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吃!你們拿下去了!”月兒嘟著嘴,看也不看桌上精致的美食一眼,氣鼓鼓的坐在床邊生著悶氣。
“小姐,您別為難奴婢們了,您要是不吃,主上知道了,一定會重重懲罰我們的。”
“對呀,小姐,求求你吃一點吧。”兩個丫鬟苦著臉勸道,想到主上冷酷的手段,兩人不由一陣顫抖。
“哼,你們的主上根本就是個大壞蛋、大惡人!就只會欺負弱女子,卻不敢正面與我爹交手,算什麼男人!”月兒想到邪帝惡劣的行經心頭就有火,如果邪帝此刻站在月兒面前,估計迎接他的就是月兒充滿憤怒火焰的拳打腳踢了。
“小姐!請禁言!”兩個丫鬟大駭,慌忙阻止月兒可能的放肆語句,肅然道,“林小姐,您是我們主上的貴客,我們姐妹一定會好好服侍您。如果小姐對我們姐妹有什麼不滿意,我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但請您不要非議主上,否則我們姐妹就是拼著一死,也要阻止您的無禮!”
“是,請林小姐慎言。”
月兒愕然,半晌方沒好氣的道:“想不到還有人如此袒護那個大壞蛋,我就看不出他有哪點好,值得你們寧死也要維護他的聲譽。”
“主上對我們恩重如山,如果不是主上,我們早在五年前就餓死街頭了。是主上給了我們新的生命,為了主上,即便身死,我們也無怨無悔!”兩姐妹斬釘截鐵的道,臉上竟是一片向往。
“哼,收買人心……”月兒小聲的嘀咕,不過語氣也緩和下來,淡淡道,“我不管你們的主上是什麼人,總之他把我擄來這里就是他的不對。如果你們真的對你們的主上好的話,就趕緊把我送回傲龍山莊,我可以既往不咎。不然被我爹找來,只怕你們的主上就有難了!”
姐妹倆互視一眼,齊聲道:“小姐,這個我們不能做主。不如您先吃點東西好嗎?”
月兒跺著腳,嗔怒道:“既然你們做不了主,就把你們的主上叫來!他不來,這飯我是不會吃的!”
“小姐……”兩人還待再勸,月兒已斷然道:“不必說了!你們馬上給我出去!出去!”說完就往床上一躺,擺明了下逐客令。
兩姐妹無奈的道個萬福,退了出去。
“是嗎,她不肯吃東西,還要我去見她?”邪帝淡淡的說道,聲音里並沒有多大的起伏。
“是,林小姐的確是這麼說。”兩姐妹忐忑不安的恭立在一邊,邪帝平靜的口吻讓兩姐妹揣測不到他的意思,只能誠惶誠恐的請罪,“主上,屬下無能,沒能好好服侍林小姐,請主上責罰!”說完兩人重重的跪倒地上。
邪帝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道:“林小姐是我的貴客,既然她要見我,我就如她所願。”
月兒一待兩丫鬟離開後,立刻一骨碌從床上爬起,開始苦思逃脫之道。
正門。
月兒用力搖晃,拼命棰打,大門還是一如磐石般巍然不動,果然鎖得好死,失敗!
月兒氣憤憤的狠狠踹了大門一腳,無奈的把眼光移往別處。
窗口!
古往今來各路大俠的脫身之路。
月兒果然毫不費力的打開了窗扇,她興奮的正欲爬出窗去,一張笑容可掬的臉孔便探了過來:“小姐,有什麼需要奴婢幫忙的嗎?”月兒欣喜的笑顏頓時僵在臉上,一條已搭在窗邊的腿真是上不得也下不得,氣氛一時冷場。
好半晌,月兒把腿放下,冷冷拋下一句:“不必麻煩了!”‘砰’的一聲,用力把窗口關上,失敗!
“哼哼,既然如此,就別怪我出絕招了!”月兒發狠道,雙手不知何時已抱著一個沉重的大花瓶躲到門邊,只等一個倒霉的下人進來就把她(他)給砸昏,如此她就可以乘機逃跑了。
我這樣是不是做得太絕了呢?月兒顰著眉自言自語道。
須臾,門口果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漸漸接近此處。
月兒緊張的高舉花瓶,呼吸急促,心髒狂跳不停,近了,更近了……慢慢的,門打開了。
“去死吧!”月兒難得的發了一次豪言壯語,雙目緊閉看也不看的大力把花瓶砸下去……
……
靜,一片寂靜。
沒有預想中的重物落地聲,月兒疑惑的睜開美目,驚叫道:“怎麼是你?!”
邪帝面無表情的站在她身前,手里把玩著一個花瓶,仔細看看,那個花瓶還很眼熟,天啊,那不是自己用來砸人的花瓶嗎?
月兒姍姍的把手背到身後,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道:“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你!”說完舉步向內走去,好似火燒屁股般,走得又快又急。
邪帝也不追究,隨手把花瓶放在一邊,掃了眼桌上的食物,淡淡開口道:“怎麼桌上的飯菜不合你胃口嗎?”
月兒頓下腳步,深吸一口氣,轉身直視邪帝冷冷道:“你將我從傲龍山莊擄出,又無緣無故把我囚禁,卻不告訴我原因,你讓我如何能安心吃下東西?”
邪帝走到桌前擺好碗筷,沉聲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抗拒也沒有用。乖乖的把飯給我吃了,別惹我發火!”
月兒倔強的把頭一扭:“我不吃!”話音剛落,身體突然一輕,整個人頓時凌空升起,她又驚又怒的叫道:“你干什麼,快點把我放下!喂,你聽見沒有!”
邪帝無視她的掙扎扭動,強行將她按坐在自己腿上:“吃飯!”一雙筷子也隨著‘啪’的一聲放在她面前。
月兒掙扎了一陣,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擺脫他的掌控,只好冷冷的把頭轉過一邊:“不好意思,對著討厭的事物我實在沒有胃口!”
“小丫頭,你想惹火我嗎?”邪帝單手捏住她細嫩的下頷,強迫她正視自己,“昨天晚上沒發生的事不代表今天也不會發生!乖乖的聽話把飯吃了,否則”邪帝放肆的打量著她玲瓏的軀體,月兒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肩膀,他目光里帶著的邪惡意思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
“我……我吃就是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月兒朱唇微顫,屈辱的感覺讓她的秀眸慢慢浮上一層水霧,她低下頭,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開始一口一口吃著桌上的飯菜。
“這才乖……”邪帝語氣轉柔道,“桌上的菜你應該喜歡吃,白玉丸、香雪魚、翡翠白菜、杏花糕全是我命人精心烹飪的,你的身體太瘦了,不多吃點不行,知道嗎?”
月兒食之無味的吃了幾口便放下筷子,邪帝眼神一凌:“怎麼不多吃點?”
“我吃飽了。”
“就這麼一點?”
“我胃口小!”
“是嗎?月兒,看著我的眼睛”邪帝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一絲魔魅的誘惑,月兒不由自主的抬頭看向他,邪帝的雙目突然異彩大盛,黑曜石般的瞳孔仿佛吸引了她的靈魂般,讓她和他眼睛接觸的一刹那,無法自抑的深深陷進了那一汪深邃黑潭中,眼神也逐漸變得迷離起來。
“月兒,我是誰?”邪帝慢慢的問道。
“你是擄我來的大惡人。”月兒精神恍惚的回答。
邪帝微微一窒,心頭暗自苦笑,原來我在她心中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惡人。
他繼續用魅惑的聲音道:“我不是大惡人,你看看我,看著我……我是你爹啊,是你的父親”
月兒的目光更是迷茫,小嘴無意識的回應:“你是我父親,是我爹……”
“對,我是你爹……記住,現在是一場夢,你是在夢中見到了爹爹,當你醒來的時候,就把這件事給忘了,知道嗎?”
“是,這是一場夢,一場夢,爹……”
“很好!”林雨玄去掉面具,如刀刻般的俊臉微微俯下,溫熱的舌尖輕輕挑逗著她的唇瓣,“月兒,你想不想爹……”
“想,月兒好想你哦……”中了迷魂術的月兒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了自己的父親(實際也是),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熟悉溫柔的氣味才是令她安心依靠的主要原因。
月兒自然的張開雙臂環上林雨玄的脖子,吐氣如蘭的低吟,“爹,你終於來救月兒了,我還以為爹爹已經不要月兒了呢……”
“傻瓜,月兒,你是爹的心肝寶貝,爹怎麼會不要你呢……”林雨玄的唇瓣輕輕揉擦著月兒的櫻唇,那熾熱又溫柔的吻引得她羞澀一顫,無意識的伸出粉嫩濕滑的香舌,舔在他熱烈滾燙的唇角邊。
林雨玄身體一緊,帶著梔子香的粉舌引得他全身瞬間緊繃,本只是輕輕相貼的嘴唇立刻深深封住她嬌艷的紅唇,溫熱有力的舌頭順勢滑入密境,強勢而霸道地侵占進擊,狂野的吸吮她嫩軟的小舌。
“嗯……唔……”月兒雙頰陀紅的癱軟在林雨玄溫暖的懷中,藕臂攀附上他強壯的背胯,任由他的火舌恣意的肆虐她的甜蜜檀口,嘬飲著自己的濕熱香津。
良久,直到月兒快要窒息過去時,林雨玄與她相卷糾纏的火熱唇舌才稍稍離開,而月兒被吸吮得嬌艷欲滴的唇角邊,更是混合著不知是誰的唾液淌出,顯得說不出的淫靡動人。
“爹,你就會欺負我……”月兒嬌喘連連,媚眼如絲的睨著他,白皙雪潤的肌膚上滿是醉人艷紅。
這副惹人愛憐又媚人心魄的嬌美模樣,只怕柳下惠重生也會欲火燃燒,更不用說愛她若狂的林雨玄了。
“月兒,有沒有什麼想對爹說的?”林雨玄如珍寶一般把月兒箍得嚴實,讓她感受到自身胸膛的火熱溫暖,修長的五指更是愛戀的摩挲著她滑膩的臉蛋,滿意的看到指尖下又挑起一片嫣紅彩霞。
月兒舒服的靠住林雨玄寬闊的胸膛,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有啊,爹,人家有很多事要跟你說喔!”她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可憐兮兮的道,“爹,你知不知道,月兒被一個大壞蛋給擄走,差點就見不到爹了,而且他還老愛欺負月兒,爹你一定要替月兒懲治那個壞人哦!”
輕咳一聲,林雨玄有些尷尬的道:“是嗎?居然有人敢欺負我的寶貝月兒,實在不可原諒!不過月兒,那個……也許人家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我們是不是應該給人家一個解釋的機會……”
“爹,你怎麼幫外人說話嘛,難道你認為月兒會冤枉好人嗎?”月兒語帶不依的嬌嗔,委屈的扯著林雨玄的衣襟,“爹,你都不知他有多壞了,他不僅對我@@××,××@@,而且還×@×@……總之,他是一個非常可惡的大壞人,爹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了!”月兒一面眉飛色舞的罵著,一面揮舞小拳頭,聽得林雨玄是目瞪口呆,不禁在心內暗暗反省,難道我真有這麼可惡嗎?
看著月兒還有繼續對他制造汙水的跡象,林雨玄忍無可忍的俯下頭用嘴堵住了她的嘟喃,熱切而激情的吻將她的抗議和抱怨全都抹去了,炙熱的舌頭把她的理智攪一團亂,讓她漸漸放松了身子,沉醉在自己制造出的甜蜜激渴的熱力中。
良久,唇分,林雨玄一把抱起月兒向床邊走去,染滿情欲的嘶啞嗓音在她耳際低語:“寶貝,爹現在就讓你懲罰他,懲罰他多重都可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