樣羞人的要求,難為人家了……好嗎……?”
紀夫人臉上露出了愈發嬌羞的神態,她本就是骨子里保守的女人,如何受得住爾泰如此的要求,若真是跟爾泰在窗邊偷情,還不得讓她羞愧死啊。
不過爾泰也不是個容易服軟的人,他見紀夫人嬌滴滴的不同意,便不再委婉的央求,而是直接將紀夫人攔腰抱了起來,同時他跪在紀夫人雙腿間的身體慢慢的站起身,最後直接是整個人站立在床上懷抱著身子嬌軟無力的紀夫人大力插干起來。
“嗯嗯,爾泰,你干什麼,你快放我下來,這樣好羞人,我不要了,你快停下……“一向保守的紀夫人再行房事的時候都是規規矩矩的,何時嘗過如此‘孟浪’、‘淫靡’的姿勢,她從來不曾想過,原來男人與女人造愛的時候,還可以采用站立的姿勢。
當然了,這樣的姿勢一般還真是很難玩出了,它要求男方必須要有強壯的體魄以及強悍的臂力和腰力,否則你若是連女人都抱不動,如何還有力氣挺動腰身抽插呢?
但爾泰恰是這樣一個猛男,只見他將紀夫人正面抱在懷中,兩只手抱住她豐嫩的雪臀,不時的隨著腰身一上一下的挺動而微微托起、放落紀夫人的美臀,而羞澀中的紀夫人,嬌軀則不住的隨著爾泰的奮力衝刺而前後左右亂擺、竄動,她本能的就用雙手摟緊了爾泰的脖子,兩只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緊緊的盤在爾泰的腰間,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的掛在爾泰的身上。
“爾泰,啊……求你了,饒了姐姐吧,這樣好羞人的……你放姐姐下來好不好,我們就在床上,你像怎麼玩都隨你,就、就是別用這個姿勢……行嗎?”
紀夫人一邊拒絕,一邊卻又禁不住隨著身體中節節飆升的快感而緊繃玲瓏的腳趾,她那無處安放的絲襪美腳,下意識卻又像是急切的用柔軟、滑膩的腳心去摩擦爾泰的屁股,同時染著淡紫色指甲油的絲襪腳尖,隨著腳趾向腳心勾動而挑逗、勾撩爾泰的臀肉。
爾泰被紀夫人的絲襪美腳弄得麻麻癢癢,體內年輕衝動的欲火更是被刺激的躁動難安,他保持著這個姿勢快速的挺弄了一會之後,便一邊抽弄著,一邊慢慢的向床邊移動,很快他就下了床。
“啊……!爾泰……”
而在他下床的過程中,也沒有停下抽插紀夫人美穴的動作,當他的左腿著地的時候,擱在紀夫人美穴中的大肉棒便隨之拉回到了紀夫人的肉穴口,而當他右腿也跟著落地之後,大肉棒又如同利劍般直刺紀夫人的花心,直刺激的她蜜穴嫩肉一陣陣抽搐、痙攣,禁不住高聲驚呼。
“爾泰……啊啊……不要……不要這樣……姐姐小穴……有、有……點疼……”
“嘿嘿,蓉兒姐,這下舒服了吧——還想不想弟弟繼續這樣插你啊?”耳邊聽著紀夫人歡情蕩漾的高亢呻吟,銀笑著問道。
“嗯嗯……不要……姐姐不要了……好弟弟……求求你饒了……姐姐吧……”紀夫人嘴上這樣說著,卻是愈發用雙手摟緊爾泰的脖子,嬌嫩的手心不住的撫摩、揉捏爾泰的腦袋,絲襪雙腿亦是緊緊盤在爾泰的腰間,讓下部紅漲、微突的粉嫩陰唇死死的黏住爾泰的大肉棒。
“蓉兒姐你還說不要,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姿勢多撩人、多迷人啊,弟弟真是愛死你了,弟弟這就讓你更爽。”
說著,爾泰雙手抱著紀夫人的大雪臀,一邊大開大合的挺動著腰身奮力進出,一邊抱著紀夫人在房間中來回踱步。
一開始的時候,爾泰走動的步伐很慢,紀夫人還勉強能夠承受的住,嬗口中的嬌喘也是在盡力的壓制,不過到了後來,爾泰移動的速度改為了大踏步,到最後竟然如同在奔跑一般。
如此一來,紀夫人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她直覺爾泰插在她體內進出的大肉棒,仿佛是通靈一般,隨著爾泰的大步流星的移動,反而使得那個大東西前後進出的幅度小了許多,到最後竟然前後擺動的距離十分細微,每一次那個燙熱的龜頭,都是僅僅離開了花心一丁點,便又再度重重的頂上,而且撞擊的頻率極快,就如同一只大錘間隙極小卻頻率極高的敲擊柔軟有彈力的鼓面一般。
“爾泰……啊啊……輕一點……慢一點……姐姐受、受不了了……嗯嗯嗯……”
隨著爾泰抱住她在屋內奔跑、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紀夫人下部嬌柔的肉穴承受的刺激和舒爽亦是越來越強烈,她一開始還能開啟嬗口央求爾泰慢一點、輕一點,可到了最後,心中積蓄的萬千言語,來到唇邊便變成了連成一线的嬌吟、嬌喘……
一時間,房間中飄滿了紀夫人情動非常、婉約動人的嚶嚀花語,這聲音生生刺激著爾泰的耳膜和神經,令得他暴漲的獸欲猛然噴發,最終他竟然施展了輕功環抱著紀夫人在房屋內轉圈、衝擊。
如此一來,那深深頂著紀夫人花心的燙熱的龜頭,更像是沒有了來回抽動的間隙,一下下毫無縫隙的衝擊、挺刺紀夫人的肉穴幽深處,好似攻穿了花心,直接刺入紀夫人的子宮一般。
“爾泰……啊啊……你好強啊……姐姐受不了……了……蓉兒真、真要、要上天了……啊……嗯嗯……舒服……我要……”
紀夫人的嫩穴肉壁一陣陣強烈的悸動、抽搐、緊縮,在全身肌肉緊繃,神經迷亂到極點的一霎那,她神情迷醉、臉泛紅潮、雙眸迷離,媚眼微閉,烏黑的秀發凌亂的披散在肩頭,隨著左右搖晃的腦袋而搖擺不定,胸前雪白、豐滿的大奶子亦是隨之淫靡的胡亂搖擺,擊打在爾泰肌肉軟硬適中的胸膛上,發出陣陣‘啪啪啪’的清脆聲響,漫屋的乳香、體香飄蕩。
那柔荑般的雙手凌空亂揮,像是在抓扯救命稻草,一雙肉色絲襪美腿死命的緊夾爾泰的腰間,柔嫩的腳心緊緊的貼住爾泰軟硬適中的屁股,那略顯狹長的絲襪腳尖過電般的激烈繃緊、抖動,微微嵌入了爾泰的臀肉之中,留下了一條條淫靡、撩人的趾痕。
“啊……爾泰……好弟弟……你好會插……插得姐姐……好、好舒服啊……嗯嗯……親哥哥……你插死蓉兒了……蓉兒要……要丟了啊……唔唔……啊啊啊……!”
她長長的呻吟、釋放了出來,嬌軀如遭電擊般戰栗、顫抖不止,事後她整個人癱軟的趴在爾泰的身子上,靈妙的腦袋深埋進爾泰的胸膛,用那柔膩芳香的臉頰,不時的磨蹭爾泰結實、寬闊又令她感覺無比溫暖的胸膛。
“爾泰,你好狠心,你非要要了姐姐的命你才滿意嗎?”
櫻聲嚀嚀的嬌喘一會兒,紀夫人揚起粉嫩的俏臉,媚眼迷醉的白了爾泰一眼,嗔怪帶著回味的埋怨道。
“呵呵,蓉兒姐你真是得了便宜賣乖,真是好沒良心,明明舒爽的連說‘我要我要’,可完事了就翻臉不認人了,你這是卸磨殺驢。”
爾泰裝作一臉委屈的說道。
“哼,臭男人,姐姐哪說過‘我要’了——就算說了,那、那還不是你害的……大壞蛋,占了姐姐的便宜,卻還說的好像是姐姐勾引你一樣,你真是壞透了……”紀夫人羞澀的將粉臉深藏進爾泰寬大的尖頭,揚起嬌嫩嫩的粉拳輕輕擂打著爾泰。
“好好好,我是壞蛋,是我勾引的姐姐還不行,不過姐姐你倒是爽了,我還沒有爽怎麼辦?”
爾泰一把將紀夫人的粉拳攥在了手心中,一邊撫慰、摩挲,一邊色笑著問道。
“我哪知道怎麼辦——呀!你個臭男人、小壞蛋,你不是又打什麼花花腸子吧,姐姐可是不來了……”見了爾泰臉上的壞壞的表情,紀夫人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剛剛她可是領教了爾泰的實力,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渾身乏力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她還真怕爾泰再出什麼幺蛾子來折騰她。
不料爾泰還真就沒打算放過她,銀笑著打了一個響指,“姐姐你真聰明,一猜就中,弟弟真是愛死你了,嘿嘿嘿。”
說著他抱著紀夫人,慢慢的向窗邊走去。
紀夫人登時明白了爾泰的意思,立時羞澀、著急的亂扭著身體,“爾泰,好弟弟、乖弟弟,別去那里好不好,姐姐不好意思嘛,要不,要不你再向剛才那樣抱著姐姐做,好不好嘛……?”
此時她已經兩度失身於爾泰了,因此也就不再向之前那般的矜持了,心底放松了緊繃的神經的她,竟然不依的扭動著嬌軀,嘟起紅艷艷的芳唇對著爾泰撒嬌起來。
“姐姐,你這個樣子,真是要了弟弟的命嘍。”
爾泰夸張的說道,不過這話九成是真的,試想一個讓爾泰魂牽夢繞了好久的美麗熟婦,終於被他搞上了手,這本就讓他興奮莫名,而紀夫人卻又在剛剛高潮之後,媚容本就旖旎、淫靡的時候,卻又增添了一抹熱戀中的女孩對情郎撒嬌時的嬌赧神采,如何不令爾泰神魂顛倒、迷醉。
“哼,真要是要了你的命還就好了,這樣姐姐倒是清白了,省得被你這個大色狼天天的惦記。”
說這話的時候,紀夫人嬌艷的紅唇翹的更高,說出的言語也似是在調情一般。
“嘿嘿,蓉兒姐,我要是真死了,你舍得嗎?沒了我,誰讓你欲仙欲死啊。”爾泰嘴上調笑著,已經將紀夫人抱在了窗邊。
“討厭,別說這話,在這樣說,姐姐以後就不讓你碰了。”紀夫人臉頰一片緋紅,不知是高潮後的余韻,還是心中羞赧所致。
“蓉兒姐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說讓你難堪的話,你以後還會跟我做?”爾泰敏感的抓住了紀夫人言語中的漏洞。
“討厭,你壞死了,你這個大壞蛋,人家沒有這個意思,人家是……是……口誤……”見爾泰抓住了自己話中的漏洞,紀夫人的神態更是嬌羞,神情如同初次戀愛的小女孩一般。
“蓉兒姐,你們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明明是這個意思,偏就不承認,真是看不懂你們……”爾泰感嘆的說道,隨後將整個人掛在她身上不願下來的紀夫人放下地。
紀夫人正想著反駁、戲謔爾泰這話,忽然發覺爾泰的大肉棒正一點點拔出她的肉穴,頓時無由來的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空虛,似乎是失去了某個最為珍貴的寶貝一般,她竟是無意識的說出了她做夢都想不到她能說出口的話,“爾泰,別……別拔出來……”
一聽這話,爾泰心中真是樂開了花,他知道紀夫人已經認可、受用,並且享受起他的愛撫和抽插來了,此時至少是此刻,她不願意離開他大肉棒的滋養和撫慰,便笑著道,“好蓉兒別急,我這就讓你更爽。”
說著爾泰揚起左手,在紀夫人肥嫩嫩、豐潤潤的雪臀上輕輕拍打了一下,示意她轉過身,正面對著窗外,雙手扶著窗欄,半躬著腰盡力翹起雪白的豐臀。
“爾泰,還是不要吧,在這里做,好羞人啊……“紀夫人轉過身,看著朦朧的夜色中窗外不時來往的駝車、行人、商賈,羞澀、擔憂的轉過頭看著爾泰。
這長集鎮乃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官員、鏢局進京的必經之路,因此即便是在夜間,也有不少行人來來往往,而且此時兩人所在的房間,窗外便是長集鎮的主干道,行人就更加多了。
“沒事的,我們這是在三樓,又是夜晚,我們只要聲音小點,他們聽不到的,也不會想到,而且蓉兒姐,你不覺得這樣的環境下造愛,更加的刺激嗎?”
爾泰安慰的說道。
“可是……人真的好多啊……”觀念守舊的紀夫人本待拒絕,但卻被爾泰強行轉過了身,壓在了窗邊。
她慌忙雙手扶住兩側的窗欄,隨著爾泰的動作而半彎下腰,整個光潔、平滑的背脊幾乎與地面平行,扶風擺柳的腰肢下那包裹在肉色褲襪中渾圓、豐潤的雪臀,隨之高高的翹起,正對著爾泰臉前。
“蓉兒姐,月光下的你真美、真撩人啊。”
爾泰情不自禁的說道,雙眸定定的打量著月光下紀夫人半裸的媚態,只見她兩只絲襪美腳微微踮起腳尖,光潔玲瓏的腳跟微微離開地面,兩條修長、雪潤的美腿上穿著被爾泰弄得‘開襠’的連褲襪,將那柔膩、挺翹的雪臀修飾的愈發曲线玲瓏,勾人魂魄。
此時紀夫人的豐臀上還穿著那條早已濕透了的乳白色緊身小褲,將玉臀束得緊緊的,展露出誘人深入的完美臀型和臀溝,爾泰火熱的看了一陣之後,便將紀夫人褲襪包裹著她雪臀的部位也撕扯爛了,之後又慢慢的脫下她的小褲,一直拉扯到腿彎位置,這時的紀夫人竟然配合的抬起了一只筆直、飽滿的絲襪小腿,讓爾泰輕松的將小褲穿過玲瓏、精致的三寸肉絲美足褪了下來,滑落到了地上。
“好蓉兒,乖蓉兒,你把身子壓低點,把雙腿在叉開點,對對,蓉兒姐,你的屁股在翹高點……”爾泰笑著指導紀夫人擺好姿勢,此刻紀夫人盡自羞澀,卻哪還有力氣去阻止爾泰,相反順從的按照爾泰的要求盡力分開雙腿,翹高雪臀。
“嘿嘿,蓉兒姐真乖,弟弟好愛你,這就讓你爽。”
爾泰滿意的一笑,隨後雙手從背後抱住紀夫人的雪臀撫摩、揉捏了一陣之後,便將大東西緊貼著紀夫人幽深、柔膩的臀溝,慢慢的、筆直的闖入了紀夫人臀溝深處的嫩穴之中。
爾泰心中實在太興奮了,只覺得在異鄉客棧月光籠罩的窗邊,看著窗下面來來往往的行人,與丈夫紀曉嵐就在隔壁房間的紀夫人做愛,真的是格外的刺激,不由的猛然一下將整個大肉棒用力的刺入紀夫人的水汪汪、溫熱熱的蜜穴。
“哎呀!啊……!爾泰你輕點……”紀夫人被爾泰這種角度的進入衝擊的差點趴下,不由的驚呼一聲,之後趕忙用力撐住兩側的窗欄,穩住被爾泰衝擊的直向下墜的嬌軀。
而他身後的爾泰,則享受著從背後進入紀夫人身體衝刺的快感,是男人都知道,從後面進入女人的身體,要比從前面進入還要緊括,再加上紀夫人十多年未被開發過的美穴原本就十分緊窄,此時更是緊緊的含咬、包裹住爾泰的大肉棒,幾乎是不留一絲的縫隙。
“啊,舒服,蓉兒姐,你的幽洞夾得我好緊、好舒服……”肉與肉強烈的摩擦,令得爾泰忍不住連喘粗氣,忽然他雙眸看到了紀夫人吊垂在胸前的兩顆肥艷艷的大奶子,正隨著他的衝刺而前後左右胡亂搖動著,他忍不住伸出手,從後面撈住了紀夫人的乳房,大手開始用力的揉捏、擺弄,直將紀夫人的美乳在他的手掌中變幻出各異的形狀。
“爾泰……唔……你輕一點……不然我會忍不住叫出來……嗯嗯……”紀夫人在爾泰的衝擊下,嬌軀不由的連連向窗外竄去,而且秀美的腦袋已然探出了窗外,她看著底下來往的人流,慌亂緊閉嬌唇,抑制高亢的呻吟,進而轉過身,看著爾泰央求他動作慢一點。
不過此時正處於極度興奮中的爾泰,哪會聽她的當真減慢動作,相反爾泰的衝刺愈發的加強,直將紀夫人的香肩也頂出了窗外,一波波強烈的快感,直刺激的紀夫人嬌軀悸動、扭擺不止,她一只扶著窗框的玉手,慌忙堵住了嬌唇,卻是從指縫間飄出陣陣似嗚咽的呻吟,“嗯……唔……喔……”
月光如霜,月華揮灑而下,平鋪在窗邊玉人光潔、白晰的嬌軀上,在這嫵媚的春情蕩漾中,更是讓紀夫人增添了一抹動人的淫靡。
爾泰大力的抽動,他此刻看不到紀夫人臉上的表情,卻是能通過她拼命壓制的呻吟和連連戰栗、顫動的嬌軀,知道她此時有多麼的爽快和暢快。
其實此刻的紀夫人,還真如爾泰想的一般舒爽連連,心中羞臊的她,不願與爾泰在這樣的環境下發生關系,但同時卻是感覺到心底間忽然升騰起一抹異樣的刺激,這刺激來自於特殊環境、特殊場合的媾和,她雖然在心中不止一萬字的啐罵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淫蕩的想法,但卻是無法抑制這刺激在她的身體、心靈深處扎根、蔓延……
漸漸的,她再也抑制不住體內狂涌而起的快感,用力捂住嬌唇不讓呻吟出口的玉手指縫間,卻是越來越多的嬌吟飄了出來,而且亦是越來越大聲。
“嗯……爾泰……你輕一點……啊……”
她腦袋左右搖擺著,凌亂的秀發如瀑布般在這如霜的月光下揮灑、搖曳,挺翹的雪臀亦是不由的翹的更高,急切的迎合爾泰的衝擊,她的絲襪美腳的腳尖用力的踮起,勉力支撐著搖晃不止的嬌軀,到得最後竟是在爾泰募然加快的衝刺下,腳尖漸漸飄離了地面,而那十根染著淡紫色指甲油裹在肉色絲襪中的白嫩腳趾,則是用力的向著粉白的腳心勾去。
而與此同時,她的雪臀一陣陣的收縮、戰栗,因為全身的繃緊而讓得兩側臀骨位置的臀肉深深的凹陷,現出兩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肉窩’。
更是與此同時,瀕臨高潮的紀夫人,在腦袋左右搖晃中,迷離、渾濁的目光忽然發覺了緊挨著自己所在的窗戶的右側窗邊,她的丈夫紀曉嵐正臨窗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