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有人……外面有人……”勉強拉回被他的狂烈插送弄得幾乎升天的神智,月兒焦急的錘著他的胸膛,提醒他注意有人正離他們不遠處,可是林雨玄不知是沒注意到還是根本不屑去理會,依然自顧自的狂插搗弄月兒那因緊張而在不住收縮痙攣的粉嫩細縫。
“不要啊……”月兒急得都快哭了出來,心里又驚又怕。
天啊,爹爹怎麼還能在這個時候進犯她,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會讓別人聽見的麼……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用力咬緊下唇,理智被快感和現實來回拉鋸,脆弱的神經都快要被他逼得崩潰了。
這時,巷子外響起了幾個男人的聲音。
“羅兄,王兄,你們可知我們蘇城近期將有兩大盛事?”
“哈哈,楊兄所說的第一件盛事,必定是本城龍首孔家的老祖宗七十大壽的壽誕了,據聞孔家早前已廣發請帖,江湖上只要稍有名氣的人物聽說都會前來祝壽,場面之盛大,幾十年難得一回呢。不過這第二件盛事,我等真是不知,楊兄可否為我等解惑?”
“好說。這第二件盛事,就是名聞天下的南方第一才女雲大家,會在孔老爺子的壽誕上為他表演一場拌舞。”
兩聲驚呼響起。
“雲大家?莫非是‘南舞雲彩菱,北歌祝芊芊’的南舞雲大家?”
“當然是她!除了號稱聲、色、藝俱全的南舞雲彩菱外,誰還配有南方第一才女之稱?諸位想想,雲大家不僅才貌雙全,尤其最擅舞蹈,一曲‘霓裳水袖’舞冠絕天下,慕其名者不知凡幾。如能請到她當眾獻藝,難道還不是本城的一大盛事嗎?”
“是極,是極。”
眾人露出向往之色:“真不知雲大家是如何的美若天仙,如能一睹芳容,無憾矣!”
月兒摟住他的脖子,身體僵硬的懸空縮在他懷里,私密處里碩大硬長的巨鞭仍然密實的和她緊緊貼合,她柔嫩的滑濕內壁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根紫紅粗壯的陽具上每一條青筋劇烈勃動的張力。
她低喘,羞恥的想抬高屁股離開,可他的手掌牢牢按住她的骨盆,就是不讓她動一下。
“放我下來啦……”她擬著口型無聲的哀求,換來的是林雨玄惱怒的一個上頂。
“唔……”她好懸沒有尖叫出聲,可是林雨玄或許是想懲罰她剛才的逃避,居然不顧有人在外就這麼邪惡而殘忍的狠狠衝撞起來。
“不要~~~~~~~~”她心里狂呼,沉重碩大的龍首不斷戳刺她至嫩的蕊心深處,將她頂送得不住彈跳。
她幾乎無法承受這種衝擊和凶猛,只能拼命咬緊貝齒,忍受著體內那種交織了罪惡和羞恥的逼人快意。
肉體相撞拍擊時發出的啪啪細響在暗巷回蕩,如果此時被人發現,她會羞憤得死去的!
巷外的談話還在繼續。
“……說起來楊兄和羅兄可能不信,小弟上次在‘天然居’中,就真正見到一位美若天仙的絕色女子。”
“哦?王兄說來聽聽。”
“我不敢說雲大家是否美如其名,但我敢說我見過的這位女子絕對美麗到無法形容,甚至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等詞我都覺得侮辱了她……哎,兩位兄台可能還不知道,當時我的思想啊,就像遭受雷擊一般震撼,那如絲如帛般柔順光澤的烏發,溫潤如凝脂白玉的雪色肌膚,曼妙無比的婀娜身軀,猶如空山靈雨般不食人間煙火的清純氣質,天啊,這才是真正的仙女下凡,奪命妖精啊!”
“真有如斯美人?”
“哼哼,你們那是沒看見,當時酒樓里所有的男人看她的那眼神啊,都恨不得把她給生吞活吃了似的……”淫褻的輕笑幾聲,“不敢欺瞞二位兄台,小弟我當時那根胯下丑物,可是‘休’的立杆而起,事後還找了幾位相好的狠狠發泄了一回呢。”他壓低聲音,“行歡之時,小弟滿腦海里想的可都是那位女子哦……”
“哇,王兄可真是‘性’情中人啊,不知王兄可知那女子是何來歷?”
極度遺憾的搖搖頭。
“這就是小弟生平最後悔之事了。當小弟回過神來,那女子已不知何去了,只聽人說似乎叫什麼‘無月’的……”
“啊—”月兒痛楚的一聲低吟,下體突然被他深深的一個戳刺漲得幾乎撕裂開來。
她柔弱的抬頭看過去,林雨玄的臉色陰沉無比,那凶狠暴戾的鷙冷眼眸凌厲的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給活活吞下去了一般。
“爹爹……”她的嬌軀顫抖,腦子一片混亂,為什麼他的表情會變得如此駭人?
她的後背立刻被他壓在牆壁上,冰冷的壁板接觸和詭殘冷凝目光包圍住她,使她既害怕又驚惶,象受到驚嚇的小白兔。
“小騷貨,居然敢乘我不在的時侯勾引男人!”他危險的低語,窒人的氣息壓迫著她的神經。
“我……我沒有!”月兒小小的掙扎了一下,心里委屈無比。
她怎麼可能去勾引別人,她最愛的就只有爹爹,他根本就是在冤枉她嘛。
可惜她不敢在這里大聲反駁,要是把別人吸引過來那就更可怕了。
林雨玄輕哼,幽暗眸子掃過她的身軀,仿佛抹上一層奶油色澤的嬌艷皮膚,上面布著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的薄薄香汗,紅粉粉水潤潤的,簡直美麗到了極致。
他的臉色慢慢緩和下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你單獨上街,否則我就玩死你!”他的笑容妖魅,語調卻霸道而冰冷。
一念及其他男人將她當做性愛幻想的對象,他就憤怒到發狂。
外面那幾個人,他要將他們碎屍萬段!
“嗯~~~~~”她算是看出來了,爹爹根本就是嫉妒心在作祟。
她嘴上答應了,心里卻是不怕的,反正爹爹才不舍得將她怎樣,最多……最多也就是象現在……
接下來,林雨玄連續的狂暴的虐玩她,動作粗暴毫無節制,她的下體都快要被他的巨型凶器撐裂了,然而愈發敏感的肉體卻更加興奮。
“啊~~~~啊~~~~~~~”她的嘴里發出細碎的淫叫,雙腿死死纏住他的虎腰,洶涌的快感再次將她送上了高潮的頂峰。
花穴兒哆嗦的噴濺出淫水,香濃醉人的蜜液令他後背舒暢的賁張,低吼一聲,滾燙濃灼的精液野蠻的噴射出去,喂滿了她柔嫩的子宮。
巷子外的談話聲,似乎和這里完全隔成了兩個世界。
而在巷外YY美女的幾個男人則詫異的互看了一眼。
其中一位驚奇道:“各位仁兄,你們有沒有聞到……”他深吸一口氣,“一股好香的味道?”
另二人連連點頭。
“當然有,真奇怪,怎麼突然間就有了這麼一股香氣?”
“好象……是從這巷子里面傳出的。”
“一條巷子而已,無緣無故如何飄出香味,莫非里面還有什麼隱秘不成?”
什麼?!被發現了!慘了!!!
月兒不顧全身酸痛,驚惶的猛錘他的肩膀。
“爹爹,被人發現了,快……快點穿衣服……”她害怕極了,不敢想象萬一被人發現……她焦急的改錘為推他胸膛,要他趕緊抽離她的身子。
林雨玄挑挑眉,慢理慢條的拔出陽具,半軟的休眠巨龍依然是遠超常人的巨大,不過月兒是無心欣賞了。
她一落地,雙腿軟麻的差點一個踉蹌,幸好被林雨玄攬住。
“爹爹……幫幫我啦……”他還好,只要穿上褲子就行了,可是她的衣裳又多又難扣,再加上心慌意亂,手腳發麻,到現在連肚兜都沒系好。
暗巷外
“各位仁兄,既然大家都有疑問,不如我們進去看看?”
“好提議……”
“同意。”
怎麼辦,他們要進來了!
她的衣服還沒穿好呢。
要是讓人看到自己衣裳凌亂的模樣,任誰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天啊,她不要活了----------------
她胡亂的裹了裹衣裙。
“爹爹……啊!”林雨玄突然抱住她,無聲無息的躍上了牆頭。
牆頭高達六米以上,又有樹木遮擋,倒是不愈被人發現。
月兒小心翼翼蜷縮在他暖燙的懷里,勉強松了口氣。
此時,三個年輕的,穿著文士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越來越香了……”其中一個來到他們剛剛歡愛的角落里,停住道,“這里香氣最濃郁,久久不散,香味應該就是在這兒發出。”
“沒錯!”另二人連連點頭贊成,站在邊上拼命抽動鼻翼,一臉的陶醉。
“這香氣濃而不郁,媚而不妖,芬芳如桃花,馥郁如清蜜,我敢打賭,絕對是極品的女兒香!”最先開口的男子道,“而且還是女人動情極至散發的魅惑淫香。”
城牆上的月兒羞恥的差點沒昏過去。
而林雨玄的目光冷厲暴虐,氣勢陰沉,看下面人的眼神完全就象在看著死人。
“哦?”另二人大感興趣,目射奇光道,“王兄如何得知此香便是那女人的動情淫香?”
“這個嘛,當然是憑我多年的經驗。”王兄雙手背負身後,目光深沉的凝視前方,神情高深莫測。
好一派高手風范。
楊兄羅兄頓時大怒,丫的這不擺明吊人胃口嗎?
於是紛紛摞起袖子,冷笑道:“少跟我們擺什麼情場高人架勢,不老老實實交代你知道下場的!”
眼看似乎犯了眾怒,王兄連忙賠罪道:“好叫二位兄台得知,並非是小弟拿喬,實在是小弟也無法解釋什麼。想必二位兄台也聽知道,小弟我可是人稱‘歡場的浪子,煙花地的悍夫’的人物,這女人我見多了,玩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會分辨了……”
此人當真好生無恥,玩女人多居然也能毫不臉紅當眾說出,更離譜的是旁邊二位居然是一副心向神往的樣子,簡直是三個極品人渣。
“你們聞聞看,這股香氣是不是除了清甜的女兒香外,還有一股淫靡的,如同女人高潮時流出的蜜香?”
另二人連忙抽動鼻子。“……不錯,好像如此。”
“還有,除此之外,難道你們沒有聞見這香氣里還混雜了一股男性快感後噴發的腥味嗎?”
“……沒錯,仔細聞聞,確實有這麼一股味,還是王兄仔細啊。”
“嘿嘿,主要是花香太醉人,你們一時不察罷了。”
“哎,你們說說,會不會是剛才有人在此地苟合,所以……嘿嘿……”
“不錯,必然是如此。看來這女人也是夠騷,夠浪,大庭廣眾啊……”
“這樣的女人才好玩,騷味十足,淫蕩帶勁,尤其這體香,嘖嘖,簡直是勾魂攝魄!”
月兒羞憤得無法聽下去了,拽住衣服的小手都在微微發抖。
她用力的瞪著林雨玄,杏眼里寫滿了“都怪你了!”這幾個大字,要不是爹爹非要在這里歡愛,她怎麼可能被這幾個男人如此侮辱,感覺就象被他們用嘴強暴了一般……越想越氣的她下意識的,狠狠在他胸膛上咬了一口,將林雨玄胸口上暗紅色的突起啃咬出了一個小小的印子。
感覺到胸口的細小刺痛,林雨玄眯起了森冷的黑眸。
他推翻前言,不會將下面三個人渣碎屍萬段,他讓要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整個人除了胸膛那一小片地方外,恍如被萬年寒霜籠罩住,自身涌現出的威壓恐怖的如同雪崩一樣,黑壓壓,滾滾而來,仿佛遮天蔽日的將整個暗巷包裹起來,讓人瞬間如墮地獄。
“各……各位兄台,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冷……”下方中一人的牙齒都在打顫,仿佛突然置身於冰天雪地里。
“有……有……好冷……”其他二人的聲音也是顫顫的,磕巴不成調,紛紛裹緊衣服縮頭縮腦。
“我覺得……這里……突然……變得好……恐怖……是不是……有鬼……”這位仁兄有出現幻覺的傾向。
“不知道……不過……我們還是……趕緊走……走吧……”
“好……好提議……”
“同……同……同~~~~~~~~~~~~意……”
就在幾人踉踉蹌蹌,連滾帶爬的要衝出巷子同時,幾縷細小的,微不可查的詭異勁風瞬間擊中了幾人的要穴,等到出了巷子之後,幾人的臉色已經慘白如剪紙。
他們現在永遠想不到,以後的下場有多淒涼,每日痛苦的哀號,身體仿佛一點一滴被螞蟻啃咬過的極至痛楚,骨頭的軟化、器官的萎縮……這都是他們今天口不擇言帶來的慘痛後果。
抱著月兒翩翩落地,甫一站穩腳跟,月兒立刻氣憤憤的粉拳直捶打林雨玄:“爹爹,你……你就這樣讓他們走了?!”
林雨玄苦笑的任她搥打:“那寶貝兒想要怎樣?”
“至少……至少也要教訓他們一下!”
“理由呢?”
“當然是讓他們以後不要亂說話,不要……”她越說聲音越小,是啊,難道她真能衝上去對他們說,剛才你們講的太過分了,她很生氣嗎?
這不擺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就是他們口中發出香味的女人?
月兒的粉臉頓時青紅交加,心底猶豫不決,難道就真的這麼白白給人欺負了不成?
林雨玄冷笑的悠悠開口:“你放心,象他們這種口無遮攔的人,死都算便宜他們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