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慕名天賜小區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曹總的家真闊氣。”
這是鄧龍第一次來天賜小區,自然也是第一次來曹家,他由衷的贊嘆,論裝飾的豪華程度,曹家在天賜小區里絕對排第一,常黛衣幾乎親自挑選了家里的每件家具,每件家具都是市面上最貴的。
而曹瑞對妻子可謂百依百順,家里家外,基本都是常黛衣說了算。
常黛衣能得此嬌寵,除了擁有過人的美貌和驚人的好身材外,她還能給丈夫在生意場上出謀劃策,是名副其實的“內高參”,曹瑞得此賢妻,又怎能不寵她。
“哪里哪里,鄧董光臨寒舍,那才叫蓬蓽生輝。”
曹瑞對鄧龍極盡客氣,因為鄧龍如古代的財神‘鄧通’,名字差一個字,卻同樣是財神。
鄧龍擁有國泰銀行的資金放貸權,只要他一句話,就能讓別得到龐大資本,有了資本就能做天下任何生意,所以,想巴結鄧龍的人數不勝數,能巴結上的又寥寥無幾。
鄧龍哈哈大笑,上前與曹瑞熱情握手:“曹總會說話,也很會做生意,今天我們要好好聊聊。”
曹瑞恭敬道:“正想跟鄧董討教,請,快請坐。”
香茶斟上,鄧龍的屁股還沒坐穩,一道動人的聲音就飄然而至:“鄧董,歡迎來我家。”
鄧龍循聲看去,頓時心髒劇跳,只見性感之極的常黛衣綁著馬尾,邁著優雅步子款款走來,鄧龍立馬站起,但隨即噗通跪下,痴痴地看著常黛衣:“我的天啊,黛衣,我給你跪了,你太美了。”
常黛衣咯咯嬌笑,乳浪波動,她知道鄧龍不是客套,她知道自己的容貌能征服一切男人,就連她的丈夫曹瑞都被常黛衣深深迷住,那是一套質地很輕柔的灰色真絲透視長裙,長裙很精美,封著領口,盈盈長袖,可以看見身體的所有部位,里面完全真空,美乳傲聳,陰毛神秘隱約。
兩個男人都看傻了,曹瑞沒想到妻子會以如此夸張的打扮來迎接鄧龍,本能的,他心里有一絲嫉妒,男人的嫉妒。
常黛衣沒有扶起鄧龍,而是走到鄧龍面前,玉指輕撫鄧龍的厚肩,真絲長裙的下體有意無意地湊過去,幾乎湊近鄧龍的眼前:“鄧董,天氣這麼熱,要不要泡我們家的泳池,我們家的泳池剛換新水,等會晚餐就在泳池邊吃。”
鄧龍雙眼烈焰,竟然輕輕抱住常黛衣的修長美腿,抬頭仰視:“啊,好可惜,我沒帶泳褲。”
常黛衣咯咯嬌笑,嫵媚萬千,另一只手忽然從身後拿出一團物事,遞給了鄧龍:“不知道這條泳褲是否適合鄧董。”
鄧龍哪管合適不合適,興奮接過泳褲,霍地站起:“黛衣實在太貼心了,合適,合適。”
常黛衣嫣然,手臂輕揚,將鄧龍推坐在沙發:“那現在換上吧,就在這里換。”
“這里換……”鄧龍大吃一驚,看了看旁邊的曹瑞,心念疾轉,他今天來曹家,除了慶賀成功貸款給曹瑞,索取好處外,最重要的就是來重溫昨天的艷情。
昨日巫山攜游,鄧龍已無法控制地愛上了常黛衣,尤物色欲蘊藉,風情嬈艷,絕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
鄧龍正如日中天,手握貸款大權,此刻不盡斂財色,豈不枉了一生風流,他不但要征服常黛衣,還要在曹瑞的面前征服常黛衣。
心念至此,見慣大世面的鄧龍灑脫道:“一切隨主人家的意思,呵呵,我換,我換泳褲。”
微笑著,鄧龍從容的脫去襯衣,露出滿身橫肉,线條粗礦的身體。
可就在脫褲子的時候,鄧龍猶豫了,畢竟是在別人家,畢竟是被人注視下,鄧龍再灑脫也不免尷尬。
沒想到,常黛衣竟跪了下來,跪在鄧龍的雙腿間,主動要給鄧龍脫褲子,這動作令鄧龍更吃驚,他緊張地扭頭,看向曹瑞。
曹瑞表情很輕松,臉上還有淡淡笑意,之前,他和常黛衣達成了共識,今天就是特意用身體感謝鄧龍。
整整十二億貸款到賬,利息還很低,付出如此巨大的代價似乎在情理之中。
曹瑞在商界闖蕩了幾十年,他知道有了這筆巨額貸款意味著什麼,在商言商,他無論如何都要重重感謝鄧龍。
錢物已無法打動鄧龍了,曹瑞能給予的,就是自己的美艷妻子,既然鄧龍已經和常黛衣上過床,那所有的糾結和尊嚴都不再重要,只是看著自己的妻子脫下鄧龍的褲子時,曹瑞的心里仍然覺得被針刺一般。
腿毛密布,腿肌強勁,鄧龍真的人如其名,粗獷如蛟龍,仿佛渾身是勁。
常黛衣呆呆看了鄧龍雙腿間隆起的一大坨,不免心神激蕩,想起昨天的巫山雲雨,想起鄧龍的剽悍,她芳心鹿撞,情不自禁地伸手,將鄧龍的短褲衩脫了下來,一支剽悍之物彈出,豎在了隆起的肚腩上,那氣勢簡直不可一世。
只見常黛衣玉手一張,握住了這支剽悍之物,媚眼飄向旁邊的曹瑞,嬌滴滴道:“老公,昨晚就是這家伙欺負我。”
“黛衣,我……”鄧龍好不尷尬,又看向了曹瑞。
曹瑞干笑,視线落在了妻子手中的巨物上,內心卻不得不驚嘆鄧龍的偉岸。
鄧龍察言觀色,臉上流露出一絲得意,他對自己的生殖器很有信心,他上過的女人都對他的陽物贊不絕口。
“比你粗喔。”
常黛衣把玩著手中巨物,擼動得很溫柔,手中巨物黝黑溫燙,青筋盤曲,常黛衣心里有了個比較,在她所有的記憶中,能匹敵鄧龍的,也只有沈賓那家伙了。
“它欺負你,你不生氣嗎。”曹瑞調侃道。
常黛衣溫柔套弄著,她的指甲胭紅,和櫻唇一樣誘人:“很生氣的,看我今天怎麼教訓它。”
話一說完,常黛衣就微微低頭,將手中的巨物送到櫻唇前,櫻唇微張,那圓圓的龜頭帶著男人特有的氣息緩緩地進入了常黛衣的口腔,櫻唇合上,整支巨物繼續深入,香腮悄然鼓起。
“哦。”鄧龍抖了抖粗壯的大腿,吞咽了兩口唾沫:“曹總,真不好意思……哦,噝,以後我們多多合作。”
曹瑞明白鄧龍的意思,他微笑頷首:“鄧董以後多多關照。”鄧龍盯著常黛衣,連聲道:“好說,好說。”
常黛衣卻在這時緩緩吐出了嘴里的巨物,嬌滴滴道:“老公,鄧董的比你硬哦。”
鄧龍尷尬輕笑,曹瑞忍不住問:“長呢。”常黛衣將手中的巨物呈九十度豎高:“還用問嗎,你看,至少比你的多長兩公分。”
“呵呵。”鄧龍忍不住笑出了聲,曹瑞好不尷尬,雖然事實如此,但從妻子嘴里說出,面子很過不去。
常黛衣卻不管丈夫的感受,她給鄧龍飄了一個很嫵媚的眼神:“鄧董,昨天你欺負我,我一直耿耿於懷,今天你自投羅網,我可不能輕易放過你。”
鄧龍猛點頭:“我今天就是來負荊請罪的。”
常黛衣一聽,追問道:“負荊請罪麼,那荊呢,荊在哪。”
鄧龍指了指常黛衣手中的巨物:“就是這支棒棒啊。”
常黛衣咯咯嬌笑:“好大一根棒棒,算你有誠意了。”
說完,優雅站起,風情萬種地騎上了鄧龍的毛茸茸大腿,玉手始終握住滾燙巨物,很不情願松手的意思。
鄧龍血脈賁張,雙手情不自禁抱住常黛衣的臀部:“懇請黛衣懲罰我。”
常黛衣嫵媚撩起真絲長裙,露出白乎乎的圓翹臀和美妙下體,整個下體竟然壓在了巨物上,濕潤肉瓣輕輕摩擦碩大發黑的龜頭,塗抹了一會,那龜頭愈加發亮發黑,此時,電流閃過,常黛衣打了個冷戰,吐氣如蘭:“肯定要罰的,嗯……”
曹瑞心里莫名的一陣緊張,他知道妻子接下來會怎麼做,那剽悍之物已是蓄勢待發,果然,常黛衣給了曹瑞一個深沉且曖昧的眼神,玉手扶正巨物,臀兒抬起,那發黑發亮的大龜頭對准了粉紅嬌艷的肉瓣口,只聽輕微“滋”一聲,大龜頭沒入了肉瓣口。
“啊……好粗的棒棒,啊,棒棒插得好深。”
常黛衣幾乎是沉腰落臀,一股腦兒吐完了巨物,交媾處幾乎嚴實無縫。
常黛衣媚眼如絲,無限嬌嬈:“老公,鄧董插得好深,比你的插得深。”
這一刻,曹瑞沒有感到羞辱,他渾身血脈賁張,呼吸渾濁:“越深越好嗎。”
常黛衣雙手撐著鄧龍的肩膀,蹙眉道:“當然了,插得越深,女人越容易懷孕,插得越深,感情越深。”
鄧龍用力抓著常黛衣的臀肉,他的呼吸也很渾濁:“黛衣說得太正確了,算起來,我苦追黛衣追了五年,好辛苦,感情好深。”
“值得嗎。”
常黛衣忽然舉高手臂,將身上的真絲透視長裙脫下,嬌軀完全赤裸。
鄧龍的雙手順著潤滑豐腴的小腹摸上去,握住了常黛衣的高聳雙乳:“太值得了。”
身下巨物隨即上頂,常黛衣嬌吟著聳動嬌軀:“嗯嗯嗯,我老公會嫉妒的。”
鄧龍捏了捏美妙雙乳,扭頭看向曹瑞:“曹總會嗎,會嫉妒嗎。”曹瑞面紅耳赤,雙拳握緊:“肯定會嫉妒。”
常黛衣似乎加快了聳動的速度,腰肢扭得很好看:“鄧董,讓我老公深深嫉妒好不好。”
鄧龍一愣,不由得哈哈大笑:“我可不敢惹惱曹總。”
說是這麼說,他的指頭搓了搓常黛衣的乳頭,常黛衣嬌吟,俯下身子,蹙眉拋臀:“你都插這麼深了,還說不敢呐。”
香唇近在咫尺,鄧龍想吻常黛衣,可心里有點兒警惕曹瑞,所以一直不敢吻,常黛衣等了半天,不見鄧龍吻來,心里有點不高興。
鄧龍看出來了,尷尬道:“要怎樣做,你老公才會深深嫉妒呢。”
常黛衣張開雙臂圈住了鄧龍的脖子,嬌柔道:“射給我,射得多多的,讓他看見鄧董的精液從我下面流出來。”
鄧龍好不興奮,他開始肆無忌憚地抽插,粗壯的大腿如堅固的磐石,穩穩地托住常黛衣的美臀:“這……這太過了,不好意思的。”
常黛衣看向曹瑞,密集地吞吐鄧龍的巨物:“這樣他才會深深嫉妒,啊,鄧董,越來越粗了,好硬啊……”
鄧龍大膽吻了常黛衣的櫻唇,雙手亂摸:“黛衣,你的穴穴也好緊,比昨天還緊,真奇怪,是不是曹總都沒操你。”
常黛衣嬌喘:“他想要,我不給他,我只想給鄧董。”
“太感動,太幸福了。”
鄧龍瘋狂地吻住常黛衣的小嘴,兩人瘋狂接吻,瘋狂吮吸源源不斷的唾液,淫蕩生殖器在曹瑞面前肆無忌憚的交媾,交媾聲在客廳上空激烈傳蕩。
曹瑞仿佛是個看客,交媾中的女人仿佛與他無關,他看得很興奮,他的手情不自禁揉弄發脹的褲襠。
鄧龍血脈賁張,他的肉棒被肉穴包裹蠕動,巨大的快感令他幾乎窒息,不經意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曹瑞,鄧龍忽然興奮道:“黛衣,你轉過身去,讓你老公看清楚點。”
這是羞辱,常黛衣明白,曹瑞也明白,可他們似乎都不介意,常黛衣緩緩退出巨物,很優雅地轉身,雙腿著地,撅著美翹臀慢慢落坐下來,不偏不倚,那肉穴兒堪堪吃住了鄧龍的巨物,肉瓣如花兒般綻放,巨物深入,繞梁的嚶嚀銷魂動聽,常黛衣嫵媚回首:“老公,你別看好不好。”
“為什麼不看。”曹瑞面紅耳赤,拼命地喝著茶水。
常黛衣蹙眉浪叫:“我是你老婆啊,你老婆和別的男人做愛,你看得下去嗎。”
一邊說,一邊聳動軟腰,嬌艷肉穴正密集吞吐著粗壯的大陽具,很有節奏的吞吐。
曹瑞的視线角度完全看得清清楚楚,他亢奮道:“我也想看看我老婆到底有多淫蕩,有多浪騷,我還想看看鄧總是如何操爽我老婆。”
鄧龍抱著渾圓的美臀迎合上頂:“呵呵,那我就在曹總面前班門弄斧了,我一定操爽黛衣,一定射給她。”
常黛衣嬌吟:“啊啊啊,鄧董,今晚你做我的老公,好不好。”
鄧龍立刻回應:“老婆,我愛你,我要操爛的臭穴。”
常黛衣浪叫:“老公,我的穴穴不臭,很香的,你越操越香,等會我讓你聞聞,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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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的一處不大不小的民房里,窗戶緊閉,燈光刺眼。
宋波光靠在一張陳舊的搖椅上,吐著煙圈,迷離的眼神正張望著房間四壁。
這里除了這張搖椅之外,還有一張窄木床,床上的枕頭和床褥都以發霉,但宋波光幾乎每天都來這里坐一坐,躺一躺,欣賞房間四壁張貼的美人海報和各種尺寸的照片,這些海報照片上的美人是同一人,她青春貌美,長發及腰,甚至還有性感的裸照。
美人裸體的樣子是睡著的,姿勢很撩人,乳房很美很挺,她的雙腿修長筆直,晶瑩如玉,堪稱美腿的極品,那是一雙專業模特才具備的美腿。
宋波光每次欣賞這美人的雙腿都會自瀆,他深深迷戀這個小美人,這小美人有個很好聽的名字,叫艾熙。
如今的艾熙,絕對是SMT國際廣告公司最炙手可熱的模特。
自瀆完畢,宋波光又陷入深深懊悔之中,那次他本可以得到艾熙的身體,占有艾熙的處女,可偏偏艾熙來了月經,偏偏宋波光是個很迷信的男人,他聽說男人上了來月經的女人,會倒霉一輩子,諸事不利,於是,宋波光放棄了占有艾熙的最佳時機。
宋波光原以為艾熙逃不掉的,因為宋波光是SMT國際廣告公司的專職保安隊長,艾熙是公司的模特。宋波光曾經對他的朋友發誓要上了艾熙。
可一切都隨著席沅的果斷決策,讓宋波光的夢想破滅,他痛恨席沅,也忌憚新來的保安組長沈賓。
花了點小錢,宋波光打聽到沈賓真的認識西環瘦鬼貝寧傑,從義安監獄傳出消息中,宋波光不但知道沈賓剛出獄,還知道西環瘦鬼貝寧傑在監獄里被沈賓打怕了。
哎,宋波光無奈嘆息,他這輩子最怕的人就是西環瘦鬼貝寧傑,如今貝寧傑都怕沈賓,這讓宋波光膽戰心驚,還能怎麼辦,還能得到艾熙嗎,宋波光不敢想了,連敲詐艾熙的打算也放棄。
再次環顧房間四壁上的海報,小美人冷傲高挑,目光永遠都帶著不屑,仿佛不屑任何男人的追求。
宋波光就是喜歡這種可望不可及的冷傲,淫蕩的模特他見多了,有時候,無需恫嚇,只要稍加勾引利誘,宋波光就能輕而易舉得到公司模特的身體。
艾熙無疑是例外,或許暫時是例外,宋波光從來沒有看到艾熙對男人有熱情,她就如天山的雪蓮,純潔冰冷,她的傾城美貌震撼了宋波光的靈魂。
宋波光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和收入,他根本沒資格追求艾熙,可正因為這樣,宋波光才絞盡腦汁想得到艾熙,即便只得到艾熙的身體,宋波光也心滿意足,可惜他錯失了良機,當時他就應該不顧一切占有艾熙,管他什麼月經不月經。
“篤篤篤。”
敲門聲打斷了宋波光的冥想,他怒不可遏,衝著房門大吼:“誰。”
門外的人聲音怪怪的:“電費。”
宋波光火大了,從搖椅竄起,匆匆去開門,畢竟是干保安這行的,動作十分敏捷:“操,我不是早交了嗎。”
門一開,宋波光忽覺眼前飛來一個黑影,他反應不錯,可惜黑影實在來得太快,只聽“噗”的一聲,臉上挨了一記重拳,宋波光往後就倒,眼冒金星,等他從地上坐起,仔細看清楚來人後,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沈賓。”
沈賓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牆壁,那是越看越憤怒,忍不住上前,對著宋波光就是接連暴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拳,直到宋波光滿臉是血,沈賓還不過癮,又用腳暴踢了一頓,見宋波光不動了,沈賓才停手,他在房間里到處亂翻,居然在那只發霉的枕頭下找到了一大疊相片和一部數碼相機。
“果然藏在這里。”
沈賓獰笑,將相片和數碼相機拿在手中,又迅速地撕下牆壁張貼的海報和照片,然後從搖椅上拿起一只打火機,點著了這些海報和照片,回頭對著在地上呻吟的宋波光又踩了兩腳才揚長而去。
地上的宋波光干咳了幾聲想坐起來,無奈渾身劇痛,他從暴腫的嘴里吐出了幾顆牙齒後又無力躺下,怨毒的目光注視著地上的殘火余煙,他發誓要殺了沈賓。
夜色降臨。
沒有胃口的艾熙匆匆吃了幾口飯就回自己的香閨了,她的香閨遠不如蕭利涵的香閨溫馨,甚至有點凌亂隨意,艾熙喜歡這種隨意的感覺,在外邊必須精致,在家里,她喜歡放松,喜歡無拘無束,從小到大,她都喜歡無拘無束。
以前艾熙曾經無數次想過自己如何失身,可她唯獨沒有想過會這樣子失身,下腹隱隱脹痛,連帶著髖骨和雙腿都有些不適,艾熙回憶了下午失身的每一個片段,她知道自己的處女永遠不再有,珍貴的東西竟然讓一個自己不喜歡的男人奪走,這是莫大的遺憾,尤其想到往後的日子里,艾熙還要和這個奸淫自己的男人在一起工作,她心煩意亂,頭痛欲裂。
恨他嗎,艾熙半眯著眼兒問自己,很奇怪,居然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說不恨又有點恨,說恨嗎,似乎也沒恨到要對他千刀萬剮,或許這個男人成就了艾熙在公司的頂尖位置,至少他比宋波光優秀得多,帥氣得多,如果命運注定要失身給無恥男人,艾熙寧願選擇沈賓。
一張不羈的臉在艾熙的腦海浮現,她又回憶起下午在酒店里發生的一幕幕,粗大陽具,矯健的古銅肌膚,還有那無恥的笑容。
艾熙清楚的記得,她一邊被沈賓調戲,一邊接受沈賓的拍照引導,強迫自己露出開心的表情。
奇怪的是,艾熙在鏡頭前充滿激情,光芒四射,展現了無與倫比的靈性,拍照似乎很成功。
此時此刻,艾熙根本就沒想去恨沈賓,她最惦記的是盡快看到在酒店拍照的效果。
來到梳妝台的鏡子前,艾熙打量鏡子里的絕色小美人,尖尖瓜子臉很陰柔,冷冰冰的沒笑意,幸好兩只大眼睛有靈氣,小美人穿著小熱褲,筆直修長的雙腿白得誘人。
意外出現了,修長雙腿微張了一下徐徐並攏,那翹翹的臀兒後撅,白色小熱褲褪下,露出迷人秀氣的下體,小美人挺直了腰杆,再打開雙腿,將雙腿間的粉嫩之地刻意呈現在鏡子里。
陰毛柔美,可愛的嫩穴異常嬌柔,仿佛碰一下都會碰壞。
艾熙對著鏡子,仔細查看這只嬌艷欲滴的小肉鮑,如此嬌嫩,萬萬不能再受欺凌,可是,如果小肉鮑還要受到那粗大家伙的欺凌呢。
艾熙的大眼睛忽然閃過一絲驚恐,她的瓜子更陰冷了,猶豫再三,她拿起手機打電話給了蕭利涵,邀她來聊天。
蕭利涵正一個人待在家里無聊,母親蕭伯女去醫院看望丁坤了,蕭利涵沒去,接了電話後爽快答應了艾熙,說洗個澡就過去。
冷冰冰繼續停留在艾熙的絕美瓜子臉上,她放下手機,拿起唇膏,塗了塗略白的櫻唇,咂了咂飽滿唇瓣,鏡子里的美人仿佛多了一分暖揚,也多了一道嫵媚,這種嫵媚之前沒有過的。
艾熙呆了呆,覺得自己比以前更漂亮了,更有氣質了,直覺告訴她,這一定就是沈賓所說的少女過渡到女人的味道。
輕盈的腳步聲傳來,房門被推開,身穿深色精致包臀裙的艾瑤瑤帶著興奮走入房間:“熙熙,沈賓來找你了。”
一聽沈賓兩字,艾熙頓時起了雞皮疙瘩,她用力搖頭:“我很累,不想見人,媽媽快叫他走。”
艾瑤瑤好生意外,愣了愣,也沒多想,柔聲關切道:“他拿來了很多你們下午拍的照片,拍得可好了,你累了呀,那休息吧,多喝水……”
艾熙兩眼驟亮,她就等著看這些照片,沒等母親說完,艾熙一聲尖叫,奪門而出,艾瑤瑤緊緊跟隨著:“不是說累嗎。”
艾熙頭也不回,本來疾步如飛,可到了樓梯口時,她忽然放慢了腳步,等艾瑤瑤趕上,母女倆相視一笑,裊裊並行。
艾瑤瑤樂不可支,瞧出女兒矜持。
樓下客廳里,保羅正拿著沈賓帶來的照片贊不絕口,選來選去,最終還是把其中一張艾熙的美美照捧著手心:“這張我要了,我要放在我辦公桌上。”
艾瑤瑤正好趕到,上前一把搶過照片:“不行,不行,這張太性感了,放我房間,放你辦公室不合適。”
沈賓目光少有的溫柔,他溫柔地注視著艾瑤瑤身邊的艾熙,愧疚之情填滿了心間。
艾熙故意沒有看沈賓,而是從茶幾上抓起一堆照片,很優雅地一張一張翻看,只是粉嫩的小臉蛋莫名其妙地浮現一抹紅暈,如片片新鮮桃花,美得天地失色,沈賓不覺看呆了。
“咳咳。”
艾瑤瑤推了推發呆的沈賓:“小賓,這些照片都要上繳公司嗎。”
沈賓好不尷尬,搓了搓手,笑道:“是的,這是公司的規定,呵呵,艾熙最清楚了。”
艾熙抬起了冰冷的瓜子臉,兩只超美大眼睛輕輕掃視沈賓:“我能不能自己保留一些照片。”
沈賓連連點頭,表示同意。艾瑤瑤卻嗔怪女兒:“哎呀,小熙,你不要為難小賓,小賓要向公司交差的。”
沈賓誠懇道:“艾姐,如果我連這點事都不能辦到,我又怎麼對得起小熙陪我去看電影,又怎麼對得起艾爸爸送我的法拉利,你們先挑選,剩下的交給公司就行。”
保羅笑呵呵著豎起了大拇指:“小賓,不錯啊。”
哪知保羅不贊沈賓還好,艾熙聽了,反而不高興,她把手中的照片往茶幾上一擱,冷冷道:“不留了,都拿去吧,我懶得再拍一遍。”
說完站起就走,可沒走兩步,還是忍不住回頭,將其中兩張很中意的照片拿了。
客廳里一片笑聲,艾熙羞得像兔子般跑上樓。
艾瑤瑤和保羅見狀,也各選了一張女兒的美美照保留,實在是拍得太好了,其余的照片就讓沈賓上繳給公司。
“艾姐,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其他事要忙,先告辭了,明天過來給你們洗泳池。”
其實沈賓來艾家的目的就為了見一見艾熙,如今見艾熙沒啥異樣,沈賓自然放下了心頭的大石頭,畢竟他下午用威逼利誘的手段奸淫了艾熙。
艾瑤瑤瞄了瞄丈夫,也不好意思挽留沈賓,就親自送沈賓到了別墅大門,沒想到沈賓忽然將艾瑤瑤拉到陰暗處,雙手緊緊地抱住了艾瑤瑤的大肥臀:“艾姐,你怎麼能穿這種裙子。”
“怎麼了,很難看嗎。”
依偎在沈賓懷中的艾瑤瑤好不緊張,伸手拉了拉裙擺,那翹翹的肥臀露出了半弧來。
沈賓十指收緊,狠狠地掐著肥厚臀肉:“不是難看,是很好看,剛才我還看見瑤瑤姐的黑色內褲了,毛毛都看見,瑤瑤姐是故意引誘我麼,我受不了的,瑤瑤姐,救救我。”
艾瑤瑤笑得花枝亂顫:“我哪有故意引誘你。”
小手一摸沈賓的褲襠,不禁芳心鹿撞:“這麼硬了,年輕人就是經不起誘惑,看了內褲硬成這樣子,要是看到別的地方,那還得了。”
沈賓哪能忍受艾瑤瑤的嗔怨風情,三兩句話就被艾瑤瑤逗得欲火焚身。
顧不上在艾家的門口,沈賓匆匆拉出大肉棒,膝蓋頂開艾瑤瑤的雙腿,高舉的大肉棒順勢頂在她雙腿間,可見沈賓對付女人已是駕輕就熟。
艾瑤瑤自然迎合,做愛對她來說,似乎再多也不夠,肥臀被揉,她也有了感覺,雙腿張開,將飽滿的陰戶貼上,玉指撩開小內褲淫肉掐住了滾燙大龜頭,只見沈賓腰腹一彈,雙手再壓肥臀,大肉棒緩緩插入了溫暖巢穴,這幾個動作堪稱一氣呵成。
艾瑤瑤渾身打顫,雙臂抱緊沈賓銷魂呻吟:“啊,小賓好棒,插深點,好舒服。”
確實舒服,沈賓用力抓住肥臀,動情道:“艾姐,我好喜歡你。”
艾瑤瑤抬頭凝視沈賓:“我也愛你,小賓,跟你做愛比跟保羅做愛還舒服,還過癮,要不,你娶了小熙吧,以後天天住我家,天天操她的媽媽,啊,小賓,你再插深點,我站得很穩的,你放心插就是,喔喔喔……”
沈賓正有娶艾熙的心思,聽艾瑤瑤這麼說,他心頭大喜,但一時間也不好答應艾瑤瑤,因為沈賓想要的女人很多,席沅,蕭利涵都必須要得到,如今又破了艾熙的處女,沈賓想著只要征服了艾瑤瑤,艾熙也是他沈賓的女人。
越想越興奮,沈賓抱著艾瑤瑤的大肥臀勇猛挺抽。
愛液迅速分泌,抽插聲音有些清脆,艾瑤瑤也不顧是否被人聽到,反正這里私宅,到處靜悄悄,她微微踮起雙足,腴腰密集挺動,下體密集吞吐大肉棒。
忽然,一條婀娜身影悄然而至,沈賓和艾瑤瑤大吃一驚,雙雙停止了抽插,仔細一看,原來是蕭利涵來了,她推開鐵門走入了艾家。
乍見有兩人在不遠的暗處擁抱著,蕭利涵大感意外,愣了愣,張口就喊:“艾阿姨。”
“小涵。”
艾瑤瑤極力保持呼吸平穩,不讓蕭利涵看出端倪,只是沈賓的大肉棒一直深插在陰道,緊緊抵住子宮,真是要命了。
“你們這是……”蕭利涵走過去,好奇的眨著大眼睛。
沈賓有急中生智,淡定地解釋道:“艾姐剛才送我出來,忽然頭暈,我就抱她。”
蕭利涵不由得大驚:“哎呀,那要緊麼,要不要我扶阿姨回房間。”
艾瑤瑤也是處驚不亂,她柔柔道:“不用,我最近減肥藥吃多了,可能營養跟不上,偶爾有點頭暈,嗯嗯,小涵,我沒什麼事的,你去找小熙玩吧,不用管我,我一會就好了。”
“哦。”蕭利涵的目光轉向沈賓,用命令的口氣:“沈賓,你要照顧好阿姨。”
沈賓訕笑著連連點頭,不經意的用大肉棒磨了磨艾瑤瑤的子宮口。酥麻立現,艾瑤瑤心中暗惱,偷偷還以顏色,用尖尖指甲扎了扎沈賓的臂肌。
蕭利涵不好多待,轉身走入內宅,找艾熙去了。
艾瑤瑤等蕭利涵的身影一消失,就立馬扭動腴腰,呻吟著吞吐大肉棒,那貪婪的勁頭讓沈賓嘆為觀止:“慢點,慢點,我的瑤瑤姐,你流了好多水,幸好是晚上,要不然肯定給小涵發現。”
“都怪你。”
艾瑤瑤嬌嗔,密集吞吐了幾十下,下身突然貼近沈賓的小腹,竟然主動用子宮碾磨沈賓的龜頭。
沈賓渾身舒服之極,忍不住吻上了艾瑤瑤的香唇,一時間,兩舌帶著唾沫兒瘋狂糾纏,那是魂飛魄散,情欲激蕩。
月色皎潔,沈賓和艾瑤瑤纏綿的身影被站在窗前的艾熙看到了,她怒不可遏,狠狠拉著窗簾:“臭流氓,說話不算數,還纏著我媽媽,哎,媽媽也真是的,竟然和爸爸玩這麼變態的事。”
想起父親保羅故意讓沈賓奸淫艾瑤瑤,艾熙既茫然又痛苦,她不明白父母是何心態,為何做這種事情。
正深深責怪父母和沈賓,臥室房門響了兩聲,艾熙回頭看去,見蕭利涵來了,她趕緊關上窗。
蕭利涵緊張道:“小熙,我見你媽媽頭暈,沈賓抱著你媽媽,你要不要去看看。”
艾熙冷冷道:“不用的,我媽媽很快就不暈了。”
蕭利涵揶揄:“你媽媽減肥干嘛,她和我媽媽的身材都差不多,我媽媽就不減肥,她們的身穿都很美的,何必呢。”
艾熙附和:“就是,都是做媽媽的女人了,還想變回我們這種身材,真是做夢。”
蕭利涵咯咯嬌笑,眼珠一轉,對著艾熙上上下下打量:“搞什麼呀,晚上穿黑絲,好騷喔。”
“好看嗎。”艾熙嫣然,扭著小蠻腰在蕭利涵面前走動,兩條超級美腿不知何時穿上了黑色絲襪,配著白色露趾高跟鞋,嬌嬈之極。
蕭利涵嘆息:“好看有什麼用,你有美腿,我也有美腿,你有絲襪,我也有絲襪,女人穿黑色絲襪是給男人看的,不是給女人看的,你又沒有男人,這麼晚了還騷勁啥。”
艾熙臉色陰沉:“你怎麼知道我沒男人。”
蕭利涵冷譏:“我們天天在一起,你有沒有男人我不知道嗎,我說小熙,你別眼高於頂啦,趕快找一位白馬王子陪你渡過發情期。”
艾熙冷冷一哼:“本姑娘千金之軀,不予凡夫俗子,你是我好朋友,你幫我物色一位唄。”
蕭利涵撇撇嘴:“噯喲,傲嬌成這樣子,我哪敢幫你物色,只怕我看上的,你艾小姐都認為是凡夫俗子,這個忙,我幫不上。”
艾熙詭笑,有意無意地走到了梳妝台,蕭利涵的目光自然也移過去,忽見桌上有兩張照片,她立馬走過去,拿起一看,不禁驚呼:“啊,好美哦,誰拍,是不是沈賓給你拍的。”
艾熙看著鏡子里的黑絲美腿,輕輕點頭,似乎沒有多重視,可蕭利涵就不一樣了,她興奮不已:“哎呀,這兩張照片拍得絕對一流,角度光线都無可挑剔,艾熙,你也表現得很好,冷美人果然名不虛傳,不過,沈賓他真的好有攝影天份。”
艾熙情知蕭利涵說的全是大實話,心中的虛榮一下塞得滿滿的,她喜歡蕭利涵這種毫無心機,真摯誠懇的夸贊。
從鏡子里瞄了一眼激動的蕭利涵,艾熙的芳心忽然泛起了絲絲酸楚,她的處女被沈賓奪去了,而蕭利涵承認了和沈賓的情侶關系,那就是說,她艾熙的處女被蕭利涵的男朋友奪走,這讓艾熙情何以堪。
“一說到沈賓,你就含情脈脈,語氣都不一樣了,看來你蕭利涵真的喜歡上他。”
蕭利涵心里美滋滋的,好不得意:“他確實優秀嘛,席主管和安吉拉都說他攝影技術厲害。”
艾熙似乎被蕭利涵的得意刺激了一下,她咬了咬紅嘴,冷冷道“既然你說他這麼好,那我撩他咯。”
蕭利涵嚇了一跳,目光瞪向艾熙:“真的假的,我看你們像死對頭,不會擦出火花,撩也白撩。”
這句話又深深刺激了艾熙,她不屑道:“男人都是好色動物,那沈賓更不用說了,我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只要我勾勾手指頭,你這位心上人就會向我俯首稱臣,然後無情無義拋棄你。”
一股怒火從肚子冒出來,蕭利涵氣鼓鼓道:“你打電話叫我來,就是想氣我。”
艾熙見蕭利涵生氣,心里好不舒服,趕緊安慰:“開玩笑的,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蕭利涵的怒火迅速消失,好奇問:“你到底喜歡什麼類型我都不知道,讓我怎麼幫你物色嘛。”
艾熙眼珠子一轉,笑道:“我喜歡我爸爸的類型,成熟文雅。”
蕭利涵晃了晃腦袋,直接說出了對沈賓的愛慕:“我就喜歡沈賓這類型,狡猾強壯。”
艾熙一聽,暗道:這家伙確實狡猾強壯,特別是那東西。驀地,艾熙的小臉蛋陣陣發燙,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你喜歡跟他上床嗎。”
蕭利涵吃驚地看著艾熙:“你真敢問,我就敢回答你。”羞羞一笑,調皮道:“我喜歡跟他做愛,他隨時一柱擎天。”
“哈哈。”
兩個小美人瞬間笑翻在床,笑了好半天,兩人偎依在一起,蕭利涵舉起了她的粉臂,感慨道:“小熙,你發現沒,我現在的皮膚光亮光亮的,油滑油滑的,我聽說,女人跟男人上床後,皮膚會變得特別好。”
艾熙眨眨眼,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玉臂,小聲試探道:“萬一你爸爸堅決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你怎麼辦。”
蕭利涵很不以為然:“我的幸福我做主,別人管不著,我爸爸他也管不著。”
艾熙仿佛對那位“很討厭”的男人發生了濃厚興趣,她大膽問:“你含他下面那東西嗎。”
蕭利涵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對好朋友敞開了心扉:“好像女人都喜歡含男人那東西。”
兩位小美人相視一笑,艾熙頷首道:“這麼說,你喜歡含了。”
蕭利涵好不尷尬,羞了羞,用手比劃著:“他要我含,我能不含嗎,我不排斥含他的東西,就是……就是他那東西太大了,我要盡量張嘴才能含進去,一不小心,那東西就插到喉嚨,開始挺難受的,不過,習慣了就好。”
“習慣了。”艾熙猛眨眼。蕭利涵大羞:“他次次都要我含,含多幾次就習慣了。”
艾熙一陣酸妒,咬牙切齒:“他欺負你。”
哪知蕭利涵蕩起了幸福笑容:“這種欺負我不介意。”艾熙好不郁悶:“他這麼風流,你也愛他。”
蕭利涵仰望天花板,又一次重復了對沈賓的一見鍾情:“好奇怪,我對他的感覺很好,我第一眼見他,就喜歡他,想親近他。”
艾熙的心里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她想看看蕭利涵如何跟沈賓做愛,可能是有過偷窺父母做愛的經歷,艾熙並不覺得她的想法有多荒唐,尤其是破處之時並不好受,艾熙想看看跟她差不多時候被破處的蕭利涵是如何做愛的。
“小涵,我好想看你們做愛。”艾熙笑眯眯的樣子很像小狐狸。
蕭利涵卻像看怪物似的,瞪著艾熙:“你瘋了。”
艾熙收起了笑容,口氣很衝:“我要看。”
蕭利涵冷笑:“瘋得不輕,要麼你發情了,趕緊找男人吧。”
“我要看。”艾熙加重了語氣。
“你認真啊。”
“嗯。”
見艾熙不是開玩笑,蕭利涵挑了挑秀眉,挑釁道:“那你也給我看看你下面。”
原以為這樣可以嚇住艾熙,哪知艾熙一屁股坐起,不但脫下了絲襪,也把小熱褲給脫了,露出了少女陰戶。
蕭利涵放聲大笑:“咯咯,好下流,想不到我們的艾大小姐會下流的,無恥的露出私處,大家快來看,艾熙中邪了。”
艾熙冷冷的看著蕭利涵,平靜道:“你要看,我給你看,我要看,你就給我看。”
蕭利涵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禁臉帶愁容:“怎麼看。”艾熙陰笑:“你答應,我就有主意。”
蕭利涵欲哭:“艾熙,你……”
艾熙嚴厲警告蕭利涵:“我給你看下面了,如果你不答應,以後我們沒朋友做。”蕭利涵傻眼了:“好難為情的,為什麼要看嘛。”
“哼。”艾熙冷笑。
蕭利涵撅起了小嘴:“你先說說,你要怎麼看,總不能我們做,你在一旁嗑瓜子。”
艾熙淡淡道:“很簡單,你只要把手機放在一個合適的位置,就可以現場直播了。”
“虧你想得出來。”
蕭利涵想起了手機有直播功能,只是女孩子又怎麼好意思讓外人看自己做愛的過程,即便是好朋友,也不很荒唐的,蕭利涵郁悶道:“你說,你為什麼要看。”
艾熙眼珠一轉,解釋得有幾分情理:“好奇唄,我想著先了解男女做愛的過程,漲知識,以後交男友心里有底。”
蕭利涵忍不住咯咯嬌笑:“羞死我了,我能不答應嗎。”
“蕭利涵。”艾熙一聲尖叫震耳欲聾。
蕭利涵暗罵自己太隨口了,她依然心有不甘,故意一指艾熙的下體:“那你掰開穴穴給我,我想看你的穴穴,你那地方好漂亮,真的漂亮。”
艾熙咬咬牙,坐在床上分開雙腿,然後真的用小嫩手掰開了嬌艷欲滴的嫩穴,美臉紅撲撲的:“可看不可摸。”
蕭利涵氣鼓鼓的瞪了一眼過去:“你還敢設條件呐,你不說還好,你這樣說,我就偏偏要摸你的穴穴,怎麼著,不給摸,我就不給你現場直播。”
艾熙恨恨道:“有什麼好摸的。”話沒說完,蕭利涵的小手就摸了過去,艾熙本能的用手阻擋,蕭利涵大怒:“放開手。”
艾熙心想,現在反悔的話就虧大了,她咬咬牙,毅然放開手,將美極的嫩穴暴露無遺,蕭利涵的指尖迅速壓上鮮嫩肉瓣,激動道:“啊,我摸艾熙的處女穴穴了,好嫩啊。”
艾熙略有得色:“比你的嫩吧。”
蕭利涵仰起了下巴:“我的更嫩。”
“給我看。”艾熙豈肯相信還有比自己更嬌嫩的下體,尤其是蕭利涵,輕易不能落了下風。
見蕭利涵在猶豫,艾熙以為蕭利涵心虛想藏拙,不禁勃然大怒:“你媽個逼的,快給我看你的,我要證實到底是你的嫩,還是我的嫩。”
罵完就想親自動手要剝去蕭利涵身上的超短裙。
蕭利涵急喊:“我自己脫,惡心,哪有女人脫女人褲子的。”
艾熙忍不住哈哈大笑,出乎她意料,超短裙和小蕾絲一褪下,艾熙瞪大了眼珠子,由衷夸贊:“你的也很漂亮,很嫩,水水的,不正經。”
蕭利涵氣不過:“誰說水水的就不正經了。”
艾熙掩嘴,小玉指也輕戳了蕭利涵的嬌嫩肉瓣:“他舔你這地方嗎。”蕭利涵脫口而出:“他超喜歡舔,像狗舔骨頭一樣,每次都要舔半天。”
艾熙記憶起了被舔穴的感覺,芳心鹿撞,酸妒交加:“他就是狗,你也是母狗,你們就是一對奸夫淫婦狗。”
“住嘴。”蕭利涵大怒。
艾熙怔了怔神,心知自己失態了,趕緊賠笑臉:“他舔你的時候,你舒服嗎。”
蕭利涵羞得美臉通紅,下體一陣酥癢,隱約有液體流出來,眨眼間,她的嫩穴更加濕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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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院回來,蕭伯女心情異常沉重,事情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丈夫丁坤當著她的面,把所有的生意和財務管理權都交給了他的表弟丁誠,這說明丁坤對蕭伯女有了深深的防范。
如今之計,就只能和沈賓聯手了。蕭伯女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沈賓身上,她對沈賓有天然的信任和親近感。
鐵門徐徐打開,蕭伯女的法拉利正要駛入宅子,一條人影從暗處走出來,擋在了車前:“嫂子。”
“丁誠。”蕭伯女嚇了一跳,把頭伸出車窗:“你怎麼來這里,你哥不許你來這里的。”
丁誠詭笑:“我一離開醫院就來這里等嫂子,嫂子答應我的事一直沒兌現,所以只能來這里見嫂子。”
“兌現什麼。”蕭伯女蹙起了精致的柳眉。
丁誠靠在車門前,臉帶詭色:“嫂子恐怕都忘了,好幾年前,我把哥的秘密告訴了嫂子,嫂子答應和我做那事,可這麼多年過去了,嫂子總是敷衍我,難道嫂子想耍賴麼。”
“走開。”蕭伯女厭惡地呵斥一聲,車子駛動,丁誠竟抓住車門,跟著車子進入了丁宅。
蕭伯女無奈下車,嚴厲警告丁誠:“你再纏我,我馬上叫保安。”
“何必呢,嫂子。”
丁誠竟然訕笑不懼:“我在醫院問過醫生了,哥廢了,他以後連小便都難,更別說床事,嫂子還年輕,還要過生活,我可以替代哥,我一直喜歡嫂子。”
蕭伯女勃然大怒:“你走不走。”說著,朝大門的報警器走去,丁誠大驚,情節之下喊道:“我還知道哥的兩個大秘密。”
“我不想聽。”
蕭伯女舉起手指,就往報警器摁下。
丁誠急道:“剛才在醫院,嫂子也看到哥把一切都交給我打理了,我知道很多秘密,我知道哥的錢放在哪,哥有多少錢,嫂子想不想知道。”
蕭伯女愣了愣,冷冷道:“他的錢就是我的錢,我不需知道。”丁誠又道:“哥給那個常黛衣留了五十億,你知道不知道。”
蕭伯女一聽,心里怒火暗涌,只是表面裝著無所謂的樣子:“你想說的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可以走了,別逼我。”
丁誠竟然站得像樁子那樣穩,他知道他接下來要說的事,一定能打動蕭伯女:“嫂子,二十三年前,你生下的孩子可能沒死。”
仿佛頭頂響了一個地動山搖的驚雷,蕭伯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丁誠緩緩走向蕭伯女:“你的孩子可能還活著。”
蕭伯女渾身顫抖,滿腔怒火:“你說鬼話,護士長明明跟我說孩子死了。”
丁誠裂開了厚厚嘴唇,笑得很猙獰:“那護士長還沒退休,嫂子不信的話,我可以帶你找到她,再問她一遍。”
“你什麼意思。”蕭伯女腦袋空空,心都快碎了,她將信將疑,更多的是不信,她認為這是丁誠在使詐。
丁誠當然知道蕭伯女不信,他像擠牙膏似的,一點一點地把往事說出來:“當年那護士長收了哥的錢,哥讓護士長對你撒謊,孩子是我爸抱走的。”
蕭伯女大吃一驚:“你說的全是真的嗎,丁坤為什麼這樣做。”
丁誠獰笑,居然轉身要走:“站得累,我先走了,省得嫂子喊保安。”
蕭伯女豈肯讓丁誠離開,她發瘋般擋住丁誠的去路:“丁誠,你等等,你給我說清楚。”
丁誠色迷迷道:“想要我說清楚點,嫂子讓我進屋,喝杯水潤潤喉。”
蕭伯女沒有絲毫猶豫就同意了,哪怕心里覺得丁誠使詐她也顧不了,這驚人消息令蕭伯女手足無措,心神震撼。
丁宅的客廳燈光明亮,大門敞開著,蕭伯女親自給丁誠斟了一杯水,然後緊緊瞪著丁誠。
丁誠倒是悠哉悠哉,翹著二郎腿,色迷迷的看著蕭伯女包臀裙下的大白腿:“嫂子,這事不能急,現在嫂子去追問那護士長,她肯定死活都不承認,也不怕她不承認,我找人打她娘的一頓,保證她全招了。”
蕭伯女能不著急嗎,這涉及她的第一胎孩子,如今丁誠這麼說,蕭伯女多少有點信,她努力讓自己鎮定,畢竟她是成熟女人:“丁誠,你爸去世了這麼多年,你又是怎麼知道是你爸抱走我孩子。”
丁誠道:“當然是我爸死之前告訴我的,他還告訴我孩子抱去哪了。”
“抱去哪。”蕭伯女花容失色,渾身顫抖。
丁誠笑了,抖著二郎腿:“除非我能和嫂子做愛,否則,我絕不說出孩子抱去哪。”
蕭伯女目露凶光,很想撲上去咬碎丁誠,她磨了磨牙齒,淡淡道:“你說了,我答應你。”
丁誠的心髒劇跳,獰笑道:“得了吧,吃一虧,長一智,當年周小牧那事,我可是冒著被哥殺掉的危險告訴嫂子,結果嫂子只給我養養眼,看了看奶子,之後承諾跟我做愛的事全賴得一干二淨,我也沒膽來討,這次我學精了,不見兔子不撒鷹。”
蕭伯女用力地扭著手指關節,語帶乞求:“丁誠,這次,我真的答應你。”
“好啊。”丁誠興奮不已,眼睛大膽看著蕭伯女的胸部。蕭伯女心中一凜,警覺道:“你先說,萬一根本沒這回事,你別訛我。”
丁誠有點狂妄:“嫂子,今晚我來找你,還不僅僅為了這兩件事,這麼多年來,哥的事,大大小小都經我手,我什麼秘密都知道,如今哥不行了,這擔子只能我來挑,哥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我。”
蕭伯女的心沉了下去,丁誠的話沒說錯。
見蕭伯女不語,丁誠語氣溫柔:“以後,我就是嫂子的大樹,嫂子得依靠我,我有辦法將哥留給常黛衣的五十億改了,全歸嫂子,加上哥的全部家產,全歸嫂子。”
“都歸我,你不要麼。”蕭伯女試探道。
丁誠愣了愣,滿臉堆笑:“我只要有嫂子,就有了一切,我愛慕嫂子不是一天兩天了,嫂子的奶子一直記憶在我心里。”
蕭伯女淡淡道:“既然你丁誠這麼有信心,我是必須依靠你的,那你就應該把孩子的事告訴我,我感激你,說不准就跟你過一輩子了。”
丁誠一聽,激動得從沙發站起:“只要嫂子跟我上床,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我們倆齊心合力,多生幾個孩子,嫂子還年輕,屁股又大,還能生幾個的。”
蕭伯女警惕的後退了兩步,目光灼灼:“不行,你先說了孩子在哪,我才答應跟你做,要不然,你走吧。”
“嫂子。”丁誠沒想到蕭伯女也來不見兔子不撒鷹這招,心中大急,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辦。
此時的蕭伯女更焦急,做母親的聽說自己的孩子還活著,這可要了她的命,她越來越覺得這事是真的,因為丁坤是一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人,何況那是蕭伯女和周小牧的孩子,以丁坤當時的強烈嫉妒,他完全有可能抱住孩子。
想到這,蕭伯女狠下心,提出個折中建議:“這樣吧,我們一人讓一步,你這麼喜歡我,我給你摸,你摸哪都可以,但不能做,摸了以後,你告訴我孩子在哪,我找到孩子了,立刻答應你任何事。”
丁誠猛轉眼珠子,心中狂喜,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先摸了心目中的女神再說,萬一摸爽了蕭伯女,或許能進一步。
丁誠越想越興奮,就爽快答應了:“那我要摸到天亮。”
蕭伯女不是笨蛋,多少能看出丁誠的壞心思,她冷冷道:“摸十分鍾,什麼地方都摸完了,小涵在隔壁,她很快就回來。”
丁誠微微失望,心里忌憚著小侄女,正如蕭伯女所說的,摸十分鍾,什麼地方都摸完了,為了以防夜長夢多,丁誠咬咬牙妥協。
蕭伯女暗暗嘆息,她當然在乎自己的身子,這輩子,除了周小牧,丁坤和沈賓,她沒讓任何男人碰過身體。
蕭伯女雖然看上去風情妖冶,輕佻隨和,實際上,她只對兩個男人動情,一個是周小牧,另一個就是沈賓。
可如今,為了要得到孩子的消息,蕭伯女做出了犧牲肉體的打算,她知道,如果不給丁誠一點甜頭,丁誠不會輕易開口,而且蕭伯女想要離間丁坤和丁誠,只要能離間他們,沈賓就有機會上位,此時的蕭伯女不希望沈賓遠離了,她打算扶植沈賓,一旦沈賓成了氣候,那他才是蕭伯女和女兒所依靠的大樹。
“你哥的錢,如果我全部都拿到手,我和你一人一半。”蕭伯女放軟了語氣,適時改變應對策略。
丁誠不由得大喜,美色兼收,那是丁誠最期待的,他深知要想得到丁坤的東西,必須和蕭伯女聯手,否則以丁坤的手段,丁誠一點機會都沒有,他只是個掛名管理而已,得不到實惠。
如今蕭伯女主動分一半丁坤的錢,就是合作的強烈信號,丁誠怎能不激動。
“嫂子,我愛你。”丁誠張開雙臂,抱住了蕭伯女,這次蕭伯女沒有閃避,她平靜叮囑:“你記住了,只能摸,不能硬來。”
“我答應,我答應。”丁誠滿口應承,鼻子狂嗅蕭伯女身上的幽香,這是無可比擬的香味,丁誠瞬間欲火焚身。
蕭伯女強忍著內心的極度厭惡,冷冷道:“我叫一個人過來,我們在樓上,他在這里守著,你要硬來,我就喊他。”
正欲火衝腦的丁誠愣了愣,不滿道:“什麼人。”蕭伯女道:“我們小區的清潔工。”
丁誠好不郁悶,撓了撓頭:“嫂子,不至於吧,我很愛嫂子的,說到做到,絕不會硬來。”
蕭伯女輕輕搖頭,居然用柔柔的語氣安慰丁誠:“我一個弱女子,我很擔心,萬一你硬來,我沒辦法反抗,反正我遲早是你的人,你就體諒我。”
丁誠哪聽過蕭伯女的軟語,心神不禁一蕩,覺得蕭伯女的擔心也在情理之中,他也不願逼急蕭伯女,這可關系到驚天動地的合作。
見蕭伯女執意喊人來,丁誠故作大度,爽快同意了。
“小賓。”蕭伯女當著丁誠的面撥通了沈賓的電話:“你在哪,你現在能不能過來。”
沈賓心情好極了,正唱著曲兒在索雯家洗泳池,聽蕭伯女喊他過去,他立馬熱血沸騰。
可是接下來蕭伯女的話令沈賓滿腹懷疑:“你來我家後,就在樓下等我,如果聽見我喊,你就上樓。”
這話其實是說給丁誠聽的,沈賓雖覺蹊蹺,但也答應得飛快:“好,我馬上過去。”
拿了塊毛巾,沈賓連泳褲都沒換,就光著身子,光著腳離開了索雯家,快步朝丁家走去,心里琢磨著蕭伯女的意思。
想了想,沈賓一臉壞笑,他以為蕭伯女多半是給他來一個驚喜,或許穿了一件很性感的內衣後,然後就喊他上樓,然後……
蕭伯女在等沈賓,她要見到沈賓了才肯跟丁誠上樓,芳心中隱隱有一絲愧疚,覺得失身給丁誠會對不起沈賓。
蕭伯女已經對沈賓動了真情,她現在所做的一切,既是為了自己和女兒,也是為了沈賓,她覺得以沈賓能力,將來一定能出人頭地。
“對不起小賓,你別怪我,我是不得已。”
蕭伯女悵然若失,這麼多年來,她第一次找到真愛,哪怕這份真愛不完整,蕭伯女也格外珍惜,願意一心一意做沈賓的情人,可是,為了得到孩子的消息,蕭伯女只能付出代價。
丁誠開起了玩笑:“嫂子寧願相信一個清潔工,也不相信我。”
蕭伯女心想等會就給這個男人摸了,或許不久後還要跟他上床,所以也強迫自己對丁誠好點:“那你以後,就要我毫不保留的相信你。”
“會的。”
丁誠熱血沸騰,越看蕭伯女,越覺得她是天人,心中一激動,主動聊起了蕭伯女的孩子:“不出意外,你那兒子已經長得高高大大的,不知道他像不像周小牧。”
蕭伯女心一緊,問道:“誰照顧他。”丁誠輕松道:“有人照顧他的,他應該會健康成長,嫂子請放心。”
蕭伯女察言觀色,已經有九成相信自己的孩子真活著,芳心難以平靜,惡狠狠地罵出了口:“你哥真是個大畜生。”
丁誠樂見蕭伯女憎恨丁坤,他連連點頭附和:“哥擔心你有了孩子後,把感情寄托在孩子身上,對哥不上心,不過,哥這手段也太毒了,我都看不過眼。”
想到兒子剛生出來就被抱走,二十三年來無依無靠,蕭伯女心里一陣陣發酸,母愛泛濫,竟然大聲起誓:“丁誠,我發誓,只要我能見到我兒子,我絕不食言。”
丁誠大喜,噗通一下,就跪在了蕭伯女的腿邊:“我就等嫂子這句話,我願意為嫂子效犬馬之勞。”
蕭伯女似乎對丁誠有了一絲好感,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輕輕把丁誠拉起來:“清潔工來了,你別這樣。”
丁誠趕緊站起,滿臉紅光,這可是他這輩子最接近成功的時刻,他甚至開始幻想和蕭伯女纏綿的光景。
“簫姐。”沈賓大踏步走進客廳,見有外人,沈賓好不尷尬,趕緊用毛巾遮住泳褲,可目光瞬間定格在丁誠臉上。
丁誠一見沈賓,頓時大驚失色:“是你。”
“丁誠。”臉色鐵青的沈賓認出了丁誠,他一步一步朝丁誠走去,丁誠嚇壞了,扭頭問蕭伯女:“他……他是你清潔工?”
“你們認識?”蕭伯女吃驚地看著沈賓和丁誠。
“太認識了。”沈賓獰笑,雙手握拳,那日在影樓里,他差點把丁誠打殘,所以多丁誠印象深刻。
“丁誠,你怎麼這樣怕沈賓。”蕭伯女看見瑟瑟發抖的丁誠不停後退,不禁滿腹狐疑。
“我……我沒怕。”丁誠假裝鎮定,可無論如何都無法鎮定下來,想法,他在暗暗觀察,准備桃之大吉。
“簫姐,他來這里做什麼。”沈賓目光森然。
丁誠害怕蕭伯女說出實情,情急之下大聲道:“不關你的事。”
沈賓怒火衝天,舉手一指:“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蕭伯女心系著兒子的消息,她哪管沈賓和丁誠之間有什麼過節,先維護丁誠再說,一個碎步,擋住了沈賓:“小賓,你別這樣。”
沈賓大吼:“簫姐,你擋住我干什麼,你是不是跟他……”
話沒說完,只聽“啪”一聲,沈賓的臉火辣辣,原來蕭伯女打了沈賓一耳光。
沈賓驚呆了,眼前的大美人是蕭伯女嗎,是那個溫柔多情,水汪汪,水靈靈的蕭伯女嗎。
蕭伯女也驚呆了,她沒想到自己敢打沈賓。兩人互相凝視著,空氣充滿了窒息的味道。
丁誠頭皮發麻,如今之計,走為上策:“嫂子,我先走了。”
蕭伯女一愣,大聲尖叫:“不,丁誠你等等,你別走。”沈賓也朝丁誠怒吼:“走你媽個逼呀,簫姐說不能走,你敢走半步試試。”
丁誠嚇得肝膽俱裂,不敢挪動雙腳。蕭伯女淒然道:“小賓,你別這樣。”回頭示意丁誠:“丁誠,我們上樓。”
丁誠連連點頭:“好,好……”
沈賓簡直氣急敗壞,一時間熱血上頭,他憤怒喊:“簫姐,你哪怕打死我,我也不恨你,可你現在如果跟他上樓,我他媽的永遠不見你。”
蕭伯女飽含熱淚,結結巴巴道:“沈賓,你,你走吧。”說完,催促丁誠上樓,丁誠嚇得魂飛魄散,跌跌撞撞的,一步等於三步似的跑上了樓。
沈賓失望之極,以為蕭伯女和丁誠之間有什麼私情,暴怒之下狂奔離去,差點和迎面走來的蕭利涵撞上,一個趔趄,蕭利涵驚呼:“沈賓,你光著身子跑什麼呢。”
沈賓見是蕭利涵,正好撒氣:“你回來得正好,你媽媽跟那個丁誠鬼混了,他媽的,真是賤。”
蕭利涵大吃一驚,怒道:“你說什麼,我媽媽怎麼會跟表叔鬼混,表叔怎麼會來這里,我爸爸不准他來這里的。”
沈賓指了指內宅,怒吼:“你去看吧,你爸爸不准他來,不等於你媽媽不准他來。”
蕭利涵心覺不對勁,她一把拉住沈賓:“我去看看,你先別走,幫我趕走他。”沈賓怒極反笑:“我可不敢,你媽媽要趕走我。”
“怎麼會這樣,你等等。”
蕭利涵懵了,但硬拽著沈賓身上的毛巾不松手,兩人正拉拉扯扯,忽然宅上的一扇窗子突然打開,蕭伯女揮舞著手尖叫:“沈賓,抓住他,抓住他。”
沈賓一愣,只見一個人影從內宅飛奔出來,沈賓想都不想,一把拂開蕭利涵,閃電般朝人影追求,很快就將人影攔在了大門前,不是別人,正是丁誠,他驚恐之極,眼見沈賓惡狠狠逼近,他連連後退:“你干什麼,你別亂來,我要走了。”
原來丁誠隨著蕭伯女上樓後,已完全打消了玩弄蕭伯女的欲念,他對沈賓心懷恐懼,又不知道沈賓為何在丁家,細思極恐,丁誠心里想著先盡快離開丁宅,以後再圖打算。
蕭伯女卻死活不干,非要丁誠說出孩子的下落,丁誠自然不會輕易說出,他還要靠這事和蕭伯女合作,之前丁誠看見沈賓狂奔出門,以為沈賓走了,事不宜遲,先趕緊離開再說,以後再慢慢勒索蕭伯女。
蕭伯女卻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哪管三七二十一,全力阻止丁誠離去,丁誠驚怒之下用力推倒蕭伯女就跑,蕭伯女心知自己難以追上,她發瘋般來到窗口,想喊保安的,不料看見沈賓,就大喊大叫,要沈賓攔住丁誠。
活該丁誠跑不了,是蕭利涵適時回家留住了沈賓。
此時,沈賓滿目猙獰,雙拳緊握:“丁誠,你別想跑,我都說了,簫姐不許你走,你不能走。”
丁誠惶恐之下央求蕭利涵:“小涵,表叔有急事要處理,是你爸爸的事,你叫他讓開。”他指了指沈賓。
蕭利涵哪會答應,一臉怒氣:“剛才我聽媽媽喊,要抓住你,表叔,你偷我們家東西嗎。”
丁誠愕然,連連搖頭:“我什麼都沒偷,你表叔像小偷嗎。”
這會蕭伯女也從內宅追了出來,邊跑邊喊:“不給他走,不許他走。”
蕭利涵迎了上去:“媽媽,這事怎麼了,表叔怎麼來我們家。”
蕭伯女沒心思搭理女兒,她衝上前,一把抓住丁誠,歇斯底里道:“丁誠,你今天不講清楚,你就不能走。”
沈賓見蕭伯女神態失常,心中起了疑心,在一旁定定看著,怒火漸漸冷卻。
丁誠苦不堪言,只能哄蕭伯女:“嫂子,我都跟你說了,改天告訴你,我現在有急事。”
“不。”蕭伯女瘋了般尖叫:“我等不了明天,你現在就說,今天我得不到兒子的消息,我會死的。”
沈賓一愣,插話過來:“什麼兒子。”
蕭利涵也大吃一驚:“媽媽,你說什麼。”
蕭伯女抽噎著,秀發散亂:“表叔知道你哥哥的消息,你哥哥沒死。”
沈賓和蕭利涵都驚呆了,兩人面面相覷。
丁誠想乘機開溜,他拉開蕭伯女的手,眼睛瞄著大鐵門,腳步也在移動,可惜這些小動作全被沈賓看在眼里,他冷冷道:“丁誠,你膽敢不說出簫姐兒子的消息,我向老天爺保證,會把你的肋骨一根一根拆下來。”
蕭利涵猛點頭,皺著小鼻子:“表叔,沈賓很變態的,他真敢拆你骨頭,他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你有我哥哥的消息就識相點說出來,今天你不說,我也不會原諒你,你肯定不能離開。”
扭頭看向沈賓,大聲道:“沈賓,拉我表叔進屋。”
丁宅的客廳依然燈光明亮。
丁誠坐在最不容易逃跑的沙發角落里,面前站著虎視眈眈的沈賓,身邊圍著蕭伯女和蕭利涵。
見此光景,丁誠知道,他如果不說,那肯定過不去,囁嚅半天,他終於把二十多年前丁坤和周小牧之間的恩怨簡單說了一遍,這些恩怨沈賓基本都聽說,不算新奇,但蕭利涵就聽得目瞪口呆。
“因為丁坤很愛嫂子,所以他不希望嫂子有孩子,把孩子抱走全是丁坤的意思,我爸本不願幫這個忙,但丁坤啥事都敢做,我爸爸擔心丁坤對嫂子的孩子下毒手,於是就假裝接受了丁坤給的十五萬,答應抱走孩子,那天晚上挺冷了,我爸就在醫院門口等著,後來是一個女人將孩子交給我爸,我爸就帶著孩子離開了醫院,回了鄉下老家,在老家的一個野外小山坡里搭了個木棚,養了孩子半月,因為孩子啼哭,我爸嚇壞了,經人指點,我爸又把孩子帶回來,放到了孤兒院門口。”
“孤兒院。”聽到這里的沈賓本能嘀咕了一句,心里多少有點同病相憐的感受。
丁誠大概是怕蕭伯女擔心,又補了一句:“我爸遠遠看著有人把孩子抱進了孤兒院,他才離開的,所以孩子會活著。”
蕭伯女悲從中來,兩行淚珠撲簌撲簌落下:“天啊,竟然讓我的孩子待在山坡野外半個月,他好可憐。”
蕭利涵也是眼圈紅紅:“哥哥好可憐,媽媽,這麼說,我爸爸叫周小牧,那我哥哥有名字不。”
蕭伯女悲戚的點點頭,又搖搖頭,大概是當時還來不及給兒子起名。
丁誠不顧氣氛壓抑,厚著臉皮試探:“嫂子,你答應過我的事。”蕭伯女抽泣著:“放心,只要見到我兒子,我兌現我的承諾。”
“好,我信嫂子。”丁誠居然笑得出來,不過,他很快就不敢笑了,以為沈賓惡狠狠瞪過來,蕭利涵反應快,忙問母親:“什麼承諾。”
蕭伯女道:“媽媽答應給你表叔一大筆錢。”
沈賓咬牙切齒:“原來丁誠你想用簫姐兒子的消息來敲詐簫姐,怪不得簫姐剛才打我,還趕我走。”
“沈賓,你住嘴啦。”蕭伯女不由得怨怒沈賓,忽然,蕭伯女那張絕美臉蛋浮起了驚艷般笑容:“我,我明天就去孤兒院,是哪家孤兒院。”
“就我們良州市孤兒院。”丁誠說。
沈賓猛眨眼睛:“咦,巧啊,我也是那家孤兒院的。”
蕭伯女哪還關心沈賓,又急著追問:“明兒我去孤兒院,又怎麼找我的孩子呢,這麼多年了。”
丁誠一臉茫然,他也不懂怎麼找。沈賓在孤兒院長大,自然很了解:“孤兒院有登記,時間對得上就能查到。”
丁誠豁然開竅:“對對對,二十三年前,嫂子生下孩子時應該是三月,我爸養了半個月,應該在四月。”
“啊。”
沈賓驚得眼珠子都瞪圓了,因為他就是二十三年前的四月被人放在孤兒院門口。
這時,丁誠接著提供了一條驚人的线索:“還有,孩子當時放在一個搖籃里,我爸說,他偷偷拿了嫂子的一塊玉石,把玉石放在搖籃里,當做憑證。”
蕭伯女“哎呀”一聲驚呼:“我記起來了,我有一對很貴重的玉石,有一天,我發現莫名其妙地少了一塊,原來是丁叔拿走的。”
沈賓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簫姐,你的……你的另一塊玉石還在嗎……”
“在。”
蕭伯女隨口回答,眼睛只看著丁誠,完全不在意沈賓。
沈賓卻痴痴地看著蕭伯女,結結巴巴道:“麻煩,麻煩簫姐拿玉石出來給我瞧瞧。”
蕭伯女剛想責罵沈賓囉嗦,蕭利涵卻興奮道:“對,媽媽,你趕快找玉石出來,明天拿去找我哥哥,如果我哥哥也有那玉石,那他就鐵定是我哥哥了。”
蕭伯女醍醐灌頂, 立馬起身:“嗯,我這去找找,前段時間還見的。”
說完,大肥臀一扭,就急匆匆跑上了樓,沈賓目視蕭伯女的背影,心口急劇起伏,神態恍惚。
蕭利涵察覺不對,小聲問:“沈賓,你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沈賓回了回神,忽然發瘋般拿起准備多時的繩子,將丁誠捆成粽子似的,又在他嘴里塞了塊洗碗布,然後拎著丁誠扔進了雜物房里,鎖上門。
蕭利涵很不解:“沈賓,你綁丁誠做什麼。”
沈賓沒說話,卻張開手臂,摟住蕭利涵的香肩,蕭利涵芳心一陣甜蜜,和沈賓一起走回了客廳。
這時,樓梯響起了腳步聲,蕭伯女拿著一只檀香木盒跑了下來:“咦,丁誠呢。”
“是玉石麼,給我看看。”沈賓瞪著檀香小木盒,蕭利涵也一臉好奇:“給我看看。”
蕭伯女打開檀香木盒的一瞬間,沈賓的腦袋嗡嗡亂響,他深深一呼吸,沉聲道:“你們等我一會,我也去拿些東西給你們看。”
一轉身,就狂奔而去。
蕭伯女和蕭利涵莫名其妙,不知沈賓拿什麼東西,“小涵,沈賓怎麼了,你表叔呢。”蕭伯女問。
蕭利涵舉手指了指雜物房:“在雜物房里,沈賓說怕表叔逃跑,把他給綁了。”
蕭伯女趕緊跑過去打開雜物房,瞄了兩眼丁誠,又鎖上門:“綁就綁了,何必塞住嘴。”蕭利涵道:“估計是沈賓怕表叔花言巧語騙媽媽。”
蕭伯女情緒高昂,仿佛吃了興奮藥般激動:“小涵,媽媽現在很緊張,今晚是不用睡覺了,明早你和媽媽一起去孤兒院,好嗎。”
蕭利涵同樣激動:“當然了,我好想知道我哥哥長什麼樣,啊,我也好緊張,媽媽。”
母女倆緊緊抱在一起,都沉浸在無比的激動中。
“簫姐。”沈賓回來了,手上拎著一個塑料袋。蕭利涵好奇問:“沈賓,你手里拿著什麼。”
沈賓把塑料袋放在茶幾上,示意母女倆坐近點,然後從塑料袋里一一拿出了物事來:“我也是孤兒,你們都知道的。”
蕭伯女和蕭利涵愣愣點頭,她們都知道沈賓是孤兒。
沈賓極力克制心中沸騰的情緒,輕輕撫摸著茶幾上的物事:“我也是二十三年前被人放在孤兒院門口的……”
“正好是那年的四月。”
“正好也是放在一個搖籃里。”
“這里是當時我穿的衣服,棉巾,扎帶,玩具,還有裝牛奶的奶瓶。”
說到這,沈賓停了一會,抬頭看向蕭伯女,緩緩地張開手掌,手掌里赫然是一塊潤澤的玉石:“這塊玉石也隨我放在一起。”
“啊。”
“啊。”
蕭利涵尖叫,隨即蕭伯女也爆發震耳欲聾的尖叫,母女倆的尖叫聲響徹了客廳。
沈賓的眼角濕潤了,痴痴地看著蕭伯女。
仿佛空氣不再流通,仿佛時光陷入了停滯。
蕭利涵急忙拿起兩枚玉石一比較,又是一聲刺耳尖叫:“媽媽,這兩塊玉石幾乎一模一樣,是一對兒。”
蕭伯女淚眼模糊,像看怪物似的仔細端詳沈賓,語調顫抖:“小涵,媽媽告訴你,沈賓長得跟你爸爸挺像的,都是短卷發,巧克力膚色……”
蕭利涵傻眼了:“有沒有搞錯,沈賓不會是……”
沈賓一抹眼淚,極力克制澎湃的情感:“簫姐,小涵,你們先冷靜冷靜,這事有點玄乎。”
蕭利涵頓足:“玉石都是一對兒,還能有錯嗎。”
蕭伯女依然難以相信,呆呆地看著玉石,這玉石只能是一對:“我的天啊,怎麼回事,啊,我的玉石怎麼會在你手里。”
沈賓拍了拍腦門,嚴肅道:“我明兒再去義安監獄找周小牧,驗驗我和他的DNA,一切都會水落石出,我操,他居然是我爸爸,我還揍過他。”
其實,三人都知道,眼前的證據都充分說明沈賓就是二十三年前蕭伯女生下的孩子,只是這事情來得太突然,三人都不敢相信。
蕭利涵淒苦道:“怎麼會這樣子,你會是我哥哥嗎。”
蕭伯女也是茫然呆滯:“小賓,你會是我兒子嗎。”
沈賓呼吸不暢,一把抓起茶幾上的杯水,大口喝下,喝得急,嗆了幾聲:“咳咳咳,你們看這事,我現在好矛盾,如果簫姐是我媽媽,小涵是我妹妹,那以後就不能操了。”
母女倆先是面面相覷,反應過來的蕭伯女大聲嬌嗔:“去你的,你還想這事。”
沈賓看著眼前這兩位心愛的大小美人,真的語無倫次了:“簫姐,小涵,這事不如就算了,什麼DNA也不驗了,我還是沈賓,我不姓周,我姓沈。”
這話只能自己哄自己,哪怕不驗DNA,似乎一切都已經改變,這種事是逃避不了的,蕭伯女又落淚了:“小賓,我之前就說,你怎麼長得像周小牧。”
沈賓見自己的建議得不道響應,心里好不煩躁,揶揄了一句:“我比他帥多了。”
“嗯。”蕭伯女欲笑還哭,示意蕭利涵去拿喝得,蕭利涵正好口干舌燥,就應聲去了。
沈賓痴痴地看著蕭伯女,漸漸理智:“簫姐,我以後改喊你媽媽?”蕭伯女頷首:“你早喊我媽媽了。”
“不一樣,以前你是岳母。”沈賓好不郁悶:“現在是親媽?”
蕭伯女輕輕點頭,接著又是淚如雨下:“是的,嗚嗚……”
蕭利涵跑來,遞給了母親和沈賓各一罐冰鎮飲料,冰涼的液體減輕了煩躁,三人陷入了沉默,鐵一般的證據就擺在面前,三人必須面對現實,沈賓首先打破沉默:“我現在又開心又難過。”
蕭利涵看向母親:“媽媽,我不開心,我好難受。”
蕭伯女自然明白女兒的心思,女兒的處女給了沈賓,還愛上了沈賓,如今沈賓是親哥哥,那女兒怎能開心。
蕭伯女愛憐地抱住了女兒,幽幽長嘆:“上天愚弄我們。”
沈賓不希望場面這麼壓抑,他張開了雙臂,微笑道:“小涵,給我抱抱。”
蕭利涵愣了愣,還是離開母親的懷抱,來到沈賓跟前,一下子就倒在沈賓的懷里,沈賓緊緊抱住,柔聲安慰:“別哭別哭……”
哪知沈賓越是安慰,蕭利涵越是淚水長流。蕭伯女猛擦鼻子:“小賓,這二十三年里,你是怎麼過的。”
沈賓苦笑:“過得還行,就是坐了兩年多的牢,不過,如果不坐牢就不認得周小牧,他居然是我爸爸,真難以置信。”
“天意。”蕭伯女扔掉了第五張紙巾。
沈賓故意輕松氣氛:“知道我是為啥事坐牢。”蕭伯女搖搖頭,沈賓哈哈大笑:“我在公車上摸了席沅的屁股,被當成了流氓抓進去。”
“啊。”母女倆大驚。
蕭利涵想明白了:“原來你和席主管有這個淵源,怪不得你們怪怪的,哼哼,席主管的屁股你也敢摸。”
沈賓眉飛色舞道:“正是因為摸了她屁股才能坐牢,才能見到我爸爸,才能來到天賜小區,才能見到你們。”
一番話,又引得母女倆“嗚嗚”哭泣。
沈賓不知如何安慰了,手上一不小心摸到了蕭利涵的小腹,蕭利涵打了激靈,急忙從沈賓懷里掙扎起來,小臉紅撲撲的:“你抱我一點都不像哥哥抱妹妹。”
沈賓壞笑:“像什麼。”
“咯咯。”蕭利涵嬌笑,壓抑的氣氛一掃而光。沈賓乘機乞求:“簫姐,抱抱我。”
蕭伯女渾身俱震,想都不想就點頭,因為她也有這個強烈想法,很想抱抱沈賓。
只是將沈賓擁抱入懷時,蕭伯女不禁百感交集,心里有說不出的怪異。
沈賓同樣有這樣的感覺,他首先忍不住:“完了完了,簫姐抱我,我還是想入非非。”
客廳響起一片哄笑,蕭伯女嬌嗔:“以後不許再對我和小涵胡思亂想。”
沈賓一愣,很認真道:“簫姐,不如我們今晚再做一次,如果明兒證實我們是母子,以後就不做了。”
“虧你想得出。”蕭伯女哭笑不得,芳心卻是一片漣漪。
“小涵,怎樣。”沈賓的目光轉向蕭利涵。
哪知蕭利涵的態度比母親更堅決:“不,以後你想都別想。”
沈賓居然用發脹的褲襠頂了頂蕭伯女的大腿,可憐兮兮道:“簫姐,我會瘋掉的,我愛你。”
蕭伯女心神劇顫,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沈賓,柔柔道:“那……那就最後一次。”
“好。”沈賓激動之下親了蕭伯女一口。
旁邊的蕭利涵看不下去,急得跺腳:“媽媽,他是我哥。”
出乎意料,蕭伯女淡定道:“現在還不能確定小賓是你哥哥,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能說斷就斷,媽媽受不了。”
這是蕭伯女的心里話,無論情感上,還是肉體上,蕭伯女已無法自拔,哪怕沈賓真是她的兒子,蕭伯女的靈魂深處,依然把沈賓當做她的男人,她迷戀沈賓的氣息,迷戀沈賓的身體。
蕭伯女甚至現在就希望沈賓插入陽具,充實她空虛陰道,讓沸騰的愉悅來慶賀兒子神奇般回到身邊。
仿佛心有靈犀,沈賓也強烈希望用瘋狂的插入來慶賀自己找到母親,這是沈賓多年來的心願,他不但找到了母親,母親還特別漂亮,特別性感,特別迷人,沈賓已領略過了蕭伯女的成熟風情,這就是母親應有的芬芳,以及無法比擬的銷魂。
蕭伯女又一次享受到了公主抱,沈賓的雙臂強勁有力,毫不費力地抱起了蕭伯女,穩步上樓。
蕭利涵緊緊跟隨在後邊:“哎呀,你們這是去哪,你們站住。”
沈賓深情凝視蕭伯女:“我要和你媽媽做愛,你看不慣就不要跟來。”
蕭伯女吃吃嬌笑,笑得很嫵媚:“媽媽要和小賓做愛,會做很長時間,你看不慣就先回房休息。”
蕭利涵氣鼓鼓道:“我看不慣,但我也要看。”
臥室的大床旖旎無限。
絕美熟婦躺在了柔軟雪白的枕頭上,她哭紅的大眼睛一片水汪汪,秀發披散,看上去嫵媚之極,誘惑之極,那只漂亮的小鼻子似乎還殘留著些許鼻涕。
沈賓溫柔地舔吸著美熟婦的鼻子,不嫌鼻涕黏滑,淡淡的咸味是淚水留下的,沈賓溫柔地舔了個干淨,這麼美的臉蛋不應有眼淚的味道。
體溫急劇升高,蕭伯女身上的衣物被沈賓一件一件剝離,美乳盈傲,毛叢溫潮,美麗的肉鮑靜靜地吐著蜜露,沈賓不著急,他要慢慢品味母親的氣息,他吻遍了蕭伯女身上的每一寸滑膩雪肌。
快感在流淌,半眯雙眼的蕭伯女樂於享受沈賓的獨特溫柔,濃烈的男人味道把蕭伯女熏得如醉如痴,她舉起修長白皙的美腿,夾住沈賓身體,緊緊夾住,生怕沈賓會飛走,二十三年前飛走了,以後絕不允許離開。
蕭利涵也爬上了床,就跪在旁邊,好不焦急:“媽媽,我警告你,沈賓他是你兒子,是我哥哥,你們這是……這是亂倫。”
“滾開。”沈賓莫名火大。
蕭利涵毫不示弱:“我就不走。”
蕭伯女柔柔嬌嗔:“她是你妹妹,處女給了你,你好意思吼她。”
沈賓訕笑,心知過份了,趕緊道歉:“對不起,小涵,現在她還是簫姐,是你媽媽,不是我媽媽。”蕭利涵仰起下巴:“哼,找借口。”
沈賓當然是狡辯找借口,如此銷魂的絕色女人,豈能讓她成了禁忌品。
脫下衣物,沈賓在蕭伯女面前展現他的男性雄壯,四塊腹肌,油亮古銅色,還有那支呈八十度高舉的巨大陽具,龜頭已黝黑,如堅硬的鵝卵石。
蕭利涵不敢說話了,雖初涉性愛沒多久,卻已了解男人非插不可的可怕,此時再打擾沈賓,後果不堪設想。
沈賓看了一眼蕭利涵,得意且挑釁地將粗大陽具頂開了蕭伯女的肉穴口,龜頭沾了沾黏滑蜜露,沉腰下挺,大陽具緩緩插了進去,這一刻如此震撼,震撼了三人的靈魂,大陽具繼續推進,沈賓俯下身,古銅身體壓了雪白嬌軀上,粗壯的家伙順勢插到了盡頭,頂在了綿軟的肉壁上,那兒布滿了愉悅細胞。
天崩地裂般的快感令人窒息。
蕭伯女觸電般圈起粉白玉臂,用力勾住沈賓的脖子,她嬌軀顫抖,媚眼如絲:“啊,小賓,是你嗎,你真的回到媽媽身邊了嗎。”
沈賓將最後小半截陽具用力插入,呼吸頓時渾濁:“是的,好舒服,回到媽媽身體了,超級舒服。”
蕭伯女母愛大盛,雙手輕撫沈賓的光滑背脊,修長美腿不安分的摩擦沈賓身體:“啊,確實好舒服,今天特別舒服。”
脹滿陰道分泌更多的粘稠蜜露。
沈賓吻了上去,將蕭伯女的軟糯香唇含進嘴里,牙齒輕咬,舌尖挑撥,手上緊握飽滿結實的乳房來回搓揉,嗚唔的鼻息動人心魄,沈賓適時腰腹收束,大陽具帶著濃烈的感情輕輕抽送,臥室響起了有節奏的滋滋聲。
“啊……小賓,叫媽媽。”
蕭伯女忘情迷離,內心同樣情動如山,這份感情包含的東西太復雜,炙熱的體溫完全覆蓋著微腴小腹,體毛在纏綿摩擦,擦出了熊熊欲火。
沈賓能給予的,都是蕭伯女期待的,她毫無顧忌地享受這份情感,只要開心,亂倫又如何,上天都這麼愚弄她了,那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不計後果。
支吾了半晌,沈賓壞笑:“不,我還是叫你丈母娘,要不然小涵會生氣,你是小涵的媽媽,我是你女婿。”
這話蕭利涵愛聽,她臉色好多了。
蕭伯女自然體諒女兒的情緒,也不急著認回和沈賓的母子關系,反正都失去了二十三年,先享受和女婿交歡的樂趣再說,她熱烈回吻,吞吃了沈賓的唾液,快感擴散到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蕭伯女身心俱悅,呻吟得很動聽。
“啊啊啊,好女婿,天天和岳母做愛好不好,啊啊啊,我告訴你,你一定要把丁坤的錢全部拿到手,我們想辦法讓你爸爸出獄,啊啊啊,我們要一家人團聚。”
“不。”
沈賓的回應出乎蕭伯女的意料:“丁坤這狗東西作孽深重,死有余辜,他的錢財自然全歸簫姐,至於牧哥,他是無期徒刑,就讓他待在監獄吧,永遠待在監獄。”
“你什麼意思,找關系,多給錢不行嗎。”蕭利涵傻乎乎的。
蕭伯女就一眼看穿沈賓的心思,她揉著沈賓的屁股咯咯嬌笑:“小涵,這還不明白,小賓喜歡媽媽,他不想你爸爸出獄後把媽媽奪走啊啊啊,你爸爸好小氣的,他出獄不一定是好事。”
蕭利涵大驚:“你們好狠毒誒。”
蕭伯女扭動腴腰,風情萬種:“無毒不丈夫,小賓越這樣,媽媽越放心,你爸爸就是不夠狠毒才落了這個下場,害人害己,媽媽不希望再給人家欺負了,啊,小賓,插深點……”
沈賓如遇知音,小腹攻起,露出交媾中的生殖器,凶悍拍擊肥美的肉穴,肉兒很有韌性,會反彈,無論沈賓怎麼用勁,蕭伯女都能輕松接受,美美品味,她叫得很歡快,沈賓的大陽具無法占到便宜,又狂抽了一百多下,沈賓臉色有異:“簫姐,女婿想射進去。”
蕭伯女蹙眉扭腰:“又不是沒射過,啊,小賓不要停,繼續操,里面酸酸的,好奇怪。”
旁邊的蕭利涵好不焦急:“沈賓,不要呃,不要射進去,她是你媽媽。”
沈賓亢奮道:“插得這麼嗨,不射進去,那豈不是一口好湯喝到了蒼蠅。”
蕭伯女撲哧一笑,打了沈賓一個粉拳:“有你這樣比喻的嗎。”沈賓血脈賁張,加速衝刺:“我文化不高,讀書不多,才小學畢業。”
蕭伯女經驗豐富,雙手搭在沈賓的雙肩,下身劇烈挺動:“那媽媽讓你讀書好不好,哦,岳母支持你去讀書好不好。”
沈賓表情猙獰,野心大爆發:“我坐了兩年牢,早就社會大學畢業了,我現在要好好生活,我要女人,要很多很多的錢,天賜小區不錯,我要買下整個天賜小區,我要操完小區里的女人。”
蕭伯女嬌嬈迎合:“好啊,媽媽和岳母都支持你,啊,要來了,啊啊……”
蕭利涵驚呼:“沈賓,你瘋了。”
蕭伯女尖叫:“有野心的男人才有魅力,小涵你懂什麼,賓賓,加油。”
蕭利涵撇撇嘴:“賓賓很難聽喔,肉麻。”
蕭伯女不說話了,整個房間都啪啪聲,床子在顫動,兩只晃蕩的大乳房幾乎被抓爆,一聲淒厲的嚶嚀,蕭伯女魂飛魄散,腴腰劇烈抽搐,舒服得死去活來,沈賓不顧一切地噴射,射進去的全是愛。
蕭利涵呆呆地看著母親和沈賓忘情纏綿,心猿意馬,下體酥癢。
沈賓又有靈犀,狂吻蕭伯女狂時,不忘偷瞄蕭利涵,很賊地擠擠眼:“小涵,我很快就操你。”
“不給。”蕭利涵漲紅著小美臉,語氣並不堅決。
沈賓居然對蕭伯女撒嬌:“媽,你讓小涵給我操。”
正頭暈目眩的蕭伯女軟綿綿喘息:“小涵,處女給了他,那也是天意,媽媽不用看,就能猜到你想要,想要的時候不要,你明兒看上去會很憔悴,你是模特,不能憔悴,喔,噝,好舒服,小涵呐,如果你不做,媽媽等會還要。”
這話讓蕭利涵聽著就隱隱生氣,她氣母親貪得無厭,要了還要。
此時欲火焚身,蕭利涵好漢不吃眼前虧,心想著性愛迷人,還有利調解身心健康,如果不要,那肯定不止憔悴,說不准會難受一整天。
咬咬牙,蕭利涵開出了條件:“給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沈賓點吻蕭伯女的嬌艷櫻唇,射過後的大陽具以驚人迅速勃起,又滿滿占據了蕭伯女的陰道。
蕭伯女難掩驚喜,眨了眨迷人大眼睛,給沈賓一個高度贊賞的眼神。
“你不許碰小熙,小熙有男朋友了。”
蕭利涵很嚴肅警告沈賓,剛才沈賓一番占領天賜小區,攻陷所有女人的豪氣宣言嚇壞了蕭利涵,於情於理,她都不希望沈賓玷汙純潔的艾熙,可她哪里知道,艾熙已被沈賓成功破處。
“啊。”沈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以為艾熙真有男朋友,胸口一陣狂妒:“誰啊。”
蕭利涵搖搖頭:“現在還不知道,剛才我和她聊天,聽出肯定她有男朋友了。”
沈賓啞然失笑,一個彈身而起,將黏糊糊的大陽具遞到了蕭利涵面前:“含。”
蕭利涵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沈賓如此囂張,蕭利涵野蠻勁來了,斷然拒絕吃下這根難看的家伙。
哪知沈賓更野性,如今找到了母親,他仿佛注入了無比的勇氣,只見他一手抱住蕭利涵的後腦,一手將粗大陽具抵在蕭利涵的小櫻唇,強迫蕭利涵吃下。
蕭利涵一個嬌柔女孩,又怎能抗拒沈賓的野蠻,其實她內心也不想抗拒,只因沈賓太囂張而已,這會大陽具野蠻頂撞,蕭利涵閃避幾下就放棄了,小櫻唇張開,大家伙凶悍插入,香腮急劇鼓起,仿佛生吞了一只大雞腿。
“嗚唔。”蕭利涵美目含怨,唇瓣外翻,煞是可愛,蕭伯女心疼女兒:“小賓,你溫柔些。”
“亂倫了喔。”沈賓壞笑,一如既往的逗蕭利涵,仿佛彼此的身份都沒有改變,棒身抽動,蕭利涵詭笑。
沈賓大驚,忙求救般看向蕭伯女:“哦,媽,小涵她咬我。”
蕭伯女厲聲道:“小涵……”
蕭利涵眨了眨大眼睛,趕緊收起牙齒,一個不明顯的深吞,香腮再次鼓起,眉目之間有了嬌俏的春意。
沈賓小腹前挺,蕭利涵又深吞了幾分,沈賓乘機伸手,摸向蕭利涵的胸脯,抓住了高聳部位。
蕭利涵沒有拒絕雙乳被玩弄,她竟然漸漸入迷吮吸的快感,自己主動深吞大肉棒,沈賓揉得用勁,蕭利涵就吞吐得用勁,兩人悄悄暗斗,一來二往,沈賓大呼過癮。
“媽,小涵越來越會口交了,是你教她的麼。”
沈賓直接剝開蕭利涵的上衣,解開乳罩吊帶,放肆地蹂躪少女粉紅乳尖,那部位敏感之極,怎能經受各種挑逗,少女動情了,自己主動脫去超短裙,嗚唔聲中,她愈發吮吸順暢自如,將嘴里的大肉棒摩擦得光亮剽悍。
蕭伯女看了一會,不由得贊嘆:“我都沒小涵含得好。”
沈賓舒服之時,眼睛一直盯著蕭伯女驚人的性感身體,母女倆一比較,蕭伯女的腴美性感絕對比苗條的蕭利涵勝出幾條街,沈賓欲火又熊熊燃燒起來,他央求道:“媽,你也來含。”
這一聲‘媽’,蕭伯女聽得心花怒放,只見她嫣然一笑,百媚叢生,懶洋洋地從床上坐起,挪了挪大肥臀,挪到沈賓身邊。
蕭利涵正吮吸得起勁,其實很不願意松嘴,無奈大肉棒還是被抽出,直接送到蕭伯女的唇邊,她沒有絲毫猶豫,張嘴含入,一口吞了大半,隨即緩緩吞吐,大眼睛看向沈賓,那嬌嬈淫蕩的風情又豈是蕭利涵可比。
沈賓血脈賁張,左手依然抱住蕭利涵的雪頸,右手也勾住了蕭伯女的後腦,腰腹挺動:“小涵,你媽媽像不像大淫婦。”
“嗯。”
蕭利涵居然用力點頭,蕭伯女鼓著香腮,白了女兒一眼,也不生氣,繼續溫柔吞吐。
沈賓促狹問蕭利涵:“那你呢,你像不像小淫婦。”
蕭利涵大怒:“你再這樣說我,我咬掉你的蛋蛋。”
沈賓哈哈大笑,抱著蕭利涵的腦袋往大肉棒摁去:“來,和你媽媽一起舔,我要看大小淫婦一起吃我的大鋼炮。”
蕭利涵沒得選擇,母親的淫蕩刺激了她,旖旎的氣氛也深深感染了她,蕭利涵情不自禁吻上沈賓的大陽具,與母親四目交匯,母女倆欲笑還羞。
蕭伯女紅唇乍松,吐出猙獰巨物,將猙獰之物遞給蕭利涵,蕭利涵不再猶豫忸怩,小嘴盡張,吃入了大肉棒,慢慢地撐開口腔,美目上翻,羞答答地望著沈賓吮吸,嬌憨幾許,愛意綿綿,吮了二十多下,巨物又轉回了蕭伯女口中。
沈賓哪享受過這麼舒服的淫亂,嘴上大呼過癮,站在母女中間挺動腰腹,輪番接受兩個絕美女人的舔吮玩弄,不時還有妙不可言的深喉,蕭利涵沒有放過皺皮睾丸,她勇敢的舔吮了兩枚‘蛋蛋’,只是沒敢咬。
欲火已不可一世,沈賓嘶吼:“小涵,趴下。”
蕭利涵心知沈賓要做什麼,她也想了,只是又不願被這麼粗魯吆喝,小嘴一抿,抵觸道:“不給。”
沈賓可由不得蕭利涵,心底里,沈賓對這位‘妹妹’滋生了復雜的情感,以前只是喜歡的女孩,如今多了一重身份,自然愛憐更濃,另一方面,沈賓也有深深嫉妒,嫉妒這麼多年來,妹妹享盡了公主般的厚愛,錦衣玉食,榮華富貴,而他沈賓卻孤獨流浪了二十三年。
蹂躪之心驟起,沈賓野蠻地扳轉蕭利涵的嬌軀,讓蕭利涵跪趴著,雙手支床,嫩嫩的美臀翹起,一掌下去,清脆的“啪”了一聲,隨即插入巨物。
“媽。”
蕭利涵撒嬌著求救母親,只因沈賓太過份了,一下插到底,初涉性愛的少女哪能具備熟婦的抗壓能力,整個人瞬間暈乎乎,連呻吟都沒,膝蓋一軟就趴伏了下去。
沈賓壞笑,身體隨即壓上,粗腰蠕動,下身緊貼小翹臀碾磨,巨物在小嫩穴里深鑽,蕭利涵又遭電擊,巨大的快感簡直要了她的命:“哎喲,哎喲……”
蕭伯女識貨,瞧出沈賓有高超技巧,美目流波:“小涵你不懂,女人的屁股要打一打才會長得勻稱的,你看媽媽的屁股長得多好看。”
說著微微側身,將半只飽滿雪白大肥臀扭給女兒看,實際上是故意給沈賓看,虎狼之年的欲火並不是一兩次就能輕輕松松解決,蕭伯女還有期待,期待同樣的後插式用在她身上。
沈賓被大肥臀強烈刺激,他一邊抽插蕭利涵的嫩穴,一邊輕輕拍打小翹臀,眼睛卻盯著蕭伯女,兩人眉目傳情,秋波頻送。
“啪啪。”
“嗯嗯嗯……”
“小涵,如果我是的親哥哥,你還願意給我操嗎。”
沈賓握緊了少女的結實雙乳,腰腹弓起,開始了愛的抽插。
蕭利涵嬌吟:“當然……當然不給,啊啊啊……”
“真不願意麼。”沈賓問。
“嗯。”
“那我不操了。”
下身驟停,沈賓雙手大力揉捏少女雙乳,專搓乳尖,嘴上還舔吻少女的頸脖。
蕭利涵被欺負得夠嗆,下體難受之極,忍不住大聲告狀:“啊……媽媽,我告訴你,沈賓很壞的,他上了彭婆婆和盧阿姨。”
“啊。”蕭伯女大吃一驚。
沈賓大驚之下,急忙掩飾:“蕭利涵,你別胡說八道。”
蕭利涵氣鼓鼓道:“我和艾熙親眼看見的,你敢狡辯。”
話沒說完,花心上鑽心的酥癢,忍不住提高了呻吟分貝:“噢……”
蕭伯女臉色凝重:“小賓,你真的上了彭仙珠。”
沈賓不好承認,蕭利涵嬌吟:“媽,你不信的話,我手機有,我拍照下來了。”
蕭伯女趕緊下床,拿起女兒的手機,大屁股坐在床沿,看得很仔細:“小賓,這事不能開玩笑,你知不知道彭仙珠在模特界,影視界有多大的影響力,她老公人脈很廣,你得罪不起的。”
沈賓對蕭利涵恨得牙癢癢,無奈訕笑:“我哪懂這麼多,以後少得罪就是。”
微微低下頭,一口含住了蕭利涵的耳朵:“偷拍我隱私下來,偷看我的隱私,說,要我怎麼懲罰你。”
“你敢。”蕭利涵扭動小蠻腰,
“我就敢操你,當著你媽媽的面操爛你。”
沈賓再次弓起小腹,大肉棒發起強大攻擊力,無情地,密集地撞擊小嫩穴,空氣中流淌著“噗噗噗”聲。
蕭伯女饒有興趣地看著手機上的靡靡艷照,兩眼放亮,大屁股挪上了床,興奮地依偎在沈賓的身邊:“哎喲,彭仙珠的身材還真的保養得很好,我得請教請教她。”
蕭利涵在放聲嬌吟:“啊啊啊……”
沈賓支起了上半身,一邊抽插蕭利涵的小嫩穴,一邊摟著蕭伯女的香肩,兩人居然一起欣賞艷照。
蕭伯女對一張彭仙珠給沈賓口交的清晰照大加贊賞:“她好淫蕩,也能吃完小賓的大棒棒。”
“彭阿姨挺喜歡我的。”沈賓好不得意,手一滑,摸向了蕭伯女的飽滿雙乳,這雙絕美挺拔的大奶子堪稱絕品,乳頭依然粉紅。
蕭伯女輕嘆,白了一眼過去:“我早知道盧琬卿會勾引你,但萬萬沒想到你連她婆婆也搞了。”
“彭阿姨很漂亮,皮膚滑滑的,手腳都嫩嫩的,一點不像她的真實年齡,是大美人。”
沈賓對彭仙珠有深深好感,愛慕之下口無遮攔地在蕭伯女面前夸贊彭仙珠的美貌。
蕭伯女越聽越不舒服,冷冷問:“吹得天花亂墜,你說,她有我漂亮嗎。”
沈賓哈哈大笑,估計他是有意逗蕭伯女,見她吃醋的樣子這般可愛,不禁熱血沸騰,摟她入懷,吻了她的臉蛋:“當然沒有,簫姐是天下最美的女人,蕭利涵排第二。”
說著,手起掌落,又是一掌擊打蕭利涵的小翹臀,惹得小美人後挺屁股,爽利地吞吐大肉棒,不時發出怪異呻吟:“啊嗚……”
蕭伯女忍不住吃吃嬌笑:“小涵第一,我第二就行。”
頓了頓,蕭伯女又是對著手機的艷照贊不絕口:“這張可以看出彭姐的奶子還很挺,一點都不下垂,屁股翹翹的,也不下垂,她好性感,男人肯定喜歡她,你肯定喜歡她。”
沈賓這次很諂媚:“簫姐更性感,我更喜歡簫姐。”
“哄我。”
蕭伯女嬌嗔,迷人的大眼睛里不無嫉妒:“以前看不出彭姐有這麼性感,這麼好的身材,我都沒見過彭姐穿泳裝,哼,裝得很正經,原來很騷的。”
咯咯一笑,蕭伯女好奇問:“她下面緊不緊。”
沈賓的大肉棒抽插著,一語雙關:“很緊。”蕭伯女甩了甩香肩,又問:“我的呢。”
沈賓哪見過這麼般嬌嬈風情,不禁心神激蕩,一口吻上了蕭伯女的香唇:“簫姐的穴穴是極品中的極品,超級緊,我做夢都想操,操一百年都不會厭。”
趴伏聳動的蕭利涵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大肉棒犀利之極,小嫩穴有些發紅了。
蕭伯女輕撫沈賓的古銅肌膚,滿腹柔情都布滿了指尖,她渾身發燙,飽滿的雙乳輕輕摩擦沈賓的身體,無限輕佻:“那地方生下了你,你要多回去看看。”
沈賓豈能拒絕蕭伯女的邀請,他聽出了濃濃感情,這感情太復雜了,沈賓深情道:“簫姐,我要舔。”
蕭伯女直勾勾地看著沈賓的眼睛,吐氣如蘭:“我舔你,還是你舔我。”
“我舔你。”
“舔哪里。”
“舔那個有可能生下我的地方。”
“可能性很大啦。”
蕭伯女吃吃嬌笑,乳浪一蕩,裊裊站了起來,修長雙腿跨國蕭利涵的身體,將飽滿肥美的陰戶遞到了沈賓面前,嬌柔毛絮下,一只肥鼓鼓的肉壺粉紅濕潤,煞是嬌艷。
沈賓驚喜交加,他沒想到蕭伯女這麼風騷,說她是放蕩也不為過,可男人就喜歡這調調兒,喜歡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放蕩風騷。
面對美極的肉穴,沈賓克制衝動,溫柔地吻了上去,雙唇微合,將嬌艷滑口的肉瓣吸住。
快感如電,蕭伯女嬌吟著抱住沈賓的腦袋,用肥美之地摩擦沈賓的嘴唇,嬌吟如夢如幻,動人心魄:“小賓,我真的很可能是你媽媽,啊,二十三年前,我就用這地方生下你,你現在這麼大了。”
沈賓伸出舌頭舔弄茂密陰毛,將陰毛弄濕,那片粉紅蚌肉就完全暴露無遺,舌尖掃過飽滿肉瓣,調皮的肉芽在蠕動,沈賓輕啜肉芽,黏液立即充足分泌,給沈賓吃了個爽口,他抬起頭,雙手抱扶著大肥臀,動情道:“我要好好舔,經常舔,我知道,媽媽生我下來的時候,一定很辛苦。”
蕭伯女瞬間眼睛濕潤:“再叫我一次媽媽。”
沈賓沒叫,即便他心理素質過硬,也要有個適應的過程,眼下他還不願意承認蕭伯女是他母親,只是有一半不願意。
深深把臉埋進了蕭伯女的下體,沈賓似乎咬了肉瓣。
蕭伯女如貓叫般呻吟:“啊,輕點,輕點,咯咯。”
漂亮的雙手抱實沈賓的腦袋,愛憐撫摸沈賓的頭發,任憑沈賓舔吮肥美之地:“小賓,聽我說,你要討好彭仙珠,她有背景,有關系,肯定能幫你。”
沈賓知道蕭伯女的意思,安慰道:“簫姐你放心,我不怕丁坤。”蕭伯女柔柔嬌喘:“有彭仙珠幫忙,我才不怎麼怕。”
忽然,身下的蕭利涵急速聳動,小蠻腰用力扭了扭,一聲脆叫,嬌軀開始抖動,轉眼間就不動了,一個人抱著枕頭,大口大口地喘息。
沈賓似乎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蕭伯女身上,他撫摸蕭伯女的大腿,極盡夸贊:“簫姐,你的腿真美。”
蕭伯女持續用下體磨蹭沈賓的嘴,風騷妖冶:“我以前的腿跟小涵現在的腿一樣好看。”
低頭看了看,發現蕭利涵脫離了大肉棒,這才知道女兒得了高潮,“小涵,小涵怎樣了,舒服嗎。”
蕭利涵曲著那兩條美腿兒,臉紅紅喘氣:“我不想說話,你們說你們的,你們就當我不存在。”
蕭伯女掩嘴嬌笑,心知專注和沈賓調情,冷落了女兒。沈賓揶揄道:“是你爽了,不當我們存在吧。”
蕭利涵沒吱聲,香肩微動,顯然在笑。
欲焰如炙,蕭伯女可不願多耽擱,她曼妙轉身,屈膝跪下,撅著超級大肥臀徐徐趴下,並排在女兒身邊,怕沈賓磨蹭,她扭動大肥臀,嬌嬈挑逗:“小賓,不許打我屁股喔。”
蕭利涵:“媽,他都不一定會打你屁股,你這樣說,他有可能打的。”
“咯咯。”
蕭伯女放聲大笑,那豐滿鼓起的厚厚臀肉竟然抖出了一層層臀波,誘惑驚人。
沈賓哪里能忍,握住粗大肉棒靠近,對著大肥臀中央的裂縫插了進去,插得急,插得深,仿佛利劍貫通入鞘。
蕭伯女不笑了,發出無與倫比的銷魂呻吟,這種聲音能將天下的鋼鐵化為泥水。
“小賓……”
沈賓俯下身子,強勁腹肌壓在了厚厚臀肉上,有力的雙手兜住無法全握的巨乳,扭頭看向一旁的蕭利涵:“小涵,我可以保證,你媽媽是我見過最騷的女人。”
蕭利涵輕哼:“她也有可能是你媽媽。”
沈賓淫笑:“我要操你媽媽。”
雙手收緊,乳肉凸起,那矯健的身子隨即密集聳動,大肉棒無情鑽插肥美肉穴,醬汁四濺,房間里充斥著節奏明快的啪啪聲。
“啊啊啊……”
銷魂的呻吟也很有節奏,幾乎沒有停歇,因為入心入肺的舒服一刻都沒停止過。
沈賓忘情抽插,不知疲累,如同動力強勁的火車疾馳了五分多鍾,都不知道抽插了多少下,直到蕭伯女的陰道發生急劇收縮的跡象,他才一邊吮吸蕭伯女的耳朵,一邊得意問:“簫姐,可以射進去嗎。”
“可以的。”蕭伯女目眩神迷,肥臀如皮球般被拍擊,反彈的力度很有勁:“啊啊啊,不要這麼快,再堅持半分鍾。”
沈賓如蠻牛般野蠻衝刺,氣勢如虹,手中的乳頭都被他捏腫了:“我哪有這麼遜,簫姐得不到高潮,我就一直操下去,操爛你的浪穴為止。”
蕭伯女開始釋放她的快感,如奔騰海浪般的快感,她雙手用力抓住枕巾,悲鳴上竄:“啊,好舒服,真想給你操爛,啊啊啊,小賓,大雞巴用力射進來……”
沈賓的欲火也燒到了極致,他瘋狂抽插,瘋狂射精,他的嘶吼強勁有力:“哦,好爽,哦,我全射給簫姐了,真他媽的舒服,簫姐,我愛你,我要操你一輩子。”
“小賓。”
夜深人靜。
重新沐浴後的絕色母女一左一右偎依在沈賓的懷里,一個小鳥依人,一個慵懶如貓,沈賓左擁右抱,享受無邊艷福:“我們相認這事可別跟任何人說,我也不去驗什麼DNA了。”
蕭伯女詭笑,隱約猜出沈賓的意圖:“你真想讓你爸爸待在監獄里一輩子呀。”
沈賓也不隱瞞他的想法:“我無法忍受失去蕭姐,如果他出獄,我不但失去簫姐,也會失去小涵,求你們了,不要讓他出獄。”
蕭利涵於心不忍,小聲問:“我可以去看他嗎,他是我爸爸。”沈賓爽快答應:“當然可以,你也可以認他,反正他不能出獄。”
蕭利涵不敢多言了,此時她的芳心里,除了母親蕭伯女,就只有沈賓,別的人她根本不在乎。
蕭伯女臉現憂色:“你打算怎麼處理丁誠。”
沈賓冷笑:“我在監獄里,對付的都是壞人,我知道怎麼對付他。”
蕭伯女輕輕點頭,不忘提醒沈賓:“你小心范慶元,他也不是什麼好人。”
沈賓嘆息:“我和他都是孤兒,都在孤兒院長大,我不信他,還能信誰。”
直覺告訴蕭伯女,范慶元並不值得信賴,只是沈賓堅定信任范慶元,蕭伯女不好再說范慶元的不是了。
纖手溫柔撫摸油滑的古銅肌膚,蕭伯女令沈賓柔腸百轉:“小賓,我和小涵以後就靠你了。”
沈賓驀地渾身熱血:“放心。”
“搬進來住,我就放心。”蕭利涵在沈賓的懷里找到了安全感,她偷偷呼吸沈賓的男人氣息,眼兒瞄向隆起的部位。
沈賓有些為難,無奈之下,只好坦然相告:“我已經住席沅家了,我想追她。”
“什麼。”蕭伯女驚得從沈賓的懷里坐起:“小賓,你沒發燒吧,席沅怎麼會看上你。”
沈賓沒好氣:“我很差嗎,我配不上她嗎。”
蕭伯女一時語噎,平心而論,沈賓無論哪方面都難以跟頂尖優秀的席沅相提並論,席沅可是一等一的高級白領,名副其實的的白富美。
沈賓和席沅簡直門不當戶不對。
即便對沈賓墮入愛河的蕭利涵也忠告沈賓:“你確實配不上席主管。”蕭伯女見沈賓神色不對,給了女兒一個白眼:“小涵,別這樣說你哥。”
蕭利涵似笑非笑道:“他不是我哥。”
蕭伯女來了好奇心:“席沅讓你住她家,這麼說你跟她那個了……”
“還沒。”沈賓苦笑。
蕭伯女鼓動道:“那就趁著什麼事都沒發生,趕緊離開人家,回來這里住,這里是你家,你以後有家了,我不許你到處跑。”
沈賓將蕭伯女的手指放進嘴里吮吸:“我喜歡席沅,兩年前,不是因為摸她屁股,我也見不著周小牧。”
頓了頓,沈賓臉現詭笑:“簫姐,我知道你和小涵的意思,你們是我最愛的人,可你總得有個兒媳吧。”
蕭利涵臉色大變,蕭伯女心細,看出女兒很不高興,於是氣鼓鼓責問沈賓:“你打算怎樣對小涵。”
沈賓用力摟住蕭利涵,哈哈大笑:“小涵也是我老婆,也是你兒媳,哈哈。”
蕭利涵滿意了,蕭伯女也欣慰了,她重新窩進沈賓的臂彎:“席沅喜歡你嗎。”沈賓笑道:“她如果不喜歡我,就不讓我住她家了。”
正得意,手機響了,沈賓拿起手機晃了晃:“你看,她打電話來了。”一接通,就是柔柔的話語:“席沅姐。”
“這麼晚了,你還不回來。”席沅有些煩躁。
沈賓好不尷尬,不知該說什麼好。
蕭伯女近在咫尺,一把搶過手機:“小沅,我是簫姐,今晚我家里出了點事,我想讓小賓留下來陪我們,好嗎。”
席沅大吃一驚:“出什麼事了。”蕭伯女道:“現在不好說,很快你就會知道。”席沅很是關切:“簫姐,我能幫上什麼忙。”
蕭伯女欣慰道:“暫時還麻煩不上你,我就想讓小賓留下,小賓已經跟我說了,他喜歡你,怕你不同意他留下。”
“啊。”席沅頓時羞得臉兒發燙,哪好意思再催沈賓回來,急忙脫口而出:“那,那就讓沈賓留下吧。”
又說了幾句,席沅就匆匆掛了電話,想了想,緊急打電話給席婧:“姐。”
“什麼事。”席婧從夢中驚醒,一看都凌晨兩點了,心里很不滿,幸虧是席沅,換別人,准被她臭罵。
席沅長話短說:“事情有點古怪,蕭伯女說家里出了事,非要留下沈賓,沈賓還告訴蕭伯女,說他喜歡我……”
席婧聽完了妹妹的述說,冷哼道:“甭想了,我腳趾頭都能猜到蕭伯女一定跟沈賓搞上了,沈賓自然透露他喜歡你,但蕭伯女貪得無厭,索要無度,沈賓想回家了,她就不給沈賓走,然後找借口說家里出了事,哼哼,這鬼話也只能騙騙你。”
“現在怎麼辦。”席沅也懷疑沈賓被蕭伯女的美色誘惑,不肯回去了。
席婧已睡意全無,忽然間,渾身充滿了斗志:“別擔心,有你姐姐我,我豈能看著這蕩婦把我妹夫榨干。”
席沅急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席婧惡狠狠道:“還能怎麼做,我現在就過去,把沈賓帶走。”
席沅覺得這麼一來,會把朋友關系搞僵,如今她和沈賓都說不上情侶,貿然翻臉,會有爭風吃醋之嫌,她為難道:“這,這不好吧,現在都很晚了。”
席婧心知自己妹妹在感情上還不成熟,如果畏畏縮縮,拉不下面子肯定會吃虧,她嚴肅鼓動道:“你呀,聽姐姐的話,先跟沈賓睡了,男人身邊有了女人,他抵抗外界誘惑的能力就會大大加強。”
“算了。”
席沅還是猶豫不決:“我剛才答應了蕭伯女,讓沈賓留下,這會你過去要人,顯得我好小氣,今晚就讓他們風流快活,明兒見了沈賓,我會親自問清楚他。”
既然妹妹都這麼說了,席婧也不好再勸,不過掛了電話後,席婧越想越氣,她警告過沈賓要好好對待席沅的,這會風流罷了,還留宿不歸,豈有此理。
披了一件外衣,席婧決定還是去找沈賓,畢竟大伙開會時,說好沈賓只能住在席婧家,她現在去要人,也說得過去。
丁家的門口。
一輛黑色車子關上了車門,捆成粽子般的丁誠就在車後座上,目光驚恐。
沈賓來到車窗前,又一次叮囑范慶元:“慶元,千萬記得不要為難丁誠,我和他達成了口頭協議,一起聯手搞丁坤的錢,雖然冒險,但值得一搏,以後很多事情還要靠他這個內應。”
“我曉得。”范慶元正激動中,扳倒丁坤是他的夢想,只要丁坤倒了,他范慶元就能包攬丁坤的所有毒品生意。
沈賓沒想過干這行,他只是需要有人接替丁坤,見范慶元喜形於色,沈賓不免憂心忡忡:“你做好一切准備,全面接手丁坤那些見不得人的生意,你得低調,不許擴大毒品生意。”
范慶元自然滿口答應:“放心,我不是大毒梟。”
沈賓點點頭,范慶元發動車子,載著丁誠離開了天賜小區。
望著車子消失了,沈賓心事重重,剛想轉身要回內宅,忽然,身後有人喊:“沈賓,你干嘛呢。”
沈賓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席婧,他頓時頭皮發麻:“席姐,這麼晚了,你還沒睡。”
席婧瞪著沈賓,朝丁家揚了揚下巴,冷冷問:“小沅打電話給我,說丁家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沈賓尷尬搓手:“太晚了,一言難盡,改天我詳細跟席姐說,你先回去休息吧。”
席婧立馬發飆:“什麼改天,我現在就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才你回過我家,拿走了什麼東西,鬼鬼祟祟的,你老實說,到底丁家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賓多少了解席婧的性子,他深知要對付丁坤,光他和范慶元是遠遠不夠的,不如拉席婧下水,不管怎麼說,他沈賓將來也是席婧的妹夫,大姨子沒理由不幫忙。
於是,沈賓咬咬牙,把打傷丁坤的經過詳細說了出來,當然,他和索雯,常黛衣淫亂的過程沒提及。
席婧聽了後,沒什麼反應,估計這事對她來說無關痛癢,腦子急轉,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席姐,我有可能要逃命了,現在我很危險,我發現了丁坤一個秘密,他是心狠手辣的大毒販,他利用黛衣影樓販毒藏毒。”
席婧這下給驚住了,兩只大眼睛瞪得比夜空上的月亮還圓。
沈賓接著說:“我把丁坤打成了重傷,丁坤肯定要報復我,等他傷好了,就會對我下手,簫姐知道丁坤想殺我後,就想幫我說話,替我求情,要丁坤放過我,丁坤不僅不答應放過我,還說要對簫姐不利,簫姐不忍心看到我被死掉,今晚就留下我商量怎麼辦,可我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好辦法。”
瞄了瞄席婧,沈賓小心試探道:“席姐,我本應該早點告訴你,你是這里的頭頭,很多事情要仰仗你,但我又怕給你添麻煩。”
丁坤是毒販,席婧的內心何等震撼,電影電視上都有毒販的形象,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伙,席婧雖然見過大世面,但面對這種事她也覺得棘手。
不過,席婧無論如何都不會見死不救,她絕不能讓沈賓有事。
深深思索了一會,席婧冷冷道:“你能逃到哪里去,你是男人的話就要面對任何事,不能做懦夫,連這點事都怕,你怎麼保護小沅,之前你不是很勇敢嗎,這會怎麼就害怕了,哼,虎頭蛇尾。”
沈賓本來只是假裝害怕,誘使席婧幫忙,沒想道席婧用激將手段刺激沈賓,變相鼓勵沈賓,沈賓明知道是被席婧激將,他依然被激怒:“我一個人的話,什麼都不怕,我現在有了席沅姐,我怕連累她,怕連累你們。”
席婧輕挑眉頭,大氣道:“一個毒販而已,有什麼了不起,能強得過國家,能強得過警察嗎。”
沈賓臉色大變:“別報警,一報警,咱們的天賜小區就毀了。”
心底里,沈賓也對這個天賜小區有一種歸屬感,他很想占有這片天地,他希望這里所有的女人都屬於他,所以他不希望搞臭天賜小區的名聲,一旦報警,天賜小區就臭名遠揚了。
沒想到,沈賓的想法竟然與席婧不謀而合,她打算這輩子就終老在天賜小區,這里祥和高貴,所有住戶都是她的朋友,席婧就像保護自家領地一樣保護天賜小區。
“哼,你還懂顧大局。”席婧對沈賓有了些許好感。
沈賓滿臉堆笑:“我是為席姐著想,這里就是上天賜給席姐的安樂窩,席姐住在這里肯定能長命百歲,永遠年輕。”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番話哄得席婧芳心異樣,表面上,她還一本正經:“好啦,別拍這麼肉麻的馬屁了,再怎麼說,你也是我招進來的清潔工,我要對你負責,我會想辦法幫你,你也不用太害怕,害怕解決不了問題,等我想想,想好了再跟你說,你自己小心點。”
沈賓心頭暗喜,諂媚著連聲感謝。席婧也不多說了,扭動豐翹的大肉臀,轉身離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沈賓也回了丁宅,蕭伯女和蕭利涵果然都在焦急等待沈賓,母女倆一個風情絕色,身穿性感內衣;一個麗質清純,穿著吊帶小背心。
沈賓色心暴增,拉起兩位絕色美人去了主臥,因為主臥的床夠大,這一夜注定不平凡。
席婧沒瞞席沅,一回到家,就打電話給妹妹,把聽到的一切全告訴了席沅,席沅同樣大吃一驚,姐妹倆緊急約定明天見面。
********************
天一亮,艾熙就睜開了眼睛,眼袋微腫,睡不好都這樣子,昨晚只要一閉上眼睛全是沈賓奸淫她的畫面。
下體的疼痛已消失,沒有了不適,只是艾熙不開心,很委屈,女人的身體只願意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占有,艾熙並不喜歡沈賓,但下體被插入的感覺怪怪的。
伸手摸向干燥鮮嫩的小嫩穴,艾熙驀地心跳,她想到了一個帥氣白淨的男孩,他叫劉樂祺,是席婧兒子趙秉佑的同學,也是個富家公子,趙秉佑追艾熙時,劉樂祺在一旁起哄,表面上幫趙秉佑追艾熙,私下卻偷偷約艾熙。
艾熙跟劉樂祺約會過,對方知書達理,陽光帥氣,很尊重艾熙,也很喜歡艾熙,兩人偷偷交往了大半年,艾熙對劉樂祺略有好感,算是艾熙長這麼大以來最喜歡的異性了,只可惜劉樂祺遠達不到艾熙心目中理想的白馬王子,所以艾熙對劉樂祺不冷不熱。
此時,情緒低落的艾熙冒出了一個想法,她希望與劉樂琪見面,反正身子被沈賓玷汙了,索性放棄矜持跟劉樂祺上床,這樣一來,似乎能保留一絲把處女獻給喜歡的男人那種感覺,平衡被沈賓玷汙的失落。
手機撥通了,艾熙意外的電話令對方驚喜萬分。
“劉樂祺,你想追我,是嗎。”
“是的,是的,我非常非常喜歡你。”
“我還是處女。”
“艾熙,我保證愛你一輩子。”
“下午六點,你來我公司接我。”
對方還沒來得及回話,艾熙的手機就不見了,她驚恐坐起,手機已被沈賓拿在手中,他對著手機冷冷道:“不用接艾熙了,艾熙沒時間。”
說完,手機關掉,很野蠻地扔在了地上。
艾熙恐極而怒:“沈賓,你怎麼進我房間。”艾熙冷笑,一邊脫衣服,一邊陰森地看著艾熙:“我是壞蛋,我坐過牢,我能進我想進的房間。”
艾熙見到沈賓的短褲落下的瞬間,她嚇壞了,嚇得尖叫:“你出去,你想干什麼,你快出去。”
沈賓怒火填胸,咬牙切齒道:“我早來了,怕打擾你睡覺,就在窗邊等著,沒想到看到你打電話給一個男的,你居然跟他說你是處女,你什麼意思。”
“關你什麼事。”
艾熙萬萬沒想到沈賓早來了,就好比一只小羔羊睡覺時,一條大灰狼悄悄的,躡手躡腳地來到了身邊,而小羔羊卻渾然未知,這是多麼恐怖的事兒。
沈賓爬上了床,陽具高舉,艾熙驚恐後縮,雙臂橫抱在胸。沈賓怒問:“你要那人今晚去公司接你,那又是什麼意思。”
艾熙用盡了所有力氣尖叫:“我說了,跟你無關,你給滾出去,這里是我的房間。”
窗戶已關,房間的門鎖著,艾熙就算聲音再大,也傳不出去,她向家人求救的意圖無法得逞,沈賓當然知道艾熙的意圖,他很淡定,很從容,臉上掛著獰笑:“你哪還有處女,你的處女我要了,你跟別的男人說你還是處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喜歡剛才跟你通話的男人,他哪的,干啥的。”
“出去。”艾熙恐極蹬床,瑟瑟發抖。
沈賓閃電伸手,抓住了艾熙的極度漂亮的玉足,一拉一扯,艾熙像布娃娃似的被拉躺在床,沈賓矯健撲上,整個身子壓在了艾熙的身上,艾熙嚇壞了,都忘記了掙扎:“你放開我。”
沈賓當然不會放開艾熙,他野蠻地扯下了艾熙的纖薄絲質小短褲,露出了一只干燥鮮嫩的肉穴來,這小嫩穴看上毛都沒長好,似乎主人還在發育中。
“啊,你要干什麼。”艾熙不得不掙扎,不得不反抗,她知道危險將至。
沈賓獰笑:“明知故問。”他的身體壓制著艾熙的美腿,大陽具對准了小嫩穴,艾熙絕望中苦苦哀求:“啊,不要,求你了,不要再侵犯我。”
可惜,沈賓沒有半點憐惜之心,扭動中,他的大陽具頂中了嫩穴口,腰腹迅疾用力前挺,先是大龜頭進入小嫩穴,隨後那粗壯的棒身也插了進去。
艾熙不動了,她知道一切都已徒勞,何況她的力氣比沈賓小太多,再反抗也無濟於事。
“好緊的穴穴。”
沈賓舒服得眼冒金星,大肉棒幾乎插到了底,沈賓還在繼續插入,龜頭強勢頂住艾熙的子宮,緊窄的陰道脹滿之極。
“沈賓,我恨你。”艾熙居然沒哭,絕美的小臉蛋因為憤怒而變形。
沈賓呼出了兩口濁氣,冷冷道:“你恨我,我也要操你,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很在乎這點,我不允許別的男人碰你,不管他是誰,上次你讓殺了宋波光,我沒答應,那是因為我當時還沒有得到你的處女,現在,只要宋波光碰你一根手指頭,我保證他死無全屍。”
艾熙不說話了,此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命運如此安排,她又能怎辦,蹙了蹙秀眉,艾熙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下體,極度的脹滿竟然帶了一絲快意,就像捏脖子那樣,有點酸痛,卻很舒服。
很意外,沈賓插入後變得溫柔,他沒有立刻抽插,而是拿出了一只透明塑料帶,扔在了艾熙的枕邊:“看看這個吧,我從宋波光那里拿的,你所有照片全在這了。”
“啊。”
艾熙的秀眉蹙得更深,因為深插在小嫩穴里的大家伙動了一下,可這不影響艾熙帶著驚喜注視著塑料袋,她的小玉手緩緩伸出,抓住了塑料袋,塑料袋里的照片滑了出來,艾熙抓起一張看了看,那雙美目轉到了沈賓臉上,卻沒有半點感激的意思。
“不感謝我麼,呵呵,我知道,你現在殺我的心都有,我就不勉強你感謝我了,現在我要操你,你不願意我也要操的,都插進去了,不操的話,我會死,昨天破處,我憐香惜玉,沒敢粗魯對你,所以沒給你體會到做愛的樂趣,今天,我要你成為真正的女人,我要讓你有高潮。”
沈賓這番強悍表白令艾熙無言以對,她張開極美的小嘴兒,開始呼吸,呼吸時,身體有些顫抖,因為沈賓開始動了,陰道里的大肉棒開始摩擦肉壁,動作很慢,但對艾熙來說,殺傷力很驚人,她不得不叫喚。
“啊。”
沈賓淫笑,將手潛入艾熙的睡衣,握住了兩只無與倫比的大美乳:“艾熙,不要移情別戀了,你的男朋友就是我。”
艾熙沒吭聲,心里卻大罵:什麼移情別戀,我都沒喜歡過你。
“你好美。”沈賓掀開了睡衣,直接目睹罕有的大美乳,乳尖是如此嬌嫩。艾熙羞怒交加,索性閉上眼睛,任憑沈賓調戲。
“你很傲,如果不強奸你,我這輩子肯定泡不到你。”沈賓舔了舔美乳的尖端,那里柔嫩粉紅,嬌艷欲滴。
沈賓緩緩聳動腰腹,大肉棒拉長了再插入:“我以前不懂欣賞你,總覺得你瞧不起我,現在我才知道,你瞧不起我是對的,你太漂亮了,你有瞧不起我的本錢,你身材又這麼好,你的奶子是神品,以我的專業眼光來看,你的奶子能得到滿分,你的兩條腿兒同樣得滿分,那簡直就是美腿范本,你有這麼多美麗的東西,所以你瞧不起男人。”
驀地,沈賓一陣輕笑:“呵呵,感謝你的驕傲才把處女留了下來,你注定是我的女人。”
“啊。”艾熙張了張小嘴,唇瓣有淡淡牙印,她咬了很多次。
沈賓很滿意艾熙的表情,雖然霸王硬上弓,但他的目的不僅僅是占有,他還要征服這位傲氣的女人,要征服女人,讓她得到高潮是最便捷,最有效的方法,沈賓加快了抽插,有了分泌,艾熙呼吸也為之急促:“嗯嗯嗯,啊,不要……”
“你會喜歡我的。”
沈賓再次握住了兩只完美乳房,輕輕地揉,輕輕地搓,艾熙從來沒有被男人這麼揉過乳房,這里也很敏感,艾熙情不自堪發出呻吟。
抽插速度加快,沈賓的雙手大肆撫摸艾熙的身體:“小熙,別抗拒舒服,我知道你舒服,你要配合我,舒服會越來越厲害,最後就是高潮,得你有了高潮,你就不再恨我了。”
艾熙目光散亂,她真切地感受到交媾的本質,粗大的家伙無禮野蠻,在她緊窄的陰道里橫衝直撞,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艾熙的腦子混亂了,她抗拒和沈賓交媾,但身體逐漸適應他的陽物,快感抽絲剝繭般到來,起初也不太害怕,可似乎越來越舒服,快感越來越強烈,這種快感似曾相識,偶爾的自慰也有快感,可跟這種快感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艾熙忍不住發出呻吟:“啊,不要……”
有呻吟就好,沈賓這方面很有經驗,只要女人發出呻吟,就說明有快感,有快感的女人是很可愛的,甚至是最美的,沈賓本能地抽插著,目光溫柔:“能說點別的麼,說你喜歡我,說你想要。”
艾熙投去憤怒的眼神,雙唇緊閉。
沈賓也不在意,他驚嘆道:“你太美了,以我專業的眼光來看,你至少在全國排名第二。”
腦子混亂中的艾熙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她想知道誰是沈賓心目中的第一,是蕭利涵嗎,是盧琬卿嗎,就在這時,沈賓神秘道:“你想知道排第一的是誰。”
“誰。”艾熙本能地脫口而出,隨即後悔不已,羞愧得不行。沈賓哈哈大笑,直接說了出來:“你媽媽。”
一瞬間,艾熙被激怒了,她奮力掙扎,用勁推搡,沈賓暗暗得意,之前雖然操得舒服,不過,這麼笨插有點無趣,他狡詐地激怒艾熙,就等著艾熙掙扎反抗,沈賓就可以從中得到刺激,他喜歡野性般的交媾。
“你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艾熙的掙扎只有短短的一分半鍾,她很快就渾身無力,陰道的快感急劇增加,艾熙顧此失彼,耳邊響著奇怪的聲音:“噗噗噗……”
艾熙立刻明白過來這是什麼聲音,她困惑之極,每一個噗噗聲都帶來震撼心靈的快感。
已經無法思考了,艾熙呆呆地看著沈賓,小嘴不停呻吟:“啊,不要,不要這樣子,啊……”
“舒服嗎。”沈賓壞笑,他的臉距離艾熙的臉只有二十公分,他能感受到艾熙的呼吸,觀察到艾熙的每一個臉部表情。
“啊。”艾熙嬌柔萬千,不自不覺中,雙手抱住了沈賓的腰際。
沈賓還在挑釁:“我就這樣操了你媽媽,我知道你昨晚看見我在你家門口操了你媽媽,我跟你說,我愛上了你媽媽,我也愛上了你,以後我天天操你。”
“嗯嗯嗯。”艾熙連自己都不知道是答應了沈賓,還是呻吟,快感已經襲遍了全身,艾熙不可能討厭快感,她的小蠻腰輕微扭動,這是本能。
沈賓眼尖,注意到了艾熙的身體變化,他柔聲問:“感覺怎樣。”
艾熙當然不會回答,她咬著有些發白的嘴唇,體會著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她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上了雲端。
沈賓也不強求艾熙說話,勻速的抽插很適合初涉性愛的女孩,艾熙開始陶醉,美臉一片桃紅,長長的眼睫毛將她美目半遮起來,看起來迷離痛苦,但更像陷入了欲海,兩條晶瑩修長美腿不自覺地靠近了沈賓的身體。
沈賓也有了感覺,嫩穴在蠕動陽物,這是同意交媾的征兆,不能總是一方在摩擦,沈賓俯下身子,寬闊的胸膛壓在了美乳上,他將艾熙的雙手舉過頭頂,一邊抽插,一邊說:“小涵昨晚警告我,說所有女人我都可以上,就是不准我搞你,她說你有男朋友了,我以為我就是你的男朋友,沒想到,你真有男朋友,幸好我早一步得到你,現在,我的大雞巴就插你艾熙的穴穴,啊,好舒服,越插越舒服。”
艾熙渾身綿軟,任憑大肉棒在嬌嫩小穴里摩擦,沈賓幾次想吻她,她都閃避,哼哼聲此起彼伏,沈賓壞笑,鼓動道:“昨晚小涵被我插了後,舒服得大叫,小熙,你也叫啊,大聲叫。”
艾熙在呻吟,極力克制音量,拒絕大聲。
沈賓狡猾道:“是不是不夠用力,看來要用力點,小熙才會叫。”
話都沒說完,他的腰腹強勁聳動,大肉棒犀利出擊,這是對付熟女的節奏,沈賓居然如此野蠻對付嬌滴滴的小女孩。
小女孩雖然很高挑,但畢竟是小女孩,昨天才破處,她哪里能承受沈賓的凶猛攻擊,快感帶著300伏的電壓襲來,艾熙發出了高亢的尖叫:“啊啊啊,你不要這樣,啊,我好難受,快停,快停下,啊啊啊,太脹了,太粗了,哎喲,哎喲,快停下……”
沈賓齜牙咧嘴,臂肌傳來一陣陣刺痛,他扭頭看去,見手臂被劃出了兩道傷痕,他趕緊大叫:“你的指甲好尖,抓傷我了。”
沒想到,艾熙沒有松手,她的尖尖指甲深深刺入沈賓的肌膚里,哆嗦著叫嚷:“沈賓,我恨你,我恨死你,啊啊啊……”
沈賓獰笑,身下絲毫不放松,一招狠過一招似的撞擊可憐的小嫩穴:“我不怕你恨,恨恨就愛上了。”
艾熙不敢搭話了,嬌軀如風中嫩荷,搖搖欲墜。
沈賓插得性起,整張床都在顫動:“剛才那個男的未必比我更愛你,我還能給你拍出世界上最美的照片,我們昨天配合得很好,我們之間有感覺,至少工作上有感覺,小熙,做我女朋友吧,你爸爸和媽媽都喜歡我。”
艾熙閉上眼,她的香肌有了淡淡香汗,沈賓催促:“說話啊。”
見艾熙不理不睬,沈賓弓起了小腹,粗長的大肉棒是完全拉長了再狠狠插入,這招式,即便是熟女也難以長時間抵抗。
“啪啪啪。”
先是猛烈的五十下,稍微停頓,又是猛烈的一百多下,艾熙臉色大變,驀地睜開了漂亮的雙眼,淒迷地看著沈賓,小嘴急促呼氣:“嗯嗯嗯……”
沈賓壞笑,他就是要等待艾熙的高潮,脖子身過去,他吻住了急需呼吸的香唇,艾熙無力閃避,香唇和小舌都被沈賓吸進嘴了,只能用可愛的小巧鼻發出“嗚唔”聲。
忽然,沈賓松開了艾熙的小嘴,房間里立刻響起了尖叫:“不要,快停……”
“用腿夾我。”
沈賓嘶吼,腰腹下的巨物密集衝刺艾熙的小嫩穴,那里一片泥濘。
艾熙茫然失措,本能地用雙腿夾住了沈賓的身體,沈賓大喜:“對,就這樣夾。”
他奮勇衝刺,仿佛地動山搖。
艾熙在哭泣,一邊顫抖,一邊哭泣:“我為什麼要夾你,我不夾。”
沈賓瞬間舉起兩條美腿,將美腿搭上肩,那粗大陽具發瘋般抽插小嫩穴,黏液四濺。
“艾熙,好美的腿,下一次我要一邊操你,一邊吻你的腿,說到做到,哦,我的天啊,真舒服,比操你媽媽還舒服。”
“啊。”艾熙只知道呻吟,她的指甲又一次抓傷了沈賓,這次傷在背肌。
沈賓已經無所謂了,他不在乎那點刺疼,渾身的快感輕松淹沒了觸覺神經,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等待艾熙高潮:“看見了吧,現在就是在操你了,大家說的做愛就是這樣子,我和小熙做愛了,你好像比小涵耐操。”
“這里是你的子宮。”
沈賓忽然放慢了抽插,用他的大龜頭摩擦陰道里的花心。
艾熙失望了,她一直想堅持不高潮,她很倔的,不願意在沈賓面前高潮,可是,這種碾磨子宮的手段徹底粉碎了艾熙的意圖,她小聲哀求:“啊,別磨,啊……”
沈賓哪里會聽,他還加力碾磨,艾熙十指如鈎,狠狠地抓住沈賓的背部,沈賓大吼:“哎喲,你瘋了,你的指甲,你的指甲。”
艾熙竟然露出了一絲報復的笑意,沈賓怒了:“行,我破了你的處,你抓傷我,咱們扯平,來來來,我一邊揉你奶子,一邊和你親嘴,你試一下,很嗨的。”
艾熙用力搖頭:“我不試,嗚唔……”
已經由不得艾熙了,沈賓發起了最後的衝刺,他沒想到身下的嫩雛兒這麼頑強,幸好嫩雛兒崩潰了,她的小嫩穴急劇收縮,小蠻腰在扭動,沈賓興奮衝刺:“對,這就是高潮了,你別忍,放松,放松……”
濃濃的精液排山倒海般射入了艾熙的子宮,她的小蠻腰扭得像蛇,最終,她緊緊抱住沈賓的脖子,不停悲鳴,暖流叫上了沈賓的龜頭,這下,沈賓可以肯定艾熙有了高潮,這一刻,真是刻骨銘心。
沈賓渾身充滿了征服感。
艾熙氣若游絲,那微翹嘴角似乎帶著無奈的陶醉。
沈賓是老手了,很快從射精後的愉悅中緩過神來,見艾熙如此的姿勢如此銷魂,他靈感泉涌,拿起艾熙的手機,調出拍攝功能,對著艾熙的美態大拍特拍:“好美,太美了,我用你的手機拍,你想保留就保留,想刪就刪。”
艾熙仿佛沒有知覺,只有那渾濁的喘息。
“半小時後,我接你去公司。”扔下了手機,沈賓下床穿衣褲,他嘴角掛著神秘且滿足的笑意。
半小時後,打扮得亮麗時髦的艾熙居然准時地在家門口上了沈賓的法拉利,她看上去跟平常沒什麼兩樣,高傲少言,和身邊的蕭利涵形成了鮮明對比,蕭利涵熱情話多,可能是心情好,蕭利涵一路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到了公司,沈賓急匆匆換上了帥氣的保安服就去了洗手間,喝水太多,自然容易內急,哪知還沒排完內急,洗手間就走入了一位大美人,不是別人,正是有史以來最美的清潔工鮮半雪。
沈賓一邊抖盡余尿,一邊大聲道:“雪姨,我想慶祝你過三十歲生日,是哪天啊。”
鮮半雪開懷大笑:“咯咯,沈保安這張嘴呀,咯咯……”直笑得天地失色,百花凋零。
原來鮮半雪的打扮不僅性感,而且很小清新,她居然穿了一件包臀小短裙,而且是粉紅色的小短裙。
沈賓自然有生理反應,鮮半雪的風情深深烙刻在沈賓的腦子里,他故意把大肉棒露著,鮮半雪嬌嗔:“快收起來,像什麼話。”
“雪姨,幫我舔舔。”
沈賓壞笑,那巨物凌空彈了彈,鮮半雪芳心鹿撞,又嗔:“你剛拉完尿。”
沈賓伸出舌頭,色色道:“雪姨拉完尿,我也敢舔雪姨的穴穴。”
一句下流話,就把鮮半雪刺激得渾身熱燙,她本來拿起了掃把,這會把掃把放下,嫵媚道:“去席主管辦公室。”
“這麼大膽。”
沈賓好意外,給鮮半雪擠了擠眼,竟然把大肉棒輕輕地摩擦鮮半雪的大腿,鮮半雪一點都不客氣,伸手握住,羞笑道:“席沅跟她姐姐出去了。”
沈賓心一動,立刻猜到席婧為何而來,有她幫忙,沈賓更有信心對付丁坤了,他期待這場決定人生命運的爭斗,只要成功,他就能在天賜小區站穩腳步,繼而控制天賜小區,將小區里的美婦一網打盡,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把這家廣告公司據為己有,想到這,沈賓熱血沸騰,他緊隨鮮半雪去了席沅的辦公室。
干柴烈火,一觸即燃。
沈賓抱著鮮半雪滾落在席沅辦公室的沙發上,兩人發瘋般接吻,唾沫四溢,小襯衣被脫下了,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半透明性感乳罩,沈賓很喜歡這件乳罩,沒有幫鮮半雪脫下,留著連乳房一起撫摸:“好大的奶子。”
“別光摸奶子。”
鮮半雪是不會矜持的,成熟女人無需在比自己年輕得多的男人身上矜持,何況這男人炙手可熱,能把握住一次機會就盡量把握。
沈賓故意不解風情:“雪姨還想怎樣。”
“你壞呐。”
鮮半雪捶了沈賓一把,沈賓哈哈大笑,很下流的捏住了鮮半雪的乳頭:“雪姨,你還要打掃衛生,我得給你省省力氣,我在上面吧。”
鮮半雪和所有女人一樣,最喜歡這種關心體貼,不過,她不依:“這種事,在上面和在下面都一樣耗力氣的,我不想你萎靡不振。”
沈賓不樂意了:“笑話,我會給雪姨弄得萎靡不振嗎。”
鮮半雪咯咯嬌笑:“小伙子,別嘴硬。”
沈賓色色道:“我嘴不硬,別的地方倒是很硬。”
鮮半雪眨眨迷人的大眼睛:“拿出來看看。”
沈賓二話不說,拉開褲襠拉鏈,將一根驚人粗長的陽具掏了出來,鮮半雪嬌羞欣喜,玉手握緊大陽具,輕輕套動:“果然好硬,比剛才還硬,好威猛,它想干嘛。”
沈賓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享受鮮半雪的套弄,手指摳進了她的雙腿間:“雪姨,我有什麼方法盡快得到席主管。”
鮮半雪嬌笑,主動脫去粉紅色包臀短裙,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賓還不知席沅已經把處女偷偷給了他,見鮮半雪嬌嗔,他有點不好意思:“是啊,能讓雪姨弄舒服也是很榮幸的,不扯席主管了,我要一心一意和雪姨做愛。”
“那是,很多男人想勾引我,我都不接受的。”
鮮半雪已是欲火焚身,大肉棒如擎天柱般粗立,她風情萬種地走過去,跨上了沈賓的身體,手中握住巨物,對准了陰毛茂盛的陰部,緩緩坐了下去:“啊,小賓,你穿這件保安服真的好帥氣,啊……”
沈賓扶著鮮半雪的軟腰,搖頭嘆息:“昨晚雪姨的老公一定沒有安慰雪姨。”鮮半雪扭了扭腰,吃盡大肉棒:“我有你安慰就行,啊,好粗。”
沈賓頗為好奇:“短裙是粉紅色的,內衣也是粉紅色的,今天什麼日子,這麼喜慶。”鮮半雪嬌吟:“今天是我生日。”
“真的。”
沈賓瞪大眼珠子,半信半疑。
鮮半雪扭腰嬌嗔:“我騙你做什麼。”
沈賓連連點頭:“我信,我信,我要送雪姨一個大大的生日禮物。”
“什麼禮物。”鮮半雪媚眼如絲。
“就是大大的大棒棒。”
沈賓壞笑著挺動下身,大肉棒摩擦蜜汁橫流的肉穴,鮮半雪立馬提臀聳動,欲火在辦公室里熊熊燃燒,這對鮮半雪來說,絕對是最稱心如意的生日禮物,她一邊聳動,一邊接受沈賓的祝福:“祝雪姨生日快樂,永遠漂亮,經常給沈保安操。”
鮮半雪百媚叢生,聳動時,有意無意扭頭,瞄了瞄正對沙發的一處隱秘地方,嘴上浪叫:“嗯嗯嗯,謝謝……沈保安必須是沈賓,別的沈保安可不行。”
兩人放聲大笑,把席沅的辦公室當成了交歡的戰場,肆無忌憚,沈賓開始還有點緊張,不過身穿粉紅色內衣的美熟女讓沈賓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覺,他很快就放開手腳,欲焰狂飆,戰況一度白熱化,那絕對是你來我往,棋逢對手,豐沛的愛液濕了沈賓的保安服。
可就在兩人弄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辦公室門意外被推開,真不巧,又是安吉拉。
要命了,鮮半雪和沈賓一動不動,都喘著氣兒瞪向安吉拉。
安吉拉那雙亮閃閃的眸子也瞪著兩人,時間仿佛定格了三四秒,安吉拉冷哼:“你們真夠放肆,連門都不扣,萬一有人來找席主管,看見你們這樣,你們還有臉麼。”
鮮半雪很不情願拔出大肉棒,正在緊要關頭上,她只能厚著臉皮,苦苦哀求:“安吉拉主管,你行行好。”
安吉拉竟然慢悠悠踱步走近交媾中的兩人,見鮮半雪露著大屁股,安吉拉似笑非笑:“你們的私事,我管不了,可這里是席沅的辦公室,你們太大膽了,太過份了,我要向席沅報告。”
“安吉拉主管……”
鮮半雪欲哭無淚,沈賓卻洞若觀火,瞧出了門道:“雪姨,你別害怕,安吉拉主管真想跟席主管打報告,就不會跟我們說了,安吉拉主管心腸好,會放我們一馬。”
不知是有意無意,沈賓輕輕挺動下身,以安吉拉所處的角度,完全能看見鮮半雪的肉穴正插著粗大陽具,安吉拉畢竟是女人,哪好意思明目張膽看兩人性交,臉一紅,對沈賓狠狠道:“等會到我辦公室。”
安吉拉前腳一出門,鮮半雪就如釋重負般提臀聳動,那騷勁兒盡情發泄。沈賓苦笑:“雪姨,你為什麼不扣門。”
鮮半雪嬌喘:“我……我以為席主管不會這麼快回來,她說她不會很快回來,我就……我太大意了,下一次我一定記得。”
沈賓猛點頭:“下一次我們好好准備。”
“哈哈。”鮮半雪樂得花枝招展:“你逗我這麼開心,我給你射進去。”哪知沈賓連連搖頭:“不敢,亂射進去會對不起席主管的。”
鮮半雪放聲嬌笑,眼兒偷偷瞄了瞄正對著沙發的一個隱秘處:“啊啊啊,不射不要緊,我舒服了就行,啊,這真是個好禮物,沈保安,雪姨愛你……”
沈賓沒有射,因為他不是笨蛋,哪怕是笨蛋,經過了在監獄里的兩年洗禮,也會變成一只狡猾狐狸。
沈賓敏銳地看出了至少兩個破綻,第一,鮮半雪太大膽了,就算急色也不應該脫剩內衣褲,這里是人家主管的辦公室,第二,鮮半雪偷瞄的動作再隱蔽,也逃不過沈賓的眼睛,他幾乎能肯定鮮半雪看的地方有古怪,至於是什麼古怪,沈賓一時也說不上來。
離開了鮮半雪,沈賓來到了安吉拉的辦公室。
“安吉拉主管,裙子很漂亮。”
沈賓滿臉堆笑,保安帽拿在手中,他舉手指了指安吉拉的裙子,然後比劃道:“如果安吉拉主管的臀部靠著辦公桌,半伸著腿,那個姿勢光想想就很迷人。”
安吉拉本來坐著的,聽了沈賓這番話,竟然離開椅子,來到辦公桌邊沿,翹翹的屁股微撅,半坐半靠在辦公桌邊沿,然後半伸雙腿,眼兒看向沈賓,沈賓的眼睛笑成一條縫了,不停點頭,還豎起了大拇指。
這一刹那,安吉拉深深動了心,她覺得沈賓是個天才,審美的天才,制造美的天才,這是絕頂攝影師必備的天賦。
亮銀色的眼珠一轉,安吉拉回贊道:“你的保安制服很好看。”
這等於贊她自己。
沈賓立刻拍上:“衣服是安吉拉主管設計的,安吉拉主管學識淵博,心靈手巧,是服裝設計界的大神,我對安吉拉主管一直懷有敬仰之心。”
原以為一番洪水般的馬屁過去後,迷人的混血大美女安吉拉會神魂顛倒,那知安吉拉冷冷一笑,又重新坐回了她的辦公椅:“我後悔了,後悔設計這麼好看的制服給你,讓你艷福不淺。”
沈賓好不尷尬,附和不是,反對也不是,就站在那兒傻笑。
安吉拉的亮銀色眼眸很深邃,深邃得仿佛有無窮的神秘:“雪姨很難泡的,很簡單道理,如果她容易泡,她何必做清潔工,大把有錢的男人願意包養她。”
這次,沈賓點頭很快。
安吉拉詭笑:“你很討女人喜歡,特別是成熟女人。”
“我本來就喜歡成熟女人。”
沈賓心頭微動,居然大大方方承認對成熟女人感興趣,安吉拉也是成熟女人,她身上充滿了神秘感,她的高貴令沈賓敬畏,沈賓一直在觀察安吉拉,這位絕美混血兒有兩樣東西吸引沈賓,一是安吉拉的長裙,她幾乎每天都穿長裙,每一款長裙都不一樣,她穿長裙竟然如此和諧,如此美麗,如此賞心悅目。
再一個就是安吉拉的亮銀色大眸子,沈賓只要看著安吉拉的大眼睛超過十秒鍾,就有一絲神魂顛倒的感覺,聯想到安吉拉曾經去監獄見周小牧未遂,沈賓尋思:難道牧哥曾經上過這女人。
亮銀色大眸子眨了眨,安吉拉似乎不給沈賓多看的機會:“你答應我追愛娃的。”沈賓連連點頭,訕笑道:“我記著呢。”
安吉拉有點不滿:“你立刻去追愛娃,我就不把剛才看見的事告訴席沅。”沈賓自然滿口答應:“好的,好的。”
安吉拉忽地冷下臉:“你敢敷衍我。”沈賓一愣,趕緊搖頭:“不敢,不敢,我說追她就追她。”
安吉拉似笑非笑:“那好,愛娃已經來公司了,在她辦公室里,她今天特別漂亮,你現在就去勾引她,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行,最好像剛才你對雪姨那樣。”
沈賓以為安吉拉在譏諷他,糗得他把手中的保安帽揉成一團:“改天不行嗎。”
今天的事特別多,沈賓要見范慶元,要去醫院見丁坤,還要等席婧的消息,還要追求席沅,還要安撫艾熙……
“不。”安吉拉冷冷道:“我迫不及待要你上了愛娃。”
沈賓好不意外:“能說為原因嗎,是不是愛娃姐得罪了安吉拉主管,如果是的話,我替愛娃姐求情。”
“咦,你人還不錯喔,會替別人求情。”安吉拉淡淡道:“恰恰相反,我和愛娃的感情很好,我希望你撩她,是為了讓她知道男人的好處。”
沈賓豁然開朗:“我好像明白安吉拉主管的意思了,我絕不辜負安吉拉主管的好意,最好不要讓席主管知道,呵呵。”
安吉拉揚了揚纖美的玉手:“去吧,愛娃在她辦公室里,搞不定她,你不許走出她辦公室。”
“這……”沈賓為難了,他又不是情聖愛神,哪敢打包票,那愛娃也不是一般女人,如果公司要選十大美女,愛娃絕對榜上有名。
“要不要我打電話給席沅。”安吉拉冷冷威脅道。
“我去,我去。”沈賓剛想轉身要走,安吉拉喊住了他:“等等。”
沈賓駐足回頭,安吉拉不冷不熱道:“你還行嗎。”
“什麼還行。”沈賓一時沒反應過來。安吉拉索性挑明:“你還有精力嗎,如果累的話,你先休息休息,喝點水,吃點東西。”
沈賓生氣了,大踏步走出了安吉拉的辦公室,安吉拉禁不住撲哧一笑:“這家伙有意思,裝傻的本事不小,奇怪,怎麼越看他越覺得有點像周小牧。”
一邊嘀咕,安吉拉一邊敲了敲辦公桌上的電腦鍵盤,支在辦公桌一側的電腦有了圖像,圖像竟然顯示著愛娃辦公室:“我倒要瞧瞧他怎麼勾搭愛娃。”
愛娃看上去心情不錯,哼著小曲,在自個辦公室里對著設計模板左看又看,似乎在尋找設計靈感,她今天穿著一襲白色時髦休閒裝,腳上是舒適的拖鞋,搞設計的人總喜歡讓自己處於放松狀態。
“愛娃姐。”
沈賓喝了杯水後就走入了愛娃辦公室,他的一舉一動,愛娃的一舉一動都被安吉拉盡收眼底,也不知道安吉拉什麼時候在愛娃的辦公室弄了一個隱秘的攝像頭。
“沈保安。”
愛娃有心如鹿撞的感覺,她對沈賓很有感覺,似乎成熟女子都喜歡沈賓這類型的男人,健康高大,風流不羈,再加上保安制服所體現的英氣,啊,愛娃悄悄的吞咽了一把唾沫。
沈賓當然不知他在愛娃心目中很有地位,此時他不得不心懷不軌:“叫我小賓啦。”
“怎麼了,不用巡視嗎,小姑娘很喜歡見到你喔。”
愛娃佯裝輕松,黑框眼鏡轉到了模板上,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芳心越跳越厲害,因為她聞到了沈賓身上的氣味,那是男人的氣味,哪怕不出汗,哪怕剛洗完澡,這氣味也不會消停。
沈賓訕笑,目視愛娃的翹臀,愛娃的臀部沒有席沅大,但勻稱渾圓,自有一番屬於她的風情,沈賓咂咂嘴:“小姑娘沒風情,我喜歡席主管那類型的。”
愛娃芳心有點受不了,以她這種高智商的知性女人,豈能聽不出沈賓話中有話,而沈賓不知女人心,以為愛娃聽不懂,於是,索性赤裸裸表白:“愛娃姐就屬於那類型,上次送愛娃姐回家時,我冒犯了愛娃姐,那是因為喜歡愛娃姐才冒犯,現在我又想冒犯你了,可我又不敢,怎麼辦。”
哪有這樣表白的,愛娃差點就暈倒在地,她呼吸急促,倏然轉身,黑框眼鏡里射出水靈靈的目光:“你什麼意思,一大早就來調戲我嗎。”
隱蔽的攝像頭把辦公室的一切傳到了安吉拉的辦公電腦上,包括聲音。
安吉拉可沒忍住,這麼斯文高貴的女人居然狂笑著滾落在地,又在地上滾了幾下。
愛娃辦公室里,氣氛怪異。
沈賓尷尬之極,他必須要搞定愛娃才能封住安吉拉的嘴,只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什麼泡妞手段都不管用,唯有見機行事,大膽行動,或者弄個樣子來給安吉拉看,暫時敷衍她。
“愛娃姐,大家都說你不喜歡男人。”
“誰說的。”
“你老實告訴我,你喜不喜歡男人。”
“嗯嗯,有喜歡的自然會喜歡。”
“大家都說沒見過你有喜歡的,說你討厭男人,那幫攝影師跟我打賭,說如果我能牽著你的手在公司走一圈,我這個月的午餐都是他們請。”
“這就是你說的冒犯。”
“對啊。”
“我是這麼想的,愛娃姐能不能讓我牽你的手出去走一走給他們看,一個呢,證明愛娃姐不排斥男人,二來呢,我能輕松賺上一個月的午餐,你知道的,我要追席主管,得攢錢啊,能省下一個月的午餐錢,那可不是小數目。”
“雖然你攢再多的錢也不及席沅身家的萬分之一,但你能這麼想,很難得,攢錢養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單憑這點,我願委屈委屈,跟你牽手走一走,我沒什麼損失嘛。”
財務室里,安吉拉不禁對沈賓心生佩服,直覺告訴安吉拉,沈賓已經成功了一半。
“愛娃姐,你真的太好了,人美心更美,抱抱。”
沈賓嬉皮笑臉的上前求擁抱,愛娃也不拒絕,兩人抱了一下,沈賓就拉著愛娃要走,愛娃忽然急道:“等等,我要穿鞋。”
原來愛娃要換上一雙精美的白色十公分高跟涼鞋,那一刻,沈賓渾身有了異樣,入目是雪白的玉足,那豐潤腳趾頭,猩紅腳趾甲,還有那白潤的小腿肚,啊,好美,沈賓靜靜地看著,當十公分高跟鞋雙雙站立起來時,沈賓熱血沸騰,他緊緊抓住愛娃的玉手,兩人相視一笑,一齊走出了辦公室。
愛娃渾身震顫,她有一個奇怪的感覺,感覺正和沈賓走入教堂,四周都是來祝福的人群,他們手牽著手,走向神父。
當然,這不是婚禮儀式,沈賓好愛娃的動作看上去很輕松,遠遠看去,似乎還在說笑,仿佛是情侶在牽手漫步。
很快,沈賓和愛娃的身影被公司的員工,模特,攝影師等等發現,蕭利涵和艾熙加入了遠觀的隊伍,她們眼睜睜地看著兩人手牽手走過攝影棚。
攝影師張大偉捅了捅身邊的燈光師:“你們快看,沈保安和愛娃牽手,我他媽的沒眼花吧。”
模特們的聚集地炸開了,大小模特們議論紛紛:“什麼狀況,他們在高調宣愛嗎,沈保安移情別戀了。”
一位很美的小嫩模失望道:“沈賓在追蕭利涵,不可能是宣愛吧,估計沈賓和愛娃是……是鬧著玩。”
一位頭發很漂亮的模特激動道:“沈保安追愛娃,我不是很相信,就算親眼看見,我也不是很相信,如果是真的,我反而高興,大家都有機會,我也有機會啊。”
有人警告:“你這話讓蕭利涵聽到了你就知道錯。”
幾個美麗模特朝蕭利涵看去:“她好像不在乎。”
一聲嬌笑:“所以說大家機會平等,大家要好好把握喲,喂,我發現沈保安今天開一輛新法拉利來。”
有人嘆息:“愛娃姐這麼漂亮,又是單身,沈保安愛上愛娃姐有什麼不可以。”
一位很文靜的小嫩模幽幽道:“他們好像挺般配的。”
突然,有人興奮得不得了: “喂喂喂,你們看,沈賓褲襠那地方。”
喊聲有點兒大,幾乎所有的模特都聽到,連艾熙也聽到了,她和蕭利涵急忙忙朝沈賓望去,這一望就發現了古怪,沈賓的咔嘰布保安服有個顯眼的濕處,那地方正好在褲襠,是之前沈賓和鮮半雪激情時留下的浪水。
“噯喲,鼓鼓的,嘻嘻。”有位很嬌嬈,很漂亮的小嫩模口無禁忌:“你們看,好像濕濕的。”
蕭利涵和艾熙的臉色很難看,她們聽到了其他模特的驚呼:“天呐,沈保安褲襠那里真濕了一大片。”
“別想歪了,可能是茶水潑的。”
“可能是尿到的,咯咯。”
“你是說沈保安失禁嘛,嗚唔,討厭。”
“是你說,我沒說。”
蕭利涵那是恨得咬牙切齒,又不好發作,只能跟艾熙竊竊私語:“這混蛋,好囂張。”
“他喜歡成熟女人。”
艾熙也偷偷咬牙切齒,早上那一幕強奸畫面又浮現眼前,多麼羞辱,多麼慘痛的經歷,艾熙只能偷偷嘆氣。
而蕭利涵則想到沈賓對母親的迷戀,芳心也認同了艾熙之言。
回到辦公室,愛娃依然讓沈賓牽住她的手。
這是愛娃這輩子罕有的亢奮,她滿臉紅暈,嬌羞動人,這麼多眼光注視著她,她當然感覺到那些眼光絕大多數都是充滿嫉妒和敵意,她要成為眾矢之了,但愛娃卻不在乎,她知道如果三十秒之內沈賓還沒有走她辦公室,那未來的日子里,她將飽受流言蜚語。
靈光乍現,春心開始蕩漾的愛娃打定了主意,就讓流言蜚語傳播吧,她柔柔嬌嗔:“這樣行了吧,大家都看到了,你的午餐有著落了。”
沈賓卻是意猶未盡,他緊緊抓住愛娃的柔夷不松手:“謝謝愛娃姐,我,我……”
‘喜歡你’幾乎要脫口而出,愛娃芳心打亂,她不希望沈賓說出三個字,慌亂之下,愛娃有意外發現:“咦,你這里怎麼濕了。”
沈賓低頭訕笑:“剛才不小心,茶水潑的。”
愛娃嬌嗔:“很明顯的水印,讓人看見不好,不如你脫下來,晾一晾。”說完這番話,愛娃都覺得自己瘋了,她羞得滿臉通紅。
“我不好意思的。”
沈賓笑得差點流下口水。
愛娃白了一眼過去:“有什麼不好意思,等會你走出我辦公室,大家看見你這樣子,會更加誤會。”
“也是,也是,那我脫了。”沈賓利索地脫下了褲子,放在一邊,愛娃瞄著沈賓鼓鼓的內褲,臉蛋燙得要命,她吃吃嬌笑道:“我也脫。”
沈賓忽然大急:“啊,別脫。”愛娃嬌嗔:“我說我脫鞋。”
沈賓顫聲道:“愛娃姐,我要看你穿高跟鞋,我超級喜歡你穿高跟鞋,你這雙高跟鞋太漂亮了,我有高跟鞋癖好,求你了,能穿著嗎。”
愛娃那是又意外又羞澀,她不想拒絕沈賓的要求,“那我要坐一會,這麼高的鞋跟,站久會累,剛才我和你走了好久。”
哪知沈賓急道:“愛娃姐,求求你站著,女人穿高跟鞋要站著才好看,你不用擔心累,你靠著辦公桌。”
“這樣嗎。”
愛娃雙掌撐著辦公桌邊沿,屁股也靠在了辦公桌邊沿,這姿勢竟然和剛才安吉拉靠辦公桌的姿勢驚人相似,非常迷人和誘惑。
沈賓壞笑,猛點頭:“對對對,愛娃姐,我要抱你。”
“啊。”
愛娃來不及拒絕,就被沈賓抱了個滿懷,修長雙腿立即懸空,屁股坐上了辦公桌。
沈賓迅速貼上,鼓鼓的下體精准地壓在了愛娃的陰部,兩人的陰部貼在了一起,沈賓清晰地感受到了愛娃的顫抖,他的雙手勾住了愛娃的腴腰:“愛娃姐,你好美,好性感,你其實很性感。”
“席沅才性感。”愛娃有點迷離,雙腿間傳輸的熱力融化著她的理智,她明白沈賓的意圖,她知道有事要發生。
沈賓開始放肆,愛娃的知性風情強烈吸引了他,他用鼓鼓的短褲褲襠摩擦愛娃的陰部,很下流摩擦:“席主管有席主管的性感,愛娃姐有愛娃姐的性感,我都喜歡。”
“啊,小賓。”
電流閃過,愛娃有了強烈的生理反應,這是多年來未遇的強烈反應,整個陰部都濕了,愛娃感覺出還有液體分泌出陰道口,這就是生體需要交媾的信號。
沈賓的手指探入了愛娃的白色蕾絲性感小內褲,指尖觸揉著濕漉漉的花蕾,花蕾呈暗粉色,如熟透的玫瑰,沈賓卻說:“愛娃姐,你內褲很漂亮。”
愛娃墮入了愛欲,她沒有絲毫阻止沈賓的放肆,只是柔柔警告:“小賓,你摸我這里,過份了喔。”
沈賓趕緊從短褲里掏出一支鋼槍,又抓住愛娃的手放在鋼槍上:“愛娃姐,你不要吃虧,你也摸我這里。”
“我不摸。”
愛娃欲拒還迎,小玉手還是握了握那粗壯的鋼槍。
沈賓淫笑,將鋼槍放在愛娃的陰部,不停摩擦花蕾:“愛娃姐,你不摸它,它會摸你的。”
愛娃徹底崩潰:“小賓,你這樣子讓席沅知道了,我……”
沈賓嬉笑:“席沅姐還鼓勵我追求愛娃姐呢。”愛娃嬌嗔:“那是以前,你現在是他男朋友,她不願意你這樣的。”
“我願意。”沈賓收起了笑容,他舒服地張開了嘴,腰腹前挺,那粗壯的鋼槍緩緩插入了愛娃的陰道。
“啊。”愛娃痴痴地看著沈賓,兩人裸露的陰部慢慢交織,慢慢緊密,最後沒有留下一絲縫隙。
沈賓抱住愛娃,興奮道:“插進去了,好緊,感覺愛娃姐好長時間沒做愛了。”愛娃嚶嚀:“六年了。”
沈賓好奇問:“那你平時想做愛怎麼辦。”愛娃當然不能說跟安吉拉玩同性性愛,她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用手解決唄,還能怎麼辦。”
沈賓用手捏著花蕾,大陽具輕輕抽插,深入的龜頭輕輕摩擦愛娃的子宮:“以後不用手了,我能幫愛娃姐。”
愛娃想笑,不過,還是呻吟為妙:“席沅會恨死我的,啊,喔……”
“給我看看奶子。”
“不要,這里是辦公室。”
“啊,小賓,慢點。”
財務室里,安吉拉掀起了她的漂亮長裙,她纖美的手指壓在了毛叢緊湊,色澤鮮嫩的陰戶上,輕輕地揉搓那片蜿蜒的肉瓣,雨露欲滴,幽香飄散,安吉拉在輕輕呻吟,她一邊緊盯著電腦,一邊自慰,她被畫面上的男女交媾強烈刺激,畫面上的男女正是沈賓和愛娃。
呼吸急促,財務室的上空傳蕩出銷魂的呻吟,電腦里的沈賓開始猛烈抽插愛娃的肉穴,愛娃靠著辦公桌頑強迎合,辦公桌在顫抖,愛娃在拼命忍著不發出聲音,她害怕聲音傳出去,可是這麼忍著太難受了,愛娃終究無法抗拒那洶涌澎湃的高潮,她發出尖叫,刺耳的尖叫,無所謂被人聽到。
忽然,安吉拉怔住了,她大吃一驚,電腦畫面出現了異樣,有個陌生男子推開了愛娃的辦公室,悄悄走了進去,他手里拿著一把尖利的匕首,而沈賓正忘情抽插愛娃的下體,他開始衝刺,完全沒有注意到危險逼近。
(知道席婧害怕面子,就強奸了她,強奸她後,拿出照片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