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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密議

異唐新月 橋·流水 5701 2024-03-03 15:19

  股間不住彈跳的粗長硬物熾熱的嚇人,燙得月兒全身直打哆嗦,她羞怯怯的猛搖頭:“爹……我、我不行……”

  “別怕,月兒……”他的眼神火熱,唇角輕揚,“乖,坐到爹爹身上來。”誘惑而嘶啞的嗓音安撫著她,他的大掌滑過她細軟的腰肢,胯下巨大無比、硬碩滾燙的肉棒早已蠢蠢欲動,渴望得到瘋狂宣泄。

  月兒雙眸氤氳,心口狂跳不止。

  她顫抖的鼓起勇氣,攀著他的肩頭,在他的指導下,跨坐到他腿上。

  林雨玄抬高她的雪臀,扶住她仿佛一折就斷的盈盈細腰慢慢坐下,熱燙巨物緩緩侵入她水嫩的穴肉,她倒抽口氣,反射性的想逃開,腰上的大掌卻不允許。

  “別動,否則爹不保證會不會傷害到你……”月兒嬌嫩的花徑再經不起自己瘋狂的摧殘,他惟有咬著牙,強忍住體內澎湃的欲望,小心的讓穴口慢慢吞沒自己的粗長。

  “唔……”他悶哼一聲,額上滲出細小的汗水。

  看著自己的巨棒被一點點吞沒的美妙情景,感受著那小小甬道劇烈的抽搐、收縮所帶來的快感,令他幾乎忍不住激射出滾燙的精液。

  林雨玄繃緊下腹,用力的擁住月兒,窄臀一挺,鐵棒立刻沉入了月兒緊窒窄小的水嫩肉壁中。

  “啊……爹……”月兒發出細不可聞的嬌啼,這般淫靡的坐姿令他的肉棒深深插入到她敏感的血蕊上,逼人的快感瞬間涌入她的四肢百骸。

  她迷醉的扭動著胴體,滑膩瑩白的大腿如藤蔓般緊緊纏上他的腰杆,將兩人密合的下身貼得更是嚴絲合縫。

  花心傳來的陣陣痙攣不住吞吐他的紫亮龍首,林雨玄一面體會著她的緊窒而帶來的美妙快感,一面低頭在月兒那因羞澀而火紅的桃腮邊,邪肆地輕咬佳人晶瑩柔嫩的耳垂:“寶貝,你的穴兒又緊,又嫩,爹真怕一不小心就傷了你……”

  他握住月兒的纖腰,輕輕抽動著被她緊窄的花徑緊緊箍住的巨棒。

  他不敢太用力,害怕傷害到月兒生嫩敏感的蜜穴。

  可即使是如此輕柔的摩擦,每一次都能為他帶來瀕臨高潮的瘋狂快意。

  “嗯……嗯啊……爹……爹……”酸脹酥麻的感覺讓月兒不知不覺間適應了他的占有,她雙臂一環圈緊他的頸項,皓首後仰,微啟的朱唇逸出香暖的氣息,那天生的媚態蠱惑了他的身心。

  “寶貝,舒服嗎?爹感覺到你的小穴流出了很多的水,變得好滑、好軟……爹要用力了喔……”感覺到她水般的軟化,他舔吻著她的紅唇及頸項,頂住佳人雪臀的生猛野獸,逐漸加快了放縱的步伐。

  “爹……輕點……嗯啊……不要……這麼用力……嗯……嗯……”月兒身體象著了火一樣的發燙,花靨羞紅、雙眼迷亂的隨著他的律動上下起伏,小嘴里溢出嬌媚的呻吟聲,“爹、爹……月兒好麻哦……嗯啊……慢點啊……爹……慢點……嗯嗯……”

  強烈的亢奮和柔媚的呼叫讓林雨玄再也按捺不住,用力的挺起健腰,驅動雄偉的碩大,開始在她血嫩的甬道中大力抽送起來。

  “不要……爹……啊啊……你太用力了……月兒受不了……嗯嗯……啊……輕點……”這種交合的方式讓月兒感官更為敏感,如雲的秀發飛舞飄動,滑膩嬌挺的豐乳跌蕩跳躍,誘人之極。

  林雨玄低吼一聲,用力抓住她彈跳豐潤的綿乳,伸舌舔洗其上瑰人的嫣紅。

  “月兒,你可真甜……”林雨玄不住含吮著她粉嫩的乳尖,將它們舔得水亮紅腫,硬翹嬌挺。

  月兒被吸吮的酥麻無比,反射性的全身抽動緊縮,不由自主的曲起腿,死死夾住他壯健的腰杆。

  “寶貝,嗯……”林雨玄被強烈緊縮的層層嫩肉包裹刮擦著,急速累計的暢美快意使他亢奮無比,他一翻身,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又再次瘋狂的加快抽送的頻率,一下一下用力頂到她的花心最深處。

  “呃……啊……爹……好燙……好舒服……嗯啊……”月兒嬌嬌喘息,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婉轉鶯啼,細小香郁的汗珠不斷的溢出肌膚,更潤得肌膚晶瑩如玉。

  突然,月兒花穴前的小核被他猛力的一陣揉搓,如觸電般無以倫比的強烈快感驟然流竄全身,她猛烈的哆嗦著嬌胴,水潤的雙眸濺下滴滴淚珠:“爹……不……月兒不行了……啊……”

  她十指緊收抓住身下的床單不停戰栗,濕熱的花穴急促的收縮蠕動,心神因極度歡愉不知迷失到何處,從花甬深處噴灑出一股香甜滑液……

  眼見月兒又達到了高潮,知道再弄下去恐怕會傷及身體。

  林雨玄在納入她的陰精後,巨物也感到一陣酸麻,遂不在有所保留,將更形堅硬的雄偉,粗暴的貫進她體內。

  一陣狂飆的聳弄後,他低吼著在她收縮不已的緊窄中,激射出火熱的精華----------------

  林雨玄將月兒綿軟無力的嬌軀枕在自己頸窩,大手愛憐的撫弄著懷中玉人的秀發,嘴角邊上不自覺間綻放出了溫柔的笑。

  驀然,林雨玄雙耳微微一豎,一聲極其細微的鞋子摩擦聲‘嚓—’的自窗外響起,林雨玄反應疾快,手指輕彈,一縷勁風迅猛絕倫的直襲向窗邊發聲處,然後只聽‘啊’的一個女子微弱尖叫響起,接著又是一個重物墜地聲,顯然窗外偷窺的女子已然被他的指力所放倒。

  林雨玄冷笑一聲,低頭先親親佳人嬌艷欲滴的可愛小嘴,才慢理斯條的穿好衣服,走出門外。

  此時,房外冰冷的石板上,正躺倒了一個窈窕身影,定眼看去,居然是月兒的貼身丫鬟—紅杏。

  紅杏現在內心正驚懼不已,身上傳來的巨大無力感讓她連動一下都成奢侈。

  剛才,她因為擔心小姐的身子沒敢遠離小築,在小築外徘徊了良久,直到認為莊主應該離開後才偷偷的走回來。

  才接近房門,便聽到屋里傳出一聲聲嫵媚誘人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嬌吟聲,間而夾雜著男人低沉暗啞的粗喘,紅杏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驚疑之下又哪會知道這是男女交合所發出的聲音,還以為是莊主在懲罰小姐,心內大為焦慮。

  她猶豫了半晌,還是掛心小姐的不安占了上風,她鼓足勇氣悄悄走到窗邊,用唾液沾碎了紙窗一角,側頭看去。

  一看之下,立時燥得她面色通紅,猶如滴血。

  翻如波浪的錦被中,一個全身赤裸的強壯男人,正趴在小姐雪嫩的身軀上恣意起伏。

  紅杏也曾略修武學,雖然不深,但從背影也不難看出此男子就是莊主,而小姐也不住發出令人臉紅耳熱的激情銷魂聲,讓人聽得春心蕩漾。

  紅杏頓時呆若木雞,她雖年幼,倒也曾從一些八卦丫鬟口中聽說過這種羞人片段,此刻她就算再無知,也明白了這就是丫鬟所說的魚水之歡、巫山雲雨。

  紅杏愕然的看著眼前艷情的一幕,腦海里空白一片,幾乎連呼吸都停頓下來。

  直到臉龐憋得通紅,快要昏眩倒下,她才反應過來,立刻驚懼的握緊嘴巴。

  怎、怎麼可能?

  小姐和莊主怎麼會做這種事?

  這不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羞事嗎?

  他們不是父女嗎?

  這、這、這不是亂倫了麼?

  說起來她也算走運,如果不是林雨玄全副精神都沉浸在身下人兒帶來的極度歡愉中,她的接近只怕林雨玄早就察覺了,又怎麼可能讓她在房外偷聽偷看呢?

  紅杏呆呆的看著、想著,心內一動,猛然間嚇得汗毛樹起。

  如、如果被莊主知道她在外面偷看,只怕她的腦袋,就要和身體告別了……

  紅杏悄無聲息的後退一步,想不動聲色的盡快逃離。

  可惜此時林雨玄剛好噴射出激情欲望,五感恢復靈覺,她自以為無聲的腳步,豈能瞞得過他靈敏的雙耳,於是就有了現在她躺倒地上的後果。

  忽然,紅杏感覺身體漸漸可以活動,她顫抖的用手撐起身子,垂著的頭顱突兀的看見一對黑色的皂靴

  一瞬間,她猶如被凝固住了,心跳驟然停止。

  她僵硬的扭著脖子一寸寸抬頭望去,入眼的是一雙冰寒至極點的騖冷黑眸

  “莊、莊主……”紅杏雙臂一軟跪趴在地上,心底深處本能的恐懼如洪水洶涌而至,身軀造反似的瑟瑟發抖。

  林雨玄眼神陰沉可怕,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他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弧度,聲音柔和的問:“你都看到了什麼?”

  紅杏牙齒直打抖,結結巴巴的道:“奴、奴婢什麼……什麼都……沒看見……”

  “什麼都沒看見?”林雨玄淺淺一扯嘴,黑瞳眯起,肅寒的殺機一閃而逝,“那你剛才在窗外干什麼?”

  “奴婢……奴婢……只是路過……”紅杏顫抖的語不成調,恐慌的喘著粗氣,趴伏在地上拼命磕頭,“莊主饒命……莊主饒命……不要殺奴婢,奴婢、奴婢什麼……什麼都不知道……”伴隨著鏗鏘有力的磕頭聲,她的額頭迅速的染上血色的艷紅。

  直到撞擊得頭昏眼花,鮮血從額上悄然流下,不耐的聲音才悠悠揚起:“起來吧。”

  如蒙大赦般,紅杏乖乖的停止了磕頭,但卻不敢站起身子,依然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連臉上流淌的血水都不敢擦拭。

  林雨玄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仿佛在雲端中蔑視只螞蟻般輕蔑。

  良久,他才冷冷的開口道:“你大可放心,我不會殺你,因為沒這個必要。”紅杏心中頓時一松。

  “……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和月兒的事,那你就給我把嘴巴閉緊!”紅杏連連點頭如搗藥,生怕莊主沒注意。

  “……月兒性子靦腆柔和,我擔心她和我發生了關系,心內會有所擔憂、不安。而我又不能時常陪在她身邊,你做為月兒的貼身丫鬟,知道了這事也未必不好,至少能讓月兒有了個傾述對象,不需避忌你什麼。所以—”林雨玄銳利的目光冷睇著她,“你要給我好好照看著小姐,時刻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麼不妥隨時匯報給我,不准懈怠半分!另外,如果我和小姐的事被第四個人知道,你的下場—”他的眼神又凝起了重重冰霜,寒聲道,“不用我多說了吧!”

  “紅杏謝過莊主不殺之恩。”紅杏終於放下心頭大石,語音也不再磕巴,叩首道,“莊主請放心,紅杏一定會好好照顧小姐,必不會令莊主失望的!”無論這種感情是對是錯,她只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奴婢,又何需理會太多,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足夠了。

  “不過—”林雨玄頓了頓,冰冷的嗓音如利劍般再次響起,“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看了不該看的,必須受到懲罰!”抬手間,兩縷陰寒勁道瞬時打在她身上。

  紅杏聽到‘懲罰’一詞就駭然抬首:“莊主—”‘饒命’兩字還未出口,身上某個部位就傳來一陣陣麻癢,起先還只是一點,迅速擴散到全身,好象有無數只螞蟻在血管里撕咬攪動般,瘋狂的啃食自己的血肉。

  紅杏張嘴慘呼,卻發現發不出半點聲音,也無法動彈,只能不停的抽搐著身子,冷汗如雨似的狂落不止。

  她痛苦的緊咬嘴唇,鮮血從嘴角汩汩流下亦無所覺,眼神迷離的仿佛要墜入了地獄深處……

  此時,一把恍如魔鬼般的冰冷話語在她耳邊響起:“記住,你是我養的一條狗,只有忠於主人,你才能活下去!如果一條狗做不到它應做的事,那它,也到了該死的時候……”

  聲音逐漸遠去,再不可聞,紅杏也喘息著停止了痙攣。

  但那惡魔般恐怖的聲音卻不斷縈繞在她耳邊,如雕刻般,深深劃在了她的心底深處。

  傲龍山莊占地龐大,內部便分為四院十二樓。

  東院為龍軒,是莊主林雨玄的居處;緊挨著東院的西院,即為飄香小築,是山莊大小姐林無月的住所;南院為楓林閣,用來隨時招待貴賓的居處;北院為清風齋,除了一些硇∝嘶蜓訣擼漵嗟南氯恕⒃右邸⒂度巳孔≡謖飫铩Jシ直鷂巰吐ァ⒑迫宦ァ⒎繚坡ァ⑻炫ァ⒅烊嘎ァ諄⒙ァ⑶嗔ァ⑿瀆ァ⒘柙坡ァ⒆掀ァ⑶衤ァ⒒曷ィ直鶚且槭隆⒒崢汀⒄飾瘛⒛誆堪旃⒋笮筒突帷⒀盜貳⒔背偷鵲鵲某∷飫鋝灰灰皇鏊盜恕?

  楓林閣,某一客房內。

  “九公子,你的身體恢復得怎樣?”

  “已無大礙了,師叔。想不到邪帝的武功竟恐怖如廝,虧我也算是習武多年,竟然毫無還手之力……”九公子面容微微抽搐,顯然還未從邪帝的驚天一擊中恢復過來,神情頗為沮喪。

  天碧瑤和聲道:“九公子,不必如此。邪帝成名多時,江湖鮮有敵手,甚至還高我一籌,又豈是你所能抗拒的。更何況,邪帝武功再高也不過是百人斬、千人斬,以你現今之身份,又何需擔心?”

  九公子冷哼道:“不錯,邪帝武功再高,也不過是一界武夫,只待本王事了回京後,定會召集部下,將魔門妖孽一網打盡!”說話間,一股凜凜威嚴自他身上散發而出,頗有不怒而威的氣勢。

  天碧瑤微微皺眉道:“九公子,雖然你貴為當今皇上的第九皇子,但如今我們並非身處京城,在異鄉他處,‘本王’這個字眼最好能免則免,以免危及你的安全。”

  頓了頓,天碧瑤又道:“至於剿滅魔門,如今還不到時候。魔門隱蔽之深,分布之廣,身份之多,如非他們自動露面,根本就無從查起,又如何殺之?硬要剿滅,不但會消耗有限的時間和人力,還有可能被敵人乘虛而入,得不償失。還望九公子三思為好。”

  九公子聞言頓時收斂怒意,頷首道:“師叔說的是,是本王……本公子考慮不周。對了師叔,你是否已和林莊主見過面了?”

  天碧瑤點頭道:“不錯,我已向其表示了結盟意願,他並未正式表態,只說要需要考慮,明天才能給我答復。不過林莊主是我多年好友,以我對他的了解,怎麼也會賣我個面子,我想……”她昂頭悠悠道,“他是絕對不會拒絕我的。”

  九公子皺眉肅容道:“師叔,雖然我不清楚你和林莊主之間的關系如何,但我認為,相互間如果沒有利益的聯系,只憑昔日舊情維持,並不算是一個穩固的聯盟。如今我二哥同大哥為太子之位摩擦日深,蕭將軍又站在大哥這邊,二哥情況頗為不妙。如果我們不能為二哥盡力將林莊主爭取過來,那麼—”九公子雙眼突然露出一絲狠色,“也絕對不能讓大哥得了去!”

  天碧瑤神色一凜,沉聲道:“九公子,難道你認為林雨玄……”

  九公子淡淡道:“傲龍山莊占據天下兵器之利,短短時間內畢斂民間無數之財,跟各大門閥勢力之間更是利益糾纏,背景雄厚。若果不能將其掌握在我們手上,恐怕他將是我們李氏皇族最大的絆腳石!”

  天碧瑤心頭暗震,由於自己與林雨玄之間存在的若有若無的曖昧關系,使他對林雨玄提防之心並沒九公子般強烈。

  而事實上不論才智、財富、武功、識見、手段的運用,天下能勝過林雨玄的人基本沒有,如果他一旦失去控制,危害甚至比邪帝和魔門還要可怕。

  天碧瑤默默沉思,良久,突然露出一個動人的微笑:“林雨玄有個女兒,閨名無月。此女不僅美若天仙,空靈純靜,而且還是林雨玄的唯一愛女,我本欲將其收為弟子,只可惜未能成功。如果九公子能成為此女的好友—” 她意味深長的道,“很多問題,或許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九公子沉吟片刻,嘴角慢慢浮現出會意的笑容:“師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憲成必不會令師叔失望的。”

  天碧瑤一聲輕柔嘆息,不知是否在惋惜什麼,旋既又恢復了平靜無波的表情。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方轉身各自回房休息。

  而兩人卻不知道,就在此房間地下深四尺處,一個黑衣男子正伏在一條從上方延伸下來的長長管子邊,傾聽著兩人的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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