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門縫,柳紅偷偷的向里面看,看到了一幕讓她禁不住芳心亂顫、面紅耳赤的畫面,房間中的地板上,爾泰和小燕子竟然雙雙躺在地上,小燕子在爾泰身上,正面對著爾泰,而爾泰的大手,竟然抱住小燕子的雪.臀,在自己的身體上前後磨蹭著。
小燕子嘴里說著‘哥哥,不要啊,快讓我起來’,可表情卻是忍不住露出很舒爽、很受用的表情,性.感誘.人的紅唇以及白晰的臉頰、脖頸被爾泰親吻著,不自主的,柳紅的目光下移,看到了爾泰身體跟小燕子私處緊緊貼合的部位,頂起了一個老大的突起。
她比小燕子大了兩三歲,早就懂了男女之事,這一看之下,她臉頰臊的通紅,心中無比羞赧的同時,竟也涌起了一抹酸溜溜的醋意,她收回了目光,背過身,幽怨的嘟起紅唇,重重的‘哼’了一聲,吃醋似的扭動著身體,秀足用力的跺著地面,像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
發自心底的不爽,讓的柳紅的這一哼聲音極大,在加上此時酒館打烊了,四周安靜極了,這聲音就顯得更加大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正在被爾泰托著雪臀磨蹭爾泰武器的小燕子,忽的一驚,隨後臉頰紅到了脖子根,燙熱的如同發了高燒一般,趁著爾泰愣神的功夫,飛快的從爾泰身上起來,羞澀的別過身,小手快速的整理著凌亂的衣著和秀發。
爾泰也聽到了這一聲不滿的哼聲,眼眸打量處,發現了原本緊關的房門,此時卻被打開了一條縫隙,剛剛他正跟小燕子忙活的不亦樂乎,沒有意識到,此時看到了,也不由的老臉一紅。
不過好在他臉皮比較厚實,也沒有過分的在意,微微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之後,便也一記‘鯉魚打挺’跳了起來,而後他走到門邊,拉開門看到了正生著無名悶氣的柳紅。
他走到柳紅的身邊,輕輕拍下柳紅的香肩,尷尬的解釋道,“柳紅,剛剛小燕子摔倒了,所以——”
“哦,是嗎?這都過去差不多一刻鍾了,你才把小燕子扶起來?”柳紅回過頭,眼眶略微有些泛紅,戲謔而又 醋意十足的問道。
“是啊,柳紅,你可別誤會,剛剛多虧了爾泰哥哥,要不然我可要摔慘了。”
小燕子也臉紅紅的走了過來,她低著頭,像是做錯了事情一樣擺弄著衣角,不敢去看柳紅的臉龐,心中羞臊的想,“好羞人啊,竟然被柳紅撞見了,都怪爾泰哥哥,干嘛非要那樣對人家。”
“誤會?我誤會什麼?難道你要告訴我,我——”聽小燕子在狡辯,柳紅突感心中一陣酸意涌上心頭,紅唇大張,剛想說什麼,就猛地感覺嗓子眼被什麼堵住了,捂住臉跑開了。
在她轉身的一瞬間,爾泰分明聽到了柳紅的一聲輕微的啜泣。
她一邊跑一邊在心里罵,“爾泰真是好討厭,壞死了,他。。。流氓,明明都讓人家看到了,還死不承認,非但不承認,還虛言狡辯,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柳紅重重的摔上房門,後背倚靠在房門上,嬌軀輕輕的向下滑去,慢慢的她坐在冰涼的地上,雙膝屈起,腦袋深埋進腿彎間,雙臂環抱著腦袋。
雖然看不清柳紅此時的表情,不過從她微微顫動的身體可以看出,柳紅應該是在哭泣。
她突然覺得心中很委屈,可具體什麼原因她自己都不甚清楚,只覺得心中酸酸的,腦海中不停的回蕩著先前看到的景象。
“死爾泰,壞爾泰,討厭死了——”柳紅氣鼓鼓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哭聲愈發的加大了。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正在啜泣的柳紅突然停止了哭聲,揚起頭對著門縫大聲喊道,“討厭了,你走開——”
“柳紅,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剛剛不是還好好地嗎?”
正在隔壁房間‘監視’班傑明的柳青聽到了柳紅的哭聲,好奇的走過來,輕輕的敲門,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沒事——”聽到哥哥柳青的聲音,柳紅心頭一陣劇烈的狂跳,她原本以為來人是爾泰,便用如同熱戀中吃醋的小女孩對情郎發火的慣用語氣,可沒成想,門外竟然是自己的哥哥,柳紅的臉頰迅速的爬上了一抹緋紅。
好羞人啊!
“哦,沒事就好,哎柳紅,要是心里不舒服,就跟哥哥說,要是誰敢欺負你,哥哥可饒不了他!”
柳青安慰道,心中在想,“哎,關鍵時刻,還是靠親哥哥啊,認得終究是認得。”
柳青心中的感慨若是叫爾泰聽到,肯定會對柳青豎起大拇指,這話太精辟了,想想在現代的時候,初中啊高中啊有些比較愛慕虛榮的、長得還算是不錯的小女孩,總會自豪的告訴別人,“某某是我的哥哥,他對我可好了,只要我一有事,他二話不說就會幫我”。
其實這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爾泰就不相信一個男生會平白無故的幫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妹妹’,他咋就不認‘恐龍’當妹妹捏?
還有,女人拒絕男人時最常說的話就是,“我們做好朋友行嗎,最好最好的朋友。”
而男人被女人拒絕的時候,一大部分會說,“我做你哥哥吧。”
‘干爹’!‘干女兒’!‘干哥哥’!‘干妹妹’!好有趣的名詞啊,你都快給你男友戴綠帽子了,還舔著臉說,“他是我認得哥哥。”
閒話少說,回歸正題,聽了哥哥的安慰,柳紅的心情反而沒有得到緩解,反而更糟糕了,他多麼希望此時前來的能是爾泰啊。
“哥哥,我真沒事,你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柳紅強忍著心頭的委屈和酸楚,裝作鎮定的對柳青說道。
“哦,那好吧,不過有事的話,隨時叫我啊。”柳青仍有些不放心,不過聽妹妹的語氣堅定,便搖搖頭,嘆口氣回到了隔壁房間。
聽著柳青離去的腳步聲,柳紅的淚水頓時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噴涌而出,甚至比先前更劇烈了,委屈、心酸、醋意、不滿、生氣一股腦的涌了上來,讓她大聲的啜泣起來,整個酒館都聽到了。
樓上的小燕子愣怔住了,在她的印象中,還真沒見過心智堅強勝似男人的柳紅哭過,平日的柳紅,永遠是那麼的開朗、樂觀,打不倒,從不會像現在這般無助的放聲大哭。
“爾泰哥哥,柳紅她怎麼了?”
小燕子轉過臉,不解的問向爾泰,淚水也在眼眶中打轉,她自幼就跟柳紅生活在一起,感情好的不得了,聽到柳紅的哭泣,心中也很不舒服。
“會不會是——”見爾泰沒有說話,小燕子又小心翼翼的追問,見爾泰把目光轉向他,忽然臉就紅的仿佛能滴出水來,她本想說,“會不會因為剛剛我們的事”,終究因為羞澀沒能說出來。
“不會的,你想多了。”
爾泰笑著走到小燕子面前,輕輕的搬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這一吻,他才感覺到小燕子的心里有多麼羞澀,額頭燙的真跟發燒一樣了。
“哦。”
被爾泰一吻,小燕子好看的美眸瞪得大大的,宛如銅鈴一般,心中盡自羞澀,卻也離奇的發覺,自己心里非但不反對爾泰吻自己,反而。。。
還很期待似的。
這是怎麼回事啊?大大咧咧的小燕子根本就沒往男女之情上聯系。
“你去好好的安慰下柳紅吧。”爾泰笑著松開了小燕子。
“那你呢?”小燕子眨巴著大眼睛,眼眸中有層淡淡的失落,心想爾泰哥哥是不是又要走了?
果然,叫她猜中了,爾泰笑著說,“我還有事情要做,要先走了。”
眼見小燕子心情低落的垂下腦袋,爾泰急忙補充道,“再有兩三天我們就能見面了,呵呵。”
聽爾泰這樣說,小燕子忽然就想起了爾泰請自己三人幫忙的事,心情也就開心了起來,她突然發覺,只要跟爾泰在一起,自己就好開心啊。
“那,那柳紅姐姐那里,你不打個招呼嗎?”小燕子又問道。
“不了。”爾泰苦澀的一笑,“你替我說一聲吧。”
“哦。”小燕子乖巧的點點頭。
爾泰對她一笑,心中卻是五味俱陳,從剛剛柳紅的表現可以看出,她是真喜歡上了爾泰,因為看到了小燕子和爾泰的一幕而吃醋了,不過爾泰雅不願去解釋,畢竟這種事情越解釋越糟,不如等過個幾天,柳紅心中的醋意也就消散了,那時候自己再買點好東西哄哄她,天大的事情也就過去了。
再者,爾泰身為皇家侍衛,也不可能出來太久,他還要趕回去,履行自己的職責。
……
一條無人的鄉間小路上,爾泰跟絲襪商人班傑明對面而立,爾泰從懷中掏出五千兩銀票,說道,“這是五千兩銀票,現在他屬於你了。”
“什,什麼?給我?”班傑明頓時結結巴巴起來,五千兩啊,換成英吉利的貨幣,可以瀟瀟灑灑過一輩子了。
“我是讓你用這些錢,從你們國家購入幾台生產絲襪的機器。”爾泰笑著解釋道。
“生產絲襪?做什麼用?”班傑明更是一頭霧水。
“當然是賣啊。”爾泰對他猛翻白眼。
“賣,賣到哪里?”班傑明問道。
“華夏,也就是我的祖國——天朝大地。”爾泰道。
“不,不行,絕對不行。”班傑明頭搖的如同撥浪鼓,這不是害我啊,剛剛就差點因為賣絲襪而被抓了,說什麼也敢再干了。
爾泰自也知道他怕了,便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解釋道,“你還是不了解我華夏的國情啊,我國是農業大國,其他行業則是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禁止的也只是與國外的交易,國內的商業並不禁止,所以我才要你購進幾台機器來我國家。”
聽了爾泰的言語,班傑明的目光也變得清晰了,他算是明白了,爾泰玩了一招‘偷梁換柱’,只要把國外的機器運過來,在華夏生產,這不就屬於華夏的小農經濟了嘛。
妙啊,只是這機器怎麼運進來呢?大清國對於大型的機械,一直是管制的很嚴的。
“你只管運機器,關防的問題,你不需要考慮。”爾泰像是看穿了班傑明的想法,笑著說道。
聽了爾泰這話,班傑明放下心來,對啊,自己怎麼忘記了,人家爾泰可是福家的二少爺啊,搞定關防還不是小意思啊。
握著沉甸甸的五千兩銀票,班傑明新潮澎湃,不由的在腦海中幻想著絲襪一旦普及,將會帶來多大的效益啊?
不過也正是這五千兩銀票,讓他禁不住問道,“福二爺,你把這麼多錢給了我,你就不怕我回到我們國家,就不再回來了?”
“不怕!”爾泰自信滿滿的笑道。
“願聞其詳?”班傑明挑起眉頭。
“就憑你敢在我國賣絲襪,我就信任你。”這話貌似詞不達意。
“哦?”班傑明愈發疑惑了。
“我相信你不是傻子,從剛剛侍衛們爭搶絲襪,你應該知道,這東西對我國的男人來講,一樣是歡情至寶,前景一定十分美妙,再說了,區區五千兩銀子,對於我福爾泰來說,不過就是九牛一毛,哪怕你回了英國從此再不回來,對我來講,沒有絲毫的損失,而對你來說,則是失去了一個巨大的市場和機遇,作為商人,孰輕孰重,不需我多說吧。”
爾泰笑著回道,作為現代穿越過來的人,他深知男人對於制服絲襪的憧憬、幻想以及欲罷不能!
“福二爺,我堅信,你日後定是前途不可限量。”聽了爾泰一席話,感受到了爾泰大氣的做派,班傑明渾身熱血沸騰,真摯的說道。
……
晚間,皓月當空,涼風習習。
冰涼的山風沒有吹去爾泰心中熊熊燃燒的欲火,反而讓他愈加沸騰了。他懷中藏著三雙絲襪,迫不及待的去了令妃所住的院子。
他要親手將絲襪穿在令妃的美足上,想著自己曾經偷偷觀摩過的令妃的那雙晶瑩剔透的玉足,幻想那玉足穿上絲襪給自己腳交,禁不住渾身血液倒轉、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