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琴沒好氣地白了葉凡一眼,看著他那無辜的樣子,不由感覺又好氣又好笑,他是真不懂還是在裝不懂?
不過,王琴卻是沒心情再繼續和葉凡討論這個話題,作為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討論這個話題,好像始終有些怪怪的。
要說,這個酒店的效率還是蠻高效的,只不一會兒的功夫,菜就上來了,還是剛才那個服務員小妹帶隊,後面跟著四五個和她穿著撿拾都差不多的小姑娘。
也不知道她們是有意還是無意,每一個在經過葉凡面前的時候,有意無癔間都會用她的身體上的某個部位去碰一下葉凡,有的用臀部,有的則是則是她的那里……
葉凡不由得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心中想這些妮子還真不錯……
王琴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皺著眉頭等她們都一一上完了菜之後,便轉頭向葉凡,看到他還是沒回過神來,眼睛只顧著直勾勾地看著那些推門出去的小姑娘們,她不由得有些好氣地道:“人都走光了,你還在看什麼呢?”
葉凡頭也不回地道:“沒事,這邊還有一個……”
王琴抬頭一看,這不正是嘛?那邊的角落里,一個穿著暴露無比的小姑娘,此時正對著葉凡正做著騷首弄姿呢!
王琴氣結,怪不得葉凡會用那種眼神看向那邊了,要知道王琴她也是一個女人,而且她還自認為自己絲毫不比這些小姑娘們差,但是葉凡對著自己這樣的一個絕色大美女,卻是視若無睹,但是對這些毛都沒長齊的小姑娘們,卻顯得這樣的熱衷,這怎麼能叫王琴不妒火中燒?
“你怎麼還在這里?”王琴盡管心中不滿,但是她還是保持著她慣有的禮節,她現在畢竟身為一校之長,不能失了禮教。
那個小姑娘似乎對王琴的冷漠態度視惹無物,干她們這一行的,掙點錢也不容易,而想要順利要到客人的小費,第一就有臉皮夠厚,第二就是要堅持不懈,要有虎口拔牙的精神,就算女主人在場,她們也不會層場。
她們留下來,還有可能要到小費,但是她們走了之後,那她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因此,她聽到王琴那滿含怒意的話語之後,頭也沒抬,便對著王琴笑著道:“小姐,您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
“沒有!”王琴強忍著心中的怒氣,有些惡狠狠地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葉凡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別人,王琴心中就是一陣的不爽。
“哦。”
沒想到那個小姑娘卻是並沒有就此妥協,而是轉過了頭來,對著葉凡又問道,“這位先生,請問您還有什麼特別的需要嗎?我可以滿足您的任何服務哦?”
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里霧氣蒙蒙,葉凡看了不由得心中抽了口涼氣,這妮子……簡直難道是水做的嗎?簡直就是媚到了骨子里去了啊!
葉凡深深吸了口氣,誘惑,這絕對是赤裸裸的誘惑啊!但是自己堂堂一個正人君子,怎麼能夠受這種誘惑呢?
不過,這好像也沒什麼見不得光的……
葉凡正想作答時,卻猛然間看到了王琴怒氣衝衝則來,擋在了他的面前,衝著那個小姑娘不善的道:“不需要!”
王琴心中那個氣啊,就算你想要小費,你想做生意,可是你總也得挑個適宜的時機,找個合適的客人吧?
現在沒看到自己在場嗎?
這個小姑娘難道是把自己當作透明人嗎?
而她剛才問自己的時候,問的是有什麼吩咐,而問葉凡,卻變成了特別的需要了?什麼是特別的需要?明眼人一聽便知啊!
而且,看葉凡的眼神,明顯已經是動心,如果自己不在場的話,恐怕他們就要勾搭在一起了吧?真是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可以忍了!
因此,王琴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衝過去,對著那個小姑娘就是張牙舞爪的,樣子好不嚇人。
那個小姑娘一時間被嚇提得花容失色,而葉凡卻只能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個小姑娘這可是裝的,目的嘛……自然不用多說。
葉凡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張紅牛來,塞到了小姑娘手里,笑著說道:“出去吧,有什麼再叫你進來。”
小姑娘馬上變得眉開眼笑的,這對客人其它的姐妹都相繼失手了,她還真沒抱什麼希望,沒想到,最後的最後,自己還是從他那里拿到了錢,而且一出手就是自己幾天辛苦工作的工錢,小姑娘真是開心極了。
她對著葉凡甜甜一笑,福了一福,笑嘻嘻地道:“多謝老板,有什麼需要記得要叫上我哦!”
“放心吧,我一定會叫你的。”葉凡笑道把她給送了出去。
而再回到包間里來的時候,葉凡卻是早看到了一臉黑线的王琴,此時她正用著不善的眼神看著自己,好像自己的臉上有什麼精彩的東西似的。
葉凡微微一笑,便很大方地坐了下來,分別給王琴和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遞了一杯給王琴,自己則是端起了一杯酒來,很優雅地喝了起來。
王琴憤憤地接過了葉凡手中的酒,她有些不平地道:“怎麼不去和那個小狐狸精好去?”
葉凡卻是奇怪地道:“好什麼?人家說的可是客氣話,難道我還要當真不成?”
王琴氣極,客氣話?如果她不是看中你的錢的話,她會對你客氣?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特別的需要代表的是什麼意思!”王琴有些氣惱地道。
想到那個小妮子明明沒有自己漂亮,卻是能一再將葉凡給迷得神魂顛倒的,王琴心中就一個來氣。
“知道。”葉凡淡淡地道:“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破事嗎?有什麼好稀奇的。”
王琴聽到了葉凡如此輕描淡寫地說話,她不由得嘴巴張得老大,臉上滿是詫異之色,葉凡竟然知道?
而且他還說得如此的隨意?
那他剛才為什麼沒有就歧下驢?
“她只不過是一個小服務員罷了,她們的行業也不容易,她們自己肯定也不願意這樣做,可是生活所帶,不得不如此,或許她們背後有著某種你我不知道的苦衷,王校長,你又何必太較真了呢?”